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坛初中教师工资:恢复高考34年 “最不坏的考试制度”下第三十四代考民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30 07:10:44
前言:

恢复高考34年来,中国共选拔了5438万名大学生。34年,大学生从昔日的天之骄子,到如今的垮掉一代,,从“报效国家”的激情,到“争抢铁饭碗”的功利,再到“知识能够改变命运”的困惑——高考就像是一个万花筒,随着时间流转呈现出不同的颜色。浴火重生的高考已经三十而立。34年是一段可以改变几代人的激情岁月,而这段岁月浸满书香,承载凝望......

“1999——2008中国造富大学排行榜”,前三名仍是北大、清华和浙大。其次,社会这所“大学”的造富能力,胜过所有大学。施密德特在耶鲁大学学报是这样嘲笑中国大学的:“它们把经济上的成功当成教育的成功,并竟然引以为傲,这是人类文明史上最大的笑话。”

大学从残酷社会中的象牙塔,堕落成了生产不合格产品的坏公司,这是可怕的事!少数好教师和好学生在此瑜不掩瑕,更多人的青春在此虚掷,梦想没来得及描绘就已挫败,这是可怕的事!大学不教新生代做“人”和做事,只教他们听话和考试,这是可怕的事!大学生相信关系和潜规则,甚于相信知识和能力,这是可怕的事!2011年我国约933万高考生参加高考,其中超70%有机会成为大学新生。





第三十四代考民的素描

"90后"考生轻松淡定:高考只是一种经历。不是一代不如一代,而是一代不像一代。曾有人如此评价90后青年。“90后”这个曾几何时还被当孩子看的群体,不经意间已经成年,其实,乐观的情绪,在90后高考考生身上也随处可见。“我的考试我做主”,他们对高考看得比家长轻松,不愿意父母参与太多,或干涉太多,一些送考的家长感慨自己孩子长大了。90后活得更从容,这是个好现象。90后活得更有主见、更自信、更从容。对于90后而言,高考首先已经不是他们人生的指挥棒,现在的孩子个性都比较独立,他们的命运、他们的爱好家长很难支配,也不能设计。与上一代人主要受到‘家教’的影响相比,他们受社会风潮教育的影响更大,他们处在信息资源极度发达的环境,使得他们对事物的判断也更加丰富多彩,他们既不慌,也不忙。“其次,对‘90后’而言,高考并不是他们的唯一出路,高考只不过是他们平常学习的发挥,是一个规定动作。特别是对于珠三角等发达城市的孩子,他们很多出生在富裕的家庭,甚至可以选择出国。”“第三,近几年高校扩招的比例也在不断增加,进大学相对变得容易些,这也是他们面对高考能保持更轻松的心态的一个原因。”因此,“家长没必要把望子成龙的希冀强加给孩子,从从容容才是最好的状态。”



中国的大学,将如何面对他们?

当大学成为消灭童年、浪费青春、消磨斗志、却回报渺茫的人生圈套,知识就无力改变个人命运;当大学成为官场、商场、欢乐场与名利场,大学的谎言就毁了中国精英的生长土壤——可敬的大学,就成了可怕的大学。 校长官员化、行政官僚化,评估一律化、建筑浮夸化、人际厚黑化、排名黑幕化、资源集权化、招生产业化、扩张盲目化、文凭贬值化、财政腐败化、监督无力化、授课形式化、学术抄袭化、科研偷窃化、成果虚假化,精神犬儒化、文化肤浅化、设科短视化、教授混混化、学者江湖化、学生堕落化、学社商业化、作弊正常化、情爱游戏化、暴力频繁化、心理危机化……

简单归纳,即可得出出30个常遭舆论批判的大学之病。但即便中国的大学如同一个身躯日益臃肿、精神日益枯萎的病人,为了得到她的肯定,你仍心甘情愿押上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你白以为用生命的前18年来支付这笔未来的幸福保证金实属必要,皆因青春时父母需要这个目标,独立时老板需要这个证据,成家时丈母娘又需要这个指标,一张文凭足以拴住你的一生。




大学为什么不能改变命运?

“都说知识改变命运,我学了这么多知识,也不见命运有何改变?”2009年,上海海事大学法学系研究生杨元元自杀前如是说。“耶鲁改变了我一生。”2010年,耶鲁毕业的中国人张磊公开告自如是说。他要给耶鲁捐款888.8888万美元,据说是给耶鲁大学管理学院捐款最多的人。两者皆拿一生的命运说事。杨元元的话让公众质问教育,张磊被公众质问为什么不给中国的母校捐款一好在,仍有猫扑网友为他解围:“捐到耶鲁不一定能体现价值,但是捐到国内一定体现不出价值。”2009年,重庆上万农村高三应届考生拒绝了高考,湖北省2.6万学生放弃了高考:2010年,中国高考报名总人数比200g年减少了65万_人。新的“读书无用论,,正在抬头——《中国青年报》曾报道一个小故事,表弟是一位装修工,平均每月可以拿到2500元左右。表哥大学毕业快一年了,还没有找到工作。农民工表弟因而深有感触地说:“我真谢谢我自己,没有考上大学。”

也许,全因中国“独立思考的知识分子阶层”严重缺货。北大和清华都未进亚洲大学排行榜前十同时,斯坦福大学校长有一个说法,中国要建成世界一流大学最快还需20年。这是客气的说法,曾任耶鲁大学校长的施密德特曾在耶鲁大学学报上公开批判中国大学:“他们以为社会对出类拔萃的要求只是多:课程多、老师多、学生多、校舍多。”而在他看来,大学本应该是“孕育自由思想并能最终自由表达思想的、最糟糕同时又是最理想的场所”。

当大学失去了理想主义和独立精神,也就失去了培养精英的生产力——北京不少于10万大学生患有抑郁症,毕业后又沦为唐家岭的蚁族;《中国青年报》一项上万人参与的调查显示,34%的人后悔读大学,51%的人认为,在大学里没学到有用的东西


。我们都是高考的灾民

中国的中学生总是睡不着——一份中日韩美四国高中生的比较研究报告告诉我们,中国高中生的压力居四国之首,超过七成的中国学生情绪低落、烦躁,近半中国高中生“睡不着”。这就是人生。对那些三四年后即沦为卡奴、房奴、婚奴、孩奴的中国年轻人来说,大学不过是延时进入残酷社会的避难所,也是人生苦旅中最后的一个乐园——近有李咏不小心口吐真言:“大学期间没有谈过恋爱,没有失过身,就白上了”;远有中国大学周边由邋遢饭馆、通宵网吧、廉价招待所、无证小诊所形成的堕落街。无数大好青年从室友手中接过第一根烟开始,本该厚德博学的大学时光,就沦为一部青春堕落史。

可惜好日子在大学毕业时就到了头。有分析指,2010年,至少有1000万应届毕业生将面临毕业即失业的境况。这个结局,让中国的父母被看作教育产业链上最盲目的投资者,中国的大学生被视为教育产业链上最大路货的低端产品。上海交通大学新闻中心副主任、21世纪教育研究院副院长熊丙奇如是说:“大学生是整个食物链最后的环节,没有选择空间。”

在这个欲望贲张的时代,大学时刻面对两难的选择——是随波逐流,还是保持独立?这是一个寓言:16年前,北京大学曾拥有一堵围墙,一边是假证件和盗版光盘贩子的聚集地,一边是诗人、学者与未名湖,当年围墙在争议声中被轰然推倒,在原来的墙基上建起了商业街;而16年后,进入美国耶鲁大学学院的人仍必须持有白色的门卡,因为学院大铁门总是紧闭,没有门卡,绝对进不了大门。








高考制度是“最不坏的制度”

紧张、不安、孤注一掷般的期待。中国人“望子成龙”的心态,在每年7月使社会氛围扭曲到了极点。

或许是因受此前几年的两会政协委员、人大代表有关“取消高考”的提案影响,也或许是受高校自主招生改革的冲击,近年来,一谈到高考改革,很多人就条件反射,想到“取消高考”,由此使高考改革陷入一种困境,要么“取消高考”,高校完全自主招生;要么保持现在的高考集中录取制度。此番高校校长明确说“取消高考将是另外一个灾难”,无疑,进一步确认了当前高考制度“是目前最不坏的制度”的地位。

事实证明,二十来实行的高考制度培养了一批又一批的各方面的人才,我们国家也发生了翻天地的变化,各类高校如雨后春笋般出现,有天赋的孩子都能受到应有的教育。我想一位画家如果没有相应的知识,他是成不了画家的。尤其是在当今社会,没有科技知识,没有先进的管理方法做后盾,我们将是寸步难行的。我主张我们的孩子首先还是要学好知识,分数不是硬道理,但是知识是我们进行创新工作的首要条件。我不反对自主招生,但是自主招生的监督制度不健全,现在已经显现出来了,我们身边有些有势有钱的孩子在校成绩很差,却都能被该中学推荐去参加自主考试,更是不可思议的事,他们中间不泛录取者,是不是自主招生这个制度的优越性让他们有机会录取的了,错了,是他们手中的钱和权,实现了他们的愿望。近几年高考纪律成大问题,我觉得这才是人们应该关注的事情,在大城市高考纪律还算可以,在一些中小城市,只能用一个乱字来说了。考场短信随意发,对对答案是小事,监考老师管巡视,这哪里是国家高考,就是这些不作为的人把我们的高考搞乱了。我是反对取消高考的,主张对对现在的高考应该加大监管力度,让我们的高校选拔出真正优秀的人才。








结语:中国人有两个出身,一是家庭,一是大学。中国人对大学的执念,源于个人对身份的焦虑。当整个社会都认为读大学是成才标准,大学却不能提供社会需要的人才,是大学的失败;当孩子要提早告别童年的快乐、父母要牺牲全部积蓄、兄弟要放弃接受教育机会,才能让大学生读上一个找不着未来的大学,则是社会的变态——我们对大学失望,是因为期望过高:我们对它期望过高,只是因为成本昂贵。

从小处说,大学应让一个人成为能够独立思考的人,从而改变个人命运;从大处说,大学应促进社会阶层之间进行垂直流动、缓解社会的阶层板结,从而改变国家命运——这正是中国的大学的最大失职之处:大学本应成为推动中国社会进步的有力臂膀,但从什么时候起,虚胖多病的大学隐隐成为了社会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