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政府采购中心位置:曲槐《一代高僧------印光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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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人总以修行而指导自己的生活,以 生活之琐事为自己的修行,可谓是“搬柴运水皆佛事,吃饭穿衣尽禅机。”
本文转自:华藏佛友莲社 出处参考:http://www.hzfj.org/thread-85996-1-1.html         出家者,必须在征得父母同意后方可出家修道。原因是佛陀在世时,其子罗睺罗未经禀告而出家,其祖父净饭王不 乐,佛因此敕定:以后出家者,须得到父母的许可,以免给亲人造成痛苦,招人非议。有的经中还加上国主同意的条件,以解决国家与教团的矛盾。  
       大 概自隋唐以后,凡是出家须先要经过科举考试,皇帝亲自殿试后方能成为正式的合格僧人。其要求不光只在文化知识方面,还须考究相貌是否庄严,威仪是否具足。 就连玄奘当时僧考之时,因年纪小个头矮的缘故未能被度。后因主考官的向皇帝陈情,才得隋炀帝的破格拔选。但至清代,因雍正皇帝的大传皇戒而废除僧考,从是 以后人人皆可随意出家,大开方便之门。有利于当时,而有弊于未来。
本文转自:华藏佛友莲社 出处参考:http://www.hzfj.org/thread-85996-1-1.html  受具足戒是一件极其慎重、庄 严的事,因为出家者只有受了具足戒后方能成为正式的沙门,以获得为僧的资格。佛陀在世时,众生根机比较聪利,受戒不拘泥于形式。一般在佛陀的“善来,比 丘!”之言下,则须发自落,袈裟自披。就这样殊胜地加入了僧团,伴随佛陀听法布教,真修实证。  
       据僧史记载,中国汉地翻译戒律和实行受戒,始于 三国魏嘉平(249~254)中。时中印度昙柯迦罗来洛阳,见中国僧人只落发而未受戒,即译出摩诃僧祗部戒本,以为持戒的准绳。又请印度僧立羯磨法(受戒 规则)创行受戒。正元(254~256)中,安息国沙门昙谛来洛阳,译出法藏部羯磨,从此中国僧众受戒即依法藏部的作法。东晋时又把《摩诃僧祗律》、《十 诵律》等广律译出,用作行事的依据,以致受戒与随行不相一致。
本文转自:华藏佛友莲社 出处参考:http://www.hzfj.org/thread-85996-1-1.html         但中 国律宗自从南宋灵芝律师之后,名存实亡。本文转自:华藏佛友莲社 出处参考:http://www.hzfj.org/thread-85996-1-1.html        大师尝慨叹佛法之衰微,其原因在于清世宗雍正帝的大传护国皇戒,废除了僧考制度,由是人人皆可随意出家,使一些不务正业、闲散懒惰之流混入佛 门,以致佛法一败涂地。在大师看来,确实不应废除僧考制度,良以出家者非帝王将相所不能为。在大师认为,雍正帝的大开方便门,有利于当时而有弊于未来。  本文转自:华藏佛友莲社 出处参考:http://www.hzfj.org/thread-85996-1-1.html         《沙弥律仪》中有明文规定,凡出家作沙弥者不能小于七岁,七岁至十二岁时为“驱乌沙弥”,意谓可以为寺院看管田园,以防乌雀遭 践。若小于七岁者,则一律不许蓄养,因生活起居皆须他人照顾,并且难以持“过午不食”戒。
本文转自:华藏佛友莲社 出处参考:http://www.hzfj.org/thread-85996-1-1.html         11、调教顽僧
       大师二十六岁的时候,也是他住终南山南五台的最后一年,因受一僧友的嘱托,而调教一顽皮幼僧。究竟此幼僧年纪多大,大师尚未透露其消息,推想不过十二、三 岁,但也不小于七岁。原以《沙弥律仪》中有明文规定,凡出家作沙弥者不能小于七岁,七岁至十二岁时为“驱乌沙弥”,意谓可以为寺院看管田园,以防乌雀遭 践。若小于七岁者,则一律不许蓄养,因生活起居皆须他人照顾,并且难以持“过午不食”戒。  
       关于调教幼僧之事,大师在《文钞三编卷四·复卓智立 居士书七》中有具体的说明,“一幼僧调皮非常,一切人皆莫如之何。其师因浼光教训(其师与光係知交)。光说其所以,此人当时面无血色,已懼之不已。后送 来,光与彼和气详说,令勿违我命,违则决定不轻恕。彼心虽畏懼,究未亲试,不二日即犯规矩。光将打,与彼说其规矩,不许动,不许哭。未打先避,光曰:'此 第一次,不加罚;再避,则定罚。’遂打,如植木然。从此,半年未须一高声说,况用如此不可遏之怒乎?”  
       在这封信中,大师不厌其烦地回答了卓智 立居士的种种疑问,从中可深深地体会到大师的为人慈悲亲切处。大师当年复此信时,已是六十四岁的老人了,之所以大师将自己三十八年前调教幼僧的事全盘托 出,无非为令居士能悉心为教,善于权巧方便,以折、摄之方而教导后学也。大概卓居士是一位教师,常因教导学生不见成效而生气,甚至怒不可遏。  
       大师在信中说:“怒于生徒,何用发火不能自遏。不过略现严厉之相,俾其畏惮即已。若再过厉,亦不过如是畏惮,尚能有加乎!”其实,凡人皆有如是情绪,往往 因教导徒辈无效而致自己怒火不能遏。一者说明为师者德行不具,难以感化徒辈;二者说明教导方法不恰当,难以逗机施教;三者说明为师者折服徒辈不具慈悲,以 致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怒不可遏。         见此,大师则云:“设教之策,宜严气正性。一言一动,毫无苟且轻佻,则生徒自如临师保。倘平素了无沉重气象, 又复与彼嘻嘻哈哈,如此纵怒至气死,于彼何益!汝作此问,知汝及汝师,皆不善为表率,否则决不至如此之怒。何况于说容其自改,及姑息养奸乎。”此中,大师 强调为人师表者,须有沉稳气宇,师徒之间应注重礼节,不能过分随便。特别强调,设教宜严正;为师应以身垂范,先律己,后师人。这是大师生平以法师己,以法 师人的经验之谈。  
       从中可以窥见,大师对于顽皮者的调教经验是:先折,以威仪临之;次摄,和气委说,与彼明喻其为人之道理与规矩。而在具体调教中,则是严施以法,绝不以一般情见而宽恕之,以彻底折伏彼之侥幸心理,令其死尽偷心,来个“浪子回头金不换”的痛改前非。   
       原以大师深明如来折、摄之法,故有如是之成效。大师曾说:“佛虽慈悲广大,而欲度众生,须有折、摄[1]。”“然不行折伏,则无以为劝[2]。”是阿! 对于愚顽难化者,若不以威仪折伏之,确实难以化恶成善也。佛教中的怒目金刚,则是其证。但大师所谓的威仪折伏须从智慧慈悲真心中发出,并非从嗔怒心中而 来。若是以嗔怒而折伏,自是怒不可遏,以至丧心病狂。凡为人师者,宜善思之。
本文转自:华藏佛友莲社 出处参考:http://www.hzfj.org/thread-85996-1-1.html         生平不求名誉,他人有作文赞扬师德者,辄痛斥之。不贪蓄财物,他人供养钱财者至多。师以印佛书流通,或救济灾难等。一生不畜剃度 弟子,而全国僧众多钦服其教化。一生不任寺中住持监院等职,而全国寺院多蒙其护法,各处寺房或寺产,有受人占夺者,师必为尽力设法以保全之。故综观师之一 生而言,在师自己决不求名利恭敬,而于实际上能令一切众生皆受莫大之利益。  本文转自:华藏佛友莲社 出处参考:http://www.hzfj.org/thread-85996-2-1.html         二、略举盛德之四端  
       大师盛德至多,今且举常人之力所能随学者四端,略说述之。因师之种种盛德,多非吾人所可及,今所举之四端,皆是至简至易,无论何人,皆可依此而学也。  
       甲、习劳  
       大师一生,最喜自作劳动之事。余于一九二四年曾到普陀山,其时师年六十四岁,余见师一人独居,事事躬自操作,别无侍者等为之帮助。直至去年,师年八十岁,每日仍自己扫地,拭几,擦油灯,洗衣服。师既如此习劳,为常人的模范,故见人有懒惰懈怠者,多诫劝之。      乙、惜福   
       大师一生,于惜福一事最为注意。衣食住等,皆极简单粗劣,力斥精美。一九二四年,余至普陀山,居七日,每日自晨至夕,皆在师房内观察师一切行为。师每日 晨食仅粥一大碗,无菜。师自云:'初至普陀时,晨食有碱菜,因北方人吃不惯,故改为仅食白粥,已三十余年矣。’食毕,以舌舐碗,至极净为止。复以开水注入 碗中,涤荡其余汁,即以之漱口,旋即咽下,惟恐轻弃残余之饭粒也。至午食时,饭一碗,大众菜一碗。师食之,饭菜皆尽。先以舌舐碗,又注入开水涤荡以漱口, 与晨食无异。师自行如是,而劝人亦极严厉。见有客人食后,碗内剩饭粒者,必大呵曰:'汝有多么大的福气?竟如此糟蹋!’此事常常有,余屡闻及人言之。又有 客人以冷茶泼弃痰桶中者,师亦呵诫之。以上且举饭食而言。其它惜福之事,亦均类此也。  
       丙、注重因果  
       大师一生最注重因果,尝语人云:'因果之法,为救国救民之急务。必令人人皆知现在有如此因,将来即有如此果,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欲挽救世道人心,必须于此入手。’大师无论见何等人,皆以此理痛切言之。  
       丁、专心念佛  
       大师虽精通种种佛法,而自行劝人,则专依念佛法门。师之在家弟子,多有曾受高等教育及留学欧美者。而师决不与彼等高谈佛法之哲理,唯一一劝其专心念佛。彼弟子辈闻师言者,亦皆一一信受奉行,决不敢轻视念佛法门而妄生疑议。此盖大师盛德感化有以致之也。
本文转自:华藏佛友莲社 出处参考:http://www.hzfj.org/thread-85996-2-1.html         6、致书谛闲法师问疾
       1921年,谛公63岁时,于夏历二月间,偶患风湿入里之症。印光大师闻讯,四处托人打听谛公之病情,并致信殷勤问候,并建议至心念南无观世音菩萨。  
       印光大师的《致谛闲法师问疾书》,是这样写的:  
       “二月下旬,闻公自温归来身婴笃疾,手足不便运动。光固知我公悲心深重,欲令现在诸学子及一切四众及早努力修行,勿待病魔临身时则不易摆脱矣。其直以口说,尚恐不亲切,遂现身以说法,可谓深慈大悲无以复加矣。  
       光自愧财、法两缺,欲效愚忱,直无其力,但只旁问于根祺、然云辈。后闻佛曦谓'病已复原,但足尚不能大行’,意谓,行固能行,但艰于出外而已。昨,万年寺住持了悟见访。问及,言:'吃饭、说话与好人无异,唯手足绝不能动,虽饮食、便利,一一须人代为周旋。’              光窃念:病体如此,何以弘法?或令浅见之人谓:佛法无灵,以故,数十年讲经、天下闻名之大法师身婴痼疾,只管求医服药,亦不见愈。彼素谓依教修持,能转 定业,及阿伽陀药,万病总持者,皆诳人耳。若其不诳,彼当依教转彼定业。彼素崇净土,以弥陀名号为阿伽陀药,何不服之?又,《普门品》、《观音圆通》,讲 时不晓得多有道理,直是菩萨跟到称名求救者。彼既如此,何不放下身心,拌一条穷性命,志心念观音菩萨,以求身心悉皆安隐以及得大解脱、获真圆通也?光念世 人多有此见,倘我公能仰求大士垂慈,即令贵体复原,福慧崇朗,则彼浅知浅见者将断尽狐疑,增长正信,当相率而出邪途、入佛道,以期普利自他于无既也。是诚 所谓以大慈悲现身说法也,其利益大矣。  
       按:周克复《观音持验记》载一事,其病与公稍同,其人品与公天地悬殊。彼尚能蒙菩萨加被,令其宿业顿 消、痼疾立愈,况我公为现在法门第一人!其法道之兴衰系于一身之存亡,倘能将平日与人讲《普门品》及《观音圆通》之全幅精神用称念洪名,当不离此心即蒙消 宿业而获安隐,转使先生讥诮谓为佛法不灵者,皆相援而归依信奉——唯恐或后也。  
       明崇祯辛巳,当涂县官圩有山东一瘫子至,以手代足,乞食于市, 人多厌之。瘫者虽病而负气,被骂詈,辄不平。闻塘桥庵有修行僧曰“水谷”,往,诉以乞食艰难之苦。谷曰:'汝能发心出家,仗慈悲大力,或有施主。’瘫子从 之,遂剃发,受斋戒。虽行乞,不茹荤血;虽被辱骂,安忍而受。谷又教以观世音名号,兼持《准提咒》。受持逾二年。戊子秋,忽梦一老妪呼之曰:'汝起!汝 起!’瘫子云:'我是瘫子,何能起?’老妪以手扯其两足,觉直而不拳。晨起,瘫病遂愈,居然一昂藏之僧矣!取号曰'半崖’,遂有供养之者。出唐宜之《己求 书》。     观音大士唯以寻声救苦为事,从古至今,其蒙感应而离苦恼者何止百千万亿也!而载籍所传乃万亿中略见一、二而已。  
       然,公之本心,光固不得而知,且约己浅见为论。即实受安乐,绝无苦恼,亦当以求菩萨救苦为大众作榜样也。”  
       谛闲大师接到印光大师信后,即时回复云:  
       “印公鉴:  
       读手示,不禁神驰泪堕。闲早知夙业深重,到六十三时,必难过此一关也。是以前年在京时,都中诸巨子与闲再订来京之约,闲曰:“且过六十三后,方可再订来期耳。”不意于二月十六夜,忽内蕴大蒸,一昼夜间,顿觉两手麻木,两脚沉坠。自此以后,举动即不便矣。  
       闲尔时便知是果报之病,非药饵所能治也。想是多生所作三途业因,其宿种熟时,必直招三恶道报,决无疑贰。所幸诸佛深慈,菩萨悲念,念闲此生为僧三十余年,以全副精神实心宏法,或将重报轻偿,犹未知也。荷蒙慈悲,垂示持念大士圣号,敢不唯命是从?  
       然闲于起病后,虽诸缘未曾尽情放下,而西归之志决矣。常念四大无常,身为苦本,倘能早一日往生,便是早一日离苦得乐时也。而每日独静时,唯佛是念,亦唯佛是归。时想从今以往,既唯佛是归,决定可免三恶道果。如是思惟,心生欢喜。   
       殊不知将经百日,不但未见往生影响,而诸病亦渐平复,即手足亦见转重为轻。自料二十日后,只恐依然步履如常矣。足证娑婆之苦缘不易脱,而极乐之净因不易 成也。闲何人斯?大法关系,本所不计。唯冀我公,调摄精神,为法自重,时赐教言,以匡不逮,是所至盼。肃复并候佛安。”  
       观二师之书,充满了互 相关怀和以法为重的精神与胸怀。印光大师所期望于谛公的,谛公已自觉地身体力行,不久就彻底痊愈,继续讲经,的确足以祛浅信者疑惑,为法门之光荣。大师给 卓智立居士的信中说:“佛不救人人自救,汝此言出于疑心。汝若真悟此理,则念大士念佛,虽大士与佛止之,不可得也。虽是众生自度,非仗大士与佛为增上缘, 则不能也。      (知此理,纵令谛闲法师病不愈,亦不疑大士有所不及。而谛师是年七月即讲经,汝未之闻乎?)”——(《文钞三编·卷二·复卓智立居士书四》)  
       当时的情形,道路所传不一,致慕道者,多怀疑虑有日矣。兹幸得与印公往复之书。足证谛公示疾,与印公问疾,咸皆悲愿。其如维摩、文殊之幻现耶。当令读者深感方便摄化之恩,痛发念佛往生之愿。岂第疑虑消除而已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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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报国寺闭关时期的不可思议事
       大师一生之不可思议事甚多,但怕后人因仿效,以凡滥圣故,大师始终不洩密因,秘密保守。大师在苏州报国寺时,开始持念“大悲咒”,以加持大悲米、大悲水、及大悲香灰,治世人不医之病。   
       按:《弘化月刊廿一期·印光大师复张朝觉居士书》云:“光从前不持大悲咒,民国廿一年在报国寺关房,西华桥巷吴恒荪之母病势危急,其妻令人到报国寺求光 咒大悲水一杯,光即念三遍,令持去,服之即回机,无危险相。其小儿九岁,生未两月,遍身生小疮,春更厉害,经年不断,医亦无效,求大悲水,服之即愈。因是 每有人求,日日总念几遍,后求者多,即用大器盛水。前年避难到灵岩,当家言:大悲水还须要持。光谓现无瓶可买,且无买瓶费,当以米代之。香灰则前在报国亦 备,以远道水不能寄,灰则一切无碍,若当地则不用灰。无锡秦效鲁,三种病医不好,以大悲水洗擦得好,遂皈依”等语;此印公大悲米及大悲香灰之由来也。   
       在当时,大师所加持的大悲米、大悲水、及大悲香灰等,十分特灵,故四方缁素皆不远千里来求。如郭子渊患鼻癌,在上海镭锭医院诊治无效,范寄东居士寄赠印 光大师所加持之大悲米八粒,令照袋上说明服之。先将三粒用开水冲服,持咒饮三口,一杯可饮三次。一服计冲五次,分二日服。第二次冲服时,其中一粒冲开成 花,五次后连米同服。至第三日冲服时,袋中祗有五粒,先将小者三粒为第二服,一如前法。择其大无焦点者二粒,留为第三服,但至第五日冲服时,自袋中倒出, 忽为三粒,惟一无焦点,且一冲开悉成花瓣,有如是因缘,欢喜无量,病即霍然。  
       其实,大师之不可思议事很多,不胜枚举。如《行业记》中所云:   
        “(民国)十九年(七十岁)二月,师由申太平赴苏报国,铺盖衣箱附来臭虫极多。孳生之蕃,致关房会客牕口与外之几上夏、秋之间均常见臭虫往来。有弟子念 师年老,不堪其扰,屡请入内代为收拾,师皆峻拒不许。且云:“此具怪自己无道德。古高僧不耐臭虫之扰,乃告之曰:'畜生!你来打差,当迁你单!’虫即相率 而去。吾今修持不力,无此感应,夫复何言!”泰然处之,终不介意。  
        至二十二年(七十三岁),臭虫忽然绝迹,师亦不对人言。时近端午,德森念及,问师。答曰:“没有了。”森以为师年老眼花,一再坚请入内检查:确已净尽,了无踪迹,殆亦为师迁单去矣。  
       师在关,净课外常持《大悲咒》加持水、米,以赐诸医束手之危病者,辄见奇效。一日,报国藏经楼发现无数白蚁。师在山闻之,赐大悲水,令洒之,白蚁从此绝迹。此为二十七年夏事也。  师之法力神应,类多如此。” 本文转自:华藏佛友莲社 出处参考:http://www.hzfj.org/thread-85996-2-1.html        3,赴护国息灾法会前的约定
       民国廿五年(1936)夏历九月,在国难当头之危,佛教会会长圆瑛法师、屈文六居士等,在上海觉苑发起护国息灾法会。因圆瑛法师的亲赴苏州报国寺请求大师 之缘故,大师便答应亲赴法会说开示。这是大师生平的第二次说法,也是最后一次于公众场合开导群生。但大师毕竟非同一般之讲经法师,从来志行高超,故在临行 前曾三次致书屈文六居士,陈说种种。  
       关于大师的这次出山说法之事,在《文钞三编·卷一》中有大师复屈文六居士的三封书信。这三书,道出了大师的慈悲本怀与高超懿行,及其生活平常之琐事。可大师的平淡生活起居,却反映了大师不同他人的道德,实令人赞叹不已。  
       今将大师对这次法会的重视,及生活起居方便的交代,略述如下:  
       一、说明法会体裁云:“此次法会,是护国息灾。凡是国民,当尽心从事。光旦夕课诵,亦各为祝。今蒙会长及诸公之命,固当尽我愚诚。切不可用近时虚克己派,以致不成护国体裁。”   
       二、声不会客理由云:“光一生不入人社会,独行其志。在普陀时,初常住请吃斋亦去。一顿斋,吃二、三点钟,觉甚讨厌,遂不去吃斋二十多年。此次乃个人尽 心之事,若作平常请法师讲经之派,则完全失宜。打七办法,虽不能随众,仍须守打七之规矩。无论何人概不会,以若会一人,则非累死不可。”其原因是:“光民 十到杭州常寂光,彼照应事者绝无章程,来者屡续而来,两日口内通烂。此次已成行家,固不得不先声明。”  
       三、交代茶饭云:“光来时当带一茶头, 凡饮食诸事,归彼料理。早午晚三餐,在房间独食。早粥或馒头或饼,只用一个。午一碗菜,四个馒头;晚一大碗面,茶房会说。光数十年吃饭不剩菜,故只要一碗 菜,吃完以馒头将碗之油汁揩净,切不可谓菜吃完为少。此外络络索索的点心,通不用。七圆满,已不吃斋。即会中办斋,光亦不同吃,无精神相陪故。”          四、交代莫犒劳茶头“又光不会客之话,说与招待诸君。即或有所馈送,均令彼持回。如不肯持回,即归会中。食物如是,钱财亦然。作彼供养会中,不作彼送 光。又光与茶头来去之川资,皆归光。会中不得私犒劳茶头,以彼亦国民应分之事,不得特为厚道,反致不合法体。光是一特立独行僧,或不悉,故为再陈。”
       五、交代勿接送云:“(法会)圆满之次日,即回苏,亦不许送。送至门即止。若又送则成市气,不成护国息灾之章程矣。”又因屈居士以汽车来 苏州接大师故,师则蜿蜒谢绝云:“今早又接昨信、前日信,谓居士以自己之汽车接,不令会中出汽油费。承居士厚爱,不胜感愧。但光一向不喜人恭维,又须往各 处。若叫黄包车,随有所宜。若有汽车,反如有禁系,不得自在。千祈勿克己,以便各适其适。”终因居士非用自己汽车接不可故,大师则勉强云:“居士来书言 接,只可于十八日到太平寺则可,六七日决不可。何以故?人各有志,拂人之意以敬人,何若已之。否则,光即回苏,决不到净业社来矣。此事甚厌之,岂肯于为国 息灾而复受居士之格外恭维乎!既以光作外人,光当以外人自任,回苏入关,独自念诵耳。凡事均须体谅人情,好恭维之人则可,不好恭维之人,则愧怍不安,何苦 以好意令人愧怍不安乎?”      六,交代归依云:“至于归依一事,非光所宜。以佛教会会长乃主人,光是客人,彼归依者,当归依会长,此决定 不可移易之至理。又光目已盲矣,看书用手眼二镜,也只仿佛,何可升座为人说三归五戒。又人既多矣,法名亦不能为题,此事决不承认,以免令人见诮。此次来 申,专为护国,念诵虽不能随众,然仍与随众同一规矩。以免分心而有名无实耳。若用平常恭维法师之办法,则彼此俱错,故光预为陈白。”又因众之一再坚请,便 允云:“至于圆满之次日,说三皈五戒,若照光平常说,则无甚仪式可观。若欲铺排场面升座,光决不能,以目不能看字。如必非升座不可,则请人代说,光不临 筵。至于法名,光也不能为书。无论多少人,无论多少香敬,光一元不取。除送代说师及站班师外,通作会中费用。如此办法,似乎适一切人之适。若以光为普通讲 经法师待,则便失护国二字体裁,且小看于光。何以故?特为护国,于中取利,光虽不慧,不愿于将死之日,得此护国会中之财。”  
       七,交代说法内容及章 程云:“又光之说法,与一切法师不同。诸大法师多注重在谈玄说妙,光不会说玄妙,多注重在教人敦厚伦尽分。民十几年,光到宁波,黄涵之请到道尹衙外念佛社 说开示。一某大老官坐轿来,时光已演说。后说到敦伦尽分,父慈子孝等处,其人乘轿而去。然光素抱此志,不以人不喜闻而改方针。况此次是护国息灾,念诵尚是 枝末,敦尽乃属根本。无论人愿听不愿听,我仍以是为宗旨。”并交代注重敦尽之由来云:“光一向所说,悉随便而无有定章。此次是护国息灾念诵佛事,初日先略 说护国息灾之意,即说念佛法门功德利益。次日再详说根本护国之道,以期挽回世道人心。光初出家至一居士家,其家俱信佛,其婆媳二人儿女三四各供一佛,供佛 之桌,系以长桌,媳烧香供水掸灰只在己桌前,婆之佛桌灰也不掸,光见之心痛。以为此种人,未闻善知识教训,致以身谤法。此光注重于敦伦尽分之来由也。”  特别是,大师述自己一生之三不云:“又见多有收许多徒弟,皆不是真修行人,故发愿不收徒弟。见僧人向人化缘之卑鄙,故不愿做住持,做法会。今老矣,尚不至有负初心,而甘守讨饭本分。庶已生西方之友人,不在莲台中诮笑。”  
       读大师如是之书信,则自可见大师之心。         现在学佛人颇多,然能深知佛法者甚少,外道之语,人多信之。江浙俗传,谓念佛之人,血房不可入,以产妇血 腥一冲,以前所念之功德,都消灭矣,故视作畏途。虽亲女亲媳,皆不敢近,犹有预先避居别处,过月余方敢回家者。此风遍行甚广,亦可怪也。不知此乃外道邪 说,蛊惑人心,何可妄信。民十二年,袁海观之次媳,年已五十多岁,颇有学问,有二子,二女。其长媳将生子,一居士谓曰,汝媳生子,汝家中一个月内供不得 佛,也念不得佛。彼闻而疑之,适余至沪,彼问此事。余曰,瞎造谣言,归告汝媳,令念观音,临产仍须出声念,汝与照应人,各大声念,定规不会难产,及无苦痛 血崩等事,产后亦无种种危险。彼闻之甚喜,不几日而孙生,其孩身甚大,湖南人,生子必称,有九斤半。且系初胎,了无苦痛,可知观音大慈悲力,不可思议。平常念佛菩萨,凡睡卧,或洗脚,洗浴时,均须默念。唯临产不可默念,以临产用力,默念必受气病,此极宜注意。须知佛力不可思议,法力不可思议,众生心力不可 思议,唯在人之能虔诚与否耳。明高僧寿昌慧经禅师,生时颇难,其祖立于产室外,为念金刚经,以期易生。开口念出金刚二字,即生,其祖乃取名为慧经。长而皈 依,及出家,皆不另取名,其人为万历间出格高僧。由是观之,可知佛法之有益于世间也大矣。念观音于生产有如是利益,岂可为邪说所惑,而不信奉耶。
本文转自:华藏佛友莲社 出处参考:http://www.hzfj.org/thread-85996-2-1.html        世间不在情理之事颇多,不可因非科学而鄙视之。如治疟疾方,用 二寸宽一条白纸,写乌梅(两个)红枣(两个)胡豆(按病人岁数多少,写多少颗。如十岁,写十颗。二十岁,写二十颗)折而叠之,于未发一点钟前,男左女右, 绑于臂膊上,即不发矣。百发百中,即二三年不愈者,亦可即愈。非符非咒非药,而能愈痼疾,岂可以常理推之乎。世间事体,均难思议,如眼见耳闻,乃极平常 事,人人知之。若问眼何以能见,耳何以能闻,则知者绝少矣。佛法有不可思议而可思议者,有可思议而不可思议者。神而明之,存乎其人,岂可以常情测度乎。  
本文转自:华藏佛友莲社 出处参考:http://www.hzfj.org/thread-85996-2-1.html         现世学佛之人,多有自谓我已开悟,我是菩萨,我已得神通,以致贻误多人。一旦阎老索命,临命终时,那时求生不得,痛苦而死,定堕阿鼻地狱。此种好高务胜,自欺欺人之恶派,切勿染著。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戒之戒之。     
       杀盗淫等,固为重罪,然人皆知其所行不善,不至人各效法,其罪尚轻。若不自量,犯大妄语,未得谓得,未证谓证,引诸无知之辈,各相效尤,坏乱佛法,疑误 众生,其罪之重,莫可形容。修行之人,必须韬光隐德,发露罪愆。倘虚张声势,做假场面,纵有修行,亦被此虚伪心丧失矣。故佛特以妄语为各戒之根本戒者,以 防护其虚伪之心,庶可真修实证也。修行之人,不可向一切人,夸自己工夫。如因自己不甚明了,求善知识开示印证,据实直陈,不可自矜而过说,亦不可自谦而少 说,按己本分而说,方是真佛弟子,方可日见进益矣。    六祖大师云,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离世觅菩提,恰如求兔角。是知世间一切 事事物物,均为佛法。吾人举心动念,都要了了明明,不要为妄念所迷。
本文转自:华藏佛友莲社 出处参考:http://www.hzfj.org/thread-85996-2-1.html     念佛之人,勿自仗聪明智慧,须抛之于东洋大海外。不然,恐为所误,自贻伊戚,盖以其知见多而不一也。反不如一般愚夫愚妇之念佛,正心诚意,而受益甚众。 故念佛一法,最好学愚夫愚妇,老实行持为要。俗言,聪明反被聪明误,可不惧乎。如云南保山县,皈依弟子郑伯纯之妻,长斋念佛多年。其长子慧洪,上前年死, 其母以爱子故服毒,了无苦相,端坐念佛而逝。且死后面色光润,惊动一方。伯纯以老儒提倡,而信者甚少。由其妻子之死,而信者十居八九矣。端坐念佛而逝,虽 无病而死,也甚难得。况服毒而死,能现此相,若非得三昧,毒不能毒,能有此现相乎。
本文转自:华藏佛友莲社 出处参考:http://www.hzfj.org/thread-85996-2-1.html          学佛之人,于三皈,五戒,十善诸义,既已明瞭,当竭力敦 伦尽分,闲邪存诚,诸恶莫作,众善奉行。尤当注意者,任作何事,须凭天理良心。如作医生,有良心者,救人危急,当可大积阴功。无良心者,可使人轻病转重, 从中渔利,良心丧尽,定得恶果。清苏州孝廉曹锦涛,精于岐黄,任何险症,无不著手回春。一日,欲出门,忽有一贫妇跪门外,泣求为其姑医病。谓家道贫寒,难 请他医,闻公慈悲为怀,定可枉驾为治,曹公遂为往治。曹公归后,贫妇之姑枕下,白银五两,不知去向,想为曹公偷去。妇登门询之,曹公即如数与之。贫妇归, 其姑已将银取出,妇大惭愧,复将银送还谢罪。问,公何以自诬盗银。曹公曰,我欲汝姑病速好耳,我若不认,汝姑必定著急加病,或致难好。故只期汝姑病好,不 怕人说我盗银也。其居心之忠厚,可谓至极无加矣。所以公生三子,长为御医,寿八十余,家致大富。次为翰林,官至藩台。三亦翰林,博通经史,专志著述。孙曾 林立,多有达者。彼唯利是图之医,纵不灭门绝户,则已微之微矣。易曰,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所谓余庆余殃,乃报在子孙者。本庆本 殃,乃报在本身者。余庆余殃,人可见之。本庆本殃,乃己于现生,及来生后世所享受者,世人不能见之,天地鬼神佛菩萨,固一一洞知洞见也。
本文转自:华藏佛友莲社 出处参考:http://www.hzfj.org/thread-85996-2-1.html         苏州屡被轰炸,有劝师转移者,师不为所动,日唯念佛、念观音、念大悲咒,为护国、护民、护己 之据,“如定业难逃,炸死,随即往生,亦所愿也。”(续编216页复郑斐谌居士书)。  
       在《复宁德晋居士书十七》中说:“又现今战争酷烈之极, 为从来所未有。以后凶器愈精妙,人民愈难生活。无论老幼男女,均当念佛求生西方,庶不至生生世世受此苛虐。现在国难甚剧,凡一切人,均当一心念南无观世音 菩萨。以祈战事速息,人各安生。光于六月廿八,以所作普劝全球同胞,同念观音圣号之广告,寄上海新闻报申报馆,令各登十天。七月初八开仗,报虽出而发送难 周,又令漕河泾习勤所印七寸见方单张五十万,邮寄各省佛教机关,以战事停印。此文不独为战事,平靖后不妨再印。达生编后所附,当于平靖后相机而办。战事未 息,事事不能进行。劝念观音广告,于报裁寄一分,祈展转普告大众,则利益大矣。(廿六年八月初三)”。
本文转自:华藏佛友莲社 出处参考:http://www.hzfj.org/thread-85996-3-1.html     【行事】每日,量己之力念佛,并持《大悲咒》,以为自利利他之据;一生不收一剃度徒弟,不接住一寺。   
      【主义及念佛教义】对一切人,皆以信愿念佛、求生西方为劝。无论出家在家,均以各尽各人职分为事:遇父言慈,遇子言孝,兄友弟恭,夫和妇顺,主仁仆忠。 人无贵贱,均以此告,令一切人先做世间贤人、善人,庶可仗佛慈力超凡入圣、往生西方也。并不与人说做不到之大话,任人谓己为百无一能之粥饭僧。此其大略 也。”  本文转自:华藏佛友莲社 出处参考:http://www.hzfj.org/thread-85996-3-1.html 
       16,大师所楷订灵岩山之五条共住规约
      其实,灵岩山之所以成为十方专修净土道场,其功归于印光大师所制订的五条共住规约。正因人人络遵这五条规约,才得以灵岩道范常新。大师制订这五条规矩的始终原委,皆写在了《灵岩寺永作十方专修净土道场及此次建筑功德碑记》中,今摘录原文如下:        “得最胜之地,方可宏最胜之道。建非常之事,必须待非常之人。虽否极泰来,属于天运。而革故鼎新,实赖人为。   
       灵岩山,乃天造地设之圣道场地。吴王夫差,于此作馆娃之宫,唯以淫乐为事,其污辱此山也,甚矣。故致筑宫未久,随即亡国殒命,实为相当之因果。使其立德 施仁,以追乃祖太王,泰伯,仲雍之流风善政,当与文王之灵台相埒。生膺景福,没遗令名,又何至跪请活命而不得,竟以幂面自刎,而辱及祖先乎哉。是知无胜德 而有胜地,反为祸本。愿后之君子,咸以夫差为鉴,其为利益,何能名焉。晋司空陆玩居此山,因闻佛法,捨宅为寺,此灵岩道场之肇始也。  
       至梁又增拓之,至唐又重兴之,其间屡由智积菩萨画像现形,启人信仰,致灵岩道场,为吴地冠。而昔之淫乐宫阙,今成圣道场地,足见诸法随缘,人杰则地灵也。  
       晋、唐间,住持无所考。  
       自宋迄清,其住持均教海老龙,禅窟巨狮,德为人天师表,道续佛祖慧命。清初,弘储师住此,大启法筵,殿堂寮舍,焕然一新。圣祖,高宗南巡,驻跸于此,法门之盛,耀古腾今。  
       咸丰十年,遭兵燹,焚毁殆尽。同治中,僧念诚,蒙彭宫保玉麟公护持,以期逐渐兴复。   
       光绪十八年,僧遍玉铸大钟,尚未造楼。宣统三年,僧道明,因失衣,妄打可疑人,犯众怒,逃去。寺既无主,所有什物,一无存者,田地亦复遗失不少。木渎乡 绅严公良灿,启请真达和尚住持。真师即令其徒明煦代理,先建钟楼。至民十五年,鄂乱,戒尘法师,与学者南来,真师即以灵岩相委,永为十方专修净业道场。概 不讲经,传戒,传法,收徒,应酬经忏。常年念佛,其章程与普通佛七同。田租只收八九百圆。限住二十人,用度不足,真师津贴,亦不募缘。  
       十七年,戒师特往普陀,求真师添建房屋,以五六千圆为准,真师许之。彼回山,即起单往云南去,盖避建筑之烦也。因以院事,托慈舟法师。慈师色力单薄,不耐其苦,遂屡往汉口讲经。去夏,又应鼓山之聘,不辞而去。   
       近二、三年,檀越多知灵岩道风,有欲荐先亡,祝亲寿者,求为打七。人已住四十余,堂不能容,兼矮小,夏天甚热。今盖五间高楼,下为念佛堂,宽广敞亮。此 外又添三十余间,约用五万余圆。真师出二万二千余圆,余系常住用度所余,及檀越喜助。现已圆工,妙真当家师,以两次建筑,真师出近三万,此次亦为发起,此 功德与改十方,均当立碑。请余为叙其事,以纪功德而示后来,固不得以不文辞也。  
       其最初所立规约五条:  
       一、住持不论是何宗派,但以深信净土,戒行精严为准。只传贤,不传法,以杜法眷私属之弊。  
       二、住持论次数,不论代数,以免高德居庸德之后之嫌。  
       三、不传戒,不讲经,以免招摇扰乱正念之嫌。堂中虽日日常讲,但不招外方来耳。  
       四、专一念佛,除打佛七外,概不应酬一切佛事。  
       五、无论何人,不得在寺收剃徒弟。  
       五条有一违者,立即出院。   
       明紫柏大师,一生兴十余处大丛林,不作方丈,不收徒弟,工成即去,置诸度外。妙峰大师,凡寺,塔,桥梁,道路之工程,他人不能办者,请彼办,经手即成, 成即告退。当修造时,或令其徒代理,工成,绝不安己一人。其心之正大光明,数百年后闻之,令人钦佩不已。宜其王臣恭敬,龙天拥护,生有令名,没证圣果也。   
       今人多多谋夺他人道场,谁肯以己所有者让人。真师慨然行之,虽其道远逊于紫柏、妙峰,而心迹光明无私,殆相近之,殊为可钦。愿作住持,及执事,与随众修 持者,同秉大公无私专精办道之心,庶不负佛说净土横超法门之恩,与历代老祖宏法,及真师建立,妙师经理之一番厚爱辛勤也。”  此文作于民国廿一年。  
       17、对妙真法师的临终遗训
      在妙真法师升座三日后,大师就安详舍报生西。大师临终前惟独对灵岩道场放不下,除此之外则唯佛是念,唯西方是求。故临终对真妙法师对最后遗训曰:“汝要维持道场,弘扬净土,不要学大派头。”  本文转自:华藏佛友莲社 出处参考:http://www.hzfj.org/thread-85996-3-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