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休斯顿绝杀热火:景公饮酒不恤天灾致能歌者晏子谏第五

景公之时，霖¹雨十有七日。公饮酒，日夜相继。晏子请发粟于民，三请，不见许。公命柏遽巡国，致³能歌者。晏子闻之，不说³，遂分家粟于氓⁴，致任⁵器于陌⁶，徒行见公曰：“十有七日矣！怀宝⁷乡有数十，饥氓里有数家，百姓老弱，冻寒不得短褐⁸，饥饿不得糟糠，敝⁹撤¹⁰无走，四顾无告。而君不恤，日夜饮酒，令国致乐不已，马食府粟，狗餍¹¹刍¹²豢¹³，三保之妾，俱足粱¹⁴肉。狗马保妾，不已厚乎？民氓百姓，不亦薄乎？故里穷而无告，无乐有上矣；饥饿而无告，无乐有君矣。婴奉¹⁵数¹⁶之筴¹⁷，以随百官之吏，民饥饿穷约¹⁸而无告，使上淫湎失本而不恤，婴之罪大矣。”再拜稽首，请身而去，遂走而出。公从之，兼¹⁹于涂而不能逮²⁰，令趣²¹驾追晏子，其家，不及。粟米尽于氓，任器存于陌，公驱及之康²²内。公下车从晏子曰：“寡人有罪，夫子倍弃不援，寡人不足以有约也，夫子不顾社稷百姓乎？愿夫子之幸存寡人，寡人请奉齐国之粟米财货，委之百姓，多寡轻重，惟夫子之令。”遂拜于途。

晏子乃返，命禀巡氓，家有布缕之本而绝食者，使有终月之委；绝本之家，使有期年之食，无委积之氓，与之薪橑²³，使足以毕霖雨。令柏巡氓，家室不能御者，予之金；巡求氓寡用财乏者，死²⁴三日而毕，后者若不用令之罪。

公出舍，损²⁵肉撤酒，马不食府粟，狗不食饘²⁶肉，辟²⁷拂²⁸嗛²⁹齐³⁰，酒徒减赐。三日，吏告毕上：贫氓万七千家，用粟九十七万钟³¹，薪橑万三千乘；怀宝二千七百家，用金三千。公然后就内退食，琴瑟不张，钟鼓不陈。晏子请左右与可令歌舞足以留思虞者退之，辟拂三千，谢³²于下陈³³，人待三，士待四，出之关外也。

【译文】齐景公时，连续下雨十七天。齐景公饮酒，日夜不停。晏子请求发放粮食救济民众，三次请求，都没有得到允许。景公命令柏遽巡视国都，招揽能歌善舞之人。晏子听说后，不高兴，于是把家里的粮食分发给灾民，把背荷粮食的器具放在路上，自己徒步去见齐景公说：“雨下了十七天，一个乡有数十家房屋损坏，一个里有数家饥民，百姓老弱之人，寒冷而没有粗布短衣，饥饿而没有糟糠之粮，衰弱到牵拉都走不动，求告无门。而君主不去抚恤慰问，日夜饮酒，还让全国都致力于欢乐不止，马匹吃着国库的粮食，犬狗吃饱了牛羊之肉，三种受保护的妾妇，都满足于细粮精肉。对狗马妾妇，不是太丰厚了吗？对民众百姓，不是太刻薄了吗？所以乡里贫穷而求告无门，没有快乐而是因为有了君上。我晏婴是尊奉道数之书，以随同百官管理国家的办事员，民众饥饿被贫困约束而求告无门，使君上过度沉湎失去根本而民众得不到抚恤，我晏婴的罪过大了。”再次跪拜叩头，请求辞职，然后转身离去。齐景公跟从于后，尽力追赶于路上而不能赶上，命令催促驾车追赶晏子，到了晏子家，都没有赶上。晏子家的粮食已全部分给灾民，背负粮食的器具还在路上，齐景公又驱车追到大路上。齐景公下车追着晏子说：“我有罪，先生背弃我不援助我，我是不能够约束我自己的，先生难道不顾及社稷百姓吗？愿先生侥幸保住我，我请求拿出齐国的粮食财物，分发给百姓，给多给少孰轻孰重，只听先生的命令。”于是就在路上拜谢晏子。

晏子于是返回国都。命令禀巡视民众，家里有农桑种子而断粮的，发给足够一个月的口粮；没有种子的人家，发给一年的口粮，没有积蓄柴薪的人家，发给柴草，使足以渡过霖雨期。命令柏巡视民众，家里房屋不能抵御风雨的，发给金钱；视察寻找民众中缺少用度经济困难的人家，三天内穷尽完毕，其后再有则按没有用心执行命令治罪。

景公离开宫室，减少食肉撤去酒席，马匹不吃府库粮食，狗不吃肉粥，回避帮助自己猛吃相等的场所，减少陪酒人的赏赐。三天，巡视人完成工作汇报于上，贫穷灾民有一万七千家，用粮九十七万钟，用柴草一万三千车，房屋损坏的有二千七百家，用掉金钱三千。齐景公然后回到宫内减少食用，不打开琴瑟，不陈列钟鼓。晏子请求将左右嬖妾与歌舞者足以使齐景公留恋的人遣归，回避帮助自己的人有三千，让他们去替代那些陈兵布阵的士兵，一般人等待三天，读过书的人等待四天，就全部送出关外。

【说明】乘着连阴雨，齐景公于是痛快饮酒，观舞听歌，不问政事，晏子三次请求发放救济粮救济灾民都没有得到允许，于是晏子就打开自家粮仓救济灾民。晏子再一次请求无果后，于是辞职，离开自私的齐景公。统治一个国家，什么最重要？自己的国民，自己的道路和规律，自己的国民受了灾都不过问帮助一下，这样的统治者叫什么？背离了自己的道路和规律，也就不是统治者了。离开这样自私的人的确是晏子的最好选择。然而失去晏子这样的大臣却是不行的，于是齐景公放下自尊，追赶晏子于泥泞的路上，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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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1.霖：(lín林)久下不停的雨。《左传·隐公九年》：“凡雨三日以往为霖。”《国语·楚语》：“用汝作霖雨。”《晏子春秋·谏》：“景公之时，霖雨十有七日。”《说文》：“霖，雨三日以往也。”

2.致：(zhì志)《易·解·六三》：“负且乘，致寇至；贞，吝。”《诗·大雅·皇矣》：“是类是祃，是致是附。”《管子·小匡》：“诸侯使者无所致，百官有司无所复。”《荀子·修身》：“致乱而恶人之非己也。”《史记·魏公子列传》：“致食客三千人。”汉贾谊《过秦论》：“致天下之士。”这里用为招致、招徕之意。

3.说：（yue悦）《易·困·九五》：“劓刖，困于赤绂：乃徐有说，利用祭祀。”《诗·召南·草虫》：“我心则说。”《诗·小雅·頍弁》：“既见君子，庶几说怿。”《管子·小问》：“桓公不说，瞋目而视祝凫巳疵。”《论语·学而》：“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礼记·中庸》：“言而民莫不信；行而民莫不说。”《孟子·梁惠王上》：“王说曰。”《韩非子·二柄》：“故加衣于君之上。觉寝而说。”这里用为喜悦之意。

4.氓：(méng蒙)《诗·卫风·氓》：“氓之蚩蚩，抱布贸丝。”《管子·八观》：“氓家无积而衣服修。”《战国策·秦策》：“而不忧民氓。”《孟子·滕文公上》：“远方之人，闻君行仁政，愿受一廛而为氓。”《韩非子·有度》：“庄王之氓社稷也，而荆以亡。”《淮南子·脩务》：“以宽民氓。”《说文》：“氓，民也。”古代称外来的百姓为氓，这里用为百姓之意。

5.任：(rén认)《诗·小雅·黍苗》：“我任我辇，我车我牛。”《诗·大雅·生民》：“是任是负。”《管子·乘马》：“天下乘马服牛，而任之轻重有制。”《国语·齐语》：“负任担荷。”《楚辞·悲回风》：“任重石之何益。”这里用为挑担，背荷，肩负之意。

6.陌：(mò脉)道路。《史记·商君列传》：“为田开阡陌封疆，而赋税平。”陶渊明《桃花源记》：“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7.怀宝：王念孙云：“‘怀宝’当为坏室。”

8.褐：(he贺)《诗·豳风·七月》：“无衣无褐，何以卒岁。”郑玄笺：“褐，毛布也。”《孟子·公孙丑上》：“不受於褐宽博，亦不受於万乘之君。”《韩非子·喻老》：“旄、象、豹胎必不衣短褐而食于茅屋之下。”《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从者衣褐。”指粗布或粗布衣，最早用葛、兽毛，后通常指大麻、兽毛的粗加工品，古时贫贱人穿。

9.敝：(bi避)《诗·郑风·缁衣》：“缁衣之宜兮，敝予又改为兮。”《管子·侈靡》：“非人性也，敝也。”《老子·二十二章》：“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论语·子罕》：“衣敝緼袍，与衣狐貉者立，而不耻者，其由也与！”《易·归妹·象》：“泽上有雷，归妹，君子以永终知敝。”《礼记·乐记》：“土敝则草木不长，水烦则鱼鳖不生。”孙希旦系解：“孔氏曰：‘土衰敝，故草木不长。’”这里用为衰败之意。

10.撤：(chè彻)古通“掣”。牵引、拉。《晏子春秋卷一·内篇谏上第一》：“敝撤无走，四顾无告。”

11.餍：(yan厌)《国语·晋语九》：“主之既已食，愿以小人之腹，为君子之心，属餍而已，是以三叹。”《孟子·离娄下》：“其良人出，则必餍酒肉而後反。”《韩非子·亡征》：“饕贪而无餍，近利而好得者，可亡也。”《韩非子·八经》：“人主不餍忿而待合参，其势资下也。”《玉篇•食部》：“餍，饱也。”这里用为吃饱之意。

12.刍：（chu除）《庄子·齐物论》：“民食刍豢。”《孟子·告子上》：“故理、义之悦我心，犹刍豢之悦我口。”《史记·货殖列传》：“耳目欲极声色之好，口欲穷刍豢之味。”这里泛指指牛羊猪等牲畜之意。

13.豢：(huan患)以谷类饲养的家畜，如猪、狗。以别于吃草的牛、羊。《庄子·齐物论》：“民食刍豢。”

14.粱：(liáng良)古代指粟的优良品种，子实也称粱，为细粮。《诗·小雅·黄鸟》：“黄鸟黄鸟，无集于桑，无啄我粱。”《管子·地员》：“其种，青梁，黑茎黑秀。”《墨子·公输》：“含其粱肉。”《国语·晋语》：“夫膏粱之性难正也。”《礼记·曲礼》：“粱曰芗萁。”《说文》：“粱，米名也。”

15.奉：(fèng凤)《管子·大匡》：“鲍叔牙奉公子小白奔莒。”《左传·昭公十一年》：“子奉君命以会大事，而背宋盟，无乃不可乎?”《左传·隐公十一年》：“郑伯使许大夫百里奉许叔以居许东偏。”这里用为尊奉之意。

16.数：(shù竖)《周礼·地官·大司徒》：“三曰六艺：礼、乐、射、御、书、数。”《管子·权修》：“教训成俗而刑罚省，数也。”《管子·君臣下》：“通者质，宠者从，此数之因也。”《孟子·告子上》：“今夫弈之为数，小数也。”《荀子·荣辱》：“循法则、度量、刑辟、图籍，不知其义，谨守其数。”《韩非子·奸劫弑臣》：“目必不任其数，而待目以为明。”《商君书》：“故为国之数，务在垦草。”这里用为道数，方法之意。

17.筴：(cè策)同“策”。《国语·鲁语上》：“使书以为三筴。”韦昭注：“筴，简书也。”《庄子·骈拇》：“则挟筴读书。”这里用为简册书籍之意。

18.约：(yuē曰)《诗·小雅·斯干》：“约之阁阁。”《管子·宙合》：“渊泉而不尽，微约而流施。”《管子·枢言》：“先王不约束，不结纽。”《论语·里仁》：“不仁者不可以久处约，不可以长处乐。仁者安仁，知者利仁。”《论语·子罕》：“夫子循循然善诱人：搏我以文，约我以礼。”《考工记·匠人》：“凡任索约。”《仪礼·既夕礼》：“约绥约辔。”《荀子·尧问》：“仁者绌约，天下冥冥，行全刺之。”《说文》：“约，缠束也。”这里用为约束之意。

19.兼：(jiān尖)尽、竭尽。《荀子·解蔽》：“圣人纵其欲、兼其情，而制焉者理矣。”《韩非子·内储说上七术》：“夫日兼照天下，一物不能当也。人君兼照一国，一人不能壅也。”

20.逮：(dǎi歹)《书·吕刑》：“群后之逮在下。”《诗·大雅·桑柔》：“民有肃心，荓云不逮。”《管子·法法》：“故正者所以止过而逮不及也。”《论语·里仁》：“古者言之不出，耻躬之不逮也。”《论语·季氏》：“政逮於大夫，四世矣。”《礼记·中庸》：“旅酬，下为上，所以逮贱也。”《礼记·曲礼》：“逮事父母。”《荀子·荣辱》：“胠于沙而思水，则无逮矣。”《韩非子·八说》：“登降周旋，不逮日中奏百。”这里用为赶上、及、到之意。

21.趣：(cù促)通“促”。《周礼·县正》：“趣其稼事。”《管子·四时》：“慎旅农，趣聚收。”《礼记·月令》：“趣民收敛。”《荀子·脩身》：“趣舍无定，谓之无常。”《韩非子·十过》：“王其趣发信臣，多其车，重其币以奉韩。”《韩非子·功名》：“得人心，则不趣而自劝。”这里用为催促，督促之意。

22.康：(kāng糠)五路通达的大路，泛指大路。《晏子春秋卷一·内篇谏上第一》：“公驱及之康内。”《尔雅》：“五达谓之康，六达谓之庄。”《列子·仲尼》：“微服游于康衢。”

23.橑：(liáo疗)柴薪。《管子·侈靡》：“雕橑然后爨之。”

24.死：(sǐ死)《易·豫·六五》：“贞，疾恒，不死。”《诗·鄘风·柏舟》：“之死矢靡它。”《管子·枢言》：“名倚则乱，无名则死。”《老子·六章》：“谷神不死，是谓玄牝。”《论语·先进》：“若由也，不得其死然。”《孟子·离娄下》：“可以死，可以无死；死伤勇。”《荀子·大略》：“流言止焉，恶言死焉。”《大戴礼记·本命》：“化尽数穷谓之死。”《广雅·释诂四》：“死，穷也。”《后汉书·皇甫嵩传》：“讹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常建《吊王将军墓》：“战余落日黄，军败鼓声死。”这里用为穷、尽之意。

25.损：(sǔn笋)《管子·轻重甲》：“故高杠柴池，所以致天下之牛马而损民之籍也。”《论语·为政》：“殷因於夏礼，所损益，可知也。”《易·系辞》：“损德之脩也。”《韩非子·喻老》：“君见赏，臣则损之以为德。”《墨子经》：“损偏去也。”《说文》：“损，减也。”这里用为减少之意。

26.饘：（zhan沾）《管子·乘马数》：“民无饘卖子者，数矣。”《管子·山权数》：“民之无饘有卖子者。”《左传·僖公二十八年》：“宁子职纳橐饘焉。”《荀子·富国》：“冬日则与之饘粥。”《说文》：“饘，糜也。从食，亶声。周谓之糜木，谓之饘。”崔浩《食经序》：“饥馑仍臻饘蔬糊口。”《方言一》：“相谒而食麦饘。”这里用为稠粥之意。

27.辟：(bì毕)通“避”。《周礼·掌交》：“使咸知王之好恶辟行之。”《管子·权修》：“刑罚不审，则有辟就。”《左传·庄公九年》：“秦子梁子以公旗辟于下道，是以皆止。”《论语·先进》：“柴也愚，参也鲁，师也辟，由也喭。”《礼记·中庸》：“人皆曰予知，驱而纳诸罟攫陷阱之中，而莫之知辟也。”《孟子·离娄上》：“伯夷辟纣，居北海之滨。”《荀子·荣辱》：“不辟死伤。”《韩非子·外储说右上》：“不辟亲贵，法行所爱。”这里用为回避、躲避之意。

28.拂：(bì闭)《易·颐·六二》：“颠颐，拂经于丘颐，征凶。”《墨子·耕柱》：“我何故疾者之不拂而不疾者之拂。”于省吾新证：“拂、弼古字通。意谓须自助而不助人也。”《孟子·告子下》：“入则无法家拂士。”赵岐注：“入谓国内也，无法度大臣之家辅弼之士。”《荀子·臣道》：“功伐足以成国之大利，谓之拂。”《广雅·释诂四》：“拂，辅也。”王念孙疏证：“拂读为弼。”这里用为辅佐、帮助之意。

29.嗛：（xian谦）《管子·弟子职》：“周还而贰，唯嗛之视。”《荀子·解蔽》：“由俗谓之道，尽嗛矣。”《荀子·正名》：“故向万物之美而不能嗛也，假而得间而嗛之，则不能离也。”《史记·大宛列传》：“而昆莫生，弃于野。乌嗛肉飞其上，狼往乳之。”《说文》：“嗛，口所衔也。从口，兼声。”这里用为吃之意。

30.齐：(qí奇)《书·洛诰》：“予齐百工，伻从王于周。”《周礼·亨人》：“以给水火之齐。”《管子·霸言》：“精于权则天下之兵可齐。”《楚辞·屈原·涉江》：“与日月齐光。”《礼记·学记》：“大时不齐。”《荀子·王霸》：“所闻所见，诚以齐矣。”《韩非子•有度》：“治乱决缪，绌羡齐非。”这里用为同等，相等之意。

31.钟：(zhōng中)古容量单位。《管子·霸形》：“使税者百一钟，孤幼不刑。”《管子·海王》：“钟二千，十钟二万。”《左传·昭公三年》：“齐旧四量：豆、区、釜、钟…釜十则钟。”《孟子·公孙丑下》：“我欲中国而授孟子室，养弟子以万钟。”春秋时齐国公室的公量，合六斛四斗。之后亦有合八斛及十斛之制。

32.谢：(xiè卸)代，更替。《管子·轻重丁》：“故君谨守泉金之谢物，且为之举。”《庄子·秋水》：“何少何多，是谓谢施。”成玄英疏：“谢，代也。”《淮南子·兵略》：“若春秋有代谢，若日月有昼夜，终而复始。”

33.陈：(Chén尘)《诗·小雅·何人斯》：“彼何人斯，胡逝我陈。”《周礼·肆师》：“展器陈告备。”《管子·国蓄》：“列陈系累获虏，分赏而禄。”《论语·卫灵公》：“卫灵公问陈於孔子。”《韩非子·和氏》：“则浮萌趋于耕农，而游士危于战陈。”《史记·李将军列传》：“前未到匈奴陈二里所。”《广雅》：“陈，列也。”《玉篇》：“陈，布也。”这里用为陈兵布阵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