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军高炮:勇猛念佛-黄念祖老居士事迹及往生舍利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06:48:41

净空法师与黄念祖老居士合影

 

勇猛念佛(黄念祖老居士事迹)

 

       黄老早在1953年40岁时,就已有悟。在1959年继莲华精舍金刚阿阇梨位,而成为红教第三十四代祖师。可是数十年来,老人决不因此而对自己的修持有丝毫懈怠,反倒愈加精进,每日持咒念佛,少则4、5万,多则7、8万(在退休后,每年四月、十二月初一至十五期间,都要闭关念佛,持咒每日达十几万),每天还要修一座以上的大法,因而经常要深夜一、二点才得入睡。尤其在当年上班期间,赶上工作忙时,下班回家已是深夜十一、二点了,虽然非常疲倦,但仍要完成定课,什么时候修完,什么时候才睡觉,没有半点含糊。

  在“文革”期间,老人的身份是牛鬼蛇神,在“河南干校”接受劳动改造,前途一片昏暗,就是在这种环境下,老人仍能做到:时时处处都有一句。当时老人身边什么都没有,就用一簇干草捻成绳,打成结,形成一串念珠,用来随时计数,仍坚持完成念咒之定额。晚上则在熄灯后趁大家熟睡之机,悄悄坐在床上修法。

  约在1988年阴历七月十五,老人身体突然不适,接连吐血不止,面色发黄,浑身无力,可就是这样,老人还要硬挺着去修法,家人上前劝阻,他却说:“今天是为死难亡灵超度之日,而恰在此时,我突然重病,看来众生罪障很深啊!不过越是这样,我越要修!就是要拼一拼!”于是勉强站起身来进了佛堂。修法过程中,开始仍是一边修一边吐血,可是修着修着,上一口血与下一口血的间隔就不知不觉地拉长了。血的颜色也从鲜红变成淡红,等修完超度大法,下座顶礼时,吐出的最后一口血,只是略含血丝了。于是这场大病,是没有请任何医生,也没有服任何药物,就这样好了。在摔腿之后,老人的身体非常虚弱,浑身经常出虚汗,额头上一会儿功夫便是一层汗珠,老人右腿粉碎性骨折,加之身体又胖,在床上要想翻身都很困难,需要几个人协调用力才行,配合稍不好,都会给老人带来钻心的酸痛。每次翻完身,老人都要喘着粗气,闭目休息一会,头上的汗珠是大颗大颗往下掉,可是老人紧咬牙关,不肯哼叫一声!这一摔,引起老人各种宿病并发,心脏、肾、肺都恶化,可就在这种情况下,老人仍是处处不离念珠,时时不忘念佛,自始至终念佛不断。有一天中午,家人服侍老人刚刚吃过午饭 ,老人便叫家人把念珠递给他,他老人家靠着棉被垛,合上双眼,拿着念珠,静静地默念,过了一会儿,老人突然坚定地说:“就是要拼死念!念到死!”他好象是自言自语,但更象是在对家人讲,在劝导家人。这是他用以要求自己的誓言,也是对我们的期望和要求。老人的一生从不愿与别人论长短,争对错,辩是非,而是以自己之实际行动,示现给别人,到底应该做什么,那些不要做,怎样做才能成功。家人最大的感受之一,便是同样一句话,那怕是一句很普通的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和从老人嘴里说出来,听到后感触截然不同,为什么如此?就是因为他就是这样做的,在要求别人做到之前,他自己必须先做到,言行一致,表里如一。

  1992年,老人家的主要任务是要完成《大经白话解》。老人不顾自己八十高龄,且体弱多病,除了每日赶写《大经白话解》之外,还要完成自己的定课(一日念三、四万佛咒,修一座大法),因此,天天在深夜一点钟之后才能睡觉。因为拼命注书,家人都上班,黄老常常吃些剩菜剩饭,菜饭一块煮。因写书任务忙,也常常吃些焦饭,糊菜粥,有时都烧焦了,还要吃。家人上班回来,闻到院子里焦味,准是老人忙又忘了拿走,家人说这粥不能吃了,老人却笑着说:“这饭很好,不要在吃上花费时间和精力。”于是他盛了一碗黑乎乎的菜粥,津津有味地一边吃,还一边笑着,跟家人说:“我现在过着神仙般的生活,拿谁的生活跟我换我都不换,人生极乐是什么?是法乐啊!”

 

  同年月16日至18日,老人连续三天给一个人讲法,每天都讲得很晚,因而挤掉了许多本来是用来念佛的时间,晚上就得加班完成定课,这几天睡的就更晚了。19日晚上,老人突然感觉嗓子不适,坐在床边拿药,手把药拿起来,人已困得打了盹,一个瞌睡过来,人就从床边栽下去了,摔在椅子棱上,老人一声不吭,强忍剧痛,以常人难以想象的毅力,摸黑爬上了床。到第二天早晨,老人轻松地告诉家人:“我昨晚摔了。”后来经检查,是股骨粉碎性骨折,受伤的大腿已出现一大片紫黑色的瘀血,就这样,老人还说:“我这个岁数了,腿能不能好,都无所谓了,好在脑子好使,手能活动,我就是瘫在床上,也要把《白话解》完成”。这一摔,引起了老人许多宿病复发,心脏、肺、肾都恶化。老人一生不愿去住院,更不愿死在医院,还是为了完成《白话解》,才同意送他去医院,尽最后的努力。

  这时,海内外弟子闻讯要来侍奉老人家,他回电:“谁也不许来,都在原地念佛,求我能完成 《白话解》。”

  3月26日,老人病加重,嘴张几下,已无法说话,但他此时极为超然,轻松地一笑,令家人无不感到,他心中什么事都没有了,轻爽极了!直到27日深夜1点07分去世。家人趁深夜,抬灵体至家中,由家人和老人在京弟子,昼夜念佛七日。天气很热,又无任何防腐设施,然老人遗体不但无异味,反而很多人闻到奇香,并多次看到大瑞相(由于老人生前不重瑞相,不重神灵,故不透露)。

  黄老灵体在家中停留期间,大家昼夜助念,美国的弟子叶太太多次闻到灵体发出的奇香,美国的周佩臻弟子也数次闻到奇香(这二位弟子闻到奇香后,就速飞抵北京)。在3月28日凌晨,一位齐居士(在京弟子)在灵前助念时,听到遗体处,老人也在与大家一起念"南无阿弥陀佛"!

  在4月2日,即老人往生后第七天,台湾莲华精舍的沈居士在家中佛堂为老人助念,当他念到极为清净处,突一发心,顿见供于老人灵牌前面的油灯灯芯竟蹦出两粒元宝舍利(油灯正在燃烧),现此二粒舍利已供于舍利塔中(沈居士是老人在台之密宗弟子)。

  老人4月7日火化,已是去世后第八天,家人抬遗体时,觉得柔软,手指都能活动,并感到遗体明显变轻,时而发出奇香。是日 8点-10点,于八宝山礼堂举行告别仪式(有数百人参加),10点15分至10点50分火化,由于要观看火化的人太多,结果全被请了出来,只有两位比丘尼(北京通教寺的昌图师和圣慧师)偷偷钻进了火化控制室,她们亲眼见到遗体在火化的时候,三次放红光和绿光,并且遗体上空呈现由光组成的白色莲花。

  火化后,老人随身带去的念珠经大火而不坏,遗骨洁白如玉,并从骨灰中拾得五色(红、黄、白、绿、黑)舍利三百余粒(由于没有经验,火化当日即找舍利,致使许多正在形成的舍利被夹碎)。


黄念祖老居士舍利

 

附黄念祖老居士生平简介

          黄念祖居士,(1912一1992)祖籍湖北江陵,早岁专攻无线电信工程,大学毕业后任职于电台。解放后任北洋大学、天津大学、北京邮电学院教授。 少年学佛,潜心教典,曾随舅父梅光羲参学法要;归依虚云和尚学禅,又从诺那弟子王家齐及贡噶上师学藏传红、白教密法,师事夏莲居学掸净必要。

  1980年后曾任北京居士林林长,执教于中国佛学院,精进修持,主张禅、净、密一体不二,强调习禅修密者须发愿往生净土。所著《大乘无量寿经解》、《净土资粮》、《华严念佛三昧论讲记》、《谷响集》、《心声录》、《大乘无量寿经白话解》等,阐发净土宗义甚为精到,在国内外佛教界颇有影响。

   黄老居士法号莲华龙尊,亦号心示,乐生,别号老念,不退翁。祖籍湖北省江陵县,公元一九一三农历癸丑年三月初六日生于上海。祖上五代单传,代代信佛,至念公一代同胞四人,念公居长,自幼异於常,几不喜嬉戏玩耍,而原跟从舅公(舅公梅光羲老居士为著名佛教宿德与夏莲居老居士同被尊为”南梅北夏”)闻薰佛法聆听众多禅宗公案,从小就显示出了超人的志趣,深厚之慧根。

   念公性纯孝,七岁丧父,父病危弥留之际,嘱念公寻求往生咒正音传授。梅太老夫人笃信佛法、礼敬三宝,念公常随侍庙中,恭敬念佛,往往至人散後独自一人绕殿经行不已。後来见到多年念佛仍然只求世间福,个人名利之心丝毫不减旁人者,则十分反感,视为迷信以为拜佛无用,曾一度不信佛。

   一九三二年入北平大学工学院学习,性格开朗活跃,学业成绩优异,名列全系榜首,大三暑假中偶读《金刚经》至于”无所住而生其心”句,受大震动,觉一次次甘露灌顶,从头至踵,阵阵清凉,久久不已,深切体味到”无住生心”之妙,以凡夫心欲臻此境,除念佛或持咒别无它途,从此深信佛法。

   毕业後被校方推荐至开滦煤矿工作,身处异地,思家心切,一次梦中觅家,了不可得,与空中问答之际,思想顿□,身处大光明中,初步开悟。

   抗战期间,黄老工作于重庆,辗转由同事齐昌鼎老居士寻访到诺那呼图克图嫡传继位弟子王家齐上师,一九四二年初与郑崇武等五人同时皈依王上师,赐三字法号,唯独赐与黄老四字法号,曰“莲华龙尊”。

   於重庆求法修持,恭敬刻苦,公务下班後,经常步行四十馀里山路听法,深夜返家,几次遇险,均安然渡过,每次传法前,按王上师指示,均日叩百遍以上大头,百日後方予传授,法本手自恭录,于此得到黄老之先父欲求之往生咒正音,并接受了全部阿弥陀无上密法。

   一九四三年念老皈依当代禅宗大德虚云老法师,深受法要,直达禅宗巅峰,得无上妙谛。一九四六年皈依白教大德贡嘎活佛,活佛曾多次于北京传授其大法。在一次传法後极高兴地说:”金刚种子撒在了北京”。于交谈中,贡师发现念老颇具”大圆满见”,从此对念老如获至宝地看待,成为贡师最得意弟子之一。其後,又皈依了大宝法王与督嘎上师。

   一九四五年抗战胜利後,经梅光羲老居士引荐禅净大德夏莲居大师,深蒙奖掖,成唯一入室弟子。夏大师著作宏富,悲智并运,艰苦卓绝,会集《无量寿庄严清净平等觉经》,黄老亲闻大师讲解此经,直探法要,六十年代初撰写大经玄义提纲一册,呈大师鉴核,得到充分肯定并赞叹具超师之见,嘱托弘扬大经,允其直抒己见,讲解中可任意发挥。尽管如此,黄老不敢稍懈,注解中引经据典,一字不苟。

   一九五三年,黄老任教于天津大学教授,精进修法持经,一次读到”佛法无多子”公案时,心地豁然开朗,大笑不能自制,继而大哭也不能自止,从大光明中自然流出三段偈子,後恭录两份,分转呈王上师、夏大师。夏大师见後拍案大呼”念祖开悟了”!王上师见後说:”汝如是,我亦如是。”其後督嘎上师也印证说:”你可以接受顶礼和传法了,可以收弟子和接受供养了”。

   一九五九年,王上师圆寂时留下正式遗嘱,将诺那祖师传承衣钵之佛像(诺那祖师从西藏土牢中脱险时,身上仅带此一尊佛像,别无它物。)及莲华精舍金刚阿闍黎位传给了黄老,是为红教第三十四代祖师。夏大师并印证说:”实际上国内红、白密与显教大统均归于念公一身”。

   在文革动乱中,黄老数次遇死,均安然持诵,将生死置之度外,完全放下,安然渡过。一次在河南干校驻地遭遇龙卷风袭击,刹时房屋物件一扫而空。众人惊呼奔逃,死伤多人,独黄老直立原地持诵如常,获大飞跃,印证了夏大师悬记:唯艰难困苦备尝之已,方可成就。

   文革後,念公发愿完成《大经解》,以图上弘下化总报四恩。自一九七九年起闭门谢客,专心注释大经,一九八四年完成定稿,其间稿经三易,一九八七年流通於海内外。其中之甘苦非文字之所能言表者。

   念师坚持世事克减的原则,将生活减至再减,始终恪守不从佛法营私利,不受顶礼之初愿,拒收一切礼品,实在无法拒绝者,则劝其转赠寺庙,国内讲经一律拒收报酬,不受为讲课所供馔食,国外讲学所得全部捐中国佛协。当有人违背告诫而顶礼时,必定顶礼还报,无论身体如何不适也不废止。念公日课持真言四至五万,修一座以上大法,撰稿中带病忘身,废寝忘餐均非虚誉,实更有甚者。

   念公著作尚有”净土资粮”、”谷向集”、”华严念佛三昧论讲记”、”心声录”、”大经白话解”前半部,计划中尚有”净修捷要报恩谈”、”禅、净、密三法一昧论”与”随笔”三种,惜众生福薄,未能实现。

   终因长年积劳成疾,延误医治,加之寝食减废,为法忘身,于一九九二年三月二十七日即壬申年二月二十四日凌晨往生。临终前欲语不能之际,但洒然一笑,全无牵挂。念佛七中,家属与海内外弟子云集,种种祥瑞稀有殊胜,念师最後以身心性命供养大众,作了无言开示,振聋发聩,今众弟子从刻骨悲痛中猛然惊醒,各自获取真实利益,策励精进。

——转载

 佛说大乘无量寿庄严清净平等觉经 跋文(黄念祖老居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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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土大經解演義-净空老法师讲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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