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沙斯:逯元华:中国农村的根本出路在什么地方?——农村问题与家庭联产承包制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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逯元华:中国农村的根本出路在什么地方?——农村问题与家庭联产承包制的思考
 2011-08-30 20:38:01   作者:逯元华   来源:作者赐稿   点击:466   评论:1条 【字号:大 中 小】 评分等级:0一. 边走边聊边感叹:
十天前,到乡下去送殡,妻的妹夫因癌症“走了”。要去的乡下,离县城并不远,也就三十里路左右。到了妹夫的老家,是一个农家大院子,但显得十分残破、不堪,已没有人住了。妹夫是弟兄五个,没有姐妹,而今都全部上街谋生了。其中两个都是泥瓦匠,时下大规模搞建筑,泥瓦匠好找钱。乡村的景致倒是比较美,半人深的水稻,也半黄要成熟了,田里青黄相间,但田里很少有水,几乎是干的。不是很远处的大山,在天边,呈现出一片黛青色。这天,天气凉爽宜人,没有太阳,大家也没有急着回县城,
安葬后,就没有事了,全部都返回县城。一路上,都是半人深的毛草,乡间小路都遮没了,甚至影响行走。
我与妻的表弟,姓王,走在众人的最前面,随便一路走,一路闲聊,也了解了解农村的情况。真是一路走一路聊一路感叹。路上不但草深,还人烟称少,几乎见不到人影,冷清,带有几分荒凉,而县城里倒是人山人海,特别到下午四点后。
我的这个表弟,也是一个泥水匠,但性格内向,有些木讷,但这天,倒是话比较多,聊起龙门阵(即闲谈),倒是平平静静、娓娓道来,有时也不免与我一起感叹。死者倒走了,世上一切,都与他无关了。而生者还要继续生存、奔波,吃饭、穿衣。想到如今天的吃,没有几个人不感叹,小青年可以除外,他们倒管不了这些,包括我的孩子。谈到吃,现在不是有首 “吃的农药,穿的是化学” 民谣吗?不过,笔者倒这时才第一次听到这样两句话一起说。一个姓王的表妹还讥讽我:孤陋寡闻。不过有时我跟学生这样说:我们吃的哪样没有打农药?我们现在还能吃什么?还能吃什么?前两个月,新闻上不就有大量的这方面的报道,触目惊心、难以置信。有些人为了自己的利润,利益,完全不顾消费者生命安全。这或许就是教材上讲的市场经济的自发性。即为了利益而不择手段。
二.规模养猪与私营经济
在路上遇到一个养猪场,这养猪场离县城不运,约二十多里路,是一个姓汪的办的。其性质当然是民营经济。实行规模养殖,圈了好大一片土地,还请了西南大学的一个教授,作技术指导。大约三个月就出一槽猪,见效快。然而,王表弟又说,老板自己并不吃,而是到附近去买农家自己喂的猪。这种猪的肉质与养猪场喂出的,是明显的不同。现在大家都是这样说。这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件事:我家为了照顾老母亲,长期请了一个保姆,姓刘。一次闲谈中,她说,她家附近不远处,就有一个种养葡萄的小企业,也是私营性质的。有时老板为了奖励职工,象发奖金一样,把一些未卖完的葡萄,分给他们。他们都是附近来打工的农民。然而他(她)们,出厂不远,背着老板的眼睛,就将分得的葡萄倾倒在背荫处。其原因就不用多说,就是在葡萄上有许多农药,内部人士,知根知底,所以他们不吃,谁也不拿自己及家人的生命开玩笑。葡萄卖到城里,当然城里人自然就倒楣了。所以现在本人看到葡萄,就自然想起这个事,是想吃葡萄而又不敢吃。
前几天(8月5日)晚饭后,笔者骑车散步,走得远,在一个公路边的农贸市场,与不认识的几个人闲谈,其中一个五十岁多的人,也谈到类似的情况:也是本县下面的乡镇的一个厂,生产的某一种菜油。(这里就不说出品名了。因为我也只是道听途说。)说是原料中什么烂骨头都有,他还说死人骨头都怕有,让人毛骨悚然。职工自己也是不吃这种菜油。
必然性存在于偶然性。必然性通过偶然性表现出来。以上的说事都是偶然的吗?到处都是有害食品,食物不安全,几乎是众所周知的秘密。关于有害有毒食品,今年6月《新闻联播》集中报道了一段时间,有害食品,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特别是重庆,公安机关直接参加打击。为此,国务院食品委员会,李克强副总理亲自主持会议,强调要加强食品管理,这食品直接关素到人民的生命安全。
三.农村基本上还是三十年前那个样子。
去年临近春节,回到老家,吃一个老辈子的八十大寿。老家就在公路边,笔者在那里生活了十一年左右,伴随着小学和中学五年的时光。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熟悉,又似乎有几分陌生。还是春节前,外出打工的大都回来了,但还是没有人气:稀拉拉的几个人,还大都是老人或半老人。 总体给人的感觉是荒凉、冷清,让人心情有些沉重。与自己心里面的那个新农村的理想,有明显的失落感。这就是我儿时的生活的地方吗?有些不信自己的眼睛。因为这时光又过了三十多年了,自己也从一个年青的农家孩子变成了半老头了。可农村似乎没有什么变化,进步,这离中央提出的建立新农村的目标,还有多远,我又想:大部分农村的其他地方也差不多,好不到哪去!我们这个老家,就在川渝的主公路旁边,并不偏僻。可与会30前并没有什么两样。我感到不解,又似乎努力在寻求这一切背后的答案。
四,水库、水渠破旧,年久失修,抗灾能力大大削弱。
近年,新闻上又时常报道说,这里或那里发生旱灾或洪灾,损失惨重,且都百年不遇,或百年才一遇。为了抗灾,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还搞什么人工增雨。这些现象是否跟农村的承包制有关呢?其实早有人在谈到这个问题。
改革前是比较重视水利建设的。毛主席说:“水利是农业的命脉。” 农田水利建设需要人力、物力和财力以及人才的培养和教育。因此,那时一到冬季农闲的时侯,社员闪主要是搞水利建设。有效地解决了当时的旱灾或洪灾问题。而实行家庭承包制后,原先的水库有的进行网箱养鱼,有的被私人承包了,有的水库、水渠则年久失修,而丧失作用。即使有水,因是各家各户生产,用或借人家的水,或水过道都会产生很多的具体矛盾。现在,连年旱灾,不是南方就是北方。去年春季就是我们西南五省旱灾。今天的新闻报道,重庆的南部一些地方又旱灾了。为此,今年中央专门开会,拨款,大修水库、水渠。这个问题的解决是迫在眉睫,非解决不可了。
五.留守儿童的问题:
在改革开放前,人民公社,搞集体经济和生产,是没有留守儿童这个问题的。而现在这个问题很严重,只是一些人没有注意罢了。重庆壁山一农家,只有一个12岁的女孩子,孤身一人在家。估计没有爷爷奶奶。白天去了学校读书,倒没有什么,而到了晚上,在漆黑乡村里,偌大的一个房子,寂静、孤独,害怕和无奈,且是非常不安全的。据说父母有两三年都没有回来了。也无法到父母去身边读书,估计一是读不到,二是选校费昂贵。可以说那是重庆百万儿童的缩影、写照。那么全国又有多少这样的儿童呢? 估计有一千五百万以上。还有大多数的留守儿童的,由于与父母长期不在一起生活,都是有较大或很大问题的心理问题,有暴露的,更多的是隐形的、长期的,他们性格内向,孤僻,不愿与他人交往,由于长期没有与父母生活在一起,因而与父母的关系冷漠。就是今年,四川一个十四左右的孩子,也是留守儿童。假期母亲回到老家。这孩子向母亲要钱,母亲不给,于是他用菜刀将母亲杀害。这也给我们教育者,增加了教育的难度。现在重庆对这个问题引起了十分的重视,作为民生解决的范围问题。重庆卫视经常有这方面的报道。有关部门,虽采取了一些措施,但仍不是根本之策。
我国的改革开放,已三十多年了,而当初的改革最早却是始于农村。更具体地说,始于安徽凤阳的小岗村。提起小岗村,不知道的人并不多。特别是去年春节之际,央视连续播放小岗村的支部沈浩的先进事迹,可以说是家喻户哓。十八个村民,按手印,要求包产到户,而名闻全国。正是在小岗村的带动下,中央正式作出决定,全国很快废除了集体经济,合作社生产经营形式,而代之以包产到户的承包制这种经营形式。目是为了调动农民的生产积极性和主动性。一时,农民都感到解放了,用不着天天到队上,一起劳动了。在自己的承包地里,干得欢,干得有劲。农民的粮食好象一下子得到了解决。承包制改革成功了,得到了大多数农民的支持,也进了教材。一实行,就是三十多年。
近年来,不时有人对小岗村进行批评、指责,其中就说到当年按手印一事是假的,本人也无法判断其真假。还有央视在去年春节前后,在黄金时段的“新闻联播”中,天天播放我们的沈书记的先进事迹,感到有些不解。大约两月前,偶然时侯,看到了专门歌颂沈浩书记的一部电影,片名记不得了。仿佛一子明白了:小岗村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好。沈浩不就是安徽省财政部下派下来的干部,为什么要财政部下派人,明眼人一看,这是为小岗村要钱的。沈来到村后,带领全体村民,脱贪致富。结果,由于劳累过渡,却“牺牲”在那里。        从电影反映的镜头、情节来看,小岗村这三十多年,的确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人心散,自私、懒惰,有人还胆大包天,两次打了村支书沈浩,鼻青眼肿的。当年的积极性到哪去了?村里也显得破败,落后。进村的路也很难。沈书记第一次进村时小汽车,就陷在泥泞的路途中了。小岗村一夜成名,然而经过近三十年,“一夜越过温饱线,二十年没跨过富裕坎”,实在是有些对不住国家的宣传和希望。对不起参观的人。也把我们的沈浩书记给累死了。
有比较才能鉴别。反之,河南临颖县南街村,搞的是集体经济,合作社,热热闹闹,有声有色。左派中的绝大多数人都给予了肯定和认同。但不合主流,官方也没有取缔,官方和主流媒体只是保持沉默、冷处理,顺其自然。或许有关的领导,这样做,是为了一种比较、实验和探索,正确与否,让历史去回答。同时也给南街村的村支书,现在的党委书记王宏斌很高的荣誉:1992年9月任临颍县委副书记;2002年7月任漯河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系全国劳动模范、全国优秀党务工作者、全国优秀乡镇企业家,党的十四、十五、十六、十七大代表,表示某种肯定。 中央领导朱容基、曹刚川,李克强等参观过南街村,但是悄悄的来,悄悄的去,新闻媒体好象没有进行报道。一些退了休的老干部也实地去过那里,而现职干部很少有人去的,可能也不敢去。
两相对比,似乎能给我们有所启发,暗示呢?中国农村到底该走什么样的道路呢?
当初的人民公社、合作社,之所以被叫停,其主要理由,这是吃大锅饭,搞平均主义,调动不起人们的生产积极性和主动性,培养懒人,人们也吃不饱,无法解决十多亿人的吃饭问题。的确本人,对这个说法,也有相当的体验。当初,即70年代,笔者家里吃不饱倒也不存在,但是吃得不好,多是稀饭、红苕和麦巴等。吃白米干饭,是一种奢侈。家里有七口人,五个孩子,本人最大。其他家也差不多,也就是说,那时一般的农村家庭的孩子都有五个或五个以上,而城里一般三个以上。
时至今日,老母亲都还经常帮我回顾这段历史,说现在好得多了。特别是那时吃得差,没有吃的。我常与老母亲争论,对她的看法,持保留态度。我说,比较是有条件的,就象我现在总不能与三岁的孩子比知识多少吧。建国都六十多年了,改革开放也过了三十多年了。可我们现在生活又如何呢?物价飞涨,100元钱,买一个大一点都买来回来。而工资近十年,几乎没有涨。
老母亲七十多岁了,年轻的时代,主要在农村度过。所以对七十年代那段岁月,是刻骨铭心,难以忘怀。总说现在好多了。有时,母子二人几乎争得面红耳赤,有时我只好无语,转移话题。毕竟是母亲是老人,只读了几天的夜校。
当谈到六、七十年代那些日子,主要是谈到吃不饱的问题,也就是关于粮食问题。而改革开放后,粮食问题得到了解决,一般的家庭是不考虑的吃不饱的问题。且人们也把主要功苦归于承包制,即分田到户。
那么我们不妨在这里多谈两句:
第一,袁隆平的杂交水稻,大家都熟知。如果农民或知识分子,连袁隆平都不知道,这是很少的。袁隆平的杂交水稻,大大提高了水稻的产量,可以说粮食问题一下子就解决了。
记得改革前,四川、重庆这些地方,一般的水稻亩产量是四百多斤。我记得当时“农纲”是800斤,而垮这个“农纲”,是当时多少生产队、农民和上级,梦寐以求要实现的目标。然而,大多数地方就是跨不上去,虽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而采用杂交水稻技术后,其亩产一般1500斤左右,问题很快就解决了。所以,我认为,粮食问题的根本解决,不是承包制,而是由杂交水稻的技术。当然农村承包制,土地下放,也在一定程度上调动了当时人们的生产积极性,在自己的田地里,干得欢,干得有劲。
第二,吃不饱的原因的第二个是家庭人口的多少问题。六七十年代,很大一段时间,国家没有计划生育政策。一般的农家,都有五个或五个以上的孩子。个别的达到有八个以上的。反之,而城里一般三个以上。而现在农村的孩子一般也只有两个。而城里却只有一个孩子。家里人口多,自然显得不够吃。
第三,那时建国不久,国家需要建设工业化,才能成为强国,因此,国民收入这个“蛋糕”,在切割分配时,偏重于积累而不是个人消费,公粮也收得多一些。而现在是农民不上税。也就是说不能怪集体经济。
现在不妨反过来想: 我如果现在有五个孩子,生活境遇又怎样呢。照目前的家庭收入,我的家接近中草药产家庭,一个孩子。我有时与同事开玩笑说。如果现在我有五个孩子,就现在的高物价,我就基本上该去讨饭。一句话,我们需要前后纵比,但是不能简单的纵比,需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才能得出正确的结论。
如何认识家庭承包制度的问题:
1959年到1962年,中国出现了大饥荒。本人也差点被饿死。面对饥荒和国民经济出现了困难,中央多数人主张分田单干,三自一包,四大自由。只有毛泽东坚决抵制分田单干,在中央中占少数甚至孤立。
1965年毛泽东重上井冈山,在5月25日送湖南省委书记张平化下山的时候,毛主席大声地问:你是没有忘记我在专列上的许诺吧。我为什么把包产到户看得那么严重,中国是个农业大国,农村所有制的基础如果一变,我国以集体经济为服务对象的工业基础就会动摇,工业品卖给谁嘛!工业公有制有一天也会变。两极分化快得很,帝国主义从存在的第一天起,就对中国这个大市场弱肉强食,今天他们在各个领域更是有优势,内外一夹攻,到时候我们共产党怎么保护老百姓的利益,保护工人、农民的利益?!怎么保护和发展自己民族的工商业,加强国防?!中国是个大国、穷国,帝国主义会让中国真正富强吗,那别人靠什么耀武扬威?!仰人鼻息,我们这个国家就不安稳了。张平化激动地望着毛主席。大声地说:主席,我懂了。
毛主席的这段话,可能当时大多数人,不理解,难以接受。那么到现在,不是在很大程度上得到了应证。我们特别是领导干部要认真学习毛主席的这段话,以及毛泽东关于农村问题、农村发展的指示,思考;中国现在的农村出路到底在什么地方?是合作社的集体经济或是承包制,或是其他道路?新农村建设到底如何建设?
我们要坚持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态度,实事求是、一分为二。首先,要肯定家庭联产承包制,在一定时期的积极作用:即承包制,调动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和主动性,对当时的农业生产起了一定的促进作用。其次,我们更应看到:它只能是一时的权宜之计,而不能作为长期的农村基本政策,因为其弊端现在就明显的暴露了出来。它毕竟是小生产,规模小,分散经营,不能可持续的发展。根本上不符合社会化大生产的需要。搞了承包制,其农业的机械化、水利化,科技种田都受到严重的限制和制约。其实质是小农经济,而发展前景是暗淡的,也造成了现在农村、农业和农民的种种问题,即人们通常所说的“三农”问题。当然,这还跟现在的城镇化、工业化,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不少壮劳动力都到外地打工去了,土地也荒芜、有害食品、水利问题,留守儿童的问题,几百万妇妇守“活寡”。
也就是说,改革开放三十多年,农业并没有得到根本改变。离新农村的目标似乎越来越远了。其主要原因,就在这里。三十多年来,尽管有国家的大力扶持,但小岗村面貌没有得到根本的改变,为此,作了充分的诠释。
总之,当前农村、农业存在的许多重要问题,很大程度是跟承包制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党和政府,特别是基层组织,要深入调查研究,要一切从实际上出发,与时俱进,客观、全面的反思、认识这些种种问题,找到原因,特别是要重点分析承包制这种农业经营形式的作用及走向。中国农村的出路到底在哪里?
我们的党和政府,要一切从实际情况出发,结合农村各地的具体情况,探索出一条适合我国的农村、农业发展的新农村的道路来。
一方面不宜让农村人口大量进城,转城市户口。做事不能急功近利。因为进入城里后,特别是上了一定年龄(四十到五十五左右)的人,也难以找到工作,本来,我国的就业压力就特别大。而完全脱离劳动,提前过晚年的退休生活,也是劳动力资源的极大浪费。同时又会造成城市里的新的贫困人口,贫民窟。笔者,有时上街常常看到:城镇里公园里,下午到处是休闲、跳舞的人,其中的有的年龄并不大。特别是那些跳舞跳得轻盈,欢快的女同志,多数年龄并不大,再参加十年劳动,没有问题。而农村人烟又稀少,几乎没有壮劳动力,农业生产,特别是粮食生产受到了严重的影响,而我们中国可是近十四亿人的人口大国,“手里有粮,心里不慌”。 现在重庆正在大规模的这样做,是否恰当,需要调查,深入研究。
另一方面,现在全国农村都回到改革前的集体经济时代,也不现实,但可以在具有一定条件的地方,可以拿几个镇或村进行试点,结合现在的农村等实际情况,组织集体性质的合作社(注意:不能是私营性质),学习和参考南街村,以取得经验和吸取教训。如现在,城镇附近可以多搞一些集体性质的菜蔬队,进行规模化生产,科技生产者,以平抑菜价。因为城市菜蔬供应的根本方法是要靠本地,就近原则,而不是长途运输。
但从长期来看,中国农村的根本出路还是社会主义的集体经济,而家庭联产承包制只能是当时的一时的权宜之计,因为它毕竟是小农经济,是不符合社会化大生产的,而难以实现农业的现代化。                                                  201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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