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女冷丽:耳闻目睹的开国元勋将帅们

耳闻目睹的开国元勋将帅们

开篇辞 v市2聕詌p
 我到此论坛颇迟。总是想多看美文，更希望以文会友，得遇高人。 銴档m~８
 人世间鱼龙混杂，高人不多且难遇。 9莶貸呼?
 古人说得好：人皆可以为圣贤。就在于各自的修炼。 ??輳D}f
 当然机遇也重要。 k奬??妈h
 但是，高人是确实存在的。能否得遇，也要“看各人造化”。 毗k灈慉2
 我很幸运：曾与许多堪可名垂青史的真将军际会--甚至可以说：许多不仅仅是“遇见”而已。也有的，不仅仅是“几次”。视角也各不相同。 蜡瘅d鑹
 在此先列出接触过的部分已故真将军英名：徐帅、聂帅、王建安、张才千、廖容标、罗瑞卿、王近山、杨成武、郭化若、饶子健、陈美藻、李曼村、许世友、钱钧、胡奇才、谢胜坤、陈宏、周纯麟、肖永银、张正德...... 蠞8狼埁脠?
 他们中的每一位几乎都给我留下了独特的印象。 US2尜 P顩
 另外，我还有些“独家”的：对开国元勋将帅们的耳闻目睹。 吲{a觝珫
 这些记忆是我极其重要的精神财富。 濕忝?皀?
 我愿意陆续贡献其中之一部分以供网友分享。见仁见智，概由各人。 *虴念秃迥?
 我的承诺是：真实。 i馱鎙%笻]
 “接触”必指近距离（绝不亚于时下媒体所谓“零距离”）。 蛕 哷仂2
 有不便多说的，譬如涉及军机或他人隐私的，当以“春秋笔法”淡化。也请版主代为把关。先谢谢了。 里?馅B\5?
 另外有个不情之请：随着爆料等过程的演进，我父母亲（因其有独特性）及我的名字也或许会呼之欲出？或许有人会指明？在我未决定公布之前，也希望版主等协力予以“封杀”。 ???C塓?
 否则我也只能是“蒸发”而已，那么吃亏的是看不到后续“独家”宝贵财富的人们。 ??喧+EGi
 再次谢谢了！ 溧@WWM??
 总之，我说我想说出来的故事。文责自负。 皱^悶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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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写一小品：随侍王近山将军看地形。 q侘潱p
 某次，为实施某项演练的指挥，我有幸随侍王近山将军（以军区代参谋长身份），到长江上---安庆对岸的大渡口看地形。 ?監~慩嬦?
 同行只有两辆吉普车。 艥蛉D迒s?
 我对这位传奇色彩颇重的著名战将很感兴趣（想必大家都是如此），工作之余，仔仔细细地就近观察他。 镀k?Di嫅
 只见他：脸色偏红，颇为帅气，不怒而威（是我最心折的有大将气度的极少数人之一）！ ?駓9寙汇?
 可能是过去战伤的缘故，将军走动时微跛。 灅褽c摖?
 他很寡言，我在此也就不想引用其语录啦。 匕局娨 e
 就当是看风景吧。 9晽 aHG桏E
 以后，又见过将军几次。想不到他竟然很快就离开了我们！ 9o┥魴4?
 当时我不在南京，事后才听说。 uO?1脷W
 以后，在几个场合又见过将军遗孀。
我最心折的有大将气度的极少数人”，再列一位：张才千将军。 諜J:J懝E*
 这位将军如今也许很多人印象有些淡漠了？ ?撰篫1陮?
 张才千将军是1955授衔的老中将，文革初，“打倒”郭化若后，是南京军区第一副司令员。 p猃麸?眃r
 1970年，毛为“掺沙子”，改变当时军委办事组“红一”一统天下而又“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局面，选升红四方面军出身的张才千将军为副总参谋长，进入军委办事组（同样缘由被重用的还有12军军长李德生，任总政主任）。 S? )?
 “9-13”事件发生后，撤消军委办事组，成立“军委办公会议”代替原军委常委会职能。周恩来等政要多有列名，但是对内，对军界来说，实权人物是：叶帅挂帅，张才千将军掌管总参及军委常务，李德生掌管总政。 乽>0賰??
 从此以后的几年里，即便由于“解放”、恢复工作等情况，彭绍辉、王新亭、李达等老上将副总参谋长参与了，但是张才千将军作为总参党委书记和实际上的“代理”总参谋长（至少是“常务”，而正职始终缺席）---一直到邓挂名总参谋长---总参日常工作，邓是不会来管的。 =壓颗鵕a]
 所以，可想而知，张才千将军在军界该排几号人物？屈指可数！ ?劬@?-?
 绝对是可谓权倾一时呀。日常工作都是请示叶帅报备，就办了。 鲱?g玽ヒ?
 在此，我想讲的是：张才千将军具备真正老红军的一个优良作风：极其平易近人。 浇3ンT"侐
 “平易近人”一词，许多人爱用。看看差别吧！ ?3mA1??
 张才千将军的许多言谈举止，给我留下了独特的印象。
张才千将军喜欢与士兵聊天。 踝?輕隓?
 他可不是象有些人，自以为是多么大的领导，要表现“亲民”，表现“平易近人”，颇为做作。 铆霰c
 张将军是自然而然的，语言朴实却又极生动。 2?硽?-俨
 我熟悉的一个1969年入伍的山东兵，是个驾驶员，偶然遇到张将军（他散步等时候遇到士兵，常会停下来，打招呼）。 w"N籭茑<[?
 聊了几句后，山东兵说：首长，我和你儿子在一个连里。 f穼饿?祀E
 张将军就问：“你们打架不打架？” dun莾?_?
 山东大汉窘极，只顾说“不、不、不、不、不打架！” 腘a痁狉
 其实，张将军说的这个儿子，是著名的老实人，文质彬彬，内秀得很。以后学成软件高手，为二炮设计了许多...... ;a%採鼱"1
 他还是围棋和桥牌高手。
还有一次，1975年？ ┥剠孌?%5
 我在北京西郊309医院的一间普通病房里偶然遇见张才千将军来看病号（就乘坐他那辆挂着军委牌号的防弹“大红旗”车来的）。 メ{逹裈?
 似乎并没有带警卫？反正记忆里随从不多。 u恳B|lz{P
 同病房里一个病人递给张将军一枝烟，他接过来，一起点燃抽了。 憋郂慖蓃嚣
 后来，又掏出自己的烟，打开，递还一枝。 遄?:菒啍
 随便地聊着。 ?儓鎑┠
 一切极自然而然。
也是在1975年？当年炙手可热，许多人攀还攀不上的“无产阶级司令部”的红人--官位文化部副部长及中央委员的“浩亮”等几人在山东想顺便“视察”某些国防基地--那年月大概缺旅游景点？某些基地既神奇又显派？ 僞.捯N?
 似乎是海军的基地项目挡不住，让红人们看了些，又想看陆军更XXXX的。 x鐥?
 有报告请示总参。 '梕9塙?
 张才千将军通令全军，禁止无关人等来看国 防 基地等军 事要点。好象还批评了海军等。 >愆?紪頌
 军内有些“左”的或是已“通天”或是想“通天”的总部机关干部（总政的为主？）借会质问，“上纲上线”问对“无产阶级司令部”的“态度”问题，......甚嚣尘上！（叶帅似乎超然？） 呛<;y?灄v
 有总参二级部的老干部听到录音，对我说，张才千将军的解答很直，也没有别人在那时候的种种“套话”。 N?-B滉?
 “就这么个情况。” 憔r軣j b?
 “我就是这么决定的。” 4?文塠眩
 “我能有什么想法？！” p吐eA(.
 “没什么想法！” 波f襛D{?
 ...... -Q郘俅漓丼
 “这才真是老红军呀！老将军！”
官位文化部副部长及中央委员的“样板剧组”几个人到江青那儿告状，当然借题发挥，轩然大波......
我最心折的有大将气度的极少数人”，再列一位： ??ラ{矦
 著名战将王建安上将。 ZY?ˇ??
 红军时期，王建安担任实力雄厚过万的主力军政委时，能比肩的是李先念、王宏坤等极少数人；当时彭帅、林帅手下各只不过是三千余人。 H+鸯}歫鱃
 王建安先是任山东纵队副指挥等要职（一直是军事二把手；陈帅那时候连副军长还不是）辅佐先后挂帅的张经武、徐帅、朱瑞，后担任山东军区副司令员主持工作时迎来罗挂帅任司令员兼政委，...... }嵖?蔕G?
 老同志告诉我：解放战争中，叶飞、王必成、陶勇......等等的各纵队司令，经常是由王建安将军统筹指挥的。 峵磐?5td
 战史里还可查到：淮海战役中，粟裕同志指定由王建安将军（此前特意把许调往山东）统一指挥总攻碾庄圩的六个纵队。 踿螎x拂e?
 其实就是在淮海战役中，后来当最大的杜聿明集团想突围时，各个纵队还是由王建安将军统一指挥的。 6}烣蘒)?
 因为种种原因，王建安将军后来长期未受重用。直到1975年前后，才与黄、罗、谭3大将等一起被任命为中央军委顾问。也就是他，还真是认真负责地到各大军区下部队了解情况，...... Y顅y啹T?
 1976年夏天我偶然在青岛，有老同志拉我陪去看望在第一疗养院里疗养的王建安将军。 o?緝H腬
 王将军到各大军区下部队归来，体检稍有问题，被安排疗养。 [┨侓?乢
 但是他拒绝住独栋小楼，坚决要求就住普通基层干部房间。 醑?lu1
 我去看到：王将军住在2楼顶西端的一间有约3张病床的普通房间，他的秘书、警卫住了隔壁的一间。 ㏑樿Ii??
 记得王建安将军当时显得精力充沛，神采飞扬。给我留下颇为帅气的印象。 ?顗o??€
 他兴致勃勃地说要将下部队看到的问题写成报告上呈军委、主席。 撠~?`曙?
 他强调要恢复和发扬光大我军的光荣传统，......
说个老帅的生活场景吧。 埝?H?: #
 1975年某天晚上，在“三座门”里宽畅的军委第一会议室里，摆了两排沙发和一些座椅。 齧k_ ??
 徐帅不象往常那样随便地穿旧“军罩衣”（斜纹布，稍厚），而是穿着颇为正式的灰色中山装（类似毛泽东通常那样的）。 鲲4僅?.
 他正襟威坐在前排正中的沙发上等待开映，忽然察觉了什么，就站立起来转动身体搜索。 y讬??;m?
 他弯下腰看了看沙发背后，发现了，于是大吼一声：“好啊！我说是谁呢，是你呀！毛头呀！” 娓?m???
 然后哈哈大笑。 Xc茕マ郻ㄊ
 “毛头”是张才千将军的小外孙，当时约4、5岁。 柛}殮槍!T
 一不留神，小家伙跑去捣弄徐帅开玩笑。徐帅大吼和仰面大笑，他皆“不畏”，转身继续寻乐子，......
说个可谓是慈眉善目、和蔼至极而又兴致勃勃的老将军吧。 ?婙羽鑕
 陈美藻将军，红四方面军出身，1949年2月就任28军首任政委。金门之役时，他被派在福州抓军管，不在场。 ＝?斬/nQ?
 陈将军与我们家可谓是极亲密的老关系了。将军夫人是我母亲1938年结缘的“死党”级战友。 Z疩? qP
 1976年夏天，我在济南。与军区首长一起看电影，在座的有曾思玉、杨国夫等将军。 瑖? 蔼8w?
 靠防空洞抽出来的凉风降温。 ?ni毟?+/
 那时候，我喜欢看小说。朋友帮忙弄来本《斯考兹博罗案件》。 翙蹌(U灗Y
 说的“我”是一名本来无辜的黑人青年，因乘火车被种族主义分子诬陷坐牢，后来越判越重，他竟然也被熏陶成凶悍异常的暴徒，在狱中杀人不眨眼--杀过公认最狂暴的罪大恶极者，...... ??贑p??
 我正捧书看着，眼前有身影。抬头一看，是军区陈美藻副政委。 ??魧%m$K
 他弯下腰侧着看我手中的书！ _?-{裙狊
 我赶紧起立。 e? 痰炝?
 陈将军按住我肩膀让坐下，说：“你这本书，看完了借给我看看好吗？” yΛ?仪鹍?
 我大吃一惊说：“您还看这样的书？”语气大概也是颇怪异？ & 俠冓$
 他笑了，说：“我为什么不可以看‘这样的书’？” %p阌u倧扷?
 ...... 渥Lv抛*?
 我早就听说，陈政委脾气极为和善。 橱?9(o?
 家里孩子们争执问题，他推门撞见，缩头关门而去。 巄湳恙y
 没想到，阅读兴趣却极广泛。 枌?樞~骰
 后来我在他案头，看到白纸面“征求意见本”《艳阳天》之类，一问，他全看过。
陈美藻将军与我聊天时，说到我父亲受机枪贯穿伤后，居然还能侧身骑马飞驰，佩服之意味溢于言表。 @uc5遘C糨
 他还追述了首次目击敌军使用火焰喷射器烧我军冲锋在前的英雄战士，......
杨勇将军的相貌给人印象颇为深刻。 j0w\誇X?
 杨将军的面貌说得不好听是有些“凶恶”，而我想用词太不当，应当用的形容词是--雄豪！ 桶燑?T
 他给我留存的印象一如其相貌：豪爽，不拘小节，说话办事都透着大马金刀的味道。 陕u沃蘱gt?
 某次在京西宾馆小礼堂看电影，人来得奇多。 47!=弣i栆?
 刚刚从新疆调来任副总参谋长的杨将军往中间座位上走着，突然看见后一排某人相熟，竟未加思索，直接撩开长腿，跨越椅子及桌子（大家想必知道，为便于会议时作笔记，有桌子）过去，然后就是握手，拍肩膀，哈哈大笑，......这就发生在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 #淔释碌/a
 那情那景至今犹如就在眼前！
杨成武将军的相貌据传年轻时被称为“俏罗成”--形容其英俊。 i溏洈 陏1
 他给我留存的印象较为复杂，甚至于有相互矛盾之处。 堀轨!v骥}?
 某次在三座门，杨将军就在我身边--距离一米--对总参几位二级部长回忆1966年为组织指挥、安排毛泽东主席接见红卫兵，早晨3、5点就起来忙，结果累得晕倒...... 皅?W祬?x
 显得特别和蔼、平易近人。 橽€?GL?
 在杨将军后来调任福州军区司令员后，还曾与我父母在庐山相遇。 駎悘k?z鍹
 据母亲对我说，杨将军非常亲切，“自来熟”。
换个角度，或是对比，印象就较复杂啦。 3閝2cu攗}
 时隔30年啦，老帅老将们也久已永别了，许多已经不再算是涉及军机了吧。 ?顧r?B*$
 我且控制着说自认可说的吧。 ?9F钸8fA
 北京后海周边地带，自古就住军国重臣。 揔?標硰F?
 从袁世凯、北洋军阀、张学良......都有宅邸，或是住过。 QD裀I1▓?
 后海南沿有个蛮大的院落，门禁森严。 鹌縋8婓箓5
 内里有俩院子。其一就是杨成武将军的宅邸；另外一个院子大些，以前住过廖汉生将军（因为水泥地上依稀可见“打倒”的标语），70年代是张才千将军的宅邸，隔壁就是徐帅。 聶懋啴熤疶
 杨将军的宅邸外观看得出较为洋气（按当年眼光），里面未见细目。 PC?lt;?e0謆
 1968年“杨、余、傅事件”杨将军落难（真的是家破人亡！）后，住了老上将王新亭。 5#3栁7O?
 后来杨将军“解放”。他执意要住回原宅。于是王新亭将军搬走，...... e妵8隔挻膑
 杨将军早先深得宠信，久掌京畿军权，毛泽东、周恩来总是“成武”、“成武”地叫着，赋予心腹重任，曾以任代总参谋长而为大家熟记。 f+5?众勇r?
 此番起复，有猜想杨将军必能最终将“代”字去掉，甚至于进政治局，...... h橸[T?0):
 杨宅的做派也就不一样了。 楓庣?
 外来送文件的战士再也不能进二道门--里面由值班秘书等接转，......
从杨宅门前走过不远，有一始终敞开的大门---张才千将军宅邸。 n#-?k?
 送文件的战士等，自可随便进出。 豮|岈(R??
 有时候张将军在院子里，就会随便地叫住问事。 话q??a?
 送文件的战士一般与秘书签收交接后即行离去。 w沮~晕儙€
 在敞开的大门外，一览无余：停着几辆车，......
主雅客来勤。 ?V鈟i?
 张才千将军家的随和、好客久享盛誉。 HeM秙ngl
 家乡人、老战友及其子女、......量级与别人家迥异！ M<塔?4$
 而且，特别是周末、节假日，经常是留宿“人满为患”。 ]萩7?哹X?
 反正那时候都是军事化惯了（孩子们也是：幼儿园--集宿制学校--兵营）：打地铺，睡地毯。 n籱碘U>l?
 谁早晨睡懒觉不起来，那就等着被别人笑评睡姿吧--哪个小伙子愿被小公主说睡得象猪？！ -@畀@n"S秒
 我倒是从未睡地铺。哪个儿子不在，就睡他的床。 硿怚凙
 也真是难为波涛阿姨--张才千将军夫人--持家大不易！ t冖嚁y軵?
 那年月，吃饭全要粮票，定量！ 尕c,!吉踖
 现在的年轻人们，大概怎么也不会体察此事之重之难！！
很多人会奇怪，咋会常有那么多客，特别是孩子辈的？ 乎g?N 桉
 家在南京或是哪儿，在北京上学（包括基层军官到北京及附近的军事院校集训，......)，路过，或是工作的；甚至于就是来北京玩，顺便看看张伯伯、波涛阿姨，...... ?圸*ǐ?
 反正就是车水马龙，客不断。 龀??u痆?
 在南京的老同志们都知道，张家客多，“常打地铺”。
郭化若中将是我军颇有声望的儒将，而且若是论资历也是“极老”加“极高”级。 'vザ??
 黄埔军校第四期；“中山舰事件”后，他毅然退出国民党，成为公开的共产党员；蒋介石曾两次下令调他去当秘书，都被他以“军人应当战死在疆场”为托词予以坚决回绝；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赴苏联入莫斯科炮兵学校学习，1928年回国；任红4军参谋处处长；1931年5月，任红一方面军代理参谋长（左权是其后任）；被称为是“军队里第一个研究毛泽东军事辩证法的人”；......，第9兵团政治委员、党委书记；淞沪警备部队司令员兼政委；1955年任南京军区副司令员，...... Z?@贕沅徃
 郭将军长期钻研、注解孙子兵法等古籍，造诣极深，著作颇丰。但是这却给他带来了灾祸：饱经“运动”折腾和无穷无尽的批判，...... ZT瑨眿x*?
 我对郭将军印象颇深的有两次。 xQ锉绤
 一次是误入：进了军区司令部内部批判大会的会场。时间很短。是在1966年初（我还是个少年）？ 埫婭J?Z
 当时还是颇为有秩序的：被批判的郭将军端坐在主席台左侧，伏案记录，右边坐着几个主持会议及发言者。 痗苁邇b罀
 另一次也算是“误入”：郭将军也是端坐--在沙发上，正等待某位军委领导同志。 Q?Z?
 他看到我进门，就站立起来，询问式地看着我。 ??縖?S
 我颇为窘迫地赶紧说：“您请坐，请坐！”...... 犺/?怲!鱐
 两次印象都很一致：儒雅谦和得象个穿着军装的典型的学者、大学教授。

因急务走开，刚刚那条虎头蛇尾。歉甚！ I但D餄1=?
  I詻?剖F
 也就这样吧。只补充一点： 冕玲t`w?
 后一次“误入”时咱也是个基干军官，因无军衔，所以郭老将军拿捏不准咱是什么角色。 吽W竫_?
 对我来说，却成就了一份独特的记忆，终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