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缸设备品牌:『莲蓬鬼话』 [经历]东来言异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5 19:56:58
子不语怪力乱神!我非君子,故胡言乱语一番。或亲历,或耳闻。信与不信见仁见智,聊做遣怀!
   1、是否真有魂魄做短暂的驻留?
   我生在北方小城。大姑父是四川人,在铁路局上班,92年因肝病在我家疗养了三年时间,后因病情好转回到四川老家。去年腊月的一天晚上,将近9点左右,我母亲做完家务后往堂屋走,见一人从堂屋门口出来,急速擦肩走了出去,母亲以为是小偷,于是急忙转身追了出去,却怎么也见不着人了!母亲就找到父亲,问是否大姐他们回来了?因为那人的背影像大姐夫!父亲说一千多里路程,大姐夫不可能回来!回来也应该打个电话不是?10点多一点,我大姑就打来电话,说我姑父病情恶化,在半小时前没了!
父亲他们后来说起这件事,觉得不可思议,都说是人死后留恋自己以前呆过的地方,走前要转一转!  二\梦魇是否都和特殊境况相关?
   生平只经历过两次梦魇(家乡叫狐子压身).一次是高中期间,一次在大学暑假期间.高中是我是做为体育特长生保送入的学,当时的身体素质绝对没问题,以至于我后来一直怀疑自己怎么可能会梦魇?
   高三时我走读,因为二姑家离学校近,所以住在她家.10月的一天,记得是秋收刚过,凌晨四点(事发后看过表,所以印象深刻)我感觉有个长发女人坐在床前,穿一身红毛衣,脸面不清晰,只是觉得她的头发搅得自己的脖子很痒.二姑家没有女眷,所以当时我的第一印象是要坐起来,但怎么也动弹不了!这时我看到女人的眼泪顺着头发快滴到自己脸上了,于是赶紧抬手去推,忽然她伸手向我胸前抓来,自己就猛得抬腿踢了一下_醒了!醒后印象很清晰,就怎么也睡不着了,开始翻复习资料.5点多有人敲二姑家的门,依稀听到哭声,自己也没在意.6点多二姑叫我吃早饭,说村里一个21岁的女的因为感情问题上吊死了,她刚从那家帮忙回来!
   初中时我养了一条小黑母狗,特通灵性,白天晚上从来没听过它叫唤,并且我家的东西,不经过我们允许,任何人也拿不走!它只有在咬人后才叫一声.我上大学每次回家,它都早早的就在村口等着我了,好象知道我要回来似的.大学暑假我回到家,每天都带它到野外去玩一会儿.这天晚上我听到它叫了几声,也没在意.三点左右,感觉身上有老鼠在胸前乱跑,我就抬手想抓,却怎么也动不了,自己知道可能又被压身了,就拼命想咬自己的舌头,等了一会就清醒了,然后朦胧得又睡着了!早上父亲停着急地叫醒我,说狗死了,可能是难产!  三、别让小孩到祖宗牌位前乱走!
  家乡有除夕去祖坟前把先祖们请回家过年吃饺子的传统。迷信说法有请回来后,不能让小孩子到祖宗牌位那儿去的说法。我以前是不信这些的。2004年,我家小孩三岁,大年初二发起了高烧,接连输了五天液,花了两千多也不见好转。母亲就说找连云看看吧,许是吓着了(连云是我村的一个神婆,60多了,十里八乡的小孩吓着了都找她!方法是自带小米、碗和红布,用布包着整碗的米在小孩头上转三圈,然后看碗里米下去的程度,就知道小孩被什么吓到了,回去后将米让孩子吃掉)。大过年的,不想让孩子受罪,于是我抱着一线希望到连云家。连云把米放到我孩子头上转了几下后,突然问我“你三十晚上抱孩子到祖宗牌位那里去了?”我说小孩跟着我去的,我没抱她去!连云叹了口气,然后对着屋子的北边墙角说“你一个蹭饭吃的就别再吓唬人家孩子了!”对我说“这是你一个本家叔叔,前些年喝药死的。觉得你家孩子可爱,没恶意!”我确实有个本家叔叔,是89年因家庭纠纷喝药死了,村里人都知道,这并不奇怪,但奇怪的是孩子的高烧第二天就退了!
  四.  命运是否真的早已注定?
   87年村北楼儿家从内蒙要了个小子,要来的时候11岁。楼儿家三个闺女,小女儿十岁。为留住这个小子,楼儿当时允诺,等小闺女到出嫁的年龄,就把他收做女婿!当时我上初一,寒假期间村里来了个看相的老头,50多岁,中等身材,胖乎乎的,长的挺和善。从村西一路走来,正赶上楼儿带着这个小子在闲侃。见这里人多,看相的就停了下来,说看一次两元钱。当时的经济条件,两元不是个小数目!有个妇女凑热闹,就说我带着一块钱,你给我看半个吧?看相的说你不值个卦钱!我也不给丢蛋的鸡看!旁边的人哄堂大笑!(这妇女嫁了四个男人了,每次都是生个孩子就离婚!)这时人们都觉得这看相的挺神,于是纷纷要求算一卦!轮到楼儿时,看相的说“命里没有莫强求,求来求去是冤仇!”又摸着要来的那个孩子的头说“报吧报吧,跟这么紧有意思啊?”也没收楼儿的卦钱就走了。别人都听得一头雾水!98年夏天,村里发生了一起特大凶杀案——楼儿家的小女儿,长的特别俊俏,在县纺纱厂上班,看上了同厂的一个小伙子,不料楼儿要来的这个内蒙孩子不答应,说你早就是我的了!楼儿的小闺女之后就不回家了!7月的一天晚上,内蒙小子就把这丫头从厂里叫出来,说他们的爸爸心脏病发作了,然后把她骗到一座大桥上,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勒死了。然后又回到家,用斧子把楼儿媳妇砍死,把楼儿砍成了重伤,之后内蒙小子自杀了!事后村里人才知道那个看相的说的什么意思!可惜再也没人看到过这个看相的。
 五. 人死后真的有车接?
   小时候父亲给我们讲过自己的一次经历:69年冬天,当时还是为生产队干活的时候,父亲学习雷锋,凌晨5点就去村南去为队里拾牲口粪(晚了就被别人抢了!),走过村南一片小树林,在晨雾中依稀看到一辆马车,载着村南的倭瓜的爷爷奔西边去了,父亲就紧跟着马车跑(马拉着车,总有粪拾啊!),突然在这时候听到“叫魂”的声音“老蛋回来,老蛋回来吧!‘(老蛋是倭瓜爷爷的本名!村里的习俗是人死后用他的鞋子拍着窑洞呼唤死人名字,人或许还能还魂。)父亲一下子惊出一身冷汗,赶紧跑回家,连续两天也没出工。
 六.冤魂别骂!
  接着说村里除夕请祖宗回家过年的怪异事。我村2300多人口,也算个大村子了。村东有个人叫大田,家穷,从四川找了个媳妇,模样挺俊,村里人喜欢和她开玩笑。大田对此还挺在乎,为这时常打她。前年收完玉米,大田媳妇坐邻居的三轮到地里又去割豆子,被大田撞到,等晚上就把媳妇打了,打完之后大田自己就睡了,也没管媳妇。等第二天早晨起床,才发现家里的梯子上吊着个人,赶紧扶下来一看,媳妇早冰凉的了!除夕下午,村里人到坟上请祖,有个叫五子的看到只有大田媳妇的坟前孤零零的没人,就走过去踢了脚,说“傻王八蛋,放着好日子不过上什么吊?看谁叫你回家吃饺子?”晚上村里人打麻将的打麻将,看联欢晚会的看联欢晚会,忽然听见有救护车呼叫着进村的声音,细问才知道是五子!原来五子回家后突然就在院子里蹦个不挺,并且用脑袋撞家里的梯子,嘴里还用女人的声音嘟囔着“王八蛋,吃饺子-------!”谁拉都拉不住。120的来了以后给他打了针镇静剂,好不容易才睡着了,然后医生建议他们住院治疗!五子家里人问这是什么症状?医生说检查后才知道,现在不好说。五子家也怕花钱,也没去医院。村里一个70多的说这可能是闹“庄克”,找个神婆看看吧?于是,大年初一五子家从20多里以外的周庄请来了个人,据说挺灵验。神婆来到家后看了下,就问“你们这里有个用梯子上吊的女人吧?干嘛没事骂人家?给人家烧点纸然后到她坟前供点供香!”。五子家照着做了,初一下午五子就接着找人打麻将去了!(县医院有出诊记录的!)
 七.是否横死之人的魂魄容易出灵异?
   我家屋后有个老太太,91了,我管她叫生子奶奶。她精神矍铄,眼不花,耳不聋,每天只吃两顿饭,还经常到地里干点零活。大姑娘嫁到东北牙克石,有个独子叫顺。顺自幼好武,93年到村里来住了一年多,没事就教我们练武。当时我家的房子不算矮,他蹭蹭两下就能上去;平常十来个人近不了身!后来听说在东北成了家,也就没再来看过他姥姥。非典期间,生子奶奶在院子里闲坐,忽然挂在房檐上的耙子无故掉了下来,她就走过去又把它挂上,刚挂上又掉下来了!老太太就把耙子一扔,说我不管了!这时猪圈上放着的笸箩又滴溜溜的转了起来,然后老太太看到一个穿黑褂子的人从猪圈上跑到屋里去了!看背影象顺。老太太赶紧追到屋子里,说“顺个小兔羔子,想姥姥了?”可走到屋里却没发现任何人!老太太就又走到院子里坐了下来。十几分钟后,老太太的大儿子红着眼圈走进家,说我大姐从东北打来电话了,妈你去接一下!老太太当下就瘫在椅子上,哭着说“顺出事了,顺出事了!”他大儿子说“我姐不让告诉你,顺-----被火车撞死了!”  八.神别乱请
  县城南边有个村子,村里一个40多的瞎子会摸骨算命,都说算的挺准,每天只看两人,卦金50。几年时间用卦金盖了栋小楼!前年因为事业不顺,就找该乡乡政府的一个朋友介绍着找到了这个瞎子。和我同去的是我的一个同事,是个开车的复员转业兵。先给我同事看的。瞎子开头两句就把我同事说哭了“你早年丧父,少年丧母,你哥拉扯大你的;你嫂子人性好,肯接济你,要不你早死了!”我不用看就知道这算命先生说准他了。然后瞎子说我同事“你有福,你的福气全在你的七星痦上!把你的褂子撩开!”我同事撩起褂子,胸前赫然是7个痦子!瞎子又说“你的私处上边还有痦子,把它去掉吧!”我见过同事那里的痦子,不知道老头怎么知道的。给我算的时候,瞎子说我命里缺“火”,最好请个关公像,然后使其面朝东供起来,我回去后第二天上午就花88元到商场请了个回来。离奇的是请了以后,赶上下午单位发补助,从会计那里支完800多元钱后,就走着回家,到家后发现钱不见了(从单位到家50多米),我又急忙往回找,可路上没一个行人,更别说钱了!这是我唯一的一次丢钱经历,丢的挺邪乎!
 九.蛇岂能乱打?
   离我村十里有个天台村,村东有座废弃的小庙,是破四旧时候荒的。庙四周是乱葬岗,是40年代打日本鬼子的旧战场,据说这里埋着70多个国民党兵。环绕该村的是一条小河,这条河也横贯我县,现在还流着水,不过是黑的。天台村有个瘫子,60多岁了,别人都叫他蛇瘫子。乍一听不明白什么意思,但这个人在我们那里很出名。他有两个哥哥,1974年的夏天,他两个哥哥带他去河里游泳,上岸后他大哥发现岸上的坟地里有个大洞,洞里有几条小蛇盘着,就让两个弟弟折了几根树枝,从洞里往外挑蛇,挑出一条砸死一条,没想到竟挑出了90多条!他哥说遇到蛇窝了,肯定有大蛇!就让两个弟弟赶紧找个大棍子,再找块大石头,站在蛇洞两边。就在这时,一条碗口粗的大白蛇钻了出来,迅速朝小庙游了过去,兄弟三个紧拿着棍子追,追到小庙那里大蛇忽然不见了,兄弟三个悻悻的走回了家。回家的当天晚上,兄弟三个都发起了高烧,第二天两个哥哥就莫名其妙的死了!于是家里人就问这个弟弟“你们到哪里去了?干了什么?”这个弟弟迷迷糊糊的把经历说了一下,家里听出了个大概意思,赶紧拿着香到小庙附近烧了香!过了几天他的烧退了,可落下了个残疾!40岁以上的人都知道这个瘫子。  
十.难道真有暗中护佑的神灵?
   有过几次大难不死的经历。89年我15岁,上初三了,我小叔买了辆拖拉机,我看他开着挺风光,也就央着他非要体验一下。叔叔拗不过我,就把拖拉机斗卸下来,光让我开机头。先挂一档,叔叔坐在一侧盯着我开。开始挺顺手,无非把档、离合、油门和闸分清就行。见我比较熟练了,叔叔就让我挂二档自己开。村路是东西方向的,我挂二档朝西开着,突然一个老头骑自行车从右边胡同里蹿出来,我一下慌了,赶紧往左打方向盘,并且往闸上踩去。人急了确实容易出错,没想到踩在了油门上,车头疯了一般向左侧冲去。左边是一个半米多高的土堆,土堆中央是一个水泥电线杆,车笔直地冲向电线杆!叔叔他们也吓呆了,冲我大喊“松油门、松油门!!”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没有了任何动作!眼看就要出事,车头离电线杆仅半公分的时候,车————熄火了!小叔这时疯狂的跑过来,狠扇了我记耳光,哭着说“幸亏你让它熄了火,要不然撞上了线杆子,砸不死你也得电死你啊!”我发誓,当时真傻了,确实不是我让它熄的火!
   97年我刚参加工作,跟单位领导下乡,忽然接到市里通知,让派人到市里拿份重要文件。领导说现在单位的车都很忙,你自己去吧,单位就不派车了!我想起昨天晚上和检察院的同学喝酒的时候,他说他们今天也到市里办事,还问我捎不捎东西呢。我就赶紧和他通了电话,好在他们还没走,让我抓紧!我让单位的车把我送到检察院,这时天上忽然飘起了大雪,心里也阴阴的!找到我的同学。站在他们大院里,我对我同学说能不能稍等我一下?我去单位拿点东西。院里的司机叼着烟说了句“事儿妈!”我看他的脸,忽然有了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感觉,就对我同学说:你们先去吧,我打个车过去!我同学觉得不好意思,就说“我认识一个开出租的,我和你一起打车要便宜一点!”就这样我和同学花了80元包了个车去的。刚到市里,还没把同学送到地点,同学的BP机就响起来,一看“急,速回话----------”电话打过去,是同学的单位来的,让他赶紧到二道桥,他们单位的车出事了!我同学的脸当下刷白。我们过去一看,原来是路况不好,下雪路滑,车掉转了720度后撞在了桥墩上,车上三人当下就不行了!因为这件事,我同学后来单独请了我几次,却只字不提打车的事!
   99年夏天我结婚一周年,单位让我和一新分配的女同事到一个山区培训,培训10天,费用1800元/人。本以为高收费肯定高待遇,谁知纯粹是让体验生活去了!那里喝水都是用水窖里的陈年积水,牛马粪齐全,诸味混杂,洗了菜还要洗脸,洗脚,而且山下的小卖部连个火腿肠之类的也不经营,完全与肉绝缘!女同事说不上多漂亮,但有种很清纯的气息,其实从心里来说,我不愿意和她出来,这事本来就容易出蜚闻。咱结了婚没啥,人家毕竟是大姑娘不是?我们住在农家,一天5元/人,什么都包。我住的地紧挨着个废弃的大宅子,听说是晚清时候的遗迹,全是两层的小阁楼。或许就是什么什么大院之类的。我们曾经提议想进去看看,可房东死活不让,说那里太阴,他们村里人都很少去,还说是从前有三小孩进去掏鸟窝,出来以后全痴呆了,大人靠近了也容易生病。有点“久旷之宅必然生妖”的味道!培训的第三天,我和女同事拿着相机,绕过大宅子登到山顶,想给这宅子拍个全景。山顶有户人家,只住着个70多的老太太,待人很热情。许是来生人很少,她硬拉着我们俩的手往屋里让,说的方言我们一开始也听不大清。我们拿出自带的火腿肠剥开给老太太吃,她却吃了一口就放下了。我们问“不好吃?”老太太摇头说“给孙子留着,孩子没吃过这么好东西!”然后老太太说给我们看相,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我有些懂有些不懂,但为了尊重起见,还是一个劲点头。最后老太太说了句话,叫“俩娃都是大好人,全有自己的保护神!”我同事兴奋的说“奶奶,我们那里有个看相的也这么说我!”
   培训的第五天晚上,11点钟左右,我们住的房顶突然啪啪往下掉土,身子也感觉清颤了下,房东赶紧叫我们说-地震!我们踢拉着鞋,披着个被单子就往山顶平坦地带跑。我同事吓得不轻,四处找我,最后在那大宅子上边看到我了。好在一会没事了,有组织者喊着说“今天不好意思,大家在平安地带呆一晚吧,观察观察再说!”我同事腼腆的说“大哥可是男子汉!‘我说“要护小女子周全?”好在山顶处有个老太太存柴火的山洞,可以躲风,我们俩便在那里落了脚。这种情况我是睡不着了,索性睁着眼看那大宅子。
          大宅子在夜色中黑黢黢的,偶尔竟有两三光点闪烁,像某些大型动物的眼睛。我知道那里没住人,所以绝不是人为的灯光。女同事蜷着身子说大哥我害怕!我说那都是自己吓自己,别那么胆小妹妹!我一身阳刚之气,就是有鬼怪岂能近身?说完这些后,我起身往洞口挪了挪,一来给她壮胆,同时也尽量保持和同事的距离!就在这时,我摹地感觉从大宅子方向飘来一件像小羊羔大小的东西,潜意识当中好象还看到了这东西的两只眼睛诡异的闪着,那种感觉就好象谁用力把一个物品笔直地扔到了这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女同事已纵身跃到我怀里,并疯狂的搂紧我的脖子,并用力撕扯我的衬衫!我本能地推却着,并使劲晃动她的身体,同时低沉而急促的叫她的名字!但这些都不管用,女同事发疯了似的把脸贴到我的脸上,并攥住我的手朝一个地方摸去,我感觉她的脸冰凉,而且,她因为跑的匆忙---竟然没穿着内裤!
   我不是柳下惠,有贼心,也有贼胆,但是, 正是在这个关键时刻,我竟然感觉不到我身上某一个重要零件的存在,也就是说,我,没了贼功能!!!就好象被阉割了似的,手脚也发软。在这期间,我一直由这个同事机械的摆布着,直到远处有了一声“嘎嘎”的夜猫子的叫声,我才清醒过来,可女同事的眼睛还有些浑浊。我忙用手掐她的人中,感觉掐了有20秒左右,女同事才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抬头看了看我,之后缓缓地把头埋在我的怀里,睡着了!我们就这么坐着坐到天亮!!!
   我承认不是正人君子,确实感觉是关键时刻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操纵着什么。天明后同事说了句话:我们都有保护神,他们俩没商量好,所以咱们不一致!如果当时他们商量一致了,后果是什么?我能和自己媳妇离婚吗?事后我也没问女同事到底看没看到一个像小羊羔似的东西,怕吓着她!反正自此以后,女同事特别尊重我,还认我做了大哥!  十一.是否真有出壳的灵魂?
   1994年我考入省会的一所重点大学,在班里找了个恋人,是省会郊区的。当时也确实怀着“燃烧火热的激情,沸腾伟大的爱情!”的原始冲动。在这种冲动的作用下,很快恋人就决定将我这件‘货物’带回家开个“商品展销会”,让其父母看看型号和规格是否中意!恋人家就姐妹俩,她大姐早结婚了,对小女儿寄予了厚望,想让其招赘个女婿。怕我拘束,让我同寝室的一个哥们陪同。接待规格自是空前,七大姑八大姨几乎全出动了!当晚我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有5个喝酒的,事后是六个空酒瓶!我记得酒后还打了会儿麻将,之后是恋人扶着我到她们隔壁的一排小平房休息。我朦胧中听恋人说这平房是武装部家属院,原来是个万人坑,也就是枪毙犯人的地方,84年被武装部征用盖了家属区。我们要住的地方是平房从左数第二家,前排比这一排地势要高30公分左右。酒后的意识不是很清楚,只是觉得这种布局很别扭,让人不舒服!同寝室的哥们到那后就躺下睡着了。我先把恋人劝回家,然后自己倒了杯浓茶水喝了,喝完连衣服也没脱就躺在床上。我戴的双狮机械表显示这时的时间是11:00多点。刚躺下不久,我感觉自己的脚忽然特别轻,并慢慢地飘起来,渐渐够到天花板,然后头也跟着飘上去,说不出的舒服!在天花板上,我看到我的哥们打着呼噜,并且还咬牙,下巴上的胡子上还有残留的酒液或者是什么;看到另一个自己虾米似的蜷曲在床上,双狮表发着萤光,并且指针清楚的指向12点1分!最初的时刻感觉很滑稽。但很快心里就发毛了——我是不是死了?如果两个自己合不到一起,那一定会死吧?于是拼命把头望下扎,感觉渐渐合拢在一起,这时突然遗了!我手一动,能动了!伸手摸了一下,什么也没有!只是全身被汗湿透了!
   我和恋人说起过这段经历,恋人说我喝高了,所以在昏乱的情况下做了个混乱的梦!但我当时就知道,我和恋人应该没戏。毕业后我们各奔了前程,只是偶尔电话联系!

 十二.黑魔与白魔的困惑。
  我们这里盛行黑魔与白魔的说法。黑魔害人,白魔不害人,我未亲见,但我的父辈大多都有过被他们捉弄的经历。为真实起见,我讲父亲有过的两次诡异遭遇。
  我村村北就是塘河,河上有座石桥,村里都知道那里有白魔,所以晚上不结伴不轻易出去。72年父亲还很年轻,赶上邻村晚上放电影《地道战》,村里的十来个二十锒铛的后生就结伴去看了。回来的时候应该是10点多了,走过大桥时,父亲在队伍后面,忽然眼前一片白雾,四周也白茫茫一片,依稀听到伙伴们说笑着渐行渐远的声音。父亲慌了,赶紧蹲下来,大声喊着“等等我!等等我!”并用手摸着地面向前挪步。有半颗烟的工夫,父亲发现眼前亮了,星星和树木都分外的清晰——原来是过了桥了!事后父亲问那几个同行的人怎么不等着他,他们都说没听见!
   83年刚开放搞活,商品贸易禁令解除,父亲就时常去邻县贩卖点鸡蛋赚点零花钱。凌晨4点出去,十来点钟回家是常有的事,很辛苦。我村村东有片坟地,叫谢家坟,父亲晚上贩鸡蛋回来必须经过那里。83年刚过了冬至,父亲10点半才回来,骑自行车经过谢家坟时,见车子前面有个小黑羊,车子蹬得快它也快,蹬的慢它也慢。父亲觉得不对路,就从车子上下来拣了块土坷拉向那东西扔去,那东西猛然间人立起来,长得足有两房高,向父亲扑来。我父亲慌忙朝路右边的垄沟跑去,却不小心摔倒了,一颗石子正铬在膝盖骨上,血当时就流了出来!可父亲当时顾不得这些,赶紧从身边乱抓,想找到点能防身的东西,可是找不到。父亲于是惊恐的扭头看去————周围什么也没有了!这点伤让父亲躺了一个半月,现在疤痕犹在!
   父亲跟我们讲过以后,我每次经过谢家坟,都不经意的起身鸡皮疙瘩!   十三.是否真有异度空间?
  我县徐庄乡乡政府在国道南12里处,通向乡政府的是一乡间小公路,路口有一片坟地,是周围5个村的公坟。公路两侧是栽植的很密集的碗口粗白杨。坟地和公路中间是个宽15米深6米的鱼坑。我县有一崔姓副县长(现在离休了)的孩子,87年的时候在县土地局上班,经常开着辆212北京破吉普下乡。当时他刚20出头,1米78左右,长的特精神,标准美男子型,待人接物、言语谈吐不俗,技校毕业,加之家庭条件优越,是很多年轻女性青睐的对象。87年开春,他开车和单位另外3个人下午到徐庄乡办事,晚上就在乡里一个小饭店吃的便饭,他很少喝酒,但不知道为什么那天高兴,喝了几杯,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另外3个见叫他叫不醒,就让乡政府的车先把他们送回去,并嘱咐等他醒后务必让他回家,免得家里着急。等到晚上10点,乡办公室的姓陈的干事见他醒了,就说我陪你回去吧,你喝了酒怕开不了车?他说没事没事,这点酒算什么?就摇摇晃晃的上了车,并坚持不让小陈跟着,打着火就开起来走了。小陈见他车开得很稳,也就没坚持。
  晚上12点左右,崔县长见孩子还没回家,就赶紧问土地局怎么回事?土地局又把电话打到徐庄乡,问小陈。当时联系还没这么方便,小陈家没电话。而且大晚上的谁愿意出来啊。但没办法,县长的公子,出了事可没法交代。于是土地局和小崔他们家里出动了7个人开始沿着公路寻找,犄角咯喇不停的找,甚至连舞厅都找了个遍,可惜就是没人见。直到早晨7点半,有个放羊的老头跟他们说,那边的坟片子中央停着辆车,还有个人在坟上趴着,是不是你们要找的?几个人一起从麦地里绕过去一看,正是小崔,趴在地中央一座最大的坟上正呼呼大睡呢!这公坟人走进去都困难,这车怎么开进来的呢?当下这几人也没多想,赶紧把小崔翻过来,却看到他嘴也歪、眼也斜着,脸上鼻涕口水连着泥土,透着一脸的怪异。更怪的是小崔醒后就不停的磕起头来,别人勉强摁住他后,明显感觉到他抖的厉害!车没法开出来,几个人就硬架着他要出坟地。那放羊的老头说肯定撞见什么了,这是吓傻了,最好先别动他!小崔的姐姐说用车先把他送医院吧,我爸他们都等急了!于是人们七手八脚地就把他抬出了这儿。
   不知道崔县长怎么想的,反正很低调地处理了这个事件——也没让公安局立案调查,并且不让任何人宣扬,只是把乡政府的小陈调到我县最远的一个乡去了!治疗也没啥效果,小崔从那以后真傻了,表情木讷,目光呆滞。最后和一个村里的代课教师结了婚。
   当晚小崔到底看到了什么?车子如何越过密集的白杨树、越过宽阔的鱼坑到的坟地?这些都因为小崔的痴呆和当事人的三缄其口而成了不解的谜团,如果事情发生在今天,我想至少会有一个详细的调查,从而给我们一个真实而科学的解释!
 十四.好日子不可不看
   05年夏天我村刘村长的母亲去世了。他母亲走时83岁,也算是喜丧。人老了死亡很正常,不正常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刘村长弟兄5个,俩弟弟一姐一妹。他刚当选村长还没一个月,母亲就没了。于是赶紧筹备丧事,他大兄弟还特意找了个人看了下下葬日期,说必须停放5天,否则犯重丧!老刘不同意,说大夏天的停一天就臭了,我好歹是党员,哪信JB那一套,今天就埋!晚一天知道的人多了,还要烧呢!他在家老大,而且威信高,弟弟们拗不过他,于是当天上午就刨坟去了。我们这里的风俗,刨坟必须是长子抡地一镐,谁知老刘刚把镐抡起来,就栽倒在地上起不来了——心肌梗塞!人没送到医院就不行了!在医院里,人们还沉浸在悲痛中,电话又打过来了——老刘的大姐哭着哭着心脏病发作,死在母亲灵前!一天死了三口子!  十五.是否真有鬼求食?
   最早知道鬼求食,是从一个老邻居那里听来的。他是搞铁路工程的,八几年在中越边界修过铁路。据说他们当时的施工地点进行过自卫反击战,晚上到了12点左右,总出现嘶杀声和人的呻吟声,食堂的大师傅每晚必须熬一锅玉米粥泼到地上,这种声音才消失,否则人是睡不着觉的。
   我村村南6里的地方有片耕地,人们在下地前有片乱葬岗是必经之路.那里是民国和解放前斩杀犯人的地方。六几年生产队的时候,因为路途较远,下地的人们中午一般不回来,由村里统一送饭,那时送饭没有现在的饭盆,都是用扁担挑俩大坛子。最初经过乱葬岗时,坛子底老是莫名其妙的掉下来。村里的老人说那就是孤魂野鬼要东西吃呢,以后送饭时在那里倒出点来就行。还真灵,后来果然不掉了!
   1992年,我们邻村黄庄贩大米的老杜,有天凌晨6点左右,和自己的孩子一起,用自行车载着两袋大米去赶早集,走到村外时,看到路中央有圆三时(人死后第三天夜里12点给死人送东西)烧的纸人纸马的灰烬,也没在意,就直接从上面骑了过去。可不知什么原因,一个袋子从当中齐刷刷断了,大米洒在了纸灰上。老杜觉得可惜,就让孩子回去拿簸萁,要把大米收起来。等孩子拿了东西回去一看,老杜早躺在那里死了,旁边戳着刚收起来的半袋大米!
   我们这里有个歇后语,叫黄老拐卖梨——鬼的很。说的是黄庄的黄老拐,在84年秋天弄了两筐梨,早晨4点就起了个大早(占好地方)去赶清苑的冉庄集,途经谢家坟附近,看到那里灯火通明,很多人正忙里忙外的很热闹,他也没在意,想继续赶路。忽然打里面走出来一个人,说在哪里卖不是卖,我们这里正在办喜事,干脆卖给我们得了!反正我们也不少给钱。黄老拐一听也在理,就把车子停下了。这里的人也痛快,把他引到大街上,这户几斤,那户几斤,一袋烟的工夫就把梨买完了,钱也给的痛快,大多还是崭新的票子,老拐很高兴,说我回去了,你们村人都很仗义,以后做生意还到你们村来!这时老拐听到路上有车子铃声,心说我也赶紧回去吧,趁天儿还早再弄一筐去。想到这儿就望外推车子,却怎么也推不动,仔细一看,车子前面是一座坟!老拐吓坏了,赶紧回头——哪里有什么村子和人家,全是坟片子,而且每座坟上都有一堆梨!拿出钱来一看,也是一堆冥币!黄老拐连梨也没敢收,就连滚带爬地离开这里,从此没再赶过冉庄集!
  

十六.难道儿女真是前世讨债的冤家?
   姥姥家是我县南边的一个小村,人少,村民大多朴实而重义,所以向来安静而平和。这种祥和气氛是85年打破的.这年冬天,姥姥家的邻居韩老太七挪八借,为自己的独生儿子春买了辆拖拉机跑运输,俩月就挣回了了半个拖拉机钱!一家人很高兴,眼看着日子要红火起来,春出事了!这天有俩山里人雇车拉趟砖,和春一起等活的见路远不愿意去,春见给的钱多,就说我年轻,我跟你去!可去了以后就再也没回来!半月以后,有人在一个挺偏僻的大山沟里发现了春的尸体,是被人用改锥捅死的。该案92年才破,据俩人交代,当时因为是冬天,春穿的大衣太厚,锥子扎不进去,他们是用石头硬把改锥隔着大衣砸入心脏的!韩老太看到儿子的尸体当时就背过气去,在家躺了4天,不吃也不喝,直到把孩子埋了,还在春的坟前搭了个小棚,并且围着坟栽了一圈柳树,吃住在那里,天天在坟前“苦命的儿啊!”哭个不停!谁劝也劝不住,总之就一句话——我就这一个儿子,这事没打到你们头上!春的父亲也体谅他妈,毕竟感情深嘛。所以地里的农活也不让她干。这样过了三年,眼见坟前的柳树都手腕子粗了。就在入夏的一天晚上,韩老太正在坟前“儿啊儿啊”的抽泣,忽然觉得自己的脸被旁边的柳条狠狠的抽了两下,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看见春从坟里飘了出来,恶狠狠地说:谁TM是你儿子?你个脏老婆子,不记得欠我的420两银子了吗?说着伸手向韩老太抓来!韩老太没被打蒙却被吓蒙了,大声尖叫了一声“妈呀!”就昏了过去!第二天春的父亲把老伴搀回家,连续一个月没出门。等出来以后人们还看到韩老太脸两边清晰的柳条印。此后她再也没去过春的坟!
 十七.难道科学的医术有时还不如某些法术?
   我们这里有一些“法术”类的东西,有时竟无法理解的灵验。诸如我所讲过的我村的连云(小孩子吓着后,用红布弄点小米在头上转3圈,然后把米吃掉,不适症状自愈!)。其实因地方不同,各地的土方妙法想必也不少。在这里只记录我地的几类难以索解的治病“奇术”。
   一、白子娘的“看眼瞧病”法。03年8月15前我换了工作单位,父亲高兴,晚上就喝了点啤酒,兴奋地在院子里呆到11点才睡,第二天早晨起来后,感觉眼模糊不清,眼角还钻心的疼。起初也没当回事,光抹了点红霉素眼膏。可过了半个小时后,疼痛症状丝毫没有缓解,并且视物出现双影!我赶紧让单位的车把父亲送到市二院,医生仔细看了后也说不出原因,建议我做核磁。陪父亲做了以后,等把片子给医生看过,答复我说是有可能是脑供血不足!我说你给我个准确的说法,别拿可能敷衍我,这不像你们大医院的态度!医生说我们也没办法,确实看不出来!父亲见我要发怒,就赶忙抻住我说“咱村老白子他娘看眼挺有一套,从那里看看再说吧!”我无奈,只好先同意。
   白子娘80多了,从52上就因脑溢血瘫痪在床,此后就没出过家门。看眼的技术据说是他父亲传给她的!以前我从来也没见过这个人。带父亲到了她家后,发现老太太满头的银发,长的很富态,眼睛挺亮,没一点长久瘫痪的感觉。她先让父亲用清水把眼洗了下,自己也用水洗了洗手,然后让父亲使劲睁眼。两分钟后她问父亲:你家院子里是不是有丝瓜架?父亲点头说是!她说那架子上有东西,你回去后自己用清水把它泼一下就好了!我半信半疑地拉父亲出来,到家给父亲准备了清水。父亲郑重地把架子泼了三遍。半个小时后,从没说过粗话的父亲说了句——真TM灵!大医院的钱花的冤啊!
 十八.子女难道真对已故父母有感应?
   故乡的老宅子后面原是某地主家的祠堂,后被征用做村小学,房顶是人字型的砖瓦结构,记忆中墙壁上还有批林批孔的标语。文革期间斗争臭老九,一对下乡知青夫妇不堪忍受屈辱,双双吊死在这里,留下一个8/9岁的女孩。村里人把这对夫妻葬在村北,小女孩被一远亲接走,长大后又嫁到我县。据说她每年都到坟上凭吊其父母,但从不进村,可能我村留给了她太多的伤害!
   记事以后,村里就有议论说小学的房子不干净,晚上常传出讲课声和女人的抽泣声。干不干净我不知道,反正学堂两边当时没有住户,在热闹的村里显得特别的荒凉!伴着这些议论,我上了小学一年级。那时应该是7月,有蝉叫声和学堂北部河坑内传来的蛙鸣。我因为上课用小砖块扔同学,被老师留下,抄写课文10遍。中午热的出奇,教室里不像现在,有空调和电扇。我穿着小短裤还能感觉到汗珠子像虫子似的在背上乱爬。寂静的学堂只有我一个人,紧靠在南侧的窗户旁,但作业不敢不写。突然,我身边响起了脚步声,而且是两个人的脚步声,渐渐走近我的身边,自己能感觉有人俯下身子在看自己的作业。没有一丝风,本子竟翻了起来,蝉和青蛙这时也不明原因的安静了!我最初以为是老师,就回头看了看——没人!一时间我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想到村民的议论,我毛了!蹭的一下站起来,从窗户那里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跳窗的时候脑袋还磕在门框上,可当时已顾不得疼了。跑出来后还下意识地看了看学堂的房顶,那里根本不能站人!回到家心还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把经过跟父母说了后,母亲每年清明时都在房后烧点纸钱!
   去年奥运安保期间我下乡,住在一退休的供销社工人家,女主人50来岁,大眼,中等身材,左脸上有颗痣,我想年轻时肯定漂亮。这位大姐见我的第一句话是:你是小庄的吧?我很惊讶的问到:大姐你怎么知道?她说我还知道你家老宅子旁边应该有所旧学堂!我的父母在那里教过学,可惜后来-----我能从你这儿感觉到我父母的气息!
   这就是那对夫妇留下的孩子!当时我真想说——大姐你吓着我了!
 十九.果有“因果报”?
   01年冬,有个流浪汉,40来岁左右,披着个黑得看不出颜色的棉大衣,脚穿前边张口的单鞋,游荡于县城的各垃圾点拣拾丢弃的“美食”果腹;晚上常到我单位有暖气的会议室“安营”。单位领导知道后,命我锁上会议室。我看其可怜,便在锁上门的同时,将窗户打开。又命内人准备了一箱方便面,将我的皮棉鞋连同50元钱放到会议室。当天夜里便飘起了鹅毛大雪,我很担心这个人进不去屋里,就悄悄到单位看了下,人在!第二天一早赶过去一看,棉鞋被穿走了,但方便面和钱未动分毫!竟是不受嗟来之食的“异士”?当天中午,我踏雪赶到自己住的平房小院,发现院子里有个用牛皮纸包的小包,里面裹着500元钱!显然是有人故意扔进来的。这是否是善心的十倍回报?我确实想寻求到真实答案,但此后这个流浪汉却再没在我们的视野里出现过!
   单位大门口有常年的老豆腐油条摊点,炸果子的是父子俩。05年夏天的一个早晨,有个戴金耳环的孕妇在这里就餐,被一个20来岁的小伙子把首饰抢了。抢了耳环没什么,可气的是该孕妇挣扎时,右耳垂被硬生生扯下;更可气的是孕妇大喊“抓抢耳环的、有抢劫的”时,打劫者竟从容地从这对父子身旁走过去,而这对父子还在悠闲的炸着油条!怕报复人之常情,如此冷漠岂是一般人理解的人情之常?事后我再也没去那里吃过早点,毕竟我可以花钱,但不能让没同情心和正义感的人花我的钱!
   06年春,在县职教中心门口,有个女教师的金耳坠被抢。也是耳垂被硬生生扯下,劫匪从容逃走。而这个被抢教师是炸油条的大儿媳。  二十.因果报  1. 这段文字记录的是一个家庭80余年的兴衰史。1980年前的片段听自祖母,其后是自己的见证。祖母已经作古,可她讲述的故事还在继续。我想祖母如果健在,定然也会惊叹这些事情的离奇。
   祖母的娘家是6里地外的薛村,其父(即我的太爷爷)是民国时期十里八乡很出名的人物。按祖母的说法,太爷爷是在道门的,能过阴,能断人生死。儿时的我听着这些就像在听神话故事。祖母娘家的邻居姓黄,小名叫二狗,家有两子,长子名贵,次子名祥,和祖母同龄,都五六岁年纪。兵荒马乱的年代,当时谁家的日子也不太好过,黄二狗却靠拍花(即将迷药浸到手帕上,用其捂住十来岁小女孩的口鼻,然后将女孩卖入烟花之所)置下了50余亩的地产。他干这些倒遵守“兔子不吃窝边草”的规矩,只到百里地外的地方干,所以在本地恶行不太明显。太爷爷曾告戒过他,大意是君子之泽五世而斩”;一代荼毒,必殃五世!人做事天在看,为后代积点德吧!你干的这种勾当会殃及四代!常人听了这些会怒,可黄二狗却哈哈大笑说:你小子是嫉妒我比你过得好吧?依然我行我素。有一年天旱,大多的乡亲庄稼没收成,黄二狗家种的红薯倒获得大丰收!他得意的找到太爷爷说:怎么样?老天爷照顾我吧?太爷爷没说别的,只说你把红薯叶子给乡里乡亲的分点,让他们度过眼下这道关!黄二狗说分给他们那我的猪吃啥?太爷爷说你这样下去必不得好死!黄二狗斜睨着太爷爷问那你怎么个死法?太爷爷说我会死在门板上!二狗说你还别惹我,否则我现在就有办法让你不得好死!太爷爷大笑着说我还真不敢惹你,你生是恶人,死是厉鬼!
   三十年代,黄二狗到关外去干拍花的营生,被人用背狗子(在行走过程中,用根一头挽套的绳子套到被害人脖颈上,然后将绳子猛扛在肩上,迅速向相反方向走,直到人断气为止)的方法害了,连尸体也扔进了大江里喂了鱼,闹了个死无全尸;头闹日本之前,太爷爷也去世了,走前没一点征兆。当时太爷爷还和家人同在地里干活,很平静地说我回去拿旱烟袋!等家人回到家,却发现太爷爷早自己卸下门板,嘴叼烟袋躺在上面,走了!
   40年代,二狗的大儿子黄贵二十出头,是村里有名的利索后生,地里活样样拿手,上树爬墙等件件在行。就因为人机灵,国民党、日本人好几次抓壮丁都没抓住他。这年初夏,有几个小孩告诉他,村口那棵大杨树的树洞里新来了几窝喜鹊,央他给掏几个鸟蛋吃。黄贵平时哪跟小孩子兜搭!但那天在场的有两个大姑娘,也热切的望着他,脑子一热就应了下来。村口的白杨有两人合抱粗,也就是黄贵,一般人还真上不去。他先到第一个树洞,扔下来几个喜鹊雏;眼见得他上到二十米处第二个树洞了,无数的喜鹊被惊得唧喳乱飞,黄贵大张着口向树洞里张望,突然,有一条大黄蛇笔直的钻进他的嘴里!黄贵连惊带吓地从树上摔下来,当场就不行了。人们好不容易把那条蛇弄出来,一看足足有近两米长!哪不好钻,怎么非望嘴里钻呢,又是怎么钻进去的呢?
   50年代中期,黄祥的媳妇生了一儿两女,儿子叫柱。黄柱78年结的婚,娶的本村的姑娘。生了一儿一女,日子欢乐而敦睦。八十年代刚开放搞活,黄柱就随着村里的另外几个人跑广州,做起了走猫的生意,两天一车,一车最少挣三千来块,钱挣得相当容易,日子红火得让很多人眼热!90年代初也兼收购一些狗来卖,总之什么赚钱干什么,市场越做越大。共患难易、同富贵难。在生意最好的时候,他们内部起了争执,并很快分成两伙,开始互相抢地盘!黄柱忠心得站在了一个叫石头的人身边。石头很感激黄柱,吃住一起,钱款不分,连衣服都买一样的。另一派以二坡为首,开始倒相安无事。92年年底,二坡他们到市郊定下了一批狗,钱带得不够,打算第二天送钱取货。谁知第二天去了以后,却发现早被石头他们高价收走了!二坡对石头的做法非常愤怒,晚上一个人到村外的小饭店喝了半斤闷酒,酒后拿着杀猪刀就直奔石头家。看到石头家的炕上躺着的人像石头,就一刀捅了进去。这人惨叫了一声就没了气息!看到血二坡的酒也醒了,失神的走回家,等家人问明原委,陪着他到派出所自了首。石头想杀二坡,然而他不知道,他杀的却是黄柱!这天黄柱感冒得很重,石头就让黄柱躺在自家的炕上,他去村卫生所请大夫去了。也就在他去请大夫的期间,二坡到他家来杀他,阴差阳错躲过了一劫!事后石头很过意不去,赔给黄柱家12万元。二坡家找中间人到黄家说和,想出25万元,让二坡判个死缓,黄家死活不同意。就这样二坡在93年被枪决了。祖母当时还健在,对我说,你看,两代都死于非命了,人千万要行善啊!可惜祖母却没时间看到下面的事情。
   黄柱遗下的儿子叫国,女儿叫惠。02年黄惠结了婚,B超检查怀了个双胞胎,等生下来才发现还是龙凤胎。全家都异常高兴。等孩子4个月以后却发现那小子行为异常,反应迟钝,到医院检查,才知道是脑瘫!
   01年黄国娶了个县城的漂亮媳妇,并生下了个闺女。07年黄国要到高屯的一家塑料颗粒厂打工,他媳妇死活不同意,说家里不缺钱,出颗粒的活也太脏,打工也不到这种厂子去。可黄贵在一天早晨趁媳妇上厕所的工夫跑了出去,到颗粒场去了。10点多黄国媳妇接到电话,黄国被电死了!
   颗粒厂的电机以前一直运转正常,在黄国以前,有十来个人都操作过,并没有酿成事故,怎么黄国第一天上班就被电死了呢?
2. 可这些事情还远没有结束!
黄国死的当天,我的初中同学李跃通过电话找我,说有急事跟我商量,我问他什么事,他说是大事,电话里也说不清,你先到我厂里来吧!。我就赶紧找了辆车赶了过去。初中时我和李跃是前后桌,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后来我考上大学,他复习了一年也没挤上独木桥,就回家种地去了。再后来就开了家颗粒厂,听说是挣了大钱,还买了辆广州标致,天天开着到县城晃悠,这在农村算是可以横着走路的人物了!到那之后我才知道,黄国就是在他的颗粒厂出的事!
   李跃慌张而急切地告诉我,派出所出过现场了,不是凶杀;安监局也派人来了,还要和工会、电力上的一起成立个联合调查组,对安全生产的某些问题进行调查,他已让他大舅出面打点去了。他舅是我县某位领导的司机,很多方面都趟得开。现在他担心的是黄国的家人来闹事,让我给拿拿主意,看找什么样的中间人从中说和?我说人既然已经没了,现在要解决的其实就是赔偿问题,由村干部出面最合适。李跃说这种倒霉事怎么被我碰上了,他刚来上班,还没给我创造一点效益,让我赔他钱我觉着憋屈!我说人命大如天,咱再怎么着也只是出点钱的事,那边可是连命都搭上了,有钱拿什么花去?你就认倒霉,多出点钱息事宁人,这样双方都过得去!李跃说大前年就有个瞎子给我算命,说我今年有个槛,跟火有关系,能迈过去就一帆风顺,敢情说的是这种事啊?
   但最终李跃只出了28000元的赔款,可能确实觉得憋屈。两万八和一条命划不上等号,和良心也划不上等号。这种事情也不是自己所能左右的。
   那年元月3日,我正在单位值班,我的几个初中同学开车到单位找我,说要去县医院吊唁李跃。我忙问李跃怎么了?他们说李跃昨天晚上喝了酒后在厂里上网,中煤气死了!~
3.二坡因杀人被枪决后,其家庭也从此一蹶不振,笼罩在愧悔、羞愤和失却亲人相交织的矛盾阴云中。他哥大坡自此离家到广州打工,过年都很少回家。历此一事后,其父母也绝少出门,头发全白,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近二十年!08年,大坡回到了村里,很挣了一些钱,立誓改善整体形象,并要翻盖老房,且很快在村北戳起了二层小楼。家人也难得地振作起来,笑容重新回到脸上!今年开春,他的邻居邀他到村北饭店喝酒,酒后骑摩托车送他回家,刚到他家门口,车翻了。大坡头部触在自己家的砖垛上,当场身亡;其邻居也摔成植物人。(此事我在天涯互助版块发贴求助过)其父伤心过度,在一月以后也死了。两个月前,我到该村访友,见到出殡的人群,送的却是二坡的母亲,死于胃癌!三人死亡时间前后不到66天!二坡整个家庭自此消亡。
   斯人已逝,我不想过多的评论什么,只是如实的记录黄二狗之家庭及围绕其家发生的一些事情。祖母在世时常谈及太爷爷,怀念之情常溢于言表。祖母清楚地记得黄二狗死后太爷爷说的一句话“事情还没完,他所做的事那边全给记着呢!这个人报复心太强,可惜了”太爷爷还说:我泄露天机太多,绝不长寿,得个九五之数也满足了!太爷爷死时55岁。
二十一、梦境能预示未来?
   高中时代有个同宿舍同学叫衡,长得瘦小枯干,是放到人堆里很快就找不着的那种。其父在市郊公安任职,人高马大的很威武;其母供职于文化部门,人相当漂亮。我很感叹质量这么高的厂子怎么制造出如此低劣的产品,但也就是这样的产品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衡胆子贼大,且想到做到。高一时曾对我们说,他羡慕茹毛饮血的生活,那才是男儿本色;吃肉制品最好生吞活剥,营养才不至于流失。我们对此嗤之以鼻!他却在第二天逃课一天,到野外抓了条小蛇,于晚自习上当众大口吃了起来,吃到一半时蛇的尾巴还在剧烈抖动!胆小的女生尖叫着跑了出去,我们也差点吐出来;高二时同舍友大讲特讲越南女人,说那里自从经过自卫反击战后,男人奇缺,女人遍地都是,发誓要为越南的妇女事业做一番贡献,并问我们想不想要?要的话他去背一筐头回来!我们以为他在开玩笑,谁知从第二天他就消失了,一个月后才从中越边境被遣返回来,幸好偷渡没成功,所以越南女人才没遭到荼毒;高三时对我们说其实最香的是人肉,可惜还没尝过什么滋味!我们都不敢搭腔。所幸说了这话没几天我们就高考了,衡落了榜,到唐山参军去了。最后他吃没吃我们不知道.
   95年我毕业后在家等待分配,建军节前夕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一辆警车高速行驶着,衡身子像纸一样贴在车顶,脸惨白,眼很突兀地瞪着天,同时从眼角慢慢流出鲜血,然后逐渐消失了!我醒后觉得很奇怪,平白无故干吗梦到他?中午,我们辖区的派出所带了几个警察和军人到我家,介绍他们是唐山来的,说衡从部队失踪了,目前面临建军节,单位领导很重视,要求务必在节前找到他!部队和警方为此出动100多人出来搜寻,问我见没见到他。我说衡是大仙级人物,所思所想非我辈所能揣摩!后来才知道原来衡从一所中学顺了辆破车子,到金山岭一带去飞跃长城,车子摔坏了,人却奇怪的没事!
   此后衡的父亲托关系将他安排到京石高速上当了一名巡警。之后就失去了联系。我结婚时想让一个同学给他捎信,让他来参加婚礼,可我同学却很惊讶地说:你还不知道呢?97年的时候,他和另外两个小伙子共同开巡道车巡路,被一辆大拖挂车连车一起压平了,尸首都弄不出来,惨啊!
   果真像纸一样没了!
  二十三.神异的蛇神庙
   生活在闭塞的小县城,工作于单调的办公室,很渴望与大自然做深切的交流。偶尔看到路边有块带草的土坷拉,也要凝神想象半天大山的景象。我县的天台村,不仅有蛇瘫子之类的灵异传说,还有栽满杨柳的河堤,有绕村而过的一曲清流;若春季来时,还能享受到满眼的绿意和扑鼻的油菜花香,是我辈无识见之人时常光顾的理想踏青场所。唯一刹风景的是那一片乱葬岗!
   女儿一周零4个月大时,我骑摩托载她去那里游玩,发现在乱葬岗的一棵大槐树旁新建起了一座庙宇。好奇之下,走进里面细看,供的竟是一白衣白须白发的老翁,不知道是什么神!女儿童趣盎然,用小手指着塑像稚嫩地说:爸爸,白娃娃!我更正道:是白胡子爷爷!女儿又说:哦,是白胡子爷爷娃娃。这时庙里出来个老太太,阻止我们说:别让小丫头拿手冲神乱指!小心神不高兴!我看老太太很严肃,就故做惊讶地问:难道神能看得见?“现在咱俩说话神都能听见!”老太太虔诚而不满的道。
   原来这座庙确实刚建不到一年。01年夏天的一个星期五傍晚,在县高中练体育的天台村的一个女孩放假回家。村里就她一个在县城读高中的,本来同学劝她第二天早晨再回去,但她自认为是体育生有点力气,不惧怕什么;加之思家心切,所以一放学就往家赶。那时地里的玉米刚支起青纱帐。骑自行车路过乱葬岗时,突然被一个貌似四十多岁的蒙面男子猛得拽下车子,使劲望地里拖,很快她就被压倒在地,并用力撕扯她的裙子!女孩拼命挣扎,搏斗中渐渐把男子反压在身下,想腾出手来撕下歹徒的蒙面布,这时歹徒突然从身下抽出一把西瓜刀。女孩很恐惧,后悔没听同学的。于是女孩闭上眼,泪从眼里流出来,放弃了反抗的打算,听任事情的发生!这时她听到‘啊’的一声,一时周围没了动静!女孩偷偷睁开眼,却发现一个白裤白衫须发灰白的老头笑咪咪的看着她,用手往乱葬岗的大槐树指了指后,从容飘逸的走了!女孩抬头朝指的地方细看,那歹徒竟耽在十余米高的槐树杈上!惊魂未定的女孩赶紧整了整衣衫,推车向老头追去,可她紧跟着老头到了槐树那里后,发现老头竟诡异而神秘地失了踪迹!
   女孩的家人在孩子带领下找到那里,树杈上的男子还在,不知是昏迷了还是害怕不敢下来。乡派出所的费了好大劲才把他弄下来,原来是天台村的一个光棍!据他交代,他也不知道怎么到的树上,反正当时屁股象火烧的一般痛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天台村的人知道后,说方圆十里没这么个老头,都相信是蛇瘫子早年打的那条白蛇显灵了。于是就在歹徒呆过的那棵树枝上搭梯子拴了条红布,又全村集资在老头消失的地方修起了这座蛇神庙。
   听完守庙老太太的讲述,我抬头朝大树看了看,红布已褪去了本来颜色;绑红布的枝子至少15米高,事件发生时的粗细程度应该是搁不住个人的。老太太讲述的很有神话色彩,而我宁愿相信是一个武林隐士发功把歹徒送了上去!
   走出庙门时老太太还追出来叮嘱我:神可灵了,我老头子的胃癌就是在这儿求好的!千万不敢说什么不敬的话,心里也别瞎琢磨什么!
   如今每逢初一十五,敬香的人都排起长龙,听说还有许多公职人员,求职、求子、求医很多人都说灵。我想神仙可能不怕麻烦,也没个节假日。
 二十三.果有托梦说?
   这件事应该发生在78年的夏天,当时的我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孩子,记忆中是二姑父用小推车推着两个滚圆而硕大的西瓜到了我家。那时吃不上这种东西,也不知道姑父从哪弄的。嘴谗的我看着西瓜感觉它可比姑父亲多了!当我吮着手指围着西瓜转的时候,二姑父却神秘而急切的把父亲拽到屋里,神情凝重地商量事情去了。对他们的谈话我没兴趣听,感兴趣的只是父亲啥时候切瓜让我们吃!想吃西瓜的我尾随姑父到了里屋,依稀听到了人头、做梦几个字,还没等我说话,父亲就严厉的往外轰我:出去玩去!我们谈的事儿会吓着你的!
   这件能吓着我的事直到自己上了初中后才清晰而立体起来——原来二姑嫁到姑父家后,晚上好几次梦到一个二十多岁的没有身子的女人,哭泣着用长辫子赶一群猪,赶着赶着头就成了骷髅,牙齿也倏忽暴长!每次梦到这里二姑就会惊醒。姑父请马仙给看了看,马仙说没事,就是身子虚,以后多吃点、烧着点香就没事了!可所有这些都做了,梦却始终离奇的跟随着二姑,以致于二姑年轻轻地就出现了幻听症状,老觉着外边有人喊她的名字!头天早晨,二姑父想把自家的猪圈扩大一下,谁知竟在猪舍旁意外的挖出了个骷髅头!这可把姑父他们吓坏了,当天就报告到了公社里;听说父亲跟公社里的人熟,也就急匆匆赶来,想让父亲出面找找,别把他们牵扯进去。
   这个案件我上初中时还没告破。这里我不想评论警方的办案能力,只庆幸二姑从那以后不做怪梦了!
 二十四.世上果真有龙?
   不知有多少奇人异事,因了这样或那样的缘由而湮没于时间的长河中。有一婴孩,却于我渐渐淡远的记忆中时常清晰而模糊的浮现。清晰的是他降生后的怪异因我的恐惧而深刻;模糊的是他的面容历经二十余载而零乱。
   初一那年的夏日午后,天密云不雨,空气因蝉鸣的冲荡愈显沉闷。一阵急雨,即而是近空的闪电和一声炸雷。耳朵嗡然作响,眼看到东邻家的歪脖老榆树的树冠被雷瞬间劈断。我很兴奋,因为树上的知了都会被震下来,可以大快朵颐!见我蠢蠢欲动,母亲拉住我大声呵斥起来,原来东邻家的嫂子近日即将临盆,除接生婆外,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可我还是跑了出去,反正树冠是落在他家院墙外面。拨开树枝刚要拿知了,却发现六黄一白七条小蛇,头被烧的焦黑的蜷曲在树冠底下,许是被雷劈死的。恐惧战胜了口欲,我撒腿就往回跑,还摔了个大马趴!晚上母亲说东邻添了个胖小子,响雷的时候生的!
   小男孩过九天时,我跟母亲去席上凑热闹。席间人们都在惊奇于孩子的特别——其右臂腋下处有一龙型胎记栩栩如生,头爪足须俱全,鳞甲宛然。我很想进屋一睹为快,大人却拦住不让,说孩子小,怕被惊着!百天过后,孩子被他奶奶抱了出来,实话说,我还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孩子——头该扁处扁该圆处圆,嘴唇异常红润,皮肤格外白皙,眼睛贼亮,见人就笑,仿佛能看透人的心事一般。有种想亲亲他的冲动。我央求大妈说要看下他的胎记,大妈说一抬他的右胳膊他就哭,还是少看为好,不过他喜欢让人给他洗澡,等晚上再过来看!其时不光我想亲睹这事的奇异,村里很多人知道后都往他家跑。许是经历过文革,大妈家对人多充满了恐惧;孩子尚幼,其家便不胜其烦,东邻嫂子便带孩子住到了娘家,回来后也时常锁门不出。孩子确实可爱,偶尔抱出来,大人不管男女,都争抢着抱他,好多男人都亲他的小脸。
   我跟随好奇的大人晚上看过孩子洗澡。灯光下胎记确如画中龙,头冲胸乳部,尾蜷曲向背,鳞甲如桑葚果实般有密实的肉包突起,上部密布胎毛,眼是一颗黑痣,只前爪出现,两根长胎毛无巧不巧地长在龙嘴两侧!随着孩子的呼吸,龙仿佛有了生命般扭动。在我这十来岁的半大孩子眼里,那绝对是胎记而不是刺青!也没人能创作出如此完美且具有真实肉感的龙胎记!我当时幼小的心里充满了莫名的恐惧和对大自然的敬畏——难道世上果真有龙这种神物?这种感觉甚至影响了以后我对整体世界的看法!
   村民都议论说此子不是凡物,是上天派来的,将来定成大器!放到今天,光让人参观胎记也应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啊!
   我很想见证这个孩子的不凡。小孩周岁那天,其家人抱他到县城拍照,走到中途,天下起了蒙蒙细雨,将车子停在路边一商店,却发现孩子嘴唇发紫、呼吸急促,还没送到医院就停止了呼吸。医生检查说是流行性脑炎!
   很多人说他是遭了天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