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套什么牌子的刺激:旧上海的妓女与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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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news.QQ.com  2007年10月04日08:37   成都传媒评论60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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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马路上的“茶花女”
英国工部局给新的四马路命名时,作为该局五董事之一的名叫马太提的英国人,建议改为福州路。当初,他乘船来中国时,曾在福州码头邂逅一位中国女子,因此而思念之,当他终于抱得美人归时,便以这段艳遇为提议,其他董事居然都同意
后来,太平军据东吴之地,禁娼,宁、苏、扬之妓女奔沪,入租界,分布于四马路中段
文人和妓女是共生的,文人卖文,妓女卖身,卖的对象和方式不同,身价也就不一样。文人要将文章卖给帝王家,被王权一次性买断。 相比之下,妓女还要相对自由一些,当然被鸨母买断了的除外。 那些拥有自由身的妓女,在性爱市场上出卖自己,零售,还是批发?从良,还是改嫁?自己可以选择,较之仕途上的文人,似乎要多一点“独立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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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以来,上海开埠,我国文化便有了京派、海派之分。而海派文化的发源地,就在四马路。当年,英国伦敦布道会传教士麦都思在此传教,故称“布道街”。
他在四马路附近的望平街,开“墨海书馆”,雇佣了一批落拓文人——“秉华笔士”,来传教和传学。因此,谈海派文化,不可不谈麦都思和“秉华笔士”。
“秉华笔士”中,有几位中西会通,为我国近代文化开山的人物,如王韬、李善兰等,有了他们打底子,“墨海书馆”就成为海派文化的渊薮了。
此后,这些“秉华笔士”,从“墨海书馆”放射出来,使总长不过1453米的四马路及附近的望平街上,兴起了无数报馆、书馆、印刷所。
四马路一直在变,先是变成布道街,预示了海派文化的一方面,后来又变成福州路,展示了海派文化的另一面。布道街为什么会变成福州路呢?
因为第二跑马厅的兴起,将英租界拓展至西藏中路,工部局给新的四马路命名时,作为该局五董事之一的名叫马太提的英国人,建议改为福州路。
当初,他乘船来中国时,曾在福州码头邂逅一位中国女子,因此而思念之,当他终于抱得美人归时,便以这段艳遇为提议,其他董事居然都同意。
上海开埠后,即有秦淮河上之画舫,入黄浦江和吴淞江游弋。
后来,太平军据东吴之地,禁娼,宁、苏、扬之妓女奔沪,入租界,分布于四马路中段,以路北的会乐里和路南的同庆里为中心,东起中和里,西至大兴里,北起三马路公阳里,南至五马路庆云里,形成亮丽之艳色。
四马路,是开放的奇迹,我国近代文化产业在此沛然兴矣。
如果说上海是西方文化登陆我国的港口和集散地,那么四马路就是西方文化产业化的生产加工基地,妓业在此,理所当然成为文化产业之一隅。
四马路,东西向,文化产业分布,一分为二,东段“福州路文化街”,为文化制造业,西段“四马路长三书寓”,为文化服务业——消费性娱乐业。
对此,英租界工部局有清醒认识。早在1854年,工部局董事会就发布两次决议,坚决取缔鸦片、妓女、赌博,并拆除其地面建筑物,侦探捉拿罪犯。
改名“福州路”是一个标志,暗示了妓业属于文化产业,不久,工部局就给四马路上的长三堂子颁发营业执照,还在执照上注明为“书寓”。
文人和妓女是共生的,正如男人和女人一般。
文人卖文,妓女卖身,卖的对象和方式不同,身价也就不一样。
文人要将文章卖给帝王家,先要通过科举考试,入仕途,登天子堂,这条路太长,可只要上了路,似乎一生都有了保障——被王权一次性买断。
相比之下,妓女还要相对自由一些,当然被鸨母买断了的除外。
那些拥有自由身的妓女,在性爱市场上出卖自己,零售,还是批发?从良,还是改嫁?自己可以选择,较之仕途上的文人,似乎要多一点“独立的精神”。
妓女,并非女人走投无路的选择,而是传统女性争取自由的选择。不是所有的妓女都因家贫而沉沦,都是“被损害,受屈辱”的一群,有的因为自尊。
她们往往自觉和不自觉地选择了“反求诸己”——自立的生存,不依赖男人和家庭,因此,男权社会的评价往往扼杀她们,否认她们的独立精神。
反倒是那些期待王权收买和被王权买断了的文人,他们成了王权主义的化身,哪还有什么“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真正是“受屈辱”的一群!
他们到妓女那里去,还能闻到一些自由的气息,听到一点独立的声音,还有人用性与爱,来修补其“被损害”了的人格——“受屈辱”的文化个体性。
妓女能给予的,不单纯是性的交易,爱的交流,更以微弱的自由之声,激活了男人的自尊。自尊,王权给予不了,妻妾也给予不了,它来自心灵。
自由的气息,吹拂心灵,我们内心,渴望永恒之女性。歌德诗曰:“永恒之女性,引导我们上升。”“永恒之女性”我们有吗?柳如是、李香君……
如此,我才读懂了《柳如是别传》:中国文化需要“永恒之女性”。
但近代文人已有所不同,那些自由撰稿人,从全国各地跑到上海四马路来了。在四马路上,他们相遇了追求自由的另一群“她们”,同是天涯自由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她们”为漂泊的书生提供“书寓”,使“他们”安顿。
而“他们”却把四马路做成了文化街,不是像秦淮河畔那样的纯消费性的文化街,而是近代化的文化产业街,在不到三里路长的马路上,他们竟然开了一百多家私营的书报馆,有史以来,中国的文人何尝有过这般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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