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赫明星兄弟8月份播出:梦的解读(4)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30 13:35:20

 好朋友仁者无敌1962(江山)说:

 

 

我希望您有时间到我的博客来看一下我写的两篇梦的文章。那是我好多年前作的梦,我一直搞不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读了先生的美文后有所悟了。

 

我们这里将这两篇记录梦的文章发在这里。文章的内容很富,文字也很优美。请朋友们一起分享一下好朋友江山的美好感受和境界。我们明天开始进行讨论和解说。在此向好朋友江山致以意!

 

 

第一个梦:

 

大概生存在地球上的所有动物都会做梦的吧?作为最高级动物人,我时常做一些亦梦亦幻、稀奇古怪的梦。它常使我陷入可的悸颤之中。还有的梦会反复再现,一次次是那么的清晰、那的相同。对有的支离破碎的梦我没有写,而在此详记了以下几既清楚完整,又恐怖、冗长的使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梦。

 

题曰《梦幻集》。

 

江山《梦幻集》之二《重返阴间》【一九八一年·夏末著】

 

黄昏是朦朦胧胧的,我头脑里的意识也是朦朦胧胧。我躺在老里一张复古式的床上,静静地告诫自己快睁开眼吧,不早了该床了。努力地使劲瞪开了双眼。


眼前的一切使我大吃一惊。我的家已变成一座茅草屋,屋外是无
际的松软土壤,四周种植着高大的白杨树。


惊异间,忽闻凄惨的哭叫声,我急切地翻身越过一个土台,看到很多人围在一起,我钻入人群中,好奇地一望,看到一座不深的地穴里躺着一个人。人们有的放声大哭,有的低声抽泣。我走上前掀起那人面上的白布,立刻怔住了。

 

这不是我自己吗?怎么我死了呢?为什么会有两个我?听到有人哭喊我名字时,我肯定了这现实。噢,明白了!这里面躺着的是我的躯体,自身的我是我的魂魄。我真的死了!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正自忖间,有一个白发的老婆婆在人群西南角的上空向我招手。

 

我奇怪为什么这么多人都看不到老婆婆呢?脑子里突然有了一种意识:仙人只有我自己才能看到。我的灵魂大概要升天了,这是多么的令人兴奋啊。我向着坟墓中的我大哭了一场,也算了结了与尸身的缘分。

 

我擦干泪水立起身来,看到老婆婆依然在向我招手微笑。我感到身体有些轻飘飘起来。

 

老婆婆对我说:“好了,别哭了,咱们该回家了。”

 

“回家?”我心里想,但不敢出声。老婆婆带着我飘向天空。


我顿时感到时间已不是刚才的黄昏,而是旭日东升的早晨。红红
的太阳,巨大的银白色云朵嵌在明蓝色的天空之上。多么美丽,多么壮观的一幅景色啊!

 

我的芳心大开,心里忽然豁亮的像一面镜子,透明透明的。忽记起我在人间所看到的一本书《大乘》上注有的“人一旦成仙便没有人我相。”我想成仙后决没有私心欲念、没有痛苦、没有凡间所有的一切纠缠与烦恼。比如你是脱胎成仙的,于是你的自身就彻底消失,成为被注册的某某神仙。佛的法力无边,不管遇到怎样的事情都能以他特有的力量使之化险为夷。身如水,心如镜,没有一丝忧愁。我马上要与世间绝缘了!这是多么的一件快事啊!

美哉,美哉啊!!!

 

老婆婆向发愣的我一指:“你看,到家了。”我眼前出现了一座白色的具有哥特式风格的尖顶建筑群座落在茫茫的天际中。我很快被引进一间极洁白的净室。看到里面有七张白色刻花的床(像三十、四十年代大上海交际花之流用的那种样式)在东南靠墙的位置有一张空闲的床位(我暗想这一定是为我准备的)其余的床上均有一位美丽绝伦的仙女或躺、或卧、或坐在床上。她们形态各异、风华绝代。每人都穿着薄如蝉纱的白色绣袍。总之,这里的一切都是白色的,而且一尘不染。完全是一座我臆想中的天堂。

到处明晃晃、光洁可鉴。


老婆婆走来把我扶到第七张床位之后,我顿感自身洁净无比,立时就有两位可爱的天使来为我换上白色的长袍为我祈祷祝福。我顿感一种前所未有的轻飘感觉,明白自己已被仙化了。这盼望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临!一阵极悦直冲心头,眼睛大睁,原是南柯一梦!(一九八一年·夏末作)

 

第二个梦:


江山《梦幻集》之八《世界末日》
【一九九二年·秋著】

 

公元一九九二年八月二十九日凌晨,我正在梦中酣睡。忽觉胸闷异常,四肢麻木无力,就像一个丧失一切机能的躯壳,已没有任何感觉,头脑迷沌不堪(又是梦中做梦)。

 

我起身吃力地踱到阳台上,(我住在5楼顶层)漫不经心地望着前方。
  

突然整个天空布满了乌黑乌黑的巨大云团。我顿时清醒了,灵魂也马上入了窍。我躯体里的所有细胞仿佛全部活跃起来,特别是脑细胞。

 

望着前面的马路上,我陷入了沉思……

 

一个惊雷,一阵闪电。照亮了整个污朦朦的天。

 

滔天大雨(之所以不写倾盆大雨是因为天空好像漏了一般)加带着泥石流足有几十丈高,急速地向前俯冲。

我惊呆了,不知所措。慌忙向右望去……

 

啊!更使我心惊胆颤。因为整个大地上的任何建筑物已不存在而只有我们这座楼。这座楼里也只剩下我,而且已经站在楼顶而不是阳台。(我奇怪为什么我们这座20多米高的楼竟不能被高达几十丈的泥石流淹没而点滴不沾呢?)


整个大地都被这乌云、黑雨、浊泥汇聚起来的巨海吞没了。天空
完全是黑沉沉的。所幸的是我仍能看到这些变化。这壮观的场面既可怖又使我兴奋。

 

“这是世界末日。”不知从哪里给我一个耳语。(我奢望这是佛祖给我的暗示)


噢!世界末日终于到来了!我激动异常。我又为那些早已逝去的人们感到难过。无论他们是怎样的一个伟人,也不能像我一样享受到这种无比的快事。


我想我是否也会被这泥石流吞噬,然后化为泥土,还原去呢?我不得而知。


我对二姐(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站在我身边)说:“你看:有钱的人与没钱的人;当官的人与寻常百姓;享乐的人与遭难的人统统在这一瞬间平等了。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没有了一切的互相嘲笑、倾轧与撕咬,一切又恢复于大自然中,这是多么的合理啊!”她点头称是,但转眼她就不见了。


面对这一切,我既高兴又叹惜。高兴的是从此地球上不再有小人与奸人。小人作乱,奸人作恶。好人如果跟这些恶人生活在同一空间,不可能一点也不被这浊色的世界沾上污点。一切从头开始。

造物主会再次塑造出一些诚实、善良、有正义感的好人。叹惜的是:缩小净化后的地球上从此污暗,又使我万分伤感。我暗想:佛祖啊!如果你不让我死,留在这世上的话,请求你给我光明吧!我默默地祈祷时,从西边大地上慢慢地出现了一片红光,而且逐渐上升,越来越大,占据了半个天空。七色的光环闪过之后,形成了一座巨坛。

 

难道是海市蜃楼?“是天坛”我一转念大喊起来(天坛是历代皇帝以前祈求五谷丰登的神坛)。我看着被七彩霞光笼罩着的天坛,联想起好多年以前曾梦到的一幅画,而此刻它却清楚地镶嵌在蓝色的(天空没有一点白色)天空。这幅巧夺天工的奇作又一次真实地被我欣赏而不再是在梦中一闪而过,我此刻的心境是无法用笔来所比拟的。


我望着天坛产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就这么永久地显现着,千万别变没了。它好像跟我开玩笑一样,整个巨大的天坛正在缓慢变化。


它已经变成一个齿轮的模样了。虽说像齿轮,但依旧是七彩绚丽,闪着金光的。我又向正前方一望,又呆住了……

 

啊……,千佛山与四周围的山脉像照相机的长镜头一样,被我敬畏的佛祖拉到离我们楼前仅二、三十步远的近前。所不同的是:山上长的已不是青松而是长有像芭蕉那样大小的绿叶的矮树,(我在很多没有记录的梦境中常常梦到这种植物)这种绿树密密地遮盖住了整个山群。好清凉、好惬意啊!我用力呼吸了一下,清爽的空气顿时使我振奋。


突然,山腰上出现了一些巨大的屏幕(不是像电视机一样的屏幕,而是像大幅广告牌一样的东西)一个一个横排着,大约有七、八个。第一个屏幕上的画面是飘渺的仙境。消失以后第二个景色又出现在第二个屏幕上。这次是有外国风格的田园风光。以后我就记不起来。反正就这么依次类推地演下去。一遍又一遍,但每次的画面却不雷同。

 

我恍惑是在天境。但现实却告诉我这实实在在是在净化后的地球上。整个世界都是五彩缤纷,色彩斑斓,令人心醉的。

 

这就是说:仁慈的佛祖已经把我留在这个美丽多姿的新世界上了。


为什么要留我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是不是我以前经常与佛祖真诚地交谈而得到的赏赐呢?

 

为什么我在这以前一直受苦受难,到处受挫,一生中从没有一件事情使我称心如意,只有失望加失望。为这我也哀怨过我真正爱着的佛祖。难道佛祖已经原谅了他这忠实而又没耐性的孩子?又把我带到这个极乐世界里来充分享受以前连想也不曾想到的幸福?

我记起了以前的人们常用的一言:有得有失。我正好相反,应为:有失有得。我觉得我得到的太多了。我沉浸在异常欢快的气氛里……


忽而听到大概像小时候与我一起玩耍的同伴既熟悉又感陌生的叫喊:“江山,快到后山去玩啊。”


我一回头,发现我家住的楼已不见了,我正站在有怪石堆成的大山上。山上有好多未见过的植物,结满了美丽的果实。我极不情愿地走在山间由鹅卵石铺成的羊肠小路上,两腿非常乏力,简直迈不动步了。

 

我不高兴地大喊:“我太累了,走不动了。”没承想自己在梦中喊醒了自己。

 

啊!原来这是一场梦。

我反复回味着这些奇景。我多么不愿自己醒来啊!

 

如果这是真实的,那我会毫不犹豫地睡过去,从此不再清醒!

 

(一九九二年·秋作)

 

我们明天继续。

 

谢谢各位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