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秋葵真空油炸机:100位世界名人(59)——巴尔扎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18:40:41

巴尔扎克

                                                  ——法国现实主义文学的里程碑

 

生卒年:1799—1850

国    籍:法国

出生地:都兰纳省的图尔城

性    格:执着、坚强、追求完美

身    份:文学家  


   

       奥诺雷·德·巴尔扎克,法国19世纪伟大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欧洲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和杰出代表,法国现实主义文学成就最高者之一。他创作的《人间喜剧》共91部小说,写了两千四百多个人物,充分展示了19世纪上半叶法国社会生活,是人类文学史上罕见的文学丰碑,被称为法国社会的百科全书。

       巴尔扎克生于法国古城图尔,这一天正是圣奥诺雷节,由此取名奥诺雷·巴尔扎克。他的父亲出身农民,靠个人奋斗逐渐发迹,相继担任拿破仑手下的军需处长、税务官、医院主管、副区长。母亲出身于巴黎富裕的资产阶级家庭。

       巴尔扎克虽然是长子,但很少得到家庭的温暖,出生不久便被送到图尔近郊,由一个宪兵的妻子抚养,几乎被家人遗忘。稍大一些便被送到旺多姆教会学校寄读,过着极其严格的幽禁生活,学习的制度古板而严肃,教师冷漠而残酷,回到家以后得不到父母的宠爱,有的是接连不断的白眼和呵斥。巴尔扎克对母亲先是害怕,后是冷淡,最后发展到憎恨,他说:"我从来没有母亲,她实在太可怕了。" 巴尔扎克决意到书籍的王国里去寻找他的乐趣。他说:“只有读书才能维持我的头脑活着。”1814年随父母迁往巴黎。在巴黎,巴尔扎克以超人的忍耐力想尽一切办法完成了学业,并顺利进入大学学习法律。在校期间,去律师事务所当文书。这使他认识到巴黎是可怕的魔窟,了解到很多为法律治不了的万恶之事,也看到了资本主义法律的虚伪,为他日后的创作提供了最好的素材。

       在巴黎的圣安东郊区,莱特居耶尔街9号五层楼的一间阁楼是巴尔扎克献身文学的起点。1820年《克伦威尔》创作的失败,使他的生计受到了影响,父母也向他发出最后的通牒。为了生存,他决定与"魔鬼"订立契约,"卖文"为生,发表了许多"日常消费"的浪漫小说,这些小说光怪陆离,杂乱无章,粗制滥造,平庸无奇,但发表时用了笔名。

  1825年他又异想天开,与一位出版商合作,出版古典作品,谋求利益,结果欠债达万余法郎。为了还债,相继经营印刷厂、铸字厂,结果是债台高筑,商业和企业上的失败使他债台高筑,拖累终身,以至于许多年以后的有天夜里,一个小偷爬进了巴尔扎克的房间,在他的书桌里乱摸。巴尔扎克被响声惊醒了,他悄悄爬起来,点亮了灯,十分平静地笑着说:“亲爱的,别找了,我白天在书桌里都不能找到钱,现在天黑了,你更别想找到了。”他的窘状可见一斑。沉重的债务令他年轻的梦幻成为永远,但是商人丢失的无非是钱财,作为文学家,获得了无比丰厚的创作素材。


 

  1829年3月《朱安党人》的问世,标志着一个伟大的文学家的诞生。他的创作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时期。这是他以现实主义的手法写作的第一部成功作品。作品无论从结构、表现技巧以及军事细节方面都显示出伟大小说家的才华,为巴尔扎克向现实主义道路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此后,1830年到1832年,作为文坛新秀,他接连创作了17个中短篇小说,显示出惊人的创作速度与才华。

       以后的岁月,佳作迭出,特别是《高老头》、《欧也妮·葛郎台》以及《幻灭》的发表。巴尔扎克以其对现实观察之仔细,对社会本质揭露之深刻,塑造人物形象之生动,艺术手法之高超,使他无可争议地列入世界文学史一流作家之林。

       巴尔扎克写出了九十几部不朽的传世之作,在这些作品中,他一共塑造了两千四百多个不同类型的人物形象,给后世子孙留下了宝贵的艺术珍品。人们不禁要问,巴尔扎克是怎样利用这样短暂的时间来创作这么多的世界名著的呢?巴尔扎克有个创作时间表:从半夜到第二天中午工作,也就是说在椅子上坐十二个小时,专心修改稿件和写作。然后,从中午到下午四点阅读各种报刊杂志,五点用餐,五点半才上床睡觉,到半夜又起床继续工作。法国一位传记作家介绍时说:“每三天巴尔扎克的墨水瓶就得重新装满一次,并且得用掉十个笔头。”巴尔扎克每创作一部作品,总是将原稿和修改稿保存起来,最后装订成大厚本,作为珍贵的礼物,赠给知心朋友。这些修改稿的数量相当可观。倘使他写一部200页的小说,修改的稿子就相当于原稿的10倍。而人们都熟知,巴尔扎克一生为人间留下了160余种作品,其中《人间喜剧》就有96本,而且是在不到20年的坎坷艰辛的岁月里完成的。他每写一部,少则修改几遍,多则十五六遍。可以想象,巴尔扎克在自己的创作生涯中,灌注了多少心血。

       巴尔扎克在《人间喜剧》中,对当时的社会生活作了广阔的反映。他以贵族和资产阶级的矛盾为中心图画,以金钱统治原则为这幅图画的线索,描绘了十九世纪前半期法国社会的历史,并以批判态度指出产生这些现象的多种原因或一种原因,阐明隐蔽在这一大堆人物、激情和事件中的意义,暴露了贵族和资产阶级的罪恶,为我们认识当时法国社会提供了丰富的材料。《人间喜剧》的许多重要人物(如拉斯蒂涅、伏脱冷、纽沁根伯爵、皮安训等)在不同的小说中重复出现,这些小说明确地反映出他们的各个不同的生活阶段及其相互联系,从而加深了《人间喜剧》这幅广阔的社会画面的整体性和连贯性。


 

  《人间喜剧》中的人物性格是典型化的。尽管巴尔扎克唯心地认为“欲念”是人的基本要素,强调“欲念就是整个世界;没有欲念,宗教、历史、小说、艺术都是无用的”,但他总是把体现某一“欲念”的人物性格放在一定的生活环境中来研究它的具体发展过程,从不孤立起来描写它。而他要求通过生活环境来塑造人物性格这一现实主义基本原则的确立,又是和他深信人是环境的产物这个观点相联系的。巴尔扎克作品里的中心人物乃至一些次要人物性格,都极为鲜明突出。葛朗台老头不同于十七世纪莫里哀笔下的守财奴阿尔巴贡,也不同于《人间喜剧》所描写的十九世纪任何其他守财奴和资本家的形象。

  巴尔扎克着重描叙了物质环境,如住宅、住宅的周围、城市、街道以及室内装潢和日常生活用具等。对什么样的人就安排什么样的环境。浪漫派作家通过大自然描写来抒发人物的内心感受,巴尔扎克则借助于物质环境的描写来刻画人物性格(但有时也不免失之烦琐),这是巴尔扎克一个独创的手法。他把现实主义创作方法推向了一个新的阶段。他的作品暴露了资本主义世界的脓疮溃疡,指出资产阶级如何仇视人类感情和才能的正常发展,使人们陷于良心泯灭、道德堕落的境地。一部《人间喜剧》事实上就是一部对资产阶级社会的控诉书。马克思和恩格斯曾给予巴尔扎克以很高的评价。马克思认为巴尔扎克是一位“对现实关系具有深刻理解”的著名作家,恩格斯写道:“不错,巴尔扎克在政治上是一个正统派;他的伟大的作品是对上流社会必然崩溃的一曲无尽的挽歌;他的全部同情都在注定要灭亡的那个阶级方面。但是,尽管如此,当他让他所深切同情的那些贵族男女行动的时候,他的嘲笑是空前尖刻的,他的讽刺是空前辛辣的。而他经常毫不掩饰地加以赞赏的人物,却正是他政治上的死对头,圣玛丽修道院的共和党英雄们,这些人在那时的确是代表人民群众的。这样,巴尔扎克就不得不违反自己的阶级同情和政治偏见;他看到了他心爱的贵族们灭亡的必然性,从而把他们描写成不配有更好命运的人;他在当时唯一能找来未来的真正的人的地方看到了这样的人,——这一切我认为是现实主义的最伟大胜利之一,是老巴尔扎克最重要的特点之一。”

        巴尔扎克以自己的创作在世界文学史上树立起不朽的丰碑。他以对文学的热爱成就了一道美丽的文学风景!


 

 

巴尔扎克名言

       一花凋零, 荒芜不了整个春天。

       伟大的人物都是走过了荒沙大漠,才登上光荣的高峰……。

       苦难对于天才是一块垫脚石,对能干的人是一笔财富,对弱者是一个万丈深渊。

       苦难是人生的老师。

       直爽最能得人心。

       真有才能的人总是善良的,坦白的,爽直的,决不矜持。

       爱情是回忆的宝库。

       没有耐性,爱情就不会成功。

       家庭将永远是人类社会的基础。权力和法律的作用是在这儿开始的。

       婚姻产生人生,爱情产生快乐,快乐消灭了,婚姻依旧存在,且诞生了比男女结合更可宝贵的价值。故欲获得美满的婚姻,只需具有那种对于人类的缺点加以宽恕的友谊便够。

       婚姻的幸福并不完全建筑在显赫的身份和财产上,还建筑在互相尊敬上。这种幸福的本质是谦逊和朴实的。

       爱情不只是一种感情,它同样是一种艺术。一个高尚心灵为爱情而痛苦万分,永远是一场好戏。在精神领域里,真正的爱情能产生出不断的奇迹。

       一个正直的人在无论什么地方都应该知道自重。

       对许多人,书籍与鲜花之重要根本不下于面包。

       一个相当标致的女人可以无需装饰品的帮助,运用艺术的手法,把化妆下降到次要的地位,而突出自己朴素的美。

       尊严不是美德,但它是一切美德的根本。

  遵守诺言就象保卫你的荣誉一样。

       问号是开启任何一门科学的钥匙。

 

 

 

附录

巴尔扎克葬词:(法)雨果

各位先生:

  现在被葬入坟墓的这个人,举国哀悼他。对我们来说,一切虚构都消失了。从今以后,众目仰望的将不是统治者,而是思想家。一位思想家不存在了,举国为之震惊,今天,人民哀悼一位天才之死,国家哀悼一位天才之死。

  诸位先生,巴尔扎克这个名字将长留于我们这一时代,也将流传于后世的光辉业绩之中。巴尔扎克先生属于19世纪拿破仑之后的强有力的作家之列,正如17世纪一群显赫的作家,涌现在黎塞留之后一样——就像文明发展中,出现了一种规律,促使武力统治者之后出现精神统治者一样。

  在最伟大的人物中间,巴尔扎克是名列前茅者;在最优秀的人物中间,巴尔扎克是佼佼者之一。他才华卓著,至善至美,但他的成就不是眼下说得尽的。他的所有作品仅仅形成了一部书,一部有生命的、光亮的、深刻的书,我们在这里看见我们的整个现代文明的走向,带着我们说不清楚的、同现实打成一片的惊惶与恐怖。一部了不起的书,他题作“喜剧”,其实就是题作“历史”也没有什么,这里有一切的形式和一切的风格,超过塔西陀,上溯到苏埃通,越过博马舍,直达拉伯雷;一部既是观察又是想象的书,这里有大量的真实、亲切、家常、琐碎、粗鄙。但是有时通过突然撕破表面、充分揭示形形色色的现实,让人马上看到最阴沉和最悲壮的理想。

  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这部庞大而又奇特的作品的作者,不自觉地加入了革命作家的强大行列。巴尔扎克笔直地奔向目标,抓住了现代社会进行肉搏。他从各方面揪过来一些东西,有虚像,有希望,有呼喊,有假面具。他发掘内心,解剖激情。他探索人、灵魂、心、脏腑、头脑和各个人的深渊,巴尔扎克由于他自由的天赋和强壮的本性,由于他具有我们时代的聪明才智,身经革命,更看出了什么是人类的末日,也更了解什么是天意,于是面带微笑,泰然自若,进行了令人生畏的研究,但仍然游刃有余。他的这种研究不像莫里哀那样陷入忧郁,也不像卢梭那样愤世嫉俗。

  这就是他在我们中间的工作。这就是他给我们留下来的作品,崇高而又扎实的作品,金刚岩层堆积起来的雄伟的纪念碑!从今以后,他的声名在作品的顶尖熠熠发光。伟人们为自己建造了底座,未来负起安放雕像的责任。

  他的去世惊呆了巴黎。他回到法兰西有几个月了。他觉得自己不久于人世,希望再看一眼他的祖国,就像一个人出门远行之前,再来拥抱一下自己的母亲一样。

  他的一生是短促的,然而也是饱满的,作品比岁月还多。

  唉!这位惊人的、不知疲倦的作家,这位哲学家,这位思想家,这位诗人,这位天才,在同我们一起旅居在这世上的期间,经历了充满风暴和斗争的生活,这是一切伟大人物的共同命运。今天,他安息了。他走出了冲突与仇恨。在他进入坟墓的这一天,他同时也步入了荣誉的宫殿。从今以后,他将和祖国的星星一起,熠熠闪耀于我们上空的云层之上。

  站在这里的诸位先生,你们心里不羡慕他吗?

  各位先生,面对着这样一种损失,不管我们怎样悲痛,就忍受一下这样的重大打击吧。打击再伤心,再严重,也先接受下来再说吧。在我们这样一个时代里,一个伟人的逝世,不时地使那些疑虑重重受怀疑论折磨的人对宗教产生动摇。这也许是一桩好事,这也许是必要的。上天在让人民面对崇高的奥秘,并对死亡加以思考的时候,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死亡是伟大的平等,也是伟大的自由。

  上天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因为这是最高的教训。当一个崇高的英灵庄严地走进另一世界的时候,当一个人张开他的有目共睹的天才的翅膀,久久飞翔在群众的上空,忽而展开另外的看不见的翅膀,消失在未知之乡的时候,我们的心中只能充满严肃和诚挚。

  不,那不是未知之乡!我在另一个沉痛的场合已经说过,现在 我也永不厌烦地还要再说——这不是黑夜,而是光明!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这不是虚无,而是永恒!我说的难道不是真话吗,听我说话的诸位先生?这样的坟墓,就是不朽的明证!面对某些鼎鼎大名的与世长辞的人物,人们更清晰地感到这个睿智的人的神圣使命,他经历人世是为了受苦和净化,大家称他为大丈夫,而且心想,生前凡是天才的人,死后就不可能不化作灵魂!

 

 

 

 

                                                                                         资料:网络          编辑:卜司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