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爷妻管严:仁者乐山,智者乐水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7 19:43:51

 

  仁者乐山,智者乐水。以前在我的印象中,山往高延,水向低流,山的境界似乎要高一些。群峰叠嶂,山峦逶迤。何其壮观,何等奇伟!而老子却说:“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水从山顶流下,“山中一夜雨,树杪百重泉”。它寻山谷而下,顺田野而饶,穿城市而过,奔江河而去,直到万川入海。它流到最低处,又能跃到最高处,悄无声息地就去了太空——云是水的舞蹈,雨是水的吟唱,雪是水的凝结——水就这样在洼处和高处,观望着世事人间。 仁者乐山      仁者平和、稳重、安静,和山一样平静稳定,不为外在的事物所动摇,像山一样向万物张开双臂,宽容仁厚,不役于物,也不伤于物,不忧不惧,长寿永恒,正所谓仁者乐山也。做人不也是这样吗!  仁爱之人像山一样平静,一样稳定,不为外在的事物所动摇,他以爱待人待物,像群山一样向万物张开双臂,站得高,看得远,宽容仁厚,不役于物,也不伤于物,不忧不惧,所以能够永恒。  山,性格稳重,志存高远,有其高、深、博、大之质。他执著挺拔,内含正直,风格简洁。拔地而起,直视苍穹,书写青松磐石风格。经年累月,历经苍桑,成就无言谦卑气质,打磨你的刚毅和傲骨。他临谤不戚,受誉不喜,遭辱不怒,从不昂首天外,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目空一切。他天天看云卷云舒,年年赏花开花落,身高不言高,体厚不称厚,每临大事有静气,任凭风吹浪打而不惧,自岿然不动。  山,厚德载物,心胸宽大。经受着严寒酷暑,狂风暴雨,雷电交加,与冰雪为侣,与河流作伴,养育着参天大树,名花小草,鸟兽昆虫,孕育了人生的悲与欢,苦与乐。山是孤独的,但它并不寂寞,因为它拥有一个博大而精深,丰润而宽厚的内心世界。  仁,二人相对为仁。“仁者爱人”就是说,仁者是友爱别人,不是害别人。两个人在一块相处,最大的原则是互相友爱,不做对不起对方的事。仁者不但要爱别人,与人为善,而且要与自然和谐相处,爱山水,不要破坏自然环境。

  水,是生存之源。地球上倘若没有水,就没有生命,没有绿树和鲜花,也就没有鱼龙混杂的历史和甜酸苦辣的民生。自古以来,人都讲究逐水而迁,傍水而居,面水而住。一个地方,有了奔泻的江河、蜿蜒的溪流就有了生机。多一泓清水,就多一些灵气,多一份娇媚。

  水的生命,在于长流不腐,勇于闯荡。水的力量,在于一往无前,排山倒海。水的气质,如百媚千娇的俏女子,亦像一个能屈能伸、刚柔兼备的伟丈夫。其形,小可以为沟渠为溪流,大可以为江河为湖海;其态,可以为云、为雾、为雨,亦可以为雪,为冰。

  水,在艺术家的眼中,更是汩汩灵动,溢溢才情。孔老夫子从滚滚长江东逝水中,读到的是“逝者如斯夫”;王维在行吟禅的世界里,感受到了“清泉石上流”的无限境界;施特劳斯的多瑙河,看到的是爱人亲切的面容;列宾眼中的伏尔加河,看到了船夫苦难的背影。他们或用文字,或用旋律,描摹了水的无尚奇妙和不朽精灵。在众多的诗人骚客中,无论吟咏明净似镜的西子湖,还是放歌大浪滔天的黄河浪,无不牵动着人们对水的一往情深和无限向往。

  在中国文学史上,水的地位也是至高无上的,不然,一部中国文学史就会失血失魂。少了水,中国的首部诗集《诗经》,一大半都要不复存在。至于一部唐诗,水的景观,水的佳句更比比皆是。想想李白的《望庐山瀑布》、杜甫的《春夜喜雨》、孟浩然的《临洞庭》、崔颢的《黄鹤楼》、王之焕的《凉州词》、王维的《使至塞上》、杜牧的《泊秦淮》、张继的《枫桥夜泊》……

  水还以其特有的形态和姿态,以它自身深刻的蕴含,寄托着许许多多的寓意,给了人们生生不息的联想和无穷无尽的启迪。“山无常势,水无常形”,是兵家需要领悟的行军之道;“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是对人生行为的一种告诫;“水能载舟,也能覆舟”,是对高高在上的用权之人的殷殷忠告。认识了“鱼得水游,鸟乘风飞”这个道理,就可认知一些根本的东西,超脱外物束缚,享受快乐的天趣。从“水滴石穿,木锯绳断”的事理中得到启发,能助人恒心持久,坚持不懈;感悟到“大海终须纳细流,江湖从来迎清泉”的道理,就会虚怀若谷,从善如流……

  智者乐水,是因为人们寄意于水而收获了深遂的理念,飞舞的思绪,浪漫的情怀,灵性的文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