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天堂的父亲对话(四）——高官与淫母

 与天堂的父亲对话(四）
           ——高官与淫母

父亲：

打您1996年去世后，一年的停薪留职到期我没再续约，回到单位上班。家里虽平静一段时间，但没过多久，老妖怪与儿媳妇之间又很快开始争吵与漫骂。起初我是两边安抚，但效果甚微。后来因袒护老妖怪我与自己的媳妇发生了争吵。从而我不知不觉也被卷了进去。家里整天吵成一团糟。即使好几天，老妖怪又会从中扇风点火再起风波。媳妇是毫不退让其势汹汹，就这样没完没了。
我也不明就里，被夹在中间，真是苦不堪言。我想，那十个月我不在家时您所遭遇的处境可能就是我现在的处境。才把您一条命给整没了。
我特别是对自己的媳妇在这前后十个月里所发生的变化，动则就大吵，动则就大骂，感到十分的异怪。而且家里始终是此波未平，又来一波。我都招架不住，好在我能找个地方暂时的躲避。

艰难的2-3年过去后，家里吵闹没减却又生怪事。每逢媳妇和女儿不在家时，老妖怪竟然在家行妖造孽，对我频频作出些猥亵龌龊的举动。为避讳，在您面前就不细说。我是憎恨厌恶之极，她却毫无反映，一意孤行，我行我素。说的话都是咄咄逼人，狐假虎威。把我气得是天旋地转，不知如何应对。她还能威逼利诱地说出，“顺着她求她，我就能节节高升，当局长当市长，否则，就要我没饭吃，……非把我搞的天翻地覆……还说她的高官大儿子都不敢不听她的”。
这那是人母。当时都已是八十多岁的人，（儿子已四十多岁了）对自己亲生儿子竟然不顾触犯天怒频频能做出一些乱伦的举止，还有脸能说出这样的话。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开始我有些纳闷和想不明白。一直是靠我们父子俩供着养着的家庭主妇，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怎么没发现这老妖怪还有这么大的能耐？起初我是怀疑，是不是这老妖怪年事已高，讲话做事都是在犯糊涂，身不由衷。但后来发现不对呢，她的一举一动，说话的神态与正常人没什么不同。那双眼睛滴溜溜地不停的转动，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而且还被我发现，一次在我与外人通电话时，这老妖怪竟然躲在一旁偷听，瞧见我开门走出时，她连忙溜进她自己房间，其动作十分迅速和敏捷，一点不逊色年轻人，看了很难想象她已是个八十五六岁的老人。后来我终于明白了，她没糊涂，是我糊涂，而且是我们父子俩糊涂了几十年。的确她有这个权力，是我小看了她。因为有她的高官大儿子在暗地给她撑腰，她才敢这么造孽，否则，她不敢这么癫狂，即使有贼心也没这贼胆。

儿子知道，要我顺着她求她是什么意思。是的，当时她的大儿子为省委宣传部长提携某人当局长当市长那是小菜一碟，我不否认。但非要我去所谓的顺着她那是要遭天打雷劈的。这样造孽的事她也想通过威逼利诱而达目的。亏她能想的出来讲的出来。当局长当市长，我从来没想过，可能是儿子看得太清，一直对当官没多大兴趣。（以前有人在我面前说过：不爱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个好士兵）再说我也没那福。现在想一想，多亏在单位工作时没这方面的欲望，否则，欲望愈高，摔的愈重。好在我只想平平安安过日子足也。

一再说大儿子不认她，怎么这一下突然大儿子变成怕她还要听她的？为何怕她？为何非要听她的？儿子万万没想到这老妖怪是与其大儿子在暗地里有间接来往。不明白为何要满着我们？我真后悔，以前怕是因为自己而防碍了她们母子见面，我还一直想凑合他们母子俩见面。因为怕他们起疑心和误会，所以等到我们日子变好后，我先是写了一封信，没回。后来我又单独去了一家宾馆见了其大儿子（见面时间只有十来分钟），唯一企图求他能与其母亲见上一面。但都无果。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真傻得透顶。我处处替别人作想，别人却处处害咱们。
老妖怪作怪和造孽，我想她的大儿子和女儿肯定不知道。但我写信又羞于开口，还是后来我亲自去了她的女儿那里告诉了一些实情。相反，她女儿诉得苦比我还多。
那时我还抱着家丑不可外扬的态度。当时，家里是一团糟，老妖怪与儿媳妇又是水火不相容。老妖怪在家造孽作乱，我也只敢怒而不敢言，自己强忍着，怕被自己的媳妇知道，一旦传出去多没面子。面对这样尴尬无奈，我不得已含着眼泪当着老妖怪的面下跪求之，求她别再这样，还说虎毒不食子的道理。但这老妖怪还是无动于衷全然不顾。这样我才把这老妖怪给搬到肖家巷30号的平房居住。把她搬走那天，她固然是十分不高兴，说了许多狠话。其中有一句是这样说的，“今天把我搞走，想把我请回来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你用十八人抬的大轿来接我都不会回来的”。
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这是我第一次亲手把她搬出这个家。您知道，以前生活那么艰苦，都从未分开过。后来，虽搬了多次家，换了多次住房，条件转好了，我结了婚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也都从未丢下你们去独自享受。即使有这问题和那困难，儿子都是尽力想方设法把三代人拢到一起居住。目的，就是好照顾你们。再说，你们也只有我一个子女，我也是责无旁贷。
把老妖怪搬走，实出无奈。我也想过，这么大年龄人，一人居住在另一居所，多少不方便，我也很不放心的，若有三长两短，不是给自己增加负担吗？目的就是想让她有所醒悟，有悔改，我再把她搬回来的。
以前，在我刚参加工作时这老妖怪就曾有过这方面的念头，那时我只是一点脸色，她很快就收敛了。收敛后，我也没记恨她同样孝敬她，毕竟是自己亲生母亲。所以这次也是盼她象上次很快收敛。
虽把她搬至另一住处，我也没怠慢还是经常去照顾她，好在离得不太远，给她买些或做些她想吃的菜送去。但这次可不一样了。她却毫无悔改之意。还是那么嚣张疯狂，言语中仍然是咄咄逼人，还在拿她的大儿子权势来要挟我。四合院里住有几户人家，她都能全然不顾，也敢放肆造孽。我真的拿她没办法，很无奈。她见我敢怒不敢言，就更没把我放在眼里，还说出，“……我不想吃，不想喝，只是想快活一天是一天，眼一闭管别人怎么说……现在是正不压邪，就得来邪的……”还有“现在是笑穷不笑娼……”。
她可能事前知道我即将没饭吃了，穷了，就让别人去笑吧。但是娼是人，再怎么不会做出这样伤天害理之事的。看得出，她是不达目的势不休。她以为有她的高官大儿子给她撑腰，就毫无顾忌的邪来，还能把她怎样？再说当时我已经被下岗待业了，只是还拿着点工资。猜得出她是心里得意而忘行。
 
有这样做人母的吗？几十年难道我还不够顺着她孝敬她？家里大事小事都由她作主，就我结婚选对象都是由她来定夺。以前她总是爱在我面前哭哭啼啼唠叨没完，还经常在我面前爱说她大儿子和她女儿这个不是那个不是。说什么，“大儿子和女儿不养她，是因为她没养他们小，他们就不养她老……她要是去找他们，就要我们家破人亡……”。我还信以为真，还时常象傻瓜一样安慰她，“他们不养你就算了，只要我有一口饭吃，就不会把你做娘的给饿着。没必要去求他们”。她十分不放心的是怕我一旦结婚后，会不会还是这样孝敬她，总是害怕我会听老婆而把她给丢下不管。我为此也经常安慰她，不会的，到那里都会把她带在身边照顾着。事实也确如此。
看在她一生没任何经济来源，又是那么懦弱可怜。虽有三个子女，（早逝的前夫留有一个儿子和女儿）她的大儿子当了高官但一直不肯认她，女儿又不在身边，只能蜻蜓点水来看她。剩下是我，是她的唯一依靠，也是顺理成章。所以，自打我有了经济收入，除了正常收入全交给您买菜过日子，加班和一些额外的收入，都多多少少暗塞给她。当然为了她有时却薄待了您，今日回想起来，真是锥心绞痛，后悔未及。

与老妖怪生活几十年我也熟知一二，她是从来不做成人之美的事，即使对家人也如此。她要若给谁一点好处，那是要权衡利弊的，即使没什么好处可图，她也要脱你一层皮的。她是爱搬弄是非，擅长挑拨离间。妒嫉心特强，见我与自己的孩子在一起逗乐，她都能不高兴。
没办法，毕竟是自己的母亲，这些缺点我都能容忍，即使打我骂我。可惟独在家想行妖造孽，企图想干伤天害理的事，我不仅不能容忍，必须要将其扫地出门。母慈子才孝，母不仅不仁慈相反还想干些大逆不道之事，儿子能去孝敬吗？换任何做子女的都不会容忍的。我想您不会责怪儿子这样做吧？

在这世上很难找到象她这样的人母，但也很难找到象您一样厚道仁慈的父亲，您为这个家含辛茹苦一辈子。在您最后那一个月躺在病榻上，她都不去看一眼。在您走后她却在别人面前哭的比谁都伤心

没想到这个老妖怪藏得够深够沉，真不简单。我被她骗了也被她耍了。真后悔，当初不该那样省吃俭用处处顾着她，总认为她没任何经济来源，您多少还有正常收入，生病养老没什么担心的。就这样才处处薄待了您。一想这些，我就心痛而难过。

老妖怪虽是秉性如此，但在晚年她还敢这样的造孽，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敢做出大逆不道的事，确是很不合情理。如果没她的高官大儿子在背后插手和干涉我们的生活，可以说就不会发生这一切。我也不会落至今日的窘境，是他们毁了我们的平静生活。
不受制约和无限膨胀的权力能让他们变成魔鬼，但没想到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妪只沐浴了一点权力的光环也能变得走火入魔。

老妖怪的邪念功心，而吐出一些不被我知道的秘密。让我看清以前在我们身上所发生的许多怪事，都是有人在我们背后操纵的。难怪我一路走来是那么多沟沟坎坎，灾难几乎是接连不断。以前在单位，我是个与人无争，怕得罪人，不爱嫉妒，但还是经常有一些小人在我周围出没。我象个傻瓜却常常怨天尤人。根本没想到是他们在背后作祟。真是家鬼难防呢？
 
不多久，真得验证了老妖怪所言，我没饭吃了。在单位被挤对的够戗，知道自己难以待下去，01年正好有买断我也就顺势把手续办了。想趁早离开单位，离开他们的魔掌。但使我没料到的是，就是想避开他们去自谋职业，寻求生存，而她的大儿子竟然还不肯放过我，无论我到那里，都是派人追踪盯梢跟在我的后面，还千方百计、不择手段的阻止和坑害我。不让我有任何机会去谋生。父亲，这十年来儿子是怎么走过来的吗？被他们整的害的是人不人，鬼不鬼。虽有本科学历，却连农民工都不如呵。可是，这一切他们还没停止。
 
也不知道老天爷怎么把我交给这样的女人带到这个世界，可把我害苦害惨了。好在还有您这个善良厚道仁慈的父亲呵护，以前即使家里穷，也使得我在成长过程中还有许多直的回忆的东西。如果没您的呵护，可能象您所言，我很可能还走不到今天。我记忆忧新，以前，您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起，说在我小时候，一场大病差点夺去了您的生命。倘若您一旦撒手人寰，最担心就是幼小的我很难长大。后来我长大了终于有了工作，您又说，这下您可松可气，放下了心，即使哪天突然闭了眼也不再担心我。那时我不太明白您唠叨得啥意思，但现在儿子才真正体味到个中含义。他们太阴太毒太邪。
 
沉默了很长时间，终于今日一吐为快。即使他们再怎么对我威胁和恐吓，我也无所畏惧。更何况我被他们整的害的已到如此地步，还有什么好畏惧的。
 

父亲，今日就谈到这里，下次再聊。

                   

                         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