镀晶哪个牌子最好:从“铁本事件”看常州 庙堂——哭常州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1 01:22:31
从“铁本事件”看常州 庙堂——哭常州之一

  “铁本事件”再次把位处长江三角洲上的常州置于全国、乃至世界舆论的中心。圈地6541亩、投资105、90亿、年设计产量840万吨,拆迁1673户,造成的是4000余农民兄弟离开了世辈赖以生存的土地,流离失所,无业可操。若不是媒体把它披露出来,若不是温总理出面责成查处,“铁本”还真的能建造起来,还真的能为常州地方经济做点贡献,还真的又使常州某些官员获得晋升的政治筹码……还有呢,那就是还真的能让下游的长江全部污染了,还真的能把三角洲的天空日夜布满阴霾,还真的能使居住在附近的老百姓寿命缩短若干年……自“铁本”事件曝光,就没见常州的新闻媒体对该事件有过只字片语的报道,反而是把圈地所在地说得如鲜花一般灿烂,工业产值如何?经济指标怎么?等等,明眼人也明白是怎么会事情,此种鲜花的盛开,也是依附于腐烂的尸体上的。常州一些官员说此事件的查处为“正好撞在枪口上!”其中之委屈与揶揄,溢于言表。

  如此态度,“铁本事件”之后,另一个什么的事件,正在某处蛰伏着,一遇到适合的空气与土壤,又会畸变出个令人痛心疾首的事件出来,至于何时何日,也仅仅是时间问题。

  在“铁本事件”之前,常州也有光照全国的先例,那就是在改革开放之初的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其经济上所取得的成就,与对改革的理解和实施,成为全国中小型城市的样板和楷模,说到“苏南模式”那就必指常州无疑了。

  转眼间,这个城市沉沦了,被人奸污了糟蹋了。

  常州的经济每况愈下。

  譬如当年常州有个名闻遐迩的小商品市场——迎春市场(又名香港滩),常熟人到常州来取经,回去建了个服装批发市场,如今呢,常熟的服装批发市场历经十数年,越来越红火,而常州的迎春市场早就被房地产开发商和政府官员合谋致死,踪迹了无。

  譬如常州当初赖以生存的劳动力密集性纺织工业,上世纪九十年代,一个个倒闭破产,所凸现出的是常州产业结构的莫大不合理,当纺织企业不再是朝阳工业时,常州经济便濒临死亡之地。

  譬如常州的金狮牌自行车,那可是响当当的名牌,而今呢,连企业都转手倒卖了。

  譬如常州的柴油机,先是“东风”之商标,被人抢注,自己弄出个“常柴”商标来,公司上市,最大的能耐便是勾结某个炒作机构,拼命做市,使股票成了泡沫,腐败不断,直至老总跌进监狱。

  ……

  常州的经济建设日渐乏善可陈,往日人们只要说到长江三角洲经济,总是把苏州、无锡、常州,用一简明的称呼概括之——苏锡常。而如今这仅仅剩下的是地域概念。2002年苏州和无锡的总产值分别为2080、37亿和1601、66亿;而常州呢?常州是760、60亿;到了2003年,苏州和无锡的总产值分别为2802、20亿和1901、22亿;常州的年总产值为900、20亿。

  数字再枯燥,可它就那么无可辩驳地标明了常州与苏州无锡的实际距离。而地方官员们居然大言不惭地说,正因为我们落后了,所以我们要超越苏州无锡反而变得容易了。谈何容易?当你掘到第一桶金子之后,你没有为它注入,而是藏着金子,讨好上司,买卖头衔去,弹冠而庆,开发自己的仕途去了,这个城市仅仅成了少数人捞取政治资本的基地。可想而知,这个城市的活力萎缩是必然之事。

  那些官员最终结局又是如何呢?

  身为纺织工业部部长的吴文英和河北省委书记的程维高,便是踏在常州身躯上青云而上的高官,最终身败名裂也就不在意外了。

  话再回到“铁本事件”上来。

  身为常州市委书记的范燕青受到了处分,有人说他是代人受过。其实话可以说明的,也就是说范燕青是代李全林受过(李全林:常州市前任市委书记、现江苏省副省长);这话不无点道理。李全林从苏北落后地区的盐城调任常州市委书记,在任不到一届时间,在常州大搞政绩工程,给常州留下一屁股外债,和一个别出心裁的“学习型城市”口号,擢升副省长,沐猴而冠,走他的仕途去了。“铁本”扩张最初的形成与李全林脱了不干系,但此番查处,李氏毛发无损,有失公允。但范燕青被处分,也是罪有应得。当时他毕竟是常州市长,市委副书记,“铁本”出笼,能说与一市之长没有关系?

  中国人历来能把所有的坏事在一夜之间就变成好事的,常州当然也是如此。“铁本事件”后,范书记在大会上照样气宇轩昂地说,“常州不仅要在加快发展、率先发展走得更快,而且要在统筹发展、协调发展上走得更好。”

  范燕青是一心要在自己的任上,让常州在经济上赶超苏州无锡的人,是个想当元帅的士兵,这一点还是需要肯定与鼓励的,但其中有一个问题他无法回避,那就是几年下来,足以证明范燕青没有足够的智商来驾驭一个城市的建设与发展,让他来担如此重的担子,实在是勉为其难了。

  然后,有一点在范燕青身上还是值得肯定的,作为一届市委书记,他远比他的前任做得好。李全林来常州本来就是短期行为,无非寻找一块等高之基石而已,其大兴土木的动作,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在常州繁华商业街区南大街的改造中,从中做了多少手脚,让哪些人得了好处?常州恐怕无人不知。李全林慧人最终慧己,一将功成万骨朽。常州的人文环境在李全林任上被该竖子糟蹋得面目全非。

  但李全林教之他的前任虞振兴,又有了一大进步,至少李全林在藏掖私欲的城市建设中,把常州毕竟打扮了一下,城市的面貌有所改变,常州人因此也获得了一个较之从前更为舒适的环境。而虞氏来常州,除了搞些政治手腕,打倒一批,扶植一批一之,别无长物。

  有人在今日赞美因虞建造了“常州恐龙园”,而使常州一跃为国家级旅游城市的命名;因虞氏拍板在长江边上扔下上亿资金建造了常州的长江码头,而投了江苏省委书记李源潮沿江开发之好。虞氏如此两大手笔,常州获益几何?

  事实上,常州并没有因为“恐龙园”的建造,而使常州树立旅游城市的形象。因为常州毕竟在旅游资源上无非与同在宁沪线上的上海、苏州、无锡、镇江、南京相媲美,常州空有江南古都之名,更大程度上,常州这个国家级旅游城市的命名是跑来的,是花钱买来的。不过,若是“常州恐龙园”,如虞氏建造之初衷,恐怕常州还真的成了全世界旅游最为热的都市之一,因为虞氏当处口出豪言壮语,要在常州的恐龙园里孵化出小恐龙出来。果真这般的话,虞氏之名千秋彪炳。殊不知,仅仅凸现的是虞氏的无知,成了无法逾越的笑话。

  而常州的长江码头,已经转卖给了江阴个私企业,并且在这场买卖中,让江苏省交通厅长中标下马,投进监狱。连江通海,走向世界之雄心,成了肛瘘。

  不管怎样,虞氏再与之前任陈玉英比较,又是为常州做了点事情的人,做得好坏,姑且不论。陈氏乃常州纺织工业之产物。原为纺织工人的陈氏,能够长久把持于常州市委书记位置上,得益于吴文英和沈达人,一个是纺织工业部长,一个是江苏省委书记,再加上河北省委书记程维高,姐妹情深,兄妹情长,陈氏在常州地位无人能撼,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陈氏在位最大的业绩之一,就是连续赶走本来能使常州在经济发展中大有作为的两任市长,一个是陈鸿昌,一个是杨晓堂。若是两公中有一人在常州,今日之常州与苏州无锡该在同一条线上,而不是只能望其项背。陈氏利用种种关系,要赶走两公,易若反掌。结果是常州从此沉沦,不复苏醒。

  而陈氏的另一大业绩,就是在花了千万元在常州火车站建造了一座高架桥,又如一块妇用卫生巾,粘在常州的额头上。简直是用脚趾头想出来的办法,是用屁眼想出来的设施(此处得感谢李全林,来常州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拆除了那座压抑着城市的高架桥,把城市额头的卫生巾给扔掉了)。

  陈氏与她的后继者虞氏一般,也留下了绝对经典的笑话,面对全国汇集来常州研讨瞿秋白先烈的专家,陈氏放声而言:“瞿秋白出生于一个封建土大夫的家庭……”所幸的事,她没说瞿秋白是出生在“土郎中”的家庭,已经给常州人留足了脸面了……

  常州为何沦落到今日之地步,从常州历届的市委书记身上,是可以找到它堕落之根源的,这也是在此陈诉之原因。但有一点值得庆幸,九斤老太所感叹的“一代不如一代”,不是常州的情况,诸公所见,常州的市委书记,是一代胜过一代的。也就是说,数十年,乃至数百年之后,常州还是朝着希望而去的。

  (谨在此感谢市委宣传部提供的情况。稍后向世人哭诉常州文化之衰败)

 常州:阳亢中凸现的虚弱——哭常州之二

  位于常州市中心恽氏庭院,是清朝咸丰年间著名清官长兴知县恽思瓒的故居,至今已有150年的历史,它由五座三进大院组成,整个建筑雕梁画栋,还保留有完好的阁楼、古井、备弄、后花园,房屋全部为木质结构,粉墙黛瓦,是目前常州市少见的、至今保存完好的江南风格的古民居。原本这样的建筑,该是一个城市的宝贝,但万没有想到的是常州市文化局,竟然把它卖给了常州大酒店,随即推土机一到,有着150年生命的恽氏庭院建,转眼之间夷为了平地。此事CCTV焦点访谈栏目作过披露,常州市文化局长童方云先生在画面上闭着眼睛说瞎话,说拆迁这样的文物,常州市可以擅自做主,其实他只要翻一翻手边的有关文物保护法规即可知道,自己是一派胡言。其实,这件事具体的操作与童干系不大,甫上任便顶了缸。要追溯根源是在其上任吴伯瑜先生身上。吴在文化局长任上多年,对常州文化并说建树了,连一件象样的事情都没有做过,自己一副儒学嘴脸,实在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童身上多少有点江湖义气,但亏在童也改不了自持博学之傲,其实也多是拾人牙慧之利,于是在全国人民面前丢丑也是必然。而文管会负责人吕耀明简直是一条胸无点墨的无赖之犬,如此之人居然占居如此之位,也就不难看出常州文物可能遭遇的命运了。其间,CCTV记者电话联系市委市政府主要官员采访,个个如缩头乌龟,没了去向。(2003年8月10日CCTV报道)

  忤逆子孙啊!

  媒体上有报道称,常州有一座古桥,10年前,无锡有人就愿意出资480万元,欲买而移植于无锡,当时常州文管会出面干预,买卖未能成,而今天这座古桥早已经湮废,消失于常州人的视线之中。桥的买卖没有做成,但常州人在肆无忌惮地破坏祖宗留下的文化遗产时,苏州无锡人是坐在工地上拿着钞票买那些被拆下来的旧砖旧瓦,却是事实。苏州无锡与常州同属吴地,为何人家不仅把祖宗的遗产保存完好的同时,还要伸手来常州收购旧砖旧瓦,而常州却是一味地糟蹋祖宗遗产呢?

  不孝子孙啊!

  当我们要说起常州的文化渊源时,必然会如许而言: 史称"三吴重镇,八邑名都",自春秋吴王梦寿第四子季札受封于此,距今已有2500多年。常州是江苏省级历史文化名城,全市文物古迹110处,其中省级以上文物古迹25处。圩墩遗址,揭示太湖流域人类始祖起源;未园、约园,直追苏州古典园林之美。天宁寺、清凉寺,古木森森,香火袅袅;淹城遗址,三城三河环抱,举世罕见。唐朝大诗人独孤及曾称“江东之郡,常州为大”。王安石在常州上变法万言书。苏东坡爱常州甚于眉州,以至终老于常州。陆游说常州“儒风蔚然为东南冠”。龚自珍慨叹“天下名士有部落,东南无与常匹俦”。

  再看今日之常州,又是如何?

  青果巷乃是常州最为著名的明清建筑群,几年前,常州市公安局便在青果巷头上建造了破坏青果巷建筑群的高楼大厦。当时常州文管会对此提出异议,官司一直打到省府,乃至中央。结果呢?那些破坏文化的钢筋混凝土建筑,还不是如绿林山寨般霸道而出?

  1912年,远走扶桑的盛宣怀在给国父孙中山的信函中提及。

  “吴中祖业蒙公保护维持加人一等,森氏来函,已承通饬各处,藉以保全,使敝族数百家均沾大德,感泐尤深,相见有期,再容陈谢。复请台安。黄克强先生均此致意”想必也包括盛家在常州祖产吧。盛宣怀为“中华第一实业家”,其政绩商务且不去赘述,单凭他于1897年创办了北洋大学堂、1897年创办了南洋公学,以及1910年捐献建造了了上海图书馆,盛就是值得后人景仰与无限尊重的人,他留在常州的祖业理当受到格外保护,现在究竟如何呢?从青果巷到双桂坊,盛家七进祖屋,挨近双桂房的后花园已经如坟冢般竖立着四撞小楼,而这四幢小楼究竟是谁住的呢?除了常州的主要官员,还能有谁?这种毁人祖产,破坏文物之作为,实在鲜见,也只有无耻无知之徒才能做得出来。以为在那福地就可延年益寿,庇荫子孙了吗?未必啊。毁人之祖业毁常州之祖业,苍天若能惠及这等败类,岂不是苍天无眼了?

  忤逆子孙啊!

  常州作家陈肃先生,对常州大肆破坏文物,义愤填膺,在《光明日报》《人民日报/海外版》撰文批评,一时引得有识之士,拍掌叫好。(常州仅存有骨气的作家寥寥无几,年长的作家陈肃先生一个,年轻的作家村人先生也算一个。)

  追根溯源,常州破坏自己的文化,由来已久。市中心白云溪的消失,就是当时政府之劣迹,搞得常州失去了江南城市固有的小桥流水之貌,凡几十年,历经破坏,常州已经不再具体吴文化的痕迹了。

  “《昭明文选》的编者萧统、《文心雕龙》的作者刘勰双双出自常州。中国书圣王羲之、中国画祖顾恺之呱呱坠地于常州。《永乐大典》的布衣都总裁陈济自常州乡间直登庙堂。”唐宋八大家“的旗帜由常州才子唐顺之擎出。东林党”头颅掷处血斑斑“,都是常州男儿。”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是常州赵翼登高一唱……(西祠胡同/白说也要说《祭常州》)

  如今何处再寻这些先贤古迹?

  这哪里还像曾经出过十名状元的常州?

  这哪里还像有五十多名国家院士的常州?

  常州似乎也在建设所谓的文化。

  譬如把原先的城中公园改造成开放式广场,偏偏把其中最重要的人人物,常州开郡之人季札之像,放在一个类似于乡间茅坑的建筑之中。

  这位被班固称为“春秋第二贤人”的政治家、外交家、艺术家,曾三次让国,挥手之间浮云富贵,在春秋史上为中国儒学的核心理念“仁义”作出了最好的实践注解。孔子曾学礼于季札并亲自为季札书写墓碑。

  按理说,常州有如此先贤,应该早就为其树碑立传,在城市最为醒目之地,竖立铜像或者汉白玉雕像。令人不解的,居然在敞开式广场上,宁可花巨资弄出一个不伦不类的现代雕塑,而把常州的老祖宗季札扔在一边。这就不仅仅是文化眼光了,也不是用无知二字就能为政府文化官员所能开脱的,该是常州道德沦丧最好的说明。

  不孝子孙啊!

  现今分管文化的副市长周亚瑜先生热衷于去建造常州大学城,热衷于为建筑商打交道,前有群众艺术馆的建造,有常州图书馆的建造,现有投资数亿于的大学程工程,其中诸多项目,便是这为副分管文化的副市长从中拉皮条而促成。原先以为周的前任,陈三林不懂文化使常州文化衰败,如今看来,周比较于陈不懂文化,有过之无不及,周比陈还要能糟蹋文化,并且早早地把某个中学的女教师拉到副市长的位置上去,做自己的接班人,以后也分管文化,好为自己退休之后找个庇护之人,安全死去。在此正告周亚瑜先生,张东林之后常州要清理的贪官,非尔竖子莫是,你就提心吊胆地生活在恐惧之中吧。

  周在位置上还做了一件事情,就是具体地落实为天宁寺建造宝塔。

  "天宁寺据三吴上游之胜,创巨观杰构,屹为东南第一丛林。"这是明代徐问在《重修天宁寺记》里说的,因而天宁寺历来是常州文化古城的历史见证之一。她与镇江金山寺、宁波天量寺、邗江高寺齐名,并称为"东南四大丛林".悠久的历史。天宁寺始建于唐代贞观、永徽年间(公元627-655年)。在这1300多年的漫长岁月里,历经沧桑,屡毁屡建前后达5次。五代十国时,常州是南唐与吴国的交界地带,两国多次交兵,寺院遭毁。南宋末年,常州军民抗击元兵,达半年之久,天宁寺也在劫难逃。在太平天国战乱中,天宁寺几乎化为灰烬,仅存山门及后殿数间僧舍。到清同治、光绪年间,经40年时间先后修建成基百亩,殿宇宏峻的规模……给人以一种高大深邃,庄严无比的感觉,具有震慑邪恶、诸恶莫作的佛教文化感染效果。(引自常州图书馆资料)乾隆曾三次到天宁寺拈香,并为寺题"龙城象教"匾额和楹联。

  好个“震慑邪恶、诸恶莫作”!

  如今的天宁寺正在大肆地毁灭着自己,而毁灭之源,便是已经浇注完毕的天宁宝塔。

  天宁寺甫建之初,便没有塔,数千年之后的常州某些官员,却忽然想起了要在天宁寺后面建造一座塔来。如今建塔再容易不过,钢筋水泥,一蹴而就,无论是质地还是造型,毫无建筑艺术之魅力可言。为造此塔,把常州仅存的红梅公园里数百株参天古树逐一砍伐,一个公园因此破坏。损人而为己,向来不是佛家所为,而今为一水泥之塔,居然杀戮生物,坏人家产,实与佛家宗旨相去甚远,故该塔初建便是以毁人始,必不吉利;再,天宁寺东侧有已越千年的文笔塔耸立,虽说此塔高不过50米,但科学时代,凡是常州学子,临考之前,必登此塔,以祈功名。科举时代,常州10名状元,近千名进士,阳湖学派,没骨画法,固然与此塔没有必然联系之处,然后在人心目之中,此塔已是吉祥之塔。可现在以天宁寺百米之水泥塔竖立,使文笔塔倍受压抑。佛家有好生之得,难道就以此种手腕布施?

  为造天宁宝塔,当初被众多有识之士反对,但常州以虞振兴为首的官员,一再坚持,像是该塔一立,他便能随之而千秋光耀。其实呢?此乃耻辱之柱,虞氏周氏永远被钉在上面了。随之而来,天宁寺之香火,能否绵延,实在忧虑,松纯更像一位处级干部,而不是饱有佛学之士,达摩祖师必惩罚之。

  去年,南京上海以及国内一些建设专家来常州,对此塔批得一无是处,市委书记范燕青、市长徐建明灰头土脸。

  更有常州没骨文人张戬炜大笔一挥,洋洋洒洒地为该塔美言(《常州日报》04/1/20/),说:“天宁宝塔出手不凡,将以中国第一佛塔、第一金顶玉身塔、第一铭文瓦塔、第一塔林、第一经文碑林、第一地宫塔、第一高钟塔等7项成绩,雄居毗陵故地,傲视神州八方。今年除夕,15000公斤重的宝钟,将首次为常州人民祈福。想像一下,如果没有心持半偈、舍命想搏的精神,这么多的第一,岂是轻易相得之事。”

  这样一看,好得吉尼斯记录了。

  再一看也都是与佛家佛事无关啊,完全是造借佛之名,做旅游之势啊。

  最为可笑的是当初这位所谓的作家,到处朗声反对天宁寺造塔,转身一边,唱起赞歌来了。

  为何?

  原来是有人送了他一根骨头,边啃边大声吠好。

  更为无耻的是张氏居然把常州先贤瞿秋白拉来为他歌颂钢筋混凝土之塔做垫脚,说瞿秋白在临刑时,心有所悟,归于佛家了。简直无耻之极啊。果真如此,1935年6月18日,瞿秋白为何选择在一块草地上坐下,面对枪口说:“此地甚好!”而没有在福建的长汀寻一寺庙,席地而坐,凛然受刑?

  常州作家村人先生对此文提出极大异议,数度给市委宣传部部长张晓霞发去署名文章,至于结果如何,不得而知。但村人因此退出了作家协会,倒是事实。与之比较,张氏实在无颜苟喘,一头栽在痰盂里淹死算了。

  如今那个钢筋混凝土之塔已经竖立起来了,如一根赤裸裸的丧失了生育能力,但依旧散发着淫乱气息之阳具,令人恶心至极。

  忤逆子孙啊!

  历数常州城市建设,种种毁灭文化之举,泪水化着倾盆之雨,也不能缓解心头之痛。有着2500年历史的文化古城,已然毫无文化可言了。

  “老街最闹中取静处要数半山亭,"半山亭"在临川里的里面,一头连着北大街。童年便对这条滑溜溜的青皮石小街充满好感,后来听说这是宋朝王安石在常州任知州时留下来的,虽找不见严格意义上的亭,但那建筑的造型,那折角和周围的关系,有着极溶的味道。”(石花雨/老房子序)

  此种感觉夫复何在?

  常州仅有的可爱,被这些忤逆子孙糟蹋得令人极度失望了。

  还能说点什么呢?

  “呜呼,不是我弃常州,而是常州弃我而去,渐行渐远,追也不及!如果大哭一场,能让你停下疯狂的脚步,我愿让泪水流成长长古运河

别样常州别样哭——三哭常州

  常州是怎样一个城市?

  这个问题,在市规划局今年的地17期通报中是这么来回答的。

  城市性质定为:“长江三角洲地区重要的中心城市之一、现代制造业基地,文化旅游名城。”

  常州将发展为:“现代制造业发达、人民生活富裕的经济强市;历史文脉彰显、现代科教先进的文化名市;联东接西、承南启北的区域性枢纽城市;以人为本、人与自然和谐共存的生态城市”。

  在给城市的性质定论时,该通报是这么说的:“2002年6月,我市新一轮城市总体规划的编制工作正式启动。本轮城市总体规划编制分为专题研究、规划纲要、规划编制三个阶段。在南京大学、同济大学等著名高校院所共同参与下,完成了”常州市空间发展战略研究“、”城市综合交通“、”城市生态与景观规划“及”现代制造业基地布局“等四项专题研究,在此基础上,编制完成了常州市城市总体规划纲要的编制,并于2003年11月通过了部省级论证。”

  在给城市性质定论中,准确些说的话,应该是:“长江三角洲地区已经逐渐不重要的中心城市、加工业基地、以文化衰败为经典的旅游名城。”

  至于她将发展成如何风貌的城市?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愿望,而愿望总是美好的。不管怎么说,在对将来的期望中没有再写进“特大型城市”这样的口号,还算是托着下颚在说话。常州近年两个莫名其妙的口号,一个是“建设学习型城市”,另一个就是“把常州建设成特大型城市”。这两句话的本质是什么呢?苏州无锡人给了两句切中要害的评论,说常州人是:实事虚做;虚事实做!

  不无道理啊。

  稍微有头脑的人就觉得可笑:何为学习型城市?

  不管怎么说,这么一个极其荒唐可笑的口号,居然使前任市委书记得益诸多,全国党代会期间,还专门安排出时间和房间来,让他做“学习型城市”的经验介绍。可看看周遍的兄弟城市,人家没有提口号,经济和文化的建设一直做得比常州好。常州人的脑子用到哪里去了?李的任虞,一到常州,在完成了他的整人运动之后,便来了个“我为常州添光彩”活动。当时常州一个写影评的傅志泉就撰文在日报周末说过,添与争的区别。常州要的是争光彩,因为你没光彩啊,所以要努力啊;嘿,虞的心计很好,钦定为“添”,那意思就是他给常州带来了许多光彩了,在此基础上,添些即可。虞还真有两把刷子,真的聪明的脑袋不长毛啊。结果呢,虞在任内便被省委组织部一个电话,让他旁边稍息了,李走马上任。虞便去了人大,与都了数年的孟一起混余生去了。

  如果说“学习型城市”还勉强能理解的话,要把常州建设成为“特大型城市”就完全把常州人给懵住了。

  什么是特大型城市?

  上海、北京、广州算不算?

  如果算,你能把一个三江三角洲上的弹丸之地建设成它们那样?这多少有点癞蛤蟆打哈欠,口气未必太大了吧?如果这些城市还不算,那就更不好说了。这么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痴人说梦,皇帝新衣,居然还是常州弄出一套套方案来了。

  建大学城便是一例。

  迄今为止,常州有一所拎得出手的大学吗?好象没有吧?

  你凭什么就能把国内一流的大学教授弄到你常州来?你凭什么就能让国内一流的生源报考你常州的大学?你有经济实力?还是有文化资源?两手一拍,连个屁都没有。那这样的憧憬也就是屁话一句了。明知道是某个人吃饱了撑不住了,溜出来的一个屁。常州人居然把它当成了一台戏,有招有式有模有样地唱开了。报纸和电视,跟在后面天天起哄,当然这也是有人指使所为啊,有难言之隐。但报社搞言论的虞博士也像煞一回事情地跟着渲染,咱们不说他是否有一个知识分子的良心,那个要求太高。他连起码的基础的常识都匮乏。要不说如今的博士不值钱呢,可见一斑。

  理论上的东西俺也说不清,文化俺也不说了,那就不说。还是逛逛常州城,看看这个城市的眼光和胸怀吧。

  既然文章的开头是引用了规划局的通报,不妨再多引用些,凑凑文字,“5月12日,局领导张东海、沈小勇、顾春平带领有关人员前往常州纺织工业园进行了现场办公。张局长表示,我局将本着”三个按照“的原则,按照总体规划对常州纺织工业园的定位,按照国家强制性规划技术规范要求,按照建设”全省第一、国内一流、世界著名“纺织工业园的定位,全力支持园区的发展建设,对常州纺织工业园控制性详规进行适应性修改。张局长还对纺织工业园规划管理等相关问题提出了一些新的要求。(天宁分局供稿) ”

  全省第一、国内一流、世界著名能不能建成姑且不去怀疑,但是建成之后呢?它的命运将会遭遇何种窘境?

  常州亚西亚影称就是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例子。

  建造当初,那可是亚洲一流的电影城啊。当初是何等的辉煌,国家领导人来参观,外国游人来参观,进去走走看看,还要买一张观摩票,如今呢?连鸡肋都不是了,除了亏本,还是亏本。

  是谁把亚细亚影城搞成这个状况的?原因有两条:一是自影城开业至今,就没有一个够资格与影城想匹配的经营管理者;二是政府对它不仅不扶持,客观上是扼杀了它的生存。

  最为明显的是影城门口的那座桥,规划者简直是用屁眼想出来的。

  如果哪座桥索性从运河下面通过呢?

  如果从影城门口到早科坊这一片是一个广场呢?

  如果影城周围的区政府搬迁出来,另找地址,把这里开发成娱乐区域呢?

  如果影城周围不做房地产开发呢?

  那不仅仅使亚细亚影城能激活,还能激活运河边上的梳篦巷仿古一条街。还可以带动常州的娱乐行业。而那座怀德桥的建造,不仅没有缓解常州的交通,反成了缺德之桥了。既然说到桥了,那就不得不再问问规划局的领导同志,怀德桥、广化桥,同济桥,你们是怎么规划出来的?当然你们可以把责任推给设计部门,建设部门,但就真的与规划部门没有关系了?上桥红灯,下桥红灯;桥这边是十字路口,桥那边也是十字路口。倒也正是杰作啊。

  “4月7日,孙国建副市长召集市相关部门及城市建筑专家召开”城市建筑与城市景观“问题座谈会,与会人员针对城市建筑特色及城市景观设计等问题各抒己见,为常州城市建设出谋划策。张东海局长在座谈会上指出,营造城市特色首先要追求建筑功能的合理布局,对常州市建筑景观从建筑高度、建筑造型、建筑色彩等方面进行整体考虑……《通报13期》”

  会议全是好会议,但结果呢,似乎很少能看见好的结果。

  常州最不要脸皮的建筑在哪里?

  在原先的老体育场里。

  最为无耻的建筑是谁家的?

  建委的。

  当年老体育场拆出之后,这里应当是一个很好的广场啊,因为常州市里从来没有一个空旷之地供人小歇。如果在这里规划成为一片绿地,花花树树,城市的面貌会为之改变,品位也随之提高。想当年,“中吴要辅”的牌坊就是竖在老体育场与三职高之间的。本来在老体育场让出之后,那里是可以成为常州一个很好的景点之地,谁知道建委捷足先登,在那里建造起自己的办公大楼了。这与市公安局在青果巷头上造大楼,成为犄角之势,同样彰显出权力淫威。

  再转到西瀛里看看,那里有新建造的明城墙,花了上亿的资金。据说那是常州保存、开发文物的得意之作。

  沿运河开发成绿化带,无疑是该值得肯定的,恢复常州江南城市固有的名节。但在西瀛里把本来烂香蕉一段的城墙,扩建成现在这种颇有气势的仿古建筑,既不能与梳篦巷的仿古建筑有形成情趣之势,又不能辅之以商业繁荣。反而破坏了人们对古运河眺望的视线,使运河之流长源源到了这里,忽然就断了一截。本来沿运河和市河开发绿地,一路通畅,到了这里却弄出一段盲肠来。如果你要保存历史,把原先的城墙加固、修复,也就足够了,如今弄出这么一段东西来,谁不知道是怎么弄来的?被外人所见,反倒觉得常州在自己编造故事呢,时兴造假,城市的文化和历史都是这般的虚伪着。

  有那笔钱,你去把马山埠黄仲则的故居修复一下啊。写出“十有九人堪白眼,百无一用是书生”的常州清代诗人,活着的时候,穷困潦倒,“全家都在风声里,九月衣裳未剪裁”,为了生计,在外奔波,终究在35岁那年,病死于山西运城的一座破庙里,幸得好友洪亮吉护送尸体回常州,要不也是遗尸于他乡野外啊。而今,洪亮吉故居修缮一新,对外开放,而在清代诗坛上出类拔萃的黄仲则故居,摇摇欲坠,反而是多少人,觊觎着那块地皮,准备一掀了之,另做他用。“黄仲则的诗歌,在风雨飘摇的旧时代,拥有为数众多的读者。如瞿秋白、郁达夫等都是黄的崇拜者。郁达夫的旧体诗,就很像黄的风格,清丽兼有豪情。”

  “黄仲则名景仁,又字汉镜,江苏武进人。他是清乾隆时一位杰出诗人。”如今又有几个人知道黄仲则呢?瞿秋白也有“吾乡黄仲则,风雪一家寒”之叹。

  常州人啊常州人,在对待洪亮吉与黄仲则两人的故居上,就可以看出咱们的厚黑之心了。洪氏是学者,更重要的是朝廷官员;而黄氏呢,仅仅是个鼎鼎大名的诗人。那么,回过来说,洪氏假如仅仅是学者,而不是官员呢?厚此薄彼,良心鲜见。再说黄仲则毕竟还是黄庭见之嫡传后代啊。极具讽刺的是,在西瀛里草丛中,居然还有在小石块上镌刻着黄仲则的诗句,还真是黄仲则一再遭遇常州人之遗弃之写照:悄立市桥人不识,一星如月看多时!

  行文至此,怅然若失。我们把一切归咎于体制之时,终究根源,乃是文化之结啊。俗语所言是及:没有文化,走遍天下。不写了,不写了。如此哭诉常州,结缘亦深。但如秋白在《多余的话》前引言,知我的人知道我心为常州所忧,不知道我者,真的怀疑我另有所求。还是再引黄仲则诗句做结束语吧:万古秋心吟不得,倚栏凄绝夕阳斜!

  注:胡言乱语乃从悲中来,涂鸦三哭,就此打住,以后再说,谢谢阅读!大家保重,能为常州做点事就做点事,能为常州振臂一呼,也就发出点声音来吧!至于我既然写了,也无顾忌,谢谢诸位关心我是谁,其实你再想想,我就是你,就是每个热爱常州的你们。

  常州人民在此向你作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