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都是阴线买入:吳勇《差遣與裝備》--以賽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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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賽亞

 

    “當烏西雅王崩的那年,我見主坐在高高的寶座上。他的衣裳垂下,遮滿聖殿。其上有撒拉弗侍立。各有六個翅膀,用兩個翅膀遮臉,兩個翅膀遮腳兩個翅膀飛翔。彼此呼喊說,聖哉、聖哉、聖哉、萬軍之耶和華,他的榮光充滿全地。因呼喊者的聲音,門檻的根基振動,殿充滿了煙雲。那時我說,禍哉,我滅亡了。因為我是咀唇不潔的人,又住在咀唇不潔的民中。又因我見大君王萬軍之耶和華。有一撒拉弗飛到我跟前,手裡拿著紅炭,是用火剪從壇上取下來的。將炭沾我的口說,看哪,這炭沾了你的咀,你的罪孽便除掉,你的罪惡就赦免了。我又聽見主的聲音說,我可以差遣誰呢,誰肯為我們去呢,我說,我在這裡,請差遣我!”(賽六1-8)

前言

    我已經講了好幾個人物,第一個人物是基甸,第二個人物是講摩西,第三個人物是講以利亞,第四個人物是講保羅,現在我要講以賽亞,之後我就不講人物,擬講“跟隨主”的問題,以為結束。

    我要在這裡引用以賽亞書。以賽亞書這卷書範圍甚廣,它講預言,資訊和歷史,涉及的範圍甚廣,可是以賽亞書第六章,講到他自己的經歷,蒙召的經歷,因為神召他。我想,神召他,神也照樣召我們。當他聽見主的聲音說,我可以差遣誰呢,誰肯為我們去呢?以賽亞就答應神對他的呼召,巴不得今天這簡短的資訊,也是神對我們的呼召,也有人像以賽亞一樣的答應神的呼召。這八節的聖經,我們可以把它分成三點來思想--第一點,一至四節,見異象;第二點,五至七節,生命的轉機,--在這裡,我們看見以賽亞生命的改變;第三點,第八節,奉獻--接受差遣。

一、見異象

    上講我給各位看保羅見異象,這異象對保羅作了好幾個工作--第一,叫他看見自己,看見神,看見真理。第二、叫他僕倒。第三、叫他眼瞎。第四、這異象造就他成為一個滿有內容滿有性格的僕人。

    現在要講以賽亞見異象。聖經裡面,見異象的人物很多。例如雅各也見異象,他看見一個天梯,以後那個地方就叫伯特利,用石頭去澆油,那是啟示一個教會的異象。再有,摩西也見異象,這是我前天所講的。摩西見異象,就看見荊棘在火的裡面,而荊棘沒有燒毀,這異象就啟示一個神的僕人服事原則。但以理也見異象,但以理所見的異象,是講將來的預言,將來所要發生的事。

    講到以賽亞見異象。他什麼時候見異象呢?在烏西雅王崩的那一年見異象。為什麼要到那個時候見異象呢?因為他與烏西雅有親戚的關係,他在烏西雅王朝內為官,有地位。所以我想,他之在這時才見異象,可見說這時地位失去了,關係斷絕了,才見異象。很多時候,我們被很多的事物攔阻,見不了異象,到了有一天,這些事物已經挪開了,以後我們就看見異象。他當時所看見的異象有兩個。第一個異像是看見寶座,萬軍之耶和華高高坐在寶座上。第二個異像是撒拉弗,用兩個翅膀遮臉,兩個翅膀遮腳,兩個翅膀飛翔。關於寶座的異象,在啟示錄這卷書,對寶座講得很多,寶座是神掌權的所在,神行政的所在,神在寶座上掌權,在寶座上行政。為什麼神給他看寶座呢?因為在以賽亞第一章內,看見那時社會和教會的光景。如一章二、三兩節“天哪、要聽,地哪、側耳而聽。因為耶和華說,我養育兒女,將他們養大,他們竟悖逆我。牛認識主人,驢認識主人的槽,以色列卻不認識,我的民卻不留意。”還有第十三節:“你們不要再獻虛浮的供物,香品是我所憎惡的,月朔和安息日,並宣召的大會,也是我所憎惡的,作罪孽又守嚴肅會,我也不能容忍。”再有第二十一至二十三節:“可歎忠信的城變為妓女。從前充滿了公平、公義,局在其中,現今卻有兇手居住。你的銀子變為渣滓,你的酒用水攙對。你們官長居心悖逆,與盜賊作伴,各都喜愛賄賂,追求贓私,他們不為孤兒伸怨,寡婦的案件也不得呈到他們面前。”第一章裡,就把那時屬靈的光景講出來,那時屬世的光景也講了出來。那時屬靈光景,就是牛認識主人,驢認識主人的槽,而神的民卻不認識。這個不認識,就是忘恩。恩典是我們被激勵的力量,我們之能往前走,是因恩典,也是我們被保守的力量,我們因恩典而得保守。我們今天受激勵往前走,是因恩典,我們今天蒙保守,也是因著恩典。到了把恩典忘記,問題就嚴重,走也不能走了,保守也不能蒙保守。那時人的光景是忘記神的恩典。所以牛認識主人,驢認識主人的槽,而百姓卻不認識神。那時屬靈的光景是什麼呢?一面守嚴肅會,一面作罪孽,完全一片虛假,完全沒有內在的真實,只有一個樣子,沒有一個實在。屬靈的光景固是如此一個光景,而那時的社會如何呢?那時的社會詭詐,銀子變為渣滓,酒用水攙對,那時的官長居心悖逆與盜賊作伴,那時的社會沒有公平,沒有公道,一片烏黑,所以以賽亞在那個時候很灰心。對灰心的程度,好像前幾年,我來洛杉磯參加遊行,因為美國在那時喊出一個口號,就是“神已死了”,可是有一位牧師帶領遊行,他對我說:“你也來參加!”我去參加時,他叫我拿一塊木牌,我也拿起這,木牌在手裡這木牌上寫著“神還沒有死!”。其實,那時我也覺得這行動很幼稚。那時看見屬靈是如此光景,屬世又是如此光景,人很灰心。以賽亞當時很灰心,神就給他看寶座,為的是使他知道神還在掌權,神還在作事。其實這從很多處可以看見的,譬如中國大陸和蘇俄能這樣分開,是神在作事,若沒有這樣一個光景發生,今天中國大陸的人力和蘇俄的武力密切合作在一起,今天世界恐不是這樣一個局面。還有,在一九六五年時,印尼在醞釀政變,聽說那時連他們將發行的鈔票也已經印好了,政變後的宣告電文也擬就了,但沒料到一轉念之間,這政變就告失敗了,這是神還在作事。如果不是如此,今天東南亞也不是這個局面。所以神給以賽亞看見一個異象--寶座,神還在掌權,他還在作事,叫他不要灰心。

    另外,給他看見撒拉弗的異象。既然時代是這個樣子,屬靈的光景和屬世的光景是這個樣子,教會和社會的光景是這個樣子,所以需要有使者來被他用。神就把撒拉弗的異象放在他跟前。撒拉弗是侍候神的天使,神就將這使者的形象擺給他看,神要這種天使來被他用。撒拉弗用兩個翅膀把臉遮了,兩個翅膀把腳遮了,兩個翅膀在飛翔,就是說,神需要使者,這使者應當是這個樣子。兩個翅膀遮臉,這是敬畏。在聖殿裡,有一種人是法利賽人,抬頭望天,在那個地方向神說,我一個禮拜禁食兩次,我所得的捐十分之一,我不向人勒索,也不向人姦淫,但他們在那個地方狂傲。還有一種是稅吏,他們連抬頭望天都不敢,用著他的手捶他的胸,求神開恩可憐他這個罪人,連抬頭望天都不敢,可見他是蒙臉這是敬畏。什麼叫作敬畏呢?好像約瑟在波提乏家裡,波提乏的妻子見他年輕,長得英俊貌美,就加勾引,但約瑟卻對她說:“我怎能作大惡,得罪神呢?”他之不敢犯罪,不是怕丟臉或在人前站不住,乃是因為怕神,這是敬畏。今天的人不敢犯罪,是因為怕利害,怕受損失,因怕法律會向他算帳,是因怕在親戚朋友之前站不住。但“敬畏”卻不是如此,他對罪的看法,只是不敢得罪神。還有,什麼叫作敬畏呢?就如亞伯拉罕在摩利亞山上,把以撒帶到那裡就伸手拿刀,要殺他的兒子,這時神的使者從天上呼叫他說:“你不可在這童子身上下手,一點不可害他,現在我知道你是敬畏神的了,因為你沒有將你的兒子,就是你獨生的兒子留下來不給我”。所以敬畏的解釋,就是對神的吩咐,不敢不行,縱要付代價也得行,縱是蒙受損失也得行,這是敬畏。

    另外,兩個翅膀遮腳,這是謙卑。什麼叫作謙卑呢?兩個翅膀遮腳,就是“自己”看不見。謙卑的解釋,就是“自己”看不見。好像說,以西結書四十七章講到他手拿著準繩往東出去的時候,量了一千肘,使他趟過水,水到踝子骨。他又量了一千肘,使他趟過水,水就到膝。再量了一千肘,使他趟過水,水便到腰。又量了一千肘,水便成了河,使他不能趟過,因為水勢漲起,成為可伏的水,不可趟過的河。你看,這愈來愈深,靈性愈來愈深。什麼叫作靈性愈深?不是地位增高,也不是知識加多。靈性愈來愈深,深的解釋,就是“自己”看不見了,這叫作謙卑。所以謙卑的解釋,就是自己這個人消失。謙卑的例子是什麼?我們可以舉馬可和大衛為例。你看,馬可這個人謙卑,從那裡看見他謙卑呢?因為保羅巴拿巴和馬可同工的時候,有一天,保羅就決定馬可這個人不能要。你看,一個年輕人被人看為不能要,自尊心多受打擊,但是馬可以後又回去和保羅同工,保羅曾對他有過這樣的看法,但馬可為什麼以後又回去和他同工呢?因為一個謙卑的人,被人貶值的時候,沒有看見別人的不是,只看見自己的不是,這叫作謙卑。再有,大衛也是謙卑。怎麼樣謙卑呢?他在拔示巴的身上犯罪,以後先知去責備他:“為什麼藐視耶和華的命令,行他眼中看為惡的事。”大衛被一個先知如此責備,他竟在先知面前低下頭來:“我得罪耶和華了”!當他的罪被人揭露,他不敢惱羞成怒,他的罪被人揭露,他不敢抗拒,只有低頭認罪,這叫做謙卑。所以撒拉弗這個使者,一是敬畏,一是謙卑。

    還有,兩個翅膀飛翔。飛翔一個意義是服事,一個意義是迅速。我們今天該怎麼服事呢?我們不敢把俗世所剩餘的時間才來服事,我們不敢有閒情才來服事。今天一般人的服事,是有餘的時間就服事,沒有剩餘的時間就不服事,今天心情好,有閒情就服事,今天心情不好沒有閒情就不服事。我們看撒拉弗對服事,卻不是如此,它把翅膀展開在那裡,等候在那裡,一有吩咐,就去遵行。像這樣的時代,神要這樣的使者。這樣的使者,就是說,它是敬畏、謙卑、會服事的使者。

    撒拉弗就在那裡呼喊:“聖哉!聖哉!聖哉!”它在那裡讚美!聖哉是神的聖潔,這是神內在的心情。耶和華的榮光充滿全地,這是神外在的光輝。所以這一個神的使者,在那裡讚美神內在的心情,因為它認識他,在那裡讚美神外在的光輝,因為它看見他。讚美的結果是什麼?門檻的根基震動,殿充滿了煙雲。所以如果有這樣的使者,他一讚美,就和保羅一樣,保羅在腓立比監牢半夜起來,禱告讚美神,忽然地大震動,甚至監牢的地基都搖動了,監門立刻全開,眾囚犯的鎖鏈也都鬆開了。這是說有這樣的使者出來讚美,就發生這種果效--不但神的寶座被震動,地獄的根基也被震動。有這樣的使者出來讚美,叫人的心門打開,叫人身上捆綁的鎖鏈能夠脫落。

    前些日子我去看一個病人,他本人是臺北法庭的庭長,為人自負傲慢,他的太太卻是在我們教會的一個姐妹--一個重生得救的基督徒。她關懷她所親愛的人的靈魂。但無論如何三請四邀,他卻從來沒有一次被請到禮拜堂。他非常關切這個問題,但無論如何提出在禱告會千禱告、萬禱告,結果仍見不到有何果效。有一天,他患了肺裡的毒瘤,熱度發得很高,性命已危在旦夕。這太太在禱告會裡要弟兄姐妹再為她先生禱告,大家都為他逼切禱告,這太太本人也逼切為她先生呼求,但終於哭了,因為她先生氣一斷,就要進入地獄,所以呼求得異常逼切。我知道神聽了這禱告把地獄的根基震動,那禱告能叫地獄的門打開,那禱告能叫被捆鎖的人鎖鏈脫落。以後她就帶我到醫院裡去,盼望去搶最後一口氣,盼望搶最後一個機會,如從火裡抽出一根柴。她帶我去到那裡的時候,我看見她的先生已上氣不接下氣,眼睛是閉著的,臉是發紅的,因為熱度高到一百零幾度,她催我說:“吳弟兄,快一點!”我這個人本來很容易緊張的,領大聚會、緊張,領小聚會,我也緊張,她愈催逼,我愈緊張,連話都不知從何講起。“吳弟兄,快一點!”我看看她,又把頭轉過去。“吳弟兄,快一點!”我看看她,又把頭轉過去。以後,她不但催逼我快一點,也用雙手來推我。她很有道理,因為看見他最後一口氣就要斷了。這時,我說:“主啊,你已聽了禱告,就叫我開口吧!”我第一句話,就是“法官啊,你知不知道你是一個罪人?!”他原來是高坐法庭上,向犯人說:“你知不知道你是罪人”的,如今有一個人站在他面前問他:“你知道不知道你是罪人”時,他就把眼睛打開了,他一把眼睛打開時,我就著急,我這個人怎麼如此沒有智慧,怎麼對一個法官說:“你知不知道你是一個罪人?!”呢。但這話既已說出去,我又怎麼能收回呢?他兩隻眼睛打開,一直朝著我看。你知道法官一向是威嚴的,他的咀就拉下來了。但我放心,因他已是爬不起來,這時我朝著他看,他也朝著我看,結果看了很久的時候,他就點頭道“是的,我是罪人!”我想到了這地步,有辦法了。我就說:“某某法官,既然你知道你是個罪人,你帶罪進永生,怕不怕?”我又重複了一句:“你帶罪進入永生,怕不怕?”我就看見他很不平安,恐懼害怕的面孔顯出來了。以後我就說:“報告你一個好消息,罪是可以解開的!”接著,就把主耶穌恩惠的福音傳給他,他就這樣平安離開世界。最多只剩下兩分鐘把一個人從地獄的門口拉回來,這是神大能的作為。因為教會的禱告,那禱告的聲音震動地獄的根基,那禱告打開陰間的門戶,那禱告叫他身上的鎖鏈脫落。

    還有呢,殿裡充滿煙雲,煙雲是上面降下來的。這種使者出來禱告,能夠把天上神的恩典支取下來。所以我們從這裡看,這時以賽亞看見異象,就是為著突破當時的光景。他灰心,那個時代他灰心,神就使他看見需要這樣的使者。

二、生命的轉機與改變

    第二點,生命的轉機與改變。為什麼轉機呢?那時他灰心失望,軟弱無能,所以希望從灰心失望轉過來,從軟弱無能中轉過來。為什麼會灰心失望呢?好像以利亞先知在迦密山頂試假先知之真偽,又在基順河邊,殺了假先知,使天降下大雨後,以後耶洗別要他的命,他就起來逃跑,來到一棵羅藤樹下,受到此打擊挫折,灰心失望,就坐在那裡求死。還有,為什麼會軟弱無能呢?那參孫軟弱無能,他曾和大利拉勾在一起,以後非利士人拘捕他,挖他的眼睛,帶他到牢裡推磨,又把他拉出來戲耍,他任憑非利士人擺佈,這是軟弱無能。參孫為什麼會軟弱無能?因他犯罪作惡。所以灰心失望,這是打擊和挫折的原故,軟弱無能,這是犯罪作惡的原故,會造成這種光景,那麼在這種光景下需要轉機。就是說今天晚上坐在這裡的,也許有很多弟兄姐妹靈裡黑暗。什麼叫靈裡黑暗?因為好像神離開得很遠,靈裡枯乾?因為讀經讀不下去,禱告沒有話說,這是靈裡枯乾。一個人有生命,如果有這種光景,那是很苦的,這種人需要轉機。還有,好像今天晚上有人對真理知道得很清楚,也知道服事是肢體的本分,所以他在教會裡有服事,但是他的服事是勉強的而不是甘心的,他的服事不是負擔而是重擔,這種人也需要轉機。還有,今天晚上若有人覺得人生很空虛,他需要轉一個方向去追求,盼望在主的身上得到飽足,因為唯有主能使心靈得到飽足,可是他又一直得不著邊際。很多人今天對在社會裡,屬世方面固一無所得,灰心失望,到了教會,盼望在屬靈上得著滿足,然而因摸不著邊際,一無所得,結果發現兩頭落空。屬世無所得,屬靈也無所得,我覺得這種人很慘,實在需要轉機。

    弟兄姐妹,這個轉機怎麼轉得過來呢。烏西雅王崩的那年,這是說,他原是王親國戚,在朝裡有地位,如今烏西雅王崩了,地位垮了,關係斷了,受到這種打擊,常常成為一個人靈性的轉機。所以我們常聽人說,人的盡頭,就變成神的起頭。好像我兄弟本人,神一再呼召要我傳道,而我一再的逃避,因為我考慮得很多。我考慮得很多,因而我向神要求個憑據,神也實在給了我憑據,有了憑據以後,我還賴在那裡,不肯接受神的呼召,就這樣跑出來。直到一九五一年我患了大腸的毒瘤,這場病就變成我的轉機,因為既到了這個地步,就把自己的一切,被這個病逼到神的面前。當一個人能來到神的面前,就有希望。就如摩西來到神的面前,神就向他顯現,他就僕倒,因他看見神,也看見自己。還有,以賽亞來到神的面前,他就看見神,看見自己。“禍哉,我滅亡了,我是咀唇不潔的人,我又住在咀唇不潔的民中,又因我眼見大君王萬軍之耶和華”看見神,就看見自己,好像約伯來到神的面前,就說:“我從前風聞有你,我現在親眼見你,我就在爐灰中懊悔自己!”所以很多的挫折,很多的打擊,很多的遭遇,無非逼使來到神的面前。你一來到神的面前,神就對你顯現,神一對你顯現,你就看見神,第二件事,就是看見自己。以賽亞就在那裡說:“禍哉,我滅亡了,我是咀唇不潔的人,又住在咀唇不潔的民中。”因為生命沒有轉機,靈耳是聾的,一定要到生命有轉機,靈耳就會開的,所以靈命的轉機,非常要緊。當以賽亞說禍哉的時候,有一撒拉弗就飛到他跟前,手裡拿著紅炭,是用火剪從壇上取下來的,將炭沾他的口,說:“看哪,這炭沾了你的咀,你罪孽便除掉,你的罪惡就赦免了。”這個炭有兩個解釋,因炭是紅色的,這紅炭預表寶血,所以我常常說,沒有一種罪不能得到赦免。只有一種罪不能得到赦免,不肯認罪不能得到赦免。如果凡肯認的罪,沒有一種罪不能得到赦免。所以他一開口撒拉弗就告訴他說,罪孽已被除掉,罪惡已被赦免。

    另外一個呢,這塊炭是一個火。弟兄姐妹,不知你有沒有這個經驗,我們常常知罪,以後就認罪,認了罪後,我們又犯罪,犯罪以後,我們又認罪,認罪以後又犯罪,犯罪以後,我們又認罪,認罪以後又犯罪,犯罪以後又認罪,到了一個地步,就不好意思認了。那麼,在這光景,怎麼辦呢?印度有一個鄉村發生瘟疫,以後政府衛生人員把它消毒了,瘟疫停止以後民眾就都回去。可是次年瘟疫又來了,政府衛生人員又把它消毒,無事了,民眾又搬回來。到了次年,這瘟疫又來了……所以他們苦惱得不得了,因為好像春草一樣,割了又長。以後,這鄉村突然發生一場大火,就好像難民營裡的大火一般,一把火把他們燒光。結果發現一件事,瘟疫以後就不再發生,因為火的潔淨是很厲害的。我們屬靈的光景也是一樣,我們知道認自己的罪,神是信實的公義的,一定要赦免我們的罪,但是認罪又犯罪又認罪……我們很苦惱。可是神告訴我們說,聖靈的火要把我們潔淨,只要一個人肯來到神的跟前,向他開口,這火要把我們完全潔淨,這是一個很要緊的轉機。

三、奉獻--接受差遣

    第三是奉獻--接受差遣。八節神說:“我可以差遣誰呢,誰肯為我們去呢?”我剛才說,一個人生命轉機了以後,靈耳就開通,一個人生命沒有轉機,靈耳是封閉的。靈耳一開通,就能聽見神的聲音,若靈耳是封閉的,怪不得聽不見神的聲音。神買贖我是為著什麼?也是為著要使用我。我們如果考查聖經創世記第二章,你看見比遜河旁有金子有寶石有珍珠。這些東西又在啟示錄第二十一章,那從天而降的聖城耶路撒冷,在那城就看見有金子有寶石有珍珠。只是在比遜河旁,所看見的金子寶石珍珠是在地上的,而你在聖城裡所看見的金子寶石珍珠是在薔上,也是在門上看見。這些東西代表神看我們好像金子寶石珍珠,就是說,一個基督徒,神看他如同金子寶石珍珠一樣。可是,弟兄姐妹,比遜河旁的金子寶石珍珠,和聖城裡的金子寶石珍珠,兩者不同,一個是在地上,一個是在薔上門上,你就明白這些東西不是放在那裡欣賞,乃是要讓神把它使用,因為到了薔、到了門,是讓神把它使用。弟兄姐妹,我們這些人,不是被神欣賞的。歐洲國家比美國嚴肅一些,他們去禮拜時,婦女一定要戴帽,男子一定要正式穿西裝,以後才魚貫入場,端正坐在那裡。但是擺在那裡,不是給神欣賞的,如果要欣賞,天使比我們更加可欣賞。擺在那裡,要去聽聽神有什麼吩咐,如叫我們去作去行。所以,弟兄姐妹,我們在這裡看見,神要使用。他要使用誰呢?天上有千千萬萬的天使,他若要使用,何必一定要使用我們呢?主禱文內首句:“我們在天上的父”,看見我們就是他的兒女,神不使用天使,他要使用他的兒女。神為什麼要使用他的兒女呢?天使沒有神的生命,不能承受享用神的產業。好比一個富豪,他有很多的僕婢,只是僕婢沒有他的生命,不能承受享受他的產業,兒女不同,兒女能夠承受享用他的產業。所以服事要有他的生命的,要他兒女去服事。服事是什麼?就是福音工作。你看,千古以來,不知有多多少少神的兒女,應他的召,去把福音廣傳,好叫神的家能夠多有神他的兒女。

    神在那裡怎麼呼召呢?“我可以差遣誰呢,誰肯為我們去呢?”為什麼神不直接這樣說:“以賽亞,你為我去!”這原因很簡單,他要我們自甘情願,自己願意。好像雅歌書上所說:“……不要驚動,不要叫醒我所親愛的,等他自己情願……”(歌二7)一個人對神的服事,一個人去作神的使者,乃是要他自己情願的,不是出於神的勉強。所以神不對以賽亞說:“我要差遣你,你為我去!”他只說:“我可以差遣誰呢。誰肯為我們去呢?”還有一點,我們很覺得希奇,他不是說:“我可以差遣誰呢,誰能為我們去呢?”。而是說:“我可以差遣誰呢,誰肯為我們去呢?”在這裡不是說誰能,而是說誰肯。如神是說:“誰能為我們去呢”,你會說:“神啊,我怎麼能呢?怎麼配呢”,你會覺得你不能,你不配。如果神這樣問,不但你失望,我也失望,誰能呢?但是神沒有這樣問,神問誰肯?因為人肯,神就能。人不肯,神怎麼能呢?神之能,是能在肯的人身上。

    我信主耶穌以後,清清楚楚悔改得救了。之後,主席在報告,下個主日起要辦一個主日學,如果有興趣願意的,請上樓,那裡有個主日學,凡要報名參加的請舉手,全堂只有我一個人舉手。因為就只有我一個人舉手,目標很顯著,等到那傳道人一下臺來,就找到我了。他說縱是一個人也好,寶貴得不得了,下主日你就自己上樓。下個主日我就自己上樓,一共到了七個人,這是我們臺北教會的前身。七人當中有一位姓鄔的,年紀比我們大,那時我只有二十幾歲,而他已有三十幾歲,他的家人從前在上海慕爾堂為會友,因此他比我們懂得多,教會就派他作主日學教員,他就用聖經教導我們。再下一個主日,他因公事的原故被調走,所以主日學沒有教員了。六個學生坐在那裡,群龍既無首,只是你看我,我看你,以後有一個人說:“這樣看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必須推一個人起來作教員。”以後就有人說:“那就是你吧!”“不行,不行,我信耶穌才兩年,對這本聖經還一竅不通,怎麼叫我呢?”這個人推辭,又推到那個人,那個人忙說:“這更不能,我信主才一年,怎麼可以呢?”這個也推,那個也推,推來推去,就推到我了。等推到了我,我說:“要我?”“是啊,這個不來,那個也不來,只好請你來了。”“要我來,就我來吧!”那時我信主大概有三個禮拜,不要說新約還沒有讀完,就連馬太福音都還沒有讀完。以後我就在那裡拿一段我曾經讀過的,不知所云的,就講了一大堆。講完了以後,居然有一個說:“講得不錯!”。另外有一個說:“實在講得不錯,下個主日還是由你來講。”我回去告訴內人,她說:“你這個南洋人,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信耶穌才三個禮拜,連馬太福音都還沒讀完,就要做主日學老師!”我說:“不是,我是撐場面呀,這個也推著不來,那個也推著不來,這主日學不是要瓦解了嗎?為著撐場面,我只有把它挑起來!”以後,我問吳太太怎麼辦呢?“怎麼辦呢,你去和太陽競賽!”這句話,我聽不懂。“我怎樣去和太陽競賽?”她說:“每天早晨,太陽還沒起身,你就先起來。”我問“先起來作什麼?”她說:“你去和神交通,讀聖經,聽聽神對你說什麼話?”從那一天開始,太陽還沒起身,我就先起來,一直到現今,已幾十年了。以後,我就這樣肯,神就這樣能。你若不肯,神又怎樣能呢?所以神沒有問:“誰能為我去?”他只問:“誰肯為我去?”

    以賽亞因肯,而接受神的呼召,出來傳道。但也許有人想,這個人地位沒有了,關係也斷了,窮途末路,結果才來傳道,也許人以為以賽亞受了打擊,才來傳道。我舉一例,我在追求吳太太的時候,我曾到她家裡去,但我怎麼開口和她母親求婚呢。我這個人不是很有口才的,不像寇世遠弟兄出口成章。在她母親的面前,下巴一直在抖,連一句話也講不出來。吳太太就跑過來,捏我一把,以後我是不得不講了。我一講了出來,她的媽媽第一句話,就是“不!”還有,她的臉色很難看。那時,我好像受到晴天霹靂,竟像被打倒在地一樣,面子不知丟到那裡去,以後連“再見”都不敢說,就溜出來了。受到這嚴重的打擊!一個人受到打擊,他是會突變的。我那時是怎樣突變的呢?那時我國正在抗戰,政府在號召青年從軍,有一天早晨,我實在悶得不得了,沒有地方出氣,就在朝會中對學生演講。那時我在培元中學教書,就在朝會中演講,我說:“國難當頭,匹夫有責……”我就講了一大堆,最後我說:“要報效國家的,我跑在前面,你們舉手跟我去!”一下子,有八十幾個人舉起手來!次日的報紙刊登出來的標題是:“愛國青年吳某,……”頭號大字。以後吳太太叫她弟弟帶一封信來,說:“我媽媽有些回心轉意了,你可再來試試!”我接到這信,就又去試了,一試之下,居然就成功了。不成功還不算慘,成功了就慘了。為什麼成功就慘呢?因為倒底要去當兵,還是要去結婚呢?這一下子,很慘。最後我並不像我自己所說的,什麼國難當前,匹夫有責,那個樣子,這不過是口號而已,受到打擊後一時的感情衝動。以後我就去鄉下辦喜事,和吳太太結婚了。那是在鄉下,吳太太的樣子,還不太難看,結果沒有想到竟被一個南洋人娶去。次日泉州日報在第一版竟刊登出,它說:“吳勇的勇,勇到了那裡去?勇到了洞房去!”我一下子變成了泉州的名人。但這個名人不好作,當一上街,後面的小孩跟隨了一大堆。“就是這個--就是這個!”縱你要想躲,也無法躲開。為什麼會這樣呢?一個人受到了打擊,他會突然間轉了個方向。所以我想,以賽亞當時也會考慮,這時去作傳道,人不是會說,這個人官沒有做了,才去作傳道,這是一種想法。再有,今天這個社會,是以錢來衡量的,比如某某人,一個月月薪四千美金,人家就會向他行注目禮,刮目相看,因為錢多,就表示他的身份高。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的。如今的傳道,收入大概都比一般低很多,實在是低得多。人的衡量也就少了。其實,弟兄姐妹,傳道是使者,這使者不是一國元首的使者,乃是萬王之王、萬主之主的使者。將來地上的國要成為我主基督之國,他是這一位的使者,所以我們的身份是很特別的。

    有一年,巴西請我去講道,而巴西和阿根廷很近,我要就近去阿根廷。那時阿根廷的領事館還設在臺北,以後我就走了進去,向那領事請求一個簽證。他說:“把你的護照拿出來!”我就把護照給他,他一看是中國護照,就丟還給我,說:“中國人不能前去!”我說:“先生啊,你是領事,在這裡就是辦這些事的,怎麼中國人不能前去?”他很不高興地說:“我沒有時間來和你解釋!”我說:“那不要緊,我今天很空,就坐在這裡等你,等你事情辦完後再向我解釋。”他站起身來就走,是到樓上去。我在那裡坐了半小時多,才看見這個人下樓了,他是搖搖晃晃摸著牆壁走下來,原來他酒癮發了就上樓去喝酒,直到喝得醉醺醺的才跑下樓來。他一看見我,就問:“你是誰?”我反問:“你忘了嗎?我剛才和你說我要到貴國阿根廷去。”“你說什麼?”“我要到阿根廷!”“去阿根廷?你知道地球嗎?從這一頭到那頭,遠得不得了。你要到我們國家去,真是難得,趕緊把護照拿出來?我就把護照拿給他。他看看,我是一個傳道人,竟說:“你是一個傳道人。我向你要錢,不好意思!你放心,讓我來找一個法令,可以不要錢的!”他就取出一本書來翻,但翻來翻去,也翻不出什麼。他又說:“你放心,總有辦法的!”這時他又去找那印戳,因他已喝醉了,腦子也不清楚,眼睛也看不清楚,找來找去也不知印戳放在那裡。”“好不好,讓我來幫忙去找?”以後就在他的抽屜內,把他那簽證的印戳找了出來。我又說:“可以不可以由我自己來蓋上?”他說:“可以,可以!”我就把印戳蓋在我的護照上。蓋完了以後,他就拿一枝筆要寫些什麼,因為酒醉得渾身都在發抖,究竟寫了什麼,一點都看不出來。他以後又把鐵印蓋上了。反正有了鐵印,我也就放心了,不管他是寫了些什麼。接著,他就把護照遞還給我,並說:“祝你一路順風!”我道謝後,就告辭了,他還跑到門口,向我行了一百八十度的禮。我到了阿根廷,移民局的人員也看不出護照上究竟寫些什麼,問這個,這個也看不出,問那個,那個也看不出,以後又問一個人,他答是一個外交使節,他就對海關人員說:“這個人的行李,不能看!”不但如此,還派了兩個人把我的行李提了進去。以後,我進入阿根廷國境時說:“主啊,天國的使者怎麼變了地上國家的使者呢?”我就這樣進入了阿根廷。弟兄姐妹,這也給了我一個啟示,作神的僕人是很榮耀的,不是低微的,有人就怕被人看為低微而躊躇不前,腳步不肯跨了出去,但作神的使者是很榮耀的!

    最後,我覺得心志非常要緊。因為你的心志會操縱你一切。我們在傳道上對是與不是,可與不可,要與不要,常常在那裡躊躇不前,所以很覺為難。我在一個美國某地夏令會上講道,有一個女孩子來找我,她說:“吳勇弟兄,我可以不可以和你談談?”我說:“好的,那你就跟我來,我的宿舍裡,有一個客廳,我們就在那裡坐一坐。”她在客廳裡跟我說:“我有一個好朋友,可以說,感情已經很好了,但有一個缺點,就是他是天主教徒。在這幾年間,我無論怎樣努力,可是沒有辦法把他挽回過來。”她又說:“你看這件事,我該怎麼辦呢?我是和他分手,還是不和他分手呢?”在美國的女孩子,要找一個男朋友,也不是怎麼簡單的。我若說:“你和他分手吧”,我怎麼也說不出口,但信仰所在,又怎麼辦呢?終於我說:“你男朋友這次有沒有來?”她回答:“沒有。”我說:“好不好這樣,什麼時候我可以看他?”她說:“那不必,他明天會到這裡來看我。”我說:“他來了,最好,當他明天來時,你就帶他來和我談談,我想幫幫忙,看看能不能把他挽回過來,讓你們不至於破裂。”她說:“好的,謝謝!”我和她做了一個禱告,她就走了。到了次日下午,她的朋友來了,就把他帶到了我的宿舍。我一看見他的朋友,長得又高又帥,臉又白,不但她喜歡他,連我都喜歡他。你看,這樣一個男孩子都可愛,他雖然在美國很久,但還保有中國傳統,我就請他們兩個都坐下。我開頭就直接講,沒有繞一點圈子,我說:“某某先生,你是天主教徒。”他說:“是的!”“你的女朋友是基督徒。”他說:“是的!”我說:“現在我和你們分析一下,將來你們結婚了,你的妻子要去做禮拜,那你怎麼辦?”“不要緊,我會跟她去!”我說:“好的。”我又問那女孩子:“你們若結婚了,他是你的先生,他要去望彌撒,你怎樣辦?”“我不跟他去!”我對那男孩子說:“你聽見沒有?這很困難!她作禮拜,你跟她去,你去望彌撒,她不跟你去。一個家庭走兩條路,這家庭會美滿嗎?所以你們能不能讓我現在對天主教和基督教作一個簡要而徹底的批評,以後你們來作一個決定--還是她放棄基督教,還是你放棄天主教,總得兩邊放棄一個,不能兩者都保留!”他們沒有講話,我就講了。我就先批評基督教。今天的基督教,已面臨一個危機,就是一個形式,而沒有一個內在,因為對神的話只是聽聽,根本不當它一回事。我這樣批評了,就問那個女孩子:“我現在已把基督教批評了,你要不要放棄你的基督教?”她說:“吳弟兄啊!你所講的,只是人的不好,而非聖經的不好,我不能放棄!”接著我就對他說:“她已這樣講了,我就來批評你的天主教!”我就講天主教,天主教有很多可以講的,我告訴他說:“我到日本時,有一位朋友住進天主教的修道院裡面,我就和王峙弟兄進到修道院內,準備把他搶救出來。我們到修道院見到這位朋友,王峙弟兄和我兩人儘量用真道和他談並問他為何要走這條路,我又說,你明明知道它的不對,神和人中間只有一個中保,為何要多出一個馬利亞來作中保呢?這不是違反聖經嗎?他對我說:'不是啊,因為馬利亞是耶穌的母親,母親去和耶穌講,必較有果效些!'  我說:'  這在聖經上有什麼根據?' 可是他又講不出來!我說:' 這不對,聖經沒有這樣講,你偏偏要這樣講' 。”以後我就問那男孩子:“你要不要放棄你的天主教?”他就說:“不行哪!我之到美國留學,是天主教神父替我辦成的,這個恩情高如山,深如還,我怎能離棄呢?”我說:“她也不你也不,這怎麼辦呢?”我再問一遍:“你要不要放棄你的基督教?”她說:“不!”“我再問一遍,你要不要放棄你的天主教?”他也說:“不!”“若是有一邊說是要,這問題就解決了。我再問一遍,你要不要放棄你的基督教?”她仍說:“不!”“你要不要放棄你的天主教?”他也仍說:“不!”我說:“我沒有辦法了,我已盡我所能做了。”這女孩子站起來說:“吳勇弟兄,謝謝你,我明天就去辦手續回臺灣!”她站起來,一轉身就走。那男孩子站在那裡看到他的女朋友的背影,眼淚直流。這是我在那裡遇見並親眼目睹的。這女孩子為什麼這樣作呢?她為著真理,她為著聖經,堅決的心志作了這樣的決定。所以,各位,今天大片的工廠需要人,今天很多失喪將亡的靈魂在那裡呼喊,誰答應神的呼召呢?神沒有說,誰能為我去,神只說,誰肯為我去,我巴不得今天晚上這句話是對你說的--“我可以差遣誰呢?誰肯為我們去呢?”你能不能說:“主啊,我肯!”神今天需要宣教士,能夠繼續往普天之下的工廠去,能作傳福音,救靈魂的工作。今天晚上這樣的人在那裡?── 吳勇《差遣與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