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太白部队历史:李双江演唱“砸碎万恶的旧世界”和谁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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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双江演唱“砸碎万恶的旧世界”和谁叫板? / 田奇庄

2010-10-03 08:49 | 阅读(2243) | 标签: 革命, 造反, 李双江, 歌王 | 字号:大 中 小 打印文章

时逢新中国国庆六十一周年,著名歌唱家李双江又在中央电视台黄金时间亮相,再度高歌长期保留节目《红星照我去战斗》。几十个身穿灰军装,充满稚气的儿童,围绕着李双江舞刀弄棒,很快把现场观众情绪带到高潮。当我听到“砸碎万恶的旧世界,万里江山披锦绣”的歌词,顿生疑窦:这位年逾七旬的著名歌唱家,为何对“砸碎万恶的旧世界”如此痴情。

 

 

此歌从问世到现在整整三十六年,这位常年活跃在舞台上的中国歌王,居然不间断地演唱了三十六年,真是个奇迹。

《红星照我去战斗》是电影《闪闪的红星》主题曲,影片由同名小说改编,于1974年完成拍摄上演。反映的是上世纪三十年代江西山村年仅八岁的孩子潘冬子,在共产党的教育帮助下,走上革命道路的过程。

 

 

这部电影拍摄于极左路线猖獗的文革时期,是一部服务于当时政治的作品。影片突出宣扬领袖崇拜,强调路线斗争,充满了程式化、脸谱化表演。用今天的眼光看,成年人鼓动和指使只有八岁的幼儿参加武装斗争,不仅违反《未成年人保护法》,而且有悖起码的人伦道德,与当代文明发展格格不入,根本没资格登上大雅之堂。

 

 

这部影片之所以在中国大陆受到欢迎,一是因为当时文艺极度馈乏,二是因为这部电影有多首旋律优美的歌曲。这首歌能流传至今,就如同赵本山救活了二人传一样,几乎完全是靠李双江的一已之力。问题在于,不能因为喜欢音乐旋律,同时全盘接受属于文化糟粕的歌词。

 

 

《红星照我去战斗》歌曲主题就是“砸碎万恶的旧世界”。让我们分析一下,这样的主题能成立吗?

首先,什么是旧世界?

按照歌词的逻辑,共产党创造的社会制度、思想文化、建立的苏维埃根据地政权是新世界,除此之外就是旧世界。

其次,旧世界是万恶的吗?

这样的概念显然太极端,所谓万恶就是恶贯满盈,罪恶滔天。旧中国如果只有万恶没有一善,只有暴虐没有合理,不可能存在五千年。更何况我国还有伟大、灿烂的文明,怎么能全盘否定呢?

 

 

第三,旧世界能不能砸碎?

影片中潘冬子等人为什么认为旧世界是万恶的呢?是因为他们把胡汉三当成了旧世界的代表。在潘冬子看来,胡汉三是大土豪,是还乡团,是杀害共产党的刽子手,天下乌鸦一般黑。所以八岁的潘冬子认为——应当把天下地主阶级统统消灭,把旧世界统统砸碎。不这样就不能建立红彤彤的新世界。

 

 

问题是多数地主并非作恶多端(他们长期生活在一个地方,怎么可能得罪周围人,他们为了安宁和保命也不会轻易招惹穷人),其中许多人乃是农村道德文明的代表。更为矛盾的事实是,共产党的创始人,乃至高级干部大都出身于剥削阶级家庭。如果没有家庭影响,他们怎么可能走上革命道路,共产党又如何诞生呢?

 

 

进一步说,谁赋予了你们想砸就砸,想砸碎就砸碎就砸碎,想砸人就砸人,想砸世界就砸世界的权利?天下事讲的是公道,你要是可以随便砸人,别人能不能随便砸你?如果大家都乱砸起来,怨怨相报,恐怕只有天下大乱,根本不可能“万里江山披锦绣”。

 

 

旧世界的确有许多不合理,乃至违反人性的罪恶。但我认为,最好是改善、改良、改进、改革,大家都在非暴力框架内解决社会矛盾,动不动就革命、就破坏、就砸碎,听起来令人神往,干起来痛快过瘾,而结果往往适得其反。

 

 

把旧世界说得一无是处,难道新世界就十全十美吗?六十多年的现实已经深刻教训了我们:招牌越漂亮,货色越糟糕。没有程序保障的法律,没有逻辑支撑的概念,不受公民监督的掌权者,统统靠不住。

 

 

不过,一言堂的媒体根本不允许大家讨论什么公共事务。庙堂之上的人们只关心得失,不在乎是非。所以,诸多令人啼笑皆非的文化现象便应运而生,《红星照我去战斗》这首具有反人类倾向歌,在倡导和谐的环境中依然传唱不衰就是莫大的讽剌。那首水浒传电视剧主题歌《该出手时就出手》,简直就是对依法治国执政理念的嘲弄。《党啊,亲爱的妈妈》,完全是颠倒黑白。明明是人民养育了党,连党的第二代领袖邓小平都说自己是人民的儿子,歌曲硬要说党是人民的妈妈。那首《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祖国》歌曲更是超级搞笑,谁能相信,拥有五千年文明的祖国只过了六十个生日?

 

 

《红星照我去战斗》这首歌不仅宣扬极端主义和暴力,更为恶劣的是,其宣传教育的对象首先是懵懂无知的儿童。看到央视一套儿童们的表演,想到我们的下一代在接受极端思维的环境中成长,令我不禁对中国的未来增添了更多担忧。

 

 

如果唱这首歌的是那类只懂曲调,没有文化素质的花瓶尚情有可原。然而,垄断这首歌演唱权的李双江有着如下头衔:研究生导师。一级专业技术文职干部,正军级。1963年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声乐系,任中国人民解放军艺术学院音乐系主任,中国音乐家协会理事,中国民族声乐协会副会长,中央音乐学院客座教授。第十届全国政协委员,全国政协教科文卫委员会委员。如果说他对这首歌词没有任何思考,没有任何解读,恐怕鬼都不会相信。

 

 

一个人做一件事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一件事。李双江穷毕生精力,演唱《红星照我去战斗》,以如此方式声嘶力竭地鼓吹“砸碎万恶的旧世界”,其目的何在?他究竟是和谁叫板?笔者愿以本文向大家讨教。

 

 

电影《闪闪的红星》简介

这是一部儿童影片。根据李心田同名小说,由陆柱国、王愿坚改编,李昴、李俊导演,祝新运和高保成、薄贯君、刘继忠、赵汝平主演,1974年上映。

主要剧情:急风暴雨的1931年,潘冬子的家乡——柳溪镇暂时还处在大土豪胡汉三的统治下。潘冬子挑柴经过胡汉三家门前,被正准备仓皇逃命的胡汉三拦住,丧心病狂地把吊打拷问潘冬子,逼他说出他父亲潘行义的下落。这时,红军在潘行义的引导下,打进柳溪解救了潘冬子。柳溪建立了红色政权,潘冬子参加了打土豪分田地的斗争。潘行义在对敌作战中负伤,他在手术中主动将麻药让给阶级兄弟,使潘冬子深受教育。1934年秋,红军主力被迫撤离中央根据地。潘行义随部队转移。临行前,他给潘冬子留下了一颗闪闪的红星。胡汉三又回来了,柳溪陷入了一片白色恐怖之中。潘冬子和母亲暂时离开柳溪,转入了深山老林。在当地领导游击队和革命群众进行斗争的红军干部吴修竹,向他们传达了遵义会议的精神,增强了潘冬子和母亲坚持斗争的勇气和力量。为掩护乡亲们撤退,潘冬子的母亲壮烈牺牲。潘冬子看到母亲的死,变得更加坚强。在闪闪红星的照耀下,潘冬子积极参加对敌斗争。他破坏吊桥,切断敌靖卫团的后路,使敌人缴枪投降;他巧妙地把盐化成水,躲过敌人的搜查,送给游击队;他和椿伢子把情报送给游击队,搞沉敌人的运粮船,破坏了敌人的搜山计划;他沉着机智地应付胡汉三多次狡猾的试探和盘问,最终满怀仇恨地砍死胡汉三,有力地配合了游击队攻打姚湾镇的军事行动。战斗迎来了胜利。1938年,在江南坚持游击战争的红军游击队奉党中央命令,准备开赴抗日前线。上级派潘行义来接吴修竹领导的游击队下山。潘冬子和父亲终于见面了。潘冬子戴上那颗闪闪的红星,成为了一名真正的红军战士,加入了红军的行列,踏上了新的征途。

该片利用电影手段,将许多画面点染成深远的意境。比如,用红军帽上的红星,象征革命和希望,寄托了少年主人公对红军父亲的思念和追随革命的信念。影片有着浓郁的抒情气息,画面清新而不失凝重。片中插曲格调昂扬向上,节奏鲜明,有力地烘托了影片主题。该片曾在第二次“全国少年儿童文艺创作奖”评奖活动中获二等奖。八一电影制片厂与深圳方块动漫画公司共同投资1000余万元制作的动漫电影《闪闪的红星》,2007年已经完成。

 

 

李双江背景:

汉族,1939年生于哈尔滨。中共党员,研究生导师。一级专业技术文职干部,正军级,享受正军级待遇。1963年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声乐系。曾在新疆军区文工团、总政歌舞团任独唱演员。现任中国人民解放军艺术学院音乐系主任,中国音乐家协会理事,中国音协发展委员会副主任和表演艺术委员会委员,中国民族声乐协会副会长,中央音乐学院客座教授,新加坡南洋艺术学院客座教授,全军高级职称评审委员会委员。第十届全国政协委员,全国政协教科文卫委员会委员。在北京举行过独唱音乐会,并为影片《闪闪的红星》等配唱插曲。演唱热情奔放,富有乐感,吐字清晰,声音流畅,高音稳定、透明,辉煌而华丽。美国费城交响乐团指挥尤金•奥曼迪曾赞扬他有“金子一般的高音,烈火一样的热情”。 在中国歌坛上,李双江堪称一代歌王。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到八十年代,李双江的歌声几乎占领了各种广播媒介。

 

 

《红星照我去战斗》

小小竹排江中游

巍巍青山两岸走

雄鹰展翅飞

哪怕风雨骤

革命重担挑肩上

党的教导记心头

党的教导记心头

党的教导记心头

小小竹排江中游

滔滔江水向东流

红星闪闪亮

照我去战斗

革命代代如潮涌

前赴后继跟党走

前赴后继跟党走

砸碎万恶的旧世界

万里江山披锦绣

披锦绣

砸碎万恶的旧世界

万里江山披锦绣

万里江山披锦绣

小小竹排江中游

滔滔江水向东流

红星闪闪亮

照我去战斗

革命代代如潮涌

前赴后继跟党走

前赴后继跟党走

砸碎万恶的旧世界

万里江山披锦绣

披锦绣

砸碎万恶的旧世界

万里江山披锦绣

万里江山披锦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