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轮济州福冈免税店:四大家族结局:陈果夫没钱买药贫困而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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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家族结局:陈果夫没钱买药贫困而死(2)

http://book.sina.com.cn  2011年06月07日 12:05  新浪读书新浪文化读书 官方微博  文章摘自《国民党中常委的最后归宿》
  作者:冯春龙   出版社:华文出版社
  本书简介:八十余位国民党中常委曾是中国历史舞台上的风云人物,对中国历史产生过或多或少的影响,在正面的,也有负面的。……[连载内容]

  ●为了给蒋经国接班扫清道路,“二陈”去台后即被蒋介石开刀,要陈果夫等人承担在大陆失败的责任。国民党改造委员会成立,陈果夫连委员职务都没有捞到  

  1948年12月6日,国民党统治在大陆覆灭前夕,身体已非常糟糕的陈果夫捷足先登,乘“中兴轮”离开上海到台湾,于7日深夜抵达基隆港,并当夜赶到台中双十路八号定居。陈果夫到台湾后,喘息方定,就开始尝到重权尽失的滋味。 

   1949年冬,蒋介石仓皇逃离大陆。一到台湾,蒋介石便看中了日月潭。他轻车简从,率全家人住进了日月潭畔的涵碧楼。 

  要想在台湾站住脚,一定要整治国民党。蒋介石苦思冥想,通盘考虑了整治方案。最后他决定,对国民党进行彻底改造。 

  长期以来,国民党从中央到基层的各地方党部,都为CC系所控制,在国民党内早就有“蒋家天下陈家党”的说法。

  CC系人马在国民党内盘根错节,根深蒂固,不清除CC系,改造运动就无从谈起。 

  为了逼迫CC系把持的中央党部就范,1950年6月起,凡是中央党部送呈的文件,蒋介石都退回不阅。国民党中央常委几次开会,他也拒不参加。后来,中常委中有人提出,“总裁”拒不出席中常会,全体中常委应自动辞职,以便让“总裁”放手实施改造。

  国民党中常会采纳了这个建议,并请于右任、居正、邹鲁三位元老晋见蒋介石,请他“宣示”改造方针。 

  这天,蒋介石让人打电话通知陈果夫、陈立夫,请他们次日到办公室面谈。陈果夫到台湾后,身体一直有病,不能正常上班,接到蒋介石的电话,他便与陈立夫商议。兄弟俩都觉得此时蒋介石找他们去没有什么好事,便决定陈果夫以身体有病为由回避,由陈立夫先去探探虚实,看蒋介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第二天,陈立夫按时来到蒋介石的办公室。 “报告总裁,果夫来台后身体一直不太好,最近咳嗽得厉害,他怕传染给您,特向您请假。总裁有什么指示,我回去向他转告。”一见到蒋介石,陈立夫就向他解释陈果夫没有来的原因。“哦,果夫以前都有咳嗽的毛病,现在怎么又厉害了呢?”

  蒋介石表示对他的关心。 蒋介石从陈果夫的身体,谈到了他对国民党所做的贡献。

  接着,又谈到了自己准备进行的国民党改造运动的一些设想,谈着谈着,蒋介石突然问道:“立夫,你对我党的这次改造运动,有何高见?你说,大陆失败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应该由谁来承担责任?” 

  陈立夫察言观色,一听就知道蒋介石的用意所在,连忙说:“总裁,大陆失败,党、政、军三方面都应该有人出面承担责任。

  党的方面,果夫和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个责任应该由我们承担。所以,我觉得果夫和我都不宜参加此次党的改造,退下来为好。” 

  陈立夫说完这番话后,还存有一线希望,有可能蒋介石对他们兄弟俩挽留一番呢。哪知蒋介石听后,“嗯”了一下,就再不作声。陈立夫知道大势已去。他见蒋介石不言语,便起身告辞。回来后,陈立夫将这次谈话内容转告了陈果夫。陈果夫听罢,在病榻上长叹一声,半天没有说话。 

  1950年7月中旬,蒋介石下令免去陈果夫“中央财务委员会主任”职务,裁撤“中央合作金库”(陈果夫任理事长),裁撤“中国农民银行”(陈果夫任董事长)办事机构,保留名义,从而一举削去CC系三大经济支柱。7月26日,蒋介石宣布“中央改造委员”和“中央评议委员”名单,陈果夫挂名为“中央评议委员”,仅仅是作为一个安慰而已,陈立夫则榜上无名。8月初,蒋介石下令改组农业教育电影公司(原由陈果夫任董事长),由蒋经国接办,削去了CC的一大舆论阵地。就这样,陈果夫被蒋介石一撸到底,成为无职无权的光杆一人。 

  30多年来,陈果夫紧跟蒋介石,出谋划策,积极反共,没想到最后的结局竟是这样。 

  1950年8月初,陈立夫与夫人带着一双儿女,来看望病中的陈果夫。陈立夫全家准备赴美,这次来,既是看望兄长,也是向他辞行。 

  陈立夫离开台湾去美国,陈果夫事先知道,而且十分支持。他认为,台湾目前的状况是,相互倾轧,残酷无情,随时都有飞来的横祸。自己病痛缠身,无法远行。可陈立夫年轻,还是走了的好,说不定还有更大打击等着他呢! 

  陈果夫心里明白自己身体这么差,弟弟这一走,不知几时才能回,也许这一次见面,就是永诀了。躺在病床上的陈果夫,也不禁留下了伤感的泪水。 

  几十年来,兄弟俩在中国政坛上联手搏杀,屡获成功,他们之间的感情,已非一般手足之情。 

  陈立夫决定去美之时,出席了“中国工程师年会”。这是他最后一次在台湾公众场所露面。会上,听说陈立夫要去美国,很多人都来相劝,特别是一些CC系分子,拉着陈立夫的手非常动感情地说:“你这一走,不就把我们丢在了台湾。我们愿意跟你继续奋斗!你还是留下来吧!”听着老朋友的话语,陈立夫非常感激,也很难过。离台决心,这时也产生了动摇。 

  就在这个时候,蒋介石派人送来了5万美金,说是给他资助的路费。拿着这5万元钱,陈立夫明白了,蒋介石是要他赶快走人。 

  眼下,陈立夫就要走了,陈果夫似乎有很多话要对他说,但又不知从何处说起。他靠在病床上,不断地咳嗽与喘气。弟兄俩相对无言,黯然默坐了很长一段时间。 

  缠绵病榻的陈果夫,望着这位曾经跟随自己走上仕宦之途,一同跃居权力峰巅,呼风唤雨,最终却重权失落的胞弟,知道此番别去,便是兄弟间的永诀,心底无尽凄然。吃过晚饭,陈立夫挥泪向哥哥道别,带上夫人和孩子离开了陈家。

  ●陈果夫是比较清廉的,没有积蓄,又患有严重的肺病。在台湾没有钱买药,至贫病而死。死后,蒋介石题:痛失元良  

  陈立夫走后,陈果夫的家庭经济也发生了危机。治疗肺结核,需要巨额医疗费,陈果夫既无财产,也没有以前的地位,医疗费都是靠朋友支持,因而用度日窘。这时,陈果夫的身体已每况愈下。 早在抗战后期,他的肺就已溃烂,只有在后背穿孔,每天从穿孔处排脓。赴台前夕,病情再度加剧,背后炎症流脓不止。到台湾后,遍请台、港名医会诊,病情暂时得到控制。 

  在国民党官僚中,陈果夫算是比较清廉的。除了薪水外,他没有什么额外收入。有一年,农民银行请他题词,他写道:“一文不取谓之清,深思熟虑谓之慎,刻苦耐劳谓之勤,注意时效谓之敏。”所以有人说,在国民党上层,讲求慎、勤、敏的虽不乏其人,而像陈果夫那样“清”的人还真不多见。 

  当时,“农民银行”看在老董事长的面子上,曾经借给陈果夫一辆小车,用于治病。后来“农民银行”撤销,车还可以继续用,但汽油得自己解决。有车无油,也是枉然。 

  怎样才能解决目前的燃眉之急呢,陈果夫思前想后,只好放下架子,给当时台湾“交通银行”行长赵建华写了封信,索取自己作为兼职的车马费。 

  赵建华接到信后,连忙将陈果夫的窘况报告了蒋介石。蒋介石与陈果夫毕竟是多年的交情,蒋介石只是在政治上逼陈果夫交出权力,并不想置其于死地,生活上还是应该给予照顾。于是,批给陈果夫5000银元作为医疗费。另外,又特批了一笔费用,作为陈果夫日常的生活补助。有了这笔钱,陈果夫才解脱了经济危机。 

  这年的9月,陈果夫病情加重。他咯血不止,用什么药都没有多大作用。一直延续了一个多月,病情才被控制住。10月5日,是陈果夫59岁的生日,蒋介石和蒋经国父子俩专程前往医院看望陈果夫。蒋氏父子的到来,使得陈果夫大出意外。 

  蒋介石关心地说:“果夫,我一直都很忙,没来看你。你目前身体恢复得怎样,是用西医还是用中医治疗?”陈果夫回答说:“医生说,目前先西药,等症状控制住时,再用中药补身体。”站在一旁的主治医生向蒋报告了陈果夫的病情。 

  蒋介石“嗯”了一声,便嘱咐道:“果夫啊,你安心养病吧,其他的事情就不去想了。经济上有什么问题,你直接告诉我。”“谢谢‘总统’的关心,我很快就会好的。”蒋介石父子坐了十几分钟,便离开了医院。 

  为了方便治病,1951年1月,陈果夫由台中迁往台北,住在台北青田街一幢公寓楼里。 

  台北医疗条件比台中好,看病拿药都很方便。但陈果夫住在这里却很不习惯。在台中,陈果夫情绪不好,还敢找朋友发发牢骚,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在台北他就不敢了。这里,蒋介石的耳目太多,稍有不慎,马上就会反馈到蒋介石那里去。所以住在台北,陈果夫感觉很压抑,心情不好。有一次,一位老朋友从台中来看望陈果夫,当陈果夫谈到自己的苦恼时,那位朋友说:“台中天高……”陈果夫马上接道:“皇帝远。”言毕,两人会心地大笑起来。 

  夏天转眼来到了。台北是一个盆地,夏天海风吹不进来,较台中炎热,空气湿度也大。入夏以后,陈果夫的病情加重了。他每天只能起床一个小时,时间稍长就支持不住。整天咳嗽不止,低烧不退,心脏也逐渐衰弱。他再次被送进了医院。医生用X光拍照,发现结核菌已侵入右肺,并由右肺侵入血管,由血管侵入脑后。这等于说,陈果夫的病已宣告不治。医生的治疗,只能是延缓他的生命。 

  8月28日上午,陈果夫体温骤然升高。下午2点以后,开始昏迷不醒,进入弥留状态。延至4点52分,陈果夫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心脏停止了跳动。这一年,他正好60岁。 

  陈果夫生前,曾希望死后能回到故乡浙江吴兴。他写过一首《故乡》诗,字里行间寄托着他浓浓的乡情。然而,涛涛的大海隔断了他的故乡之恋,他再也不能回去了。 

  陈果夫的死讯,传到台中他父亲陈其业那里。陈其业其时已81岁,老年丧子,其悲痛之情可想而知。他不顾劝阻,从台中赶到台北护丧。看到儿子的遗容,陈老先生放声大哭。远在美国的陈立夫,没有回台湾,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永远的遗憾。按照陈其业的意见,陈立夫长子陈泽安被立为陈果夫的嗣子,主持治丧各项事宜。 

  蒋介石得知陈果夫去世的消息后,曾两次到殡仪馆吊唁。望着陈果夫的遗体,蒋介石神色肃穆,露出悲哀之情。他向陈果夫鞠躬,再鞠躬,伤感之情溢于言表。回去的路上,蒋介石坐在车内一言不发,似乎还沉浸在悲痛中。他对随从人员说:“果夫还年轻,他不应该这么早就走了啊!”回到办公室,蒋介石提笔写下了“痛失元良”几个大字,作为挽额,派人送到了殡仪馆。陈果夫来台后,蒋介石罢了他的官,对他的政治生命进行毫不留情的扼杀。陈果夫死后,蒋介石又哀痛不已。蒋介石之哀,表现出他的虚伪,也是他拉拢人心的一套把戏。 

  陈果夫墓地选在台北市郊观音山右侧的一块山地上,1951年11月4日,陈果夫的灵柩送到了这里。在一阵阵鼓乐声中,棺木缓缓入土。 

  陈果夫从此就长眠在这块草木葱茏、四季常青异乡的土地上了。当年蒋宋孔陈四大家族中,宋子文与孔祥熙去了美国,随蒋介石逃往台湾的,唯有陈氏兄弟。此时,陈果夫病殁台北,陈立夫去了美国,二陈一逐一亡。这样的结局,恐怕是他们自己也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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