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七号之七仔爱地球:“间谍宝贝”英文好酒量大　台女特务很会挖情报

　　最近，美国国务院前副助理国务卿凯泽涉嫌为台湾情报部门工作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其中的女主角———台湾“国安局”驻美国文职情报员程念慈也慢慢浮出水面。

　　当特务是为了钱

　　程念慈1970年9月17日出生在台北，事发时刚刚度过了自己的34岁生日。她高中就读于北一女中，是校乐仪队的成员。据同学回忆，高中时的程念慈长相清秀，很有才艺，与同学关系很好，当时就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是许多男孩子追求的对象。那个时候她就表现出了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曾与一名宪兵交往密切，父亲知道后专门跑到学校把她教训了一顿。高中时期她就对政治表现出浓厚的兴趣，毕业后考入台湾大学政治研究所，主修国际关系，1997年取得硕士学位。

　　毕业后不久程念慈就结了婚，婚后她感觉经济吃紧，正赶上“国安局”招人，于是就报了名。她知道“国安局”雇员有机会“周游列国”，可以用上自己的专业，当然最最重要的是待遇高。台湾的公务员起薪为4万新台币(4元新台币约合1元人民币)，而“国安局”的新特务能拿到5万，加上特种津贴可以到6万元，在“吃皇粮”的人中算是挣得最多的，如果派驻海外，每月更能拿到10万新台币以上。

　　备受赏识的“间谍宝贝”

　　程念慈就这样考入“女性国安干部班第3期培训班”。毕业不久她就引起了上司的注意。主要原因是她的文笔出色，英语功底好，在“国安局”中是少数几个能够用英语与外国人自由交谈的人之一。因此没过多久，上司就派她到英国进修。

　　从英国回来后，程念慈曾经提出辞职，但是在“凯泽间谍案”另一位重要人物黄光勋(2001年起任“国安局”驻美中将特派员)的挽留下，她打消了退意。不久她就被派驻华盛顿，成为“国安局”第一位外派的女性文职人员。“国安局”招募的女性文职雇员中，一般都受不了台湾情报部门的工作方式，许多人在一两年内就辞职不干，像程念慈这样备受上司赏识又能屡屡外派的实属凤毛麟角。

　　同批派到美国的“国安局”特工共有5个人，但程念慈最受黄光勋器重。黄虽然熟谙国际事务，但英文却不咋的，因此走到哪儿都愿意带着程念慈。也许正是这一点葬送了程念慈的特工生涯。每次与凯泽接头，黄都愿意派程念慈去，最后终于被联邦调查局发现。

　　“凯泽案”曝光后，台湾媒体立刻给程念慈勾勒出一个色情间谍的形象，并称她为“间谍宝贝”。其实仅从相貌上讲，程念慈并没有特殊魅力。她身高1.65米，单眼皮、鹅蛋脸，身材修长，按东方标准算不上美女，但在西方人眼中却是“漂亮美眉”。据同事们介绍，程念慈的工作能力主要体现在她的交际本领上。程念慈讲一口英国腔的流利英语，酒量很大，再加上她那不时卖弄的“风情”，这些都使她在社交场合如鱼得水，打探情报得心应手。她与美国国务院某些官员的关系非常密切，被“国安局”同事称为“直通国务院的通行证”，这一点使她尤其受到“国安局”高层的重视。

　　为当特务甩了第一任老公

　　程念慈在进入“国安局”前曾经有过一段婚姻，丈夫并不是同行。丈夫不喜欢程念慈的特务职业，自然也不喜欢她在别的男人面前卖弄“风情”，因而希望她能跳槽，但程没有同意，于是两人分了手。据台湾媒体报道，程念慈离婚之后，曾与包括外国人在内的多名男子交往，至于哪是“公”，哪是真情流露的“私”则没有多少人知晓。在这些男人中与程念慈关系比较铁的是程念慈在伦敦大学亚非学院进修时结识的英国籍男子郭健。郭对程一往情深，当程念慈结束学业回台时，郭健也跟着来到台湾，并在英文《中国邮报》找了份编辑工作。2000年程念慈被派驻美国后，郭健又辞职来到华盛顿。《中国邮报》没有驻华盛顿的特派员，因此双方最后达成协议，让郭健转任特约通讯员。

　　郭健身材中等、头发稀疏，行事低调，除了工作之外很少与同事交往，似乎很适合给女间谍当老公。到了华盛顿以后，两人也是各忙各的工作，偶尔在采访场合相遇，两人也不过是打个招呼，并没有特别亲昵的举动。但据报道，两人前段时间刚刚结婚。

　　有台湾媒体报道说，目前程念慈正隐居在“国安局”在阳明山给她安排的秘密住所内，一些好奇的民众甚至借游山的机会前去探寻“芳踪”。但不管“凯泽案”的最终结果如何，程念慈的特务身份恐怕是保不住了。(于夫)

　　美国国务院负责东亚和太平洋事务的助理国务卿帮办凯德磊，因向台湾女间谍程念慈传递情报而被捕。

　　程念慈33岁，单眼皮、鹅蛋脸、身材高挑，是个老外心目中典型的“东方美人”。毕业于台大政治系，刚走上社会，就被台湾情报部门看中。

　　2001年，作为第一位外派的女性文职人员。她以“台北经济文化代表处”工作人员的身份前往华盛顿，任务是搜集美国国务院的外交情报。

　　“东方美人”程念慈，游走于美国上流社会，如鱼得水，裙裾飘扬，顾盼神飞，英文流利，让可怜的老美们神魂颠倒，迅速成为社交焦点，台湾情报部门赞赏其为“间谍宝贝”。

　　程念慈很快找到自己的猎物，61岁的凯德磊，在美人面前，老人束手就擒。

　　可美国联邦调查局也不是吃干饭的，两人反常而暧昧关系引起了反谍报人员的注意。记录了“两人有极亲密的肢体接触”，还详细记载两人在车上的亲密行为。

　　2004年9月的一天，联邦调查局特工冲进毫无准备的程家，从程念慈手中查获了凯德磊刚刚交给她的机密文件袋。

　　震怒之余，联邦特工对台湾女间谍的渗透能力也不由赞叹。

　　到了台湾，我一直想问，那些台湾女间谍到底是如何炼成的呢?

　　朋友告诉我，一切故事从台湾“军情局”说起。

　　台“军情局”前身就是我们大家熟悉的“军统局”，目前的“军情局”是1985年7月1日改编的情报单位，由原来的“情报局”与“国防部特种情报室”合并而成，隶属于“国防部参谋本部”，由“参谋总长”直接指挥，下设7个处，一个情报研究中心和一个秘密交通中心，以及大陆情报组、特种情报组、特种通讯组、电讯技术室等。

　　近年来，海峡两岸交流交往日益增多，台湾“军情局”亦不失时机地制定计划，选派人员赴大陆，以参观、旅游、探亲和投资办厂等名义，搜集大陆军、政、经情报，物色工作对象，发展间谍网络等。

　　随着近年来台湾男性间谍不断在大陆和海外碰壁，台湾几大情报机构开始对女性大开方便之门，前段时间，台湾"法务部调查局"率先宣布，取消已经实行多年的只招20%女性调查员的限制。

　　她们的任务是渗透到社会各界，随时提供各界人士最新动态。为工作方便，情报单位甚至掌握了许多媒体，女间谍们都有了记者身份。

　　这些女间谍的训练相当的严格，第一步是学习语言，要学会闽南语，还会根据派遣地学习当地语言。

　　第二步是教授穿着秘诀，化淡妆、喷香水，不能太性感，但要有"粉味"。教官经常强调，"搞得满身香、情报才吃香"。女间谍的待遇很好，购买服装、保养品与化妆品的费用都实报实销，。长得不一定要美，但要有特色;教官也会特别挑本省籍、长得像村妇的女青年，因为外表朴实不会引人怀疑。

　　第三步是综合素质的训练，主动性、表演能力、重大变化中能否临危不乱，都是教授的要点。

　　第四步就是专业技能的培训。据说出道后女间谍们能力非同小可，某些上了“黑名单”的人何时在何地出现，见了谁，通常情报部门可以马上掌握。

　　派往大陆的男女间谍有“两扮三亲”的情报搜集策略，“两扮”是指扮台商、扮娱乐业老板;“三亲”是亲特定对象妻女、亲特定对象陪酒女、亲特定对象美女。

　　亲特定对象妻女，指特定对象的妻子或女儿由男性间谍负责亲近;亲特定对象陪酒女，就是针对特种行业女子进行攻略;亲特定对象美女，就是让女间谍在大陆招募美女进行情报搜集，女间谍是她们的实际老板。

　　但台湾情报部门不得不承认，“两扮三亲”的情报搜集手法在大陆“行不通”，只能打进基层社会，得到的也都是一些很难辨别的小道消息。

　　长期以来，台湾制定了所谓的“六大计划”，代号分别为：“夏阳”、“黎明”、“先基”、“晨曦”、“春风”和“复华”。

　　“夏阳”计划，指的是在大陆政治、军事、经济、科技等9种重要战略目标中，积极发展情报组织。

　　“黎明”计划，两岸发生冲突时，如何为台军特种部队发动反制攻击提供目标情报。“先基”计划，指加强在大陆沿海的导弹阵地、雷达场站、指挥中心、通信枢纽、军港以及机场等6种主要军事目标区，搜集“预警性军事情报”。“晨曦”计划，重点是策划一旦两岸战事爆发，如何迅速将台在大陆潜伏的情报组织启动为具有“实际行动”能力的“敌后武工队”，以便在大陆重点地区进行爆炸、暗杀等破坏和颠覆性活动。

　　“春风”计划，是在大陆进行策反活动。“复华”计划，指台湾情报机构物色、训练以及派遣情报人员对大陆进行谍报活动。

　　但这些计划的执行都并不成功。据台湾相关部门透露，1949年国民党退守台湾至今，已有3000多名间谍“以身殉职”，台情报部门承认，大陆的国家安全部门对台湾特工的行动几乎了如指掌。

　　命悬一线、赌博、放荡不羁，加上机敏多疑往往是女间谍们生活的写照。

　　然而更大的悲哀是社会舆论的歧视。本来教官教育自己是在“为了台湾人民奉献自己”，可台湾社会由于中华民族传统价值观，对于“以美色换取情报”的工作方式并不认同。

　　本报特约记者陶蹊

　　2004年9月，曾在美国国务院负责东亚和太平洋事务的助理国务卿帮办唐纳德·凯泽，因涉嫌向台湾情报人员传 递情报被捕事件，震动了海峡两岸。时隔两年，凯泽一案有了新进展：负责此案的美国联邦检察官认为，在控方同意以较轻罪 名起诉凯泽后，凯泽并没有积极配合，仍然隐瞒其与台湾女间谍真实关系等相关情况，因此控方拟以“与间谍行为”相关的重 罪，起诉这名前美国国务院高官。

　　偷偷潜入台湾

　　唐纳德·凯泽(中文名“凯德磊”)现年63岁，从1972年开始职业外交生涯，官至国务院负责东亚和太平洋事 务的助理国务卿帮办。1968年至1972年，凯泽借助“斯坦福校际交流中心”提供的机会在台湾学习了两年，此后曾三 度在北京任职，能讲一口流利的汉语，被公认为“中国问题专家”。

　　这样一位美国外交界“不可多得的人才”，其个人安全记录却存在疑点。在2000年克林顿政府时期，美国国务院 丢失了一部笔记本电脑，电脑中存有上千份机密文件，事关美国国家安全。当时在国务院情报与研究局任职的凯泽难辞其咎， 受到了“停止工作30天”的处分，此后被调至外交事务处工作。那部笔记本电脑至今没有找到，成为美国国务院安全工作的 一大悬案。

　　2003年9月，已担任美国国务院负责东亚和太平洋事务助理国务卿帮办的凯泽，被发现“未向上司请示，擅自前 往台湾”，并在回国后刻意隐瞒其台湾之行。联邦调查局(FBI)随即对凯泽进行了长达1年的监控。监控的结果令美国国 务院大吃一惊——凯泽与台湾女情报人员伊莎贝尔·程的关系非比寻常，涉嫌向其非法传递情报。2004年9月4日，凯泽 在华盛顿波托马克河畔的一家餐馆与伊莎贝尔·程以及另一名台湾情报人员会面，并交给他们一份文件。他们用餐后准备离开 时，FBI特工出现，收缴了这份长达6页的文件。11天后，凯泽被捕。

　　迷上“间谍宝贝”

　　凯泽被捕后，与其“关系密切”的台湾女特工伊莎贝尔·程的真实身份随后被披露，她就是台湾“国安局”派驻美国 的女特工程念慈。

　　现年36岁的程念慈是台湾“国安局”首批招募的女大专生情报人员，也是“国安局”第一位外派的女性文职人员。 她身高1.65米，单眼皮，鹅蛋脸，身材修长，在西方人眼中是标准的“东方美人”。程念慈性格外向、活泼，能讲一口带 有英国口音的流利英文，酒量很大，不时卖弄“风情”，在社交场合如鱼得水，打探情报得心应手，“工作”表现相当抢眼。 她与美国国务院某些官员的关系非常密切，被台湾“国安局”的同事称为“直通美国国务院的通行证”。因此，程念慈颇受台 “国安局”高层的重视，被视为“间谍宝贝”。

　　2001年，程念慈被派往华盛顿，其公开身份是台湾当局在美国的代表机构“台北经济文化代表处”的文职工作人 员。在华盛顿工作的第二年，程念慈即与时任美国国务院负责东亚和太平洋事务助理国务卿帮办的唐纳德·凯泽熟识。

　　以凯泽在美国国务院的地位，根本没必要与台湾驻美代表处的一个普通工作人员来往。该代表处能和凯泽平起平坐的 只有首席代表一人，连副代表都不可能像程念慈那样经常与凯泽见面。因此，2004年，FBI调查人员怀疑凯泽与程念慈 之间存在“相当好的感情”，甚至可能是“男女之情”。那一年，凯泽61岁，程念慈34岁。

　　FBI特工对凯泽的监控，证实了二人之间感情的确不寻常。2003年12月4日中午，FBI特工发现凯泽与程 念慈在华盛顿的一家餐馆用餐，席间有“亲昵行为”。12月19日晚，凯泽开车到台湾驻美代表处接程念慈一起吃饭，随后 两人一同进入程念慈的公寓，凯泽逗留许久，直至晚11时45分才离开(被捕后，凯泽说，那天晚上两人发生了“身体上的 接触”，但没有发生性行为)。2004年8月，两人又在凯泽的车中缠绵了约20分钟。程念慈刚离开几分钟，凯泽就给她 打电话说：“饭菜很好，酒很好，香槟很好，你也很好。”

　　“你的愿望就是命令”

　　一位是美国国务院已过花甲之年的高官，一位是台湾年轻漂亮的女谍，任何人都很难相信，两人之间的“感情”源自 “纯洁的友谊”。令人惊讶的是，凯泽知道程念慈的真实身份后，仍然向其提供了大量与中国大陆有关的情报。

　　2002年10月23日和26日，凯泽两次给程念慈发送了“相当长”的邮件，不仅向其透露了当时正在美国访问 的中国国家领导人的详细行程，还详述了他本人与这位中国领导人的谈话内容，身为美国国务院“中国问题专家”的凯泽，甚 至还附上了自己对中国领导人此次访美的分析。

　　2003年6月20日，凯泽再度给程念慈发送长篇电邮，详尽分析了中国大陆的政治进程，其内容与当天早些时候 他“向其华盛顿的同僚”提供的分析相同。

　　2003年12月5日，凯泽与程念慈及其上司——台湾“国安局”驻美中将特派员黄光勋共进午餐。席间，凯泽向 对方提供了即将到美国访问的另一位中国国家领导人的相关情报，并回答了黄光勋关于台湾如何应对所谓“大陆军事威胁”的 相关问题。

　　FBI调查人员发现，凯泽向程念慈提供有关中国大陆的情报，态度十分主动，2004年5月23日他发给程念慈 的一封电子邮件明确说明了这一点。在这封电邮中，凯泽写道：“如果(最近我提供给你的)东西有用，我会很高兴。现在你 应该明白，就像我们曾经说过的那样，‘你的愿望就是给我的命令’。只要你提出要求，我就会尽最大努力，快速、完整地提 供给你有用的东西。无论什么问题，官方的或是私人的，都可以。”

　　CIA机密也不保

　　一心想尽力满足程念慈各种要求的凯泽，并没有察觉FBI对其实施了监控，直到2004年8月的一天。当时他与 程念慈把车停在华盛顿一座电力设施外，尾随而至的FBI特工在不远的隐秘处对他们拍照。不巧，特工的行为被一名路人发 现。这位“好心的”路人来到凯泽的车前，告诉他们“有一个人在附近对你们拍照”。感觉到麻烦即将到来的凯泽慌了手脚， 他在次日给程念慈的电话中称，政府部门的行为“可能有5种解释，但我一个也不喜欢”。

　　由于抓捕时机未到，FBI巧施计谋：10天后派一名当地的普通警察拜访凯泽，向其解释说，当时在电力设施外拍 照是为了“防备发生恐怖袭击”。警察离开后，凯泽立即打电话给程念慈，称“几天前发生的一直困扰我们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在接下来的1个月里，凯泽继续与程念慈见面并传递情报。9月15日，凯泽被联邦调查局逮捕，程念慈这名台湾“国安 局”的“间谍宝贝”，也“识相地”与美国执法部门合作，向调查人员提供了大量其与凯泽往来的电子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