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之学霸经纪人:潘金莲的三恨七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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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外三恨:怨完了书中的七人,潘金莲从书中走了出来,潘金莲知道,把她当成鸩毒亲夫的大淫妇,让其挂着破鞋站上历史伦理的街口示众的是王姓书生,施耐庵,兰陵笑笑生,所以,潘金莲便恨得牙根痒,一恨王书生,二恨施耐庵,三恨兰陵笑笑生。
  据史料记载,历史上的潘金莲,是名门淑媛,知州千金,与身材伟岸的七品知县武植(身高1.78米左右)郎才女貌,十分恩爱,并育有四子,只因遇人不淑,交友不慎,因而英名被玷污。原因如下(参见“武大郎与潘金莲数百年的冤案”):早年贫苦的武植曾得到过一位王姓同窗好友的资助,武植做官后,王姓同窗家境败落,便千里迢迢投奔武植,希望能得到关照。然而,在武家一直住了大半年,仍不见为官清正廉明的武植提拔他,他一怒之下便不辞而别。为泄心中怨恨,他在回乡途中四处编造、张贴武、潘二人的各种丑事,极尽污蔑损毁之能事,恶意中伤。不知真相的人途听道说,添油加醋,越传越荒诞,使其声誉遭受极大损毁。而王姓书生回家以后才发现,武植早已为他重修了房舍,并购置了家当。这时,他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无比的懊悔,并发疯似地揭撕自己沿街张贴的污蔑言论,然而,谣言一旦传开,就再也收不回来。后来,施耐庵这厮把这些传言根据情节需要进行加工润色,写进了《水浒传》中,随着《水浒传》的刊行和流传,一件千古奇冤便被谬传至今。虽然王姓书生是污辱其名节的始作俑者,有可恨之处,但施耐庵把此谣言诉诸文字,并添枝增叶,文饰其情,渲染其淫,一个纵情声色,放荡形骸,不顾廉耻,风流成性的骚女人形象便跃然纸上,栩栩如生。自此,潘金莲便成了淫荡女人的代名词。自古女人都爱惜名节,那怕是做了妓女也还想着要立碑坊,所以,潘金莲这个名字,自《水浒传》问世以后,便再无人敢用了,怪只怪那个落地秀才施耐庵。
  施耐庵的《水浒传》整整一百二十回,仅用了三回的章节来讲述潘金莲的故事,虽然对潘金莲着墨不多,但渲染力和影响力极大,可以这样说,有很多人可能不知道智多星吴用是何许人,但一定能记住潘金莲这个美丽而淫贱的妇人的故事,因为梁山好汉打家劫舍,杀人放火,行侠仗义之事似乎离现实很遥远,而男欢女爱,偷情出轨之事与现实生活挨得太近,于是乎,人们的情绪记忆功能便锁定了能通过文字带给自己感官刺激之事,故而,人们是因为记住了潘金莲而知道了有《水浒传》这部小说。《水浒传》让潘金莲臭名昭彰,而潘金莲却让施耐庵美名远扬,所以,难怪潘金莲要恨他!
  话又说回来,施耐庵对潘金莲淫荡的描摹还是比较含蓄和抽象的,他只叙述事情的经过,对性爱并未作过多的细节描绘,最露骨也最能给人以遐想的也只是这样一句:“又见她浓妆艳抹了出去,归来时便面颜红色”。而兰陵笑笑生在抄袭施耐庵的《水浒传》的同时,在其一百回的《金瓶梅》里就有八十八个章回中有潘金莲的身影,并且对潘金莲的刁钻刻薄尤其是对她的贪性淫荡进行了大尺度的描摹,并且描写得入木三分,形象逼真,让读者有身临其境之感,兰陵笑笑生的笔就像一架摄像机,把潘金莲淫乱的丑态现场直播地呈现于读者眼前,怎能叫潘金莲不恨他?
  潘金莲更恨兰陵笑笑生,一是把她写得太歹毒。在《水浒传》中,潘金莲虽然淫荡,但在她追求个性自由与性福中,她的面容还是清秀俏丽的,还有让人值得同情的成分在,但她在《金瓶梅》中的表现,让人看不到了美丽,只剩歹毒与淫贱。为了达到与西门庆做长久夫妻的目的,她把砒霜灌进武大的嘴里,怕武大挣扎出声,就用被子蒙住武大的头,并骑在武大身上,直至武大肠断气绝方才罢手。武大死后,西门庆在家忙着娶孟玉楼,有一段时间没出现,她就每日门儿倚遍,眼儿望穿,辗转反侧,茶饭不思,了无情趣。做下一扇笼三十个角儿,叫迎儿去煮,熟后,潘金莲翻来覆去的数,少了一个,逼问迎儿,迎儿承认饿慌了偷吃了一个,潘金莲就剥了迎儿衣服让其跪在地下,拿马鞭子打了二三十下,打的迎儿杀猪般的叫,打完之后仍不解恨,让迎儿在旁打扇,还要迎儿舒过脸来,让她掐二下,迎儿的脸被潘金莲的尖指甲掐了两道血口子。西门庆不来和她幽会,竟把怨气撒在武大前妻留下的迎儿身上,心理已是极度扭曲变态了。李瓶儿怀孕临盆时,潘金莲坐立不安,并时不时的指桑骂槐,污言秽语地说些不干不净的话,官哥儿一出生,西门庆对李瓶儿更是宠爱,潘金莲醋意大发,恨得咬牙切齿,诅咒李瓶儿母子,且心肠毒辣,生出心计,使官哥儿夭折,不久李瓶儿也因悲伤过度暴病而亡,潘金莲欣喜非常,人心大快,此后,她一个人更是“霸拦着汉子”连西门庆去别的房一日都不行。此等样子的潘金莲自私歹毒凶狠专横变态,面容再娇丽,内心已是很狰狞了。
  二是把潘金莲写得太淫贱。在《水浒传》中,虽然施耐庵未注明张大户年岁,但潘金莲却能拒绝,宁愿嫁给武大也不愿与张大户苟且,其反抗精神是可敬可佩的,至少她对男人还是有选择的,但在兰陵笑笑生的笔下,潘金莲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女,只要是男人(武大除外),老少皆宜。张大户是六十多岁的老头,潘金莲被其收用后因不被张夫人见容,下嫁武大后,仍背着武大和张夫人与张大户常常厮会。西门庆未死之前就勾引他的女婿陈敬济,时年潘金莲三十二岁,陈敬济二十五岁。西门庆死后,她与陈敬济偷情打食,被秋菊告发,陈敬济赴京处理家事,潘金莲被赶出家门寄居在王婆家,寂寞难耐之时连王婆只有十八九岁的儿子王潮儿也不放过,他也被潘金莲诱骗上床,深夜,潘金莲解渴王潮儿之时,弄得木床吱吱响,却骗王婆说是老鼠在咬东西。潘金莲不仅是人尽可夫的淫女,而且还是一个见男思交不知羞耻的患有性欲亢奋的荡妇。《金瓶梅》第七十九回“西门庆贪欲丧命吴月娘失偶生儿”,把潘金莲性欲亢奋的病症描绘得淋漓尽致。西门庆从王六儿处偷情归来已是深夜三更,可潘金莲还在等着,西门庆精疲力乏,醉酒沉睡,潘金莲还是强行索要,在百般品咂依然不起的情况下,用胡僧淫药,潘一西三,与西门庆久战,“五换巾帕。妇人一连丢了两次”,致西门庆精尽血出,血尽而冷气出之不已。西门庆是精竭人危,求医问药,性命难保,可是潘金莲仍不顾西门庆的死活要求夜夜行房,“潘金莲晚夕不管好歹,还骑在他身上,倒浇蜡烛掇弄,死而复苏者数次”。可叹一代色魔竟脱阳而死在了淫妇潘金莲手上,实是报应。潘金莲对性的疯狂渴求近乎变态。潘金莲自从西门庆死后,便立即找一个男人来填补空缺,以满足其淫欲,所以,无一日不和陈敬济两个嘲戏,或在灵前溜眼,帐子后调笑。一日在楼中房内,潘陈二人正在施云布雨,兴致正浓,恰被春梅撞见,潘金莲害怕春梅将此事外泄,竟恬不知耻地要求春梅当着潘金莲面仰在凳上让陈姐夫给睡了,结果,陈敬济弄一得双。此后三人,沆瀣一气,并肩战斗,陈敬济常常是单枪战双娇,此时的潘金莲已是卑贱无耻到了极点。兰陵笑笑生把天下所有淫女的所有糜烂之处都集中于潘金莲一身,潘金莲能不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