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的宽度大概是多少:永久的恶心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00:32:31



陇上流水



茅于轼老先生作为耋耄之人,按中国传统文化,是受国民尊敬、爱戴和呵护的人。何以招致人神共怒,举国声讨,有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下场。
查网得知,茅先生的家教背景是属于那种有头有脸的家庭,不是他所公开看不上眼的穷门小户。他的父应该是有一定职级的专业型领导,其伯父茅以升先生是国家科学院院士,更是有重大贡献,有益于国家有益于人民的人。虽说还不能算是名门世家,总还是书香门第吧。这样的家庭背景,应该是从人文素养,个人品德都会高出一般人一个等次。其实八十多岁还说身世,自话自说不算,还要别人不厌其烦地炫耀,已属彻底的无聊。
茅先生自己以右派自命自矜,他说“我是准确地被打成了右派”;以耋耄之年,不享天年却为资助国卖命;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恣意侮毛反共,仅此几点他是什么货色已经清楚无误地展示出来。他的人品人格与其另类本质,世人的认知,可以说是入木三分。
说到这里,油然想起曾经的一个真实故事。那是解放初期发生在陇东某个村庄的事。该村比周围村庄都大,有数百户人家,基本是杨姓,其中夹杂有三两户茅姓人家。茅姓人少却并不受轻视,就因为有个年届耋耄,大家喊他茅子爷的人。茅子爷是人家口头留情,实际是叫他“茅(厕)屎爷”。
茅子爷口头禅“俺是中原人。”不知何故,他好像有意回避是河南人(当地人误以为河南人都是讨饭的)。据他说,1938年蒋该死打不过日本人掘花园口放黄河水,没淹死几个鬼子,倒是淹了大半个中原富饶之地,他家本是当地有名大户,却被龙王爷席卷而空。他为此在政治上是反蒋拥共的(反蒋是真,拥共不知真假)。人很活泛,在村里颇有点人缘。坏就坏在他87岁那年,自己毁了自己的名声。
茅子爷的本家侄女,父亲去世早,留下她与母亲全靠伯父茅子爷的关照活了下来。在侄女出嫁那天,茅子爷不知脑子缺了那根弦,就在抬新娘桥子要起步的当口,他拦住跟人家多拿150元钱,说他不能白养活了这姑娘。对方说事前已说好的事,该给的都已给了,临时变卦没道理。出于气愤说你要是吃屎的,就再给150 。茅子爷竞转过身从路旁抓起一把屎,真的糊了一嘴。

村上有个老学究,说茅子爷是让钱迷了心性,干了这挡子糊涂事。但是全村无论老少皆不以此为然。特别那些妇孺之辈,不懂什么人生更深的哲理,直白说,太恶心。时间虽然过去了60年,笔者至今想起此事仍然免不了恶心返胃。
俗话说,同姓五百年前是一家。此茅大概不宵于与彼茅认本家。却也说不定,茅子爷的孙子,现在是美国曼哈顿一家著名银行的部门主管,那资金是大大的有啊。茅老先生的人生哲学是“我不在乎拿外国人的钱,也不在乎拿资本家的钱。我不拿他的钱,我拿谁的钱?”而且下做到恬不知耻的地步“为什么不拿?”。
茅子爷应属大地主没有问题,但是使他倾家荡产的是蒋介石,不是革命。他把这笔账记得很清楚。其码还有点为人的理性。茅于轼先生“我是准确地被打成了右派”,一则承认他本来就持反共立场,二则是要在共产党的头上记账。
当然这些事,都纯属茅先生的个人自由,不必多说。
现在的问题是,茅先生从骨子里艳羡西方,狠不得植皮变成个白种人,才能理直气壮地侮毛反共骂中国。
甚而有之他竞能说出卖国并不是什么严重的错误,出卖人民才是严重的错误”,难道国都卖人了,还谈得到人民吗,皮之不存,毛将焉符。贼性淹没了人性,以致胡说乱道了。
反共是有理由的,那么何以连生身之地的国家也要一并抛弃,贬斥,贩卖。“领土不完整,少了一块,于我何干呢?
孙子问,这茅老头这么狠中国爱美国,他为什么不去美国生活呢?
童言无欺,说的是实话。却也说出了茅于轼老先生,及其一类人,那些汉奸卖国精英们的尴尬与可悲可怜之处。
美国何其精明,中国那些汉奸卖国者,在它面前,充其量也不过是喟点食就会汪汪叫两声的狗而已。像茅老先生这类人,在美国只能增加垃圾工人的负担而已,难道除此而外,他们还会有那怕是一分一毫的价值吗。大概对茅先生是当事者迷,缺乏自知之明。这里提个醒吧。
再往深里说一层,美国欢迎的是那些先富起来,手中持有百万千万的资金拥有者。可惜茅老先生只不过一介两手空空的靠美国乞食的小康穷儒。等您捞够去美国的数,大概已经作了中国的鬼。美国并没有给游魂发绿卡的业务。茅先生死了心吧。

可恶的是,茅先生既然如此嫌弃这个中国,不屑这个中国,痛狠这个中国。甚至无法无天,拿国家拿法律都不当回事犯法的事情,我也仍然在干。我相信不是我错了,是法律错了。为什么中国当政者却如此没了脾气,如此宽大无边,如此包容这样的异类怪物。
反动的立场决定了茅先生的反动的政治取向,倒也罢了,因为阶级斗争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茅先生公开反共反社会主义,敢于肆无忌惮地侮辱人民领袖毛泽东,“小额贷款吸收存款是犯法的,这是要坐牢的。但是我不去管它。”照样违法犯罪,盘剥人民,捞实惠。是因为有人包庇。也就不去论它。
先生既然出身于书香门第,理应有一定的人文素养,或者说作为一个正常人,应当给年轻人做出榜样。以耋耄之年,竟公然逆中国人的传统,违正常的人伦道德,行苟且为人的事,公然质疑“道德能值多少钱?”为人不讲道德,岂不与禽兽同类乎?
 茅先生自我去人趋兽,首先有辱家门,所谓不孝,即枉为人子,有辱祖宗。劝先生千万别再宣扬令父令伯父是什么人了,他们若要在天有灵,定然是会气青了脸,蹭断了腿的。
“天下为公”,再反动的人或集团,都还要千方百计地打着为大多数人的旗号,方敢出来混社会。就连当今最有实力最硬气的美国来说,它还极力以“民主”标榜,还硬要把少数金融寡头的私利,冠上“普世”的欺骗。难得茅于轼先生,独立鹤行,公然为少数富人唱赞歌,为西方给大钱的主人,甘当汉奸卖国者。且颇以此沾沾自喜,洋洋得意,干脆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民间有话云“人无廉耻不知其可,狗无廉耻一棍打死。”
千夫所指,无疾而终。茅老先生别的都可以估且不论,唯独其为人宗旨,不要人格,丧失品性。把那丑恶的裸体拿到光天化日之下,招摇过市,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与茅子爷的作为,有异曲同工之妙,着实太显恶心。是不可挽回的永久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