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手指2015科目四考试:中华性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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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性文化

2011-03-19 08:51:07|  分类: 古今撷趣 |  标签:作家  中国人  文化  手淫  fuck   |字号大中小 订阅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中国人自古就搞性崇拜,今次文化节中的“奶子腿陶罐”“树雕男根”及许多西南少数民族的性崇拜物都为第一手资料。甲骨文文、金文中的“且”即为象形字“阴茎”。汉朝许慎《说文解字》中说,“也,女阴也。”有趣的是中国把Yemen译为“也门”,即阴门。国民党在台湾已把“也门”改为“叶门”。 大陆却……

不光象形字、金文中的“且”,大篆中的“也”。同样好玩的还有“肏”。它形象、生动、简明、清晰地展现了人类最原始的行为。能将一个复杂繁琐的动作描写得如此精妙绝伦。我不得不佩服仓颉的“神来之笔”。如此文字,也只有在中文中才有幸一见。中文的“肏”与英文的“FUCK”有所不同。“肏”单单望文生义的话,它强调的是一个动作,并且是男人的专属动作。现代汉语词典对“肏”的解释是:“骂人用的下流话,指男人的性交动作”。而“FUCK”则不然,牛津高阶英汉词典的解释为:“TO HAVE SEX WITH SOMEBODY”。男人可以FUCK女人,女人亦可FUCK男人,体现了男女平等。所以女人不能说“肏你”,只能说“FUCK YOU”。说到这,我又忍不住要瞎扯一番。东方人自古含蓄,害羞,腼腆,谈到性更是面红耳赤,羞从中来。加上古时女人地位低,往往是男人占据主动权,女人被动地挨肏。这种东方人的特质在日本AV里得到完美诠释。西方人则热情大方,女权运动开展较早,夺权意识强,所以欧美的AV大多是女性热情主动,大有喧宾夺主的气势。谈到AV,就不得不谈谈国产AV。因为国内根本没有形成固定的市场,或者说是夹缝中的市场。事实上,中国的三亿网民是个巨大的市场,小日本只一亿人,AV产业却能每年给他们带超过1000亿美元的收益。与其银子外流,不如自立门户,福泽天下。可就算如此,从国产片的软弱无能我就能预见国产AV的前景。港产《金瓶梅》不能不说是亵渎经典,看了让人倒胃口(或软趴趴)。中国导演要反省。

我国史书典籍中就有许多关于性的记载。《易经》中有男女卦,卦象的意思是叫你打上一炮,并有性交前的局部动作,调情动作及做爱姿势。佛经中有金刚杵,也就是阴茎。莲华,也就是阴道。

“是故于彼清净莲华之中,而金刚杵住于其上,乃入彼中,发起金刚真实诗诵,然后金刚及彼莲华二事相击,成就二种清净乳相。一谓金刚乳相,二谓莲华乳相。”

《战国策》中,秦宣太后对韩使臣说:

“妾事先王也,先王以其髀加之妾身,妾困不疲也。尽置其身妾之上,而妾弗重也。”

一国之母口出如此妙语,令人感叹当时风气的开化。反观现在,我们的领导人一开口就是“同志们,我谨代表……”现在的某些政客表面上道貌岸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暗地里却是人面兽心,或兽面兽心,仗着权势玩弄女人。招雏妓,包二奶等下流手段层出不穷,此处不便点名批评。

据有关部门粗略统计,我国大约有400万的性工作者。妓女这个行业最早可追溯到春秋时期齐国管仲开办的官妓,也就是国企。跟现在一样,这些国企都赚了大把银子。同时,这个暴利的行业也跟现在一样,就是垄断。管仲开办的官妓赚的盆满钵满后,一时间,官妓如雨后春笋。妓风大吹,红遍全国。六朝时,私妓开始活跃,并逐步发展壮大,沿袭至清。妓院(青楼)在中国历史上是极为重要的一环。但现在的学者鲜有做专题研究,有历史原因、文化原因,也有政治原因。唐诗、宋词、元曲这些看似高雅的的文化可以说没有妓院的伟大贡献就不可能有它们的繁荣兴盛。妓院是文人创作的温床,是灵感的源泉,是点燃激情的火星。刘禹锡、白居易、杜牧、柳永、苏轼、晏殊,这些文人都与妓院纠缠不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见当时民风之开。反观现在,政府表面上大义凛然地禁禁禁,却少有落实。红灯区开到了市中心,妓女进驻了高档饭店,老鸨跑到居民区拉皮条。因为管理不当造成了妓院发展的畸形。开时代的倒车是不争的事实,现代进步的产物也尽力将其消灭干净,如黄网,毛片。民国时期,孙中山的儿子在宴请外国友人之后会请他们观看春宫电影。这在别人看来有辱国体,有伤风化,堂堂大总统的儿子竟然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在洋鬼子面前丢中国人的脸。可这也从侧面看出,当时春宫电影的流行。

现在政府只是一昧地查禁黄网、毛片,大肆宣扬要高举啥鸡巴大旗。这鸡巴大旗高举之后带来的后果颇多。在王蒙主编的《影响我的五十六篇美文》封面上有这样一句话“如今这个年月,到底好文章在哪里?到底公众还认不认得出好文章?尤其是有没有公认的好文章?”

我以小见大,当今中国文化倒退,思想禁锢,学术疲乏。肚里没有多少墨水的“作家”们不光文采没有造诣,还只会些陈词滥调。“对落日思暮年,对秋风思零落,春来则恐其速去,花发有唯惧其早谢,此亡国之音也。”一次,一批外国作家访华。在与中国作家交流中,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们的作品中都没有性的描写?”中国作家把脸一沉,假声假气地说,“我们中国人不好那口儿。”外国作家大为惊讶,“那为什么你们都有这么多的孩子?”

那位中国作家的无知不光体现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上,还体现在对中国文学的知之甚少上。中国人好这口,自古就有。

唐朝时有一书名《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其中对男女性事的描写细致入微,以全景式的描写将开局、前戏、正题生动的展现在读者眼前。“忽皮开而头露,俄肉俹而突起”“ 女握男茎,而女心忐忑,男含女舌,而男意昏昏。”“阳峰直入,邂逅过于琴弦”,这三句话细致入微,淋漓尽致,恰到好处。情色文学方面,比较著名的还有《肉蒲团》(已拍成全球首部3D成人电影)。《金瓶梅》《灯草和尚》《如意君传》等一百余部性文学作品或擦边球作品。中华性文学源远流长,博大精深。这位中国作家的学问未免过于有限。

中国人谈性色变,每每谈到性,正如李敖在写给《前进》杂志总编辑的信中说的一样,“中国历史上,反对‘性’的现象,至少在表面上占了上风,所以规律、约束、乃至压抑‘性’的理论与事实,总是层出不穷。而经典、政府、理学、教条、迷信、教育、舆论等层层使出来的劲儿,大都是在‘解淫剂(aniiaphrodisiacs)’上面下工夫,在这中‘解淫’之下,善于掩耳盗铃的人们总以为没有‘性’的问题,因为中国是礼仪之邦!流风所及,一涉及到‘性’的问题,大家就立刻摆下面孔,道貌岸然地缄口不言,或声色俱厉地发出道德的谴责。因此‘性’的问题,这终于沦为一个地下的问题。这样重大的问题,居然千百年不见天日,怎么能不发霉呢?”在这样发霉的情况下,我曾在作业中谈及“性”的问题。老师的批语是:“食色性也,谈性色变定是社会出了问题。你都能如此大方地谈‘性’,社会真的是进步了”。老师有所不知,进步的不是社会,而是我个人。敢在作业中谈‘性’的,普天之下,独我覃某人耳。

知道我写此文,汪急切想知道手淫的历史。我说,手淫没有历史。早在人类诞生之前,手淫就存在了。为什么呢?因为人类的近邻大猩猩就有手淫的嗜好。何况人类乎?何况人猿乎?所以我说手淫不値一谈。到是可谈谈中世纪为防止女性手淫的铁制三角裤。不过这不是中华文化,在此不做谈论。

我还得说些题外话,为女性争争权,抱一句不平。

中国对再婚的女性抱有敌意,男子纳妾却是天经地义。女子死了配偶,官府就以贞节牌坊诱其守活寡,活守寡,守寡死。男子却迫不及待再娶,不光平民百姓如此,元帅们亦然。十大元帅中,结过两次婚的有彭德怀、林彪、聂荣臻、罗荣桓。结过三次婚的有刘伯承、陈毅。结过四次婚的有徐向前。结过六次婚的有朱德、贺龙、叶剑英。毛泽东也结过三次。由此看来,开国元勋们不光战事繁多,情事也不甘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