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识别管理系统一套:薄一波1952反贪讲话:中央机关贪了得有一千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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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一波1952反贪讲话:中央机关贪了得有一千亿

2011-02-01 07:54 人民网 我说两句(加入讨论)

在北京公审大贪污犯大会上的讲话

(一九五二年二月一日)

中央节约检查委员会主任 薄一波

同志们:

今天这个大会很深刻地说明了三个问题:第一,大贪污犯对于我们国家和人民的事业,首先是经济事业的危害是很严重的,我们对于这种情况,不能没有足够的估计。

第二,资产阶级向我们进攻的事实,已十分明显,不能有任何麻痹。第三,大贪污犯的出路,已经十分明白,不能再行犹豫。我现在就分别来讲这三个问题。

(一)大贪污犯对于国家经济事业的严重危害性

同志们听了今天大会上的检举和判决报告之后,首先一个强烈的印象,自然是:被这些贪污分子所贪污掉的国家资金,对于我们是一个严重的损失。这些贪污分子直接贪污的数目,都在一亿元以上,薛昆山则贪污了二十三亿。如果把被贪污的钱加起来,单单中央各机关,至少可能有一千亿元左右。到一月二十九日为止,中央各机关已经破获大贪污犯一百六十一人,有了明确对象的还有二百零二人,再加上一些可能的线索,总计至少有四百到四百五十人。这些人贪污的总数,至少要达到一千亿元左右。至于中、小贪污的数目,还没有计算在内。一千亿元有多大的价值呢?可以买一亿斤粮食,可以买八百万元白洋,可以买十万两黄金,可以供给二十八万人吃一年,可以买三万纱锭的全部设备,可以买六十六架战斗机,可以买十万担棉花,可以买三十四万五千匹细布。这绝不是一个小的数字。如果把全国贪污分子所贪污的数字,都加起来,应当不是几千亿元,而是几万亿元。这些钱可以办十个左右的最新型的容纳两三千人的大工厂。但是,大贪污分子对国家所造成的损失,主要的还不在于所贪污的绝对数字,而在于因为这种罪恶的贪污行为所造成的其他方面的经济上的损失,这种损失,往往很不容易计算,但是毫无疑问,这种损失要比被贪污掉的数目大几倍到几十倍。比方薛昆山,控制了国家机关内皮毛收购的地位,同时又在北方各大城市开设了十九家皮毛店,他把皮毛贸易上的一切好处,都归给他自己的商店,一切的损失,都转嫁给国家。这种损失就不是几亿元的问题,而是几十亿上百亿元的问题。又比方宋德贵,为了贪污和奸商勾结,把中央公安部行政处长可能得到的经济情报和交通运输上的各种便利,都给了私商,甚至彼此沟通,假造各种单据。这种损失究竟有多大呢?毫无疑问,要比宋德贵贪污的数目大得多。如果把三年来全国各地贪污分子直接贪污的款项和贪污所造成的损失统统加起来,应当是一笔惊人的数字。

贪污分子中破坏性最大的,是隐藏在我们内部的经济上的奸细。这种人在不法的资本家指使之下,利用国家工作人员的职权,有计划地盗窃国家资财,盗窃国家经济情报,盗用国家资金,非法取得交通运输上的便利,实行走私漏税,这种人往往在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贪污行为,实际上贪污最多,给我们的损失最大,是我们国家和人民在经济战线上最危险的敌人,我们对于这种人,应保持最高度的警惕。

有些人觉得,我们对贪污犯的进攻太张扬,太激烈。他们觉得可以比较温和地进行这一类工作。这是对贪污的危害性认识不足的表现,是一种右倾的情绪,这种情绪,应该加以反对。

(二)事实证明,资产阶级曾经而且正在向我们进行猖狂的进攻今天大会的事实,充分证明资产阶级曾经而且正在向我们进行猖狂的进攻。到今天,还有许多不法的资本家没有悔过自新的表示,也就是还没有放弃进攻的表示,这是全国人民必须严重注意的现象。

有人说:“在人民民主的中国,共产党和工人阶级已经处于领导地位,资产阶级虽然是四个朋友之一,但是,在政治上和经济上都不处于决定性的地位,根本谈不到对工人阶级和共产党发动什么进攻。共产党和人民政府现在大叫资产阶级进攻,显然是无的放矢,或者别有用心。”

这种论调,最低限度是一种十分幼稚的说法,事实上是为资产阶级的进攻作辩护的。毫无疑问,中国民族资产阶级在人民民主制度下,是居于被领导的地位,他们应有的政治上和经济上的地位,已经有共同纲领加以规定。三年来,中国民族资产阶级比国民党反动统治的二十几年中,得到了空前的利益。这种情况,一方面说来是和我们整个国家经济的恢复和发展的状况相适应的,这也是应当的。但是,另外一个方面,资产阶级中有许多人并不按照共同纲领所规定的轨道,在有利于国计民生的总原则下,经营自己的业务。他们在自己的经济力量比较壮大、政治上有了一定地位之后,就不愿意在新民主主义经济范围内循规蹈矩的活动,他们企图在经济上按照资本主义的道路无限制的发展,他们想尽一切方法来削弱国营经济的力量,这就是说,他们不是企图在国营经济和工人阶级的领导下面发展自己的经济,而是要和国营经济和工人阶级争夺领导权。当然,在人民民主革命已经胜利、工人阶级在全国范围内的领导权已经确立的今天,中国民族资产阶级不可能明目张胆地、有组织有领导地、在全国范围内,和全体规模上和工人阶级争夺领导权。许多不法的资本家却企图在许多部门、许多企业、许多地区中,和我们争夺这种领导权。由于中国的资产阶级没有领导中国革命和国家建设的条件,在人民中也没有多大的威信,所以这种关于领导权的斗争,他们一般的不是用公开争夺的方法,而是用暗藏的同时也是卑劣的斗争方法,也就是从国营经济内部来削弱来控制国营经济的方法。为了这个可耻的目的,他们往往派一些人到我们内部来,或者从我们内部拉一些人过去作他们的走狗。今天被判处死刑的薛昆山就是资产阶级派进来的典型之一,宋德贵则是被拉过去的典型之一。但是不论薛昆山也好,宋德贵也好,当他们接受资产阶级的任务进行工作时,他们已经不是中央贸易部中国畜产公司业务处的副处长和中央公安部行政处的处长,而是穿着国家工作人员的外衣的不法资本家的代理人,他们在工作岗位上,不是忠心耿耿地为人民服务,为我们伟大的祖国服务,而是为卑鄙龌龊的不法的资本家服务。像宋德贵那样的共产党员,早已可耻地判变了自己的伟大的工人阶级,成为资产阶级的奴才。他们最信服的人,不是共产党,不是人民政府,不是人民解放军,不是工人阶级,也不是毛主席,而是那些唯利是图、损人利己、假公济私、腐化堕落的资本家。他们所霸占的国家机关,实质上已经不是由共产党、工人阶级来实行领导,而是被不法的资本家篡夺了这种领导权。这还能说不是资产阶级向我们进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