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五组在线观看:颠覆传统红学研究:一代春娇寂寞·重读红楼 陈斯园 一 自序及序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13:24:58
     重读红楼 自序
    关于《红楼梦》作者,“曹雪芹”的一切都没有正史的证据,都是从小说《红楼梦》开篇与结尾的两句话演绎的!曹雪芹是笔名,可以是“曹家雪芹”,也可以是“吴雪芹”、“洪雪芹”。譬如序文作者是棠村,即卒于公元1691年的梁清标,如何给公元1724年出生的曹家雪芹写序?“其弟棠村序”(脂砚斋语),而《红楼梦》的作者是生于公元1609年的吴梅村就很合理,且吴梅村与梁清标是密友。

    《红楼梦》主题绝非仅仅是爱情悲歌,而是明亡清兴的一曲挽歌,也不是单纯的“反清”,而是对明亡与清兴的文化批判。正面是“情”,反面是“政”;正面是“家”,反面是“国”;正面是“戒妄动风月”的《风月宝鉴》,反面是揭示理治得失的《资治通鉴》。正反两面一“显”一“隐”,作者“一声也而两歌,一手也而二牍”(戚蓼生语),将正反两面均演绎得淋漓尽致。所以看《红楼梦》应该看三层,一层看爱情,二层看明亡清兴,三层看悟空!正是:“颜红”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关于《红楼梦》背景与故事,我个人认为故事取材秦淮八艳与清宫秘史,时段主选公元1644年国变到公元1662年南明灭亡的南明痛史。教科书说《红楼梦》以四大家族为主线,是很表面的定论,其实甄贾两府才是《红楼梦》主线(贾府暗示满清从升到降,甄府暗示明朝从降到升)。所以如果从历史角度来看,《红楼梦》也可以说是胜利剧,不是王国维先生说的彻底悲剧。悲剧只是从人生角度来说。当然,历史并非如此,可是小说不是记录真实的历史。

    关于《红楼梦》技法,如鲁迅先生所言:中国以往所有的传统写法都打破了,但更具备象征主义、表现主义、意识流、荒诞派、戏剧等西方现代派手法,譬如“一人两面法”。所以我个人认为,《红楼梦》是“写意小说”。具体而言:前八十回通过家庭生活影射的是公元1644年至公元1662年明亡清兴故事,后四十回都是小说故事的本身发展需要,当然,后人也增补了一些公元1685年的康熙朝事情,但与公元1704年后没有内容关系了。如果说前八十回是少女之恋,后四十回则是少妇的婚姻困局,人生的苦乐与明亡清兴的批判乃至五千年的文化感悟,超脱其间。

    近百年红学,其实是“红内学”,就是“作者之争”。所以,红学研究要走陈寅恪先师的“文史互证”老路,重点研究《红楼梦》文本,才能给考证派新红学末路开拓一条文本研究新丝路,才是解开《红楼梦》死结的正途:“红内学”。

    “不识红楼真面目,只缘身在曹家村”!“蓦然回首,那人却在,明亡清兴里”!因此:《红楼梦》需要重读!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让我们重读《红楼梦》吧,这样才能找到红学“新丝路”,发现《红楼梦》“新大陆”!

    陈斯园  2009年5月      
赫连勃勃大王代序(1)
《红楼梦》里有《南明痛史》吗

    “重读红楼”!

    斯园君强调的这四个字让我震撼!

    颇似尼采那句名言:“上帝死了”!

    身在网络江湖,经常看许多才子少年轻狂,却感受不到大气混沌之圆熟,斯园兄做到了狂而狷,譬如本书中“名家批判”的标题党做派下,字里行间却充满了对所有红学前辈的友好与敬意,而在学术观点论争上又一针见血,不留情面。

    他在挑战我们头脑教科书关于红楼的固定观点与思维习惯的同时,也像盗火的普罗米修斯给我们以新新红学的光明和温暖,而非破坏性地肆虐狂欢,因此,从史识的角度看,这位姗姗来迟的“天涯红楼客”的确是文史写作的又一另类。

    “学术,乃天下公器”,因此主流红学“罢黜百家独尊曹学”应该成为历史,才能建设一个和谐的红坛“学术社会”。

    斯园君并不言颠覆主流的胡适新红学,而是避开走入“三大死结”(刘梦溪先生云)的作者之争——红外学,从红内学进行文本研究,建立新新红学之东方明珠塔,真有“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之气概。

    其文见血封喉,而不事渲染,却处处让人感觉到含有吴敬梓的不平之气与暗藏之机,然而平素言谈间却心平气和,不露声色,真让人怀疑其女友是瑜伽教练,一笑。

    其文处处虽言创新,却强调红学研究需要回归陈寅恪的考证之路与蔡元培的索隐之路,斯园君真要掀起“红学界的文艺复兴”呢。

    中国人爱热闹,譬如喜欢讲坛评书的“绘声绘色君”,斯园君却从不对故事情节进行演绎,而是蜻蜓点水,点到为止,这让没有一定文史基础的人读此书,有一定难度。作者却挑战市场,把“10年后才可能成为主流的红学观点与研究范式”(陈斯园狂言)做成一部书决定出版,想像宝琴一样横空出世。

    譬如本书中“九章点评”里:“《圆圆曲》就是袖珍版红楼”,“如果你设想《长生殿》晚于《红楼梦》,就象发现了新大陆”!“关键在于时间的问题,不是《桃花扇》影响了《红楼梦》,而是《红楼梦》催生了《桃花扇》,这样解释,所有的问题迎刃而解”!

    此类颠覆性的历史观点,虽然石破天惊,却又被斯园君梳理得合情合理,这真是王国维所言最高境界:“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斯园君更道出原委:“不识红楼真面目,只缘身在曹家村”!

    不过,在我看来,这也是斯园君需要反思的地方,让高层读者欣欣然自然很好,但走向通俗化是必由之路,伟人毛泽东与刘伯承元帅的经典名言,可都是面对不大读书的一大群人表达出来的。

    斯园君说他超级喜欢康德与休谟的“彼岸不可知论”,更膜拜能看穿历史的英国历史学家卡莱尔一句妙语:“历史,都是假的,除了名字;小说,都是真的,除了名字。”

    虽然“尽信书不如无书”,我对卡莱尔此语不敢苟同,却也看出了斯园君的文学功底与史识灼见。

    譬如他说“一人两面法”是红楼的“独门暗器”,具备表现主义、荒诞派戏剧等西方现代派文学技法,定位红楼为“写意小说”,而非主流观点:现实主义小说。

    他还继而狂言可以把“红楼千年批判”和我的历史散文系列结合来读,并且真的写出了一篇长文《红楼梦里南明痛史》,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这厮居然从红楼作者的角度看待历史,让我不得不考虑应邀与其合作,造就文史界一段“梅兰对话”乎?(陈斯园的网名是斯园幽兰,在下实名梅毅)重读红楼 相关内容 赫连勃勃大王代序(2)    其实,我在引用夏完淳的“二十年来是与非”、陈子龙与张煌言使用“日月双飞”、“日月双悬”等关键诗句的时候,也曾纳闷为何这些“传诗”(脂砚斋语)居然出现在红楼里,而吴梅村的“门前一片横塘水”等更是一字不动地写进“大观园处脂批”里,重读红楼,结合《南明痛史》,让我不得不佩服斯园君的文史互证了。

    原来那些爱情取材秦淮八艳故事与清宫“蜜”史!原来红楼主题也不单纯地“反清”,是对明亡与清兴的文化批判,乃至千年文化大批判。

    以前我之所以对红学不感兴趣,主要是看到新红学关于曹家正史的资料已经被“掘墓”穷尽而少见学术突破。斯园君的文本研究却大量引用正史资料进行文史互证,很少引用野史杂记。陈寅恪创立的这一研究范式,被斯园君运用到红学里如鱼得水,让恪守“重写正史”的我颇感异曲同工,那就是:在正史无法考证“曹雪芹”是谁的时候,我们何不与红楼文本对话,譬如我们可以忽略兰陵笑笑生,着重研究《金瓶梅》的文本,就够了!

    斯园君解释得更妙,从序文作者棠村即梁清标发出“天问”:梁清标如何给1724年出生的曹家雪芹写序?为生于1609年的好友吴梅村作序才是真正的“其弟棠村序”。真是一句话考倒一船人。

    宋代哲人张载有“横渠四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愚兄诚愿与斯园君共勉之!

    作为读书人,天天接触文字,我对特别的语言艺术才会敏感,而斯园君天马行空的散点透视写法还是让我有点眼花缭乱,思绪纷飞,却愿意随其云卷云舒。

    乍一看,观点与论证都写得不深入,但全文一读,豁然开朗,原来作者在于布局,“不计一城一地之得失”,鸟瞰大观园,如坐敬亭山。

    身处快餐文化时代,思想的盛宴成为奢望,斯园君把原创性思考和盘托出,汪洋恣肆,颇合俺的口味:弛魂夺魄。其飘逸的“围棋布局”写法,没有攻击性的“手筋”,却让人感到其文是一堵墙,一深海,一片云。

    偶尔闲笔调侃,却画龙点睛,让人有醍醐灌顶之感,回味一下,才明白这步“棋”下得真妙。

    这自然得益于斯园君长期文学修炼,他曾笑谈:很多作家是不写作了,才研究红楼,而他则是没有成为作家前,就先行一步了,而研究红楼的目的,是学习红楼的“春秋笔法”,为以后写宋史三部曲《南迁》打基础。

    同我一样,斯园君也供职于金融行业,他白天看大盘,晚上读红楼,让很多人不可思议,我却明白,能打通行业界限的人,进行思想的“蹦极”,并非难事,只是外观人看着炫目而已。

    这家伙能打通文史哲,其行文把时尚语言与深刻观点进行有机结合,譬如“新编十二钗”里,他打趣道:在小说中,三姐是为爱情殉葬,但我们如果结合历史来看,把尤二姐当作降清派,把尤三姐当做抗清派,三姐自然是“烈士”了,好比《桃花扇》里的秦淮八艳之李香君“宁死不屈”,直把那些降清的明朝文人羞死!

    “一代春娇寂寞,半城灯火参差”出自吴梅村弟子陈其年的《木兰花慢?汴梁城内有李师师巷经过感赋》,让人在香艳之余感受红楼历史,正是《玉体横陈》的翻版,也有《圆圆曲》的味道。

    本书书名虽艳,标题也大多采用明末清初才子名句,但无脂粉气息,让人感受冷血一种,如闻1644至1662年间的南明痛史:千红一哭万艳同悲!

    本书语言看似“红楼杂文”,却系统完备,珠联璧合,学术底蕴深厚,幽默风趣之余有阅读快感,达到雅俗共赏的效果:既能让高层人士反思与认可,也能让普通读者接受并喜欢。

    张爱玲曾言:你们不能欣赏《红楼梦》。新新红学出世,给我们带来了机会,红楼是人人可以欣赏的,关键是要打开第三只眼,譬如抛弃曹学读红楼,倒是进入真正大观园的捷径。

    斯园君被誉为“新新红学第一人”也非浪得虚名,受邀《燕赵讲坛》等媒体布道新新红学,开创“在野派红学家”登陆讲坛的先河,逐渐被红坛内外认可,十位名人推荐词就是明证。

    在十位名师推荐中,斯园君没有请红学家好友推荐,好似专请“红楼旁观冷眼人”来做裁判,这是其可爱之处,让我想起拗相公王安石改革前的欲擒故纵术,一笑。

    北京天下图书万文兄感谢我推荐了一位学术底蕴深厚的“在野派红学家”,也是可以终身合作的性情之友,并愿意为新新红学的“新丝路”做铺路石。

    万籁俱寂,“重读红楼”,看着打印稿《一代春娇寂寞》写序,恍然感觉“梅兰对话”。“月亮挂在窗上”,仿佛也能看到启明星在向我招手,而您,如果深夜读此书,定然“如是我闻”。

    读史如旅游,信乎?夜读此书若不能带您到“月亮之上”,请您到天涯“煮酒论史”来砸我!

    是为序。 梅毅(赫连勃勃大王)2009年5月7日于深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