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眼痴育玩具贴吧:李可老中医在澳洲的讲稿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7 07:11:40
谙熟药性权衡剂量 方可提高疗效
中医看病,主要是诊脉、辨证、用方。方由药组成,谙熟药性是前提。谙熟药性只背熟大学课本《中药学》还是远远不够的。真正掌握一味药,不仅要知其然,还要力求知其所以然,才能真正用好它。  比如黄芪,生于中国北方,根长数尺,深入土中,其根体极松,孔道多而大,下吸地下黄泉之水,上滋苗叶。其皮色紫黑,紫可入心补心气;黑可入肾补肾气;气温与肝气相投,故可入肝补肝气;其肉色黄,味甘,入脾,大补脾气而生肺金之气,且诸气皆统于肺,肺行呼吸,是为诸气之总司令,所以说黄芪于人身诸气皆补。我在临床中,不管遇到什么疑难杂症,凡见气虚下陷者,皆重用黄芪,疗效很好。比如我曾治疗一40岁男性糖尿病,极其瘦弱,全身一点气力也没有,走路稍快即气喘吁吁,胸闷气短,两寸根本无脉,关尺脉微弱,稍微能摸着一点,证属大气下陷。令其每日服黄芪30g,连续服了两个多月,人也有了精神,体重也增加了,化验血糖尿糖皆恢复正常。只是服药后出现口干口苦,知服黄芪造成了内热,遂加知母30g同服,又服了一个月,一年后随访,病情稳定。  辨证准确,谙熟药性,选对药方,还不够,有时还得用足量,才能取得疗效。2001年曾接诊过另一例37岁男性糖尿病患者,在某医院住院20余日,西医以降糖片、胰岛素之类药品治疗,中医则按消渴证与服滋阴养津中药,口渴虽止,但身体异常消瘦困乏,血糖虽减,但还是时有起伏,小便比常人多数倍,诊其脉极沉细弱,舌苔中心剥落一片,且有干燥裂纹,饮食精神不振,小便时可嗅出糖气与烂苹果味。根据脉证诊为气虚下陷,津液不升,遂处方:黄芪30g,升麻6g,以升津液,佐以山药30g,生地30g,元参20g,麦冬20g以滋阴;并用川萆薢15g以固小便。药进4剂,丝毫无效。思之再三才恍然大悟:此人脾气不足,失掉统摄糖质能力,故随津流出,黄芪量小殊难奏功,再之前医已服过许多滋阴养津药,脾已为水湿浸泡而壅遏,脾之不运必有瘀血水湿互阻,气不返而津不升,故口干不欲饮,法当用黄芪大补脾气,兼以活血化瘀并固肾关,遂又处方:生黄芪90g,升麻6g升津补脾,桃仁10g,红花10g,血竭3g(为末冲服),郁金10g活血化瘀;苍术10g燥湿引入脾经,川萆薢10g利湿而固小便。此药连服两剂,血糖减少,尿量亦减。后每诊皆加黄芪30g,余药不变,渐加黄芪至每剂240g时,小便已近常人,尿中已无烂苹果味与糖气,化验尿中已无糖,血糖亦恢复正常,遂又将黄芪逐渐减少而服之,以善其后,到减至90g时停药观察,一年后亦未反复,此病治疗1个多月,服黄芪5000g多,始收全功。
治疗急危重症,需要大剂量用药
2000年10月6日,我在某医院治过一个心肾衰竭的病人,当天下午6时忽然不能说话,以手指比划心脏,示意此处极端痛苦,不能平卧,呼吸难以继续,面色晦暗,口唇指甲青紫,手冷过肘,足冷过膝,汗出如油,舌红光无苔,脉浮虚大而数(260次/分),血压已测不出,气息奄奄,证属阳脱阴竭,危在倾刻,速予李可老师的“破格救心汤”:附子、山萸肉、干姜、炙甘草、红参(另煎浓汁对服)、生龙牡粉、麝香,因病势危急,用开水武火急煎,随煎随喂,8时许,病势未转,二剂时附子加量,病情稍稳定。11时又服第三剂,附子又加量,病势开始趋缓,至次日清晨6时,口唇指甲青紫已退,四肢转温,还不能坐起说话,脉亦变缓(90次/分),血压160/70mmHg,调理1个星期后出院。使用破格救心汤的关键是附子要重用,这个病人附子用至300g时,才转危为安。大家知道,因为附子毒性大,不敢用,我在临证中常用大剂量附子抢救危重病人,其毒性正是起死回生的药效之所在。
谙熟药性,治病时有时不用方剂,只用一味药也能治好病,甚至收到奇效
当然,用一味药治病,剂量就得大。下面举一些我治过的例子。  有一60岁男性患者,一连好几天心跳心慌,头上出汗,身上无汗,严重时甚至突然晕倒在地,诊其寸脉大而实,余脉皆正常。此为脱症,时间长了也危险。我用甘草60g,先熬了喝,又再泡着喝,一剂即愈。此即“甘以缓之”也。  有一位20多岁妇女,产后失眠已3个月,严重到通宵不眠,遍服中西药无效,疲惫不堪,痛苦异常,奶水也没有了。我诊其脾胃脉沉弱,显然是脾虚胃弱所致。前医根据《内经》“胃不和则卧不安”用半夏秫米汤也没效。我开了白术60g令其煎服,当天即能睡3~4个小时,连服10天后,已能睡7~8个小时,饮食也增加了,奶水也有了。此因土主镇静,土气不足亦睡不着,非大补脾土难以奏功。  有一40来岁男子,很瘦,全身疼痛,吃什么药都没效。诊其脉大而空(血少),《金匮要略》说:“男子平人,脉大为劳,脉极虚亦为劳”,此为劳病,我令其每天用生地120g,煎水服之,服了近半个月才不疼了。瘦人多火,此人是血不足的“痹证”,用大剂生地滋阴(补血)降火就不痹了。《神农本草经》说生地“除痹”,除的就是这种“痹”,不是什么痹都除。  有一个10来岁小儿患尿血1年多,瘦弱不堪,尿黄赤疼痛,尿到石地板上都染上黄赤色,难以清洗掉。前医开的都是导赤散、八正散等利尿止血药均无效。我给他开了120g甘草梢,让分四五次煎服,服了第一煎尿就变白色了,药尽病愈。甘草梢清火解毒,又能利尿,不须引经药,以梢导梢,服后药力一下子就到了膀胱,杂药乱投反而无效。
我举以上这些例子,主要是想说明,作为中医,一定要知道光按照教科书或药典上规定的剂量用药,在许多情况下是不够的,特别是对于久治不愈的疑难病、急危重症,必须用大剂量才能提高疗效。像肺癌晚期病人一口一口地咯血,我常在辨证方中加入仙鹤草120g,三五剂药就能止住咯血,不咯血了,病情好转,病人也增加了用中药的信心,有的竟神奇般地治愈了,有的延长了寿命。这些大剂量用药是我个人在实践中摸索的经验,仅供大家参考,不能照搬,辨证不准确,大剂量用药就会出差错。  当然,也有的病,大剂量用药没作用,反而小剂量用药才有效。例如“梅核气”,即咽喉有异物感,咯之不出,咽之不下。我按书本上学来的半夏厚朴汤很少取得疗效,而用白芥子1.5g,桔梗2g,甘草1.5g,硼砂1g,陈皮6g,乌梅9g,利咽豁痰,剂量虽小,每每取效。因为中医有句话,叫“治上焦如羽,非轻不举”,意思是治上焦的病用药像羽毛一样轻,才能取得疗效。又如春天感冒,头微痛、鼻塞、咳嗽、微热、恶风,此为风伤卫之轻证,需用《时病论》的微辛轻解法,即用苏梗5g,薄荷3g以轻宣肺气;牛蒡子5g,桔梗5g,以解太阴之表;栝楼壳6g,橘红3g,以畅肺经之气,常是一二剂收功,倘用麻桂羌防辛温解表,则药过病所,不仅病不得愈,反而造成表虚汗出,腠里疏松,留下稍受风寒即感冒的毛病。总之,剂量大小一定要因人、因病、因时而异,该大则大,该小则小,不可一概而论。 所谓纯中医问题,实际上就是中医问题,只不过当前出现了中医西化的严重现象,所以人们才提出了纯中医的概念,以示区别于那些名为中医实则用西医思维诊病的人。一句话,纯中医就是传统意义上的中医,这也算是中医在名称上打了一个时代的烙印吧。
再谈纯中医问题
我对中医的接触、学习、关注与思考,应该说有半个世纪之久。在此,我愿以过来人的身份再谈一点自己的切身感受。  记得小时候,在我的前辈中,远近乡里总是有名震遐迩的老中医,他们立起沉疴的妙闻趣事,在百姓中津津乐道,可以说是不绝于耳。那时候,各县有各县的几大名医,各省有各省的几大名医,他们如雷贯耳的名气,不是靠电视、报纸宣传出来的,也不是哪一级政府命名的,而是靠他们实际治病的神奇疗效,由百姓们口口相传、约定俗成的。他们头上虽然没有“教授”、“主任”、“专家”这些炫目的头衔,也没有政府给的特殊津贴,多数还名不见经传,但他们确实是得其真传的纯中医,他们哪个人有什么绝活儿,有什么特长,百姓们清楚得很,“引车卖浆者流”也不例外。那时候,百姓们找个好中医看病还是不难的,正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  然而,随着岁月的流失,老一代名医相继逝去,这样的局面也渐行渐远。现在打开电视、翻开报纸、走进医院,中医“教授”、“主任”、“专家”扑面而来,现代新闻媒体的宣传力度不仅强大,而且手段不断翻新,真是“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但令人失望的是,牌子换了,疗效也换了,中医治病神奇疗效的传闻,在我耳边也越来越少,代之而起的是百姓们“现在找个好中医太难了”无奈的“一声叹息”。现在不用说找个过去那样的名中医了,就是找个不开化验单、检验单、认认真真号脉按照中医思维看病的所谓纯中医,也绝非易事。  从1984年起,我在山西科学技术出版社主持中医药图书出版工作,由于我本人从小对中医的耳濡目染,对中医的热爱与执着,加之本人又是个中医师,所以决心利用这个具有新闻性质的职业为振兴中医出把力。15年来,我带领本社同仁跑遍大江南北,积极组织出版了以中医为主的医药图书。1994年《出版参考》公布了“读者心目中的名社名书”,偏居一隅的山西科学技术出版社名列其中。然而说句老实话,在我社出版的上千册中医图书中,真正让我感到确有实用价值、能在手头把玩的不出10种,而在我所接触的数百名中医书的作者中,据我观察,能够用中医思维看病的也不过三五人而已。15年辛苦不寻常,竟是如是之结果,这可真成了“天涯何处觅芳草”了。  2005年,澳大利亚大使馆参赞助理杰森女儿的慢性湿疹经我治愈,感激之余他邀我去澳大利亚看病,我说:“不行啊,我不懂英语。”哪知听了这话,他一本正经地对我说:“你错了,我们澳大利亚人专找不懂英语的中医看病,我们认为这样的人才是正宗中医!”这话让我吃了一惊。  第二年底,当我终于踏上了澳大利亚的土地的时候,似乎是明白了点什么。那一天我在某大学中医系与同学们一起座谈,得知他们教学模式完全是照搬我们的,即中西均有,他们毕业后同样存在就业难的问题,甚至连实习的地方也找不到。可谁都知道,澳大利亚中医诊所是很多的,怎么能找不到实习的地方呢?我带着这个问题请教澳大利亚中医针灸学会秘书长刘炽京,他说:“他们(指中医大学毕业生)什么都不会,所以我们的诊所拒绝他们来实习!”我们知道,澳大利亚是全球除中国以外第一个承认中医中药的国家,维多利亚州还实现了中医立法,他们中医诊所的中医大夫只准开中药,不准开西药,他们都成了纯中医了。无怪乎我只讲了点传统中医思维用药的经验,他们听后居然惊呼:“这回是真中医来了!”   往事如烟,小时候我亲自感受的中医风采已成了遥远的回忆。而今天,我开始从外国同行那里听到了“真中医”这个称呼,从我接触的洋人那里又得知“正宗中医”这个词。1996年我去美国时,还看到有的州中医考试的课目竟有我们久违了的王叔和的《脉经》。殊知在我们这边对于脉诊无论从教学还是到临床几乎快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怎么他们洋人重又拾起来了呢?难道当我们要“辞旧迎新”时,他们却要返璞归真不成?现在,我又看到了报上关于培养新中医还是纯中医的争论,却也是针锋相对,面对中医的是是非非,倒叫我这个普通中医心绪难平,真是“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因而写出了如上的回忆文字,虽属浮光掠影、零星八碎,但毕竟耳闻目睹,非敢杜撰,但愿能给人一点点启迪。
从一位中医爱好者的叙述看学中医之难易
引用者按:《伤寒论》一百一十三方中的四逆汤方:人参二两 甘草二两 干姜一两半 附子一枚(生用去皮破八片) 上四味,以水三升,煮取一升二合,去滓,分温再服,若强(人)可用大附子一枚,干姜二两。 大汗,若大下利,而厥逆冷者,四逆汤主之。
通脉四逆汤方:甘草二两(炙) 附子大者一枚(生用破) 干姜三两 人参二两  四味,以水三升,煮取一升二合,去滓,分温再服。
四逆汤为什么能成为扶阳第一方
四逆汤(请注意我并不是只讲单味附子的作用)在<郑钦安医书阐述>阳虚门中几乎就是通用之方,是治疗各类阳虚病在各种病程阶段过程中都可以广泛使用的主要药方.大家对此应该都比较熟悉了.但为什么<伤寒论>那么多经方,唯有此方具有这样的功能.我遍找诸书,所讲都是附子干姜甘草的性味如何的相配,如何的互相作用,郑钦安说附子喻为火,干姜可培土,再加甘草的作用等,这是五行的内容.我原来也只是如此跟着理解.忽一日,在手抄<本草经>(加深知识印象)的序言部分时,突然直觉晴天霹雳,脑中一个念头闪过,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原来古人用方竟如此神妙,区区三味药,甘草为上品,干姜为中品,附子为下品,天地人三才具备,管人身上中下三焦,而人三焦实为一焦,混为一体,如此一味四逆汤,千百年来竟无人去从天地人三品分析,而今人还以为<本草经>分天地人三品是唯心的迷信的东西,实为可笑可叹!
<本草经>将中药分为天地人三品,而后人却将之以草部兽部石部等分类,在梳理了顺序之后抛掉了原先古人对中药的认识.<本草经>说,上品应天无毒久服可益寿延年,中品应人有毒无毒可去一些小病补虚羸,而下品应地多有毒主治一切大病,这是多么深刻朴素的哲学观念,却被后人完全抛开.后世只见药品越来越多,纷纷繁繁,直看得人眼花,但<伤寒论>中才用了多少种药.黄煌的<50味药证>只分析<伤寒论>中最常用的的50味药,使用得当已不知可治多少种病.郑钦安说,执简御繁,一味药可治上百种病,我守全相信这种观念.所以,我根本不须再多看其他药经,只须把<本草经>读一辈子用一辈子即可.
当我发现了古人在组方时使用的这一种规律后,我就更相信汉唐前中医为什么是简方高效了.请再看看麻黄附子细辛汤,细辛为上品,麻黄为中品,附子为下品,同样是天地人三才俱备,只不过作用不一样.四逆汤重在扶阳,麻黄附子细辛汤则重在驱寒.所以我们看到许多的报导,这两味药的使用是极广的.在扶阳回阳的各阶段(不管病程多长),都可以用到四逆汤;而在驱寒的各个阶段(不管病程多长),都可以用到麻黄附子细辛汤.知道了这两味药的组方规律,再来使用这两味药,感觉中医的天地真的是无限广阔....
为什么我只看经方家的书   因为作为一个初学者,学必贵专,这个专并不是哪门哪派,而是对中医四大经典的学习.要学开方,非<伤寒><金匮><本草经>不可,而我现在,一年来的时间,还反复在看<伤寒><本草经>,<金匮>还没看,还没用.而在<伤寒>里,我反复看的就太阳\少阳\少阴\太阴部分,阳明和劂阴都没怎么看.为什么,因为在现实生活中,阳明和劂阴症我们身边的例子较少,而感冒发烧腹痛腹泄等最常见,每一个人所处的阶段也不一样,学好这些常见病的处理,我们就会有极大的自信心,而不会出现学了中医连一些常见病都治不好.而在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过程中,我们可以看看古今经方家在处理常见病时的经验,看看他们是如何六经辨证的,他们使用的每一个经方我们都有迹可查,可以进行古今治法对比,再对看<伤寒>原文仔细咀嚼,这个过程就是理解<伤寒>的过程.如果在处理这些常见病时,你看了许多不同的时方,或参考了许多不同名医的验方,那我相信,你就算治好病也总结不出东西来的.
甘草在<伤寒论>中的地位及作用之我见  甘草一味,大家只怕是见多就习以为常了.最常见的就是中医一开方,前面先写几味药,接着随手就是甘草,并美其名曰:和百药.查<本草经>,甘草为上品.现在大家都很熟悉参芪归地等等上品,而且也都知道这些补品价格较贵.但<本草经>当时划分三品时,却并没有特别指出哪些上品是补品,其实,只要能改善人体当时的体质,则毒药亦是补药,我接受这种观点.仔细看<伤寒论>,上品药中用得最多者,即是此甘草.所以,我要说,甘草才是<伤寒论>中上品药中的上品.而柴胡是中品药中的上品,附子是下品药中的上品.
查黄煌<张仲景50味药证>,其中甘草\柴胡\附子三味药的药证发挥最多,都有两三页的发挥.其他都没有这么多的发挥.
查<伤寒论>六经用方中,太阳经方用甘草最多,少阳\太阴也都用,阳明\少阴经方则少用,厥阴经主方乌梅丸也没用.而且在太阳经方中,如干姜附子汤\抵当汤\大小陷胸汤\十枣汤\大黄黄连泻心汤\附子泻心汤等都没用上甘草.
为什么,甘草明明可以解毒,怎么在用力最强的这些药方中(如太阳经里的竣剂\阳明里的大小承气汤\少阴里的麻黄附子细辛汤\白通汤)却弃而不用,难道仲景都不管这些含有下品毒药的经方会毒死人吗?这里,我接受李可老先生的一句话:在那样的病症下,毒药的毒性对病人来说就是救命仙丹.而甘草解毒的功能在这时反而会妨碍毒药毒性的发挥.那么,为什么甘草可以在大多数情况下用上呢?就我个人的理解,那是因为它可以使各种药的药性发挥缓慢而持久(当然它也有自己主治的病症),并不是可以和百药.(查<本草经>,上品中只有石蜜和大枣具有"和百药"的功能.)<郑钦安医书阐述>83页对四逆汤用药意解也说到:阳气既回,若无土覆之,光焰易熄,虽生不永.故继以甘草之甘,以缓其正气,缓者即伏之之意也.
感受张锡纯  近一个月来一直在读张锡纯的书,对其<中药亲试记>一书倍有感觉.医者,本来就应中药亲试,否则,如何把自己没尝过的药物开给别人(病人)吃呢?一年来的自学和实践,我一直亲试亲尝,没吃过的药我还真不敢写给别人.一本伤寒论我只喝过四逆汤\附子理中汤\桂枝汤及加减\小柴胡汤及加减\白虎加人参汤\小承气汤\调胃承气汤\麻黄附子细辛汤\四逆散.
另外,张锡纯对中药的药性也只看<神农本草经>,后世本草都不引用,其看法与陈修园一脉相承.李可推荐的郑钦安\张锡纯\陈修园之书,包括他本人的及卢崇汉的,本人看了一年还未看完,因为有时读到一份感触,必要好几本都参着看,反复研习,并找机会试用.今天开始,试用李可的乌蛇荣皮汤治老婆的雀斑....
对生石膏和白虎加人参汤的理解  近期看张锡纯的几本书(就是<医学衷中参西录>了),连续的看下来,一个感觉又来了.就是老先生对生石膏的理解和运用.可以不夸张地说,老先生对生石膏和白虎加人参汤类的运用和郑钦安对附子和四逆汤类的运用是完全相同的.
郑钦安的书中,我通篇看下去就是附子和四逆汤类的理解和运用:补阳,这味药和这类方可以用在补阳扶阳救阳的各个阶段,这是郑老先生给我们留下的宝贵的经验,可以说自仲景以来无出其右者.
张锡纯的书中,我通篇看下去就是生石膏和白虎加人参汤类的理解和运用:清热.同样的,这味药和这类方可以用在清热滋阴的各个阶段,这是张老先生给我们留下的宝贵的经验,也可以说自仲景以来无出其右者.
附子和生石膏,一为补阳,一为清热,如倚天屠龙宝刀.四逆汤类方和白虎加人参汤类方,则给我们对阴阳两类病症的运用提供了出方的源头.然后只要把握阴阳两纲,则出手必虽失不远矣....
再一次对郑老先生和张老先生表示极大的敬意!对他们极富创见的经验我将全盘吸收,其他什么古今名医名派和老教授博士生导师对以上两药两类方的意见只能挑有益的来补充.
昨天刚好看了胡希恕和郑钦安的书,当时也没其他什么想法,一个是六经辨证\方证相应,一个是分清阴阳\判别外感或内虚.晨起还在床上,一个念头闪过,胡老的六经辨证不就是分清三阳三阴吗?这与郑老辨阴阳不是异曲同工\殊途同归吗?有了这个基础,再来方证相应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吗?原来,两位大师级的人物到了医学的最高境界,就是先分清一个人的阴阳,然后才方证相应治疗.这样,在分清阴阳之后,如何治疗就不会出现南辕北辙的误治了!
一途,本是活人杀人一术,只有首先保证出手虽失不远,才能在患者服药过程中不断调整药方,最终使之阴阳平衡...
仲景之书,许多都是误治之后的救治,如果能先分清阴阳,阴虚不会用阳治,阳虚不会用阴治,则虽不能一次中的,也不会出现误治留下坏病,这难道不是极其重要的吗?
分清阴阳和胡老的方证相应  清阴阳,以郑钦安之书讲得最明,无人能出其右,只看他一个人的理论即可,不须杂其他人的观点.时以胡老的方证相应为法,则可以快速有效的产生效果,不须看其他人五行相克\阴阳变换等抽象的东西.
先分阴阳(郑老之法),再以方证相应治疗(胡老之法),则学中医之道,一年小成,三年出手即可行医救人矣...医学难吗?不难矣!
医书,最重实践,如一人之医书,每方后注解老是五行相克的东西,实在看不下去.日本人最重实践,仲景之方也是穷究根源,以实践来求真知,所以对胡老的方证相应很有感触,可惜他们不知还有郑老之分清阴阳(即胡老之先六经辨证),所以中医必然还是要在中国人手里发扬光大.
四逆汤偶得  读过郑钦安的书后,刚开始还不一定会对四逆汤有深刻的体会.在一次自身便血后,服用书中的炮姜甘草加血余炭汤,两剂未效,当时心想,自身阳虚体质确实,何不加些附子,所以就加附子一味,未想一剂见效,心中不免得意一时.几天后,听我妈说,我弟流鼻血用了几种方法均未止住.因熟知我弟也是阳虚,所以就在电话中让我妈也一样用附子炮姜甘草加血余炭汤.请注意,我自己用的时候是炮姜甘草加血余炭汤不效再加附子,而告诉我妈的是附子炮姜甘草加血余炭汤,电话一放下来,我心中突然一动,那不就是四逆汤加血余炭吗.
思路一开:附子理中汤不就是四逆汤加人参再加白术吗?怪不得唐步骐老先生在阐述郑钦安医理时最常用善用的就是附子理中汤,如果你用理中汤加附子来理解,那就不知其妙了;反过来,你用四逆汤加人参再加白术来理解附子理中汤,则感觉不知有多好.
在自行车上, 一路想过来,顿感天地大开,赶紧迅速回家,拿起<郑钦安医书阐释>,果然满眼都是四逆汤类,自此方敢言进入火神一门.
就是抄书时,偶然发现天地人三品之药,再用起四逆汤类和麻黄附子细辛汤就非常顺手了.
四逆汤重用炙甘草或重用附子.庄严先生著的<姜附剂临症经验>一书,其中谈到四逆汤中其重用炙甘草的经验,可少量或小量附子配大量炙甘草,用于治疗日常各类病症.再比较李可老先生创制的破格救心汤,则附子量要大大超过炙甘草的量,用途则是抢救各类危重证的心衰.
四逆汤,一味药量的变化则产生的作用立刻发生极大的变化.所以说,高手出手并不在于什么奇方秘法,而在于对药性理解的深度和对病症认识的准确,往往一两味药间就决出胜负.
严先生在书中谈及的元气.
高兴庄严先生在整本书中不断地讲元气,并说明不是医家的药救病人,而是药激发和支援了病人的元气,使之强大并驱除病邪,一旦人的元气恢复则停药食疗,使人自愈.
很不容易的,我看了许多医书,都是几剂而安,诸症若失等等.事实上,作为以前经常体弱生病的我,深知这两年身体体质的改善绝不是吃药的作用,而是早睡早起,多吃素食,晨起按摩,心绪平静等等遵守<内经>起居饮食,呼吸按摩等锻炼得来的.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我通过学习<神农本草经>和<伤寒论>,在初受伤寒和初现阳明\少阳\少阴时,果断用药,截断病势发展,让自身元气快速反应也是起了积极的作用.
常提倡医家和病人应学会气功按摩太极拳等柔性锻炼方法,张锡纯就提倡医者应学会静坐,我希望医家能在病人病症明显时能辨证论治,截断病势发展.而在病势缓和或后期,则应当让病人自身的元气起作用自疗.
不相信有哪位医家可以把一个人从头到尾一直治得什么病都好了.因为我相信世上没有一个人身上是完全健康的.但我相信一个人如果元气足的话,则其身上所有的疾病都会与他和平共处,让他在众人面前显得健康.
苓四逆汤想起.四逆汤加人参为方根,加白术为附子理中汤(我看也可叫白术四逆汤),加茯苓为茯苓四逆汤,以此类推,我们是不是可以在临床时一样一样地创出各种单项四逆汤,这样在治疗时思路就很简单,可能效果也会不错,真正做到法简效
<本草经>天地人三品的现代解之我见   这个天地人三品分类法,其实就是现代药物的说明书.哪些是安全的,可以久服.哪些是应该斟酌的,可以消除疾病,修补虚损消瘦疲劳.而哪些是有毒性的,可以用来祛除寒热邪气,攻克积聚,中病则止,不可久服的.不能一味只认为是唯心,是迷信的.事实上,整个<本草经>除了一些神啊仙啊鬼的字外,其他的都是古人类亲身尝试得出的结晶,是真正的实证科学,比在小白鼠身上做试验的要有效得多.
学习中, 特别在<经方例释>里,我注意到一个经方的配伍现象.可以这么说,经方就是劳动人民在简单的药物配伍中不断延伸的过程.为什么经方中的药物很少味,因为这些少味的经方正是人们不断实践后总结出来的非常有效的配伍.这和当前许多中医自己习惯配伍用药不同,它具有极高的可重复性和极高的可靠性.认真学习这些配伍药的药证,可以使我们更好地理解方证.
麻黄汤和麻杏石甘汤,我觉得应该这样理解:麻黄汤由麻黄杏仁一组药加桂枝甘草一组药合成,麻黄杏仁用于发汗定喘,桂枝甘草用于由麻黄发汗引起的心悸;而麻杏石甘汤由麻黄杏仁一组药加石膏甘草一组药合成.
甘草的作用可以在白虎汤中求得,白虎汤即是由石膏甘草一组药加知母粳米一组药合成.以此类推,仅作抛砖引玉.
黄师的《50味药证》中有许多的方根讲述.但我觉得还不够,因为每个方根下还见不到实际案例的分析来支持.我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挖掘,找出各个方根的实用案例.一个个破解经方中的方根,让方根的学习配合真实的案例,再继续分析经方组成的规律.这需要时间和尝试.
记得刚开始看<50味药证>时,我是先看一遍各药的药证发挥,后来第二遍看的是常用方,第三遍是药量,这次看的是方根.我是先自己以<伤寒><金匮>两书所有方以对象,自己先找先分方根,再来一一与黄师的总结相对,看看自己的想法哪些与黄师相合,哪些不一致,最后再看药证发挥来理解,当然还得在各种经方书中找实际案例来结合,所以我学起来很慢.
一味中药往往从大剂量使用中可以发现其主治功能,这点黄师在<50味药证>中已点明,并且越是简方越容易发现其药证.我近期的学习和收集主要也是这个方向.以黄师<50味药证>中的中药为方向,找出最善于和最敢于使用该药的药师,仔细研究.比如火神派之附子,张锡纯之石膏等等.因为一个人他敢于对某味药大量使用和频繁使用,并很有成效,那就表明他已对该药的药证有很好的认识和掌握,学习\理解和接受他的观点,可以大大缩短自己摸索的时间.
昨晚至今早看的都是张锡纯的书.但看得最多的还是其<中药亲试记>.其<屡试屡效方>反而只粗粗看.因为从直觉来看,张氏对药物之功用最用心,也最有心得(感觉他对<神农本草经>的研究要好于对<伤寒论>的研究,属药物家不属伤寒家),这是临床家的心得,不是书生编书心得.而<屡试屡效方>书中其自创的许多药方,多是自已对药物理解后编创的(与<伤寒论>中的组方规律不同),这和其他医师自创方并无区别.如他认为山药的功用很好,则自创方中就有许多都加了山药.
转眼又过去半年了,值得反复看反复学的书还是只有几个人的.其他的只是平时偶尔翻一下看看能补充什么.从当前的实践情况看,黄煌师的人-证-方对自己提高看病开方能力起了很大的作用.现在每一个人我都会先观察询问他的一般体质,接着才会问症状.这点与火神派郑钦安"先分清阴阳"的观点可互补互用,是我感悟最深的.(这里面结合了黄师对经方的现代通俗解释和郑钦安\张锡纯的内经阴阳解释)接下来,胡希恕老的六经辨证就能处理比较复杂难用现代医学解释的奇症难症,这一点上我更坚持胡老的看法.可以用来证明这一看法的是李可老中医对伤寒方的大胆运用(李老和黄师的用药方法是两种不同思路的实战,是可以互相补充的.李老擅长治和救,黄师擅长调和理,这从李老擅用附子大黄石膏,黄师擅长柴胡桂枝可以看出来).另外,如刘渡舟老陈瑞春老等其他经方派实力人物则不具有与郑钦安胡希恕黄煌三位有自己思想相等同的地位,他们主要是提供自己有心得的经方应用方法,以使经方这棵大树更茁壮成长.
重读李可老的书,这次有了更深的印象,那就是李可老在急危重证中的连续用药情况.大家可以注意到,在国内其他中医的书中很少有这样的描述,而李老昼夜用药,连续进攻,他处方的大药量体现在煎药后采取分次连续服,一天之内服完别人可能两三天的药量,也所以这样,使得其挽救病人的速度极快.
在这一点上,我也受到了李老的影响.只要方药对证,我也会连续进攻.当然我开的药量基本是按古代一两等于现代一钱3克或5克这样的比例,但只要对证,我就会连服,务必看到病退十之七八后才停手观察调理.如我女儿一次阳明症发热精神不衰,我三天内煎6剂中药(小柴胡汤加生石膏,白虎加人参汤及竹叶石膏汤),石膏合计用了250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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