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克丝全彩本子:有关资料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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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扩展阅读

(第一则选自《四书集注》。这段文字是朱熹著名的格物致知论,用今天的哲学术语来说,也就是朱熹的认识论。这是朱熹从《大学》“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这两句话中推演出来的。朱熹认为《大学》原文有经有传,经为孔子所说,传为曾子所记。他对原本《大学》传文感到不满,认为《大学》的第五章“此谓知本,此谓知之至也”一句有阙文,因此他特地写了一章他所认为的阙文,把它作为《大学》传的第五章独立起来。此段文字虽然简短,但它集中体现了朱熹的理学思想,后代许多关于朱熹思想的批评、争议,都是由此而起。选自《朱子语类》卷一〇四。这段文字是课文所选《朱子语类》第一则的后半部分,如果把前后联系起来读,朱熹关于读书要精熟的意思就更加完整。)

 

(一)

 

右传之五章,盖释格物、致知之义,而今亡矣。间尝窃取程子之意以补之曰:“所谓致知在格物者,言欲致吾之知,在即物而穷其理也。盖人心之灵莫不有知,而天下之物莫不有理,惟于理有未穷,故其知有不尽也。是以《大学》始教,必使学者即凡天下之物,莫不因其已知之理而益穷之,以求至乎其极。至于用力之久,而一旦豁然贯通焉,则众物之表里精粗无不到,而吾心之全体大用无不明矣。此谓物格,此谓知之至也。”

 

(二)

 

某旧日读书,方其读《论语》时,不知有《孟子》;方读《学而》第一(〔《学而》第一〕与下文“《为政》第二”,俱是《论语》的篇名。《论语》共二十篇,每篇都以开头的前两个字或前三个字为篇名。),不知有《为政》第二。今日看此一段,明日且更看此一段,看来看去,直待无可看,方换一段看。如此看久,自然洞贯,方为浃洽。时下虽是钝滞,便一件了得一件,将来却有尽理会得时。若撩东劄西,徒然看多,事事不了;日暮途远,将来荒忙不济事。旧见李先生(〔李先生〕指朱熹的老师李侗(李延平)。)说:“理会文字,须令一件融释了后,方更理会一件。”“融释”二字下得极好,此亦伊川(〔伊川〕指北宋时期著名理学家程颐,理学家称为伊川先生。程颐与其兄程颢并称“二程”。朱熹的理学思想多是继承程颐的思想而来。)所谓“今日格一件,明日又格一件,格得多后,自脱然有贯通处”。此亦是他真曾经历来,便说得如此分明。今若一件未能融释,而又欲理会一件,则第二件又不了。推之万事,事事不了,何益!

 

 

 

二、参考译文

 

《朱子语类》三则

 

读书应读到不忍释手的时候,才能领略到书中的真意。如果只是粗读几遍,大概了解了书中的大义就感到满足,然后就去找其他书来看,那么,就是连看过的这一卷书,其实也没有真正明白其中的含义。人心是天理之所在,勤于用心才会更加明白事理。只是让头脑清醒,整日用心的话,那会看多少书,理解多少义理!如果懒惰,那么精神就会混乱不清,只是这样昏昏沉沉,不通道理,太可惜了!

 

(门人)问:“一般遇到事情的时候,也知道这是天理,那是人欲。等到去做事情的时候,却又被人欲所引诱,事完后又后悔不迭,这该怎么办呢?”朱子回答说:“这便是缺乏‘克己’的工夫。对待这种情况,极需要给他把问题梳理清楚,才可以。就好像前面有一条大路,又有一条小路。心里明知应该走大路,但是却被小路上前边的东西所吸引着,自己便不知不觉地顺着小路走去;等到面前遇到荆棘杂草,心里就后悔了。这里便是天理与人欲斗争的关键所在。必须在遇到具体问题的时候,就要做‘克己’工夫,不可以姑且放过。这就要首先在道理上明白是非,然后勇敢地去做。假如是圣人那样的资质,他就无需费神用力,自然会按照天理去做,而不会流于人欲。假如是资质仅次于圣人的贤人,他们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固然不会做错,只是他们需要首先分辨天理与人欲,然后才去行动。假如是普通人的资质,那就需要仔细用心,每时每刻都要克制自己的私欲,那么做事的时候才不至于被人欲所误导。曾子曾说:‘以实践仁德作为自己一生的使命,这不是很沉重吗?为了实现这个使命要到死方休,这不是很遥远吗?’他又说:‘正如《诗经》所说的那样,小心谨慎,好像面临着深渊一样,又好像在薄薄的冰层上行走一样。从今以后,我才晓得自己是可以免于祸害刑戮的了!’学生们,应该要这样下大工夫才行。”

 

廷秀问:“现在我们应该读什么书呢?”朱子回答说:“古代的圣贤教育人,都是用自己的切身体会来说教,不是让人只求表面,只满足于读了书而已。今天自己暂且分辨个义利之别。试着察看一下自己个儿,是要为了在人前出名,还是完全为了自己呢?孔子说:‘君子懂得的是义,小人懂得的是利。’又说:‘古代学者学习的目的是修养自己的学问道德,现在学者的目的却是给别人看。’孟子说:‘只讲仁义就可以了,为什么一定要讲利呢?’孟子的这句话虽然是对当时的君王梁惠王而说的,但对学者来说也是切身大事。一般来说,学习、做学问,就要分清内外,这是最紧要的问题。人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存在一个为义还是为利的问题。从这边就是为义,从那边就是为利;向内便是走向圣贤之路,向外便走向愚昧不才的道路了。在这个(分辨内外、义利、为人还是为己)问题上,一定要踏踏实实地去做,不容商量。如果在这个问题上已经认识清楚了,深入下去还须下大工夫,但这还可以进一步讨论。”

 

童心说

 

龙洞山农在给《西厢记》所作序言的结尾处说:“聪明的人不要认为我还保持有童心就行了。”所谓童心,就是真心,若是认为童心不可保留了,那就是认为真心不可保留了。所谓童心,就是没有一点虚假,绝对真实,是人的意念在最初发起时的本心。如果失去了童心,也就是失去了真心;失去了真心,那也就失去了本真的自我。人如果失去了本真的自我,那么一切也就都不再有本初的状态了。

 

童子,是人最初的本真状态;童心,是人心最初的本真状态。人心最初时的本真状态,如何会失却了呢?童心为什么也会很快丧失呢?大概是因为,人开始懂事的时候,一些所见所闻就会从耳目中灌入,并且成为他内心的主宰,这样童心就丧失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又从所见所闻中了解到一些道理,这些道理又成为他内心的主宰,这样童心就丧失了。天长日久,懂得的道理、所见所闻逐渐增多,认识到的、感觉到的范围也逐渐宽广,于是又知道有美名的好处,并且一定要张扬自己的美名,这样童心便丧失了。知道不好的名声是可耻的,便一定要去遮掩它,这样童心便丧失了。所谓的道理和闻见之知,都是从多读书、识义理处得来的。古代的圣人,他们何尝不读书呢?但是,即便他们不读书,童心本来就在;即便他们也是多读书,也是以此保护童心,不使它丧失,这和现在的学者们因为多读书、多识义理,反而却蒙蔽了童心是不一样的。现在的学者既然因为多读书识义理蒙蔽了童心,那么圣人又何必写那么多的书,说那么多的话来蒙蔽学者呢?童心一旦遭到蒙蔽,那么说话,则言不由衷;从事政事,则政事没有根基;写文章,则辞不达意。(其为人)并不内在地具有美德,也不是因内心诚实而产生光辉,要他说出一句有德之言,最终也不能。为什么呢?因为他的童心已经遭到蒙蔽,反而以外界接触的所见所闻和道理为其心了。

 

既然人的心为外界的闻见之知和道理所主导,那么他所说出的话都是根据闻见道理而来的,并非出自童心的衷心之语。这样,所说的话即使很美,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这难道不是假人说假话,作假事,写假文章吗?既然他这个人已经不是本真的人了,那么他的所作所为就一切都是假的了。这样,与假人说假话,假人也很高兴;把假事情告诉假人,假人也很高兴;与假人谈假文章,假人也很高兴。没有什么不是假的,那么也就没有什么不高兴的,满场都是假把戏,那普通的庸人又怎么能分辨得出来呢?既然这样,那么虽然有天下最好的文章,它被假人所埋没而不为后世所知道的,难道还少吗?这是什么原因呢?天下最好的文章,没有不是出于童心的。如果童心常存,那么一般俗儒所讲的道理就不会流行,闻见之知也不会成立。没有一个时代没有文章,没有人不会写文章,没有一样创造出的体裁不是文章。诗不一定选古代的读,文章不一定先秦的就好。接下来是六朝骈文,再发展是近体诗、传奇、院本、杂剧,以及《西厢记》《水浒传》,甚至如今的应试八股文,都是古今的好文章,而不能以时代的先后来评价文章的好坏。由此我感到有童心自然能成文,还说什么六经,说什么《论语》《孟子》呢?

 

六经、《论语》、《孟子》这些经典所记载的,如果不是史官过分褒扬的话,那也是臣子们极力赞美的话。如果不是这样,那就是迂腐的门徒、糊里糊涂的弟子们,回忆老师所讲过的,有头无尾,得后漏前,随其所见,记载下来的。后来的学者没有认清这一点,便说这些经典都出自圣人之口,一定要把它们视为经典,谁知这些经典当中竟有大半不是圣人所说的。即使它们真的出自圣人,那一定也是圣人有目标而发的,不过是对症下药,随时处置,来挽救这些糊涂弟子、迂腐门徒们的罢了。用药来医治假病,很难有一个固定不变的药方,而经典难道就可认为是万世不变的定论吗?既然这样,那么六经、《论语》、《孟子》,实际上是道学家们的借口,是假人聚会的地方而已,它们绝对不是出自童心,这一点是很明确的。呜呼!我又在哪里能够找到没有失却童心的真正的圣人,并与他们谈论一下文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