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明陈冠希:越南教育发展史及现状

越南教育发展史及现状

一、越南教育发展的三大目标：

(1)在2015年之前达成全民教育的目标（the education for all, EFA）；

(2)在全球化的环境下加强教育的发展，已达到工业化以及现代化社会的要求；

(3)发展资讯及通讯科技。

二、越南教育发展简史──里程碑

越南的首次文官考试开始于西元1075年，从其中得以遴选出政府的官员，这时的越南受到中国强大的影响，虽然使用不同的语言，但书写上使用的是中文。自从十九世纪末期至二十世纪初期法国占领越南后，开始排除传统中国式的教育而进行法国－越南式的教育，主要的目标是训练殖民地政府所需要的人才，因此有95%的越南人仍然是文盲。在这一套教育制度下，法文是最主要的语言，并且也为高等教育授课时所使用。 

（1）从独立到第一次反抗战争的胜利（1945~1954）

1945年日本的投降和河内政府的接管，为越南独立的开端，但随即于1946年开始了所谓的「第一次印度支那战争」，也就是所谓的「第一次反抗战争」，直到1954年的奠边府战役才划下句点。

在越南的教育发展史上，1945年胡志明宣布独立后在会议上所发布的教育发展方针代表了新时代的开端。胡志明同时也对全国学生发表了公开的信函，确认了新教育制度的诞生，也期许独立及国家复兴的使命。

基于「文盲的国家就是弱国」的原则，越南政府在1945年也制定了重要的法律文件Decree NO. 17-SL, 19-SL, 20-SL（三个待查的重要文件），以消除国内文盲为主要的发展目标──持续到今天仍是核心政策之一。

1946年制定的146-SL, 147-SL是针对当时所面对的战时需求所订立的发展方针，以国家（national）、科学（scientific）、人民（popular）为主要的基础，以国家理念（national ideals）以及民主（democracy）为发展目标。在理念陈述的同时，教育体制也有所规划──分成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四年的基础教育。

第二阶段：分成普通教育（general）及专门化教育（specialization），普通教育包括四年的普通教育（general education）以及三年的专业教育（specialized education），而专门化教育则包含一年的实验（experiment）以及一到三年的职业教育（vocational education）。

第三阶段：由大学和专业学院所组成，至少需要三年的时间；大学之后便是所谓的「研究机构」（research institutes）。

另外有和这三阶段教育制度平行的教师训练体系（pedagogy），在名称上是基础（elementary）、中级（intermediate）、进阶（advanced）。

战乱时期，学校仍然在非战区持续运作。为了培育技术人力资源以及战后的发展，越南政府在1950年通过了教育改革法案（education reform project），对于各级教育的修业年限有所修改，三级共九年。在1945年日本占领的法属地区施行的是12年的课程，在这些战时的占领区之中教育体系的发展方向为去殖民化教育，但这些地区受到法国教育的影响仍然很大。 

（2）暂时分离时期（1955~1975）

在越南人的国家论述中，本时期进行的教育改革为「二次教改」，范围仅限于北方的政权。本次教育改革的目标是训练并培育「全方面发展的人才，并且是优秀的公民及政府官员」，在学校的教育内容上更为广泛及全面。 

实质内容上，师生关系受到改善而趋向平等，课程年限的差异也获得改善（12年和9年的课程被合并为10年），和苏俄的教育体系有些相似。 五年计划和学校教育发展之间的关系？五年计划（1961~1965）结束之后，学校网络获得了拓展；为了配合政府的政策（拓展学校网络？），设立了许许多多地方性的「学校保护委员会」（School Protection Committee），主要的任务是：动员人力物力来建设primary school以及lower secondary school、提名当地人任职教师、决定教师薪水的配额（to determine contribution norms for salary payment to teachers）。 

同一时期（五年计划），除了高等教育的持续发展，第二级职业学校（professional secondary school）和职业教育学校（vocational school）的建立也是本时期的重要发展。

消除文盲的目标持续进行，越南政府在改革普通教育的同时也设立了「中央消除文盲指导委员会」（Central Steering Committee on Illiteracy Elimination），进行了三年的消除文盲计划（1956~1958）。然而，如此的计划成果，就如同在其他时期所进行的消除文盲计划，因为诸多的原因而无法维持，其中「一曝十寒」（do-it-only-once）可能是最主要的原因。

建立在消除文盲的计划上，越南政府发展了「补充教育」（complementary education system），对象是已达就业年龄的成人。同时也允许设立农业、工业补充学校，为劳工提供学习机会。 

第二次印度支那战争时期（1965~1972），学校成为轰炸的目标。战时的教育发展目标为：教育的持续发展，以及确保学生的安全，并且加强学校教育和实际生活、生产、战斗之间的联系。因为战乱，学校纷纷撤离市镇以及重要交通据点和大规模的住宅区，以便于持续教学和学习活动。非常国族论述的方式──本时期教育的最主要成就在于培育了愿意承担公民义务的新生代，强化爱国思想、民族骄傲、对于国家独立以及社会主义的信心。 

1954年到1975年的南越地区（西贡政府所控制的，以及后来被解放的地区），教育制度仍然持续存在以满足人民需求和人力资源的训练。然而实质上的教育活动在两个不同的地区有相异，或什至冲突的发展：

在西贡政府所控制的地区，教育发展从受到法国影响的欧洲式教育转向北美式的教育：普通教育采5-4-3的形式，高等教育更重视学院式的发展。除了事实的陈述外，官方的论述仍然不忘提醒人们：「即使受到北美教育的影响和冲击，年轻人依然保持他们反抗的精神。」；南越临时革命政府建立于「解放」地区之后，施行了12年课程的教育制度，最大的不同展现在所使用的教科书，其中充满了爱国和反抗的精神。 

（3）前改革时期（years of pre-reform）（1975~1985）

1975年春天，越南统一工作大功告成。胜利之后，对于南越的教育改革，政府的目标是去除「旧的教育制度」所遗留下来的影响，以及对于12-50岁年龄层人口施行「去除文盲运动」（anti-illiteracy activities）。

在这方面，越南政府积极推行新的教科书和12年的课程以取代旧制度，而文盲的问题以及成人补充教育，原本就是越南政府一直以来最主要的政策。更重要的是，在推行这些政策的同时，越南政府已经准备好下一阶段的教育改革，企图统一国家教育制度以符合国家重建的策略以及国家的发展。 （到这一阶段，应该对于所谓的「旧的教育制度」有全面性的了解和整理）

1981年开始进行的「第三次教育改革」之重要特征有：

教育目标：规定中包含了从幼年时期直到成人时期的照顾和教育，企图奠定综合性发展（all-round human development）的基础；推行国民教育（universalization of education）以发展三个改革──「具有生产力的关系」（productive relationships）、科学科技、文化和意识形态；随着劳力分工的发展而进行培育和训练。

教育内涵：改善综合性教育（comprehensive education）的品质，发展出新型态的劳工──有其专业并且能够肩负起社会主义建设理想的劳工。 （基本上，这应该可以说是共产主义早期的理想化论述）

教育原则：在做中学（learning together with practice），教育和工作、学校和社会之间的联系获得了强化。

教育系统：结构上有所变革──南方的12年课程以及北方的10年课程被一套新的12年普通教育课程所取代。在其中primary school以及lower secondary school合并发展，并且准备对upper secondary school进行能力上的分组，同时也建立了许多专业化的大学。

第三次教育改革中最重要的任务──新教科书的使用──在1996年完成，但这项改革同时引起了挑战和施行上的限制。由于教育系统、补助和国民化教育的快速拓展，造成发展目标和推行办法显得不实际以及不可行，同时还伴随了边境战争以及经济的萧条。 （例如primary以及lower secondary的合并在实际上施行时遇到了很大的困难，师资不足以及资源不足的问题使政策上应该合并的学校在实际上仍然独立经营；教育补助的大量需求和政府预算中教育经费规划的不足使教育发展呈现倒退，但人民仍然期待子女的教育补助──在当时处在经济危机中的战后越南是全然不合时宜的期望）

（4）二十年改革（1986~2005）

越南教育在80年代初期所遇到最大的挑战是政府无法在「集体经济」（collective economy）瓦解之后提供财务上的支持，因此就如同其他社会部门一般，遇到了严重资源不足的问题。结果是各级学校缺乏支持运作的最低预算，并且在整体的官僚系统之中缺少了自主权。

为了解决经济危机，越南领导者从1986年开始进行改革，将原本的中央集权系统转向「社会主义导向的市场机制」（socialist-oriented market mechanism）。因为这全方面的改革，教育制度也必须有所变革，而其中一项最基本的议题就是要改变过去不合适的观念和做法，提出新的解决方法来稳定并强化系统。

对于一般教育而言，改革的方向是持续对课程目标以及内容、教科书以及教育相关概念的改革，逐渐达成理想的品质以符合不同教师、学生、学校和地区的需求，加强一般教育和职业教育之间的联系，在教育「社会化」的推动上加强政府的责任。另外，在推动社会化的同时必须认识到：政府的补助是不切实际的期望。 （it was important to avoid any unrealistic expectation of public subsidies）

实际的改革内容有：允许各级学校收取学费（primary education朝国民教育的发展目标除外）；开放私立幼稚园、学校的成立；根据学生能力层次的不同对学习活动加以分组；在lower, upper secondary education建立特殊学校（specialized school），并且在一般学校提供特殊班级（selective class），使有天赋的学生能得以发展。 （特殊教育在primary education阶段不提倡，以免造成学生的过度负荷而阻碍了发展）同时，政府促进了upper secondary education的课程分组，准备针对学生的能力以及期望来进行学习活动和课程的分类，并且提供不同的学习取向，也同时藉由一般教育和职业教育的连结以提供工作的技能。在primary education的层级上，结合课程改革的进行，对于少数民族和弱势、下层社会的（disadvantaged）儿童也进行了不同的计划，以提供更有弹性的课程。利用以往进行去除文盲的经验，政府建立了「国家去除文盲委员会」（National Committee on Anti-Illiteracy）并且将该任务和primary education的国民教育化结合。

对于职业教育而言，改革的方向是对于人力资源的训练从国营事业、集体经济的需求转向市场经济的需求。职业教育上的改革是期望能够根据劳力市场的需求而调整学科和领域（disciplines/areas）的系统架构，以符合在这经济转型时期（所谓的经济转型时期economic transition指的是什么样的变化？ ）的劳力结构需求；另外，改革也期望能够改善训练的品质以达成提升人力资源的品质以及开创在国内外市场的竞争力。

国家的预算通常用来维持既有的professional secondary school以及vocational school、建筑公共的基础设施并且支付教师资源的训练，因此必须要求学生支付学费以填补其「实习课程」（practical session）的花费；同时，也允许私立／半私立职业训练机构的建立。对于职业二级学校（vocational secondary school），政府在教育改革计划中也建立了标准模式，（简单说就是）普通教育和职业教育的结合（如果有必要，也许要了解一下所谓结合的方式） ，邮政、电信、轻工业、交通、矿业、化工、文化艺术产业的训练在改革中也得到了加强。

对于高等教育而言，改革的方向是为了不同的经济要素而提供训练，以符合社会多元化的知识需求。多方面可能的财政资源都被加以利用以代替政府的预算补助，并且实践了许多非官方的目标（non-State target所指的对象为何？）。由于经济结构的转变而提供了许多不同的职业需求，高等教育的改革也针对这一点提供了各式具有弹性及多元化的训练课程以培养人才，开创工作机会并达到社会上的需求。

高等教育的改革概念是必须超越单纯的职业训练，希望能够改善训练的程序而提供更广泛的学科教育。在高等教育上分成两个阶段，并且以学分制（credit-based）取代学年制（year-based），希望能够改善查核（checking）、评估（assessment）、以及考试（testing）的程序，委托高等教育机构安排其入学测验，并且提供不同的测验场所（allow a candidate to sit such exams in several institutions）。这些改革希望能够改善管理，以法律和规范强化政府的经营，但同时加强高等教育的自治权以减少政府部门的干涉，给予教育机构充分许可以达成自我设定的目标，满足社会经济发展上的需求。同时，要求高等教育机构扩大入学的规模，在学习过程中持续地审查和筛选，并提供对于毕业生精确的评估──这些措施都加强并促进了研究性组织、企业在训练、研究和运用上的联系。高等教育的改革期望能够改善组织架构并重建体系，以克服拼凑（patchwork）、零散（piecemeal）的问题而建立起新的高等教育组织，例如具有不同成员的大学、空中大学（这里所谓的open university不知道是不是空中大学的意思）、社区学院、半公立以及私立大学等等。

具有如此健全的发展目标，在十年的教育改革之下，也经历了许多正面的成长和可观的成就。 93-94学年度，从学龄前教育到高等教育以及职业教育，都有所成长并超过了前改革时期最成功的年代。 职业教育中具有前瞻性的技能训练──邮政、电信、轻工业、交通、矿业、化工、文化艺术产业的训练──分别在六个职业中级学校中实施（professional secondary school），其面对的最大挑战是缺少各方面的教师资源，以及各方面实验室研究机构的不足（insufficient laboratory experiment units），因此在训练上的品质也有问题。 Vocational skill modules（MES）训练包括了十五个不同的领域（学科），以及为了五个不同的领域而分别设计的五套MES-based教育训练材料。

对于高等教育而言，这些教育机构逐渐稳定并扩张其规模，讲师也透过专业而取得了更优渥的待遇。高等教育网络上，在河内（Hanoi）、胡志明市（Hochiminh City）、Thai-Nguyen、Hue、Danang建立了五个主要的、多学科的大学，许多非公立的大学也逐渐成立，学术工作者在国际上的交流也有所提升。

（整体而言）虽然各种严重的挑战在改革初期便获得了解决，但是上述的许多解决方案不易执行，并且没有彻底发挥作用，或是遇到问题（distortion）而必须加以调整。在1996年底，越南领导人指导了一个十年教育改革回顾（review），指出教育改革为了配合工业化以及现代化所必须遵循的战略性发展方向，以及二十世纪最后几年中教育界的任务。对于教育改革的调整有：停止一般学校的特殊班级以及lower secondary层级的特殊学校教育；废除高等教育两阶段之间僵化的（rigid）测验及普遍的（widespread）规范；对于教科书和课程的改革有更充分的准备，尤其是分组后的upper secondary层级的课程；中止二级职业教育的发展（vocational secondary education）。

在最近十年中（1996~2005），除了教育体系的持续膨胀，基础教育（primary education）在「正确的」学龄时期就学之普及化以及lower secondary education的国民教育化（universalization）都取得正面的成就。 学校网络的建立，大致上在primary到lower secondary的阶段基本上可以满足儿童的学习需求。新的课程和教科书于2002-2003学年度开始引进，期望能在2008-2009学年度普及化，奠定教育品质改善的基础。 「非正式教育」（non-formal education）也得到加强，在全国各区（district）设立了终身学习的机构；全国超过半数的社区（commune）中也都设立了「社区学习中心」 （community learning center）。随着教育系统的成长，教育机会的平等也受到重视，少数民族的教育资源和教育机会都有提升。

即使有这些成就，越南教育体系仍然面对了许多缺点和错误，例如教育品质和效率的低落，尤其在职业教育及高等教育最为明显，有些负面的案例及进步的迟缓都受到社会的重视。因此，教育议题成为媒体、会议、研讨会、专题研讨及国会在讨论时的焦点。考虑到科学、科技、社会经济上的成就，考虑到全球化及以知识为基础的经济发展条件，越南领导人和民众对于教育现状都不甚满意，要求更有力的改革措施。

三、越南教育体系现状──议题、政策、经验

越南的教育系统包括：

ECCE（早期儿童保护和教育）
General Education（普通教育）
Primary（五年，六到十一岁儿童）
Lower secondary（四年，六到九年级）
Upper secondary（三年，十到十二年级）
Vocational Education（职业教育）
   Elementary（少于一年）
   Intermediate（一到三年）
   College（一到三年）
Higher Education（高等教育）
   College（一到三年，有条件之分）

   Upper secondary or professional and vocational secondary graduates, 2-3 years; graduates in same training area/discipline, 1-2 years.
 
      Undergraduate（一年半到六年，有条件之分）

   Upper secondary or professional and vocational secondary graduates, 4-6 years; graduates in same training area/discipline at secondary level, 2.5-4 years; graduates in same training area/discipline at college level, 1.5-2 years.
 
       Master（一到二年）
 
       Doctorate（二到四年，有条件之分）

    University graduates, 4 years; master degree holders, 2-3 years.
 

以学校网络而言，原则是必须「接近人民」（close-to-people）。发展到今天，全国上下的住宅区都可看到教育机构的设立。

幼稚园的设立，是为了提供母亲们在工作或参与各种社会活动时一个孩童照顾的场所，而这项服务也关系到「性别」的平权──给予母亲们更宽广的机会。在未来ECCE发展的目标中，我们可以看到一项很有趣的事情。这篇文章提到在2010年之前ECCE必需达成「降低孩童营养不良率」的目标，而且至少在ECCE的单位中低于15%──这件事情指出孩童营养不良的严重现象。

（1）基础教育（primary education）的内容：

一到三年级有六个科目：越南语（Vietnamese Language）、数学、自然与社会科学、道德教育、体育（Physical Education）、美术（Arts）。四到五年级有七个科目，原本的自然与社会科学被「历史与地理」、科学所取代。

近年来越南的基础教育也碰上学生数量持续下降的问题，专家认为这一方面是因为人口高龄化，一方面也是正确学龄时期就学（correct-age enrollment）的成果。

越南的国民教育有九年，包括primary和lower secondary education。完成上述两阶段教育，经过测验后可进入upper secondary school就读，而该测验以三种方式进行：考试、学习成果评估（九年级），或是上述两者的综合评估。

Upper secondary课程的分组是越南教育改革的一大重要成就，从2006-2007学年度开始，课程将分为：基础（Basic）、自然科学和数学（理科）（Natural science and mathematics）、社会科学和外国语言（文科）（Social Science and foreign languages）。三个组别包含了文学（Literature）、历史（History）、地理（Geography）、数学（Mathematics）、物理（Physics）、化学（Chemistry）、生物（Biology）、外语（Foreign Languages）、政治和公民义务（Politics and Citizenship）、体能教育／运动（Physical Education/Sports），「理科」要求在数学（Mathematics）、物理（Physics）、化学（Chemistry）、生物（Biology）四科优异的表现，「文科」要求文学（Literature）、历史（History）、地理（Geography）、外语（Foreign Languages）四科优异的表现。 （学生选择组别的依据，是兴趣还是能力？）

（2）职业教育：

基本上，职业教育受到Education Law的规范，教育机构包括「教育与训练部」所管辖的professional secondary school和「劳工、因伤退役及社会事务部」MOLISA（Ministry of Labor, War Invalids and Social Affairs）管辖的职业训练所（同样提供了三个等级的职业教育）。

职业教育的缺点在于──「分布不均」：职业教育在2010年的发展目标为每一区「区」（district）都有职业训练中心；「品质不良」：虽然对于具有技术的人力资源需求日益升高，尤其是外资企业，但越南职业训练的能力仍然十分有限。 （有关于越南的职业教育在西方研究中甚多，尚待更进一步的搜寻；目前最主要的工作应该事先找寻出西方学者关切越南职业教育的著眼点和主要的研究目标）

（3）高等教育：

在过去二十年的改革中，越南的高等教育经历了重大的发展──规模扩大、目标延伸、所有权和投资资源的多元化（diversification of ownership and resources to investment）。然而，越南的高等教育仍然有很大的问题，无法满足工业化、现代化及国际经济整合的需求，次级的部门（sub-sector）也无法满足人民在学习上做为第三层级教育的需求（有点怪怪的，所谓的sub-sector指的是什么？）。大学及研究组织和现实之间的联系不足，品质、效率低落，教学、学习方法过时，资源有限且使用上没有效率，自治权和可信度都明显不足。

（4）终身教育（continuing education）

越南在发展识字及成人教育的过程上，先从去除文盲的课程开始，再透过补充教育（complementary education）和现行的终身教育（continuing education），让数百万人脱离文盲。同时，也有数十万人经过补充教育和在职教育（in-service training class）而增长了知识和见闻。

终身教育包含：

去除文盲及「识字后」（post-literacy）课程

特别课程（tailor-made program），为了吸收特定知识、技术及科技的转移而设立

在职训练、再训练、职业能力升级课程

学位授予课程

实施终身教育的机构，除了一般学校（general school）、职业学校、高等学校有提供相关课程外，省（provincial）、区（district）终身教育中心（continuing education center），和社区学习中心（community learning center）都是主要的终身教育机构。

在2010~2015年的发展目标是期望能在15-35岁人口中「去除文盲」和提升「识字率」的成果更进一步，拓展成人、劳工的学习机会，藉由训练课程提升知识、工作能力和生活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