赵云传之纵横天下攻略:乡居小记(4)
我会在冬天的雪后上山,听自己脚踏积雪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山林里,梳理自己烦乱的心绪。
我会在春天的林间小路上漫步,放眼湛蓝的天空,雪白的云朵,苍翠的松林。我会拨开脚下枯黄的草地,寻找星星点点的新绿,我会在果林中,寻找桃树、梨树、杏树绽出的细小的花蕾,我会折断已经变得柔韧的枝条,看它碧绿的断面,闻它青涩的香气。
我会在夏天的田野上看各种不知名的小草,看它们长大、开花、结果,种子随风散去。我感叹,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其实都是一个道理。我会俯身去闻烂漫野花的芳香,欣赏它们的美丽。我会在菜园里观察各种蔬菜的生长,看忙碌的蜜蜂穿梭在花间采蜜,我会长时间凝神于花褪后长出的翠绿的黄瓜,串串的圣女果。
我会在秋天看草木枯黄和落叶满地,感受秋风萧瑟的忧郁,我会参与各种收获,沉浸在丰收的喜悦里......。
这就是我脚下的土地,生机勃勃,变化万千。土地真是太神奇了,它孕育着万物,土地是我们的母亲,是我们生生不息的源泉。我理解了千百年来农民对土地的感情。我心中生出了很多感动。
这时我想起了艾青的诗句:
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
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
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
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
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
——然后我死了,
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读完这首诗,我的眼睛也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