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808临路公交车路线:我的血热度是多少?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30 14:54:50
在我读大学的年纪,我依然把生活过得杂乱无章而又趣味横生。身材娇小却偏好大大的装扮,就象现在松松垮垮的白T,大大的颜色斑斓的背包,甚至于头上松松的花苞头,我总是叫自己为猫某人,我把我的前世想像成一只黑夜里瞳孔透亮的猫。
    耳麦传出的声音总是那么嘈杂,喜欢单曲循环,在头脑中构思出不同的声音传递给我的不同故事。总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弥漫出来。在反复的一首伤感情歌中我手中拿得却是一部诙谐幽默的小说,蓦然想起一句话:生活就像是洗漱,我们一手拿着喜剧,一手拿着悲剧。有人说我的这种奇怪感觉是因为我的小悲凉,我说这是属于我的杂乱无章。
    有首歌叫做《睡美人的悲伤童话》,有段时间很迷恋这首歌,我想这是由于我是一个到了大学还会看童话故事的女生。与此同时看明晓溪的《泡沫之夏》,很喜欢夏沫这个名字,很喜欢那种争取一切机会力求成功的倔强性格。记得洛熙很受伤的问她:“你的血是冷的吗?”明晓溪的文字在这个夏天读起来还是会有很受伤的感觉,我不知道,我的血热度是多少。
    我一直认为自己不是一个适合去爱的人。因为我是如此的害怕付出之后一无所有的结局。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为自己的付出找一个结果,无论好坏,我只想证明这件事我曾经经历过。而爱情,似乎是不应该用来检验的东西,在我心里它一如既往的高洁。而我,是固执的天蝎,骨子里流着的血是那么的炽热而又冷漠。我一直想知道我的血热度是多少。
    我是一个残缺的孩子,无论外表多么高傲着在幸福,内心总是会有潜藏的自卑。以前会悲哀的想象我这种孩子不将享受爱情,可是后来我却如此幸运的不只被一个人爱过。都是那么优秀优秀的人却同时注意到了如此不完美的我,我懦弱地把他们一个个推远,告诉他们:“对不起,我,还不懂得爱情。”我不知道如此冷漠而又固执的我究竟是对自己还是对他们没有信心。在我心里,爱情若是一场游戏,我绝对不是那个可以玩游戏的人,没有这个资本,没有这种勇气也没有这种心态。所以,爱我的人总是如此的辛苦,在若即若离里纠纠缠缠。曾经问过一个从未谋面的人:一个人究竟可以等另一个人多久?他告诉我这要看你给他多大的希望。他说你们女生总是如此的残忍,明明拒绝了人家却还要一再强调其实你很好。我笑笑,埋下头,头很痛,很痛......
    说过抱歉手机里还是会有他们的短信,那么开心的语气让我感觉他们并没有因我的自私冷漠而受太多的伤害。那时我不知道是欣慰多于失望,还是......这种比较弥漫心头的那一刻,我那么真实感知到内心里血液的冷漠。后来总会在他们喝醉的时候接到电话,借着酒劲说的那些话会让我在黑暗中流下泪来。原来我伤害的那么重,却一直漠然不知。我想死后我会下地狱的吧。
    我很庆幸在我有勇气决定好好爱时,我的身边还有他们的存在。我就这样被一个爱了我四年的男生照顾着。他宠溺着我所有的坏习惯,他总能第一时间了解我的喜怒哀乐,后来我们惊讶的发现彼此的默契程度达到了连自己都难以想象的程度。我喜欢窝在他的怀里,那种感觉很安心。他为我写了很多诗,我总是骄傲地把它们拿出来晒,炫耀着我的幸福。他跑到山上去找小石头,说要把我刻在流年里。海枯石烂是这样子的吗?好友总是说:“如果你把他甩了,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就像我送给他的歌一样,我们之间的故事就像《最重要的决定》《喜欢》里面唱的一样,字字句句扣进心里。他总是害怕我生气,害怕我离他而去,每一次他的妥协总是让我那么欣慰,或许我们真的会像他说的一样,一下子就到了地老天荒。
    他也是天蝎座的孩子,我不明白他的冷漠流去了哪里,在我这里,无论怎样,他总是一如既往的温暖,而我......
    有一次他陪我玩了两天,要离开的时候他在柳树下抱着我说:“丫头,答应我照顾好自己。”我点头说:“走的时候,我不要去送你”,就这样他一个人离开,我掉头不去看他孤单的背影。手机响了,他的信息:丫头,能让我再看看你吗?我头脑空空的走在河道上,他抱着石柱,看着我,眼睛里有太多的内容。我从他身边走过,轻轻的说了句:“猪头,走了”他就这样跟在我后面,彼此无言,突然在熙攘的人群中他从后面把我抱住,说:“为什么,我会如此舍不得?”我挣脱开他的手说:“走了”,他把我追上再一次抱住我,我明白那一刻我如此的迫切想要把他留下,可是我还是什么都没说。陪他走过那段木板桥,在桥头他帮我买了瓶水,指着橱窗里的照片说:“丫头你看,你最喜欢的西藏”我就这样迷恋在西藏的美丽里,张口想说些什么,转头才发现身旁的他早已跑远。我说过的,我不喜欢看他离开的背影。
    暑假整天无所事事,小伤心的时候很想他,而后又想让自己消失掉。我告诉他我想把手机关机掉要他不要找我。他回复说:没有你的消息,你让我怎么办?我知道他是不会同意的,而我却总是这么固执。在我的坚持下,他牵强的把时间定为了三天。还说如果三天后我没有按时开机就会发有史以来第一次对我的脾气。我笑着说:“好啊”。空间里有他的留言:丫头,这才过了半天就如此难过,三天你要我怎么办啊。真不该答应你。我笑了笑,手机还是关机中。
    有时候我会问自己是不是真的爱别人,我不想看到任何人因为我而受伤。那段迷茫的时间指甲上是一层厚重的黑色,正如心情,沉重,找不到出口。后来,把它们换成了明媚的黄色,是啊,我在爱的人间长大,本来就该勇敢去爱,我不再那么畏惧失去,不再那么弱弱的去爱,我们并非无所不能但并不代表我们一无所有。我要做一个温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