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魂三 npc入侵:邢台：盖子还能捂多久--中国医药报

［ 作者：张建国     来源：中国医药报    发布时间：2004-11-29    责编：罗兰 ］
上世纪90年代，河北省邢台市血液管理混乱，曾有媒体对此进行过报道。当初的问题为艾滋病传播埋下了隐患，近年来，邢台市经血液感染艾滋病的病例越来越多地浮出水面，与此同时，邢台下属的沙河市被列为艾滋病综合防治示范区。
然而，当地卫生部门始终不能正视问题，至今仍否认血祸存在。而且，向媒体和上级反映情况者遭到打击报复。在12月1日“世界艾滋病日”即将到来之际，本报记者对邢台的血液问题和艾滋病问题进行了调查。
谁夺走了他们的生命
11月12日，农历九月廿九。一大早，河北省邢台市东部某县农妇冯荣（化名）带着两个儿子来到村外一座坟前，点燃了纸钱……
一年前的农历九月廿九（10月24日），冯荣的丈夫，年仅39岁的魏华（化名）在被发现感染了艾滋病病毒的三个月后，痛苦地离开了人世。
2003年7月13日，魏华因患肝炎住进邢台市人民医院。住院期间，魏华曾输血630毫升（血液由邢台市血站提供）。输血前，医院曾给他抽血化验，结果表明，他没有感染艾滋病病毒。7月22日，魏华转到邢台市第二医院继续治疗。几天后，他又做了一次血液检测，结果表明，他已经感染了艾滋病病毒。随后，冯荣也进行了检测，结果表明，她没有感染。10月30日，医院拒绝继续治疗，魏华被迫出院。
10月17日，魏华得知自己的病情后，开始拒绝服药和吃饭。7天后，他在痛苦中死去。
今年初，冯荣将邢台市人民医院告上法庭，指控该院在输血中使丈夫感染艾滋病。8月10日，法院作出一审判决：邢台市人民医院赔偿原告方三万余元。人民医院以血液是由邢台市血站提供为由提起了上诉，要求追加血站为被告人。冯荣的代理律师陈英可表示，他对二审获胜充满信心。
像魏华这样因为输血被感染艾滋病的人，在邢台市并非只有他一个。
35岁的王为军每天都要哄着7岁的女儿凯佳吃药，因为女儿已经感染了艾滋病病毒。
1997年8月1日，王为军的妻子靳昌英在邢台市下属的县级市沙河市的康泰医院生下女儿凯佳。分娩后，在该院院长的极力劝说下，靳昌英输入了400毫升血液。3个月后，靳昌英开始出现口腔溃疡，并且经常感冒，然后就是持续高烧，体温高达40℃。1999年4月，靳昌英被确诊为艾滋病。5月16日，靳昌英撇下丈夫和不到两岁的女儿，撒手而去……
其后，王为军全家进行了检测，结果表明，王为军和9岁的儿子一切正常，而女儿凯佳则已感染了艾滋病病毒。防疫站的人分析，靳昌英的感染很可能是输血所致，而凯佳则是通过哺乳被感染。后经沙河市卫生局调查，康泰医院给靳昌英输的血是该院非法自采（按照国家规定，医疗机构不得私自采血），而且没有进行各项病毒检测。
血祸由来已久
以上案例，均为患者因输血而感染艾滋病。那么，本来用于救命的血液，在邢台为什么变成了夺人性命的“恶魔”？
邢台市血站的一位工作人员告诉记者，邢台市的血液管理曾经十分混乱，为艾滋病的流行埋下了隐患。
从1995年9月到1997年1月，邢台市血站违反国家禁止异地采血的规定，从山西南部的运城、临汾先后非法购进670万毫升血液。当时的情景，这位工作人员至今还记得很清楚：每隔两三天，就会有几个铁皮箱子从山西运到邢台，血站派汽车从火车站把箱子运回站里。这些箱子里装的，便是一袋袋的血液。
“山西血”运来以后，立即被贴上邢台血站的标签。这样一来，这些血液就摇身一变，成了邢台本地采集的身份“合法”的血液了。而标签上的供血者资料则是随意编造的，比如供血者姓名一项，简直令人啼笑皆非：王一、王二、王三、邓丽君……甚至一些高级官员的名字也赫然出现在标签上。
血站的另一位工作人员证实了上述情况。她告诉记者，这一切在当时是完全公开的，血站的人都知道。据知情者透露，在那几年，该血站的本地采血量很小，不足邢台市医疗机构临床用血量的1/3，也就是说，当时该市医疗机构的临床用血大部分来自山西。
根据当时的有关规定，血液从人体采集出来以后，必须在30分钟内放进2℃～4℃的恒温箱（现已改为4℃～6℃），否则便不能再用于临床。因此，血液的运输必须采取恒温冷藏措施。而血站的一位工作人员告诉记者，那些“山西血”无论春夏秋冬都是用铁皮箱子装着，在火车上颠簸将近十个小时运到邢台，血袋上沾满了尘土。这位工作人员气愤地说：“这样的血液本身就是废血，根本不能用在人身上！”
由于当时邢台市辖区各县的医疗机构存在非法自采血液的现象，一些医疗机构不从血站进血，因此，有一部分“山西血”没能发出去，超过了保存期。据知情者透露，1996年该血站的过期血液多达2884袋。邢台血站把这些过期的血液分离成血浆和血球，血浆大部分被卖到了北京用于临床，血球中的一部分卖给了上海一家血液制品研究所生产血液制品，另一部分被血站的一些工作人员拿回家浇花———据说这样可以使花长得更鲜艳，其余的则被扔掉了。
1996年年底，邢台血站宣传保卫科工作人员李黔冀找到邢台市卫生局局长张俊英、副局长董治国反映上述情况，陈明利害，要求卫生局出面干预。李黔冀当时表示，如果卫生局不采取措施，作为共产党员，他将逐级向上反映。当天，卫生局党委连夜开会，次日，血站站长晋怀安被撤职。1997年年初，邢台市血站停止从山西非法购血。
李黔冀说，当时他只是觉得“山西血”质量有问题，无法起到挽救生命的作用，并没有把此事与艾滋病联系起来。然而，1998年5月29日《中国青年报》刊登的一则消息让李黔冀感到震惊。该消息报道，山西已发现1名艾滋病患者和134名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其中132人被确认是通过血液感染，这些感染者分布在运城、临汾、忻州等地。在这些感染者中，有一个人从1996年开始，先后在运城、临汾等地卖血数十次。
联想到邢台市血站从山西购血的地点正是运城和临汾，李黔冀顿感事态严重：山西究竟有多少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在卖血？邢台血站非法购进的“山西血”里有没有艾滋病病毒感染者的血液？
于是，李黔冀通过《河北日报》给上级有关部门写了内参，反映“山西血”的问题，并建议对曾经输入过“山西血”的患者进行必要的检查。河北省有关领导对此作出批示，要求调查。但是，邢台市卫生局在给上级的报告中却对内参所反映的情况予以全面否认。
山西南部地区的采血活动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到底是什么样子？“山西血”究竟有没有传播艾滋病的潜在危险？
据了解，90年代中期，邢台市巨鹿县小吕寨曾有上百名村民到山西南部地区卖血。记者来到小吕寨，找到了几名曾去山西卖血的村民。
村民们说，当时他们在山西都是“单采浆”，即先抽800毫升血液，分离后，血浆被采集出去，血球输回体内。那些采血点每天从早晨8点一直忙碌到晚上9点多，而卖血的人则来自四面八方：河南、四川、湖北、山东、陕西……哪儿的人都有，而且很多人是“流动献血”，这段时间在这里，过些天可能就到别的采血点去了。村民王环（化名）说，那时候，各采血点都是只在第一次采血时抽血化验，下次再去采血时就只量血压。村民老郑（化名）说，当时的检查项目主要是肝功能，但是，他们村去山西献血的人回来以后百分之八九十都染上了丙肝或乙肝，可见，那些检测完全是走形式。
前不久，记者在山西运城某县采访时，曾接触过若干名艾滋病患者，他们都是因卖血而被感染的。该县卫生局副局长也证实，当地的上百名艾滋病患者及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均为卖血时被感染。而邢台市卫生部门的一位知情人也告诉记者，那些去山西卖血的村民已经有人感染了艾滋病，并且，邢台已经发现不止一人因输入“山西血”而染上艾滋病。
关于“山西血”，还有一个问题值得思考：当时邢台血站在本地每采集400毫升血液，给献血者的补助是185元，而从山西进血，同样是400毫升，却要花220元。邢台血站为什么舍近求远购买高价血？其中奥秘也许只有当事人自己最清楚。
非法自采肆无忌惮
卫生部1995年下发的《关于血液管理的通知》中规定：“必须立即开展艾滋病病毒抗体检测”。1996年、1997年卫生部又多次下发文件，规定除了供血机构外，禁止任何医院私自采血，所有医疗用血必须经过严格检测。
但是，20世纪90年代末期以前，邢台市各县大小医院私自采血的现象十分普遍。当时，邢台市辖区各县很多医院周围都聚拢着一些“血头”（专门联络别人卖血，从中抽取好处的人）。遇到手术需要输血，医院通常让患者自己去找血。此时，便会有人引导患者家属找到“血头”，由“血头”联系“献血员”，而医院只化验一下血型，其他检测根本不做。在巨鹿县医院，患者输400毫升血要交给医院500元，而献血员只能得到180元，其余被医院、医生和“血头”瓜分，其他各县情况大同小异。
1998年，李黔冀曾经按照领导要求，独自一人对邢台市大部分县的自采血情况进行了调查。根据调查掌握的情况，李黔冀撰写了《自采血液，伸向生命的魔爪》，于当年5月20日发表于《河北日报》。1998年底，《燕赵都市报》的记者也对邢台市的“山西血”问题以及非法自采血问题展开了调查，并于1999年3月刊发《自采血：医院公开的秘密》、《跨省贩血触目惊心》等文章，对邢台市的血液问题进行了连续报道。这些报道引起了高层的关注，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彭云当时即作出批示，要求调查处理，河北省副省长杨迁也要求对有关问题进行调查。其后，邢台市纪委对该市的血液问题进行调查，邢台市卫生系统一些责任人受到处分，血站站长贾杨?9被停止行使站长职权（2001年恢复）。1999年6月，邢台市纪委将此事作为十起大案要案之一向社会公布，当地媒体曾予以公开报道。
1999年11月，在李黔冀的建议下，邢台市卫生局组织5个调查组，再次对自采血问题进行调查。此次调查发现，自采血现象仍然十分严重，该市县级医疗机构1999年1～10月份的自采血数量多达三百多万毫升。李黔冀是调查组成员，并且是调查报告的撰稿人，当时的混乱情况从他所举的一个例子可见一斑：两个农民承包了一家乡卫生院，每天从石家庄等地找来一些人疯狂采血，除了血型外不做任何检测，然后贴上邢台血站的标签卖给周围的医院。
邢台市卫生系统的一位老干部证实了上述情况。当记者向他询问，当初是否各县都存在自采血的现象时，这位出言谨慎的老干部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点了点头说：“这是自然现象。”
卫生局否认血液问题的危害
血液管理混乱已是不争的事实，邢台市卫生局又是什么态度呢？1999年12月，《邢台日报》刊登了一篇《市献血办负责人就我市采供血情况答记者问》的文章，否认血液管理混乱带来的危害。该文称：“邢台市血站建站以来供出的血液，没有报告输血传染疾病问题发生……外省血并不意味着一定有质量问题……今年以来，除发现一家医院有一例自采血嫌疑外，没有发现其他医院有自采血问题……”
看到上述掩盖事实真相的报道后，李黔冀于2000年年初愤然来到北京，向国务院信访办提交材料，反映邢台市血液管理混乱的问题。不久，卫生局领导拿着一份给国务院信访办的答复，来让李黔冀签字。李黔冀回忆，那份答复中说：“我们知道进山西血有问题，但是目前没有发现不良后果，我们对山西血进行了检验……”李黔冀当即表示拒绝签字。卫生局领导说：“你不签字，我们也能这样报上去。”
日前，记者来到邢台市血站，站长贾杨?9恰好出差，副站长徐北军说，当初进“山西血”时都进行了检测。记者要求查阅当初的检测资料，徐说，那些资料保密，不能公开。当记者问到向北京和上海卖血浆、血球一事时，徐说自己去年才来血站，对此事不了解。徐说，质检科科长宋秀敏在血站工作的时间长，比较了解过去的情况。而宋秀敏则说，不知道卖血浆、血球的事。
在邢台市卫生局，记者找到了局长张俊英。张俊英说：“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邢台血站自成立以来，未发现一例因用了血站的血导致感染疾病的，包括当初从山西进的血，血站出去的血没有问题。”他还说：“血站当初从山西进的血液各项资料齐全，不全的，据我了解没有。”记者问：“当初把血液从山西运到邢台的途中有没有采取恒温冷藏措施？”张俊英说，这个情况他不了解。记者又问：“当初邢台究竟向北京和上海供应了多少血浆和血球？”张俊英表示，这件事他知道，但是时间太久了，具体数字记不清了。对于自采血的问题，张俊英说，卫生局曾多次组织检查，只是在三个县的三家医疗机构发现过几例自采血液的现象。对于因输血导致艾滋病的问题，张俊英说，全邢台市只发现过一例这样的病例（即前文提到的王为军之妻靳昌英）。
然而，记者所掌握的材料却表明，仅在邢台市下属的县级市沙河市，因输血而感染艾滋病的病例就不止一个：
2003年9月3日，沙河市发现一例女性艾滋病病毒感染者。该感染者1997年曾在沙河市康泰医院分娩，产后输血200毫升，血源不详。该感染者现已离婚，经检测，其前夫也已被感染。
2003年9月17日，沙河市发现一例女性艾滋病病毒感染者。该感染者曾于1997年在沙河市康泰医院实施剖腹产，术中输血400毫升，血源不详。经检测，其丈夫和女儿也已被感染。
2003年9月29日，沙河市发现一例女性艾滋病病毒感染者。该感染者1995年曾因手术在邢台矿务局显德旺煤矿医院输血400毫升，血源不详。经检测，其丈夫也已被感染。
……
据记者调查，邢台市近年来艾滋病病毒感染者的数量正在不断增加，今年1～3月份报告的数字就已经接近去年全年报告的数字。
形势如此严峻，邢台市卫生系统采取了哪些预防控制艾滋病流行的措施？面对记者的提问，该市卫生局疾控科的李科长沉吟半天，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
他们为呼唤良知付出代价1998年5月20日，李黔冀在对邢台市的自采血问题进行调查后，在《河北日报》发表了《自采血：伸向生命的魔爪》一文。当年9月12日，他被安排去看大门。当他要求站长贾杨?9对这一安排的原因进行解释时，得到的回答是：“这是你自找的！”直到邢台市纪委1999年6月对该市血液管理问题进行查处后，李黔冀才于当年7月恢复工作。
今年8月12日，中央电视台《央视论坛》播出了李黔冀参与制作的电视节目《防艾滋不能不翻老账》，其中涉及了邢台的血液问题。次日，李黔冀被停止了工作。随后，他的奖金又被停发。
今年9月27日，李黔冀被通知“待岗”，理由是“不能胜任工作、工作不主动……”当天，血站专门给他腾出了一间“待岗室”。从那天开始到现在，李黔冀每天来上班只能在这间屋子里发呆，血站“行风办”的人天天“陪”着他。而且，血站还破天荒地开始随时查岗，如果李黔冀没在“待岗室”内，就会被扣50元钱。现在，李黔冀连去厕所都要请假。
10月11日，血站又开始扣发李黔冀的工资，包括独生子女费在内的若干项被扣除。李黔冀原来每月的工资收入为1500元左右，现在只能拿到700多元。而且，已经有人开始当面威胁他，让他“小心点”。
10月15日，邢台市人大考评组到该市卫生局对局长进行考评。李黔冀得知后，拿了材料想去反映有关血液的问题。李黔冀刚刚找到人大考评组，血站副站长、办公室主任、行风办主任以及业务科科长四人便闻讯追来，一起把他往回拉。当时的场面已经带有一些火药味，以至有两人的衣服被扯坏。李黔冀气愤地对那几个人说：“我是在通过正当渠道反映问题，你们要是再动手，那咱就先打架！”当时有十多人在场围观。
人大考评组人员看到这种局面，制止了那几个人，并让李黔冀留下了电话号码。其后，邢台市人大教科文卫委员会负责人郝文静两次到血站找李黔冀了解情况，并于10月27日专门约见李黔冀。李黔冀终于向人大提交了这份材料。
谈到李黔冀的种种遭遇，邢台市卫生系统一位老干部说：“对社会上的毛病，如果大家都麻痹，那就完了。某些问题能得到国家高层的了解和重视，就是因为有若干个李黔冀把问题摆出来，这就是他的功劳。”
在邢台，为良知而付出代价的，并不仅仅是李黔冀。今年9月5日，《燕赵都市报》刊登了题为《一家三甲医院的艾滋官司》的报道，披露了前文所述的魏华在邢台市人民医院输入血站提供的血液后被发现感染了艾滋病病毒的事件。9月10日，该报道的作者之一，《燕赵都市报》的一名女记者遭到野蛮殴打。
这位女记者回忆，那天，当地的一位同行约她一起吃饭，见面后，她发现还来了几个陌生人。经介绍，得知全是邢台血站的人，有几个科长，还有副站长。饭后，对方提出去唱歌，女记者推辞不过，只得随他们来到某歌厅。进门后，女记者去了一趟卫生间，刚从卫生间出来，便被一名陌生男子打昏在地。虽然已经报案，但她至今没有从公安部门得到调查结果。
有一个细节耐人寻味：记者被打后，在邢台血站，“请你唱歌”这句话的含义变得颇为微妙———如果有人说“晚上我请你唱歌”，对方往往就会问：“干嘛？你要找人揍我啊？！”
李黔冀告诉记者，在向人大提交材料的同时，他还给有关领导寄去了内容基本相同的材料。在材料中，为邢台血液问题奔走抗争了8年的李黔冀痛心地说：“究竟要死多少人，我们才能对艾滋病的防治工作有所醒悟？”
（日前，记者与河北省卫生厅联系，希望就邢台的问题进行采访，但是，该厅疾控处有关负责人恰好出差，采访未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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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客『我说几句』于2005-9-13 12:47:00发表评论：
对“正义者”的看法：据血站的工作人员介绍，血站的贾扬厉在献血员的档案管理中，非常随意，几次大规模的篡改，为此在邢台市的报纸上还见到她的恶行，被纪委处理过的垃圾，如果不是女的话，恐怕早就进了监狱！！！所以现在血站的任何档案都可以是假的，我觉得上天就会有报应的，看看贾扬厉现在的家庭，她的女儿也会感到耻辱的，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还是一个人。
游客『静心』于2005-9-12 23:13:00发表评论：
我听别人说这里有李黔冀的评论，我看了看，挺有趣，我对李黔冀也没有好感，他平时与人交往不多，对领导也特别的冷淡，几乎不来往。98年领导提拔他当血站的宣传科负责人，他在当场与好意提拔他的书记弄的下不来台，当时我们有5、6个人在场，他有点不识抬举！特别的清高，不过他这个人也挺有骨气的。
游客『血站职工』于2005-9-12 22:26:00发表评论：
我替李黔冀说几句话，李黔冀93年在卫生局的时候就被党委提名，正式的副科级，相当于血站的付站长，因为家庭的原因他放弃了提拔。李黔冀平时与别人的交往很少，但是他在《南方周末》《中国妇女》《河北日报》等各级报刊发表文章300多篇，其中在《河北日报》的内参还获得全国评比的二等奖，而且现在邢台市目前的血液管理的规范与其有直接的关系，他在用自己的牺牲来换得邢台市的安宁，尤其是贾扬厉来血站以后，李黔冀对官场的事情更反感，他在邢台市的文人界有相当的影响。
游客『正义者』于2005-9-11 0:47:00发表评论：
诬陷,歪曲,文中所提患者有哪个与血站有关呢?1.沙河患者用的是康泰医院自采的血,与血站有关吗?2人民医院患者用的血其供血者现在查爱滋还是阴性这能说与血站有关吗?3.山西血已在96年停用了而文中所列患者全是97年以后才输的血,这能说是山西血感染的吗?不要再歪曲事实,蒙骗群众,扰乱民心,破坏邢台形象而只为达到个人目的了,混蛋
游客『知情者』于2005-9-9 21:08:00发表评论：
李黔骥只是一心想当科长但又一无学历,二无职称,三无能力,而且不学业务,不思进取,为次三任站长都没聘其当科长故李黔冀便编造事实,蒙骗他人,到处告状并在群众中声称一天当不上科长就告他们一天,直到当了科长才罢,如大家不信可查李黔冀学历‘职称和工作能力便知他是何等无能而又官迷之小人.
游客『极度震惊』于2005-7-29 22:51:00发表评论：
还有这样的事情，不会吧，我们在建和谐社会呀，这样的做法与中央的指示不一样呀
游客『骄娘』于2005-7-21 14:02:00发表评论：
可非啊可悲,在市场经济的浪涛里,人们的命早已变得不值钱变得渺小了!某些人的眼里心里都只将一张张的印花纸看作是最重要的东西了,只要能换取那些印花纸的手段都一览无余地展现出来了!各地政府为什么无所作为呢?行政是为人民行政的呀,为什么到现在还不作为?!为的什么官?行的什么政?从中央到地方,这么大的事到如今还没有一个政府正面出来解决,还要死多少人才正面解决问题呢?!
游客『箫声』于2005-7-21 13:43:00发表评论：
我们若大一个国家,一搞起市场经济来就一窝疯,不能搞的行业也搞,什么都或极左或极右,为什么不能很好地控制一些行业的行为呢?特别是关系到国计民生的问题,应该得到有效的控制才行,否则人命关天的事谁也没有办法不出现的!我认为政府应该承担责任,行政不为民作主不为民谋福那还行什么政呢?!政府为什么在重大的事实面前不出来反醒自己是不是作为了呢?
游客『共产党员』于2005-7-19 23:17:00发表评论：
羞耻呀，人民都死了，我们的官党员还这样逍遥！！！！！！？？？？？？？
游客『无奈』于2005-7-2 13:09:00发表评论：
邢台市的血液问题给邢台市、衡水市、北京、上海等地造成了伤害，直接受害者高达15000以上，如果在国外是什么样的概念，自己的命值钱，别人的生命就不是生命，就不值钱？特别希望这样的事情有个正确的解决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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