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通801与麒麟650:越南战舰追赶中国渔船 要渔民下跪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02:47:34
越南战舰追赶中国渔船 登船后要渔民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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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琼海03026号”渔船船长陈泽波出过两次国,都是被抓去的。至于说在海上被其他国家的军舰、海巡船追逐,他就经历得更多了。“在黄岩岛北面,北纬15度10分,东经117度45分。”陈泽波清楚地记得在1997年他第一次被抓的位置,他向记者强调:“我们世代都在那里打鱼,到我这一代已经是第四代了。”
凤凰卫视7月8日《凤凰大视野》,以下为文字实录:
在南沙作业中国渔民几乎全来自琼海潭门镇
陈晓楠:6月的中国南海是风平浪静的季节,已经过了一个多月的伏季休渔期,被阳光烤得灼热的渔船,连成片地停泊在了本来就不大的琼海潭门镇的渔港,显得拥挤不堪。
潭门镇是位于海南岛东部沿海,通往南沙群岛最近的一个港口,和其它小镇不同的是呢,整个潭门镇上上下下老老少少,特别关注的就一件事,就是南沙群岛的最新讯息。其实南海休渔期和潭门的渔民关心并不是很大,据了解现在有近三分之一的渔船,超过千人的渔民呢至今还在南沙群岛进行捕捞作业,因为能到南沙作业的中国渔船,几乎都是潭门镇的渔民。
解说:潭门村的船老大王书茂在南沙漂了60天后,他上百号的兄弟和流艘渔船平安的回来了,这一趟尽管没有靠近越南占据的六门礁和南华礁,赚的不多,万幸的是人船无恙如期而归,由于国家柴油补贴,直接发到每个渔民手中,因为王书茂今年出海的次数比以前多了。
王书茂(琼海市潭门镇船老大):现在补贴大概大几百块钱,所以也不错了,国家也看得起我们渔民,看得起我们老百姓,真的,如果国家不补贴给你,你也要这样生产,也要这样生存对不对,但是国家补贴了,我们心里就好受多了,这个真的,这个是我们的良心话,我们渔民的良心话。
解说:除了喝酒抽烟之外,打麻将是王书茂的唯一爱好,回到家之后,每天王书茂都叫上几个兄弟打上几圈麻将,来享受难得的悠闲日子。
不出海的时候,平时潭门的渔民生活比较单调,家家户户除了打鱼之外,几乎不做任何生意,在他们头脑中大海已经给予他们富足的生活了。和王书茂的安逸生活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仅有7个人的琼海渔政管理站,这段时间却忙的不可开交,尽管南沙的形势日趋紧张,但是陆陆续续还有一些渔船要到南沙捕鱼,因此他们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到南沙作业一定要注意加强自我保护和防御。
何子良(海南省琼海市渔政管理站副站长):这些标志,就标志着我们的那个渔船到南沙海域,到黄岩岛海域生产的一个标志,也就说它现在我们琼海的渔船像020399号渔船,它就在我们南沙海域的那个美济礁那里生产,避风都在这个地方,它这里避风的条件是比较好的。
记者:那我们最远的渔船能到什么位置?
何子良:最远的渔船是到李淮滩这边,李淮滩、广雅滩这边,还有曾母暗沙这边,这边,曾母暗沙这边是我们中国的曾母暗沙。
解说:南沙群岛远离中国大陆,其礁岛生态环境独特,海水晶莹剔透,没有任何污染,生物种类多样,多数的海产品都附着在大大小的礁盘上,因此渔民要潜到水下,把吸附在礁石上的海产品抓上来。
王书茂:到南沙那里不是,不是有几种鱼可以抓,那不值钱的我们也不想抓,石眉、石斑这个龙蝦、水喉鱼,这个我们赚钱的就抓,其它的是炸的鱼都不想抓。你拿回来卖几块钱一斤,谁拿,跑就跑了,路程那么远,加上远费成本又高,肯定要挑点好鱼才能赚钱呢,都是这样的。
解说:近年来南沙大部分资源丰富的一些岛礁都被越南、菲律宾和马来西亚等国的军队占领,中国渔船无法靠近,因此王书茂他们出海的这些潭门渔民,无法预料到接下来他们将会遭遇到什么样的情况,而留守在家的亲人们,也随着南沙紧张的局势,对他们的担心越来越多了。
王书茂:谁都是怕,担心的,风浪大了,她也是担心有什么事,对不对,有什么情况,也很想问那个渔政他们。这个事都是担心了,都是这样的,不是老婆,就是亲属左右的亲属都担心,这样的。
解说:天有不测风云,让家人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2009年4月的一天,发现王书茂渔船的越南军舰急速驶来,渔民们迅速停止捕捞作业,沉着冷静的王书茂指挥着渔船快速离开,这时越军的信号弹打过来了。
王书茂:他那个信号弹都打到我船上都烧起来,我们也照样开,但是我们叫那个我们弟兄他们,第一条大家稳定,第二条就是嚷,不要躲在舱里,就站在那个甲板上把国旗升起。为什么要坐在大家露面能看到你的,他们能看到你的,第一条,就是说一看到你,他如果开枪,他不会打你,对不对,你躲在舱里他以为没人,他就会开枪打到窗户里面就怕打到人,都是这样。
我们积累一点经验,就大家坐在那里,站在那里不管他,就是他要抓到就抓到,不抓到就拉倒,反正我们也跟他们周转了两个多钟头,后来我们就东礁和那个咱们部队比较近一点嘛,我们后来就跟他周转,他就逼着你往礁盘靠近,你一靠礁盘那就完蛋了,他就抓到你了,但是我们逼着,他船大我们船小,活动能力比较强,我们活动一下,他要转好大弯才能靠近,但是我们跟他周转周转,绕了两个多钟头以后,他只是抓也抓不到我们了,他就自己慢慢,我们就赶快走了。
实际上那次最危险了谁都怕了,我都怕了,说真心话,你万一叫他抓到了,他对人没有问题,人道主义他不管怎么样,他没收你船,万一他不没收你的船,把你的海货他没收了,那就那个汗水就白泄了吧。当时我们呢,也赚了几十万在船上,都是这个都是能跑就跑了,中途就是说能跑就跑了。
解说:时隔一年多,仍然在这个海域,王书茂的渔船再次被越南的军舰发现,这一次王书茂还是采取掉头就跑的办法,不过时速只有七八节的小渔船,哪里是千吨大舰的对手,很快王书茂的两艘渔船就被追上。
王书茂:但是你跑不过他的快艇,他一来抓到你,不跑了,抓到了你跑也没用了,就横在那里,他一来就把那个机器邮箱拔掉,拔掉你跑不动了,没有油了,你跑不动了,就待在那里,他就抓到全部抓来,就抓到炮楼那里,让你晒太阳,也不让你上也不给水给你喝,就待在那里。在那里以后,他就请示那个他的最高领导,然后他就没收你的小舢板,反正你如果你抓到两部小艇,他就没收一条,还让一条给你开回来,都是这样的。
又不让你上岛,就让你抛锚在旁边,那几个当兵的站在那里,守在那里看你,看着两个钟头后,他也不说什么话,他就叫你们全部全部上来。但是第一条,他抓以后到那里,那就拿一张纸,上面都是英文叫你签名,但我们说不懂书也不懂英文,反正什么都不懂,他叫你这样这样,意思我们就明白,意思就是说叫你们签名,但是我们不懂,怎么说也不懂,什么都不懂。后来逼得那个当官的气的够呛,那个脸黑黑的,他就骂了,用越南话骂了好多次,他就走了,回去一个钟头后他说是滚蛋,就是叫你们全部到那小舢板上,就十多个人就回来了,这样的,但是害怕。
记者:打你们吗?
王书茂:有时候打,那次没有打,那时候我们不跑啊,反正你跑也没用啊,他要抓就抓了嘛,你跑了他就打你了。
解说:王书茂他们想好了,下次出海还要理直气壮地去南沙那些岛礁,在他们看来那些地方本来就是中国的,尽管有生命危险。
王书茂:说白点,我们这南沙这个我们渔民,真是可以比打仗来说比较勇敢,潭门那个渔民最勇敢啦,我都佩服他们。你看呢越南人在礁盘上接连啪啪啪啪开枪,他们也照样生产,除非你要开巡逻艇上来赶那,抓他,他就跑了。
解说:按照潭门镇的习俗,每次出海前除了选择一个吉祥的出海日子,王书茂兄弟还要到村子里香火最旺的兄弟庙来祭拜,为出海的兄弟和渔船祈福,因为他们相信神灵会始终默默地在注视他们,保佑他们能够顺风顺水,平平安安的回来。
西沙永兴岛具有强烈军事色彩和主权色彩
陈晓楠:永兴岛是西沙群岛当中最大的岛屿,不过面积也只有2.1平方公里,除了美丽迷人的自然风光之外,永兴岛上强烈的军事色彩和主权色彩所构建的人文景观也特别地抢眼。永兴岛上常住人口呢不到千人,除了党政军警之外,就是来自四面八方的,以渔民为住的那些居民了,这些渔民呢,分布在南沙、中沙以及西沙群岛的这个海域,世世代代以流动作业为主,以捕鱼为生。
解说:三年前,14岁就跟着父亲出海打鱼的符承祥,带着老婆从南海琼海的潭门镇来到了永兴岛,由于潭门附近海域的海货越来越少,到南沙捕鱼又经常被其他国际的军舰、海巡船追逐非常危险,于是在潭门、万宁和文昌一带生产生活的渔民,不得不离开世代久居的渔村,便成群结队地涌向西沙群岛。
永兴岛上渔民的捕捞方式是以礁盘作业为主,下水前要戴上潜水镜和呼吸管,潜到水下十几米甚至30多米的礁石上,把吸附在礁石上的龙蝦、螃蟹等海产品抓上来,一开始符承祥还有些不太适应。
符承祥(西沙永兴岛渔民):晚上它睡觉,白天它就不睡觉,就去找东西吃什么,还有一些跑出来不好抓,晚上它就睡在石头里,用那网兜兜还不行,得用鱼叉子叉,这样子好抓一点。
解说:在岛上台风是最大的敌人,前几天的一场暴风雨,把符承祥搭建的小木屋房顶上的毡子都吹走了,台风过后符承祥兄弟俩抓紧时间修缮这个简陋的家。永兴岛上用电是由守岛驻军来供应,一度1块8,每个月光交电费就600多块钱,尽管永兴岛上居民至今仍靠运输船来供应淡水,令符承祥有一丝安慰的是,由于安装了雨水净化设备,又苦又涩的净化水也非常管用,起码可以用来洗澡。
和岛上的渔民一样,不出海的时候,符承祥和家人在有限的地里种些能存活的菜,尽量减少一些开销,由于岛上高温、高湿、高盐的气候的侵袭,使得本来就脆弱的秧苗成活率极低,因此种菜就成了符承祥另外一种休闲方式。
出海之前,为了确保渔船的万无一失,符承祥兄弟俩对船上的每一个细节,都非常仔细地做最后的检修,包括穿的潜水服也要反复的检查。
符承祥:我过去捡那个东西,看看是什么东西掉进去了。
解说:黑色的潜水服是为了防止鲨鱼的袭击,在渔村就曾经发生过下水的渔民,被鲨鱼咬伤过的事情。
符苏敏:鲨鱼有好多种,反正在我们这边像,那种鲨鱼应该没事的,那种鲨鱼它很笨的,就是它睡在那里,一动不动,你不去动它,它也不咬你,就这样,有一种鲨鱼是叫大白鲨,大白鲨它还是咬人的。
解说:除了鲨鱼,一种被渔民成为“减压病”的职业病,也是南海渔民的杀手之一。
符承祥:减压病就是说你下水下太深了,下深了,时间长了,那个脚麻,那手有点麻,这样的。
解说:简单的潜水设备只能保证潜到20到30米,而且作业完毕后,还要有充分的减压过程,符苏敏说自己年轻的时候不懂,为了多捞鱼多赚钱不惜身体,结果把自己的左耳朵给毁了。
符苏敏:全身是发麻,大腿不能动,手也不能动了,手可以动,但全身是动不了,好像是有点麻麻的,不知觉了,他们这样抓你都不痛了。
解说:那一次同伴向渔政部门求救,然后自己被渔政船,转运到西沙的水警区医院,由于自己属于重危病号,渔政部门多次协调海事局,用直升机将自己运送到海南岛。
符苏敏:回到海口就是我们海南省的首府海口,去海口住院,医生这样试耳,说我这个耳朵已经聋了,好像我还不知道,现在这个耳朵总是嗡嗡翁地有个东西在叫,这边就没有,这边就好。
解说:经过一年多的恢复,符苏敏现在又重新潜水捕鱼。
符苏敏:出海肯定要出海了,生活肯定要不出海不行,在我们琼海那边,大多数人都是出海作业打渔的。
解说:2009年的冬天,符苏敏只出了两个月海,其余的时间就在家喝茶歇着,他感觉在西沙已经没有太多的鱼可以捕了。
符承祥:现在人多了,渔民多了,在岛上,像天天这样抓,它这个东西,一般现在礁盘上都少了,要是有的话都是像我们下深水就有,深水有是有,不过说我们也不敢下那么深,一般是下最深就15米左右,15米以内这样。
解说:候鸟般定期迁移过来的渔民,在永兴岛的礁盘上打鱼,然后在岛上晒鱼干,秋天的时候再带回海南。除了永兴岛的渔民,这里也会来一些外国渔船,他们看到鱼群后便尾随而至,点燃土炸药包扔到鱼群上方,来炸这些鱼群。
符苏敏:一下子这个那炮响,这个它感到很激烈,一跳一跳地在水里,就这样。
解说:一些外国渔民用炸药炸鱼,鱼被炸死够就会沉底,剩下的会浮在海面之上,然后这些外国渔民下水打捞这些被炸的鱼。
永兴岛渔政管理站工作人员:这个按照渔业法规定是,毒、电、炸是不允许的,那对环境破坏很厉害,普遍性的破坏,一炸鱼,电鱼以后,那个珊瑚礁,海底那珊瑚礁它几年才生长起来,你炸了以后把它炸死了,这样子。多,我们这几年,越南渔船比较多一点。
越南战舰追赶中国渔船*登船后要渔民下跪
陈晓楠:现如今吃海鲜的人很多,但真正了解渔民的人并不那么多,在南海打鱼,面临的风险其实是难以想象的,就算去一趟最近的南沙诸碧礁,回来呢就得两个月,南沙的海产品特别丰富,但是现在好多礁盘都被其他国家占领了,中国的渔船一靠近,那些外国人就会进行驱赶,每一名渔民都是一个家里的顶梁柱,一旦遇难或者是失踪,就意味着整个家庭的崩溃。
解说:身为第四代的符承祥,一家祖祖辈辈都在南沙海域打鱼,年复一年的海上漂泊的生活,随着近海渔业资源的减少,迫使他的渔船不得已走得离家越来越远。
符承祥:一般中国的岛那都全部上完了,不过是菲律宾的,越南的都上过,他都让你抓,让你抓鱼这样子,像我们跑所有六年南沙的,一般像我去这么久哪个岛子上,像菲律宾的岛子上,他最喜欢你了,最喜欢我们上去。
解说:最近几年,符承祥发现那些被外国人占领的岛礁,已经不能随意上了,为了不虚此行,争取登上礁盘多打些鱼,经验丰富处事老道的符承祥,每次到南沙捕鱼,都带一些中国的烟酒和食品送给那些外国人,想尽办法来拉拢他们。
符承祥:那个酒,一罐子那个广州米酒什么什么,这种酒给他,他最喜欢的了,他都没有东西吃的,他就有大米什么东西,好像我们的岛就不一样,就有东西吃,有那个冰箱什么都有,他那边什么都没有。他那个菲律宾呢,一般都是自己去钓鱼晒干了,晒干了,搞那个自己放在火上烧起来。
解说:不过幸运之神并不是每每都降临到符承祥的身上,时隔一年多,仍然在这个海域,符承祥的渔船被越南的军舰发现,经验丰富的符承祥掉头就跑,时速只有七八节的小渔船,哪里是千吨大舰的对手,很快符承祥就被追上了。
符承祥:是在那个礁盘,他开那个炮艇过来了,就是他的部队,他开过来赶你走。
符苏敏:开那个枪打到你身边,他不对人,不对人打,就打到身边,打那小艇的旁边。我们拿有海图嘛,我们拿有海图开船的嘛,就知道这里就是我们这边的,就不跟他们关联。就拿枪上来,他一上来就站那边,让你们全部上那个船板上就这样跪,跪了几个钟头,双膝跪,把头放在地上,就不许不动,不许抬头,一抬头就拿枪打你,拿枪头打你。
解说:被外国军警发现之后,他们会带走一个人。
符苏敏:他总是叫小孩去的,越小的他就越叫去,他大人不叫去的,拿枪叫你跪下,他们两个人全部搜东西,叫你跪不许还吼,还吼还去打你,就拿那儿枪打你,拿枪头打你。
解说:皮肉之苦是中国渔民被抓到后经常遇到的,而被抓后船上的东西也所剩无几。
符苏敏:他不要你的油,柴油不会要你的,就是什么吃的东西,水他们要,反正米、烟什么东西,吃的东西他都拿走了。
解说:就这样符苏敏渔船上的三十几个人,跪在甲板上几个小时,过一会儿,军舰上的越军开出英文单据让渔民签字。
符苏敏:没有签,我们经常在这里作业这很多年了,听我们老人说,这是我们中国的海,这是我们中国的,不签。
解说:像符苏敏这样等待中国大使馆来人解决的中国渔民现在已经很多,看见外国军舰来了赶快跑,是最重要的一条原则,而没有跑掉的中国渔民,就被抓到了国外的监狱,有些人至今还被关押在那里。
符苏敏:就是没什么好吃的,你要吃东西就从家乡寄钱过那边的,就是被他们打,反正也是没什么事,小事也打你,就是一般是吃饭了,这样的东西之类的,他就打你,他们那儿人很大个儿,那个地方什么人都有。
解说:连续几天的大风天气,让永兴岛的渔民都赋闲在家,靠打麻将来打发时间,可是符苏敏没有这样的好兴致,一件惊魂恶梦的往事,至今让他想起来心有余悸。
2006年的一天,同属于一个老板的一条大吨位船和一条小吨位船,结伴到难办争议海域附近作业,分开久小船开始联系大船,在电话里听到那边船员胡天喊地的求救声音。
符苏敏:他在那船上,还没有靠近,就打死两个人在上面了,他上了之后就打,他看见你不老实,他就开枪打你。
解说:大船开过去以后发现小船船体各处都是弹坑,小船上边十来个人。
符苏敏:死了3个人,3个人,4个人,两个受伤。
解说:后来听活下来的船员讲才知道,小船碰到一伙持枪的外国人,威胁所有船员站成一排。
符苏敏:上面的机器还打坏了,使劲打,那里都打坏了,打坏了他们就东西也抢完了,他们就跑了。在那边都是他们欺负我们,我们从来没有打过人,也没欺负过人,就是他们那个人地方很穷,吃的什么东西都想要是这样,就像船上的拖鞋他都拿走了就这样。
解说:到现在渔民们还不知道这次袭击到底是什么人做的,出事以后,船主也一般不会报官,因为这种事情对于潭门人来说,太多也太频繁了,自从这件事情后,符苏敏就选择到永兴岛捕鱼,因为那里有守岛的海军部队庇护着他们全家,符苏敏感到安全心里踏实。
陈晓楠:永兴岛上有一个海神庙,出海之前回来之后渔民们都会到海神庙去进行祭祀,“种”海百年的潭门渔民,其实早已经习惯了南沙风云莫测的惊涛骇浪,而如今他们还要习惯的,是诡异难测的“南沙周边形势”,如今的他们祖祖辈辈前往的传统捕鱼区,出现了外国军队和武装船舰,符苏敏和符承祥兄弟祈求的只是两个字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