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高叉紧身衣视频:周易研究中心——《系辞》新解之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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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辞》新解之一文章类型:来稿照登文章加入时间:2008年11月26日18:21

“易”、“简”之谜

“易”、“简”这两个字,《系辞》反复提及。《系辞》第一章只有一百六十三个字,不仅“易”出现了七次、“简”出现了三次,而且其中第三节有整整七十九个字是专门阐释“易”“简”的,占全章的 48.47%。由此可见,其一、“易”、“简”这两个字至关重要,《系辞》觉得需要将它讲清楚;其二、“易”、“简”这两个字很不简单,不反复解释不容易讲明白;其三、《系辞》的作者认为,通过反复的讲解,这两个字的涵义已经比较清楚了,后人应该能够理解。以这三方面的判断为基础,我们试图对“易”、“简”之谜做一些粗略的探讨。

为了便于说明,我们将《系辞》第一章第三节的原文和我们的译文对照如下:

原文:“乾知大始,坤作成物。乾以易知,坤以简能。易则易知,简则易从。易知则有亲,易从则有功。有亲则可久,有功则可大。可久则贤人之德,可大则贤人之业。易、简而天下之理得矣。天下之理得,而成位乎其中矣。”

译文:“乾使人明白太极的性质,坤则能够创造天下万物;乾通过‘易'来使人明白它是什么,坤则用‘简'在这一表达中起到自己的功能;‘易'就是‘易'的直接表现形式、是‘易'的外在表达,‘简'则是‘易'的附从表现形式,是无形的辅助形式;‘易'外在表达就具有更新的条件,‘易'附从表达则具有功能的储备;具有更新的条件就可以长久,具有功能的储备就可以增加;可以长久是智者的德行所在,可以增加是智者的功业所在。有了‘易'‘简'这两种表示方式,就可以知道全部的规律;知道了全部的规律,其中就自然形成了位置上大、小的变化。”

何谓“易”、“简”?从古至今比较普遍的看法是“易”即“易略”,“简”即“简省”;或者说“易”即平易,“简”即简约,大意都差不多。如孔颖达的《周易正义》说:“‘乾以易知'者,易谓易略,无所造为,以此为知,故曰‘乾以易知'也。‘坤以简能'者,简谓简省凝静,不须繁劳,以此为能,故曰‘坤以简能'也。若於物艰难,则不可以知,故以易而得知也。若於事繁劳,则不可能也。必简省而後可能也。”但类似的解释,不仅并不比原文所表达的含义更清楚,而且也没有准确界定“易”和“简”之间的差别,难以令人信服。我们的感觉是,《系辞》阐释“易”、“简”的这一部分,很难用现代语言解释清楚,究其原因,是因为《系辞》做的也是“名词解释”工作,千百年前对名词所做的解释,千百年后再来对这个解释进行解释,当然难以把握。为此我们找了一个笨办法,就是把“易”、“简”这两个字作为《系辞》要解释的名词搁置一边,着眼于《系辞》是如何进行解释的,这样就很清楚的呈现出六个层次:

第一个层次,提出概念:“ 乾以易知,坤以简能 ”。直接的解释是:乾用“易”来让人知道,坤用“简”来起到功能。提出了“易”、“简”这两个概念,而且说明“易”、“简”之间有明显的区别,一个是显见的,一个是功能的。

第二个层次,解释易、简:“ 易则易知,简则易从”。还是直接地解释:“易”是“易”的“知”,“简”是“易”的“从”;也就是说,“易”就是“易”的表达,“简”就是“易”的附从。我们认为将“易知”和“易从”里的“易”解释为“易于”并不妥当,一是“乾以易知”的表达方式已经决定了“易知”并不一定等于“易于知道”;二是作为对“易”“简”的解释,应当首先从其名词入手,而不可能首先从其功用入手,这不符合名词解释的一般规则。

第三个层次,解释易知、易从:“ 易知则有亲,易从则有功 ”。要解释这句话,必须同“贤人之德”和“贤人之业”联系起来才行,因为这里边至关重要的一个字“亲”不好解释。过去一般就认为是“亲和”的意思,同时也认为“贤人之德”就是“亲和”,这是矛盾的。因为《系辞》有自己的解释:“富有之谓大业,日新之谓盛德。”“贤人之德”就是“日新”,“贤人之业”就是“富有”。因此,我们认为“亲”就是“新”,“易知则有亲,易从则有功”的涵义是:“易”外在表达就具有更新的条件,“易”附从表达则具有功能的储备。这实际上还是对“易”、“简”的解释,但是其解释方式已经由名词解释更进一步为功用说明。因此第二个层次是对“易”、“简”的名词解释;第三个层次是对“易”、“简”的功用解释。

第四个层次,解释有亲、有功:“ 有亲则可久,有功则可大 ”。具有更新的条件就可以长久,具有功能的储备就可以增加。这还是功用的说明,不过,从可以长久和可以增加的功用里边,我们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数”的涵义。

第五个层次,解释可久、可大:“ 可久则贤人之德,可大则贤人之业”。可以长久正是智者的德行所在,可以增加正是智者的功业所在。这是用比喻的方法进一步作出解释。《系辞》的解释非常耐心,也很形象。而且后边《系辞》继续解释说 “富有之谓大业,日新之谓盛德”,还是为这里服务的,尤其是提醒后人,不要把 “贤人之德”和“贤人之业”理解错了,以免影响对“有亲”和“有功”的理解。

第六个层次,总结:“易、简而天下之理得矣。天下之理得,而成位乎其中矣。”“易略”、“简省”就能得到“天下之理”,这个说法于理不通。而只用“易”、“简”两个元素就能涵盖一切,具备这种功能的,唯有“二进制”是用两个符号表达了全部的数。由此看来,“易”、“简”是否就相当于“二进制”的“ 1 ”和“ 0”?“天下之理”是否就是指全部的“数理”?有这个可能性。当我们把“易”、“简”看成“二进制”的原始表达之后,赫然发现,整个《系辞》的“易”、“简”之谜似乎露出了端倪。我们的理解包括两个方面:

首先,“易”、“简”就是“ ”和“  ”,又称“阳”和“阴”,但其古称应当是“易”和“简”,“阳”和“阴”是《系辞》之后的主流提法。“ ”基本等值于“二进制”的“ 1 ”,但“  ”并不就是“二进制”的“ 0 ”。《易》里没有“ 0 ”的概念,《系辞》已经讲得很清楚,“ ”只起附从作用,是一个“虚”的概念,因此《易》里不可能出现真正“二进制”意义上的“ 0”。“简”作为“易”的附从表达时,它相当于“二进制”的“ 0 ”;而“简”单独表示的则是“ 2 ”。“两仪”指的是“一”和“二”,但表达为“ ”和“  ”,而不是“  ”和“  ”;同理,“  ”就是“四”,“  ”就是“八”。由此我们不难明白,所谓“乾知大始,坤作成物”,本意其实很简单:“乾”就是“  ”,也就是“一”,是“太极”;而“坤”是“ 二 ”,表达为“ ”,是“成物”。“太极”不是“无”,是“  ”,“无极”才是“无”。

其次,《系辞》开篇四句:“ 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层层递进,重点只有一个,就是“位”字。“位”有贵贱之分,也就是大小之分,上面的大,下面的小,按现代方式就是左面的大,右面的小。“易从则有功”,“简”只是“易”的附从表达还有什么“功”?因为“简”占据了一个位置,“简”虽然不是数之一,但通过占据一个位置,却能够决定整个数的大小,这当然有功。因此,《系辞》里的“位”、“能”、“功”,所表达的都是同一个意思,都指向“二进制”里“ 0 ”所占据的一个“位置”。很自然的,《系辞》说:“ 有功则可大”,“简”即“ ”有占位之功,“数”才能增加。

回过头来看,“天下之理得,而成位乎其中矣”,有了“易”、“简”这种原始的“二进制”,当然能得到天下全部的“数理”。而这里的“成位”,就是指的“二进制”的数位。正因为有了“二进制”的数位,才使得“卦”具有了“爻位”,所以才说“成位乎其中”。

我们的解释能否成立?这必须通过《易》里其它内容的检验。我们罗列了以下七个方面的例证来进行比较:

1、《系辞》为了说清“易”、“简”,更进一步告诉我们:“夫乾确然示人易矣,夫坤 隤 然示人简矣,爻也者,效此者也,象也者,像此者也。”乾,确确实实地告诉人们,这就是“  ”;坤,所代表的则是“ ”,是附从性的,所以《系辞》说它“ 隤 然 ”,是向下的样子,是“虚”的。《系辞》说:“爻”就是仿效易“  ”、简“ ”构成的;“象”就是由“易”、“简”构成的“数”的形象。反过来解读,《系辞》说我们现在见到的“爻”,是仿效“易”、“简”而来的,这等于直接告诉我们“易”“简”就是“  ”和“  ”,这个证据是非常有力的。

2 、《系辞》还有一种表述:“成象之谓乾,效法之谓坤”。简单的理解就是“乾”是有形的,而“坤”只是对“乾”的表达方式的仿效。这与上段话的意思差不多,还是说,“乾”是直接的表达,而“坤”则是无形的,是“虚”的。

3 、《系辞》说:“崇效天,卑法地,天地设位,而易行乎其中矣。”这里的“天”、“地”就是“崇”、“卑”,就是易“  ”和简“  ”这两爻,“设位”与“成位”意思相同。就是说,“天”、“地”两种元素,或者说“易”、“简”两爻按位置排列,就产生了《易》。

4、《系辞》还有更具体的描述:“三、五以变,错综其数,通其变遂成天地之文,极其数遂定天下之象。”这是说:“二进制”的数到“三”、到“五”,它的结构会发生变化。因为古人是用“  ”来表示“一”,用“ ”来表示“二”,都只要一个符号,即一个“易”、一个“简”就可以表达了。但到“三”就不行了,“三”要写成“  ”,“四”要写成“ ”,必须用两个符号,所以说是“变”。同样的情况,“五”的“变”,是由两个符号变成了三个符号,即“ ”。“三、五以变”要告诉我们的就是这个意思。“错综其数”,“错”是分解,“综”是组合,为什么对“数”进行分解、组合?道理很简单,因为《系辞》是用“十进制”来阐述的,所以就需要提醒读者:必须把“十进制”的数分解、重新组合。怎么分解?分解成“二进制”,怎么组合?按“二进制”组合。于是“通其变遂成天地之文”,掌握了“二进制”的演变规律,自然就形成了由“天”、“地”两个元素构成的新的数域。这就是“乾”、“坤”,“天”、“地”,在《易》里都可以表述为“易”、“简”的明证。《系辞》将“二进制”表述为“天地之文”,即使现在看来,不仅非常生动,也非常贴切。

《系辞》说“数”,归根到底还是为了讲清“象”的来历。“极其数遂定天下之象”,要定象就要穷极这些数。穷极到何种程度?到“八”。因为从“五”变之后,到“八”都是由三个符号组成的,即五“  ”、六“  ”、七“  ”、八“ ”。超过“八”就又变了,变成四个或者四个以上的符号。因此“极”就是“极”到“八”为止,这样就有了八个数。这八个数很厉害,它们“遂定天下之象”,其实,这八个数就是“天下之象”。

5 、《系辞》强调说:“乾坤,其易之 縕邪?乾坤成列,而易立乎其中矣;乾坤毁,则无以见易;易不可见,则乾坤或几乎息矣。”千百年来的解释,大多认为这里的“乾”、“坤”指的是“乾”、“坤”两卦。还以孔颖达的《周易正义》为例,“故乾生三男,坤生三女而为八卦,变而相重,而有六十四卦,三百八十四爻,本之根源,从乾坤而来。故乾坤既成列位,而易道变化建立乎乾坤之中矣。”说的也很有道理,但是却不符合实际情况。实际情况是,《系辞》这段话里的“乾”、“坤”,的的确确表示的是“易”、“简”两爻,即“  ”和“  ”。因为“乾坤成列”只存在一种情况,就是由“ ”和“”两爻“成列”,易才能“立乎其中”;同样的,也只有这两爻的表达方式不存在了,才有可能显现不了《易》的卦象;反过来,如果没有《易》的卦象,“易”、“简”这种古二进制的表达方式当然也就有可能永远销声匿迹,无法为后人知晓。一个偶然的话题是, 1679 年,德国哲学家、数学家莱布尼茨(Gottfried Wilheim Leibniz)在《论二进制算术》一文中论述了二进制。由于莱布尼茨通过到过中国的传教士白晋看到过《伏羲六十四卦次序图》等卦象,所以,《易》与二进制的联系曾经成为热极一时的话题。如果真是《易》启发了莱布尼茨发明“二进制”,那么,《系辞》里“ 易不可见,则乾坤或几乎息矣” 的预言就显得更为神奇了。

6、好像是直接的对比,《系辞》又说:“夫乾,天下之至健也,德行恒易以知险;夫坤,天下之至顺也,德行恒简以知阻。”这里的“乾”、“坤”明显指卦不指爻。它清楚地告诉我们:“乾”全部是由“易”构成的,“坤”全部是由“简”构成的;全部是“易”告诉人们什么是“险”,全部是“简”告诉人们什么是“阻”。这句话作为“易”和“ 简”就是“  ”和“  ”的证据同样是有力的和适当的。

但是,从古至今,这句话也作为“易”就是易略、“简”就是简省的证据在被反复引用。仍以 孔颖达的《周易正义》为代表:“‘德行恒易以知险'者,谓乾之德行,恒易略,不有艰难,以此之故,能知险之所兴。若不有易略,则为险也,故行易以知险也。‘德行恒简以知阻'者,言坤之德行,恒为简静,不有烦乱,以此之故,知阻之所兴也。若不简则为阻难,故行简静,以知阻也。”认为这句话证明了“易”就是易略、“简”就是简省。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问题出在“恒易”、“恒简”这四个字上。“恒易”即都是易,“恒简”即都是简,我们认为,无论将“易”、“简”理解为 “  ”和“ ”,还是将“易”、“简”理解为“易略”和“简省”,都不能否认,所谈的对象都是“乾”、“坤”作为“卦”的构成,即每一爻。或者说的是什么爻,是“易”还是“简”;或者说的是什么性质的爻,是“易略”还是“简省”,所谈的对象是同一的。因此,我们的理解是本质的,与“卦”的结构、与“爻”的形态、与“爻”的性质这三方面都是统一的,而“易略”、“简省”之说则只能涉及到其中“爻”的性质这一个方面。

7、《说卦》开篇也有一段十分神秘的话:“三天两地而倚数,观变于阴阳而立卦”,直接将数与卦联系在了一起,说到了数与卦的关系。关于何谓“三天”,何谓“两地”,后人理解不一,有的认为这是概称,就是阳数为天、阴数为地;也有的说“三天”指“一、三、五”,“两地”指“二、四”,我们持这种观点。但是,天数有五、地数有五,那么就还有五个数,为什么《说卦》不提?我们认为,这要看不提的数是些什么数,“六、七、八、九、十”,“十”是“太极”,《易》里并没有出现,而“六、七、八、九”是“四象”,“三天两地”要“倚数”,所“倚”的当然是“四象”。这至少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是基于“数”的表示方式的需要。“一、二、三、四”,由于“三、五以变”的缘故,或者由一个符号构成,或者由两个符号构成,都不符合“卦”三爻的需要。那么,《易》里的“一、二、三、四”是如何构成的?“五”承上启下。“六、七、八、九”这四象减“五”就依次得到“一、二、三、四”。其具体的“象”是:“ ”减“ ”为“ ”、“ ”减“ ”为“ ”、“ ”减“ ”为“ ”、“ ”减“ ”为“ ”。其结果,“一、二、三、四”就表达成“ ”,从而符合了“象”的标准。二是基于“四象生八卦”的规律。“四象生八卦”的方式至少有两种,都见于《系辞》。一是“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也就是常说的增添法或者说裂变法。由“太极”到“两仪”,生成“  ”和“  ”;由“两仪”到“四象”,生成“  、  、  、 ”;由“四象”到“八卦”,生成“ 、、、、、 、 、”。在《系辞》里,“四象生八卦”还有一种方法,就是“三天两地而倚数”的方法,也可以称为“生数”、“成数”之法。“四象”就是“六、七、八、九”,它们通过依次减“五”来产生“新四象”,“四象”与“新四象”加在一起就形成了“八卦”。古人有的说“一、二、三、四”是“四象”,“六、七、八、九”是“新四象”,这不正确。因为这样一来,一是不利于解决上述“三、五以变”在结构上不能表达“象”所存在的矛盾;二是由于“卦”并不等于它作为“二进制”的数所代表的数值,不把“六、七、八、九”设为“四象”来产生八卦也就无法说明这一点。也正是由于这个缘故,《说卦》才接着告诉我们:“观变于阴阳而立卦”。“卦”并不直接等值于数,它们不是这么产生的,而是通过观察“数”的阴阳变化而人为建立的。

以上例证足以表明我们对“易”、“简”之谜的探讨不是无稽之谈,而且我们至今尚未在《易》中找到反例。因此我们认为,《系辞》要告诉我们的是:“易”、“简”就是“  ”和“  ”,近似于“二进制”的“ 1 ”、“ 0”;“天地之文”就是我国古代的“二进制”;“象”就是由“易”、“简”构成的“数”的形象;“四象”、“八卦”都源于“数”。

也许有人会问,远古的人怎么可能知道“二进制”?我们的看法是,在“十进制”之外,珠算的“五进制”,“度、量、衡”的“十六进制”,“天干、地支”的“十二进制”、“六十进制”,古代计钱法的“十一进制”等等,在我国均历史悠久。如果说古人知道使用以上各种“进制”,却单单不知道使用“二进制”,这无论如何说不通。只不过古人知道“二进制”的方法及深度与现代不同,我们无从探究其本源罢了。

本文是《 < 系辞 > 新解》的第一篇,抛砖引玉,以就教于智者。

文章出处:周易研究中心文章作者:陈旭东『我来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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