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修韩孝珠绯闻:潘金莲的三恨七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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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金莲的三恨七怨

 编者按:潘金莲如何成为历史有名之淫妇?文章这一番潘金莲的七怨剖析,便可以看到本是才色俱佳的潘金莲“堕落”的原因。文章调侃出味,杂得出色,读来颇为有趣,也起到鞭鞑古时“男尊女卑”的封建思想的作用。  自古至今,同名同姓者甚众,然而有一男一女两个姓名自宋朝以后便无人敢用,一个是以“莫须有”之名害死岳飞的大奸臣秦桧,另一个是被称为“天下第一淫妇”的潘金莲。据说秦桧的后世子孙秦涧泉,看到用黑铁铸身跪在岳飞墓前的秦桧,羞愧难言,便写下“人从宋后羞名桧,我到坟前愧姓秦”之句。自《水浒传》和《金瓶梅》流世之后,天下女子再也无人取名“潘金莲”了。秦桧自有斑斑劣迹留存史书,遗臭万年已成铁案,而潘金莲只是书生笔下文学创作中的人物,其人其事,是真是假,正史无录,野史无载,全凭写书之人凭着自己的经验和阅历即兴臆造和假想,属无稽之谈,只是人心不古,好谈风月,禁而不止,愈传愈远,故潘金莲也以淫荡之名而“流芳千古”。
  假如真有潘金莲,假如她也看了写有她的故事的小说作品和后世对她的评论,不知她会作如何感想?西窗认为潘金莲会有十恨:七怨在书中,三恨在书外。
  书中七怨:一怨父亲死太早。潘金莲的父亲是个裁缝,一家大小完全可以凭他的手艺过生活,可惜在金莲九岁之前便死了,从此,金莲便没有依靠,假如父亲长命些,活到她出嫁后再死,或许金莲的命运又是另一番样子。
  二怨母亲太自私。古时的女人,嫁汉只是为了穿衣吃饭,潘裁缝死后,潘妈妈度日不过,从九岁便把金莲卖在王招宣府里,到十五岁时,王招宣死了,潘妈妈又把金莲争将出来,以三十两银子又把金莲卖给了张大户。人道“有妈的孩子像块宝”,却谁知,穷人家的孩子是根草。一个母亲靠转卖女儿过活,实是无情也无奈。假若当初潘金莲不是因父死被母亲卖在王招宣府内习学弹唱,读书写字,使她变得机变伶俐,学会了描眉画眼,傅粉施朱,品竹弹丝,女工针指,知书识字,后又被转卖给张大户家里操练琵琶,早晚习学弹唱,使她懂得了风情月意,雨恨云愁。她要是一个只知女工针指目不识丁的农家女,或许也会和普通的女人一样守着自己的男人过安分的日子,断然不会有过高的精神追求,惹出那么多的是非来。
  三怨张大户太阴险。《水浒传》载:潘金莲在张大户家做使女,因金莲长得颇有些姿态色,那个大户要缠他,这女使只是去告主人婆,意下不肯依从。那个大户以此记恨于心,却倒陪些房奁,不要武大一文钱,白白地嫁与他。张大户心地十分阴狭,报复手段也是阴损得很,好马偏不配好鞍,艳妇偏送丑男眠,恶心潘金莲一辈子,心理很是变态。就是《金瓶梅》中的张大户,也不是一只好鸟,60多岁了,背着老婆偷偷的收用了年轻貌美的潘金莲,却是无福消受,竟惹出四五种病来,事后被专横的老婆发现,只得赔些房奁把金莲白白嫁给武大郎,目的也很阴险,无非是为了“早晚还要看觑此女”,张大户候武大挑担儿出去无人时,“便踅入房中与金莲厮会”,张大户毕竟年老体弱,受不得软玉温香的消磨,不久便呜呼哀哉了。因此,无论是哪种版本的张大户,都不是啥好东西,把潘金莲给害苦了。
  四怨武大太猥琐。武大不仅丑陋矮矬,皮肤粗糙,三分像人,七分似鬼,诨号“三寸丁谷树皮”,而且生性懦弱,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的“三答不回头,四答和身转”之人,对流氓们的“好一块羊肉,倒落在狗口里!”叫嚣戏弄,他不敢反抗,只晓得搬家逃跑。对张大户与潘金莲的明来潜往,他装聋作哑,忍气吞声。真的是“很丑很温柔”,温柔得没有一点骨气,更无半点男人的尊严。这样无刚骨的男人,即使是配个丑女也难和他过得下去,更何况是美艳绝伦百伶百俐的潘金莲?其实,男人丑点不是罪,可怕的是没有了男人的气概!要是武大也敢与流氓动动粗,顽顽命,为潘金莲的出轨生生气,挥挥鞭,拿出男人悍卫尊严的刚气来,或许能唬住潘金莲,让她收敛些,使她不敢肆意妄为。到底武大不争气,就是当场捉奸被西门庆踢中胸口,病倒在床时,也不敢说句硬气的话,只敢抬起他的兄弟武松来吓人,这一吓不打紧,反把自己的小命给弄丢了,实是可悲!可怜!可气!
  五怨武松太寡情。无情未心真豪杰,侠骨柔情大丈夫。行者武松,虽与武大是一母同胞,却是生得“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英武雄健,玉树临风。潘金莲是一见倾心,二见动情,再见便欲合卺同枕,共偕鱼水。潘金莲第一眼见到武松就被武二那英俊的外表和打得死山中大虫的神力所折服,不禁心旌摇动,心生喜爱,浮想联翩,那千年思寻的爱人竟是眼前中的“叔叔”,金莲喜不自禁。“嫁得这等一个,也不枉了为人一世”,在心里便暗暗的用红绳把自己和武松系在了一处,“不想这段因缘却在这里”。三杯水酒下肚,潘金莲便媚眼微醉“一双眼只看着武松的身上”,武松吃他看不过,只低了头,不恁么理会。武松理应知道,这个嫂子对他是温柔有加,热情似火,爱恋之情已溢于言表,可武松只把自己当泥胎,当木偶,当石人,对潘金莲的辣语挑拨,昵行引诱,却是充耳不闻,视而不见,无动于衷。面对景阳冈山中猛虎,武松是力拔山兮气盖世,一身是胆,豪气冲天,面对娇艳如花,风情万种的潘金莲却是英雄气短,儿女情无。武松有十分侠骨却无半分柔情,伏得了猛虎,怜不了娇莲。武松忠于孝悌,笃情于武大,自然就会薄情于想勾引自己的淫荡的嫂子,所以,武二对潘金莲的无情是情有可原的。然而,如果当初武松饮了潘金莲的半盏残酒,暗结鸾俦,遂了金莲的心愿,或许,金莲也会恪守妇道(爱武松也怕武松的铁拳),好生侍奉武家两兄弟(当时贫穷之家兄弟共妻世所常见,解放前,我国某少数民族就有兄弟共妻轮牧守家的习俗),三人相依为命,一家和谐共处,金莲自然成不了被后世唾骂的“淫妇”了。武松也不会落下惹出祸端,刺字发配,历尽磨难,孤苦终老寺庙的下场。武大因有武松在身边保护,虽戴着绿帽子(这帽子早就戴习惯了,也不多武松这一顶,古语道“风流不落他人家”,把自己消化不了的美食让给自家兄弟,美女配英雄,也是功德一件),免不了受人讥笑但再也不会受人欺负了,也不至于最后死于非命。从某方面说,武松拒绝潘金莲,等于间接把半碗砒霜倒在了武大的嘴里。因此,对于武大的死,武松是负有一定责任的。
  六怨王婆太贪财。这个王婆就是为了银子而喜欢撮合男女搞不正当关系的马泊六。此人最会来事,开个茶馆,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钻缝挖穴的,只要能来钱,啥缺德事都做,“原来这开茶坊的王婆子,也不是守本分的。便是积年通殷勤,做媒婆,做卖婆,做牙婆,又会收小的,也会抱腰,又善放刁。还有一件不可说,髻上着绿,阳腊灌脑袋,端的看不出这婆子的本事来!”(〈金瓶梅〉第二回俏潘娘帘下勾情老王婆茶坊说技)。自西门庆被潘金莲的叉竿一砸,便被潘金莲的妖娆迷得丢魂落魄,借喝茶之名在潘金莲的窗前“踅过东,看一看,又转西去,又复一复,一连走了七八遍。”西门庆的心思不用猜,王婆早已拿捏得准准的,所以便故意着些甜糖抹在西门庆的鼻子上,让他舔不着,猴急死他,目的是为了“嫌他几个风流钱使”,果然,西门庆答应愿意出十两银子作为她拉皮条的酬金(西门庆说是给她十两棺材板的钱,后来果真用上了),那个贪利忘义,见钱而忘害的王干娘,便与西门庆定下“捱光”计,做圈套,耍诡计,把潘金莲诓进了“偷情”的陷阱。假如没有王婆的贪贿撮合,他们也不会那么容易的就“做在了一处”。结果是,一个因贪财丧了身,两个为风流丢了命。那怕潘金莲有偷人之意,西门庆有爬灰之想,没有像王婆这样的三姑六婆从中唆掇,也成全不了好事,所以,金莲被剐有些冤枉,最该剐的是王婆,因为,金莲偷情是被骗的,是王婆和西门庆设的局,毒死武大焚尸灭迹是王婆主使的,砒霜是西门庆弄来的,她只是谋杀亲夫的协从犯,主犯是王婆。所以,武松及后人这样对她,她心中是有怨恨的。
  七怨西门庆太好色。在潘金莲尚未与西门庆发生奸情之前,沾花惹草,贪性好色的西门庆家中早已有了吴月娘、孙雪娥,李娇儿,孟玉楼,如果算已过世的原配陈家娘子,潘金莲已是西门家第六位妻妾了,后来他又娶了他的好友花子虚的老婆李瓶儿,暗暗收用了家里的使女庞春梅等人,还长期包占王六儿,还有家奴的媳妇和来他家走亲戚的年轻女眷,连到他家唱曲的小女孩也不放过,更不用说松闲之时,打野食,穿花街,宿柳巷了。西门庆自恃自己有几分长相,有几分财力和权势,欺男霸女,横行霸道,很是强势,尤其是得了胡僧的淫药后,更是纵欲无常,无论是窑姐良妇,朋友之妻,邻家之女,凡是有几分姿色,看得上眼的女人,西门庆都要施些手段,纳入怀中,受用享受。所以,被西门庆染指过的女人难以数计,西门庆是个十足的色魔。就是为武大超度亡灵的和尚见到娇俏艳丽的潘金莲竟忘了做法事,心猿意马的念错了经,敲错了锣,更不消说贪情好色的西门庆了。如果西门庆不从潘金莲的窗下路过,没有了那一竿之缘,如果西门庆是个正经的男人,像武松一样谨守礼法,不近女色,哪来的艳风淫雨,色波欲浪?无奈,一切假设都是徒劳,一切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色字头上的那把刀,不仅割了他们的首级,还在他们的脊梁上刻下了千古的污名。潘金莲是慨然长叹,追悔莫及!          书外三恨:怨完了书中的七人,潘金莲从书中走了出来,潘金莲知道,把她当成鸩毒亲夫的大淫妇,让其挂着破鞋站上历史伦理的街口示众的是王姓书生,施耐庵,兰陵笑笑生,所以,潘金莲便恨得牙根痒,一恨王书生,二恨施耐庵,三恨兰陵笑笑生。
  据史料记载,历史上的潘金莲,是名门淑媛,知州千金,与身材伟岸的七品知县武植(身高1.78米左右)郎才女貌,十分恩爱,并育有四子,只因遇人不淑,交友不慎,因而英名被玷污。原因如下(参见“武大郎与潘金莲数百年的冤案”):早年贫苦的武植曾得到过一位王姓同窗好友的资助,武植做官后,王姓同窗家境败落,便千里迢迢投奔武植,希望能得到关照。然而,在武家一直住了大半年,仍不见为官清正廉明的武植提拔他,他一怒之下便不辞而别。为泄心中怨恨,他在回乡途中四处编造、张贴武、潘二人的各种丑事,极尽污蔑损毁之能事,恶意中伤。不知真相的人途听道说,添油加醋,越传越荒诞,使其声誉遭受极大损毁。而王姓书生回家以后才发现,武植早已为他重修了房舍,并购置了家当。这时,他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无比的懊悔,并发疯似地揭撕自己沿街张贴的污蔑言论,然而,谣言一旦传开,就再也收不回来。后来,施耐庵这厮把这些传言根据情节需要进行加工润色,写进了《水浒传》中,随着《水浒传》的刊行和流传,一件千古奇冤便被谬传至今。虽然王姓书生是污辱其名节的始作俑者,有可恨之处,但施耐庵把此谣言诉诸文字,并添枝增叶,文饰其情,渲染其淫,一个纵情声色,放荡形骸,不顾廉耻,风流成性的骚女人形象便跃然纸上,栩栩如生。自此,潘金莲便成了淫荡女人的代名词。自古女人都爱惜名节,那怕是做了妓女也还想着要立碑坊,所以,潘金莲这个名字,自《水浒传》问世以后,便再无人敢用了,怪只怪那个落地秀才施耐庵。
  施耐庵的《水浒传》整整一百二十回,仅用了三回的章节来讲述潘金莲的故事,虽然对潘金莲着墨不多,但渲染力和影响力极大,可以这样说,有很多人可能不知道智多星吴用是何许人,但一定能记住潘金莲这个美丽而淫贱的妇人的故事,因为梁山好汉打家劫舍,杀人放火,行侠仗义之事似乎离现实很遥远,而男欢女爱,偷情出轨之事与现实生活挨得太近,于是乎,人们的情绪记忆功能便锁定了能通过文字带给自己感官刺激之事,故而,人们是因为记住了潘金莲而知道了有《水浒传》这部小说。《水浒传》让潘金莲臭名昭彰,而潘金莲却让施耐庵美名远扬,所以,难怪潘金莲要恨他!
  话又说回来,施耐庵对潘金莲淫荡的描摹还是比较含蓄和抽象的,他只叙述事情的经过,对性爱并未作过多的细节描绘,最露骨也最能给人以遐想的也只是这样一句:“又见她浓妆艳抹了出去,归来时便面颜红色”。而兰陵笑笑生在抄袭施耐庵的《水浒传》的同时,在其一百回的《金瓶梅》里就有八十八个章回中有潘金莲的身影,并且对潘金莲的刁钻刻薄尤其是对她的贪性淫荡进行了大尺度的描摹,并且描写得入木三分,形象逼真,让读者有身临其境之感,兰陵笑笑生的笔就像一架摄像机,把潘金莲淫乱的丑态现场直播地呈现于读者眼前,怎能叫潘金莲不恨他?
  潘金莲更恨兰陵笑笑生,一是把她写得太歹毒。在《水浒传》中,潘金莲虽然淫荡,但在她追求个性自由与性福中,她的面容还是清秀俏丽的,还有让人值得同情的成分在,但她在《金瓶梅》中的表现,让人看不到了美丽,只剩歹毒与淫贱。为了达到与西门庆做长久夫妻的目的,她把砒霜灌进武大的嘴里,怕武大挣扎出声,就用被子蒙住武大的头,并骑在武大身上,直至武大肠断气绝方才罢手。武大死后,西门庆在家忙着娶孟玉楼,有一段时间没出现,她就每日门儿倚遍,眼儿望穿,辗转反侧,茶饭不思,了无情趣。做下一扇笼三十个角儿,叫迎儿去煮,熟后,潘金莲翻来覆去的数,少了一个,逼问迎儿,迎儿承认饿慌了偷吃了一个,潘金莲就剥了迎儿衣服让其跪在地下,拿马鞭子打了二三十下,打的迎儿杀猪般的叫,打完之后仍不解恨,让迎儿在旁打扇,还要迎儿舒过脸来,让她掐二下,迎儿的脸被潘金莲的尖指甲掐了两道血口子。西门庆不来和她幽会,竟把怨气撒在武大前妻留下的迎儿身上,心理已是极度扭曲变态了。李瓶儿怀孕临盆时,潘金莲坐立不安,并时不时的指桑骂槐,污言秽语地说些不干不净的话,官哥儿一出生,西门庆对李瓶儿更是宠爱,潘金莲醋意大发,恨得咬牙切齿,诅咒李瓶儿母子,且心肠毒辣,生出心计,使官哥儿夭折,不久李瓶儿也因悲伤过度暴病而亡,潘金莲欣喜非常,人心大快,此后,她一个人更是“霸拦着汉子”连西门庆去别的房一日都不行。此等样子的潘金莲自私歹毒凶狠专横变态,面容再娇丽,内心已是很狰狞了。
  二是把潘金莲写得太淫贱。在《水浒传》中,虽然施耐庵未注明张大户年岁,但潘金莲却能拒绝,宁愿嫁给武大也不愿与张大户苟且,其反抗精神是可敬可佩的,至少她对男人还是有选择的,但在兰陵笑笑生的笔下,潘金莲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女,只要是男人(武大除外),老少皆宜。张大户是六十多岁的老头,潘金莲被其收用后因不被张夫人见容,下嫁武大后,仍背着武大和张夫人与张大户常常厮会。西门庆未死之前就勾引他的女婿陈敬济,时年潘金莲三十二岁,陈敬济二十五岁。西门庆死后,她与陈敬济偷情打食,被秋菊告发,陈敬济赴京处理家事,潘金莲被赶出家门寄居在王婆家,寂寞难耐之时连王婆只有十八九岁的儿子王潮儿也不放过,他也被潘金莲诱骗上床,深夜,潘金莲解渴王潮儿之时,弄得木床吱吱响,却骗王婆说是老鼠在咬东西。潘金莲不仅是人尽可夫的淫女,而且还是一个见男思交不知羞耻的患有性欲亢奋的荡妇。《金瓶梅》第七十九回“西门庆贪欲丧命吴月娘失偶生儿”,把潘金莲性欲亢奋的病症描绘得淋漓尽致。西门庆从王六儿处偷情归来已是深夜三更,可潘金莲还在等着,西门庆精疲力乏,醉酒沉睡,潘金莲还是强行索要,在百般品咂依然不起的情况下,用胡僧淫药,潘一西三,与西门庆久战,“五换巾帕。妇人一连丢了两次”,致西门庆精尽血出,血尽而冷气出之不已。西门庆是精竭人危,求医问药,性命难保,可是潘金莲仍不顾西门庆的死活要求夜夜行房,“潘金莲晚夕不管好歹,还骑在他身上,倒浇蜡烛掇弄,死而复苏者数次”。可叹一代色魔竟脱阳而死在了淫妇潘金莲手上,实是报应。潘金莲对性的疯狂渴求近乎变态。潘金莲自从西门庆死后,便立即找一个男人来填补空缺,以满足其淫欲,所以,无一日不和陈敬济两个嘲戏,或在灵前溜眼,帐子后调笑。一日在楼中房内,潘陈二人正在施云布雨,兴致正浓,恰被春梅撞见,潘金莲害怕春梅将此事外泄,竟恬不知耻地要求春梅当着潘金莲面仰在凳上让陈姐夫给睡了,结果,陈敬济弄一得双。此后三人,沆瀣一气,并肩战斗,陈敬济常常是单枪战双娇,此时的潘金莲已是卑贱无耻到了极点。兰陵笑笑生把天下所有淫女的所有糜烂之处都集中于潘金莲一身,潘金莲能不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