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密西根大学的办学经验及其启示 辽宁省第四期大学校长（书记）赴美国密西根大学高级培训团学习考察报告

        2009年10月17日至11月6日，我作为辽宁省第四期大学校长（书记）高级培训团成员，赴美国密西根大学进行了为期两周的“高等教育管理”集中学习培训和对校园环境、图书馆、博物馆、学生活动中心、先进制造实验室、州立大学联合会等进行实地考察。培训的最后一周，在项目组的安排下，我们还参观了美国的哈佛大学、麻省理工学院、耶鲁大学、西点军校等几所世界名校的校园环境、教学设施和有标志性意义的文化景观，领略了世界一流大学深厚的学术积淀、先进的科研水平、丰富的文化内涵和气势磅礴的校园。

        在紧张、忙碌而又很充实的二十多天时间里，我们近距离地接触和感受了世界一流大学，走进了美国高等教育特别是公立研究型大学的旗舰——密西根大学，听取了多位密西根大学的高层领导（校长、副校长）及国际知名专家学者十几次报告（讲座），他们从多视角为我们诠释了美国的高等教育和密西根大学，内容涉及大学与政府的关系、政府管理大学的模式、美国大学的分层结构和资金来源、大学的办学理念、大学的内部治理结构、大学的人才培养、大学的国际合作、大学联合会以及对学生的评价标准等诸多方面。此期培训内容丰富，信息量大，还为学员提供了提问和交流的机会，使我们了解了最新国际高等教育的动态和美国高等教育进入21世纪后的最新变化，同时也深化了我们对中国高等教育未来发展的一些思考。所见所闻，所思所想，开阔了视野，提高了认识，丰富了知识，拓展了思路，受益匪浅，感触颇深，成效显著。

        下面就此次美国之行，结合平时对一些问题的思考，谈谈对几个问题的认识、收获和启示：

        经验和启示一：倡导和践行以人为本的办学理念

        在密西根大学培训期间，我们深切地感受到密西根大学非常推崇“以人为本”的办学理念，而且在实际工作中得到了非常好地贯彻。密西根大学将创一流高水平大学作为办学目标，把促进学生的自由充分发展作为办学的核心价值追求，把优秀的教授和研究人员队伍视为办学的最重要条件。在与学生、老师及工作人员的接触中我们能够强烈地感受到，他们都以“自己是密西根大学的一份子”为荣。

        (1)以学生为本。学生是学校经费的主要来源之一。他们不仅仅是受教育者，也是学校的“客户”，学校必须尽全力为其提供最好的服务。在密西根大学，学校的各级领导和各个部门都有强烈的为学生服务的意识。他们对学生实行全程跟踪关怀，努力为学生的个性化发展创造条件，重视学生的评估、反馈意见，把关心学生诉求以及实现对学生创新能力的培养落在实处。以校长为例，她每个月都要抽出专门的时间会见学生代表、学生干部和学生报纸的负责人，并亲自参与学生宿舍和教室的设计。作为一所公立学校，密西根大学的所获捐赠达76亿美元，居全美高校第7位，在美国公立高校中名列第一，这其中的绝大部分都是由校友捐赠的。究其原因，就是因为密西根大学始终坚持以学生为本，给学生提供了许多终身难忘、永远值得珍惜的事件和环境，从而使密西根大学与校友建立并保持着广泛而密切的联系。

        (2)以教师为本。要加强教师队伍的建设，不仅仅要为其提供良好的科研条件、实验设备及较丰厚的收入，更重要的是要充分体现以教师为本的文化，尊重教师，重视他们的意见，在学校的重大事务中充分发挥他们的作用，并让他们形成自我管理、自我约束的机制。密西根大学在学校的整个运行过程中，都非常重视发挥教授在学校行政管理中的积极作用。如聘任校长、副校长以及各级院长和系主任时，教授都有发言权。学校在各个层面也建立了各类专业委员会或咨询委员会，对学校各级领导的决策提供咨询意见或初选结果。与此同时，密西根大学也非常注意发挥“教授治学”的功能。所有教师的引进与评级以及新学科的设置，学校或院系都会成立以教授为主要成员的专门委员会来听取意见和建议。

        密西根大学倡导和践行以人为本的办学理念给我们培训班的成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给我们带来了深刻的启示。以人为本，是科学发展观的本质，实现人的全面发展，是我们高等教育的出发点和归宿，也是高等学校全面落实科学发展观的核心。因此，我们在办学过程中必须始终贯彻以人为本的思想，切实尊重师生的主体地位，坚持学校教育以学生为主体；学校办学以教师为主体。以学生为主体，尊重学生的成长规律和个性发展，因材施教，从根本上调动学生的学习积极性，为学生创造充分的自主学习空间，促进学生的全面发展。以教师为主体，尊重教师的创新精神，尊重教师的学术自由，为教师创造良好的工作条件，健全“教授治学”的体制机制，努力建设一所能够让学生有充分的自豪感，让教师有充分的尊严感，让管理人员有充分的成就感的大学。

        经验和启示二：将学术自由视为大学的灵魂

        所谓学术自由，是指在学术研究的过程中，不受外界的压力和牵扰，从而客观、自主、潜心地进行创造性思考、研究和交流。大学的知识创新能力和引领社会发展的活力都寄于学术自由的传统之上。没有学术自由，大学所有功能的发挥便都失去根基，即使大学形骸保留了下来，也是有名无实，丧失了大学的灵魂。拥有近200年历史的密西根大学在建校之初，就把学术自由作为立校之本，实行教授自我管理。今天，崇尚学术自由的精神更是成为密西根大学创新的源泉和不竭的动力。

        密西根大学为教师们提供了充足的办学空间，优越的科研条件和优秀的生源，为学术自由提供良好的外部环境；学校尽量减少行政权利对学术权利的干涉，突出教师在教学科研中的主体地位；学校积极鼓励教师创新，支持自持性冒险，通过建立种子基金，支持有想法的教师大胆尝试；学校在鼓励创新的同时，也营造宽容失败的氛围，学校终身教职的设立是对探索的一种保障，使勇于创新的教师没有后顾之忧。

        通过分析密西根大学的办学实践，使我们深刻地认识到“学术自由是一流大学的灵魂”。中国的大学和美国的大学到底有什么区别？在我看来，中国的大学至少有两个方面和美国的大学有相当大的差距：第一是学术自由，真正让学者在一个敢于表达、敢于按照自己的思路去做研究、去进行学术探讨的环境下做科研工作，不管是理工类还是人文社科类的，中国的大学还是缺少学术自由的风气和制度；第二是在中国的大学中，行政权力的影响过大，“官本位”的意识太重，教授治学的作用发挥得不够，而美国的大学是真正学术界的人在治理高校。所以中国必须在这两个方面加强改革，中国的大学水平才有可能赶上国外大学的水平。

        剖析美国大学学术自由的特色为我国大学充分实现学术自由提供了可资借鉴的经验：努力营造一个宽松自由的学术环境；充分尊重学者与学术组织在学术事务决策中的作用，确立学术权力在学术管理活动中的主导地位；通过制度创新和校内体制改革，实现由以行政管理为主导的、高度集中的管理模式向行政管理与学术管理相结合的管理模式的转变，逐步建立起行政权力与学术权力协调发展的体制，避免行政权力与学术权力关系失衡对高校发展带来不良的影响。

        经验和启示三：科学的大学治理结构

        密西根大学与许多其他的美国名校一样，建立了科学高效的大学治理结构。董事会是大学的最高权力机关，是高校治理体系的核心。美国高校董事会成员主要来自企业界、政府部门或所在社区，而非教师、学生等内部群体，这是美国高校董事会制度的重要特征。公立高校董事多数情况下都是本州或本学区的公民，政府官员担任公立高校董事的现象也比较普遍，但一般所占比例比较小。“任命、支持和监督校长(在必要的时候也包括解聘校长)是美国高校董事会的首要治理责任，其次是确保高校财政良好运转。 董事会在加强大学和社会的联系，反映社会各界的要求等方面发挥了积极的桥梁和纽带作用，有助于高校走出“象牙塔”式的封闭运行的状态，避免与社会发展的需求相脱离。同时董事会制度也有助于加强社会对高校的监督，有效地避免高校内部利益群体对高校事务的控制，使高校更好地履行好自己的社会责任。虽然董事会对高校所有事务拥有最后的决定权，但它并非事事躬亲、独揽高校治理大权。美国高校董事会的主要责任是“治理”而不是“管理”。董事会将管理大学内部日常事务的权力委托给由它任命的法定代表——校长，把管理学术事务的权力交给评议会，评议会接受董事会的领导。

        这样，在美国大学内形成了以校长为首的行政权力系统和以评议会为代表的学术权力系统。大学内的学术事务和行政事务往往交织一起，很难截然分开，有些学术事务决策后还要通过行政系统去实行，校长成为协调、沟通学术系统和行政系统的关键角色。因此，校长一般是评议会的职能成员，主持和召开评议会会议。一般而言，评议会负责管理学术事务，但是，评议会也任命教师参与一些重要的行政管理委员会，从而保证教师能参与某些重大行政事务的决策。由此可见，在美国大学中虽然形成了学术权力系统和行政权力系统的划分，但是它们之间存在着相互渗透，形成了“管理共享”的良好机制。

        校评议会负责的学术事务主要包括制定全校的学术政策、学科建设和发展、教师的聘用、考核和晋升、本科生和研究生的教学、课程设置、学位事项、对外学术交流活动等。学院评议会负责的事务更多，权力更大，几乎包揽了学院的全部事务。一般而言，越往基层，学术事务越集中，评议会的权力和权限就越突出。 在美国的大学体系中，私立大学和州立大学有着同样重要的地位。二者治理结构的差异主要体现在大学的外部关系上，私立大学无论在人事和财务上，还是在教学和研究事务上都拥有比较完全的自主权，而州立大学则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州政府的控制。

        可以说，大学治理结构是现代大学制度的基石。目前，建立完善符合中国国情的大学治理结构是摆在高校面前的一个重要课题。在借鉴美国大学治理经验的同时，我们还要坚守中国特色。

        我们要积极探索现代大学制度的有效实现形式，建立完善“党委领导、校长负责、教授治学、民主管理”的领导制度和管理体制。要进一步完善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充分发挥党委的领导核心作用，同时支持校长独立负责地行使行政职权；正确处理好学术权力、行政权力的关系，加强高校学术组织建设，充分发挥以教授为代表的教师群体在学术事务管理中的作用。 通过科学合理的责任分工使得党委的领导权、校长的行政权和教授的学术权，彼此既不缺位、也不越位，保证办学的有序并激发办学的活力。

        经验和启示四：有效的分权管理体制

        一般而言，美国大学中校一级的权力比较有限。以密西根大学为例，学校一级的工作主要集中在宏观的学校发展方向、远景规划方面。比如在学科建设方面，学校一级主要致力于“促进新兴学科的产生，以支撑学校长远发展且与众不同”。密西根大学有三个校区，注册在校生总数达5.6万人，具有终身教职的教师总数超过3000人。为保证各项工作能够有序和高效地运转，该大学建立了一套行之有效的分权管理体制，将人、财、物的责、权、利都下放到学院一级，以最大限度地调动学院、系所及全体教师的办学积极性。尤其在学术方面，他们充分尊重、采纳教师的意见。具体而言，从经费上讲，学校只控制预算总额的4％，主要用于对新兴学科的支持和吸引教师参加跨学科、跨学院的合作项目，其余96％统一归院系管理和支配。在教师聘任与晋升、学生招收与培养、科学研究与成果转化、工作实验用房的管理与建设以及筹措经费等涉及学院运行的各个方面，学院都具有主导权和负有直接责任。这样做的好处有：一是有利于院系形成正确的决策并快速实施。二是有利于充分发挥学院一级的工作积极性。三是有利于充分利用资金、房屋等学校给予的资源，提高使用效率。学校对各方面工作权力的下放、特别是人事权和经费使用权的下放，极大地调动了院系、教师的工作积极性。值得一提的还有美国大学的自我约束机制。该机制使得学院和教授都把学术声誉和为人诚信放在首位，任何的“出轨”的行为都会受到晋升和经济上的处罚，甚至是断送职业生涯。无论是招生、学位授予、教师聘任与晋升还是经费使用等方面，他们都能够做到自律，不以原则换取利益，也不因利益而改变原则。可以说，“学校权力下放”的基础是学院和教授的自律。

        自上世纪90年代后期以来，我国的高等教育得到了迅速发展，规模急剧扩大，形成了一批超大规模的高校。在此情况下，如何进一步深化高校内部管理体制改革是我们长期以来一直在探索的问题。此次密西根大学的学习与研修，使大家对分权管理体制有了系统的认识。借鉴美国大学在这一方面的成功经验，结合我国大学的实际情况，部分高校可以在此方面进行“管理重心下移”的改革试点，同时，要建立科学有效的激励监督机制，构建起符合中国国情的现代大学二级管理体系。

        经验和启示五：灵活高效的筹资工作

        密西根大学对筹资的重视程度和采取的实际措施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他们认为，有了足够的钱才能招聘到世界上最好的教师，才能开展世界一流的科研，才能吸引世界最优秀的学生。因此，学校非常重视筹资工作。学校校长将40％的精力用于筹资。在学校机构设置中，学校不仅设立了分管政府关系的副校长，专门负责跑政府机构，纵向筹集资金；还设立了分管发展的副校长，专门负责向全社会争取捐赠。历史上密西根大学曾成功地开展了四次筹资运动。始于2000年的“卓越密西根”筹资运动是历史上历时最长、规模最大的一次。该筹资运动的目标是到2008年要筹集到25亿美元，实际成功筹集到32亿美元。值得一提的是，密西根大学的筹资工作不仅有一支庞大的队伍(负责筹资的大学发展办公室就有工作人员170人，19个学院与19个其他部门还有300名专职人员也致力于“卓越密西根”筹资运动)，而且还有明确的职责。作为密西根大学发展团队成员之一，校长在资金筹集活动中发挥如下作用：为学校提供愿景目标与方向；为主管筹资副校长在全国范围提供人员、基础设施和捐赠活动的支持；主动会见、真诚感谢捐赠者并积极参与全国范围的捐赠活动。各学院也都提出了明晰、进取的目标，确定了筹资重点系列并提供预算资源。正是通过密西根大学上下一心的扎实工作，才使得密西根大学的捐赠基金高达76亿美元。仅此一项，每年可得到近4亿美元的基金回报，非常有效地解决了密西根大学因州政府投入连年下降给学校带来的资金紧张问题。

        近年来，由于受到全球经济危机的影响，美国政府对大学拨款的增长一直停滞不前，但这对许多知名大学的影响却很有限。原因是美国大学普遍开展了卓有成效的筹资工作，建立了学校基金，可以为学校的发展提供稳定有力的支持，使其具有较强的抗风险能力。就密西根大学来说，该大学2008年的基金收益接近了州政府拨款的水平，占学校经费收入的38%，成为学校财政的重要构成部分。

        目前，在我国高校债务问题已经成为政府和社会各界普遍关注的一个社会问题，地方高校的债务问题尤为严重，可以说，债务问题已经成为制约地方高校发展的一个重要的瓶颈，影响到地方大学的内涵建设和可持续发展。

        解决这一问题，一方面，政府应当加大对高等教育的投入，建立并完善公共财政体制下的教育财政投入稳步增长的机制，如建立专项投入机制、生均经费增长机制等，并且增长的幅度应与高校发展需求相匹配。另一方面，我们应该积极借鉴美国高校筹资工作的经验，密切和加强与广大校友的联系，千方百计动员各种力量筹措资金，申办教育基金会；同时，要积极呼吁国家尽快建立教育捐赠法、遗产法，以调动企业和个人向教育捐赠的积极性，建立多元化的筹资渠道，逐步化解高校债务压力，提高高等教育规避风险和可持续发展的能力。

        经验和启示六：流动性与稳定性兼容的师资队伍政策

        教师处于学生培养的一线，是学校高水平教学科研成果的主要创造者，是决定大学综合实力的关键性因素。在美国，一流大学普遍高度重视教师队伍建设。他们网罗世界顶尖级人才，并争相为这些人才创造最佳的教学科研环境。此次研修班上，给大家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在美国大学中通用的“有试用期的终身教授制度”(TenureTrack)。它面向全球遴选杰出人才，不论国别与种族。它既给教师提供了足够的竞争与压力，保证引进教师的水平，又通过设置终身教授职位而给予优秀教师一定的长期保障，使他们能够安心地从事教学和科研等活动。密西根大学原则上不从本校直接选留博士生任教，而坚持面向全世界进行招聘(主要来自于世界一流大学新毕业的博士)。对于助理教授，实行合同制管理，每三年签一次合同，一般有6年的试用期。在此期间，学院会通过开展教学技巧培训以及提供适当的科研条件与启动经费等形式，为其提供帮助；学校也会通过每年的考核，随时掌握他们教学、科研等活动的进展情况并及时反馈给教师。在试用期满后，学院会组织校内外的专家对其进行资格审查，根据其教学、科研工作的情况，决定是否给予其终身教授资格，实行“非升即走”制度，从而保证了学校有一支较为稳定的高水平教师队伍。对于已经获得终身教授资格的教师，除非其有极其特殊的原因，学院一般不能将其解聘。但为了保持教学和科技创新的动力，学院也需要其每年提供教学、科研等活动情况的报告，以便及时掌握情况，并通过提高薪酬等方式不断调动其教学和科研的积极性。

        近年来，国内一些大学，如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和上海交通大学等高校都在人事制度改革方面进行了卓有成效的探索与尝试，在其他高校乃至整个社会都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在对美国大学的“有试用期的终身教授制度”有了较为详细的了解之后，我认为，高校可以结合中国国情，借鉴其中行之有效的做法，继续推进人事制度改革，通过建立起人员能进能出，岗位能上能下，待遇能高能低的用人机制，才能打造出一支充满朝气，富有活力高水平的师资队伍，为创建高水平的大学提供强有力的人力资源保障。

        经验和启示七：加快国际化步伐

        受诸多因素影响，美国的大学在实施国际化战略方面一直处于较为有利的地位。密西根大学把“保持流动性，经常输入新鲜视角”作为向教师倡导的国际视野。国际化的师资、国际化的生源、国际化的教育和世界一流的水准，都使密西根大学具有了良好的国际形象，并开展了广泛的国际合作与交流，与众多国家的多所大学建立了合作关系。如该校与上海交通大学在联合培养学生以及开展合作研究等方面建立了实质性的合作关系，成立了上海交大密西根联合学院，开展本科生、留学生培养以及国际交换生项目与暑期项目，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密西根大学把国际化作为其基本发展战略再次说明，国际化是当今世界高水平大学的基本特征，开放办学是提高学校办学水平，加速学校发展的重要途径。我们要以开放的视野、开放的办学理念、开放的办学模式，推动学校与国内外高校和社会的开放，吸收一切优质办学资源、优秀人才和优秀成果来发展自己，开展高质量的国际教育交流与合作，提升学校的办学实力和知名度。

        此外，密西根大学的“有选择性的卓越”和科学精细化的管理也给我们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总之，密西根大学作为一所拥有200年历史的世界名校，在美国和世界大学中都享有很高的声誉，其办学经验对我们具有良好的借鉴意义。通过为期20天的学习考察使我们对密西根大学和美国的高等教育有了一个深入的了解，开拓了我们的视野，深化了我们对高等教育规律的认识，使我们清醒地看到了同世界一流大学之间的差距，更加激发了我们推动中国高等教育又好又快发展的责任感和紧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