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视神医在花都txt下载:一生在等待的书--与神对话(卷四-1)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30 04:17:37
?与神对话四-1
?与神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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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ale Donald Walsch著?? 王季庆?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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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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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1、对神的惧怕是宗教创造性出来的???
?2、神最想要的就是被利用??????????
?3、神的世界里没有错误,没有意外
?4、把我当作朋友,而不是你们的“父母”
?5、别躺在你的桂冠上
?6、人生是“完美”在演完它自己
?7、让你的方法成为对的方法
?8、你只能以你给别人爱的方式接受他们的爱
?9、所有出现在你生命中的都是个祝福(静功)
?10、人生的目的是在每一瞬间重新创造你自己
?11、在混沌中自有秩序,在设计中自有完美
?12、你的每句话都是给神的语音邮件
?13、有上千种方法可以释放别人心中的喜悦
?14、你在我的后院玩得已够久了
?15、爱这时会怎么做
?16、祝福你生命中所有的事情吧
?17、你的存活是被保证的
?18、玫瑰是否必须比?尾花“更好”
?19、生命是永恒的,而我们只是一个人
?20、什么都没变,唯有你的经验变了
?21、现在就与神交个朋友吧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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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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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尔·唐纳·沃许(NeaLe DonaLd WaLsch)
?从一九九五年,在他人生最低潮期,一天因写了一封愤怒的信给神,没想到这信竟得到了回答,也因此产生了一本惊世之作——《与神对话》。之后,他整个的人生观与生活都改变了,创立了一个叫做“再创造”(Recreation)的组织,专门致力在传播自己所领悟出的喜悦、真理,与爱的信念。目前与妻子南茜住在美国的奥勒冈。
?“再创造”网站:WWW.conversationswithgod
?信箱:office@renaissancealliance.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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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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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季庆
?成大建筑系毕,留学加拿大,并旅美十余年。
?一九七六年首度接触启悟性“赛斯资料”后,心弦震动,开始译介赛斯书系列及新时代经典作品共十余种,为国内新时代思潮之发起人。
?除了译书之外,也常在报章杂志撰写专栏、演讲、座谈、接受媒体采访等,并在各地组织读书会,成立“中华新时代学会”,开设各类相关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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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新时代学会”网站:WWW.ceas.org
?信箱:center@cnas.org?
?新时代系列第一百本纪念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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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是永恒的,而我们只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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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新时代系列”开始推动已来,忽忽已十一年,如今,欣逢第一百本的出版,刚巧又是我带进来的《与神对话》三部曲作者的新作——《与神为友》。在这别具意义的当儿,少不得要与本系列的旧雨新知谈谈我心中的感触!
?当年,身为本系列的策划人,我整理出我心目中“新时代”(New? Age)的一些中心思想,有以下数点:
?1、我们皆为“神”的一部分。
?2、你创造你自己的实相。
?3、肯定人生的意义。
?4、道德的内在性。
?5、心身健康是自然状况。
?6、环境保护。
?7、无条件的爱。
?怀抱着这些相当抽象的共识,在曹又方和简志忠的信任下,胡因萝和我等开始分别去找足以启发人心的相关好书了。
?与现今各种“新时代”性质的书的蓬勃生发相较,当时的我们可以说是笔路蓝缕的开拓者。十年中,我们带来了赛斯、克里希那穆提、伊曼纽、欧林、唐望、超觉静坐、葛吉夫……以至最新的“与神对话”等系列好书,在方智出版社的各系列中,首创超出一百本的记录。
?回顾过去,我们选书的原则仍不离当初的七个要点。我们不眉俗,心知这些书终究是小众读物,不容易成畅销书,但其影响力却是潜藏的、日益扩大的,尤其是跨越到二十一世纪时,种种的迹象显示,我们全世界都将面临的一个巨大转变——我们地球将由一个唯物的、贪婪的世界转变成一个心物合一的灵性世界,而一切转变起自个人的内心。
?我们共同穷究的,乃普世适用的天理、人里和物理,包括多重宇宙、量子物理、形而上学、超心理现象、生死学,以及身心灵整体医学。不受约定俗成或旧有已成体系的科学、宗教和学术界的局限,唯有“人心”和“天心”是我们的关注,也是我们所要回顾之处。而“人心”与“天心”原来是“一”。
?我们并不想推崇权威,建立宗派。反之,如《与神为友》所说的,我们希望用种种说法唤醒人,让他忆起他本知的一切,并将他送还给他自己。有点像“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事继绝学,为万事开太平“的心情吧!
?我们引介的种种典籍,事时上早已与国外的New Age不同了。至今,他们有他们的流行,甚至是一种“浮浅化”、“商业化”。往往,在他们New Age的书目和产品中,占大多数是星象、命理、风水及外力修炼工具等。以至于许多自认是知识分子的人,根本不愿接触与New Age有关的信息,而我们也遇到过许多人,弄不清New Age到底是什么。
?如我上面所说过的,在我们心目中,“新时代”关心的范畴是大又深的,并不容易“一言以蔽之”。故此,我会以《心内革命》一书试着简明的阐释来龙去脉。我常说,我们好像尽我们所能,摆出一场新时代的盛宴——满汉全席吧——让读者各取所需,按自己的口味去尝鲜,却并不愿亦能勉强任何人来欣赏它。
?令人欣慰的是,这些年间,有不少读者不吝写信来赞美感恩。每当此时,我心中也洋溢着愉快和感恩,因为达到了疗愈人心,带给人觉醒和喜悦的目的,这就是我们最大的收获了。
?十一年后的今天,市面上有关New Age的书籍琳琅满目,我们也乐观其成,因为新时代的重要信息之一就是:世界的存落和进步是建立在合作上,而非竞争上。
?更有进者,如《与神为友》中所说,有史以来,造成一切倾轧灾难的乱源,就在于我们不断的自认为“我的”种族、性别、文化、宗教……比别人的要“更好”。而此书中叫我们去教导“新福音”:
?·我们全是一体的。
?·我们的方式并非更好的方式,我们的只不过是另一个方式。
?神说:“你们是我的孩子。我聆听你们歌唱,而我称它是美妙的。当你们歌唱时,没有“荒腔走调”这回事。只是你,我的孩子,在忘情的高歌。”
?读完《与神对话》三部曲后,再读《与神为友》,仍然时不时的会为其中的智慧和爱所感动。也许其他新时代的书,也往往像此系列的书一样,是绕着某些真、善、美的议题一再的层层剥剖,或识入识出,但由于其意“真”,其情“挚”而仍然会感动我们的心。
?本书中,尼尔以其一生的生命历程,真正的印证了“没有意外这回事”。他人生中看似无甚道理的各种曲折、胜利、挫败,以及所遇见的各色人等,当回顾时,却是那么的入情入理,每一步都没有浪费。甚至他不怎么光彩的乱爱关系,也终于促使他提出了许多世人所共有的、关于亲密关系的疑问,而得到了有益众人的回答。看他的小传,加上神给他的启发,便会滋生起对神(真我)无法名壮的爱和信任,承认生命中一切历验,都是自己的选择,都成就了更大的目的。
?在此系列书里,神很少给出规矩或戒律,不过,他给了不少奇妙的指引。我喜欢下面这简单的原则;
?每天,我们都面临大大小小的抉择,他说;“你的选择定义了你。”他要你自问“这是我是谁吗?”以及“现在爱会做什么?”你会发现,如果你真的这样自问,答案自然便由内心浮现了。
?愿平安与你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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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尼尔·唐纳·沃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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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看告诉别人你刚才跟神有过一次对话,再等着瞧会有何后果。
?算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后果。
?你整个的人生都会改变。
?首先,是由于你曾有过那次对话;其次,是由于你曾告诉过别人这件事。
?更合理的,我应当说,我不止有过一场对话。我有的是长达六年的一个对话。并且我还不止“告诉”了某个人,我是记录下所说的话,并且把它交给了一位出版商。
?自此以后,事情就变得很有意思,而且更有些令我惊讶之处。
?第一件令我惊讶的事是,那位出版居然真的读了那份资料,甚至将它出版了。第二件惊讶的事是,大家竟然的会去买那本书,甚至还推介给朋友们。第三件事是,他们的朋友又推荐给另外的朋友,使得这本书成了一部畅销书。第四件惊讶的事是,它现在已在二十七个国家发行。第五件令我惊讶的事是由于我这部书的共同著作者,而使得以上这些惊讶更令人惊讶。
?当神告诉你也将要做某件事时,他一定会做到。神永远心想事成。
?记得在一次我以为是私人对话的半途,神告诉我:“有一天,这会变成一本书。”当时我没相信他的话。当然,自从我呱呱落地以来,神对我说的话,我也不过才信三分之二。这就是问题所在。而且这还只是我的问题,而是全人类的问题。
?只要我们肯倾听……
?上面提到那本书,书名取得没什么创意,叫作《与神对话》(Conversations with God)。或许你不信我曾有过这样一个对话,我也不需要你相信。但那并不会改变我有过那对话的事实,只不过,如果你选择有那种态度,你就会很容易地否定在那对话中我被告知的事,有些人已如此做了。但在另一方面,也有许多人不只同意这样一种对话的可能,他们甚至还使“与神沟通”在为他们自己人生中的一个例行部分。不只是单向的沟通,而是双向的。不过,这些人也已经学到,要和别人谈这件事时要很小心。因为,当有人说他们每天向神祷告时,别人会称他们是虔诚的人:但是当有人说神每天都跟他们说话时,别人则会称他们为疯子。
?这些对我来说,却是完全没什么关系的。因为如我曾说过的,我并不需要任何人相信我所说的任何事。事实上,我倒情愿大家去聆听他们自己的心,找到他们自己的真理,寻找他们自己的忠告,通达他们自己的智慧,而且,如果他们愿意的话,自己与神对话。
?如果我所说的某些话能导致他们质疑自己的生活方式、他们在过去所相信的事,引导他们更进一步去探究他们自己的经验,促使他们对自己的真理有更深的承诺,那么,分享我自己的经验倒是个相当不错的主意。
?我想这也一直就是那部书的意义所在。事实上,我确信是这样的。那就是为什么《与神对话》变成了一本畅销书,而后继的第二与第三册也一样。并且,我认为你现在正在看的这本书会落到你手里,为的就是再次令你讶异、探索,并寻找你自己的真理——但是,这次所讨论的是一个更大的主题:是否可能这不只是与神的对话?你是否可能与神有真正的友谊?
?这本书说可以,并且以神自己的话告诉你如何来做到。在这本书里,他很快乐地继续着我们的对话,带我们到新的地方,并且强而有力地反复重申他曾经告诉过我的一些话。
?我知道这正是我与神对话的进行方式。它们是循环性的,先重温他之前曾讲过的话,然后令人目眩神移地盘旋上升到新的领域。也由于这种进两步退一步的进行方式,让我得以记住先前已分享过的智慧,将它们稳稳的植入了我的意识,以便为未来的了解形成一个坚实的基础。
?这里也是以这样的方式进行的。它并非未经过设计的。而且,虽然这过程在一开始时有点令人产生挫折感,但我终于深深地感受到它的运作之妙。因为借由将神的智慧稳稳地植入我的意识,我们影响了我们的意识。我们唤醒了它。而当我们如此做时,我们更了解了:我们开始更加记起我们真正是谁,并且开始将它显示出来。
?在这些章节里,我将更多谈谈我的过去,以及自从“与神对话”三部曲问世后,我的人生又是如何的改变了。有许多人问过我那一切,我了解他们的好奇。他们想要知道有关这个说他与楼上的老大间间聊天的人的一些事。但是,那并不是我将这些轶事包括进去的理由。我“个人故事”的片片段段成为这本书的一部分,并不是要满足人们的好奇心,而是表明,我的生活是如何显示了与神为友是像什么样子——以及我们所有人的生活又如何显示出这同一件事。
?当然,这也是本书的讯息:不论我们知道与否,我们全与神为友。
?我也曾经是那些不知情的人之一。我以前也不知道这友谊可以带给我什么。这就是本书带来的惊喜;这就是它的神妙处。它不在于我们可以并且的确与神为友,而是这友谊是设计来要给我们带来什么,以及它能带我们到哪儿去。
?我们是在一个旅程上。我们受邀来发展的这个友谊是有目的的,它的存在是有道理的。直到最近,我还不知其理由。我没记起来。但现在我记起来了,我不再害怕神,而这就改变了我的生命。
?在这些书页间(以及在我人生中),我仍在问许多问题。但现在我也在提供答案。这就是不同之处。这就是我的改变。现在我是与神对话,而不是对神说话。我是跟神并肩而行,而不是只是追随着他。
?我最深的愿望是:你的生命也将以同样的方式改变;希望这本书带给你的帮助和指导,能让你发展出与神非常真实的友谊,而因此,你也将以一种新的权威说你自己的话,及过你自己的生活。
?我的希望是:你不在是光的追寻者(a seeker),而是荷光者(a bringer)。因为你带来的正是你将找到的。
?说神是在找寻他的追随者,不如说是在找寻领导人。我们可以追随神,或我们可以引领别人到神的身边。第一条路会改变我们,第二条路则会改变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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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对神的惧怕是宗教创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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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清楚地记得,我是从何时开始决定我惧怕神的,就是在他说我母亲将会下地狱的时候——好吧,并不是他亲口说的,但有人代表他说了。
?在我差不多六岁大时,我那自以为有点神秘主义者的母亲,会在我们厨房的桌上帮她的朋友“用纸牌算命”。常有人跑来看我母亲从一叠普通的扑克牌中抽取那些预兆。他们都说她很行,而有关她这种能力的传言,就这样静静地散播开来了。
?这一天,当母亲正在算卦时,她的妹妹出其不意地来访。我记忆犹新,姨妈在敲了一下门后,就马上从后纱门撞了近来,然后对她眼前的景象不大高兴。母亲则表现得好象她被人当场逮到她正在做什么不该做的事似的。她尴尬的向她妹妹介绍她的朋友,并且迅速的收拢起那些纸牌,将它们塞进她围裙的口袋里。
?当时姨妈未置一词。我则跑到后院去玩耍了。后来姨妈来跟我说再见,我送她上车时,她对我说:“知道吗,你妈妈不应该用她那叠纸牌给人算命。神会惩罚她的。”
?我问:“为什么?”
?“因为她在跟魔鬼打交道。”——我会记得这另人不寒而栗的话,是因为它听来很怪异——“而且神会将她直接打入地狱。”她的口气是如此的快活,有如她正在宣告明天将下雨一样。直到今天我仍记得,当她倒车出车道时,我吓得发抖的模样。我对母亲如此触怒了神吓的要死。就在彼时彼地,对神的惧怕深深的铭刻在我心理。
?被认为是宇宙最慈祥的创造者的神,怎么可能想要以永陷地狱来惩罚我的母亲、我生命中最慈祥的人?我六岁大的心智拼命想搞懂这一点。因此我我得到了一个六岁大的人所能得出的结论:如果对在众人眼中几乎像个圣人似的我的母亲,神却残酷到能做出那么令人齿冷的一件事,那么也一定很容易被触怒——比我父亲还糟——所以我们最好小心翼翼的。
?我怕神怕了许多年,因为我的恐惧不断被加强。
?记得在国小二年级的天主教教议问答课程里,有人告诉我,除非一个婴儿受过洗,否则他不能上天堂。甚至对一个二年级生来说,这看来都仿佛如此不可信,所以我们往往试图用逼她到无处可退的问题来整修女。比如:“修女,修女,万一父母亲正要带婴儿去受洗,而全家在半路都死于一场可怕的车祸,怎么办?那个婴儿是否会跟她父母一齐上天堂?”
?我们的修女一定是继承了古老板的传统。她沉重地叹口气说;“不会。恐怕不会哦!”对她而言,教义就是教义,没有例外的。
?“那么,那婴儿会去哪里呢?”我有个同学诚恳的问到。“去地狱或去炼狱?”(在好的天主教家庭,九岁孩童已够大到可以了解“地狱”是什么东西了。)
?“婴儿既不去地狱,也不到炼狱。”修女告诉我们,“婴儿会去地狱边缘的林泊(Limbo)。”
?“林泊?”
?修女解释说,林泊就是神送婴儿及一些人去的地方。那些人不是由于自己的错,而是因为没有受洗进入唯一真正的信仰就去世了。他们并没有真的受惩罚,但他们永远见不到神。
?这就是陪我长大的神。也许你以为这一切是我编造的,但我没有。
?对神的惧怕是被许多宗教创造出来的,并且,事实上,是被许多宗教鼓励的。
?我告诉你,我根本不必受鼓励。如果你以为我被林泊这回事就吓到了,那你就等着听听世界末日的事吧!
?在五0年代早期的某个时候,我听说了法蒂玛(Fatima)的孩子们的故事。这是一个位于葡萄牙中部、里斯本以北的小乡村。在那儿,据说圣母一直在一个年轻女孩和她的两个表弟妹面前显现。以下是人家所告诉我有关法蒂玛的事:
?圣母给这些孩子们一封昭告世人的信,要他们亲手呈递给教宗。而教宗呢,应打开信阅读后,再度封存;数年后,如果必要时,才能将其中内容透露给大众。
?据说在读信之后,教宗哭了三天。这封信据说包含了神对我们深深的不满,而如果我们没注意这最后的警告,并随之改变我们的行为的话,神便将惩罚世界。那时将会是世界的末日,将会有哀哭与切齿,以及不可置信的痛苦折磨。
?在教义问答课中,他们告诉我们,神在当时当地便已愤怒到与将惩罚加诸世人,但却由于圣母的代祷而大发慈悲,给了我们这最后一次机会。
?法蒂玛圣母显圣的故事让我的心充满了恐怖之情。我飞奔回家,问母亲那是否真有其事。母亲说,如果是神父和修女们告诉我们的,那必然是真的。我们班上紧张又焦虑的小朋友们不断的问修女,我们能做些什么。
?“每天去望弥撒,”她忠告说,“每晚念玫瑰经,并且拜苦路。一周告解一次。做补赎,并且将你的苦痛奉献给神,做为你已远离罪恶的证据。领圣礼。每晚入睡前发一次彻底的痛悔,因此,万一你在醒前被召,你也才有资格加入在天堂的诸圣。”
?事实上,在我被教以下面那篇儿童祷词之前,我从没想到过我可能活不过当晚……
?现在我躺下安眠,
?求主照顾我的灵魂;
?而如果我在醒前亡故,
?求主收回我的灵魂。
?这样祷告了数周之后,我变的害怕上帝了。我每晚哭泣没人能猜出我到底发生了什么问题。直到今日,我对“猝死”还有一种心结。往往,当我离开家要搭飞机出城——或有时当我去新货店时——我都会跟太太南茜说:“如果我没有回来,记住我对你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爱你’。”这成了一个一再传诵的笑话,但有个极小部分的我,却是全然认真的。
?我下一回合与对神的恐惧擦肩而过是当我十三岁时。住在我们对面的法兰基·舒兹特——我儿时的男保姆——要结婚。他邀我——我耶——在他的婚宴上当招待!哇~我好骄傲,直到我到学校并告诉修女后。
?“婚礼在哪里举行?”她多疑的问。
?“圣彼得教堂。”我天真的报告。
?“圣彼得?”她的声音变的冷冰冰,“那是个路德派的教堂,不是吗?”
?“哦,我不知道,我没问。我想我……”
?“那是路德派的教堂,你不能去。”
?“为什么?”我问。
?“我不准你去。”她宣告,带着某种非常确定不移的口吻。
?“但是,到底为什么嘛?”无论如何,我坚持的问。
?修女看着我,好像无法相信我还在进一步的追问她。然后,很明显地,有某个很深的、无比耐心之内在源头汲取了力量,她眨了眨眼,露出微笑。
?“我的孩子,神不要你去一间异教徒的教堂,”修女解释道,“去那儿的人不相信我们所相信的。他们不教人真理。去天主教堂以外的任何教堂都是犯罪。我很遗憾你的朋友法蓝基选择了在那儿结婚。神不会祝圣那桩婚事的。”
?“修女,”我的坚持远远超过了她忍耐的限度,“万一我还是在那婚礼中当招待,会怎么样?”
?“哦,那样啊!”她带着真诚的忧虑说,“那你就要倒霉了!”
?哟,很严重耶。神是个固执的人。此地可不能越界!
?无论如何,我还是越了界。我希望我能声称我的抗议是建立在更高的道德基础上的,但事实上,是我无法忍受不能穿我那件白色的时髦西装外套(插着一朵粉红康乃馨——正像派特·彭“译注:pat Booe,当时的一位红歌手”唱歌那样!)的想法让我如此的。我决定不告诉任何人修女所说的话,而去那婚礼中当了招待。老天,我真的是胆颤心惊!你或许以为我在夸大其词,但我整天都在等着被神击倒在地。在婚礼中,我一直竖耳小心的坚听他们警告过我的路德派谎言,但牧师所说的全是温暖神奇的事,使得座中人人落泪。但无论如何,到仪式结束时,我已全身汗透了。
?那天晚上,我匍匐在地,求主宽恕我犯的罪。我说出了你会听过的、最彻底的悔罪祷词。我躺在床上好几小时,不敢入睡,一直重复的念:万一我在醒前亡故,求主收回我的灵魂……。
?现在,我告诉你们这些童年故事——我还可以告诉你们更多——是有理由的。我是希望让你们对我对神的恐惧留下更真实深刻的印象。因为我的故事并不是独一的。
?并且,如我会说过的,并不是只有罗马天主教徒是畏畏缩缩的站在主的面前。才不是呢!世界上过半数的人相信,如果他们不好的话,神就会“捉住”他们。许多宗教的基本教义会让他们的追随者内心充满恐惧。你不能做这。不要做那。别做了,不然神会惩罚你。并且,我们在此谈的并非像不要杀人那种主要的禁令。我们谈的是:神会不高兴,如果你在周五吃了肉,(不过,他对那已改变了主意),或在一周的任何一天吃了猪肉,或想离婚这类事。你会激怒这样一位神,若你没有用面纱遮住你女性的面庞、若你在一生中没有参拜过麦加、若你一天中没有五次停止所有的活动,铺开你的毯子五体投地的朝拜、若你没有在庙宇里结婚、若你没去办告解,或每个主日进教堂,等等……。
?我们得小心翼翼的伺候神,唯一的问题是,你很难知道规则。因为它们多如牛毛,而且最困难的事是,每个人的规则好象都是对的。至少他们这样说。然而他们不可能全都对。那么,我们该如何选择呢?这是个很烦人的问题,而且,既然神对错误的容忍度那么小,这就不是个可以轻忽的问题了。
?但是现在,却来了这么一本叫作《与神为友》的书。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可能?神可能终究非那神圣的亡命之徒?(the Holy Desperado)未受洗的婴儿是否可能的确上了天堂?戴上面纱或向东敬礼、保持独身或禁绝猪肉跟任何事都无关?阿拉是否无条件的爱我们?当荣耀的日子临近时,耶和华是否选择我们全体都与他在一起!
?更令人彻头彻尾震撼的问题是,我们是否可能根本不该称神为“他”?神是否可能是女性?或甚至是更不可置信的,没有性别?
?对于受到像我这样的教义长大的人来说,甚至思考这种念头就可以算是犯罪了。
?但你必须思考。我们必须去挑战他们。我们盲目的信仰领我们走入了死巷。就其灵性进化而言,人类在过去两千年间并没有前进太多.我们会听取一位又一位的老师、一位又一位的大师、上过一课又一课,而我们用表现出自开天辟地以来会为人类制造苦难的同样行为。
?我们仍在杀戮同类,以权力和贪婪治理我们的世界,在性上压抑我们的社会,虐待并教错我们的孩子,忽略痛苦,并且在创造痛苦。
?自基督诞生已两千牛,自佛陀诞生已两千五百年,而距我们首次听到孔子的话、道家的智慧则更久了,但我们仍未解答主要的问题。我们到底是否有办法将我们已收到的答案转成某些可行的东西、转成在我们日复一日的生活中有用的东西?
?我认为是有的。并且我相当的确定,因为在我与神的对话中,我对它有过许多的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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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神最想要的就是被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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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常被问到的问题是:“你怎么知道你真的是跟神谈过话?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你自己的想像?”或更糟的,“你怎么知道这不是魔鬼试图在欺骗你?”
?第二个最常被问的问题是:“为什么是你?神为何拣选了你?”
?第三个:“自从发生这一切之后,你过得怎么样?事情有何改变?”
?你会以为最常被问到的问题应当是与神的话——我们对话间的不凡洞见、令人惊异的启示,以及我们对话的挑战性铺陈——有关,没错,这种问题也不少,但最常被问到的问题是与这故事的人性面有关。
?终究来说,我们所有的人想认识的就是彼此。对我们的人类同胞,我们有无止境的好奇,比对世界上任何其他的事还要好奇。就像是我们不知怎地知道了,如果我们对对方知道得越多,我们对自己就能更了解。而对我们自己了解得更多的渴望——关于我们真正是谁——又是所有渴望中最深切的。
?所以,我们对彼此经验的问题比对彼此了解就问得更多:对那件事你的感受如何?你怎么知道那是真的?你现在在想什么?你为什么要做那些事?你为什么有那种感受?
?我们不断尝试想要深入别人的感受。有个内在的导航系统,直觉而强迫性地引导我们朝向彼此。我相信在我们基因密码的层面,有个天然的机制,包含了宇宙性的智慧。这个智慧赋予我们做为有情生物最基本的反应。它将永恒的智慧带到细胞层面,创造出有些人称为相吸定律(Law or Attraction)的东西。
?我相信我们天生就彼此相吸引,是由于我们一直知道在彼此间可以找到我们自己。在意识上,可能我们并未觉察这些,我们也许没明确地说出它来,但我想在细胞层面我们了解这一点。并且我相信,这微观上的了解就是导自一个宏观的了解。我相信我们明白在最高的层面,我们全是一体的。
?将人们拉向彼此的,就是这超卓的觉知:忽略了它,就会创造出人类最深的寂寞及人类状况的每样惨痛的事。
?我与神的对话显示给我的是:人心的每个悲伤,人类状况的每个侮辱,人类经验的每件悲剧,都能被归诸一个人类的决定——由彼此退缩的决定。忽略我们的超卓觉知的决定。称我们彼此的自然相吸为“坏”及我们的一体感觉虚称的决定。
?我们否定了我们真正的自己。我们所有的负面性都是从这自我否定中跳出来的。我们所有的激愤、所有的失望、所有的苦都生自我们最大的喜悦——做为一体的喜悦——之死亡。
?人类接触的冲突是,纵使我们寻找在细胞层面貌一新体验我们的一体,在精神层面我们却坚决否认它。所以,我们对生命及它是怎么回事的想法,与我们最深的内在知晓不相合。在本质上,我们每天的所作所为都是相反于我们的本能。而这导致了我们眼前的疯狂,在其间,我们继续不断地演出分裂的疯狂,一边又一直渴望再度体会一体之喜悦。
?这冲突有没有解决的可能呢?有的。当我们解决了我们与神的冲突,它便结束了。而这就是本书的内容。
?我根本没想到会写这本书。就像《与神对话》一样,它是被给予我来与人分享的。我以为当《与神对话》三部曲结束时,我做为一个“意外的作家”的“事业”也即将结束。然而,在我坐下来写第一本导读书的感谢页时,我却有了一个我感觉像是神秘经验的经验。
?我要告诉你那时发生了什么事,这样你更能了解这本书为什么会被写出来。当大家听说我在写这本书时,有些人对我说:“我以为应该只有三部曲的呢?”就好像制作出更多的资料不知怎地就违反了最初的过程之完整性。所以我要你明白这本书是如何发生的:我如何变得清楚明白我必须写它——纵使当我现在从这儿,却仍完全不知道它会走向何方,或它有什么要说的。
?当时是一九九七年的春天,我已写完了导读书。我正紧张地等着我的出版商的反应。最后,电话来了。
?“嘿,尼尔,很棒的书!”鲍伯·费德曼说。
?“你真的那么认为?你没开玩笑?”我永远有个部分无法相信最好的事,而总预期会听到最糟的事的。所以我已准备好听他说:“我很抱歉,我们无法接受这稿子。你必须完全重写一遍。”
?“我就是那个意思,”鲍伯笑着道,“我为什么要在这样一件事上对你说谎呢?你认为我想出版一本坏书吗?”
?“哦,我只不过以为你可能想让我开心而已。”
?“尼尔,相信我。如果你写的是本讨人嫌的东西,我不会为了让你开心而告诉你你写了一本很棒的书的。”
?“好吧!”我慎重地说。
?鲍伯又笑了一声。“天哪,你们作家是我所知最没安全感的人。你们甚至无法相信一个他的生计要靠告诉你实话的人。我告诉你,它是本了不起的书。它对很多人都会有所帮用。”
?我松了一口气:“好吧,我相信你。”
?“只不过,还有一件事。”
?“我知道!我就知道!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只不过你没写任何的感谢词。我们只想知道你是否要写一篇感谢词,是你忘了写,或是你不预备写,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
?“是如此而已。”
?“感谢上帝。”
?鲍伯笑了:“这就是你的感谢词吗?”
?“那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我告诉鲍伯我会马上用电子邮件传给他一些东西。当我挂上电话时,我不禁发出了一声欢呼。
?“你怎么啦?”太太南茜从隔壁的房间叫道。我则得意洋洋地大踏步走过去。
?“哦,真好。”她展颜微笑。
?“你想他是当真的吗?”
?南茜转动着眼珠笑了起来:“我确信鲍伯不会在这种事上对你说谎。”
?“他也是这么说的。不过,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我应该写一篇感谢词。”
?“哦,那不成问题。你可以在十五分钟内写出一些东西来。”
?很显然,我太太该成为一个出版商的。
?所以,在一个周六的早晨,我坐了下来,开始问自己:“在这本导读书的前页,我想要感谢谁呢?”我的头脑立刻说:“哦,当然,神啊!”没错,但我与自己争辩,我为每一件事都感谢神,而不只是这本书。“那么,就写呀!”我的头脑回嘴道。所以我提笔写道:为我整个人的人生,以及我可能用它来做的任何一件好的、正派的、富创意的或神奇的事,我要感谢我最亲爱及最亲密的朋友——神。
?我记得自己蛮讶异我这种说话方式的。我从没有以那种方式来描述过神,而我却心知肚明那正是我的感受。有时候,只有当我正在写东西时,我才觉知到我确切的感受。你有没有过类似的经验?当我在写上面那段话时,我突然了悟……你明白吗?我真的跟神有个友谊耶。那正是我的感觉。我的头脑说:“那么,就写下来。说出来吧!”于是,我又开始感谢词的第二段:
?我从未有过这样美妙的友谊——那正是我对我在这儿拥有的东西的感觉——而我绝不想错过一个感谢的机会。
?然后我写下了一些我完全不明白为何会写出来的东西:
?有一天,我希望我能非常详细的解释给每一个人听,如何发展这样一种友谊,以及如何利用它。因为神最想要的就是被利用。而那也是我们想要的。我们想要与神为友。要一个可运用并且有用的友谊。
?就在那一刻,我的手凝住了。一股寒窜上我的背脊。我感到体内有一股冲力。我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因为对某些事的全然深究而楞住在当场,那是片刻之前我想都没想到,现在却仿佛非常而易见的东西。
?那种特定的经验并不是新的。当我写《与神对话》时常常会有。几个字、几句话会由我的头脑飞出。而当我在我面前的纸上看见它们时,我会突然明白这就是我本来要说的,纵使之前几分钟我对“这个”还一无所知!那经验通常伴随着某种的身体感受——一阵突然的酥麻感,或我称为快乐的颤抖感觉,或有时候是喜悦的泪水。并且,偶尔三者俱有。
?这次就是三者俱有,三重的重击。所以我知道我所写的是绝对的真理。
?然后我收到了一个重要的个人启示。这在从前也发生过。这感受是猛然间对一些事的全盘“觉知”。你“立刻”明白了。
?我被导引(那是我唯一能描写它的方式)去明白,在三部曲之后,我的写作还未完结。突然我很清楚,至少还有两本书得写。然后关于这些书的一种了解,以及它们会说什么横扫了过来。我听见神的声音悄悄在说……
?
?尼尔,你与我的关系和你与别人的关系并无不同。你们以一个对话开始你们的互动。如果对话进行顺利,你们便形成一个友谊。而如果那进行顺利,你便体验到一种与他人的一体感觉——心灵相通。跟我也是一模一样。
?首先,我们有一个对话。
?你们每个人以你们自己的方式体验你们与神的对话——在不同时候以不同的方式。永远是个双向的对话,就像我们现在有的这一个。它可以是“在你的头脑里”,或在纸上的对话,或我的反应花了多一点时间,在你听到的下一首歌,在你看到的下一场电影,或你去听的下一场演讲,或你读到的下一篇杂志上的文章,或你在街上“偶遇”的一位友人的偶然发言里触及了你。
?一旦你明白了我们一直是在对话,那么我们便能进入友谊。最终,我们将体验到心灵互通。
?所以你要再写两本书:《与神为友》及《与神合一》。第一本将谈如何运用你在《与神对话》里分享的原则,将你的新关系转变成一个功能完美的友谊。第二本将透露如何提升那友谊进入心灵互通的经验,而当你做到时,又会发生什么。它将为每位追求真理的人提供一张蓝图,并且会带给全人类一个令人兴奋的讯息。
?现在你和我是一体的。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你选择不去体验它——就如你们不明白或选择不去体验你们彼此的一体感一样。
?尼尔,你的书会为所有读它的人结束那分割。它们将摧毁分裂的幻想。
?这是你的作业。这是你的工作。你要摧毁分裂的幻想。
?任务永远是这一个。从来不是任何较次要的事。你的《与神对话》永远是,并且只是,开始而已。
?
?我楞住了。另一股寒气窜上了我的背脊柱。我开始感觉到一种内在的颤抖,无人能探测到,你却在你身体的每个细胞里感受到的那种。当然,那就是正在发生的事。你身体的每个细胞以一种更快的速度振动。以一种更高的频率来回摆荡。与神的能量同舞。
?
?那是很不错的描述方式。那是个非常棒的比喻。
?
?哗,等一下!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快现身。我只是在溯及你在一九九七年所说的话。
?
?我知道,我忍不住嘛!本来我要等到这本书中段的某处,但你开始写出非常诗意的字句,我就没办法留在远去了。
?
?很好,那真好。
?
?哦,真的,那几乎是自动自发的。不论何时,当你抒情地写作,充满诗意地说话,露出可爱的微笑,唱一首歌或跳一只舞时,我都必须现身。
?
?真的吗?
?
?让我这样说好了。我永远(always)在你的生命中。在一切方面(AII Ways)。可是当你打心底做这些事时,你变得对我的在场要有意识得多:当你打心底微笑或爱或歌或舞或写时。这是我是谁的最高版本,而当你表现这些特质时,你是在表现我。我是在实话实说。你是在再现我。就是,将我凸显出来。
?你是自你内——我一直居住的地方——将我取出来,而在你的外面凸显出我。因此我看来仿佛是“刚刚现身”。然而真相是,我永远在那儿,而你只在那些瞬间觉察到我。
?
?是的。不过在我进入与你的另一场对话之前,我还有许多要说的话呢。
?
?那就请说吧。
?
?抱歉,但忽略你不是件容易的事。你一旦在此,就很难假装你不在。就像那位股票掮客,他一开口,每个人都洗耳恭听。现在你已打开了话匣子,谁还想听我说呢?
?
?有很多人想。也许每个人都想。它们想听听看你的近况如何。他们想知道你学到了什么。别因为我现了身而撤退。那正是许多人的问题所在。神出现,而他们便以为他们必须变渺小些。以为他们必须贬抑自己。
?
?在神的面前我们难道不是应该贬抑自己吗?
?
?我来不是为了贬低你,却是要提升你。
?
?是吗?
?
?当你被提升,我也提升了。而当你被贬低,我也被贬低了。
?我们只有一个。你与我是一体的。
?
?是的,那正是我进行的方向,我正往那儿去。
?
?那就去吧,别让我阻止了你。告诉读此书的人们你所有的经验。他们真的想知道那些事的。关于这一点你是正确的。当大家开始认识你,他们也会认识自己。
?他们会在你内看到他们自己,而如果他们看到在你内乃是我,那么他们将明白我同样也在他们内。而这将是件了不起的礼物。因此开始说你的故事吧!
?
?好吧,我刚才正在说,我体内的每个细胞仿佛都在颤抖、振动、摆荡。我正在颤抖,一种兴奋的奇妙颤抖。一滴泪珠自我的一双眼睛流出,滚下我的脸颊;而当我自鬓边舔它时,舌头尝到了咸味。我又有了那种感受。我以为爱会由内而外的溢出来。
我再无法为感谢词写一个字。我必须用我刚才被给予的东西做些什么。而当时当地,我就想开始写《与神为友》。
?“嘿,嘿,嘿,你不能那样做!”我的头脑告诫我说,“你还没写好第三本呢!”(当然,这第三本是指《与神对话》三部曲中的第三部。)
?我知道在我敢开始另一个方案之前,我必须先完成三部曲。但我仍然想用流过我血管的能量来做些什么。所以我决定打电话给我的另一家出版商——纽约的普南出版集团的编辑。
?“信不信由你”当她接了电话时,我冒出这句话,“我刚才被给予了另外两本书的主题,以及去写它们的命令。”
?
?我从不命令任何人去做任何事。
?
?噢,我想我跟我的编辑是用了“命令”这人字。也许我该说:“以及去写它们的灵感。”
?
?那会是个较好的字眼,一个更精确的字眼。
?
?然而我是那么的兴奋,以至于没有留心我的每个用词,估量其精确度。
?
?我了解,然而多年以来,正是这类事情创造出关于我的一个谬误印象。
?我现在到这儿来,就是要修正那印象。我来主要是告诉你,与神有个真实的友谊是什么感觉,以及你如何能拥有它。
?
?我又再兴奋起来了!开始,开始吧!
?
?把你的故事讲完。
?
?谁想听那些?我想听这个。
?
?把你的故事讲完。它是有直接关系的。并且它会将我们带到当前来。
?
?唔,我只是告诉我的编辑你告诉我的有关下两本书的事,她跳了起来。我问她,她认为普南公司会不会有兴趣出版它们。
?“你开什么玩笑?我们当然有兴趣。”她说,并说她希望我将刚才告诉她的话写一篇短短的摘要。
?第二天我电传了一些东西给她,而那公司也非常爽快的给了我两本书的合约。
?
?你为什么不就将那书放在网际网路上?
?
?什么?
?
?你为什么不让人们可以免费的得到它们?
?
?你为什么这样问我?
?
?因为那是很多人想知道的问题。出版商会提供你很多钱吗?
?
?哦,是的。
?
?你为何同意拿钱呢?“如果你是个属神的人,你会同意免费与世界分享这资讯。你不会跑来跑去跟人订下数本书的合同。”不是有些人在这样说吗?
?
?一点没错!他们是在那样说。他们说我是为了赚钱才写的。
?
?那么……?
?
?我不是为了赚钱才写的,但那并不成其为不收费的理由。
?
?一个属神的人不会那样做。
?
?不会吗?神父们不拿薪水吗?拉比们(译注:犹太教牧师)不吃饭吗?
?
?他们是有收入,但并不多。神的教师们生活贫苦,他们不分享简单的真理而要求大笔财富。
?
?我并没要求一大笔钱。我并没要求任何东西。是他们出的价。
?
?你该拒绝的。
?
?为什么?谁说金钱是不好的?如果我有个机会能藉分享永恒的真理赚一大笔钱,何乐而不为?
?除此之外,搞不好我是想要用其中一部分去做一些非凡的事呢?搞不好我是想要设立并资助一个非营利基金会,将你的讯息带到全世界呢?搞不好我还梦想改善别人的生活呢!
?
?那或许有些帮助,或许会令我不那么生气。
?
?搞不好我就直接捐掉一大堆钱?搞不好我可以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
?那也不错。我们可能比较谅解。我们可能开始接受。但你,你自己,应该过很简朴的生活,你不该将它花在你自己身上。
?
?我不该?我不该庆祝我之为谁?我不该生活得富丽堂皇?有一个美好的家?开一部新车?
?
?不行。你也不该有炫丽的衣裳,或在昂贵的餐庭用餐,或买奢侈的东西。你该将所有的钱施舍给穷人,并且活得好像不在乎金钱的样子。
?
?但那正是我如何生活的样子啊!我活得好像不在乎金钱的样子。我自由在地用它,轻易地给人钱,慷慨的分享它,并且真的正是那样表现——好像不在乎金钱似的。
?当我看到我想要拥有或想做的什么昂贵的东西时,我表现得好像不在乎金钱似的。而当我的心召唤我去帮助别人,或在世上做些富丽堂皇的事,我也表现得不在乎金钱似的。
?
?你继续那样用钱,你便会失去所有的钱。
?
?你的意思是“用掉”所有的钱!你无法失去钱。你只能用它。被用掉的钱并没失去。是某人得到了它!它并没有消失无踪。问题在于,是谁得到它?如果钱到了卖给我东西或为我做我想要做的事的人手上,我又怎么会“失去”任何东西呢?而如果钱花在做好事上,或满足别人之所需,又有何损失呢?
?
?但如果你不抓紧它,你就没有任何剩余的吗?
?
?我不会“抓紧”任何我拥有的东西!我学到的是当我抓紧什么东西时,我才会失去它。如果我“抓紧”爱,我也许就完全没有爱。如果我抓紧金钱,它便毫无价值了。想要体验“拥有”任何东西的唯一方法。那时——并且唯有那时——你才能知道你拥有它。
?
?你跳过了我问的更大要点。以你的伶牙俐齿,你完全避开了主题。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要将你拉回到主题。
?要点是,教导神的真理的人,不会且不该为了钱而那样做。
?
?谁告诉你的?
?
?就是你。
?
?我吗?
?
?是的,你告诉过我。你一辈子都这样告诉我。直到你写了这些书,并且赚了很多钱之后。是什么造成你的改变的?
?
?是你。
?
?我?
?
?是你。你告诉过我金钱并非万恶之源,虽然我可以确定金钱的错误运用是万恶之源。但你告诉我生命是创造来让我们享受,并且那样做是可以的。不止是可以。你还告诉我,金钱与人生中的任何其他东西无不同,全是神的能量。你告诉我,你是无所不在的,你是以每样东西,围绕着每样东西,并透过每样东西来表现的——的确,你是每样东西,一切的一切——那包括了金钱。
?你告诉我,我一辈子都对金钱抱持着一个不正确的看法。我使它成为错的、肮脏而无价值的。而当我这样做时,我是在令神成为错的、肮脏而无价值的,因为金钱即你是谁的一部分。
?你告诉我,我曾创造了一个有趣的人生哲学,其中金钱是“坏的”,而爱是“好的”。所以,对社会而言,一件东西越有爱心或越重要,我或任何别人就该用它赚越少的钱。
?而你说,在这一点上,半个世界都搞反了。
?我们付给我们的脱衣舞娘和我们的第一垒球员不可计量的钱,去做他们从事的事,同时,我们在为爱滋病寻找一种治愈方法的科学家、在教室里教我们孩子的老师们,以及照顾我们灵魂的牧师、拉比和神父们,则靠面包和水过活。
?你告诉我,这创造了一个上下颠倒的世界,在其间,我们最重视的东西得到最少的报酬。而且你告诉我,这不仅行不通(如果我们真的想创造我们说我们想创造的世界),并且甚至也无必要,因为它根本非你所愿。
?你告诉我,你的意愿是让每个人都奢华的过活,而我们在这地球上唯一的问题是,我们还没学到如何分享——纵使经过这数千年之后。
?你也说得很明白,我并不能借由避开金钱而教给世界有关金钱的真正真相。我只不过借由自己示范其功能不佳而鼓励了世界之功能不佳。
?你说,如果我欢喜地接受金钱,确实地,接受人生中所有好的东西,并且也欢喜地与人分享这些东西,反而会是个有力得多的教悔。
?
?我告诉过你这些事?
?
?是的。毫不模棱两可的。
?
?而你相信我?
?
?我的确相信你。事实上,这些新信念改变了我的生活。
?
?好。那好极了。我的孩子,你学得很不错。你学得很好,你学得很好。
?
?我就知道!你是在试探我。我知道你只想看看我会如何回答那些问题。
?
?是的,但现在我还有更多问题问你。
?
?哦,老天!
?
?但人们为什么该为这讯息付费?忘掉你为什么认为你为它得到钱是可以的。但为什么人们该为它付钱?神的道不该是对所有的人免费的吗?为何不就将它放在网际网路上?
?
?因为人们日夜不停的以上千字告诉别人他们的信念,以及别人为什么该采用那些信念,而导致网路大塞车。你近来有没有上过网?没完没了。我们已打开了潘朵拉的盒子。
?你能否想像,当这一切开始时,如果我跳上了网际网路,宣布我在与神对话,会有多少人注意那消息?你真的认为那在网路上会是新闻?算了吧!
?
?好吧,但现在你的书已变得非常受欢迎。每个人都知道它们了。那现在为什么还不把它们放在网路上呢?
?
?人们知道《与神对话》这套书有价值,是因为其他人曾给出他们珍视的东西来换取它。是人们放在这套书里的价值令它们具有现在的价值。人们一辈子都在为别人做好事(Good Things)。那就是我们任一个人在此所做的。我们全都只在奉献给社会我们的“货品”(goods)。当世界同意我们所奉献的是有价值的——不论它是修理水管、烘烤面包、治疗别人,或教导真理——世界说它“有价值”,那即是,能够具有价值。而如果我们借由提供我们拥有的某件有价值的东西,去给另一件东西价值,我们就不只收到我们给出的价值——我们就让那东西立刻对别人也有了更多价值,别人也想拥有。
?所以,别人会被它吸引,因为人们永远在寻求将价值带入他们的人生。而我们的商业体系就容许我们去决定什么有价值,而什么没有。
?它并非一个完美的体系,有关我们该去珍视什么的决定也不完美。但这不完美的体系是我们现在所拥有的。而我正努力在体制内改变它。
?
?那些没钱买你的书的人又怎么办呢?
?
?在这个国家里,每个家庭都有书。所以问题不在有没有书,而是有的是什么书。
?更有进者,《与神对话》三部曲事实上可以在每个图书馆里找得到,并且经由“送朋友一本书”这个方案也送到了监狱里。这方案也提供书给其他需要的人。
?所以,我在此想说的是这些资料不是得不到的。它已被翻译成三十二种文字,人们在全世界都找得到它。从香港到特拉维夫,由波兰到日本,从柏林以波士顿,人人都在读它,在团体里研究它,并且与别人分享。
?不过,我得承认,这些对我而言曾是很难回答的问题。在我的人生中,整个有关金钱的议题,以及有关什么是可以拥有和可以做的,曾让我烦恼了数千年。如你说过的,在这一点上,我与大多数人并无不同。
?纵使在今天,我还有个部分认为,我该公开弃绝《与神对话》三部曲所带给我的盛名、丰富的钱财和每样其他的报赏。我有个巨大的部分想要穿一件苦行者所穿的粗毛布衬杉,住在一间简陋的茅舍里,并且不因我为世界所做的好事而接受任何世界的财质。不知怎地,我的想法是这会让那好事有价值些。
?你看出了这其中的诡诈吗?我设定了一个结构,在其中,我叫人们去珍视我不为之收取分毫的东西。
?然而,我如何能期望别人珍视我不珍视的东西呢?我并不问自己这个问题,对我而言它太深刻了,太接近问题的核心了。而如果我相信,我必须受苦,别人才看得到我的价值,那我放在自己身上什么价值了呢?这是另一个核心问题,另一个该忽略的主题。
?但既然你提出了那个问题,我便问:泰德·透纳(Ted Turner,译注:美国CNN传播公司的经营者)是否比德瑞莎修女较无价值?乔治·索罗是否比契·李维拉人较差些?人生中仿佛拥有许多好东西的捷西·捷克逊(Jesse Jackson,译注:美国黑人民权运动领袖)的政治,是否比拥有较多的维克来夫·海弗的政治就较无价值?其服饰的价值比喂饱一个穷小孩一整年还要贵的教宗,是否因为他做为拥有百万财富的教会领袖而生活如国王,人们就会称他所说的话为亵渎呢?
?泰德·透纳与乔治·索罗曾捐出上百万的钱财。他们活出了自己的梦,而其报偿更加强了全人类的梦的力量。
?以活出我们自己的梦去加强全人类的梦的力量。多么庄严伟大的想法啊!
?捷西·捷克逊以带自己到一个具有非凡影响力的希望带给上百万的人。教宗会启发了全世界的人,而万一他衣衫褴褛的出现,也不会对全世界的天主教徒有更多启发的(事实上,很可能少得多)。
?所以对于《与神对话》的经验所带给我的更多人生中的好东西,并且给了我更多好东西去分享这件事,我已经能够妥协了。
?
?不过,在此我想要指出,这些书的出版并非发生此事的原因。你在书未出版之前,已植入了那个原因。事实上,那就是他们为何会出版以及为何变得如此受欢迎,和你变得如此成功的原因。
?
?是的,我明白你说的是真的。
?
?你可以确定它是真的。当你改变时,你的人生,以及你围绕着金钱——以及所有好东西——的实况也都改变了。
?当你改变了你对他们的观点时,它们便改变了。
?
?恩,且说,你知道吗,我认为这些事是你做的。我一直告诉人们,是因为你想要那些书走红,它们才变得那样。事实上,我有点是受到以为这全是神的意旨这念头所吸引。
?
?当然,你是那样的。那免除了你对他们的责任,并且更有进者,给了整件事更高的可信度。所以在这儿我并不想刺破你的气泡,但这并非我的点子。
?
?不是吗?
?
?非也,它是你的。
?
?哦,太好了!所以现在我已经无法说我是受到神的启发了。但关于我正在写的这本书又如何呢?是你到我这儿来,并告诉我去写它的吧!
?
?好吧,这正是我们开始讨论如何与神为友的一个好地方。
?
?
3、 神的世界里没有错误,没有意外
?
?如果你和我要有真正的友谊——一个实用的友谊,而不是只是理论上的友谊……
?
那很重要。让我们在此打住,因为这是个重要的区别。很多人认为神是他们的朋友,但他们并不知道如何运用那友谊。他们把这视为一种遥远的关系,而不是一个紧密的关系。
?
?有更多的人甚至根本不认为我是个朋友。那正是让人悲哀的部分。许多人认为我像父母,而非友人——并且还是一位严厉、残酷、苛刻且愤怒的父母。一位绝不肯容忍他们在某些方面失败——比如说,如何崇拜我——的父亲。
?在这些人的心目中,我不只苛求你们的崇拜,我还以某个明确的方式要求它。你到我这儿来还不够,你必须经由一条特定的路径到我这儿来。如果你由另外一条路——任何另外一条——到我这儿来,我就会拒绝你的爱,忽视你的恳求,并且,真的咒你下地狱。
???
?纵使我对你的追求是诚挚的,我的意图是真诚的,而我的了解是我所能及的最高了解吗?
?
?纵使如此。是的,纵使如此。在这些人的心目中,我是个严格的人,在你对我是谁的了解里,我不接受任何不是绝对正确的观念。
?如果你所达的了解不确定,我会处罚你。你的意图可以非常纯正;你可以对我如此充满了爱,以至于满溢出来。但尽管如此,如果你来到我这儿,唇上说着错误的名字,脑子里有着错误的想法,我仍会把你投掷到地狱之永火里,你将永远受苦。
?
?这么多人以那种方式看你是很悲哀。这根本不是一个朋友会有的态度。
?
?不是,的确不是。所以与神有一种友谊——那种你与你最好的朋友所有的关系,他会接受任何以爱给予他的东西,宽恕任何在错误中做的事的那种友谊——对他们而言,那想法本身就是不可理解的。
?然后,在那些真的视我为朋友的人当中,你说得没错;他们大半将我拦在一个很大的距离之外。他们与我的不是一种实用的友谊。反之,是个非常疏远的友谊,是个万一他们有需要时能够仰赖的关系。但它却不是它本来可以是的,一个日复一日、时时刻刻分分秒秒的友谊。
?
?而你要开始告诉我的是,要有那样一种友谊,需要怎么做?
?
?改变心意(a change of mind and a change of heart)那就是所需要的。改变心意以及勇气。
?
?勇气?
?
?是的,拒斥“一个会拒斥你的神”的每个说法、每个想法和每个教诲的勇气。
?那需要巨大无比的勇气,因为世界会设法使你的脑子里充满了那些说法、想法和教诲。对于所有这一切,你将必须采用一种新的思维,一种实际上相反于你被告以或你听到关于我的每件事的思维。
?那很难办得到。对某些人而言,那是非常难的。但它却是必需的,因为你无法与某个你害怕的人产生友谊,那不会是个真实的、密切的、实用的、相互取予的友谊。
?
?所以,要创造与神的友谊,一个很大的因素就是要忘记我们与神的“惧谊”(Fearship)?
?
?噢,我喜欢这个词。在你们的语言里并没有那样一个词,但我喜欢它。
?那正是你们这多年来与我的关系——与神有个惧谊。
?
?我知道。在一开始我就在解释那一点。从我是个小男孩开始,我便被教以要惧怕神。于是我便很怕神。纵使当我溜开了时,我也会再被说服而回去。
?最后,当我十九岁时,我拒绝了我少年时的愤怒之神。然而我并非借由以一位关爱之神取代那位神来做到那一点,却是完全拒绝了神。你根本就不再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了。
?这与不过五年前的我成了强烈的的对比。在十四岁时,我所想的尽是神。我想,避免神愤怒的最好办法,是使神爱我。我还有过从事神职的梦。
?每个人都以为我会成为一位神父。学校里的修女们都曾很确定。“他有圣召。”她们说。我妈也有把握。她看着我在我们厨房里设立了一个祭坛,并且穿上我的“祭披”,玩着“做弥撒”的游戏。当其他的小孩披上大毛巾当作是超人的披风,并由椅子上跳下来时,我则想像大毛巾是我的祭披。
?然后,当我在上教区小学的最后一年时,我爸突然制止了这整件事。有一天,当妈和我正在谈论此事时,爸碰巧进厨房来。
?“你不会进神学院的”他插嘴道,“所以别乱想。”
?“我不会?”我大吃一惊地冲口而出。我以为那是早成定论的事。
?“不会。”爸平静的说。
?“为什么不会?”妈静静地坐着。
?“因为你还不够大到能去做那个决定,”我父亲宣告,“你不知道你在决定的是什么。”
?“我知道!我决定要做一位神父”我叫道,“我要做一个神父。”
?“啊,你还不知道你要什么,”爸咆哮道,“你太年轻了,不知道你要的是什么!”
?我妈终于说了话。“哦,亚么克斯,让这孩子有他自己的梦吧!”
?爸完全不理。“别鼓励他,”他命令道。然后给了我一个他的“讨论已结束”的眼色。“你不会去上神学院。将那念头赶出你的脑子。”
?我跑出了厨房,跑下后台阶,跑到后院里。我在心爱的紫丁香树下寻找慰藉。那棵紫丁香树根植于院子的远处角落,它的花期不够多,也不够长。但它当时正在盛放。我记得我嗅到了那紫色花朵不可置信的甜香。我像凶猛的斐迪南一样,将鼻子埋在花里,然后我哭了。
?这并非我父亲第一次燃熄了我生命中的喜悦之光。
?有时候,我会认为我将成为一位钢琴家。我是指一位像我儿时的偶像李柏瑞斯(Liderace)那样的职业演奏家。我每星期都在电视上观赏他的演出。
?他是米尔瓦基人,而我们城里每个人都为这么一个本地男孩成了大名而兴奋不已。当时并非每个人家都有电视——至少在米尔瓦基南端的工人阶级家庭不是如此——但是,哎呀!我爸就是想法买了个十二寸的爱默生电视机,有个黑白的书面灯管,看来像是括弧记号。我每星期坐在那儿,被李柏瑞斯的的笑容、他的板状大烛台,及飞过健盘戴戒指的手指迷住了。
?有人曾说过我拥有完美的“音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但我知道,我能坐在一架纲琴旁,而仅靠我的耳朵就弹出我听过的简单曲调,就像唱出来一样容易。每次妈带我们去外婆家时,我会直接跑到靠着客厅一面墙的直立式铜琴那儿,开始砰砰地弹出“玛丽有只小绵羊”或“一闪一闪小星星”。对任何我想尝试一弹的新歌,只要花两分钟,我便会找到正确的音符,然后,我会一遍又一遍地弹奏它,内心最深处都会因为我能奏出的音乐而兴奋莫名。
?在我人生的这个时候(以及之后的许多年),我也崇拜我的大哥韦恩,他也能不照谱的弹钢琴。
?韦恩是我母亲前一次婚姻所生的,我爸不太疼爱他。事实上,这是个很温和的说法。其实是韦恩喜欢的任何事,爸就恨:韦恩做的任何事,爸就贬低它。所以,弹钢琴是“游手好闲的人做的事”。
?我不懂爸为什么一直那样说。我爱弹钢琴——就我在外婆家所能弹奏的那么一点点——而妈和其他每个人都看出我显然有才气。
?然后,有一天,妈做了一件大胆得不得了的事。妈到外面什么地方,或由分类广告找到了什么人或之类的,买了一架旧的直立式钢琴。我记得妈花了二十五块钱(在五O年代早期是一大笔钱了),爸很不高兴,而妈说他没有理由如此,因为那是她好了几个月省吃俭用存下的钱。她说她根本没有动到家庭的预算。
?她一定是叫卖的人运送过来的,因为有天我放学回家,钢琴就在那儿了。我高兴得快疯了,立刻坐下来弹。不久,那钢琴就成了我最好的朋友。我必然是南欧唯一不必大人严词历色地威吓才练琴的十岁男孩。你没法将我自钢琴旁拉开。我不只是到处拣拾熟悉的曲调,我还自我创造咧!
?在我灵魂之内找到歌曲,然后将它们挥洒过键盘的快活,深深撼动了我。我每天最兴奋的时候,就是由学校或运动场回家,并飞奔到钢琴边。
我父亲则完全没那么热心。“别再用力敲打那烂琴了!”我相信他是这么说的。但我爱上了音乐,以及自己创作的才能。有一天我会变成一位伟大演奏家的幻想越演越烈了。
?然而,一个夏日,我被一些可怕的嘈杂声惊醒。我跳下床,披上衣服,急忙跑下楼梯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爸正在拆散钢琴!
?不是在慢慢的拆,是在撕裂它。用一个铁锤用力地往里面锤,然后用铁橇撕拉它,直到木头凸出,并以可怕的尖叫声裂开来。
?我呆立着,完人吓坏了。眼泪滂沱而下。弟弟看到我无声的抽泣得浑身发抖,忍不住的说:“尼尔是个好哭鬼。”爸爸则转过身来说:“别叽叽喳喳了。它占了这儿太多地方。该是丢掉它的时候了。”
?我迅速转身跑回自己房间,甩上门(在我们家,小孩那样做是很危险的),猛扑到床上。我记得我哀号——真的是哀号——“不要,不要……就好像我可怜的哀求可以救得了我那最好的朋友们似的。但敲击和撕裂声继续不停,而我将头埋在枕头里,痛苦的哀恸不已。
?直到今天,我还感觉到那个经验的痛。
?直到此刻。
?那一整天,我都拒绝走出房门,但我父亲无动于衷。可是当我接下去的三天都不下床时,他就变得越来越恼怒了。我可以听见他和妈在争吵,对于妈给我送饭的事。他认为如果我想吃饭,我可以像任何一个人一样下楼到饭桌边来吃。并且如果我真的下来吃,我就不可以呕气。在我们家,不许人呕气或嘟嘴,至少不能对爸所做的决定如此。他认为那种表现是种公然的驳斥,而他不会加以忍受。在我们家,你不只需接爱父亲的支配,你还得带笑的接受。
?“你在继续哭下去,我就上来给你一些值得你哭的理由。”他从楼下吼道,而我知道他真的有那个意思。
?直到在他不让我吃饭,我仍不出房门时,他才明白他必然是超过了一个限度,那是纵使他自己也不想去超过的。说真的,在这里我要说,爸其实并不是一个没心没肝的人,他只是个非常习于为所欲为的人。他习惯于不受人质问,以及在宣告和执行他的决定时,不必用太多的复杂字眼和态度。在他长大的时代里,做父亲就是指做“老大”,他是不太能忍受任何的背叛的。
?所以,当他最后终于来到我房门,并且真的敲了门——表示他在请求我让他进来时——对他而言,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我更能猜测母亲必定非常努力地说动了他。
?“是爸爸”他宣告,好像我不知道是他似的,并且好像他不知道我知道似的。“我想跟你谈谈。”那是他一生中最接近于表示他为某件事对我道歉的一面。
?“好吧。”我克制住怒气的说,他便进来了。
?我们谈了很久,他坐在床沿,而我倚着床头板坐着。那是我和爸所有过的最好的谈话之一。他说,虽然他知道我喜欢弹琴,却没想到它对我的意义是如此之大。他说,他只不过想让客厅多点空间,以将我们的沙发靠墙摆,因为我们要买些新家具。然后他说了些我永远忘不了的话。
?“我们会给你一架新钢琴,一架小的方形钢琴,够小到你可以把它放在这儿,放在你的卧房里。”
?我兴奋到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说他已开始存钱,很快我就会有那钢琴了。
?我久久的用力拥抱他。他了解我,一切都没事了。
?我下楼去吃饭了。
?过了几星期,什么事也没发生。我想:“哦,他在等我的生日。”
?九月十号到了,并没有钢琴。我什么都没说。我想:“他要等到圣诞节。”
?当十二月来临时,我开始屏息以待。期待之情几乎难以忍受。所以当我的小型钢琴并没有出现时,失望之情就同样是不可置信的了。
?更多个星期过去了,更多的月份过去了。我不知道是在何时何刻,我觉悟到爸爸是不会实践他的诺言了。但我也的确知道,直到我三十岁,我才了悟他或许从来就无意实践那诺言。
?我自己刚才就对我的大女儿做了一个我知道我不会实践的承诺。我只想要她马上停止哭泣。那是为了要让她忘怀我现在无法记起的一些童年的悲伤事件。现在我甚至不记得我答应了她什么。我只记得说了些什么去安抚她。我的话很有用。她用小手臂抱住我,喊道:“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
?而父亲的罪便迁移到了儿子身上……。(译注:此句引自《圣经》。)
?
?你花了好长的时间讲这个故事哦!
?
?我很抱歉,我……
?
?不,不,不——那并不是抱怨:那是个观察。我只是要指出,这个插曲显然对你变得非常重要。
?
?是的,它是的。
?
?而你从它学到了什么?
?
?绝不要做我无法守的承诺。尤其是对我的孩子们。
?
?就只如此吗?
?
?永远不要利用我知道某人想要的东西做为一个操纵工具,去得到我想要的什么东西。
?
?但人们一直都是在“交易”啊!这种交易是你们整个经济的基础,以及你们大部分互动的基础。
?
?是的,但有“公平交易”这样一件事,也有操纵这样一件事。
?
?区别在哪呢?
?
?一个公平交易是个直来直往的交易。你有我要的一些东西,我有你要的一些东西,我们同意它们价值多少相等,所以我们交换,那是个干净的交易。
?然后,有所谓的剥削。那是当你有一些我要的东西,而我有一些你要的东西,但它们的价值不同,可是我们仍做了交换——其中一人不惜一切——因为他需要另一个人所拥有的,七角四分钱的工钱时,他们称之为经济机会,但毫无异议的,这是剥削。
?最后,还有操纵。那是当我甚至全然无意给你我所提供的东西时。在有些例子,这是无意识的。那已够坏了,但最坏的例子是,一个人完全明白他根本无意信守诺言。它是个拖延,一个技巧,设计来叫另一个人开嘴,在当时当地让他们缓和下来。它是个谎言,并且是最坏的一种谎言,因为它减轻了一个伤口的痛,但后来却会再将伤口打开得更深。
?
?说得很好。你对健全性的了解正在成长。对所有体系而言,健全性都很重要。如果任何体系的健全性有问题,那体系本身便会崩溃,不论其构造有多成熟。如果在健全性有妥协,它便无法支撑任何东西。以你说的你人生想往何处去来说,这是好的。
?但你还学会什么呢?
?
?呃,我不知道。你是否有什么特别的用意?
?
?我是希望你也学到有关受害者角色的一些事。我希望你记得那真理,就是:即无受害者,也无恶棍。
?
?哦,那个啊!
?
?是的,那个。你为什么不跟我讲讲你对那个所知道的一切?你现在是老师,你是信使。
?
?并没有所谓受害者或恶棍这种事,并没有所谓“好人”和“坏人”这种东西。神只创造了完美。每个灵魂都是完美、纯净而美丽的。当他们住在地球上时,他们是在一种忘怀的状态,神的完美生灵可能做不完美的事——或我们会称为不完美的事——然而,在生命中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有一个完美的理由。在神的世界里,没有错误,没有意外。并且没有一个人来到你身边,手上是不带着给你的礼物的。
?
?精彩!讲得非常好。
?
?但对许多人而言,那是个很难接受的说法。我知道你在《与神对话》三部曲里已将这解释得非常清楚了,但有些人仍然很难信服。
?
?所有一切在时间中都会变得明晰。那些寻找一个更深了解的人找到它。
?
?读《小灵魂与太阳》一定有帮助,重读三部曲也可以。
?
?是的,照你收到的邮件看来,有些人那样做会有益处。
?
?等一下!你看过我的信?
?
?你又来了。
?
?哦。
?
?你是否心想,在你人生中发生的事有些是我所不知的?
?
?应该不会。我只是不想去想它而已。
?
?为什么?
?
?我猜测是因为发生的有些事是我不怎么引以为傲的。
?
?那又怎样?
?
?所以你知道有关的一切这个想法,有点令人不舒服。
?
?请让我了解为什么。多年来,你曾告诉你最好的朋友其中一些事;在秉烛夜谈的时候,你也曾告诉你的爱人其中一些事啊。
?
?那不一样。
?
?有什么不一样?
?
?爱人或朋友不是神。爱人或朋友知道这些事,和神知道这些事不同。
?
?为什么不同?
?
?因为爱人或朋友们不会批判你或处罚你。
?
?我要告诉你一些你或许不想听的事。多年来,你的情人和朋友曾批判你和处罚你,比我曾做的要多得多。而事实上,我却从来没有。
?
?嗯,没有,还没有。但有最后审判会有。
?
?又来了。
?
?好吧,好吧,但再告诉我一次。我必须听你一讲再讲。
?
?没有最后审判日那种东西!
?
?并且也根本没有定罪或惩罚。
?
?没有,除了那些你加诸于已身的。
?
?但是,你知道我曾说或做过的每一件事这个想法依旧……
?
?……你还遗漏了你曾“想过”的每件事。
?
?好吧,我曾想过、说过或做过的每件事……对我而言是很不舒服的。
?
?我希望你觉得那是舒服的。
?
?我知道你那样希望。
?
?那就是这本书所要谈的——如何与神有个友谊。
?
?我知道。而且我真的认为我现在与你有个友谊。我现在有那种感觉已很久了。只不过……
?
?什么?只不过——什么?
?
?只不过,我偶尔会回到老的模式,而有时候我很难以那种方式想到你。我仍一直把你当作神去想。
?
?很好啊,因为我本是神。
?
?我知道。那就是重点嘛!有时候,我往仿佛无法在同一口气里把你想作是“神”和“朋友”。我似乎无法将那两个名词放在同一句里。
?
?那很悲惨哦,因为它们是属于同一句子。
?
?我知道,我知道。你一直在告诉我。
?
?那要怎么做你才会和我有一个真正的友谊,而不是某种人为的友谊?
?
?我不知道。我不确定。
?
?我知道你不确定,但如果你认为你确定的话,你的答复会是什么?
?
?我猜测我必须信任你。
?
?很好,那是个很好的开始。
?
?而且我猜我必须爱你。
?
?好极了。继续。
?
?继续?
?
?继续。
?
?我不知道还可以说什么。
?
?除了信任他们和爱他们,你和你的朋友们还做什么?
?
?嗯,我会想常跟他们在一起。
?
?好。还有什么?
?
?我想我会试着替他们做些事。
?
?以赢得他们的友谊?
?
?不是,只因为我是他们的朋友。
?
?好极了。还有呢?
?
?嗯……我不知道。
?
?你让不让他们替你做些事?
?
?我试着尽量不要求我的朋友们。
?
?为什么?
?
?因为我想保有他们的友谊。
?
?你认为保有朋友的意思是不要求他们任何事?
?
?是的,我想是如此。至少,那是别人教给我的。强加已意在朋友身上是失去朋友最快的方法。
?
?非也,那是发现谁是你朋友最快的方法。
?
?也许……
?
?不是也许。正是如此。一个朋友是个不会被你勉强的人。其他的人则全都只是相识的人。
?
?哇,你设下很严苛的基本规则哦!
?
?那些并不是我的规则,是你自己的定义,你只不过忘掉了而已。因此你曾对友谊极感困惑。一个真正的友谊是该被利用的东西。
?它不像是你因为害怕会打破而从来不敢去用的昂贵瓷器。一个真正的友谊就像Corel Ware牌的磁器。不论你用多少次都打不破它。
?
?我很难通达那里。
?
?我知道,那就是问题所在。那就是你为什么跟我没有一个可以运作的友谊。
?
?那么,我要怎样才克服它?
?
?你必须明白有关所有互动的真相。你必须了解事情到底是怎样运作的,以及人们为何做他们所做的事。你必须对人生的某些基本原则变得明晰起来。
?那即是这本书的主旨。我会帮你了解的。
?
?但我们已完全忘了我们本来谈到哪儿了。你是在讲没有受害者,也没有恶棍的事。
?
?我们并没忘了任何事。全是同一个讨论。
?
?我不懂。
?
?耐心的等一会儿,你会懂的。
?
?好吧。所以我如何能与神有个友谊?
?
?做如果你与任何有了友谊你会做的同样的事。
?
?信任你。
?
?信任我。
?
?爱你。
?
?爱我。
?
?常常待在你身边。
?
?是的,邀请我来,甚至请我长住一段时间。
?
?替你做事……虽然我对我能为你做什么毫无概念。
?
?有许多可做的。相信我,有许多可做的。
?
?好吧。还有最后一件事……让你为我做事。
?
?不只“让”我。而且要叫我。要求我。
?命令我。
?
?命令你?
?
?命令我。
?
?这一点我很难做到。我甚至无法想像要那样做。
?
?我的朋友,那正是整个问题所在。那正是所有的问题!
?
?
?
4、把我当作朋友,而不是你们的“父母”
?
?我觉得要人们开始向神要求事情,他们得很大胆才行。
?
?我比较喜欢“勇气”(courage)这个字。对的,我已告诉过你。要与神有个真实、可运作的友谊,需要改变心意,以及有勇气。
?
?我怎样才能重新安排我对我与神的正确关系的整个了解?直到我终于了解向神要求东西是没关系的吗?
?
?不只是没关系,并且是获得结果的最好方法。
?
?好吧,但我怎么去改变?怎么能达到那了解?
?
?如果我说近的,首先,你必须了解事情真正是如何运作的。就是说,人生是如何运作的?不过我们等一会再谈它。首先让我们先列出与神的友谊的七个步骤。
?
?很好,我准备好了。
?
?1、认识神。
?2、信任神。
?3、爱神。
?4、拥抱神。
?5、利用神。
?6、帮忙神。
?7、感谢神。
?
?你可以用这同样的七个步骤在任何你选择与之为友的人身上。
?你真的可以,不是吗?
?
?是的。事实上,你可能真的在无意识地用它们。如果你有意识地用这些步骤,你就会与你遇见的任何人为友。
?
?在我还年轻时就被教以那些步骤就好了。那时我是如此的不擅社交。我哥哥感总是很容易就交到朋友,而我从来就不是。所以我试图将他的朋友当作我的朋友。而由于我总是想去他要去的地方,做他想做的事,这对他来讲很为难。
?到我上高中时,我以发展出自己的兴趣。我仍爱音乐,所以我加入了鼓号乐队、合唱团,以及管弦乐团。我也参加了摄影社,加入纪念册编辑组,并且是我们校刊的记者。我加入了戏剧社、西洋棋社,并且,也许最值得注意的,我还在辩论队里——我可以再补充——是冠军辩论队哦!
?高中也是我开始在广播界露头角的时候。有家当地的广播电台想出一个点子,用学生广播员每晚做个高中运动报道。在所有我们的足球和篮球比赛里,我依然是学生公众发言人,所以很自然的,我便被选择作为我们学校的代表。那是我第一次接触电台,而且彼此开始了一个三十三年之久的事业。
?不过,虽然我做那么多事(或正因如此),却没交到多少朋友。我确信大部分原因在于我发展出了一个巨大的自我,有部分是作为我更年轻日子的一种补偿,那时我父亲经常说我应该“被看到而不被听到”:而一部分是由于我一直有点爱现。我想我一定变得很令人难以忍受。在高中时,没多少同学受得了我。
?现在我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了。我是在从别人那儿寻求由我父亲那儿得不到的肯定。我父亲很吝于赞美人。记得有一回,我赢得了一次辩论比赛,带着奖牌回家。我父亲唯一的评论却是:“我预期你不会得更差的。”
?当得到冠军也不足以让我从父亲处得到一丁点赞美时,我就很难对自己感到满意。(关于他的评论语最令人悲伤的是,我知道他认为那就是赞美。)
?所以我发展出告诉我父亲我做的每件事和我所有的成就的习惯,只希望有一天能听见他说:“那简直是不可置信,儿子。恭喜恭喜。我以你为傲。”我从没听到过——所以我开始从别人那儿去寻找。
?直到今天我还没摆脱那个习惯。我会试图压制它,但我还没摆脱它。更糟的是,我自己的孩子很可能会告诉你,我对他们的成就一样的处之淡然。而父亲的罪就这样迁移到儿子身上了……
?
?你真的是有“父亲情结”耶,是不是?
?
?我是吗?我没有以那种说法思考过。
?
?难怪你很难将我想做是个知道有关你的每件事的人。难怪你根本难以接受神的观念。
?
?谁说我对神的观念有问题了?
?
?算了吧,那并没有什么。你可以承认它的。你们星球上过半数的人有那个问题,并且大半为了同样的理由:他们将神视为某种“父母”,他们想象我会像他们的母亲或父亲。
?
?是啊,你的确被称为“天父”的啊!
?
?对啊,不管是谁想出来的,他都该感到惭愧。
?
?我相信是耶稣。
?
?非也。耶稣只是沿袭他那时代的谴词用字——正如你在此所做的一样。他并没有发明神像父亲的想法。
?
?他没有?
?
?在耶稣之前很久,旅长们及其父系宗教就以建立起来了。
?
?那么,你不是“我们在天上的父亲”罗?
?
?不,我不是。我也不是你们在天上的母亲。
?
?哦,那么,你是谁?数千年来我们都试图解出这个谜。你为什么不给我们个机会,告诉我们就得了!
?
?问题在你们坚持要将我个人化,而我并非一个“人”。
?
?我知道。我认为大多数人也知道。但有时侯将你想作是一个人有所帮助。我们比较能和你建立关系。
?
?但你能吗?问题在,你能吗?我没那么有把握你能哦。
?而且我要告诉你一件事:继续将我想作是父母亲,你就要吃不完兜着走了(havea devil of a time)。
?
?我想你说的只是个文字游戏。
?
?当然。
?
?那么,如果我们不该将你想作是父母亲,我们又该怎么想你呢?
?
?当作朋友。
?
?“我们在天上的朋友”?
?
?一点都没错。
?
?哇,那在星期日早上会让许多人晕头转向哦!
?
?是的,它可能也会让一些想法转向。
?
?然而,如果我们所有的人都可以将你想作是个朋友,而非父母的话,很有可能有些人最后终于能真正的与你产生关系。
?
?你是指有一天他们会对我知道如他们的朋友和情人知道的什么而变得自在?
?
?答对了!
?
?那么,你认为如何?你想要与神有个友谊吗?
?
?我以为我已经有了呢!
?
?你是已有了,你是有。但你并不像是与神有个友谊的模样。你表现得好象我是你父亲的样子。
?
?好吧,我已准备好离开那观念了。我已准备好与你有个完全能发生功能的友谊了。
?
?太棒了!那么方法如下,所有人类能与神为友的方法如下……
?
?
?
5、 别躺在你的桂冠上
?
?首先,你必须认识我。
?
?我以为我已经认识你了。
?
?只是模糊的。你还没亲密的认识我。虽然我们已有过一个很好的对话——终于——但那还不够。
?
?好的。那么我如何能更加认识你?
?
?要有意愿。
?
?有意愿?
?
?你必须有真正的意愿。你必须愿意在你发现我地方看见我,而不只是在你预期会发现我的地方。
?你必须在你发现我的地方看见我——并且在你看见我的地方发现我。
?
?我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
?有许多人看见我,却没发现我,就像是“华而多在哪儿?”(Wheres Waldo?)的一场宇宙游戏。他们正对着我看,但他们没发现我。
?
?我们要如何确定我们认出你呢?
?
?你在这儿选择的用字非常好。“认出”就是“再次认出”。那即是,再——认知。你必须再次的认识我。
?
?我们要如何做?
?
?首先,你必须相信我存在。做为认识神的工具,信念先于意愿。你必须相信有一位可认识的神(a God to know)。
?
?太多数人的确相信神。民调显示,在我们的星球上,近年来相信神的人实际上还增加了。
?
?是的,我很高兴你们绝大多数的人的确都相信我。所以,造成问题的并不是你们的相信我,而是你们关于我的信念。
?你们相信关于我的事情之一就是,我不想要你们认识我。你们有的人甚至相信,你们根本连说出我的名字也不敢。有的人则觉得你不该写“神”(God)这个字,却应出自尊敬的写“G-D”。(译注:有点像我国古时为皇帝或祖先“避讳”。)还有些人认为,说我的名字没有关系,但必须是我正确的名字,而如果是个不正确的名字,你就犯了亵渎之罪。
?但不论你称我为耶和华、雅威、上帝、阿拉或查理,我仍然是我之为谁,我之为什么,我之在何处。老天哪,我不会因为你叫错了我的名字而停止爱你的。
?所以,我们可以停止争吵该?我为什么了!
?
?真可悲,不是吗?
?
?那是你的用语,这反映了一个判断。而我则只是观察事实。
?纵使许多不争论我的名号的宗教,也在教你们说,追求对神的太多知识是不聪明的,而要是说神实际上跟你说了话,更是异端。
?所以,虽然信仰神是必须的,你有关神的信念也是重要的。
?那即意愿进入之处。你必须不只相信神以认识我,你也必须愿意真正的认识我,而非只知道你认为你对我所知道的事情。
?如果你对我的信念使得你不可能认识我真正的样子,那么,世上所有的信仰也都没用。你将继续知道你以为你知道的事,代替了真正是什么样的事实。
?你必须愿意暂时停止你想像自己对神的事,以便认识你从未想像到的神的样子。
?那即关键所在,因为你对神有许多与真相完全不合的想像。
?
?我如何能达到这种意愿的状态?
?
?你已经在那儿了,不然你不会花时间写这本书。现在,扩大这经验。对有关我的新想法、新可能性开放自己。如果我是你最好的朋友,而不是你“父亲”,想想看,你可以告诉我什么,你可以要求我什么!
?为了要认识神,你必须“准备好,愿意,并有能力”。信仰神是起步。你信仰某种更高的力量,某种神明,使得你“准备好了”。
?其次,你对有关神的一些新想法的开放——你之前从未有过的想法,甚至会令你震动的想法,好比“我在天上的朋友”——是表示你“愿意”的信号。
?最后,你必须“有能力”。如果你根本没有能力在你对之开放的任何新方向上看到神,你将使你能借以认识神的真相之机制完全失效。
?你必须能无条件的拥抱你的神:要能欢迎一位爱你欢迎你进入天国的神;要能停止惩罚自己,因为你承认了有位不惩罚你的神;要能与一位从未停止对你说的神说话。
?所有这些都是激进的想法。而教会的确称之为邪说。所以,最终的讽刺是,你也许必须放弃教会以认识的神。毫无疑问的,至少你必须放弃教会的一些教诲。因为教会教你说,神是你无法认识的,是你不会选择做为一个朋友的。因为你会要一个为了你每个罪行惩罚你的朋友吗?而哪种朋友又会由于被叫错了名字而认为那是个罪行吗?
?
?在我的《与神对话》里,我被告以许多事,那是与我以为我对你所知的每件事都相反的。
?
?我知道你信仰神,不然一开始你就永远不可能与神对话。所以,你是“准备好”与我有个友谊的,但你是否“愿意”呢?我明白你是愿意的——因为愿意是需要很大的勇气,而你曾展现出那勇气,不只是借由探索其他的、非传统的观点,却是借由公开的这样做。故此,你的对话不只容许你去从事这些探索,并且容许上百万的人与你一同探索。经由你那三本出版了的书,他们分享了这过程。那些书在全世界都被热切地阅读——这是一个表示早一般民众也愿意的巨大信号。
?现在你“有能力”认识我,故此不但与神有个对话,并且也有个友谊了吗?
?
?是的,因为我毫无困难地由我的老信念转移到接受你在《与神对话》里给我的新想法。事实上,说实话,许多那些想法是我本来就已经有的。
?以这种说法,《与神对话》三部曲并非一个启示,不如说是个“认可”。
?过去五年来的读者来信告诉我,对成千上万的别人来说,也是同样的情形。而此处是讲那书是怎么写成的故事的好地方。
?《与神对话》并非当作是一本书来写的。不像我现在正在写的东西。当对话开始时,我根本没想到有一天它会被印出来。就我所知,我是在进行一个私人对话的过程,永远没有人会与闻此事。
?那过程在一九九一年二月的一个夜晚开始,那时我正陷在忧郁症的边缘。在我人生中事事不顺。我与“具重要意义的他人”的关系完蛋了,我的事业陷入了死?堂,甚至我的康也不行了。
通常,在我的人生中,都是此事或彼事不顺。但那时却是同时事事不对劲。整个构造在崩塌中,而我仿佛无能为力去阻止它。
?这并非我第一次无助地站在一边,看着我以为会是永久的一个关系在我眼前深解。
?它也不是第二次、第三次或第四次。
?对于我之无能维持住一个关系,对于那样做需要些什么我显然完全缺乏了解,并对于我试过的一切似乎都归于枉然,我变得非常生气。
?我开始觉得自己根本没有玩人生这个游戏的本事,而感觉非常愤怒。
?我的事业也没好到哪里去。我几乎快无事可做了,我在广播和新闻业间摇摆不定已超过三十年,只收到可怜的贫乏回报。我是个四十九岁的人,活在这地球上已半个世纪,却没有什么可夸示于人的。
?而且不足为奇的,我的健康也转而走下坡。几年前在一埸车祸中我头椎受伤,一直没有完全康复。在那之前,我会有过肺塌陷,并且患过胃溃疡、关节炎及严重的过敏。在四十九岁,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要垮了。因此在那个一九九二年二月的晚上,我心中怀怨的醒过来。
?当我辗转反侧,试着回到梦乡时,我的挫折感却大如山。最后,我掀起被子,冲出了卧房。我走去当我半夜准备寻找智慧时一定会去的地方——但冰箱里没有像样的食物,所以我跑到沙发上去。
?我坐在那儿,自己生自己的闷气。
?最后,在流泻过窗子的月光下,我看见面前的咖啡桌上有本黄色的横格笔记薄。我拿起了它,找到一只笔,然后轻轻打开一盏灯,开始给神写一封表达愤怒的信。
?我得做什么才能使人生顺遂?我到底做过些什么事,活该要有如此不断挣扎的一生?此地有什么规则?什么人可以来告诉我那规则!我会照着做,但首先必须有人告诉我规则。并且在你告诉我之后,不要改变它们!!!
?我继续不停地写,疯狂潦草地写满了本子——像我每回生气时那样,字很大下笔很重,重到一个人可以拿起五页下的一页对着光,而看见我写了什么。
?最后,我将自己倒空了。那怒气、挫败感和近乎歇斯底里的情绪也已消散了,而我记得我在想,我一定要告诉朋友关于此事。毕竟,半夜的一本黄色笔记本可能是最好的治疗。
?我伸直手臂想搁下笔,但它不肯离开我的手。那很可怕。我暗自想,莫非我热烈地写了几分钟,手痉挚得如此厉害,竟放不了笔了!
?我等着我的肌肉放松,反而被我必须再写些什么的感觉吓了一跳。当我将笔再放在纸上时,我跟看着,但纵使当我那样做时,心中也自觉奇怪,因为我并不知还有什么要写的。然而,我在这儿却做出像是还有更多要写的东西的样子。
?笔一接触纸面,我脑袋立刻生出一个思维。那思维是由一个声音对我说的。那是我会听过最柔和、最慈爱、最温和的声音。除了它并不是一个声音。它是……我只能称之为一个无声之声……或者,更像……像一个被字句覆盖的感觉。
?以此方式我“听到”的字句是:
?
?尼尔,你是真的想要这所有问题的答案呢?还是只是在发泄?
?
?我记得我在想,我是在发泻,但如果你有答案,我宁可下地狱也想听听看。然后我得到了下面的答覆。
?
?你对许多事情都是宁可下地狱。但你会不会“宁可上天堂”呢?
?
?我发现自己在回答:你他妈的是什么意思?(译注:原文sure as hell,what the hell都是粗俗语,有点像“他妈的”之意,随上下文意而译。)
?有这之后,就来了一些我曾经验过的最殊胜的思维、想法、交流,随你怎么称呼。那些思维是如此惊人,以致我不由自主便写了下来——并且对它们反应。给予我(透过我)的想法答覆了我的问题,但它们也引起了其他我前所未有的问题。因此我便在那儿进行一个笔和纸的“对话”
?它持续了三小时,然后突然就到了早上七点三十分,而全家开始有了动静,所以我收拾起纸和笔。那是个有趣的经验,但我并没怎么将它当一回事——直到次晚,当我在凌晨四点二十由酣眼中突然被惊醒,就好像有人走进房间,打开了灯一样。我坐了起来,心中奇怪发生了什么事,但那时我感觉一股急迫的力量将我拉下来,并且要我回到那黄色笔记本上。
?仍在惊讶是怎么回事以及为什么时,我已跌跌撞撞地找到那本子,又回到客厅沙发我的窝去。我又开始写——紧接我上回搁笔的地方,问问题,并且收到答覆。
?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令我开始将它全写下来。我保存了所有我写的东西。我猜我当时想要写个日志,或一个特殊的小日记。我完全没想到有一天它会出版,更别说由东京到多伦多,由旧金山到圣保罗都有人读了。
?的确,在对话进行的某个时候,那声音曾说:“有一天这会变成一本书。”但我自忖:是哦,你和另外一百个人将把你们的午夜漫谈寄给一个出版商,然后他会说:“当然!我们将立刻出版它!”而那第一部对话持续了一年——我一周至少在黑暗中被叫醒三回。
?我最常被问到的问题之一是,我何时才肯定、何时才知道跟我在谈话的是神?在头几个礼拜,我不知道该对正在发生的事怎么想。最先,我的一部分认为我只是在跟自己谈话。然后,在途中某处,我心想我是否可能是由我听说过的所谓我的“大我”(higher self)吸取我问题的答案。但最后,我必须放下我的自我批判以及对嘲笑的恐惧,而就称它似乎是的东西:与神的一个对话。
?这是在我听见“根本没有十诚这回事。”这个声明的那天晚上发生的。
?当这壮丽的主张被说出来时,我已写了将近一半最终会变成书的稿子。那时我正在探索到达神的路径,以及何者才是“正确的”那个问题。我想知道,我们是否借由“做乖乖牌”就赚得上天堂?或我们是否可自由的为所欲为,却不会被惩罚?
?“到底是哪一个?传统的价值,或一边前进一边编造出来?”我问道,“是哪一个?十诫或到达开悟的七步骤?”
?当答覆是十诫并不存在时,我惊愕得不知所措。但是,更令人惊愕的是那解释。
?哦,的确是有个十项声明,并且它们是给了摩西没错,但它们并非“诫命”。我被告知,它们是神对人类所做的十项“承诺”,让我们知道我们已踏上了回到神的路。
?这不像到当时为止对话中的任何其他的事。这是一个突破性的资讯。直到那一刻,我知道在那对话中我听到的一些事,以前我曾听过,从其他的老师或其他的来源,或也许在别的地方读到过。但这种有关十诫的令人吃惊的声明,我知道我之前从未听到过。更有进者,这些想法违反了我对那主题曾被教以或想过的每一件事。
?几年后,我从东岸一所著名大学的神学教授那儿收到一封信,说这是三百年来出版过对十诫最原创性的新看法,而虽然他不确定他同意《与神对话》的声明,但他们在将来的许多学期里,都会提供给他的神学班可供辩论的丰富资料。不过,在那时,我并不需要任何来自神学教授的来信,才能确定我所听到的东西是非常特别的——并且来自一个非常特别的来源。
?我开始体验到那来源为神。从那以后,没有东西曾改变过我对它的想法。事实上,在八百页的对话里,通过来的其他资讯——包括有关宇宙里高等演化生物的惊人资料,以及在第二本里有关建立地球上一个新社会的大纲——只不过令我更前所未有的确定。
?
?我很高兴听你那样讲。而你之指出我们对话的这个部分是很有意思的,因为这也是我最后谈到认识神的地方。
?就在那儿,我说:“为了要真正认识神,你必须忘记你的头脑。”
?我说,顺随你的心到我这儿,而非透过你头脑的旅程。你在头脑里永远找不到我。
换言之,如果你对我思考得太多,你并不能真正认识我。因为你的思维只包含了你对神先前的想法。但我的实相并无法在你先前的要概念里找得到,却是在你目前这一刻的经验里才能找到。
?这样想一想:你的头脑保有过去,你的身体保有现在,你的灵魂却保有未来。
?用另一种说法是:头脑分析且记住,身体体验而感受,灵魂则观察而明白。
?如果你想通达你对神所记得的事,向你的头脑去找。如果你想能达你对神的感受,向你的身体来找。如果你想通达你对神知道什么,向你的灵魂去找。
?
?我有点迷糊了。我以为感受是灵魂的语言。
?
?它们是没错。然而,你的灵魂经由你的身体说话,身体给你对你的真理一个此时此地的体验。如果你想明白在任何主题上你的真理为何,向你的感受去找。与你的身体查对一下,是最快的方法。
?
?我明白了。我称之为给它“胃的测试”。有一个老说法是这么说的:“胃知道。”
?
?那是真的。你的胃提供了你一个非常好的气压计。所以,如果你想触及你的灵魂对于未来所知之事——包括围绕着你对神的未来体验之可能性,聆听你的身体——聆听你的身体现在在告诉你什么。
?你的灵魂知道每件事——过去、现在与未来。它知道你是谁,以及你想要做谁。它认为我,很亲密地,因为它是我那最接近你的部分。
?
?哦,哇,我喜欢这个说法。“灵魂是神那个最接近你的部分”。多了不起的一个声明啊!
?
?而且是真的。所以,要认识我,你只须要真正认识你自己的灵魂就行了。
?
?要与神有个友谊,只要与我自己有个友谊就行了。
?
?一点都不错。
?
?那听起来如此简单。几乎是太好了,令人不可置信呢!
?
?相信我,是真的。但如果认识你自己,更别说与你自己有个友谊是很简单的话,你很久以前就会做到了。
?
?你能帮助我吗?
?
?我们在这儿正做的就是了。我将引领你回到你自己……因而,领你回到我。而有一天你也会为别人这样做。你将把人们还给他们自己——因而,还给我。因为当你找到自己,你便找到我。我本来一直在那儿,而我将永远在那儿。
?
?我如何与我自己为友?
?
?借由开始认识你真正是谁。并且借由对你不是谁变得很明白。
?
?我以为我与自己是有友谊的。我很喜欢我!也许太喜欢了一点!如我说过的,如果在我的人生中我有任何个性上的问题的话,就是我的自我。
?
?一个大的自我并不是一个喜欢自己的表徽,却正相反。
?如果有人“吹牛”并“炫耀”得很厉害,只会引起一个问题,就是:他们对自己很不喜欢些什么,以至他们觉得必须让别人喜欢他们以为补偿。
?
?噢,那让我很痛苦耶。
?
?一个痛苦的观察几乎永远是个真实的观察。我的孩子啊,你正在承受“生长痛”耶![译注:小孩长大期间,骨骼和全身偶尔出现的不知名疼痛。]但无妨的。
?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真的并不那么喜欢我自己,而我正试着以别人的爱来取代我缺乏的自爱!
?
?只有你自己知道。然而你欲却是那个说你是有“自我”问题的人。我观察到,真正的自爱会使自我消失,而非放大它。换言之,你对你真正是谁的了解越多,你的自我便越小。
?当你完全的认识你真正是谁,你的自我便完全消失了。
?
?但我的自我是我对自己的感觉,不是吗?
?
?非也。你的自我是你以为你所是的谁。它与你真正是谁毫不相干。
?
?这不是与先前所教的“有自我是没问题”的教诲相抵触了吗?
?
?有个自我是没问题的,事实上,是非常没与问题的。因为为了要有你现在的经验,在你想像的一个相对世界里,做为一个分离的存在,一个“自我”是必须的。
?
?好吧,现在我真的彻头彻尾的迷糊了!
?
?那没关系。困惑是朝向智慧的第一步。愚蠢是以为你有所有的答案。
?
?这一点你能不能帮帮忙呢?到底有个自我是好还是坏呢?
?
?大哉问!
?你们进入了相对的世界——我所谓的“相对领域“——为的是体验你在“绝对领域”里无法体验的东西。你所寻求的经验是你真正是谁。在“绝对领域”里,你能够知道这点,但你却无法体验它。你灵魂的欲望是经验性地认识它自己。在“绝对领域”里,你无法经验你是谁的任何面向(aspect),是因为,在这领域,没有你所不是的面向。
?绝对就是绝对。每件东西的全部。起点以及终点,中间空无一物。“绝对”没有级次之分。事情的级次只存在于“相对”。
?“相对领域”被造出来,以便在经验上认识自己为庄严华丽的。在“绝对领域”里,只有壮丽,别无他物,所以壮丽“不存在”。也就是说,它无法经验,它无法在经验上认识,因为在没有“不壮丽”的东西的情况下,没有办法经验壮丽。事实上,你与每样东西都是一体的。那即你的庄严壮丽!然而,当你与每样东西都是一体时,你却无法认识到与每样东西都是一体的壮丽,因为没有别的东西。所以,与每样东西合一全无意义。在你的经验里,你只是”你”,而你体验不到那事的庄严华丽。
?你要体验与每样东西一体的壮丽的唯一方法,就是要有一些情况或状态,在其中与每样东西一体是可能的。然而,既然在绝对领域——也即终极里——每样东西都是一体的,有个东西与每样东西不是一体是不可能的。
?可是,与每样东西不一体的幻想并非不可能。那么,“相对领域”便是为了这个目地的而被造的。它就像个《爱丽丝梦游仙境》(AIice-in WonderIand)的世界,在其中,事物不是它们看起来仿佛是的东西,在其中事物仿佛是它们不是样子。
?你的自我是你创造这幻想的主要的工具。它容许你去想象你自己是与“你的其他部分”分开的。他是认为你是一个独自个体的你的那部分。
?你并非一个独立个体,然而你必须要个别化以便理解和欣赏“整体的经验”。因此,就此而言,有个自我是“好”的。就你想要去做的事而言,它是“好”的。
?然而,就你所想做的事而言,太多的自我“并不好”。因为你想做的是利用分离的幻想以便更加理解和欣赏一体——也即你真正是谁——的经验。
可是当自我被放得那么大,以至你所能看到的只是分离的自己,所有体验统一的自己的机会都失去了,而你也就迷失了。你真的是迷失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你可能好多个人生都仍迷失在幻想里,直到你终于将自己带出来,或直到别人——另一个灵魂——将你拉出来。那就是“将你还给你自己”的意思,这也是基督教会的“救主”观念。但是教会的唯一错误,是宣称他们自己和他们的宗教是“被救”的唯一途径,因此再度加强了分离的幻想——即他们翼图救你出来的那个幻想。
?所以,你问有个自我是否是好事,那是个非常大的问题。全看你想做的是什么。
?如果你用自我作为一个最终用来体验唯一实相的工具,它是好的。如果自我在用你来阻止你经验那实相,它就是不好的。就它阻止你做你到这儿来做的事的程度,它是“不好的”。
?然而你对你在这要做什么,永远有个自由的选择。如果你觉得不去体验你自己唯一的一部分是很舒服的事,你也会给予目前没有那种体验的选择。只有当你受够了分离,受够了幻想,受够了寂寞和痛苦时,你才会想要寻找回家的路,然后你将发现我在那儿——我一直(always)是在那儿的。
?以所有的方式(All ways)。
?
?哇!问一个问题,就得到了一个答案。
?
?尤其是当你在问神时。
?
?是的,我明白了。我是说,你似乎并不需要停下来想一想。
?
?不必,答案就在那儿,就在我舌尖。我甚至可以补充说,它就在你的舌尖。
?
?那是什么意思?
?
?我是说我并没要自己保守这些答案。我从来没有那样。说实话,对所有人生问题的所有答案,都在你的舌尖上。
?那就是“你说什么就会是什么”的另一种说法。
?
?哦,照你的说法,如果我说你说的每句话都是狗屎,那么你刚才告诉我的一切就都不是真的罗?
?
?那是真的。
?
?不,那不是真的。
?
?我的意思是,说它不是真的是真的。
?
?但如果我说你所说的一切不是真的,那么,它不是真的就不是真的罗?
?
?那是真的。
?
?除非它不是。
?
?除非它不是。
?你看吧,你正在创造你自己的实相(reality)。
?
?那是你所说的。
?
?没错。
?
?但如果我相信你所说的……
?
?……那你便不会经验它为你的实相。但抓住此处那个封闭的圆圈——因为如果你不相信你创造的你自己的实相,那么你将体验你的实相为非你创造的东西……证明了你创造你自己的实相。
?
?哦,老天,我觉得我是在镜厅里呢!(Hall of Mirrors)
?
?你是的,我神奇的儿子。以比你可能知道还更多的方式。因为你看见的每样事物都是你的一个反映。而如果人生之镜让你看到扭曲,那也是“你对你的扭曲思维”的一个反映。
?
?那带我回到了在我们逸出主题之前的地方。
?
?没有逸出。我的孩子,只是到同一个目的之不同途径。
?
?我是在问你,我如何与自己为友。你说当我认识自己的灵魂时,我便可以认识神;当我与自己为友时,我便能与神为友。而我问你我如何能做到。我以为我自己与自己有个友谊了。
?
?有些人有,有些人没有。对某些人而言,他们最多只能有个停战协议。
?
?或许你所说的有关一个大的自我是我不喜欢自己的一个表徵是真的,我得想一想。
?
?并不是说人们完全不喜欢他们自己。只是他们不喜欢部分的自己,因此自我借由试图让别人喜欢他们而加以补偿。他们并不会将他们不喜欢的那部分示人,直到一个关系越来越亲密而不可能在掩藏了为止。而当他们终于将之示人,然后别人显得惊讶,甚至可能不是负面的时候,他们便再次的向自己确认了他们没错,他们自己的这个面向是不是可喜的——而整个循环便继续下去。
?这是个非常复杂的过程,而你每天都经过它。
?
?你该去当心理学家的。
?
?是我发明了心理学。
?
?我知道。我只是开开玩笑。
?
?我也知道。你明白吗?“开玩笑”是人们会做的事,当他们——
?
?够了!
?
?你说对了,够了。我只是在开玩笑。
?
?你让我忍不住好笑,你知道吗?
?
?我让你好笑。你才让我好笑。
?
?嗯,那是我所喜欢的,一位有幽默感的神。
?
?笑对灵魂有益。
?
?再正确不过了!但我们能否会到那问题上?我如何能与我自己为友?
?
?借由弄清楚你真正是谁——以及你不是谁。
?一旦你明白你真正是谁,你将爱上你自己。
?一旦你爱上你自己,你将爱上神。
?
?我如何能弄清楚关于我是谁和我不是谁。
?
?我们首先以你不是谁开始,因为最大的问题就在那里。
?
?好的。我不是谁?
?
?你不是——首先且最重要的,我要告诉你你不是——你的过去。你不是你的昨日。
?你不是你昨日所做的、你昨日所说的、你昨日所想的。
?很多人会想要你以为你是你的昨日。事实上,有些人会坚持你做你的昨日。他们这样做是因为,他们对你继续以那个方式露面有很大的投资。他们从而可以判断“正确”,此其一。他们从而能“信赖”你,此其二。
?当别人视你为“坏的”时,他们不要你改变,因为他们想要继续对你有“正确”的判断。这让他们能合理化他们对待你的方式。
?我邀你做的是活在当下,在目下这一刻重新创造你自己。
?这容许你将自己与你对你的先前想法——一个绝大百分比是建立在其他人有关你想法上——分离。
?
?我怎么能忘记我的过去?其他人有关我的想法,至少部分建立在他们过去对我的经验——我的行为——上。我该做什么呢?就只是忘掉我做过的那些事?假装他们没关系?
?
?都不是。
?别试着想去忘记你的过去,而是努力的去改变你的未来。
?你所能做的最糟的事是忘记你的过去。忘记你的过去,你便忘了它可以显示给你的一切,它给你做为礼物的一切。
?也别假装它没有关系。不如承认它的确有关系——而正因为它有关系,你才已决定不再重复某种行为了。
?然而,一旦你下了那决心,便放下了你的过去。放下它并不意味着忘记它。而是指停止那执着,结束对你过去的攀附,好象没有它的话你就会淹死一样。然而就由于它,你才会淹死。
?停止用你的过去来让你漂在你对你的想法上。放下这些旧木头,游上一个新岸去。
?即使有一个很美妙的过去的人,若执着于好像那即是他们上谁的话,也没有好处。这就是所谓的“在你的桂冠上休息”,而没有什么事会比这更快的阻止成长了。
?别躺在你的桂冠上,也别久住在你的失败上。不如从新开始;在现在的每个黄金片刻重新开始。
?
?但我如何才能改变已成习惯的行为?或已变成根深蒂固的人格特性?
?
?借由问你自己一个简单的问题:这是我是谁吗?
?它是曾问你自己的最重要的问题。在你人生中的每个决定之前与之后,你都可以有利的问这个问题,从穿什么衣服,到选什么工作;从跟谁结婚,到根本要不要结婚。而当你抓到自己正在做你说你不想继续的行为时,那显然它就是个你要问的关键问题。
?
?而这会改变长久固执的人格特性或行为吗?
?
?试试看。
?
?好的,我会。
?
?很好。
?
?在我决定我不是谁之后,并且在我将自己由“我是我的过去”的想法中解放出来之后,我如何发现我是谁?
?
?那并非一个发现的过程,而是个创造的过程。你无法“发现”你是谁,因为当你决定此事时,你应该是发自“零点”。你的决定并不建立在你的发现上,勿宁是建立在你的“偏好”(preferences)上。
?别做你以为你是的人,做你希望你是的人。
?
?那可是很大的不同。
?
?它是你一生中最大的不同。直到现在,你一直在“做”你以为你是的人。从此以后,你将是你最高愿望的产品。
?
?我真的能改变那么多吗?
?
?你当然能。但要记得;这并不是关于改变,从而突然变得可被接受。现在,在神的眼里,你就是可被接受的。只因你选择改变,你才改变,你选择你自己的一个更新的版书。
?
?我关于我是谁所曾有过的最伟大意象之最恢宏版本。
?
?一点没错。
?
?而像“这是我是谁吗?”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会将我带到那儿吗?
?
?它会,除非它不会。但它是个非常、非常有力量的工具。它可以是让人转变的契机。
?它的有力是由于它在将发生的事“文本化”(contextualizes)了。它使我正在做的事变得清晰起来。我观察到许多人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
?你是什么意思?那他们在做什么?
?
?他们在创造自己。许多人并不了解此点。他们看不出来这是正在发生的事,这是他们正在做的事。事实上,他们并不知道,这是所有人生的目的。
?他们并不知道此点,他们并没领悟,每个决定是多重要,多么有影响力。
?你所做的每个决定――每个决定――并非有关你要做什么的决定。它是有关你是谁的决定。
?当你明白这点,当你了解它,每样事都改变了。你开始以一种新方式看人生。所有的事件、发生及情况,都变成去做你到这儿来做的事的机会。
?
?我们的确是怀着一个使命来的,不是吗……
?
?哦,是的。那是最肯定的!你灵魂的目的就是去宣布、去宣告、去做和表现、去体验并成就你真正是谁。
?
?那是谁呢、
?
?我说你是的不论谁!你过的生活就是你的宣言。你的选择定义了你。
?每个行动都是个自我定义的行动。
?因此,是的,一个像那样简单的(这是我是谁吗?)问题就能改变你的人生。因为如果你能记得去问它,那个问题就会将正在发生的事放置在一个新的、大得多的文本里。
?
?尤其是当你在做决定的时候问那个问题。
?
?并同有一个非(做决定时候)的时候。你永远、一直在做决定。没有一个时候你不是在做决定。甚至当你睡觉的时候,你也在做决定。(事实上,你有些最大的决定是当你在睡觉时做的。而有些人纵使当他们看来像是醒时,也是在睡。)
?
?有人曾说过,我们是个梦游者的星球。
?
?这离真相不远。
?
?所以那就是那个具魔法的问题,是吗?
?
?那就是那个具魔法的问题。六个字的魔法问题。
?事实上,有两句魔法问题。在正确的时候,问这些问题能比你所能想象还更快地将你推向你自己进化的前方。这两个问题是:
?这是我是谁吗?(Is this Who I Am?)
?现在爱会做什么?(What would Iove do now?)
?当你在每个节骨眼上的决定问与答这些问题,你将由新福音的学生晋升为老师。
?
?新福音?那是什么?
?
?慢慢来,我的朋友,我早晚会讲的。在谈到那个之前,我们还有好多要说的。
?
?那么,我可不可以再一次回到罪疚感上?关于做过这种可怕的事—例如,杀人或强暴,或虐待儿童——而无法原谅自己的那些人,该怎么办呢?
?
?我再说一次,他们在过去所做过的事,并非他们是谁。那也许是别人所以为的他们是谁,甚至可能是他们以为自己是谁,但并非他们真正是谁。
?
?但大多数人听不下去。他们充满了罪疚感——或也许对于命运的摆布心怀憎恨。有些人甚至害怕自己会再犯。所以他们视自己的人生为无望的、无意义的。
?
?没有一个人生是无意义的!我告诉你,没有一个人生是无希望的!
?恐惧和罪疚感是人的唯一敌人。
?
?你以前曾告诉我这句话。
?
?而我要再告诉你一遍。恐惧和罪疚感是你唯一的敌人。
?如果你放下恐惧,恐惧便会放下你。如果你释放罪疚感,罪疚感便会释放你。
?
?我们怎么去做到?我们怎么去放下恐惧和罪疚感?
?
?借着决定去做。这是个武断的决定,只建立在个人的抉择上。你只不过改变了你自己的想法,以及你选择如何去感受。
?正如哈瑞·帕墨说的:改变一个人的想法,所需的仅仅是个决定。
?即使一个谋杀犯也能改变自己的想法。一名强暴犯也能重新创造他自己。甚至一个凌虐儿童者都能得救。而所需要的,只是在心、灵与头脑深处的一个决定:这并不是我是谁。
?
?那适用于我们任一人?不论我们的恶行是什么?严重与否?
?
?那适用于你们任一人。
?
?但如果我犯下了不可宽恕的罪行,我又如何能原谅自己?
?
?没有所谓不可宽恕的事。没有什么大罪是我拒绝去宽恕的。从使你们最严格的宗教也是这么教你的。
?对赎罪的方式他们也许无法同意,对所谓的“道途”他们也许无法同意,但他们全都同意是有这么一条路,是有一个“道”的。
?
?那条路是什么?如果我、我自己,认为我犯的罪是不可宽恕的,我又如何完成补赎?
?
?在你们所谓的死亡的那一刻,补赎的机会便自会来临。
?你必须了解“补赎”正是那个——它是“与之合一”(at-one-ment)。它是你与所有其他人都是一体的觉察。它是了解到你与每样东西——包括我——都是一体的。
?所有的灵魂都以最有趣的方式体验他们的“合一性”。他们在一次被容许去经历他们刚才完成一生的每个片刻——并且不仅由他们的观点。还由被那一刻影响的每个人的观点去体验它。他们有机会重想每个思维,重说每个字,重做每件事,并且经验它在所影响到的每个人身上的效应,句好象他们就是另外那个人一样——他们本来就是。
?他们在经验上得知他们就是对方。在这一刻“我们全是一体”的声明就不再是一个观念,它将是个经验。
?
?那可能是个活地狱。而我以为你在《与神对话》里说过没有地狱这个东西的。
?
?是没有你们在你们神学里创造出的这么一个永远的折磨和诅咒的地方。但你们所有的人都会体验到你的选择和决定的冲击和结果。然而这是关于成长,而非“公道”。它是进化的过程,而从不是神的“惩罚”。
?且有些人所谓的“人生回溯”中,你不会被任何人评断,只不过被容许去体验你的全体(the whole of you)所体验的,而非住在你目前身体里你局部化的版本在人生时每一刻所经验的。
?
?哎呦!那听起来好象还是可能会痛苦似的。
?
?不会痛苦。你不会体验痛苦,只有觉察。你将与每个片刻及它所包括的东西深深的结合,深深的觉察。然而,这不会是痛苦的,勿宁是具有启发性的。
?
?哦,那不是“哎呦”,是“啊哈”?
?
?一点都不错。
?
?但如果没有哎呦,那么何处是我们引发的伤痛以及我们所造成伤害的“回报”呢?
?
?神对“讨回什么”并没什么兴趣。神只有兴趣让你向前进。
?你是在进化的路上,而非下地狱的路上。
?目的是觉察,而非报应。
?
?神没兴趣“向我们讨回什么,”(getting us back)。神只想“支持我们去得到”!(back us getting it)(译注:尼而在玩文字游戏。)
?
?嘿!不错耶。你很不错耶!
?
?嗯,我不认为在此我们保持轻松是很重要的。我曾花了许多年陷在罪疚感的泥沼里,而有些人仿佛认为人就是应该永远紧抓着罪疚感。但罪疚感和悔恨并不相同。因为我已不在对某事感觉有罪,并不表示我不在懊悔。懊悔可以是有助益的,但罪疚感则只能令人虚弱。
?
?你说的完全正确。说得好!
?
?当我们解脱了罪疚感,我们就能——如你所说的——在人生中继续前进。我们就能让我们的人生活得有价值。
?然后我们可以再度与自己为友——然后我们能与你为友。
?
?你真的可以。你将再度与你自己为友,你将与你自己掉入爱河,当你认识并且终于承认你真正你是谁时。
?而当你认识了你自己,你就也认识了我。
?
?而与神有个真实且实用的友谊的第一步便完成了。
?
?是的。
?
?我希望它就像你讲的那样简单。
?
?它是的。请信任我!
?
?
?
6、人生是“完美”在演完它自己
?
?信任你就是第二步,是不是?
?
?那是第二步,而且它很庞大。
?
?是很庞大,因为我不知道我能否信任你。
?
?谢谢你的诚实。
?
?我真的很抱歉。
?
?不必抱歉。永远不必为诚实抱歉。
?
?我并非为我所说的抱歉 。我抱歉是怕它伤害了你。
?
?你无法伤害我,那才是要点。
?
?我无法伤害你?
?
?是的。
?
?纵使我做了一些可怖的事。
?
?从使我做了一些恐怖的事。
?
?你不会生起气来而惩罚我?
?
?我不会。
?
?那是指我可以出去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
?你一直是可以那样做的。
?
?是的,但我并不想那样做。害怕死后的惩罚阻止了我。
?
?你需要以对神的恐惧来阻止自己为“恶”吗?
?
?有时候。是的。有时候当诱惑非常强大时,我真的需要对在我死后会发生什么的恐惧——为我的不朽灵魂感到害怕——作为阻止我的动机。
?
?真的?你是说,你曾想要做很可怕的事而没去做,是因为你以为如果你去做的话,你会丧失你的不朽灵魂?
?
?嗯,在我一生中我能想到一个那种例子,是那样没错。
?
?是什么?
?
?我现在要说吗?你要我就在这儿告诉你,在神与每个人的面前?
?
?你耍宝啊!
?是的,说出来吧。告解对灵魂有益。
?
?好,如果你一定要知道——是自杀。
?
?你曾想自杀?
?
?我有一次非常认真的考虑过自杀。别表现得那么惊讶吗!你完全知道的。是你阻止了我。
?
?以爱,而非恐惧。
?
?也有一些恐惧。
?
?有吗?
?
?我害怕如果我取了自己的命,我会发生些什么。
?
?所以我们开始对话。
?
?是的。
?
?而现在,在《与神对话》三部曲之后,你仍怕我吗?
?
?不了。
?
?很好。
?
?除了我怕你的时候。
?
?那是什么时候?
?
?当我不信任你时。当我甚至不信任这是在跟我说话,更别说我信任你所做的奇异许诺了。
?
?你仍然不相信神在跟你说话?天哪,你的读者会对这点觉得很有趣哦!
?
?什么?关于我是人这一点?我想他们知道我是人。
?
?是的,但我想他们认为你对某些事是清楚的——并且你至少相信你自己是在与神有个对话的。
?
?我是相信。
?
?那还差不多。
?
?除了当我不相信时。
?
?那是何时?
?
?当我觉得我无法信任你在告诉我的事时。
?
?那是何时?
?
?当它好的令人难以置信时。
?
?我懂了。
?
?我陷入了恐惧。万一它不是真的呢?万一神在假造出一切?万一是我创造出的一位神,他会说任何我要他说的?万一你说的只是我想要听的,以便我可以合理化的继续我的所作所为?我是说,根据你告诉我的,我可以无虞地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不据心、不混乱、不烦扰。在死后不必付出代价。该死!谁会不想那样一种神?
?
?你啊,很坦然!
?
?我要啊——除非当我不要时。
?
?那是何时?
?
?当我害怕时。当我认为我无法信任你时。
?
?你害怕什么事会发生在你身上?
?
?你是指,如果我相信你说的事,而结果你并不真的是神?
?
?是的。
?
?我怕神会将我掷入地狱。
?
?为什么?至多为了有一个幻想出来的对话?
?
?为了否认唯一的真神,也为了引导别人那样做。为了告诉别人他们的行为没有结果,因此导致有些人做他们原来的事,因为现在他们不怕你了。
?
?你真认为你那么有力量吗?
?
?不是,我认为是别人很容易被影响。
?
?那么他们为何没被那些说该害怕的人的影响,而停止他们的自毁行为呢?
?
?什么?
?
?宗教已经存在了好几世纪,他们不断的告诉人们,如果不以这个或那个方式信仰我,以及如果他们不停止某些行为,我便会罚他们下地狱。
?
?我知道,那个我知道。
?
?那么你是否看在那些行为都停止了呢?
?
?没有,并没真的停止。人类正在杀害自己,就如他们一向所做的。
?
?实际上,比以前还更快些,因为你们现在有了大规模毁灭的武器。
?
?而我们现在并不比以前对彼此较不残忍。
?
?那也是我观察到的。所以,是什么让你以为,如果在有了宗教几世纪——事实上是两千年——之后,人们并没轻易受影响,而你又为什么能轻易的影响他们,并且随之你个人也要为他们的行为负责呢?
?
?我不知道。我猜偶尔我需要那样想一下,以便缓和我的行为。
?
?为什么?如果你不缓和你的行为,你怕你会做什么?
?
?我会从最高的屋顶上大叫说:我终于找到一位我可以爱的神了!我会邀请每个人来见我的神,并且像我一样的认识他!我会将我对你所知的每件事与我触及其生命的每个人分享!我会让人们放下他们对你恐惧,还有他们对彼此的恐惧!我会将他们由对死亡的恐惧中解放出来!
?
?而你认为神会为此惩罚你?
?
?嗯,如果我关于你的说法错了,你会,或他会,或它会——不论哪一个。
?
?我不会。哦,尼尔,尼尔,尼尔……如果你最大的罪行是你画了一幅太有爱心的神的画像,我认为你不会为他被怪罪的——如果你必须继续信仰一位赏罚之神。
?
?如果其他人由于我而做坏事,比如杀人、强暴、或说谎呢?
?
?那么,有史以来每位曾用说或写来反对当时流行的信仰系统的哲学家,也必得同样为人的所有行为顶罪罗?
?
?也许他们是的。
?
?那是你想信仰的那种神吗?那是你选择的神吗?
?
?这并非一个选择题。我们并不是在一个神的超市里。对这个我们并无权选择。神就是神,而我们最好对那有个正确的了解,不必我们可能直坠地狱。
?
?你相信那个吗?
?
?不相信。除了当我相信的时候。
?
?那是什么时候?
?
?当我不信任你。当我不信任神的善,以及神的无条件的爱时。当我看见我们,所有此时在地球上的我们,是一个较差的神的儿女时。(译注:Children of Lesser God是部电影名片,中译名为“悲怜上帝的女儿”)
?
?常常那样吗?你常常那样觉得吗?
?
?不。我必须说,并不常常。我以前常常。老天,我真的习于那样想哩!但自从我们的对话开始后就不了。对许多事我以改变了想法。哦,真的并非只改变我的想法。真正发生的事是,我容许自己相信我内心一直知道并且想要相信的关于神的种种。
?
?那让你很难过吗?
?
?难过?不,是“好过”。我整个人生都改变了。我又能再度相信你的善,因而我也能再度相信自己的善了。因为我能相信你原谅了我的所做的一切,我也能原谅我自己了。因为我不在相信有一天,不知怎地,在某个地方,我将被神惩罚,我也就停止惩罚自己了。
?现在,有些人说,不再信仰一位会惩罚人的神是坏事。然而,我只看到好事由之发生,因为如果我会做任何一件有价值的事——纵使我在坐牢,光是说服另一个犯人不去伤害某人,或不再继续伤害他自己——我就必须原谅,并且停止处罚我自己。
?
?好极了。你了解了。
?
?我的确了解。我真的了解了。并且我并没有放弃在我们的对话里你告诉我的每件事。现在我只是需要一样工具。一个我能用来创造与你的一个真正友谊的工具。
?
?我正在给你那些工具,就在这儿。
?
?是的,你给了。甚至在我要求之前,你已回答了。
?
?一向是如此。
?
?一向是如此。所以告诉我,我如何能学会信任?
?
?借由不需要。
???????
?我能借由不需要信任学会信任。
?
?没错。
?
?这里再解释一下吧!
?
?如果我不想要或不需要你给我什么,那我还需要信任你干什么吗?
?
?我猜不必。
?
?答对了。
?
?所以最高层次的信任是不需要信任的?
?
?你又答对了。
?
?但我又如何能到达不在想要或需要你给我任何东西的地步?
?
?借由了解到它已经是你的了。了解你需要的不论什么都已然是你的了。甚至在你要求之前,我就已回答了。所以,要求是不必要的。
?
?因为我不必要求我已经有的东西。
?
?一点都没有。
?
?但如果我已经有了它,我为何还会以为我需要它呢?
?
?因为你不知道你已经有了它。这是个感知的问题。
?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感知我需要某样东西,我便需要?
?
?你会以为你需要。
?
?但如果我认为神会满足我所有的需要,那么我就不会“以为我需要”。
?
?那是正确的。这就是为什么信心是如此有威力的缘故。如果你有信心,所有你的需要永远都会被满足的信心,那么,技术上来说,你就根本没有需要了。而当然,这就是真相,而它将变成你的经验,因而你的信心也就“有道理”(justified)。然而你所需做的,只不过是改变你的感知。
?
?我预期什么,我就得到什么?
?
?是的,有点像是那样。然而,真正的大师住在预期的空间之外。除了“出现”的东西之外,他什么都不预期,什么都不可欲。
?
?为什么?
?
?因为他已经知道他什么都有了。所以他快乐的接受在任何特定一刻出现的每样事物的不论什么部分。
?他明白一切全是完美的,人生是“完美”在演完他自己。
?在这些情况下,信任是不必要的。
?
?或者,换个说法,“信任”变成了“真知”(knowing)。
?
?是的。在每件事周围,围绕着三个层次的觉知。这些是:希望、信念与真知。
?当你对某事有个“希望”时,你在希望它是真的,或它将会发生时。在某些意义上,你就是不确定。
?当你对某事有个“信念”时,你在想他是真的,或将会发生。你是不确定,但你认为你是确定的,而你继续这样想,除非在你的现实里出现了什么相反的事。
?而当你对某事有了“真知”时,你很清楚它是真的,或它会发生。则你在每一方面都很确定,而你会继续确定下去,纵使在你的现实里发生了什么相反的事。你不会由表相去判断,因为你知道事实是什么。
?
?所以我可以借由知道我不必信任你,而学会信任你!
?
?没错。你开始有了“真知”:完美的事将要发生了。
?并非某一特别的事将要发生,是完美的事将要发生。并不是你所偏爱(prefer)的事将要发生,而是完美的那一件事将要发生。当你向着大师级(mastery)前进时,这两者变成了一个。有些事发生了,而你除了正发生的事之外,不会宁可要任何其他的事发生。你对正在发生的事的偏爱的本身,使得那事完美。这叫作“放下而顺神”。
?( letting go and letting God。)
?一位大师永远宁喜所发生的事。当你总是偏爱正在发生的事时,你也已到达了大师级。
?
?但……但……那并不等于根本没有偏爱了吗?我以为你一直是说:“你的人生是由你对它的意图而展开。”如果你没有偏好,这句话如何能成立?
?
?要有意图,但别有预期,并且决不要有要求。别执著于一个特定的结果 。甚至不要偏爱一个特定的结果。将你的执著提升成偏好,将你的偏好提升成接受。
?这是心灵平静之道。这是成大师之道。
?
?一位奇妙的老师与作家——肯·奇斯二世(Ken Keyes,jr.)——在他一本殊胜的书《达到更高意识的手册》(A Handbook of Higher Consciousness)里,正好谈到这个观念。
?
?的确。在那本书里,他的有系统而确切的陈述是非常重要的,并且对许多人而言,是石破天惊的。
?
?他讲到改变执著成偏爱。他在自己的生活中必须学会如何做到那一点,因为他大半时间都是座在轮椅里,自胸部以下都动弹不得,如果他“执著”于更能四处走动,那他永远无法找到一个让自己快乐的方式。但他开始了悟道,快乐之源并非外在状况,毋宁是我们选择如何去体验它们的内在来决定。
?这形成了他写作的核心,虽然他大多数的书都没谈到他肉体上的挑战。所以,当他受邀去演讲,人们看到他在轮椅里动弹不地时,往往震惊不已。他是怀着爱与生命之喜悦写作的,以至于人们以为他已是拥有每样他想要的东西。
?
?他的确有他想要过的每样东西!但最后那几个字包含了一个巨大的秘密。人生的秘密不是有你想要的每样东西,却是要你有的每样东西。
?
?这是借用自另一位神奇的作者——约翰·葛雷(John Gray)所说的话。
?
?约翰果然是位神奇的作者。但你以为是谁“借用了”谁的话,是我给了他那些想法的,正如我给了肯·奇斯灵感一样。
?
?他现在正与你在一起。
?
?对,他是的——而且,我可以再加一句,他现在也不必用轮椅了。
?
?我好高兴!他花了这么长的时间在轮椅里真是太可惜了。
?
?并不可惜!那是个福气!就由于他坐在轮椅里,肯·奇斯改变了千万人的人生。“千万”的人生啊!所以对于这一点我们可别搞错了!肯的人生是有福的,他所遇到的每个状况都是。它们提供了当时称自己为肯的灵魂精确而完美的人、地和事件,来制作出它渴望和意图想要的经验和表现。
?对每个人的人生而言,这都是真的。并没有恶运这回事,没有事情是发自意外的,没有巧合,而神不会犯错。
?
?换言之,每件事都是完美的,都是按照它本来的样子。
?
?没错。
?
?甚至当它们看来并不完美时。
?
?尤其是当它们看来不完美时。那不完美就是个明确的信号,告诉你此处有你该记取的某样大事。
?
?所以,你是在说,我们该为发生在我们身上最糟的事感恩。
?
?感恩是最快速的治愈方式。
?你抗拒的,就会持续下去。而你所感恩的事则于你有用,如它本来就该做的。
?我告诉过你:
?我只会派给你天使。
?而现在我要补充:
?我只会给予你奇迹。
?
?战争是奇迹吗?罪行是奇迹吗?疾病是奇迹吗?
?
?你以为呢?如果你要开始答复问题而不是问所有的这些问题,你会说什么?
?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是你,我会如何说?
?
?是的。
?
?我会说……就如生命本身一样,人的每件事都是个奇迹,人生是设计来提供给你的灵魂完美的工具、完美的环境、完美的条件,以实现和体验、宣布与宣告、实践并变成你真正是谁。所以,别判断,也别定罪。爱你的敌人,为迫害你的人祈祷,并拥抱人生的每个片刻和状况,当它是个宝贝;从一位完美的创造者送来的完美礼物。
?我会说……寻求结果,但别要求它。
?
?你说得很好,我的朋友。像肯·奇斯一样,你变成一位信使了。然而,现在让我们将肯的教悔再带向前一步,因为肯教过我们:提升你的执著到偏好的层次。现在你要教大家:甚至不要有偏好。
?
?我教?
?
?是的。
?
?什么时候?
?
?现在。开始教吧!如果要教这一点,你会怎么说?
?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是你,我会怎么说?
?
?是的。
?
?我会说……如果你需要某一个结果才能快乐的话,你就是有点执著。如果你只不过向往某种结果,你就是有偏好。如果你完全没有任何偏好,你就有接受。你就成了大师。
?
?好,非常好。
?
?但我有个问题。设定一个人的意图是否与宣告一个人的偏爱一样?
?
?完全不一样。你可以意图某件事的发生,而并没有偏爱它。事实上,持有一个偏好就是对宇宙宣告替代性的结果是可能的。神并不想象这种事,所以神绝没有偏好。
?
?你是说,实际上发生在地球上的每件事,神都意图它的发生?
?
?不然它怎么可能发生呢?你是否以为有任何事情是能违反神的意志而发生?
?
?当你这样说的时候,感觉上好象答案必然是“不能”。然而当我看看有史以来世界上发生过的所有可怕的事时,我发现我很难不相信神可能意图那些事的发生。
?
?我意图是容你们选择自己的结果,去创造并体验你们自己的实相。你们的历史是你们自己意图了什么的一个记录,而你们意图什么,我便意图什么,既然在我们之间没有分离。
?
?我并不认为好象每件发生在人类历史里——甚或所有发生在我自己人生里——的事,一无例外都是意图如此的。一路走来,我觉得好象有过许多我会称之为非意图结果的东西。
?
?并没有非意图的结果,虽然有许多是非预期的。
?
?一件事如果是意图如此,怎么可能是非预期的?并且,反过来说,一件意图中的事,怎么可能是非预期的?
?
?在灵魂的层次,你所永远意图的东西就是产生完美的反映你目前的进化状态,以便你能经验你是谁的结果。
?这也是完全为了方便你向下一个最高境界迈进,以便你能变成“你寻找做谁”的结果。
?要记住,人生的目的是重新创造一个新的你,以你对“你是谁”所持的下一个最伟大憧憬之最恢宏版本。
?
?我打赌我能在我睡着时重复那句话。
?
?那就有趣了,因为当你能在睡着时重复那句话,那就是“你终于觉醒了”的明确信号。
?
?说得真灵巧。是个很棒的创意。
?
?所有的人生都是如此,我的朋友。所有的人生都是。
?所以,我们在此学到了什么?它让你记起了什么?
?
?我所意图的永远是正在发生的,但正在发生的却不一定总是我所预期的。这怎么可能?
?
?它发生在当你对你所意图的不是十分清楚的时候。
?
?你是指,我以为我意图某一事,而事实上我意图的却是另一事?
?
?一点都没错。在物质层面,你相信你在召唤一个特定的结果,但在灵魂层面,你却在召来另一个。
?
?我的妈呀!那真是另人发疯!如果我在我根本触及不到的意识层面创造我的实相,我又怎么可能知道我能期待什么呢?
?
?你不能。所以才会说“你无法预期的过你的人生”。那也是你为何被告知,在每个环境与情况,面对任何结果,要“看见其完美”。
?
?你在《与神对话》里的确说了那两句话。
?
?而现在,为了要你完全的了解,让我们略谈一谈经验的三个层次——超意识、意识与潜意识。
?超意识的层次是一个你完全觉察你在做什么的体验层次,在其间你知道并创造你的实相。这是灵魂的层次。你们大多数人都不是有意识的觉察你们超意识的意图——除非你们是。
?意识层次则是一个你对自己在做什么有一些觉察的体验的层次,在其间你知道并创造你实相。你觉察多少,依赖你的“意识层次”。这是物质层次。当你对心灵道途有了承诺,你度过人生,一直在寻找提升你的意识,或扩大你物质实相的经验,以包括并包容你知道存在的一个较大的实相。
?潜意识层次则是一个你不知道,也没有意识的体验层次,在其间你创造你的实相。你潜意识地那样做———就是说,你根本不大觉察到自己在这样做,更别说为什么了。但这并不是一个不好的体验层次,所以不要判定它。它是个礼物,因为它容许你自动的做事,好比长头发、眨眼睛、或心跳——或创造出一个问题的即刻解答。然而,如果你没有觉察你选择了你人生的哪个部分去自动创造的话,你可能会以为你自己为人生的“果”而非“因”。你甚至会视自己为一个受害者。所以,觉察你选择了不去觉察什么是很重要的。
?以后,在这对话将结束的时候,我会再跟你谈觉察,以及产生你们有些人称为开悟经验的不同觉察层次。
?
?有没有办法可以同时在意识、超意识和潜意识层次设定同样的意图?
?
?有的。这个三合一的意识层次可以称为超绝意识(supra-consciousness)。你们有些人也称它为“基督意识”(Christ consciousness)或“升高了的意识”(elevatedconsciousness)。它是全然整合了的意识。
?当你在这个地方,你是全然创造性的。意识的三个层次变成了一个。你是所谓的“圆融”(have it all togeyher)了。但事实上还不止那样,因为在这里,就如在一切事里,全部(the whole)大于部分之总合(the sum of the parts)。
?超绝意识并不只是超意识、意识和潜意识的一个混合体。它是当所有的都混合在一起,然后被超越了时所发生的事。你那时进入了纯粹的“存在”(Beingness)。这个存在是在你内的终极创造之源。
?
?所以,对一个具有“升高了的意识”的人,结果永远是意图的,而从来不是非预期的。
?
?的确,那是真的。
?
?而一个结果显得是“非预期”的程度,是在哪一个意识层次感知经验的直接指标。
?
?完全正确。
?
?所以,大师是永远同意结果的人,纵使那结果显得并不有利。只因为他知道在某个层面他必然意欲了它。
?
?你现在了解了。你正开始理解一些非常复杂的事了。
?
?而那就是为什么大师视每样事都是完美的!
?
?好极了!你真的懂了!
?
?大师也许不是总能看到她所意图的结果之层次。然而她毫不怀疑,在某个层次,她将为后果负责。
?
?一点都没错。
?
?那就是为什么大师永远不批判某一个人、地或事的原因。大师明白是他放它在那里的。他觉察到,在某个层次他创造了他正体验的东西。
?
?没错。
?
?而如果他不喜欢他所创造的,就得靠他自己去改变它。
?
?是的。
?
?在这个过程里,没有定罪的余地。事实上,当你非难什么,你就是让它保持不变。
?
?这也是非常深刻、非常复杂的。你已非常的了解了。
?
?就正如,如果我不了解它,那也是完美的。
?
?确实没错。
?
?我们所有的人一直都在我们完美地该在的地方。
?
?一点都没错——不然你不会在那里。
?
?而为了我们的进化,我们完全不需要别的,除了我们现在所有的及还在经验的。
?
?你又说对了。
?
?而如果我们不需要任何东西的话,我们也就不需要信任神了。
?
?是的,那正是我一直在说的。
?
?而当我们不需要信任神时,那时我们才实际上能信任神。因为那时信任意指不必要有一个特定的结果,而勿宁是,知道不论什么结果都是为我们最大的好处。
?
?你绕了好大的圈子。真是好极了!
?
?这说法的美妙之处在:“不需要一个特定的结果”解放了潜意识,使它不必去思考你为何无法有一个特定的结果,而随之打开了到达你“有意识地意图的特定结果”之路。
?
?是的!你能将更多事情放在自动挡上。当你面临一个挑战,你自动的假设事情会很顺利。当你面对一些问题,你自动的知道它会被处理好。当你遇到一个问题,你自动的了解它已自动地替你解决了。
?你潜意识地创造了这些结果。事情开始自动地发生,仿佛你完全不必费力似的。人生开始顺遂。事情开始来找你,你不必在她们后面追逐了。
?这改变的发生不需有意识的努力。正如有关你真正是谁,以及你能是或能做什么及能有什么的负面、自我打败、自我否定的思维是潜意识地习得的。所以,它们也是潜意识地被解放的。
?你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或何时拣起这种想法的,你也不会知道你是如何或何时放下了它们。只不过你的人生突然改变了。在你有意识地想一个念头及它在你的现实里展现之间的时间会开始缩减。最终它会完全消失,而你会即可创造结果。
?
?而事实上,我根本并没有在创造结果,只不过我了悟到它们已然在那儿。每样事物都已被创造出来,而按照我的了解和我的感知,我在体验我能选择的结果。
?
?我看见你现在是个信使了。你是带来信息,而不是寻求信息的人。你现在能明白的说出整个的宇宙论。你甚至将有关时间的真相也识入了你最后的声明里了。
?
?是的。如果我们所了解的,时间并不存在。只有一个片刻,就是那永恒的现在。所有曾经发生、正在发生,以及将来会发生的一切,现在都正在发生。如你在《与神对话》第三册里解释过的——像个巨大无比的光碟(CD-ROM)。每个可能的结果都已被“设定”。我们借我们所做的选择无体验我们产生的结果——就像一部电脑下象棋一样,电脑的所有走法都已存在。你经验的是哪一个结果就看你怎么走。
?
?这是个非常好的例子,因为能让人很快的了解。不过,这有一个缺点。
?
?什么缺点?
?
?它将人生比喻为一场棋局。这让人听起来好像我除了跟你们玩之外,什么都不做。
?
?没错。我就会接到有人来信对那一点表示愤怒。他们说,如果《与神对话》关于事件与时间的说法是真的,他们会深感失望。如果最终我们什么都不是,只不过是个“卒子”,被一位神只为了他自己的娱乐而将我们在人生棋盘上挪来挪去的话,他们觉得很不爽。
?
?你认为我是那样的一种神吗?你知道的,如果你真的是这样认为,那就会是你看到的我的样子。人类数千年来一直对神有他们自己的想法,他们视我为那样。那么这就是所有关于神的最大秘密:
?我就会看起来像是你们看到我的样子。
?
?哇!
?
?是的,真的是“哇”!神会仿佛像是你仿佛看到的样子。所以你看到我是什么样子?
?
?我视你为一位给我力量去创造我选择的不论什么经验,并且给我去那样做的工具的神。
?
?而那些工具中,最有力的就是你与神的友谊。在这一点上要信任我。
?
?我是信任你的。因为我学到了我并不必一定要信任你。人生的过程本来就如是。信任是不必要的,唯有知晓。
?
?一点都不错。
?
?
?
7 、让你的方法成为对的方法
?
?我并不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我是指,我并不总是要事事都如此尽可能地解释给我听,我才信任下它。事实上,当我较年轻时,我一向相信每件事都会没问题的。
?我是个不受拘束、乐观的人。你甚至可以称之为鲁莽的乐观。由于事实上我是在害怕神的气围中长大的,这种心态也就可能显得是更加的鲁莽了。不过,我那时就是那个样子。做为一个小孩,我总是“知道”我会得到我想要的东西——而我也一向能得到。我还可以补充说,通常我还并没花多少力气呢。这真的令我哥哥很不舒服,他总是习惯地大声抱怨说:“尼尔总是运气好。”有一次,我从旁听到我爸对这抱怨的反应。他说:“是尼尔造成他自己好运的。”
?他说得没错。而部分的原因是因为我的双亲。母亲灌输了我对生命的热爱以及种种具创意的东西,而父亲赐给了我自信。不论挑战是什么,他总会一而再地的问我:“如果你不去试,你怎么能做得到?”
?当我差不多十五岁时,他也告诉了我一些我永远记得的事。“儿子啊,”他说,“并没有做某事的“对的方法”。只有你在做它的方法。让你的方法成为对的方法吧!”
?“我如何能办到呢?”我问。而他回答:“借由完成它。”三十五年后,耐吉公司(译注:Nike,耐吉,成功的运动鞋公司)将这小而美的哲学变成了三个字的标语。
?“就去做!”(just do it!)
?如果我先前说过的,在我上高一时,我总一头的栽入活动里。所有那些课外活动让我忙疯了,而我在喜欢的功课上表现也很出色:英文、演讲、政治学、音乐、外文。我必须承认,我觉得无聊的课程上——生物、代数、几何等——我都只险险的过关。但无论如何,在米尔瓦基的威斯康辛大学仍接受了我的注册……试用我。
?但我没能撑多久。三个学期后,教务长要我放弃我的位子,我也没太难过。我对那种生活已感觉不耐烦,并且我想立刻进入广播电台。
?在我被退学之后,我父亲对我说:“好吧,儿子,你得自立自强了。我为你已尽了我的力,但你想以你自己的方式做事。”
?有部分的我吓得快阿达了,而有部分的我则是如此兴奋,快受不了。我已经替一家刚刚播的调频电台免费上了一些节目。而当爸跟我划清界限时,我就大步的走进了另一家比较老牌的广播电台总经理的办公室,大胆的告诉他他该雇用我。
?赖瑞·拉雷把头往后一仰,呵呵笑起来:“我为什么该那样做呢?”
?我毫不犹豫的说:
?“因为我比你电台的任何广播人都来得好。”
?赖瑞不再笑出声,但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孩子,”他说,“我喜欢你。你有种。”[chutzpah.译注:意第绪语(犹太古语),有点像中文的“有种”。](当时我并不懂那个字的意思,我记得我在想:这是好话吗?)“这样吧,”他在轮椅里吱吱的轮向我,“你今晚八点回到这儿来,我们叫晚上的播音员教你方法。九点正你便上节目。我会听。如果我在九点半之前没打电话给你,你就滚出去,永远别让我再看到你。”
?他的笑容变得淘气起来。
?“很公道。”我轻快的答,伸出手来和他相握。然后我在补了一句“晚上等你的电话。”后,就走了出来——但在停车场时,我差点将午餐吐了出来。
?那晚,当我拿起麦克风时,胃里还是怪怪的。我试着说了电台的台呼,就立刻顺着播音乐,两首歌曲之后,就到了九点二十八分。没电话来。在我准备平日的晚间播音员取代我时,我的心情相当沮丧的。而正当我在收拾我的东西时,他探头进来了。
?“老板在电话上。”他说过就离开。我拿起了电话。
?“你被雇用了。”赖瑞低声咕噜道,“继续播到十一点。然后明天九点到我办公室里来。”
?我从没忘记赖瑞·拉雷(Larry LaRue)帮了我那个忙。换做另一个人,可能早将我赶出去了。几年后,当我在巴而的摩的一间广播电台任节目主持时,我就决定用我开始称为拉雷规则(La Rule LaRue)的办法:永远给孩子一次机会。我要尽我所能的将这种帮忙传下去。
?有过许多想进入广播业的孩子来敲我的门。但我却无法像拉雷那样地就把他们安插在播音室里,因为我们是在一个太大的市场里的一间太重要的电台,就这样让他们开播的责任是我担当不起的——但我总是邀他们到我的办公室来,好好的倾听他们的试听带。我会给他们忠告,告诉他们我认为他们需要做的改进。不过,我没能全雇用他们。我猜在广播界过去那种时光已不在了。显然今天是如此。再没有你可以轻易赚得名声的地方。今天你必须是一个已经技艺纯熟的人才有可能。而我那一代可能是还能由侧门偷溜近来的最后一代。
?真是遗憾。我们需要有更多让孩子们可以实习的地方。放在今天二十到二十五岁的人身上那种务必成功的压力,真是太巨大了!
?而让事情更糟的是,现在许多人比以前更不够格。这也正是我想谈的事。我在米尔瓦基的南区高中接受的教育,等同于今日一个社区大学毕业生所接受的——如果他幸运的话。
?
?你们必须改进你们的教育体系,在你们的学校里,重燃探询的精神,以及学习的喜悦。我在《与神对话》第二册里给了你们一些你们可以怎么做的奇妙线索,在次就不再重复。我倒宁可邀你们去重温它们,并且去实践它们。
?
?实践它们?
?
?人生是个重新创造的过程。你被邀来按照你所抱持对“学校”是什么的下一个最伟大的憧憬之最恢宏版本,重新创造“学校”的经验,以便让全世界更有力量。
?
?我们所需做的还不止是重新创造学校。我们还必须表明,如果我们容许孩子一周花十小时看电玩,然后在花二十个小时玩电玩,那我们永远不会重新点燃思考的过程,并且鼓励独立的探询。那样子孩子们无法学到多少。
?
?相反的,他们会学到很多。他们将学会如何寻求即刻的满足,如何期待所有人生问题在二十八又二分之一分钟里自行解决,并且对于不立刻自行解决的问题,如何借着利用暴力来发泄他们的挫折感。
?
?电视、电影及录影带影像不论多么暴力,娱乐工业的主管们都否认他们得为年轻人的暴力行为负责。
?
?这些是与以五十万美金买一个超级杯〔Super Bowl,译注:美式橄榄球每年最终的决赛〕广告,并且宣称他们能在六十秒内影响行为的同样主管吗?
?
?嗯……呃……是的。
?
?我明白了。
?
?但显然,小孩对死亡和暴力“敏感”的不会简单的电动玩具游戏。小孩子知道那只是游戏。
?
?你知不知道有些军营学校用什么来教职业军营迅速的手、眼协调(hand-eyecoordination),以及不带情感的杀人?
?
?电玩吗?
?
?我只问问题。我让你自己去发现答案。但你能想出一个更快、更有效率的教学工具吗?
?
?哦,老天,我也许不该在这里写这些的。
?
?有何不能?
?
?人们并不要我做社会评论,他们显然也不会想要你去做评论。这是一本有关神的书,而神不该对今日的社会议题有意见。
?
?你是指对真实的生活?
?
?我是指政治和社会的议题。你应该监守住灵性的事情,我也一样。
?
?还有比如何阻止你们的孩子互相残杀更灵性的事吗?你需要更多的哥伦比亚高中来让你了解,你们这儿真的有问题吗?
?
?我们知道我们有个问题,只是不知如何解决它罢了。
?
?你们知道如何解决它。只不过你们还没累积好去如此做的意志力罢了。
?首先,花更多时间与你的孩子们相处吧!别做出好象他们十一岁开始变得自立的样子。进入他们的生活中,并且持续的投入。跟他们的老师谈谈。与他们的朋友为友。运用影响力。真的加入他们的人生中,别让他们偷偷溜走了。
?第二,采取一种反对暴力,以及反对他们人生中的暴力之积极立场的榜样。形象真的会教人。说真的,影响比文字教得更快,并且刻得更深。
?坚持要那些负责重述你们的文化故事的人(电影制片、电视制片、电玩制造者,及其他从漫画到交换纸牌的影像供应商)以新的伦理——一个非暴力的伦理——创造一个新的文化故事。
?第三,不管怎么做,都要使你们的儿童和青少年无法取得暴力的器械和暴力的工具防止容易取得的途径和毫不费力的获得。
?最重要的是,由你的生命中去掉暴力。你是你孩子的最好榜样。如果他们看见你用暴力,他们也会用暴力。
?
?那是否意味着我们不该打小孩屁股。
?
?对那些你说你深爱的人,你难道想不出别的教育方法吗?你能想到的唯一教导之道,只是吓唬他们或伤害他们吗?
?长久以来,对于不想要的行为,你们的文化都习于用肉体之痛做为惩罚,不仅是对孩子们,对大人也一样。你们实际上用杀人以制止人杀人。
?用造成一个问题的气力去寻求解决那问题,是疯狂的。
?去重复你想制止的行为以制止他们,是疯狂的。
?在你们整个社会里,处处都示范出你们说不要你们的儿女去模仿的行为,是疯狂的。
?而最大的疯狂是,假装这一切都没发生,然后奇怪你们的孩子们为何行为会疯狂。
?
?你是说我们全疯了吗?
?
?我是在定义疯狂。是你们来决定你们是谁和是什么。你们每天都在决定那个。
?每个行为都是个自我界定的行为。
?
?你在这儿用了一些相当令人难以消受的话语!
?
?那是朋友之意。你想要知道与神为友是什么感觉?这就是它的感觉。
?朋友告诉你真相。朋友说出实情。朋友不会迎合你,或只告诉你他们以为你想听的话。
?然而,朋友不会告诉你们实情,然后就搁下你自己去出处理它。朋友会一直在你身边,给你不断的支持,给你帮助,及无条件的爱。
?那即是神所做的。那既是这正在继续的对话之由来。
?
?这个对话会继续多久?我以为它在《与神对话》三部曲结束时就该完结了。
?
?它会像你选择它继续多久的那么久。
?
?所以在这之后还会有另一本书?
?
?如果我在几年前指明的,的确在这之后会有另一本书——但它不会一本对谈。
?
?不会吗?
?
?不会。
?
?那它会是哪一种书?
?
?只以一个声音说出的书。
?
?你的声音?
?
?我们的声音。
?
?我们的声音?
?
?你以神的对话导致了你与神的友谊,而你与神的友谊将导致你与神的合一。
?在《与神合一》(Communion with God)中我们将以一个声音说话,而它将是一份殊胜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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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与神”的书都很殊胜。
?
?没错。
?
?那还会不会有更多的对话书,在其中你和我只是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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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希望有,就会有。
?
?嗯,我非常喜爱这些对话,因为它们真的能让我思考。不过,有时候我对你的固执已见蛮惊讶的。就一位没有偏好的神而言,你似乎表达了不少偏好呢!
?
?给予你指示并不是说明偏好。
?如果你说你想到台北,却在往台南的路上,而如果你停车问路,有人告诉你你走在错路上,你转错了方向,那是否是宣告一个偏好呢?告诉你如何能到你说你想去的地方,是否是固执已见呢?
?
?你以前曾用过这个比方。你以前曾对我讲过这番话。
?
?只要你一再尝试将我变成一个需要向你讨什么东西的神,我便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说。
?我告诉你:我不需要你的任何东西。你是否以为我是一位如此无能的神,以至我需要你的什么东西,而无法得到它?你是否以为有些我想要它发生的事,但我就是不知道如何让他发生?
?如果我需要你去台北,你是否认为,我压根儿就没办法让你那样做?
?事情不是那样,而是这样的。是你告诉我你想到哪里去,而我告诉你如何到那里。
?人类千百年来一直在告诉神他们想要哪种生活。你们向我,并向彼此宣称,你们希望过和平、和谐、健康并富足的长寿生活。我呢?千百年来也就随之一直告诉你们,你们如何可以办到。
?在此,我又再一次的告诉你,所以,有耳的,仔细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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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但如我说的,有时候人们不想听那些。有些人不喜欢我们对话中的那个部分,当你在社会问题上变得政治化或具争议性时。而我们还不只是不想听神说到那些。当我在传播界时,我就学到了这一点。在我上广播时,我必须压低我自己的很多意见。赖瑞·拉雷就是告诉我那一点的许多上司中的第一位。
?我替赖瑞做了大约十八个月,然后我获得了另一个机会。虽然如今我不会称这样一个事件是一个“机会”,因为如今我已知道并没有“幸运”这回事,人生是由你对它的意图而进行的。
?
?那很好。那是重要的。如果你要与神为友——有一个真正的、有用的友谊——了解神如何运作是极其重要的。
?人们永远称他们人生中的好结果为机会、幸运、巧合、偶尔发掘到财宝的才能、命运,或不论什么。而坏的结果——暴风雨、旋风、地震、猝死——他们则称为是神的作为。
?难怪你会有你必须惧怕我的想法。因为你们整个的文化都在支持这观念。它反映在你们说的每件事,以及你们如何说它上。它充斥在你们的语言里。
?但现在我要告诉你,你所畏发生在你身上的好事,也是神的作为。没有任何两个人的邂逅是偶然的,没有任何事情的发生是意外的。
?你是否以为赖瑞坐在那儿——正是对的人、正在对的时间、正怀着对的心态——是出于你的幸运?
?思考一下这个可能性:如果当日当时你和赖瑞并非偶然邂逅,却是他像一个站在舞台侧翼等着该他出厂的配角,他步上舞台,说了他的台词就下了台。而你的戏继续进行,就如他总在继续一样——就如它现在在继续,而借你对明天的每个想法,你在写剧本。你以你的每句口头命令去导演每一景。以你的每个行为,你演出她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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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真可怕。这可能是对它真正是如何的一个了不起的描述。
?
?可能是?
?
?如果我所说的,那是对它真正是如何的一个了不起的描述。而当然,现在我知道那一点了。在我与神对话之后,这一切变得清楚了。但在当时,我则以为它只是另一个机会。因为当时我们的广播长才之一,一个叫约翰·华克的家伙,在我到后两个月就离开电台,去弗吉尼亚的理奇蒙市做事。然后不久,约翰在理奇蒙的上司离职去加入另一个公司,那公司在马利兰州的安那波里斯买了一个小的调幅电台。约翰不想离开里奇蒙,所以他对他这位上司说他认识一个年轻的新秀,推荐他用,说这人可以带给安那波里斯电台一个新形象及好名声。而那个年轻的新秀就是在下我。
?于是很快的,我就要启程去东岸,但我母亲绞着双手,请父亲阻止我。可是我父亲说:“让那孩子走。他的时间已经到了。”
?“但万一这一切都个错误呢?”妈问道。
?“那他就是个错误。”我父亲只说,“但他知道我们在哪儿。”
?我在一九六三年到了安那波里斯,差一个月就二十岁了。我的薪水是一周五十元,但,嘿,我可是在一家真正的无线电台哦!这不是调频,这是调幅。是那种他们在汽车里能收听的广播,那种他们从小型手提收音机带到海滩去的广播。当我满二十一岁时,我已经变成该电台的制作经理,主管他所有的广告制作了。
我告诉你们这些故事,尤其是这一个,是因为我要你们明白,神如何的在我们的生命里做工:以及我们如何真的与神为友,而甚至不自知。我想要表明的是,神如何利用人、地与事来助我们上路。或,勿宁说,他是如何的容许我们,给我们创造的力量去决定我们人生的识相——虽然当时我不会用这种说法。
?到一九六六年,我已努力升任为全国最南边城市的一家广播电台的制作经理。我不说出那城电台的名字,是因为我不想让那里现在的居民难堪或愤怒。虽然我很确定那边现在已不同了,但在一九六六年,我认为我到那儿去是个错误。可是我当时尚未学到“在神的世界里没有错误”这个观念。而现在我才明白,所发生的全是我的教育的一部分,是为我在世界里要做更大的工作的准备。
?使我认为我到南方城市去是个大的错误的原因,是我在那儿发现的种族歧视态度。那时在六零年代中期,詹森总统才签下了人权条款。它变成法律是由于有其必要(正如今日反仇恨罪行〔hate crime.译注:仇恨罪行是近来美国流行的新名词。例如有些人去放火烧毁黑人聚会的教堂,或因为各种歧视而作出的恐吓行为,都概括叫仇恨行为〕的立法有必要),而那种需要再没比在最南部的某些角落里,某些长期种族歧视的堡垒里更明显的了。我正是在这样一个角落里——以不止一种方式而言。我不想干了!我恨它!
?记得当我第一次开进那城市里时,我需要给我的车加些油。于是我将车驶进了一个加油站,但令我大吃一惊的是,我发现每个油帮浦上都挂着一个硬指板,上面写着“白人专用”。而“有色人”则在后面的一个帮浦那儿加油。饭店、酒吧、旅馆、戏院、公车站,以及其他的公共地点都这样的被隔离开。
由于我是来自米尔瓦基,所以我从没见过这种东西。并非米尔瓦基或任何其他的北方城市就没有种族歧视。但我从未面对如此露骨的、将一整群人标明为次等公民的事。我从没住在一个地方,在那儿整个社会都同意那样做是可以的。
?事情每况愈下。我曾被邀到某个新认识的人家家里餐宴,我确犯了一个错误,我四处询问有关我在每个地方接触到的种族态度。我以为这家的主人,一对显然教养很好的夫妇,可能能提供我一些洞见。
?我也的确获得了一些洞见,但却非我所预期的那种。
那时男主人正举起他的酒杯让一个名叫汤玛斯的老黑仆斟满,这位男主人带着怒气,透着勉强的笑容,操着南方特有拉长的慢腔调说:“哦,且慢,我的新朋——友,我希望你老兄别太严苛的批评我们了。你明白吗,我们对我们的黑老弟们真——的很友善哦。没错,我们就是那样。真的,我们对待他们就像自己的家人一样。”然后他转向汤玛斯:“老汤啊,你说是不是呢?”
?我畏缩了。这人甚至不晓得他在做什么。
?不过,汤玛斯并非如此的无知。他悄声的说:“那是个事实,老板,那是个事实。”然后悄然的离开了房间。
?现在如果我看见露骨的不公平,我第一个行动已经不是转身走开,反而向他靠近:去试着了解是什么发动了他;去看看我是否能做任何事来治愈他。但那时是我较年轻的时光,那时我的心正在决定其真相,而非对它采取行动。因此,我只想抽身。以最糟的方式,我无法忍受不宽容。我完全不了解那个层次的偏见,我完全不了解有关我们今日会称之为黑人经验(Black Experience)的东西——而我只想脱离那一切。
我向神大喊:“把我带离这里吧!”但我无法想象我怎能真的迅速离开。广播是个非常专业的领域,但在这个你选择的市场上并不是很容易就能找到工作。而我当时觉得,只要找到任何工作我都算幸运的了。
当然,我并没想到神的友谊。在那些日子里,我仍然将神想作是某个“人”,他对你的有些祈求会答复,有些则会忽略,并且如果我的灵魂带罪而死,他还会随时随刻严厉的惩罚我。如今,我知道神无时无刻不答复祈求——并且我也知道,我们的所思、所言和所行都是个祈祷,并且神都会反应。他就是那样的一位好朋友!但在六零年代初期,我不了解那点,所以在那时我并没有真的在期待一个奇迹。
?所以你可以想象一下当我得到另一个奇迹时,我有多惊讶吧!
?那是来自一个完全的陌生人的意外电话。一个自称为汤姆·费得曼的人打来的。“你不认识我,但我从安那波里斯的马文·墨维斯(我之前的那个电台老板)那儿知道你的名字。我正在为我们巴尔的摩的广播电台找一位节目部主任。马文说你很有才干。你有没有兴趣到这儿面试呢?”
我无法相信我听到的话。你在开玩笑吗?我在脑海里大叫。“我有兴趣。我想我可以安排一下。”我对汤姆说。
?“不过,有件事我想你该知道。”他继续说,“这是个全部黑人的广播电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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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的,我记得那件事。我好聪明呦,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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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根本就是共谋吗!因为当我被巴尔的摩的WEBB雇用时,(没想到呀没想到!)我亲身发现了偏见是什么,以及黑人是如何体验它的,即使在一个所谓很世故的大城市里。
我也学到了很多。关于我自己的自以为是,以及我是如何地以为我们的大都市心态就是比最南部的乡下佬要好些。我发现,我们的种族态度终究也好不到那儿去——但我必须深入黑人经验才能看到那点。在最南方以外,我们的偏见只不过是表现的不同——主要是带着多得多的虚伪而已。
?在当时所谓的“节奏与蓝调”电台的任职期间,我放下了许多错误和高傲的想法,而我对黑人文化也亲身学到了很多。与一批黑人同事一同工作,并且日日与黑人社区互动,带给了我无法由任何其他方法获得的洞见。
?当我已学到了我到这里来学的东西时,神又再次的插足,给了我另一个不可置信的机会,去为我最终在世界上该做的工作做了近一步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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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当然,你领悟到了,是你而非我在做这事?你真的了解,对不对?除了你为自己设定的议程外,我并没给你议程?
?
?是的,我现在知道那点了。但那时我仍停留在是神要我做一些事,并且是神控制和引起了我生命中的所有境况和事件的范型下。
?
?哦,那么,复习一下,到底是谁控制和引起了你生命中的境况?
?
?是我。
?
?而你又是如何做到的?
?
?以我所想、所言和所行的每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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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但在此需要加以澄清,不然的话,有人会有我是你经验之起因的印象。
?
但刚才你的确偷笑了一下,说你将我放在那个全是黑人的广播电台是多聪明的事。
?
?我如何助成你所选择招致的事是很聪明的。这既是你与神的友谊是如何运作的方式。就是首先你决定你选择什么,然后我使它成为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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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决定我想在一个全是黑人的广播电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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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是你决定你想更充分的了解种族偏见及公正是怎么一回事。你在一个非常高的层次决定了这点。在灵魂的层次。它是与给你自己的教训有关。它是与带给你自己的提醒有关。它是与将你的自己导向觉察有关。
?你潜意识的想法是逃走,离开那里。但你超意识的想法却是,在意识层面发现有关种族态度和不宽容的更多资讯——包括你自己的。而你同时听从了所有的这些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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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身为我灵魂的朋友,永远会使我可能做到那点吗?
?
?是的。我会将工具放在你手里,你可以用它来造成你所选择的经验,使你可以达到更高又更高的意识曾面。你可以选择用这些工具,或不用它们。
?
?是什么会让我去做其一或另一?
?
?看你对现在正在你生命中发生的事的源由有多觉察。
?以后我会跟你谈有关觉察的层次,以及层次之内的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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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好象我总是在事情发生之后远比在事情正在发生时,对它们来得要觉察得多。我现在清楚的看见在我人生中随后发生的事的原因,但在当时,我是在咒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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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很常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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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现在我觉得很不舒服,因为我看见了两件当时我无法看到的事。首先,我明白了所发生的是我自己招致的事;而其次,我明白它是为我自己的最高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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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说在你经验中想到哪儿而言。
?
?是的,就我说我想到哪儿去而言。我现在明白,我一直是选择做个老师,一个提升意义的人,而我一生都在为这做准备。
?
?那是真话。
?
?但我当时很气你,关于我自己创造的事情。我并不了解你只不过是给我工具——正确且完美的人、地与事件——让我准备好去面对我所选择的经验。
?
?没有关系,别担心。如我说过的,那是很普遍的事。现在你知道了。所以,现在别再对你的人生——对你人生中的任何事——感到愤怒了。将它全视为完美吧!
?
?你认为我能吗?
?
?你认为你能吗?
?
?我认为我能。
?
?那么你就能。
?
?但那时我若知道现在我知道的就好了。
?
?你现在知道,那就够了。
?
?我父亲以前常说:“老得这么快,却聪明得这么慢。”
?
?我记得这个。
?
?你觉得我将这句话记得太牢了吗?
?
?你觉得呢?
?
?我想我是,但现在我将它丢出去了。
?
很好。那么,让你自己回到你所谓我“再插足”的地方,容许你自己越来越准备好去做你已决定在世上做的工作。
?
嗯,在我体验过我到广播电台去体验的事之后,我又很快地让自己离开了那儿。一切都发生得非常突然。有一天,电台要我离开节目部主任的工作,去做推销广告时间的旅行推销员。我想可能老板们觉得我做节目部主任没有它们希望的那么好吧,但他们又不想就这样解雇我,所以给了我另一个机会。
说真的,我认为世界上没有比替一家电台或电视台当(广告推销员)更难的工作了。我要不断地乞求某个生意人赐给我一点时间,以便我展现我的“推销说词”,尽量试图说服他去做某些他真的并不想去做的事。然后,一旦他真的投降,花了一点钱在广告上事,我还得加倍努力的去写简短有效的广告词来取悦他。到最后,我仍然会担心的要命,只盼能有些结果,以让他继续买广告。
如大部分销售员一样,我是领薪水来抵消佣金,而每个星期当我赚不够钱抵我领的钱时,我就觉的很内疚,好象什么没做却领了钱——并且非常恐慌,怕被解雇。当我每天早晨出发去工作时,这重感觉让我无法产生一种喜悦的心愿。
还记得有一天,我坐在车上,在一个购物中心的停车厂里,要进行一件我没预约的销售拜访。我最恨这种拜访,我恨我的新工作,并且恨我自己将我自己卷入了这份工作,纵使看起来我并没有多少选择。刚刚在我南下之前,我结了婚,而现在我的第一个孩子快要生了。我坐在车里,即悲惨又生气,我用拳头槌着驾驶盘,再一次的向神要求(这一次是真的大声狂叫出来):“把我解救出来吧!”
有人走过车旁,以怪怪的眼神看着我,然后迅速的打开我的车门,说:“怎么回事?你把自己锁在里面了吗?”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强自振作起来,然后带着沉重的心情走入店里。我问我可不可以见到经理或店主,而他们反问我:“你是推销员吗?”我回答说“是”时,我却被告知:“他现在没法见你。”
?这经常发生,而我开始痛恨“我是推销员”这几个字。我拖着步子回到车上,直接开回家,而非开去找下一位可能的顾客。我再也无法多忍受一天了,但我又没有不干的勇气。
?第二天早晨,当闹钟响起它可怕的闹声时,我猛然翻过身,愤怒的伸手去按“停止”键。那一刹那,我感到一阵剧痛,好象有人用力刺进我背后。我痛得无法动弹。
?我太太拨电话给我们的家庭医师,并将话筒交给我。护士问我能否到诊所去。“我想没办法,”我退缩道,“我没法动。”信不信由你,医生竟到我家来出诊了。
?医生说,我的椎间盘压伤了,要花八到十二周来痊愈,而在那段期间,我得尽可能的别站起来。很可能必须用牵引机来治疗我。于是我打电话给我的上司,告诉了他。第二天我就被解雇了。“我很遗憾,”汤姆承认说,“但我们真的没办法付你三个月薪水而以未来的佣金抵消。你得花一年才能偿还欠的钱。你真是运气不好,但我们必须让你走路。”
?“是啊,”我回应道,“真倒霉。”但我却几乎忍不住不展笑颜。
我被给予了一个离职的合法理由!这是个残酷的世界,但世道本来就如此。那是我的世界观,我生长于其中的迷思。可是我从没想到是我创造了所有这些;没想到“残酷的世界”是我自己营造的世界。这个觉悟——有人所谓的自我觉悟——这么晚才到来。
才过了五周,我发现自己好多了(惊讶啊,惊讶)。医生说我恢复得比他预期的快得多,而在警告我别逼自己太甚之后,他答应我偶尔可以出门了。还真是时候。我们在靠我太太当物理治疗师的薪水节俭度日,而很清楚的是,不久我就必须找个事做以便糊口了。但我能做什么呢?在巴尔的摩或安那波里斯都没有广播电台的工作可做。而我又从没做过任何别的事……。
?当然,当我在米尔瓦基时,曾替高中的周刊写过一点东西,但很显然,那并不足以让我够资格去弄个真正的报业工作。
?但再次的,我又被提醒,神是如何做我们的最好的朋友的——他总是支持我们到达我们说我们想去的地方;他总会给我们工具以创造让我们走向越来越大的觉察经验;并且,最终,他也准备好让我们去表现我们真正是谁。
于是抱着一赌的心情,我到安那波里斯的日报“晚间首府”的办公室去。我求见捷·捷克森——当时的总编,并且求他——不像对赖瑞·拉雷那样的——给我一份工作。
很幸运的,捷并非对我一无所知,我在安那波里斯电台的日子带给了我一些“恶名”。我告诉他,由于我的健康之故,我失去了在巴尔的摩的工作;我也让他知道我太太已怀孕了。我说:“捷克森先生,事实是,我需要工作,任何一种工作。我愿意洗地板、做工友,任何的事都好。”
捷坐在他书桌后非常安静的聆听。当我说完话时,他不发一语。我猜他正试着想出一个赶我走的办法。但相反的,他终于问道:“你懂得写文章吗?”
?“我替我高中的校刊写过东西,并且在大学时学过一些新闻学。所以我会的,先生。”我满怀希望的回答,“我想我是能写点东西的。”
?又停了一会儿后,捷说:“好吧,那明天你可以开始工作。我派你到新闻编辑室。你将负责撰写讣闻、教堂新闻及俱乐部公告——没什么你可以弄得一团槽的东西。我会阅读你的文章,给你两周的时间看看你做得如何。如果不好,也不会有什么害处;而你可以赚一点点钱。如果你表现不错,那么我们就多了一位编辑人员,我们目前刚好缺一名人才。”
?(惊讶啊,惊讶!)
再没有比当一名新闻记者,尤其是在一个小镇的记录性报纸能给你更快的通才教育了,因为你要报道每一件事,任何一件事。这一天你在采访镇长,明天你可能就要写一篇谈少年棒球队新教练的报道。现在,你了解这里的关连,看见这设计的美妙处了吧!
?我一直想要做一个神之爱的传播者。最初我被所有有关一位可畏的神的教导给弄迷糊了,随后我就变得无动于衷。而现在我明白这不可能是那位真神,我的心因急于让人们也觉察我心中所感受的而痛了。
?在某个层面,我必然已知我命中注定该那么做,并且也知道去做那件事会需要什么。我的某部分(我的灵魂?)必然知道我将与具各种背景和经验的人们打交道,并且以极其个人性的方式与他们互动。要做这个需要高度发展的沟通技巧,以及与来自种种不同文化及职业的人们多所接触。
?我并不讶异——在现在——我的早期职业生涯其实都正是花在磨练那些技巧上。首先在广播业,我搬到了南方,暴露自己给我非常陌生的种族心态,然后去到了一个我可以由内而外地了解那种偏见的环境里工作,而终于创造出一个医学状况容许我开始一种新事业,一头钻入每件事,从恐怖的警察局记事薄,一直到城里的新长老会牧师的特性。
?当我在度过这些时刻时,我称他们有些为好运,有些为恶运。但现在,从我眼前有利的观点,我则看出了他们全是同一个过程——人生过程以及我的“变为”的过程——之一部分。
?我学到了不要判断,也不要谴责,却平静的接受我的人生经验,知道所有的事都在他们的完美时间以他们的完美方式发生。
?我不知道当我在报社的第一个月的什么时候,我才正式被“雇用”。每天我忙于学讣闻和教会新闻,并修改由男童军团、社区剧团、吉瓦尼斯俱乐部及狮子会传来的新闻通讯稿。但有天早上,我在我桌子上发现了一张便条纸,上面有用红色签字笔写的粗大手写字:请接受每周五十元的加薪——捷。
?我正式雇员了!当我很大声说出“好耶!”时,新闻编辑室里的每个人都转过头来看我。有几位老报人露出了微笑。他们必然已猜到,或也许他们已被告知,我是他们的一员了。
?其实我没做多久,就记起了我高中时代时是多么的爱写新闻稿。而现在,我竟在一间真的新闻编辑室里了,打字机声此起彼落(是的,手动的打字机),四处弥漫着油墨和印刷的气味。在正式工作了五个月后,我被授予了我的第一个真正“任务”——采访郡政府,表示不久 我就可以第一次的在某篇文章的题目下署名了。多么令人兴奋和喜悦的经验啊!我想只有一个新闻记者才能了解我在那些日子里的感受——一种经常的快活之感。此后在有什么事曾胜过它,除了我第一次看见我的名字在一本出版了的书封面上的那一刹那外。
?其实,我有些朋友曾劝我不要在这本书里谈到以上的任何事。有人曾因此看轻我;他们说如果我承认我看见自己的名字印在一本书出版了的书封面上,会令我深感激动的话,有人会因此看轻我,并且把经由我而来的文字弄得没价值。
我猜我应该假装自己对这些事很厌烦,他们丝毫不影响我,我是超乎所有之上的——因为身为一位性灵导师,我理当如此。但我不认为作为一个性灵导师,我就不能喜欢我自己所做的事,或因它进行得如此顺利而心花怒放。对我而言,心灵开悟并不是借我们是如何不受“自我所得的报酬”之影响来评价的,而是借由我们有多“依赖”它们以获得平静和快乐而定。
自我本身并非一件坏事——除非自我狂乱发疯。小心的控制我们的自我是件好事,但我们可能更欢迎一个能推动我们向前的自我。
在人生中,我们不断的在推自己朝向下一个最伟大的成就。自我是神给我们的礼物,正如人生中的每件其他东西一样。神给我们的任何东西都是个宝物,而它是否在我们的经验中以那个模样出现,则得看我们如何用它。
?我很相信,自我跟金钱一样,都染上了臭名,得到了恶评。然而坏的并非自我、金钱、权利,或无羁束的性享乐,而是对这些事的误用于我们无益,他们不会表明我们真正是谁。不然这些事如果本质上是坏的,神又为何创造了它们?
?所以在此我很放心的承认,当我看见自己的第一次署名在“晚间的首府”的首页上时,我的确是深感激动的。并且时至今日,每次看见我的名字在一本新书的封面上时,我仍感激动——纵使我发现自己仍然在说,这些书并非我写的,而是经由我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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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写了这些书,说是你写的一点问题也没有。你,或任何别人,都不需要掩藏你们的光芒。我以前就说过这一点。除非你学会承认你是谁,以及你做了什么,否则你永远无法承认别人是谁以及他们做了什么。
没错,你是由我得到了灵感去将这些原则写成书。也的确是我给你这些字句去写的。但是否就使得你的成就较少了些?如果是那样,那么你们就不该尊崇汤玛士·捷弗逊写了独立宣言,爱因斯坦说明了相对论,居里夫人、莫扎特、林布兰、马丁路得·金、德蕾莎修女或任何在人类种族的历史上做过任何值得注意的事的人——因为都是我给了他们所有的人灵感的。
我的孩子,我无法告诉你有多少人是我曾给他们神奇的字句去写,但他们却未写出来。我无法告诉你有多少人我曾给他们奇妙的歌去唱,他们却从未唱出它。你要不要我给过他们天赋,可是他们却从未去用的人的名单?
你用了我给你的天赋,而如果那不是什么值得兴奋激动的事,我就不知道还有什么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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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有办法让人在开始觉得很槽的时候,对自己感觉好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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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对那些肯聆听的人,我的朋友。只有对那些肯聆听的人是如此。你可能会感到讶异有多少人落在了“我对自己不该感觉很好”的陷阱里,或“我不该得到任何功劳”的信念系统里。
解除的诀窍在,别去做那些为了得到他人的认可而去做的事,不如将之当作“你是谁”的一个表达。虽然别人的承认你是谁并不会减损你分毫,但会让你想多多的去经验它。
真正的大师都知道这一点,那既是真正的大师会认可每个人为他们真正是谁,并且鼓励别人也认可他们自己,并且永远不要以谦虚之名而否认自己最庄严华丽的面向的原因。
?耶稣毫不含糊地宣布和宣告他自己。曾行走在你们星球上的每位大师也莫不如此。
?所以,宣布你自己。宣告你自己。然后完全的移入你宣告过的那个存在里去。
在现在的每个片刻重新创造你自己,以你曾持有过关于你是谁的最伟大憧憬之最恢弘版本。我会因而得到荣耀,因为神的荣耀即你的荣耀,真的是神奇的表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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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地方吗?是你许可了人们去感受他们一直想要感受的情感。你将人们给回了他们自己。
?
?那就是朋友之所为何而来。
?
?有像你这样一个人在身边,人们怎么可能不对他们自己及世界感觉乐观呢?
?
?事情并不总是像你所以为的哦!
?
?哦,我一向是乐观的,甚至在我仍未和现在一样的认识你之前。甚至当我认为神是位愤怒的、爱罚人的神时,他仍然仿佛是站在我这一边的。我是那样想着长大的,因为我被教以是那样。毕竟我是一个天主教徒,又是个美国人。谁能胜过这个?在孩提时人家告诉我们,天主教会是唯一真正的教会。人家也告诉我们,美国蒙受了神的特别恩宠。我们甚至在自己的铜钱上铸着“我们信仰神”,而在对国旗宣誓效忠时,我们也宣称自己是“……在上帝眼下的一个国家……”
我认为自己非常的幸运——生在最好的信仰及最好的国家里。我做的任何事又怎么可能出错呢?
?
?然而就是这个优越感的教诲本身,在你们的世界里导致了这么多的痛苦。人们心中根深蒂固的自以为他们不知怎地“比别人好”的想法,给了他们一份额外的信心,但他们也太常将“我们做的任何事怎么可能出错?”转译成“我们做的任何事怎么可能会错?”
?这并非自信,而是一种危险品牌的过度自傲,容许一整个族群的人相信它自己是对的,不论它说什么或做什么。
许多信仰和许多国家的人们相信或教导此事,而产生了如此巨大的一种自以为是的心态,使他们对任何其他的经验“失去敏感”了,包括他人卑屈的受苦。
如果有那么一件事,将他自你们形形色色的文化迷思中去除掉而会对你们有益的,那就是这个想法:由于某些神奇的成份,你们被造得比一些其他人类要好些;你们是优越的种族,是优越的教宗,是较好的国家或较好的政治体系,是较高明的方式或较高明的方法。
我告诉你:如果哪一天你导致文化做到了这一点,那一天你也就改变了世界。
?“比较好”(better)这个字是你们的字典中最危险的字之一,而“对”这个字是唯一超过它的。这两者是相连的,因为就是由于你认为你比较好,所以你认为你是对的。然而,我却没有选任一个种族或文化团体为我唯一的子民,我也没有使任一条通达我的道途为唯一真正的道途。我没有挑出任何国家或宗教来特予恩宠,也没有赐任何性别或种族优越于另一个。
?
?哦,我的神啊,可以请你重复一遍吗?可以请你再说一遍吗?
?
我没有选任何一个种族或文化团体为我的唯一子民,我也没有使任一条通达我的道途为唯一真正的道途。我没有挑出任何国家或宗教来特予恩宠,也没有赐任何性别或种族优越于另一个。
?所以,我在此要请每位牧师、每位神父、每位犹太牧师、每位老师、每位上师、每位大师、每位总统、每位首相、每位国王、每位王后、每位领袖、每个国家、每个政党去颁布会治愈世界的一个声名:
?“我们的并非一个较好的方式,我们的只是另一种方式。”
?
?领袖们永远不会那样说的。政党永远不能那样宣布。看在老天份上,教宗也永远不会那样宣布的。那可会毁掉罗马天主教会的整个基础。
?
不只是教会,还有许多宗教呢,我的孩子。如我已经说明过的,大多数宗教将它们主要的吸引力建立在它们是唯一真正的道的观念上,相信任何其他的道就是冒着永罚的险。故此,宗教用恐惧,而非爱去吸引你。然而那却是我希望你来到我这儿的最末理由。
?
你认为宗教真的有朝一日会肯定那句话吗?你认为国家有朝一日会宣告它吗?你认为政党有朝一日会将那声名当作它们党纲的一部分吗?
?
?我仍然会说:如果他们会,那么一夕之间世界就会改变。
?
?也许那时我们就可以停止彼此杀害。也许那时我们就能停止彼此憎恨。也许那时我们可以阻止科索沃许维兹(Kosovos and the Auschwitzs)、停止在爱尔兰无休止的宗教战争、停止在美国苦痛的种族不和,停止导致这么多的残酷和受苦的世界各地的种族、阶级和文化的偏见。
?
?也许那时你们可以。
?
?也许那时我们就可以保证不再会有另一个马修·谢帕,只由于他是个同性恋,就在怀俄明州被绑在牛栏上,被揍得体无完肤,任其自生自灭了。
你可不可以讲一些有关同性恋者的事?在全世界的演讲会、公开露面和僻静的地方,我都一再而三地被问到:你怎么都不说些什么以永远终止那些对同性恋男人和女人的暴力、残酷和歧视。而其中有那么多是以你的名而做的。其中有那么多据说是可以以你的教诲来予以合理化的。
?
我以前曾说过,但我再说一次:没有一种形式,也没有任何一种方式,在其中表达纯粹而真实的爱是不适当的。
?我无法比那样说还更明白的了。
?
?但你如何界定纯粹而真实的爱呢?
?
?它不会伤及或损害任何人。它努力的避免损伤任何人的可能性。
?
?我们又如何能期望自己一定知道另一个人是否可能被一种爱的表达所伤害呢?
?
?你们也许无法在每个案例里都能知道。而当你无法知道时,你便无法知道。但你的动机是纯正的。你的意图是好的。你的爱是真的。
?然而大部分时候你是能知道的,而且大部分时候你真的知道。
?你很清楚,在某些时候,一个爱你的表达是如何的能让别人经验到伤害。在这些时候,如果你问:
?爱,现在会做什么?(What wouId Iove do now?)
?就好了。
?这不只是指你对你所喜欢的对象的爱,也许是对所有其他人的爱。
?
?但这样一个“基本法则”几乎可以阻止我们去爱任何一个人!永远有人可以宣称,他们会被某人以爱之名所做的某些事情所伤害。
?
?没错。在你们人类里,再也没有东西比该可治愈人的那东西本身能制造更多的伤痛了。
?
?为什么会如此呢?
?
?你们不了解爱是什么。
?
?那爱是什么呢?
?
?它是那没有条件、没有限制和没有需要的东西。
?由于它没有什么条件,所以它不需要任何东西以便能被表达。它不要求任何回报。它不因抱负而收回任何东西。
?由于它是没有限制,所以它不去限制别人。它不知有结束,却永远继续。它经验不到界限或阻碍。
?由于他是没有需要的,所以他不想拿任何不是自由给予的东西。它不想握住什么,也不想被抓住。它不预备给予任何不是被欣喜地欢迎的东西。
?它是自由的。爱是那个自由的东西,因为自由是神是什么的本质,而爱是表达出来的神。
?
?这是我所听过最美的定义了。
?
?如果人们了解它,并且实践它,每件事都会改变。而帮助人们去了解它并实践它,就是你的机会。
?
那是最好先了解它。当你说“爱是自由”时,那是什么意思?去做什么的自由?
?
?去表现你真正是谁之最喜悦部分的自由。
?
?那是什么部分?
?
?知道你与每样东西及每个人都是一体的那个部分。
?这是你存在的真相,并且它是你最急切、最渴望寻找表达的自己之面向。
?
?每回我们与某个我们感觉到那一体感的某个人连接时,我们的确寻求经验它,但问题出在我们可以与不止一个人有那种一体感。
?
?的确。一个高度演化的人任何时候对每个人都有那种感觉。
?
?那他们如何脱身呢?
?
?你的问题是,他们如何能脱离任何时候对每个人都有一体感的感觉吗?
?
?是的。他们怎么可以那样做而不惹麻烦呢?
?
?哪种麻烦?
?
?所有的每一种麻烦!未得到回报的爱、未满足的期待、妒忌的伴侣——什么都有。
?
?你又带来了一个话题,它将透漏出在你们星球上所围绕着所谓“爱”的经验,会有痛苦与悲伤的主要理由,你们发现为何如此难爱彼此的主要理由,以及你觉得如此难爱神的主要理由。
?你在这里提出这点真是完美。因为与神形成一个真实且恒久友谊的第三个步骤是:
?爱神。
?
?
?
8、你只能以你给别人爱的方式接受他们的爱
?
?所以,复习一下,达到神的三个步骤是:认识神、信任神、爱神。
?
?对的。
?
?每个人都爱神!那最后一步该很容易!
?
?如果是这么容易,为什么你们这么多人还这么难做到它!
?
?因为我们不知道爱你“看起来像”什么样子。
?
?那是因为你们不知道爱彼此看起来像是什么样子。
?第三步在你们这个星球尤其不容易。在这儿,没有听说过可以没有需要的爱一个人;在这儿,极少实行无条件的爱一个人;在这儿,根本将“没有限制的”爱一个人当作是“错的”。
?人类已创造了一种生活方式,在其间,任何时间都感觉到每个人一体,是真的会给他们“惹麻烦”的。而你刚才就已列出了所有这麻烦的主要起因。你可以称他们为三个了不起的“爱之终结”。它们是:
?1 需求。
?2 期待。
?3 嫉妒。
当这三者中的任何一个在场时,你都无法着的爱别人。毫无疑问的,你也无法爱沉溺于其中的任一个,更别说三个全有的一位神了。然而那正是你信仰的那种神,而既然你们宣称对你们的神而言,那已经是够好可了你们也就让它对你们自己而言也一样够好。所以,那就是你们寻求在其中创造且维持你们对彼此的爱的环境。
?你们被教以有这么一位嫉妒的神,他有巨大无比的期待,并且它是如此的需索,以至于,万一他对你的爱若没得到回报,他就会以永罚来处罚你。这些教诲现在已成了你们文化故事的一部分。它们是如此的深埋在你们的心灵里,要将它们根除得费极大的力量。然而,除非你根除了它们,否则你们永远别希望能真正彼此相爱,更别说爱我了。
?
?我们能怎么办呢?
?
?为了要解决一个问题,你们必须先了解它。现在让我们一个因素一个因素的看这个特定的问题。
?需求是有史以来最有力的爱之杀手。然而你们人类的大多数成员并不知道爱与需求之间的分别,他们混淆了二者,并且每天都持续的在这样做。
“需求”是当你想象有些在你自己外面的东西,那是你现在没有的,而你需要它以便能快乐。由于你认为你需要这个,所以你就会做出任何事来得到它。
?你会努力的去获得你认为你需要的东西。
?大多数人借由交易来获得他们认为他们需要的东西。他们以他们已有的来交换他们希求要有的。
?他们称这个过程为“爱”。
?
?对,我们以前已讨论过这个。
?
?没错,我们讨论过。但这一回,让我们更进一步,因为了解你们如何对爱产生这个想法是重要的。
?你们认为这是你们对彼此显示爱的方法,因为你们曾被教以这就是神对你们显示爱的方法。
?神想出了这样的一个交易方式:如果你爱我,我会让你上天堂;如果你不爱我,我就不让你上。
?有人告诉过你,这是神的方式,所以这也是你们变成了的方式。
?
?正如你说过的:什么对神来说是够好的,对我也应该够好。
?
?一点都不错。故此你在你们的人类神话上创造了一个你每天实现的故事:爱是有条件的。然而它并非真理,却是个迷思。它是你们文化故事的一部分,但并非神的真相的一部分。事实上,神什么都不要,因此也不会向你要什么。
?神怎么可能需要任何东西呢?神是一切的一切,每样东西;不动的推动者。你能想象神需要的任何东西的来源。
?了解到我有每样东西,是每样东西;而不需要任何东西,就是部分的认识我。
?
?是与神为友的第一个步骤。
?
?是的。一旦你们真的认识我,你们便开始拆解了关于我的迷思。关于我是谁,我是如何,你们会改变想法。而一旦你们对于我是如何改变了想法,你们就开始对你们应当如何改变心意。这既是转化的开始。那既是与神为友的效果,它转化了你。
?
?我对这点感到非常兴奋!没有人曾如此简单明了的解释事情给我听过。
?
?那么就仔细听好,因为接下来要说的就是最大的清晰。
?你们是以神的形象和肖像造出来的。其实这一点你一直是了解的,因为人家也教给了你这点。然而,关于我的形象和肖像是什么,你们却弄错了。
?你们想象我是个所需求的神——其中之一是,要你们爱我的需求。(其实你们有些教会想去描述这一点,但却变成了并没有要你们的爱的需求,而只是对它有一个渴望(desire)。他们说,我只不过是渴望你们爱我,但我永不会强迫你们。然而,如果我得不到爱,我将永远对你施以酷刑。那么这“渴望”不就是个“需求”吗?这是哪门子的渴望啊?)
?因此,既然你们是按我的形象和肖像造出来的,那你们具有同类的渴望也就是正常的。由此你们创造了你们致命的吸引力。
?但现在我告诉你,我是没有需要的。为了表达“在我自己之外,我所是的一切”,我所需要的一切就是“在我自己之内,我所是的一切”。这是神的真实本质。你们是照这形象和肖像被造出来的。
?你了解其中的神奇吗?你明白其暗示吗?
?你,也是没有需求的。你并不需要任何东西以便能完美地快乐。你只不过以为你需要。你最深刻、最完美的快乐会在内心找到,而一旦你找到它,在你自己之外的任何东西都无法之相比,也没有任何事物能摧毁它。
?
? 哦,妈啊,又在弹快乐是在内心的老调了。对不起,但我为什么没体验到它呢?
?
?因为你并没尝试。你是尝试在你自己之外体验你自己最恢宏的部分。你试图透过别人去体验你是谁,而非容许别人透过你去体验他们是谁。
?
?这也许是你跟我说过最重要的事了!
?
?这是个相当直觉性的声明。
?
?那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
?人生中许多最重要的声明都是直觉性的。在你明白为什么或如何之前,你便知道它们是真的。它们来自一个更深的了解,超越了证据、证明、逻辑、理由,及所有那些工具,那是你试图用来决定某事是真或是假的——而由此,你知道是否重要。有时候,你只由其声音便知道某事是重要的。它有“真实的声音”。〔译注:以银币相擎之声音辩其真伪,故有此说。〕
?
我这辈子都相信别人讲的关于我的事。我改变我行为,修改我之为谁,以便改变别人对我所说的事,并改变他们告诉我有关我自己的事。我真的是透过别人来体验我自己,正如你说的。
?
?大多数人都那样做。而然,当你到达了大师级,你会让别人经由你而体验他们是谁。这就是当你看到一位大师时,你如何会认出他来:大师是看见你的那一位。
?大师将你还给你自己,因为大师认识你(recognizes),也就是说,大师重认(re-cognizes)——再次认识——了你。由此你再度重认你自己。你再一次认识你自己,认识你真正是谁。然后你将这传下给别人。你就已变成一位大师,不再是试着去透过别人认识你自己,去选择让别人透过你而认识他们自己。
故此我说过,一个真正的大师不是有最多学生的人,却是创造最多大师的人。
?
?我如何能体验这话的真实性?我如何能停止想由外面得到肯定的需要,而在我的心内找到要得到快乐所需要的一切?
?
?走入内心。要找到内在有什么,就走入内心。如果你不走入内心,你便一无所有。
?
?你以前也说过那个。
?
?的确,所有这些事我多与你分享过。所有这些智慧都已给予了你。你难道以为我会让你等着听最大的真理吗?我为什么要将这些事保守秘密呢!
你不但在你之前和神的对话里听过这些事,你们别处也听到过。在此并无启示,只有“所有都已透露过”的启示。
?纵使你也已被透露给你自己。而那个已经给了你的透露,深深地埋藏在你的灵魂之内。
?一旦你对它有了一瞥,一旦你对它有了个短暂的体验,你会非常清楚,没有任何在你之外的什么能与在你之内的相比;你由任何外在刺激或来源得到的感受,都完全不能和与内心契合的全然幸福相比。
我再告诉你一次,你的幸福感会在内心找到。在那儿,你会再度忆起你是谁,而在那儿,你会再度体验你不需要任何在于你自己的东西。
?在那儿,你将看见你肖似的形象。
?在那一天,你对任何东西的需要会结束,而你终究能真正去爱,并且真正去爱。
?
你以如此的力量、优雅和口才说话,我常常被你弄得感动不已。但请再次告诉我,我如何能走向内?我如何能认识我自己为不需要自身以外的任何东西的那个人?
?
?只要安静下来。在静止中与你自己同在。常常这样做。每日这样做。如果可能的话,甚至每小时做一下下。
?只是停下来。停止你所有的作为。停止你所有的思考。只有“在”(be)一会儿。纵使只一会儿。它都能改变每件事。
?在每日破晓,给你自己一小时。在那神圣的时刻,与你自己相会。然后做你的日常活动。你会变成一个不同的人。
?
?你是在讲冥想。
?
别被标签或任何做事的方法绊住。那既是宗教所曾做的。那是教条试图去做的。别在这个周围找出一个标签或一套规则来。
?你所谓的冥想想只不过是与你自己在一起——由此,而终至做你自己。
?但你可以以许多方式这样做。对你们有些人,它可能看来像是你们所谓的“冥想”——那即是,安静的坐着。然而对别的人,它也许看来像是在大自然里独自漫步。跪下来用刷子刷洗石头地板也可以是个冥想——如许多僧人曾发现的。其他人、外人,来到一间修道院,看见这工作,而想,哦,好艰苦的生活啊!然而那僧人却是感到源源的快乐和深深的平静。他并没盼望要摆脱洗刷地板,他反而在找另一片地板好刷!拜托再给我一片地板!给我另一个刷子!给我另一小时匍匐在地,我的鼻子离鹅卵石地板六寸。我会给你你曾见过的最干净的地板!而我的灵魂在这过程中会被洗净。涤净任何“快乐需要它自身之外的任何东西”的想法。
?服务也可以是一种深刻的冥想形式。
?
好吧,假设我已发现,我不需别人给我任何东西来令我真正的快乐。这会不会使我成反社会呢?
?
?正好相反,它会让你比以往都更合群,因为现在你清楚的看到你没有可损失的东西!再没有比你有东西可损失这个想法更会抑止你们彼此相爱的了。
就是为了同样的理由,你觉得要爱我是很难、甚至很吓人的事。人家曾告诉过你,如果你不以正确的方式,在正确的时间、为正确的理由爱我的话,我会生气。人家曾告诉你,因为我是个嫉妒的神,而我不接受除了我要求的之外你们的任何方式、形状或形式的爱。
?再没有什么比这个离真相更远的了,然而真相从来都离你的觉察不远。
?我不需要你的任何东西,因此,我不寻求、想要或要求你的任何东西。我对你的爱是没有条件,也没有限制的。不管你是否以正确的方式爱我,你都会返回天堂。你没有办法不回到天堂,因为没有别的地方可去。故此你的永恒生命得到了保障,而你永恒的奖赏得到了保证。
?
?你在《与神对话》里说过,甚至做爱、体验性的狂喜,也可以是一种冥想。
?
?没错。
?
?但那不是与自己在一起。那感觉像是跟别人在一起嘛。
?
?那么你就是还不知真正的在爱中是怎么回事了。因为当你是真正在爱中时,在房间里只有一个人。与别人在一起的感觉,变成了合而为一的体验——变成了与自己在一起的体验。的确,那既是性的表达,以及每种形式的爱的整个目的。
?
?你对什么都有答案嘛!
?
?我本该如此。
?
?那么,另外两个爱之终结者,期望和嫉妒又如何呢?
?
纵使你设法消除了在你们彼此的关系,以及与我的关系里的需求,你们仍然可能必须与期望奋斗。这个状态是,你认为在你生命中的某个人,必须以一个特定方式做事,必须以如你认为他们是谁或应当是谁的样子出现。
?就如需求一样,期望也是致命的。期望减少了自由,而自由是爱的本质。
?当你爱某个人,你允许他们完全的自由去做他们是谁,因为这是你所能给他们的最大礼物,而爱永远都是给予最大的礼物。
?那是我给你们的礼物,然而当你们无法想象我将它给了你们,因为你们无法想象如此伟大的爱。所以你们认定,我必然是给了你们自由去做我要你做的事而已。
是的,你们的宗教说,我给你们自由去做任何事,去做任何你希望的选择。然而我再次问你:如果因为你做了一个我不想你做的选择,而我就对你施以不休止的酷刑,并且永远诅咒你,我是让你自由了吗?没有,我是让你有能力。你有能力去做不论什么你希望的选择,但你没有自由去选择,如果你关心后果的话。而当然,你们全都关心后果。
所以,这就是你们所建构出来的:如果要我答应你上天堂的奖赏,那我期待的就是你以我的方式行事。而这你们称为神的爱。然后,你们将彼此放在同样的期待之下,而你们称这为爱。然而,两者皆非爱,因为除了自由所提供的之外,爱不期待任何事。自由完全不知有期待。
当你不要求一个人以你想象你需要他们是的样子出现时,那时你便能去掉期待了。期待飞出了窗外。然后你爱他们完全如他们本是的样子。然而,只有当你爱你自己完全如你本是的样子时,这才能发生。而只有当你爱我完全如我本是的样子时,那才可能发生。
而为了要那样做,你必须认识我如我本是的样子,而非如你想象我是的样子。
那就是为什么与神为友的第一步是认识神,第二步是信任你认识的神,第三步是爱你所认识和信任的神。你借由对待如你认识且信任的某人来这样做。
你能否无条件的爱神呢?那才是那个大问题。一向以来,你也许以为问题是,神能否无条件的爱你;但那个大问题是,你能否无条件的爱神。因为你只能以你给我的爱的方式接受我的爱。
?
哦,我的天啊,那真是个巨大的声明。再次的,我邀请你复述一遍。我无法就这么的让那句话溜掉。
?
?你只能以你给神的爱的方式接受神的爱。
?
?我想,这对人际关系而言也一样是真的。
?
当然喽。你只能以你给别人你的爱的方式接受他们的爱。他们能一直以他们的方式爱你。你却只能以你的方式接受它。
?你无法体验你不容许别人体验的东西。
?而那将带我们到达了这答复的最后一项因素:
?嫉妒。
?出于你们要嫉妒地去爱神的决定,你们创造了一位嫉妒去施爱的神的迷思。
?等一下。你是在说,我们嫉妒你吗?
?那你以为一位嫉妒的神的想法是来自何处?
?你们曾尽你们所能的努力去吸收(co-opt)我的爱。你们曾试图做唯一的拥有者。你们曾宣称对我的所有权,并且凶恶地如此做。你们曾宣告我爱你们,并且只爱你们。你们是选民,你们是在上帝眼下的国家,你们是唯一的真教会!而对你们赠与自己的这个地位,你们非常的嫉妒。如果某人宣称神平等地爱所有的人,接受所有的信仰,拥抱每个国家,你们就称之为亵渎。如果神以有别于你们说神爱的任何方式去爱时,你们就说那是亵渎。
?
?萧伯纳说过,所有了不起的真理,一开始都被视为亵渎。
?
?他是对的。
?这种充满嫉妒的爱并非爱的方式,然而却是你们感受我的爱的方式,因为这是你们爱我的方式。
?这也是你们爱彼此的方式,而它正在杀害你们。我真的是这个意思。由于你们的嫉妒,你们曾经彼此杀害,或杀害自己。
如果你爱到别人,你告诉他们他们必须爱你,并且只有你。如果他们爱别人,你就会嫉妒了。而这还没完呢。我你不只是嫉妒别的人,你还嫉妒工作、嗜好、孩子,以及任何将你所爱的人的焦点从你转开的东西。你们有些人会嫉妒一只狗,甚或一场高尔夫球。
?嫉妒有许多形式。它有许多面貌。但它们没有一个是美丽的。
?
?我知道。有一次,在我对一位我深受的女人有嫉妒感的当时,我对她表达了我的感受,而她却非常平静地对我说:“尼尔,这不是你非常吸引人的一个部分。”
?我再也无法忘记那句话。她说得如此简单,不带感情,只是实事求事的。对于刚才我说的没有争辩,并且对于她刚才所说的,也没有长篇大论。她只是将那个想法放出到那房间里,但真是惊心动魄!
?
?那女人给了你一件伟大的礼物。
?
?是的,她是的。不过我仍很难克服嫉妒。正当我以为我终于摆脱了它时,却反而来了更多。就像它是在藏匿着,而我甚至不知道它是在那儿。事实上,我发誓它不在那儿。然后,轰然一声,它却在那儿了。
我想现在我较少经验到它了,但如果我说从不感觉任何嫉妒,我便是在撒谎。
?
?你上在努力,那就够了。你认出了它本来的面目,那是很好的。
?
?但我如何能摆脱它呢?我知道有些人真的完全摆脱了它。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我也想做到!
?
?你是说你嫉妒没有嫉妒心的人?那很滑稽。
?
?聪明。你很聪明耶。你知道吗?
?
?我当然知道。不然你认为是什么支撑着我的?
?
?好吧,那么答案是什么呢?
?
?摆脱掉你以为快乐是依赖任何外在于你自己的东西的想法,你便摆脱掉嫉妒。摆脱掉你认为爱是关于“你得到什么”去交换“你给出什么”的想法,你便会摆脱掉嫉妒。摆脱掉你对任何别人的时间或精力或资财或爱的所有权宣告,你便能摆脱掉嫉妒。
?
?没错,但我怎么能做到呢?
?
?为一个新理由去过你的人生。明白人生的这理由的目的与你从它得到什么(what you put into it)全然有关。对于人际关系,这也一样是真的。
?人生的目的是以你对你是谁所曾抱持的下一个最伟大憧憬之最恢宏版本,去重新创造你自己。它是去宣告而变成,表达而实现,体验而认识你真正的自己。
?这对你人生中的其他人——或任何特定的别人——并没有任何要求。那就是为什么你能爱其他人而对他们无所要求。
?只有当你以为你所爱的人的快乐会危及你自己的快乐,你才可能对那些你爱的人花在玩高尔夫球,或在办公室工作,或在另一个人的怀抱中的时间,感到嫉妒。
?
?或是你的快乐得依赖你所爱的人总是跟你在一起,而非与别人在一起或做别的事时。
?
?一点都没错。
?
?但是且慢。你是说,纵使我们所爱的人是在别人的怀中,我们也不该嫉妒?你是指不忠是可以的?
?
?没有可以或不可以这回事。这些都是你假造出来的尺度。你一边走一边创造它们——并且改变它们。
?
?有些人说这正是今日社会的问题所在;说我们在性灵上和社会上都不负责任。我们时时刻刻都改变我们的价值观,以适应我们的目的。
?
?你们当然是如此。人生就是那个样子。如果你不那样做,生命无法继续。你根本从来不会有任何进步。你真的永远想抓紧你们的老价值观吗?
?
?有些人想。
?
他们想将女人们吊在市镇广场,称她们为女巫,如果你们才几代之前所曾做的吗?他们想要他们的教会派士兵去圣战,杀人成千上万,为了他们不承认那唯一真实的信仰吗?
?
?但你是在用出自错置价值而非旧价值的人类行为之历史实例。我们已超越了那些行为了。
?
?是吗?你最近有没有看看你们的世界?不过那完全是另一个主题。让我们先看看这个。
?改变价值是一个成熟社会的微兆。你正在成长为你自己的一个更大的版本。你一直在改变价值,当你收集新的资讯,当你带入新的经验,当你考量新的想法,而发现看事情的新方式,并且当你重新定义你是谁时。
?这是个成长的记号,并非不负责任。
?
?让我把这点弄清楚。我们所爱的人流连在别人的怀抱里而我们觉得没关系,是个成长的记号?
?
?没让你的平静被那件事夺走;不因此而干扰你的生活;不因此结束你的生命;不因此杀害别人,是成长的记号。人类做过所有这些事。纵使现在,你们有的人还因此杀人,而你们大部分的人正因此杀了你们的爱。
?
?嗯,当然,我并不赞同杀人,但当某人说他们爱你,同时他们又在爱别人,这怎么能不杀了你对他们的爱呢!
?
?因为他们爱别人,是否就表示他们不爱你?而他们必须只爱你,以证明他们的爱是真的吗?你是这样想的吗?
?
?是的,该死的!那是许多人会说的。是的,该死的!
?
?难怪你们如此难接受一位平等爱每个人的神了。
?
唔,我们又不是神明。大多数人需要某个程度的情感上的安全感。没有它,没有一个提供它的配偶或伙伴,爱可以就这么死掉,不论你要不要它死。
?
?非也,死掉的不是爱,是需求。是你决定你不在需要那个人了。事实上,你不想需要那个人,因为你太伤心了。所以你下了个决心:我不在需要你来爱我了。去爱你想爱的不论什么人吧。我要走了。
?那就是所发生的事:你杀了那个需要。你并没杀掉那个爱。真的,你们有的人永远携带着那爱。朋友们说你仍在单相思。你真的是!你的爱的光芒,你的激情火焰,仍然在你内燃烧,发出如此亮的光,以致别人也能看到它。但这并没那么槽。这是本该是的样子——就你说你是谁和是什么,以及你宣称你选择是什么而言。
?
?可是人们认为,由于你对某人单相思,你就永远不能爱上任何别人。
?
为什么你必须放弃你那个人的爱,以便爱另一个人?你不能同时爱不止一个人吗?
?
?许多人不能。不是以那种方式。
?
?你是指以性的方式?
?
?我是指以浪漫的方式。我是指,做为一个人生伴侣。有的人需要一个人生伴侣。大多数人都需要。
?
?困难在于,大多数人将爱与需要混淆了。他们以为那两个词以及那两种经验是可以互换的。但其实它们并不可以。爱某个人与需要他们毫无关系。
?你可以爱某个人,同时也需要他们,但你并不因为你需要他们而爱他们。如果你爱他们是由于你需要他们,你根本就没爱他们,却只爱他们给了你的东西。
当你因为他们是谁而爱别人,不论他们给你你所需要的东西与否,那么你是真的爱他们。当你没有任何真的需求时,那时你才真的爱他们。
记住,爱是没有条件、没有限制,也没有需求的。这就是我是如何爱你们的。然而,这是个你们无法想象去收到的爱,因为它是你们无法想象去表达的爱。而那即是全世界的悲哀。
且说,既然你们说你们希望变成高度演化生物,那你们所谓的不忠就是不可以的。那是因为它行不通。它不会带你到你说你想去的地方。因为不忠意味着不真,而在你灵魂深处的某个地方,你知道且了解,高度演化生物活在、呼吸在并且本是在真实中——起始、末尾,并且永远。真实并非他们所讲的东西,真实是他们的本然。
?要做一个高度演化生物,你必须永远忠实(true)。首先,你必须对你自己,然后对别人,对所有其他人忠实。而如果你对自己不忠实,你无法对任何人忠实。故此,如果你爱的不是那个希望你只爱他们的人,那你必须公开的、诚实的、直接的、清楚的,并且立刻的说出来。
?
?而那该是可被接受的?
?
?没人被要求接受任何事。在高度演化生物之间的高度演化关系,每个人只不过在实践他们的真实(truth )——而且每个人说出他们实践的真实。如果某个人遭遇了某事,他只不过承认它。如果某人无法接受某事,他只不过直接说出来。关于每件事的真相一直是与每个人分享的。这是以个欢庆的,而非一个承认的方式来做的。
?真相应该是值得欢庆的事。
然而你无法欢庆一个你被告以该惭愧的真相。而人们最常告诉你你该引以为耻的,就是你该为你爱谁,如何爱他,什么时候,以及为何爱他觉得可耻。
?你曾被告以该对你对每样事件——从跳舞到搅打过的奶油到别的人——的欲望、热情和爱感到可耻。
?最重要的是,你曾被告以该对你对自己本身的爱感到可耻。然而,你怎么可能会爱别人,如果你不被许可去爱那个假定在施予爱的自己?
?这正是你面对神的两难之局。
?你如何可能爱我,如果你不能被许可去爱你是谁的本质?并且,你如何可能看见且宣告我的荣耀,如果你无法看见且宣告你自己的荣耀?
?我告诉你——再一次的:所有真正的大师都宣告了他们的荣耀,并且他们也鼓励别人那样做。
?当你们开始走上自己的真相之路时,你即开始走上自己的荣耀之路。当你宣告,从此以后,你会永远对每个人说出关于每件事的真相时,并且你将实践你的真相时,你变上了路。
?在这承诺里,不忠没有立足之地。然而告诉某人你爱另一个人并非不忠,却是诚实。而诚实是最高形式的爱。
?
哦,我的老天!你又来了。又是一句句以贴在冰箱上的话。你可以重说一次吗?拜托!
?
?诚实是最高形式的爱。
?
?我希望我能记住这句话。
?
?那将它放在你的冰箱上。
?
?哈!所以你仿佛是在说,只要你诚实,那在别人的怀抱中就是没关系的。我理解得对吗?
?
?你在将它减缩到其最轻浮的说法。
?
?哦,我们人类喜欢那样做。我们喜欢取最伟大的真理,将它们减缩到最简单的结论。然后我们可以有个有关它们的真正精彩的争论。
?
?我明白了。那是你在这儿的意图吗?你是否希望与我有个争论?
?
?非也。我在此真的是以我自己跌跌撞撞的方式试图得到一些智慧。
?
?那么,仔细聆听我说的每件事,并且将我所有的话语放入更大的范畴内,会对你有益,而非只由我少数的几个字创造一个意义。
?
?我知错了。
?
?别知错,要知所行止。知错是为某个做错事的人,而知所行止是为某个寻求方向的人。
?神给予指引而非纠正;推广而非责难。
?
?咻。哦,天……
?
?我知道,我知道,又是一张可贴在汽车防撞杆的标语。
?
?是的。它真的是!
?
?随你高兴要做多少汽车贴纸。T恤也可以。只要散播出去、勇往直前、拍电影、上电影、脸皮厚一点!
?当你正在热头上时,对爱要厚脸皮。将羞耻拿走,而以欢度取代。
?……对于性你可能想做同样的事。
?
?我们且先别谈那个,否则我们永远不会得到我问题的答案。你是不是说,在另一个人的怀抱里是没关系的,只要你以诚实的态度面对?
?
我是说,一件事有没有问题端赖你对它的决定是什么。我是说,在亲密关系中的人甚至无法知道一件事对他们是否没问题,如果他们不明白它正在发生的话。
?我是说,在高度深化关系中行不通的是说谎——对任何事说谎。我是说,说谎就是说谎,不论是借行为或省略。并且我是说,一旦整个真相被说出来,关于你能否爱一个他爱过或正在爱另一个人的人的决定,最终是建立在你宣称什么是你最合适及最舒服的亲密关系的形式——而在大部分情况,这又建立在你想像你需要别人的什么来令你快乐。
?我是说,如果你什么都不需要,那么你可以无条件的爱另一个人,完全没有不论什么的任何限制。你可以给他们完全的自由。
?
?是的,但那样的话,你就不会与他们做终生伴侣了。
?
你不会,除非你要。当这变成一个决定与抉择,它是建基于围绕着终生伴侣的关系,什么对你为真,而非别人告诉你什么应当为真,或你们的社会设定为它目前的习俗,或你觉得别人可能会对你怎么想上面时,你便到达了大师级。
?大师们给自己去做任何他们希望的选择的自由——并且给他们所爱的人同样的自由。
自由在每个地方都是个生命的基本观念和构造,因为自由是神的基本性质。所有以任何方式削减、限制、侵害或消除自由的系统,都是违逆生命本身的系统。
自由并非人类灵魂的目标,而是基本性!灵魂天生是自由的。所以,缺乏自由违反了灵魂的本性。在真正启蒙了社会,自由并不被承认为一项权利,而是个事实。它是某样本是的东西,而非某样被给予的东西。
?自由并非被授与的,毋宁是被视为理所当然的。[Freedom is not granted, butrather,taken for granted.译注:两个granted意义大不相同,是方案趣味。]
?在已启蒙社会里可以观察到的是,所有的人都有自由去彼此相爱,并且彼此去表达和展现那爱——以那一刻而言——的可靠、真实并且适当的不论什么方式。
决定什么对那一刻是适当的那些人,就是去爱的那些人。关于一个人可以或不可以在何时、何地、如何去爱谁,并没有政府法律、社会禁忌、宗教禁制、心理障碍、部落习俗或未言明的法则和规定。
然而,以下是这点在高度演化社会可以行得通的关键:所有在恋爱的各方,必须决定现在爱会做什么。如果另一方或几方不同意,这一方不能因为他认为那是有爱心的事而决定去做某件事。所有各方也必须是成人,并且成熟而有能力去替自己做这种决定。
?这消了你刚才在脑海中有关儿童性侵害、强暴和其他形式的个人侵犯的所有问题。
?
?万一我是第三方,而我并不认为其他两人已决定是有爱心的行为对我也是很有爱心的,那又怎么办?
?
那么你必须告诉其他各方你对它的感觉如何,你的实情是什么。而依照他们如何对你的实情反应,你便能决定,在你与他们的关系里,若你想做改变,你要做什么改变。
?
?但万一并没有那么容易怎么办?万一我需要他们呢?
?
?你对某人需要得越少,你便能爱他们越多。
?
?你怎么能对你爱的某人什么都不需要呢?
?
?借由不因他们能给你什么而爱他们,却只为他们是谁而爱他们。
?
?但,那样的话,他们便可任意践踏你啦!
?
?爱别人并不意谓着你必须停止爱你自己。
?给予别人完全的自由,并不表示给予他们凌虐你的权利,也不表示判你自己到你自己设计的监牢里,然后你在其中过一个你不会去选择的生活,以便别人可以过他们会选择的生活。然而给予完全的自由的确意谓着不将任何一种限制放在别人身上。
?
?等一等。如果你不在别人身上放任何限制,你如何能制止别人任意践踏你。
?
你并不放限制在他们上,你放限制在你自己上。你限制自己选择去经验什么,不是由限制别人容许经验什么。
?这限制是自愿的,所以,以非常真实的说法,它根本不是个限制。它是你是谁的一个宣告。它是个创造。一个定义。
在神的国度里,没有一个人和一件东西是受限制的。而爱除了自由,不知别的。灵魂亦然。神亦然。而这些字眼全是可以互换的。爱、自由、灵魂、神。,全都携带着另一个面向。全都是另一个。
?在现在的每一瞬间,你都有自由去宣布与宣告你是谁。的确,你是在这样做,而甚至自己都不知道。不过,你并无自由去宣告别人是谁,以及他们必将是谁。这件事,爱永远不会做。神也一样,他即爱的本质本身。
?如果你希望宣布和宣告你是一个为了要快乐,为了要感觉舒服、适当和安全,需要并要求别人独占性的爱的人,你有自由去宣告那点。你会以你在任何事件中的行为显示它,所以你的宣告是不必要的。
如果你希望宣布和宣告你是一个为了要快乐,为了要感觉舒服、适当和安全,需要并要求别人最大部分的时间、精力和焦点的人,你也有自由去宣告那点。然而我要告诉你这点:如果你容许你对自己的宣言转变成了对别人或别人的朋友或工作或嗜好,或外面兴趣的嫉妒,你的嫉妒会结束你的爱,并有很可能会结束别人对你的爱。
好消息是,界定你是谁以及你选择做谁,并不一定要将此转译成对别人的嫉妒,或对他们的控制。它只简单而挚爱的声明你是谁,以及你如何为自己选择你的人生。你对别人的爱继续下去,纵使当你挚爱且安同情心的解决可能存在于你们之间的不论什么差异,并且由于那些差异的结果,你不论怎样改变你们关系的本质。
你并不需要结束一个关系以便改变它。的确,你无法结束一个关系,而只能修改它。你与每个人都永远有人关系。所以问题不在你有没有关系,而是你有的是哪一类的关系?
你对这问题的答复会永远改变你的人生——并且,的确可以真的改变世界。
?
?
?
9、所有出现在你生命中的都是个祝福
?
?在我与你的对话之间,我学到我的关系是神圣的。它们是人生最重要的面向,因为,我是经由关系来表达及经验我是谁,以及我选择做谁的。
?
并且不只是你与其他人的关系,选有你与每个地方的每样东西的关系。你与生命的关系,以及生命的所有元素的关系。你与金钱、爱、性及神——人类经验的四基石——的关系,你与树木、植物、动物、鸟、风、空气、天空及海洋的关系。你与自然的关系,以及你与我的关系。
?
?我与每样东西的关系决定我是谁和是什么。你告诉过我,关系是片圣地。因为,缺乏了与别的什么东西的关系,我就无法创造、认识和体验有关我自己所决定的任何事。或者,如你的说法,缺少了我不是的东西,我是的东西……就不是了。
?
?我的朋友,你学得很好。你在变为一位信使了。
?
?然而当我试图向别人解释这点时,他们有时候会被搞糊涂。这观念并不总是很容易转译的。
?
?那就试试看用[白色的比喻]。
?
?对,那立刻有助于我。
?
?想像你是在一间白色房屋里,有白墙、白地板、白天花板,没有角落。想像你被某些看不见的力量悬吊在这空间里。你在半空中摆荡。你无法触及任何东西,无法听见任何东西,你看见的一切只是白色,你想这样你会“存在”于你自己的经验里多久?
?
?不太久。我会存在那儿,但我不会知道有关自己的任何事。很快的,我就会发疯了(go out of my mind)。
?
事实上,那正是你会做的事。你真的会离开你的头脑。你的头脑被分派要担当的任务是整理所有进来资讯的意义。而如果没出息任何资讯进来,你的头脑便无事可做。
?立刻的,你离开头脑的那一瞬间,你便停止存在于你自己的经验里。就是说,你对自己不再知道任何特定的事。
?你是大?是小?你无法知道,因为没有外在于你的东西可以拿来与你自己比较。
?你是善吗?是恶吗?你无法知道。你究竟在不在这儿?你无法知道,因为这没有东西。
你无法知道有关你自己在自己经验里的任何事。你可以尽量去将之概念比,但你却无法经验它。
然后有些事发生,以改变所有这一切。在墙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点。就好像曾有人带着一支墨水笔前来,挤出了一小滴墨水。没人知道那个点实际上是如何跑到那儿的,但没有关系,因为那个点救了你。
现在,有别外的东西在了。有你,有墙上的点。突然之间,你又能做些决定了。你又能有些经验了。那点是在那边。那意味着你必然有这边。那个点比你小。你比它大。你又再度开始界定你自己——相对于墙上之点。
?你与那个点的关系变得神圣了,因为它给回了你对自己的一个感受。
现在一只小猫出现在房间里。你不知道是谁这样做的,是谁在引发所有这一切,但你心怀感激,因为现在你可以做更多些的决定了。小猫显得比较柔软,但你显得比较聪明(至少,部分的时间):它比较敏捷,你比较强壮。
?更多的东西开始出现在房间里,而你开始扩张你对自己的定义。然后你觉醒了。只有别的什么东西在场时,你才能知道你自己。这别的什么东西是你所不是的东西。故此:当你不是的东西缺席时,你是的东西……就不是了。
你记起了一个巨大的真理,而你发誓永远再也不忘记它。你张开双臂欢迎每个人、地与物。你什么都不拒斥,因为你现在明白了,所有出现在你生命中的东西都是个祝福,送给你一个更大的机会去界定你是谁,并且认识你自己为那个。
?
但是,如果我单独被放在那白房间里,我的头脑难道不会想出到底发生了什么吗?它难道不会说“嘿,我是在一间白房间里,事实不过如此。放松去享受它”?
?
?当然,一开始会。但很快的,在缺乏任何进来的资讯之下,它不会知道该怎么想。终究,那白色、那空洞、那空无、那孤单会影响它。
?你知道在你自己的世界里所曾发明出来的一个最厉害的惩罚是什么吗?
?
?单独拘禁。
?
?一点都没错。你无法忍受长期的单独一人。
?
在不人道的监狱中的单人牢房里,甚至没有灯光。门是关着的,你是在绝对的黑暗中。没东西读,没事可做,根本没有任何别的。
?
既然思考就是创造,你就会停止创造你的实相,因为你的头脑必须有资料以便创造,你称你头脑的创造为结论,而当它无法达到任何结论时,你会离开它——你会“发疯”。
然而,离开你的头脑并不永远是坏事。在你所有伟大洞见的时刻,你都是那样做的
?
?呃,请再说一遍?
?
?你不会以为洞见是来自你的头脑吧?
?
?唔,我一向以为……
?
?那就是了,那就是问题所在!你一向以为。试试看偶尔不去想!试试看只是存在。
?当你只是与一个问题“同在”而不是继续思考它时,最伟大的洞见才来到。那是因为思考是个创造的过程,而存在是个觉察的状态。
?
我不大明白。请让我更了解一些。我以为不思考才是问题所在,在白房间里的家伙发疯了。
?
我没说他发疯了,是你说的。我说他离开了他的经验。他停止创造他的实相。因为他没有资料。
但是,如果他停止创造他的实相有相当一段时间了,那又是另一回事。可是如果他只这样做一下下?只一个短短的时间?这样一种“暂停”,是会帮助他或伤害他?
?
?这是个有意思的问题。
?
?思、言、行是创造的三个层次,是吗?
?
?是的。
?
?当你在思考,你就是在创造。每个思维都是个创造。
?
?没错。
?
?所以,当你在思考一个问题时,你是在试图创造一个解答。
?
?一点都没错。那有什么不对?
?
?因为你或许可以试图创造一个解答,或者你也可能只是变得察觉到已经被创造出来的解答。
?
?再说一遍!为了我们一些较迟钝的人,你能否再说一次?
?
?你们都不迟钝!但你们有些人在用一种非常慢的创造方法。你试图用思考来创造。如我们显示过的,这能办到。但现在我再告诉你一些新东西。思考是最缓慢的创造方法。
?记住,你的头脑有资料来创造。而你的存在根本不需要资料。那是因为资料是幻想。它是你们所假造出来的东西,而不是本在的东西。
试着由本在的东西而非由幻想创造。从一种存在的状态而非由一种头脑的状态创造。
?
?我在试着继续聆听,去了解它,但我想我跟不上了。你走得太快了。
?
?借由思考,你无法很快的找到答案——任何答案。你必须脱离你的思想,将你的思想留在身后,而挪入纯粹的存在。你难道没听过真正了不起的创造者,真正了不起的问题解决者,当你在给他们一个问题时,他们会说:“唔……让我跟它在一起一会儿……?”
?
?当然有罗
?
?那么,这就是他们所在说的了。而你也可以做同样的事。你也可以是个伟大的问题解决者。但如果你想像你可借由思考它而去解谜的话,那就行了通了。不行!做个天才 ,你必须离开你的头脑!
天才并非创造答案的人,而是发现答案已然在那儿的人。一个天才并不创造答案,是发现答案。
?这并不真的是发现(discovery),却是寻回(recovery)!天才并没发现任何东西,只不过是寻回失去的。它“曾经失落,但如今被寻回”。〔译注:著名圣歌“奇异恩典”(Amaging Grace)中的句子。〕天才是记起了你们所有人都忘怀了的东西的那个人。
而你们大多数人却忘了的一件事,就是所有一切都存在于现在这永恒的一刻。所有的解决之道、所有的答案、所有的经验、所有的了解。事实是,你们不需要创造任何东西。你们所需要的,只是觉知你们希望和寻求的每样事物都已然被创造了。
?这是你们大多数人都已遗忘了的事。那就是我为何会派人来提醒你们说:“甚至在你们提出问题前,你们已被答复了。”
?如果事情不是如此,我不会告诉你这些事。然而,你无法借由思考所有这些事而挪到一种觉知的状态。你无法“思考觉知”,你只能“就是觉知”。
?觉知是一种存在状态。所以,如果你对人生中的某些事困惑或不明白,你必须不在意。而当你有难题,别去思虑它。当你被消极、负面力量及负面情绪包围时,什么都别在意。“译注:此数句都用到不在意(not mind)”
?当你“在意(mind)”它,你就是服从它!明白了吗?你被它控制,因为你在意它。别像孩童一样,他们总是太在意父母。脱离你的头脑。
?记得,你是一个存在的人(human being),而非一个在意的人(human minding)。所以,挪入存在吧!
?
?那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
?你现在是在什么状态?(What are you being right now?)
?
?激动。因为你这胡言乱语让我有听没有懂,所以我很激动。
?
?啊,所以你的确知道你是在什么状态!
?
?不,那是我的感受(feeling)。我觉得激动。
?
?那是你的状态。你的感受就是你的状态。我不是告诉你感受是灵魂的语言吗?
?
?嗯,是有,但我并不是这样了解它的。
?
?很好。所以现在你是在比较了解的状态了。
?
?是的,一点点。
?
?你听见我说什么吗?
?
?什么?
?
?我说,现在你“是在(being)”比较了解的“状态”了。
?
?你在试图跟我说什么啊?
?
?我是在说,在现在的每一个“当下”,你都在“是”什么。而你的感受是什么正精确的告诉你你是在什么状态。你的感受从不说谎。它们不知如何说谎。它们精确的告诉你在任何一刻你是什么。而你能简单的借由改变你是怎么样的状态,来改变你的感受如何。
?
?我能吗?我该怎么为呢?
?
?你可以选择“在(be)”一种不同的状态!
?
?那看起来不太可能。我感觉怎么样就是我感觉怎么样。我无法控制它呀!
?
?你感觉怎么样是对你是怎么样的一个反应。而这个你能控制。那就是我在这儿要告诉你的。
?“是”(beingness)是你将自己放在其中的状态,它并不是反应。“感觉”则是个反应,但“是”并不是。你的感觉是你对你是什么的反应,但你的“是”并非对任何东西的反应。它是个选择。
?
?我在选择是我所是的。
?
?你是的,没错。
?
?为什么我并没觉察那点呢?我似乎并不觉察到那个。
?
?大多数人都没有。因为大多数人已忘记他们正在创造他们自己的实相。但是你已忘记了你在那样做并不表示你没有那样做。它是指你根本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而已。
?
?“父啊,宽恕他们,因为他们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译注:新约圣经,耶稣被订到十字架上讲的最后一句话。”
?
?一点都没错。
?
?然而,如果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如何能做任何不同的事?
?
现在你的确知道你在做什么了。那即这整个对话的目的。我到这儿来叫醒你。你现在醒过来了。你是觉知的。觉知是一种存在状态。你是“在”觉知。从这觉知状态,你可以选择任何其他的存在状态。你可以选择要聪明,或很棒。你可以选择有同情心与善解人意。你可以选择要有耐心与会宽恕人。
?
?我难道不能就只选择快乐吗?
?
?可以。
?
?怎么做?我能怎么做?
?
?别去“做”。只要“是”它。别试着去“做”快乐。只选择“是”快乐,而你做的每件事都会由之流出,借之生出。你“是”什么会生出你在做什么。永远要记住这一点。
?
?但我怎么选择“是”快乐?快乐岂不是自动“发生”的事吗?我的意思是,岂不是由于正在发生,或将要发生某事,而我就是快乐吗?
?
?不对!是由于正在发生或将要发生什么,而你“选择”是乐事。你在选择是快乐。你难道没见过两个人对同一套外在境况有全然不同的反应吗?
?
?当然有啦!但那是因为那境况对他们每个人有不同的意义啊!
?
?是你决定某件东西的意义的!你给了它意义。除非你决定某件东西的意义,否则它根本没有意义。记住那点。根本没有东西有任何意义。
?意义是由你存在的状态跃出来的。
?在任一片刻,都是你在选择是快乐,选择是悲伤,或选择是愤怒,被安抚、被宽容,或得到启发,或不论什么。是你在选择。是你。并非什么外在于你的东西,而你是相当武断的在选择。
?现在这里就是那伟大的秘密。你可以在事情发生之前,选择一种存在的状态,就如在事情发生之后那样。由此,你能创造经验,而不只是有那经验。
?事实上,你现在正在这样做。在每个片刻。然而,你也许是无意识的这样做。你也许像一个梦游者。如果是这样,那现在是醒来的时候了。
?然而,当你在思考时,你无法全然醒来。思考是另一种在梦境的形式。因为你在思考的东西是个幻想。那是没关系的。你活在幻想中,你将自己放在那里,所以你该对它加以思考。但记住,思维创造实相,所以,如果你曾创造一个你不喜欢的实相,就别再去思虑它!
?
?没有东西是邪恶的,除非思考使之邪恶。
?
?一点都没错。
所以偶尔有那么一次,完全停止思考可能是件好事。与一个更高的实相接触。弹出幻想之外。
?
?我如何能停止思考?看起来仿佛我永远都在思考中。我甚至现在就正在思考!
?
?首先,要静下来。附带一句,注意我说要静下来,我没说去思考安静。
?
?哦,那很好。那非党好。
?
?好的。现在,当安静了一会儿之后,你会注意到,你的思想至少慢下来了不少。它开始冷静下来。现在,开始思考你在思考什么东西。
?
?你说什么?
?
你听到我说的,开始思考你的思维走到哪里。然后,阻止你的思维走向那里。将你的思维聚焦。思考你的思考什么。这是朝向大师级的第一步。
?
?哇。我头都要炸了(blowing my mind)!
?
?一点都没错。
?
?不,我的意思是——
?
?是的,你是的。你只是不知道而已。这真的是炸开了你的头脑。你们人类是怎么说的啊?让我们炸掉这地方?嗯,那么现在你将要炸掉你的头脑!那即是说,你将要离开它。
?现在,当人们看见你在这种无头脑(mindlessness)状态,他们很可能会问:“你失魂了吗?”而你可以回答:“是的!不是很棒吗?)因为你的头脑是你的感官输入物的分析者,而你已停止分析所有进来的资料。你已停止思考它。反之,你在思考你在思考什么。你在开始将你的思想聚焦,而很快的,你会根本不将思想聚焦在任何东西上面。
?
?你怎么能不聚焦在任何东西上?
?
首先,你聚焦在一个特定的东西上。但除非你先聚焦在什么东西上,否则你无法不聚焦在任何东西上。
?在这儿,部分的问题是,头脑几乎总是聚焦在许多东西上。它们一直由一百个不同的来源接收输入的资料,它以比光速还快的速度分析这资料,送给你有关你自己以及什么事发生在你和你周边的资料。
?不要对任何东西聚焦,你必须停止所有这些头脑里的噪音。你必须控制它,限制它,并且最终——消灭它。但你想要不聚焦在任何东西上,首先你必须聚焦在一些特定的东西上,而非同时聚焦在每件东西上。
所以,把它弄简单一点。你可以用烛光的摇曳开始做。看看蜡烛,看看蜡焰,看看你能注意到它的什么,深深瞪视它。与蜡焰共处。别去思考它。就只与它同在。
?一会儿之后,你的双眼会想开起来。它们会变得沉重、模糊。
?
?这是自我催眼吗?
?
试着不要去贴标签。你明白吗?你又那样做了。你在思考这个。你在分析它,想要给它一个名字。思考某件事物会阻止你与它在一起。当你做这个时,不要思考它。只要与那经验在一起。
?
?好的。
?
?现在,当你觉得好像想闭眼时,就闭上双眼。别去想它。就只让眼皮自己闭上。如果你不挣扎着保持眼皮睁开,它们便会自然的这样做。
?你现在限制了你感官的输入。这很好。
?现在,开始倾听你的呼吸。聚焦在你的呼吸上。尤其是,倾听你的吸气。倾听你自己阻止你去倾听其他每件东西。这就是了不起的点子到来的时候。当你倾听你的吸气,你是在倾听你的灵感。“insbiration,译注:主要是“灵感”之意,但也有吸入、吸气之意。”
?
?哦,我的神啊,你怎么做到的?你怎么继续想出像那样的玩意儿?
?
?嘘。安静。停止思考这事!
?现在,聚焦你的内在视野(inner vision)。因为一旦你有了灵感,它会带给你伟大的“洞见”,“in-sight.译注:亦为内见,与内在视野一样。”将此洞见聚焦于你前额的当中,刚在双眼之上。
?
?所谓的第三双眼吗?
?
?是的。将你的注意力设在那儿。深深的看那里。别怀着看到某些东西的期待去看。看向空无、看向无物(no-thing)。与那黑暗同在。别用力去看见任何东西。放松、满足于空的宁静。宁是好的。除非来到空(void)里,否则创造无法到来。那么,享受这空。不期待更多, 不想要更多。
?
我们该拿不断冒出来的思绪怎么办?大多数人得到三秒钟的空就很幸运了。你可不可以说一说所有不断冒出来的思绪这个问题——特别是就初学者——初学者对他们为什么无法让头脑安静,而达到你在谈的空无,感觉非常挫败。对你而言可能非常简单,但显然对我们大多数而言并非如此。
?
?你又在思考这事了。我请你停止去思考此事。
?如果你的头脑继续装满了思绪,就只观它,让它不成问题。当思绪跳进来,只退后一步,观察到这正在发生。别去思考它,只注意到它。别去思考你在思考的事。只退后一步去注意它。别去判断它,别因它而受挫。别开始跟你自己说像“哦,我又来了!我只会想!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空无呢?”这类的话。
你无法经由不断抱怨到不了空无而达到空无。当一个念头——不与任何特定东西相关,与当下一刻也无关的一些外来思绪——跳进来,只注意到它。注意到它,祝福它,并使之成为那经验的一部分。别“住”在上面。它是经过的行列之一部分,让它过去。
对于声音或感受,也同样这样做。你可能会注意到,你再也没有比当你试想体验全然寂静时听到更多声音的了。你可能会注意到,你再也没有比当你试想全然舒服的坐着时,更难以感觉舒服的了。只要注意及此。退后一步,看你自己注意及此。将所有这一切包括为你经验的一部分。但别“住”在上面。它是经过的行列的一部分。让它过去。
就象你刚才问的问题,它也只是你有的一个问题。它是个突然跳进来的思绪。它是经过行列的一部分,让它过去。别试图回答它,别试图解决它。别试图去想出答案。就只让它在那儿。让它是经过行列的一部分。然后让它过去。注意到你不必对它做任何事。
?在此你会发现了不起的平静。多么的轻松啊!无东西可要,无事可做,什么也不必“是”,除了是你现在所是的之外。
?放手。放下。
但继续“观”。不带焦虑,不带期盼。只……保持一个温和的“观”。没有看见任何东西的需要……只有看见任何东西的准备。
?现在,当你第一次、第十次,或许第一百次 、一千次这样做时,你也许就会看见看似一个闪烁不定的蓝色火焰,或一个舞动的光点的东西。它可能首先像闪光般出现,然后在你的视线中稳定下来。与它同在,挪入它。如果你觉得自己与它合而为一,就让它发生。
?如果它发生了,就不必再对你说任何的话了。
?
?这蓝色火焰、这舞动的光是什么?
?
?是你。它是你灵魂的中心。它是包围你、流过你的东西,就是你。跟你的灵魂说哈罗。你终于找到他了。你终于体验到它了。
?如果你与他混合,如果你与他合而为一,你会体验到你会称为至福的一种崇高饱满的喜悦。你会发现你灵魂的精髓就是我的精髓。你会与我合而为一。也许只有一瞬,只有一兆分之一秒,但那就够了。在那之后,别的都无关紧要了,再没有任何事会与以前一样了,并且在你们的物质世界,没有任何东西差可比拟。而就在此时,你会发现你不需要任何外在于你自己的人或物。
?
在某个层面那似乎有点吓人。你是指我再也不会想与任何人在一起了?我不会想爱任何人,因为他们不可能给我我在内心找到的东西?
?
?我并没有说再也不会爱任何外在于你自己的人或物。我说你再也不会需要任何外在于你自己的人或物。我再说一次,爱与需要并非同一件事。
?如果你真的有我描写过的内在合一的经验,其结果会与你害怕的正相反。一点也不是不想与任何人在一起,你会想要与每个人在一起——但现在,为了一个全然不同的理由。
?你不在试图与别人在一起,以便从他那儿得到什么。现在你渴望给他们什么东西。因为你会全心渴望去与他们分享你内心找到的东西——对一体的经验。
?你会与每一个人寻求这一体的经验,因为你知道这是你存在的真相,而会想你自己的经验里认识这真相。
?这是当你变得“危险”的时候。你会爱上每个人。
?
?是的,那的确是危险,因为我们人类已经创造了一种生活,在其中,一直与每个人感觉一体会给我们惹麻烦。
?
?然而现在你也明白其原因,所以你能避免所有这一切。
?
?嗯,是的,我现在的确知道,需求、期望与嫉妒真的是了不起的爱之终结者。不过,我仍没把握能将这些自我的人生中消除,因为我没把握自己知道其处方。我的意思是,说“别在那样做了”是一件事,而说“这是方法”又是另一件事。
?
?那就是你与我的友谊发生作用的地方。
与神的友谊让你“知道处方”——不止是摆脱需求、期望与嫉妒的处方,并且是所有人生的处方,历来的智慧。
?你与我的友谊也会容许你去实际化这智慧;让他实际,让他真实,让他活在你人生中。明白是一件事,能够用你所明白的又是另一件事。拥有知识是一件事,而拥有智慧又是另一件事。
?智慧既应用了的知识。
我会显示给你看如何应用我给了你的知识,我一直在显示给你看。然而如果我们是朋友,你比较容易听见我。然后我们可以真正的飙!然后我们可以真的飞!
我们在这儿谈的是关于与神有真正的友谊,不是假友谊,不是个假装的友谊,不是一个时有时无的友谊,而是一个重要的、有意义的、密切的友谊。
?我正在带领你走过会帮你做到的那个步骤。头三步是:
?1.认识神。
?2.信任神。
?3.爱神。
?而现在我们要看第四步:拥抱神。
?
?拥抱神?
?
?拥抱神。亲近神。
?那是我们在这儿一直在讲的事。我们一直在讲如何亲近神。
?
?我喜欢那样做。我喜欢与你亲近。我一向想亲近你。只是不知如何做。
?
现在你知道了。现在你知道一个非常好的方法了。借由每天少许黄金片刻与安静同在,与自己同在。这是你可以最有利开始的地方。
?当你与自己——真正的自己——在一起时,你就是与我在一起,因为我与自己是一体的,而自己与我是一体的。
?如我以前跟你说过的,有不止一种方法。达到自己有不止一条路,而达到神也有不止一条路,那是世界上每个宗教都该去了解——和教导——的事。
?一旦你找到你自己,你也许希望开始移出自己,去创造一个更新的世界。要做到这个,你只要触摸别人以你喜欢自己被触摸的样子。看别人有如你喜欢你自己被看到的样子。
?
?已所欲,施于人。
?
?一点都没错。拥抱别人有如你会试图拥抱我的样子。因为当你拥抱别人时,你的确拥抱了我。
?拥抱所有的世界,因为所有的世界拥抱了我是谁及我是什么。
?不拒斥世上任何东西和世间任何人。然而,虽然你是在世界里,而世界是在你里,但记住你是要比它大的。你是它的创造者。因为你正在创造你自己的实相,与你正在经验它一样确定的。你同时是创造者与被造物,如我一样。
?
?我是“以神的形象和肖像”造的。
?
?是的。而在任何既定的片刻,你能选择具有做创造者或被造物的经验。
?
?我能选择“在世但不属世”。
?
?我的朋友,你在学了呢!你在用我给了你的知识,将它转成智慧。因为智慧是应用了的知识。你在变成一位信使。我们在开始以一个声音说话了。
?
?与你为友的是意谓着与所有的人,与每样东西——每个境况与条件——为友。
?
?是的。
?
?万一有个人或状况是你不想再看到在你人生中产生影响的呢?万一有个人或状况是你发现很难去爱,你发现你自己想要抗拒的呢?
?
?你所抗拒的,会持续。
?记住这个。
?
?那么,解决之道呢?
?
?爱。
?
?爱?
?
?没有爱无法解决的状况、境况与难题。这并不意味着你必须屈服于凌虐。我们之前讨论过这点。它的确意指,为你自己和别人,爱永远是解答。
?没有爱无法治愈的人。没有爱无法救的人。的确,根本没有什么好救的,因为爱就是每个灵魂的本质。而当你给了别人的灵魂它本是的东西,你就已将它给还了它自己。
?
?那就是我说你为我们做的!而那已变成了我的基金会的使命宣言。那是我试着写使命宣言时,来到我中的话:将人们给还他们自己(To give people back to themselves)。
?
?你以为这是出自意外吗?
?
?我想到现在我该学乖一点了吧!
?
?也许你该。
?
?没有一事是出自意外,是不是?
?
?没有一事。
?
我的进入广播不是,我的去住在南方不是,我在一间黑人的广播电台谋得一份工作不是,我在“黄昏的首府”与捷·捷克森会面不是。全都是非常非——意外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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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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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当我和捷第一次见面时我就已经知道了。在我们之间好象有些什么命中注定的事。我无法解释它;只是我有的一个感觉,几乎从我踏入他的办公室那一刻开始。我很紧张,没错,因为我不顾一切的需要工作。但在我坐下之后,我几乎立刻感觉到,事情的结局会是没问题的。
?捷是个非常棒的人。当我渐渐认识他时,我发现他具有同情心,深刻的了解人类情境,不可置信的友善,并且,最重要的是,在人情上很有仁心。每个人都爱他。
?捷看到每个人的正面。他给每个人一个机会。然后第二次机会,和第三次。替他工作是个梦。当你做了一些好的事,他从不会错过它。你会立即收到一张便条,永远用软头笔写的:预算故事写得好,或,关于修女的采访——太精彩了!这些便条像一阵疾风般飞离他的书桌:每天你都可以在编辑室里发现它们。
?我喜欢捷。当他英年早逝时,我简直无法置信。
?我猜,他才年约四十多岁,应该是有某种肠胃问题吧。或许是更大的问题,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跟在他身边工作的最后几个月,他除了软塌塌的东西外什么都不能吃。吃的主要是婴儿食品,或燕窝粥。那是他唯一能吃的东西。
那时我们是在“安尼阿仑戴尔时报”。“黄昏的首府”已被买走了,而捷,夥同他父亲和哥哥,买了另一家小报,是安尼阿仑黛郡(安那波里斯是其首府)的周报。当捷打电话来问我是否要做“时报”的创报编务室经理的工作时,我仍在“首府”工作。但我花了两秒钟便决定了。
?在第一家报社,我得到了一个丰富的开放教育,但我在这一家学到的更多。一个小得多的刊物,职员很少,每样事都需要亲手准备。但我学到了有关版面设计和剪接的事。
?我也是摄影师(我必须很快的学会如何使用照相机,甚至如何在暗室作业),及首席(其实是唯一)的记者。因着报纸出版不饶人的截稿时间,我对在压力之下运作也学到很多。
?在此我希望你们“了解到”的是,我发现了我甚至不知自己拥有的才能。我也发现,只借由压迫自己去那样做,我可以召唤来这些才能。这于我是个主要的启示。这是个主要的信息。从顶峰来的一个备忘录。神在告诉我我只后用过无数次的一些事:人生始于你的安适区终止之处。
?我以前曾说过这个,并要在说一次。别怕在你的人生中伸——展。伸向比你手所及更高之处。在一开始也许看来会很吓人,但你终会享受它。
至于我,我爱它。我因之健旺。我还嫌不够呢!而捷看出了我的那一点。他看到我有那特质,而他将之提取出来。在那些较年少的时日,我往往为不安全感所困,但捷知道我是块什么材料。他将我给还我自己。所有的大师都那样做,而借由如此做,他们给了对方最大的祝福。
?我在捷的监护之下,在他坚定却温和的指导之下,以及他“没有不可能的事”的招牌领导之下绽放。事实上,我很快便采纳它,归为己有。它与我父亲教我的:你能做任何你决心去做的事;或如我母亲说的“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非常相似。
?如我说过的,当捷英年早逝时,我真的是非常震惊。我不认为一个那么好的人该走得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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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工作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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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我现在明白了。但当时我并不了解。我迷惑不解,并且伤心。如果这是给真正好人的奖赏,意义何在呢?那是我脑子里的想法。在那些日子,我甚至不确定,有没有来生这回事。我不知道死后有没有生命。捷的死让我震惊。但也让我注意到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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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到答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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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我在捷葬礼那天受到了我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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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怎么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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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本人给了我那答案。用三个字,在墓园里。以他自己的声音。??延伸阅读:?一生在等待的书--与神对话(卷四-2)一生在等待的书--与神对话(卷五)一生在等待的书--与神对话(卷六) 一生在等待的书--与神对话(卷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