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医官txt免费下载:杨啸 : 杜鹃啼血声声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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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啼血声声愁 / 杨啸

2011-09-16 19:06 | 阅读(205) | 标签: 民主, 法治, 网络, 天理 | 字号:大 中 小 打印文章

一、一个美丽的传说

 

 

杜鹃啼血是一个美丽的传说。

关于杜鹃鸟和杜鹃花的传说很多,而《史书.蜀王本纪》记载说,蜀国国王望帝,因相思于鳖灵的妻子而让位给鳖灵后,才去西山隐居的,变成鸟后的鸣叫,就是对意中人深情的呼唤。很明显,这不合常理。你说望帝和鳖灵的妻子经常在西山纵情偷欢,整得山摇地动,围观的大臣有的摸下身,有的吞口水,这还可信。同时,后来各朝皇帝的罗曼史均可以否定这一说法。远的不说,近的如毛泽东与江青,再近的如张二江、徐其耀等,最近的如开封市委组织部长李森林收藏了三百多名“贡女”(多是想上爬的男下属奉上的自己亲爱的妻子)的阴毛,等等,由此可见,《蜀王本纪》的记载纯是胡扯。我估计当时阿司也是迫于无奈,也是为了迎合“上头”的口味而整的这么个卵摆在那里。看来,说谎造假古今均有,所以,我还是认为民间的真实可信——

说很早很早以前,四川的蜀国人人爱戴的望帝皇帝,爱百姓爱生产,但更爱才。他经常带领臣民开垦荒地,种植五谷,把蜀国建成了一个丰衣足食、锦绣一般的天府之国。后来,就在治理蜀国的过程中,诞生了一个才能大于望帝的功臣鳖灵,于是,望帝便主动把王位让给了他,自己隐居到西山,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

鳖灵做了国王(就是丛帝)以后,渐渐有些居功自傲,独断专行,不听臣民意见,也不体恤百姓的生活疾苦了。这消息传至西山,望帝非常着急,食不好睡不好,最后决定还是回去劝导丛帝。哪知就在回去的路上,一群群百姓也跟在了望帝的后面,欲进宫请愿。这样,使得丛帝异常惊慌,认为望帝要去推翻他的统治,便紧闭城门,不让任何人进出。

望帝扶着城门痛哭一场后,只好无奈地回了西山。但是,他仍觉得自己有责任和能力帮助丛帝清醒过来,治理好天下,可又进不了城,怎么办?他想啊想啊,终于,望帝变成了一只鸟(就是杜鹃鸟),急忙飞进城门,入得宫内,把爱民治天下的道理亲自告诉了丛帝。这时,丛帝才知道老国王望帝的良苦用心,感到非常愧疚,听了劝告,更加体恤民情了,又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好皇帝。但是,以后的皇帝再昏庸无能,残暴阴险,再独断专行,践踏民意,人话就听不见去,有几个还愿意去听一只鸟的鸟语哟!可杜鹃却不离不弃,一到春夏,昼夜仍然不停地叫:

“民贵呀!民贵呀!”

一直到现在,神鸟杜鹃她仍在不厌其烦地鸣叫,啼出的血吧嘴巴染红了,把花也染红了,仍不甘心,仍在苦口婆心地呼唤“民贵”。所以,人们被她的精神所感动,四川世世代代就有“不打杜鹃”的规矩,春天听到她的第一声啼叫,哪怕睡在床上的也要起来开门迎接,以示尊敬。

自古以来,美好的和丑陋的都是骚人墨客的盘中食,经他们细细嚼咬,慢慢消化,残留到现在的就是我们中华民族的文化瑰宝或直接进入这个领域,构成我们骄傲于世的资本儿。李白、成彦雄、范仲淹和文天祥等诗人墨客都为杜鹃鸟和杜鹃花留下了不朽诗篇,以寄托他们伤感的情怀和无尽的哀怨。其人其诗,都是我们炎黄子孙引以为自豪的免费资本儿,如成语“杜鹃啼血”的发源地就是白居易《琵琶行》。

现在,也许环境的恶化导致杜鹃越来越少了,每年春夏,只能偶尔听到那“民贵呀!民贵呀”深情而凄婉的呼唤。但是,不知为鸟与花,还是为自己,我们每年都能看到各地欢天喜地兴办大大小小的“杜鹃节”,为了助兴,叫上面舒服下面愉悦,把活动整出高潮来,往往还要弄几个男女明星在花丛里搂着依依哦哦哼,嘭嚓嘭嚓跳。当然,老百姓不知道那是在祭奠“蜀国”的瓦解呢,还是在为神鸟杜鹃送葬,也只有主办方他们自己知道。

 

二、还没变成鸟的“杜鹃”

 

 

望帝变成杜鹃鸟不能复身,而呼唤“民贵”的杜鹃鸟也逐渐稀少,这的确叫人心寒。但是,我们欣喜看到,呼唤“民贵”的人还不少。虽然他们还没有变成鸟,就是死了也没变成,但是,人们却记住了他们。

先说死了的。

诗人、学者、坚强的民主战士闻一多,1923年,他的诗集《红烛》就宣扬了反帝爱国的主题,25年出版的诗集《死水》表现出深沉的爱国主义激情,37年抗战之后他留了一把胡子,发誓不取得抗战胜利不去剃,可见抗战到底的决心,43年因目睹国民党反动政府的昏庸腐败,于是闻一多奋然而起,积极参加反对独裁,争取民主的斗争。1946年6月8日签署《抗议美国扶日政策并拒绝领取美援面粉宣言》,此宣言表示:“为反对美国政府的扶日政策,为抗议上海美国总领事卡宝德和美国驻华大使司徒雷登对中国人民的诬蔑和侮辱,为表示中国人民的尊严和气节,我们断然拒绝美国具有收买灵魂性质的一切施舍物资,无论是购买的或给予的。下列同仁拒绝购买美援平价面粉,一致退还配购证,特此声明。”7月15日在悼念李公朴先生大会上,闻一多忍受着连日饥饿带来的折磨,发表了著名的《最后一次的演讲》,当天下午即被国民党特务杀害。

这种临死不屈、勇于献身的精神是我们鼓励人民浴血奋战的精神食粮,所以,闻一多是中国现代伟大的爱国主义者,是中国共产党的挚友。

鲁迅因以“如匕首,似投枪”的杂文同国民党反动政府进行斗争,坚决拥护我党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策,也成了中国共产党的亲密朋友。毛泽东在《新民主主义论》里对这位“亲密朋友”的评价是:“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宝贵的性格。鲁迅是在文化战线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数,向着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

现在,当我党大批“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的亲密朋友和民族英雄的名字仅剩一个词汇时,再来说说活着的“杜鹃”。

台湾作家柏杨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的著书《丑陋的中国人》,乍看标题,吓我一跳!中国人有何丑陋可言?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把自己的“丑陋”整成日文、英文和德文等,在世界上广为传播,这不是掀开茅厕板板臭吗?但是,看完以后才知道他是“恨铁不成钢”,强烈批判中国人的“脏、乱、吵”、“窝里斗”、“不能团结”、“死不认错”等劣根性,并指出中国传统文化有一种滤过性疾病,使得我们的子子孙孙受感染,到今天也不能痊愈。自此以后,看到别人刚从茅厕出来,我不会再问“吃了吗”,最多问问“茅厕干净吗”“拉起舒服吗”之类。

这本书几乎在华人读者里普及了的2004年,才能在大陆羞羞答答地出版发行。为什么?因为我们爱面子,怕羞,喜欢听好听的,讳疾忌医,哪怕患绝症,快要去见阎王爷了,也要向别人露出绝望的微笑,说:“我是轻微感冒,过几天就好了。”人是这样,政府亦不例外

何博传,中山大学哲学系教授,中国问题学专家。1988年,他的一部被誉为“一曲呼唤忧患意识的醒世歌”的《山坳上的中国》一问世,立刻引起轰动,但曾一度列为禁书,89年成都新华书店零星出售,都不敢在书上盖书店的印戳,可见“禁”的厉害(没记错的话,他是学数学的,而“中国问题学”就是何教授建立的)。书中的许多观点,在政府用国家财产和人民的生命得以充分验证后的2005年,此书才被三联书城推荐为对中国近20年影响最大的图书之一。我虽不是医生,但完全可以肯定当时中国的“病”还在“肌肤”,现在是到了“肠胃”还是“骨髓”,不得而知,只记得书里的题诗很震撼人心——

 

我不是驯良的温鸽,怎忍心你的抚摸!我是滴血的杜鹃,令你在血光中思索。

  我不是妩媚的花朵,怎甘心你的攀折!我是山野的刺枣,教你在贫瘠中育果。

  我不是吉它的轻乐,怎陪伴你的欢乐!我是爆冬的沉雷,摇醒你沉睡的生活。

  假如你不是浅薄,就会在痛苦中寻我。我愿在误解的重轭下,耐心地把你等着……

 

与上面两位比,曾把一腔热血洒在汶川地震废墟上的、现任职于《四川文学》的中国作家冉云飞,运气实在不太好。因长期关注右派维权,自为“民主运动人士,为人较为高调”,所以他在天涯、牛博网等多个博客网站的博客先后被关闭。对于一个长期依赖网络说话的作家来说,这就等于烧他的稿纸,堵他的嘴巴,封他的烂口。幸好,鼻孔还可以出气,不然会活活憋死的。2008年6月,他因发表《最不可辜负的是民心》而被川作协批评教育,并被断网封杀。同年12月,不甘心的他又先后在搜狐和德赛开了新博客,并于2010年9月发表《岂容青史尽成灰》,认为大陆故意隐瞒了国民党军队抗战史实。于是,2011年2月24日,四川警方以“涉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对其实施刑拘,3月28日,冉的夫人收到正式批捕的通知。成都市公安局已于3月25日以“涉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对冉云飞实施逮捕,关押在都江堰。6月27日,其委托律师冉彤证实,冉云飞案已被成都中院以证据不足退回,而到8月9日,冉云飞才从都江堰的拘留中心释放,回到家里。由冉负的罪名,猛然想到“特务”一词,真的吓人!成都本是“一座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难怪冉长居此城。看来,成都真得推了楼房、炸开下水沟好好搜查搜查了,怎么大个活特务在党和政府身边,多危险啊!

何为“涉嫌”?就是怀疑。被怀疑一下,就蹲四个多月牢房,可见政府的态度,看来我们中国还是有希望的。

中国,虽历来就有“文死谏,武死战”的教训,但不知怎么,当今的文人比武将还要勇猛,证明的例子不胜枚举。我们这一代从小受到的教育则是“人无完人,有错改了就是个好人”,一个社会一个国家不是如此吗?中国农村有句补衣服的俗话:“小眼儿不补,再穿烂它二尺五。”已经有二尺五寸大一个窟窿的衣裤,羞就掩不了,还穿吗?所以,只好扔了再添新的。想想,你穿的裤子裆就烂没了,生殖器露在外面一甩一甩的,哈哈,人家说说,你就封口,这还像人在做事吗?最明智的做法,就是赶紧回家补上裤裆吧。

如果实在不补的话,还有一人要笑话了,他就是美籍华人王小平。

本来,我在部落待了一段时间,发了几篇小文,并没引来美女围观,——如我,一个老男人,包奶钞票少,嫖妓胆子小,强奸怕坐牢,只能眼福饱就不错了。——部落没美女,正欲离开时,听到他的声音,于是留了下来。恢复高考次年就考入中国社科院逻辑学研究生,85年去图兰大学读哲学博士,现居美国的小平同志正在里面活跃着,我一个半死不活的“粉笔虫”却要去寻觅水中月、雾里花,也太丢人现眼了。更叫我不敢相信的是,王小平读研之前竟在中国的心脏当了十年矿工,百姓说矿工是“埋了没死的人”。我想,一个被中国泥土埋了十年爬出来的人,在社科院小憩一会儿就去了美国,再回过头来说被埋着的人的生活,肯定比“强说愁”之辈有分量。的确,他的文章引经据典,周密详尽,剖析抵心,语言犀利,温柔的叙事里带有矿石般的坚硬,坚硬的说理中里却又藏着暖暖的一叹就能把美女唤上床的那种柔情——

《天真的预言——一颗沙里看出一个世界》的题记为“不要再把头埋进天堂这类东西的沙滩里,而要使头自由,使这颗尘世头颅为尘世创造意义!”这正是13亿人急需的一种品质,我们的生活才会因此有意义,中国才会因此有希望。文中引用人大方立天教授的研究分析道,“强调人与人之间的伦理和等级关系,重视集体,却因此忽视对主体,对个体的确认,以及在个人自由基础上的积极性,创造性,主动性的发挥。由于专制的绑架和扭曲,这种温情的人伦关系逐渐导致了单向度的下对上的义务,而取消了上对下的责任,取消了个人的权利。‘伦理本位’,‘存天理,灭人欲’的结果,却导致人治凌驾于法治,专制者以‘家族’,‘朝廷’的名义抹煞,吞噬了个人,而集体本身也失去坚固的基石,外部看似强大统一,内里分崩离析,脆弱不堪。”这就是“抵心”剖析,切中要害,可见一个美籍华人对自己祖国仍是一往情深,才能道出这掏心窝的话。

对其现状,他在《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说“普遍存在的人格的萎缩,理想的幻灭,意志的颓废,都在于目前这个制度的拖累和荼毒。”“中国不是外患,是内忧。人们怕官,官是因为贪而可怕,官不知道为什么做官而可怕,官不爱民而可怕。人到了无爱人之心,则凡是可怕”。对两亿农民工,他说“过的也是这种季节性的侯鸟生涯。由于相似的制度结构,我们走的正是当年拉丁美洲奴工,或短期出卖自己青春的工人的老路。只不过由于户籍壁垒和社会保障机制的不公平,由于当地强烈的歧视文化和排外政策,中国的农民工遭受的是更为辛酸和屈辱的待遇罢了。进一步来看,这种没有吸引力和竞争力的社会制度和经济模式前景暗淡,人们没有理由选择一个陌生而又看不到多少希望的国家永远的沉沦下去。而在我们国家里那些大规模移民的贪官和中产者,也正是出于同样的理由逃离中国”。

今年六一前夜,异国他乡的爱国人士王小平实在放心不下他的祖国那些因父母维权上访被硬禁软监而留下的“临时监外孩子”,愤然举起笔,轻轻地充满慈爱地写下了《儿童节前一日(致心尘女士),作为特别的礼物,献给中国特别的父母的特别孩子。仅抄录后三节,请赏阅:

 

 

 

嘘:别急,莫惊醒了熟睡里的孩子:

就让她做一个

关于爸爸或春天的梦

让她留着嘴角

那抹动人的浅笑

 

 

 

等她自然的醒来,

不再是七月的流火;

等她睁开了眼睛,

窗外有蓝色的袅箩......

 

 

 

醒过来,才会有

咱们的中国!

 

 

 

白岩松,央视名嘴,他的节目总是带给观众以思索,因为他说实话爱深究,所以,人民网强国社区9月11日爆出一篇《 白岩松可能再也上不了中央台了 但是他的正义和勇敢让每一个中国人感动》博文说:“白岩松说,他到美国参观了一家报纸博物馆,这里珍藏了世界主要国家的报纸。美国9.11恐怖袭击后,世界几乎所有9月12号的报纸头条都是关于9.11的报道,唯一只有中国的报纸头条是领导人的接见活动。白岩松感慨道,中国与世界脱节最大的是普世价值,中国与世界其他国家没有共同的价值观,所以得不到朋友。”

博文还说,“中石油、中石化,拿了那么多说不通的政府补贴,又圈了那么多股民的钱,外加“亚洲最赚钱的企业”的称号,可谓里子、面子全赚足了。国难当头,汶川地震,中国人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倾举国之力,共渡难关之时,中石油、中石化,仅仅一家拿出1000万捐款。四川地震,全国人民的慷慨解囊,让世人看到大灾之中的大爱,但中石油、中石化,让我们看到的是什么?如今,一个曾经对我国犯过永远不可饶恕罪行的日本受到灾害,死亡人数仅仅是中国汶川地震人数的十分之一,你就连钱带油捐了两个亿!而让国内民众却在用世界上几乎最低的工资加着世界上最昂贵的汽油!你们究竟还是不是中国人?这个企业究竟还是不是中国人的企业?!难道日本人是你们的亲爹?要不你们为何做出如此对敌慈悲对友刁的荒唐事?!只能有一个词可以刻画你们的嘴脸——卖国贼! 气愤!!气愤!!!日本人地震后说我们中国不为它们捐款,居然还当场焚烧中国国旗!……”

到13日中午1点,这篇博文很快得到近十万网民的转发,由此联想到前不久方正县砸碑事件,说明我们中国人是多么爱国,多么向往正义啊!但是,这有用吗?!

《琵琶行》里有句“其问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说杜鹃一啼叫,连畜生猿猴也随之“哀鸣”了起来,可见哀痛真的到极点。就不明白,现代“杜鹃”为老百姓的疾苦哀怨而“哀鸣”,把他们的向往诉求情真意切地啼出来,党政官员没有丁点儿怜悯之心,难道人已经退化得不如畜生了?

杜鹃有时叫久了,会发出一串“哈哈,哈哈......”声,农民把它翻译鸡巴鸡巴,说是人们不理解她的良苦用心在骂人,也有把它翻译成傻瓜傻瓜的,说是埋怨人们太傻,为什么不去争取“民贵”的权利呢......

 

 

三、谏言敬佩的杜鹃们

 

 

我想,当初要不是望帝主动把能呼风唤雨的王位亲自让位,已经做了蜀国皇帝的鳖灵会轻易听从望帝的劝告?况且,那时的望帝已经变成了一只鸟。所以,杜鹃啼血只是一个传说,一个美丽的故事,一切皆为云烟。

闻一多“坚强的民主战士”的称号是追认的,鲁迅是“中国共产党的亲密朋友”是对鬼魂的忠告:“你已西去了,我们是亲密朋友,别再回来找我麻烦啊。”阿何运气好,连人带书都躲过了“最危险的时候”。老冉虽从美丽的都江堰拘留中心出来了,还有个“证据不足”摆在那里,“足”了呢?我估计再本分老实都是其次,最为关键的是别与官员们争女人,再多女人都是他们的,只要在没被“双轨”之前,她们都是他们的“私有财产”,也别说他们横行霸道与腐了堕了。老王的文章虽多次被删,但人身应该无大碍,美国国籍,更何况我们正在寻求机会去帮人家提草鞋哩。白岩松呢?其实,央视代表政府应该留下他,因为他毕竟是央视的招聘之一,许许多多的谎话通过他的嘴立刻成了真话。再说,他毕竟也是政府新闻的一张脸,你衣裤烂了二尺五可以穿上,让那干瘪的垂乳和罪恶的肠子把把儿一颤一甩地出入大众广庭,但是脸还是要要的。中国有句俗话,不要命的人好对付,最难对付也是最可怕的,就是不要脸的人。江山易移,本性难改。可以说,当今的中国,党政官员的本性就是(或曰代表了)党政的本性,你想上谏,大量的事实已经证明:“此路不通!”

如果真要上谏,我认为还是与时俱进,用嘻嘻哈哈的形式“上谏”好,因为中国已经迈进了“山寨”与“忽悠”的嘻嘻哈哈时代。不是吗,都说新浪删文厉害,可一篇博文挂了许久,仍然还在——

 

 

 

《一位妇女对五套班子的形象比喻》

 

 

小姑娘看报纸,完事问妈妈:什么是党委啊?

妈妈拿着炒勺:党委就是你爸,整天不干活,还老骂人。

小姑娘又问:什么是政府啊?

妈妈炒菜中:政府就是你妈我,整天干活,还被你爸骂。

小姑娘再问:什么是人大啊?

妈妈:人大就是你爷爷,名义上是一家之主,但整天提个鸟笼子,啥事也不管。

小姑娘继续问:什么是政协啊?

妈妈捶腰:政协就是你奶奶,整天唠唠叨叨,但是没人听她的。

小姑娘还问:什么是团委啊?

妈妈盛菜:团委就是你哥,整天在外面瞎折腾,啥忙都帮不了。

小姑娘最后问:什么是纪委啊?

妈妈拿过小姑娘的报纸:纪委就是你啊,名义上是监督父母的,但是吃父母的,穿父母的,受父母领导,关键是还整天问这问那....行了,洗手吃饭去。

 

 

 

这种随意的形式,这种嘻哈的语言,只要打开电脑点击进入到处都是,与裸女甚至做爱的图片放在一起,网友爱看,党政官员也喜欢,怎么不仿效?其实,这已经为我们的谏客提供就范例,指明了前进的道路。千万别瞧不起“草根”,草根大师可以买飞机,快要围剿祖国的心脏了。我想,只要我们的时政评客和作家们团结起来,不要脸不要命地草根一把,别说飞机,宇宙飞船也不在话下,就可以还央视的本来面目,就可以去围剿白宫和东京了。其实,老百姓在官员的眼里,就是一群不懂事的孩子,除非他们的脑壳长了包进了水才听孩子的。可以说,要不是害怕媒体长枪短炮和国外说闲话,不少党政官员会骑在女人身上作报告,会扛着二奶出国访问,你在那里说三道四,多少人家的情趣,不弄你才怪。

所以,在现今制度下,谏的形式非常重要。最好走嘻嘻哈哈的进谏之路,最妙是把谏的内容谱成轻柔、激昂和舒缓的乐曲,以配合他们在床上享受二奶N奶或“贡女”之需,才会得以认可。倘若按此思路发展,今后国家的法律法规和红头文件均要配上乐曲,男男女女搂着从央视开始,依依呀呀地唱嘭嘭嚓嚓地跳,再慢慢传下来。反正,都是邪麻B,都是儿戏。

既然我们已经生活在一个黑白颠倒、不讲原则、没有人性的忽悠社会里了,你干嘛要认真,还不知死活?

其实,“杜鹃啼血”也仅仅是个传说。再过若干年,我们后代的后代的曾孙玄孙也会向他们的曾孙玄孙说:

“听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中国,当时昏庸腐败,贪官群涌,于是,杜鹃就啼叫‘民贵呀!民贵呀’。但是……”

哦,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