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百顺换胎神器:闲话“圈子”(杂文)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14:46:03

闲话“圈子”(杂文)

——偶感录之一

孙柏昌

春节前,我曾回了一次故乡。

每每在父母的坟前祭典的时候,我都能感受到,他们那慈爱的目光仍然在注视着我,我仍然能感受到父亲那温暖的手掌在我头上抚摸的感觉;还有母亲临走之前,握着我的手倾诉了整整一个下午的爱与怨……

那一切真切得如同就发生在昨天。

回故乡的另一个重要过程就是老同学聚会。

胶东人的故土情结与自己的乡音一样顽固。原本散落在不同角落的老同学,有近半数高中老同学都以不同的方式饱经磨难地回到了故乡,或落寞,或风光,或满目苍凉,或春风得意,不过,大家都在故乡怡然自得等待着共同的回归。

13个老同学凑到酒桌上,共同的话题自然是“当年”共同的曾经。此次的主要话题就是“圈子”。当然,彼圈非此圈。我们谈的时候,还是说的高中时,各自都属于不同的小“圈圈”。我居然是拥有圈子最多的人,4个(博客圈最多可以加入100个,同学圈当然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全班只有43个同学)。我的4个圈子分别是:烟圈7人、吃喝圈3人、初中同学圈3人和同桌圈3人。所有的圈子的人基本上是不重叠的。只有一个比我长两岁的逄君。所谓“烟酒不分家”是也。我同他开玩笑:

“我学会抽烟,全是你勾引的。”

他笑着“操”了一声。我的吃喝圈子的三个人都在。于是就想起了那次三个人的名字都登上了学校点名批评的小黑板上:“三个人不注意卫生,乱吃螃蟹,造成腹泻”。

那是共和国短暂的黄金时期,一角钱一个重达一斤的螃蟹,现在的价格恐怕至少要翻到1000多倍了。

当年的圈子“逝者如斯夫”。如今的“圈子”却正在鲜亮着每一个凌晨。

在这个虚拟的、神奇的“街心花园”里徜徉,有惊喜,也有困惑;有疏离感,也有亲切感。我在博客里找到当年河北文学院的一个同学作家冯敬兰说得好:“像在大街上突然碰到一要惊喜。”当然,也找到了当年的编辑、朋友的博客,从博文中感受岁月的沧桑。从敬兰的博文里,还得到了一个我总也忘不了的年青诗人的离去的消息,也知道了一个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领衔全国诗坛的、也是曾经的朋友伊蕾的行踪。

不过,我对“圈子文化”还是有许多的疏离感。

我感谢几个年青朋友的鼓励,曾经加入过一个熟人太多的圈子。我仍然保持着自己的个性,我的这种个性是当年文学院的同学在我的毕业纪念册的留言中说到的:“你是一个把心脏挂在胸脯上的人。”“你是一座唯一的不设防的城堡。”许多同学的关于文学自身的留言,我都忘记了。而这两个同学的话至今依然响亮在耳边。

难道虚拟中就一切都玄虚得不着边际了?

对于我来说,无休无止地说些言不由衷的奉承话、好话,是最大的痛苦。而你在评价别人的作品时,似乎没有一个会说“好”以外的话。我当然知道,光说好话,给共和国的历史造成了太多的悲凉与惨痛。在虚拟的世界里,我不知道会造成什么。

我加入了我的一个外甥杨禹当圈主的“蓝领部落”(最初,我还不好意思加入。因为是“蓝领”,我自知自己不是蓝领阶层。进去后才知道,大多都不是地地道道的蓝领。)主要是为了向他请教博客文化方面的知识。我知道,他不会欺骗自己的舅舅。

最初,我总是选择那些人数众多的圈子加入。其实,人一多,谁还会注意你这个博龄刚刚满月的“小不点儿”(也不尽然,人数众达3万多人的“文学圈”,居然在首页“精华博文”里保存我的三篇博文长达一个星期之久,今天变成2篇了。在这里,我当然又要说好话了:感谢我的那些经络关注我的博客的圈子和朋友)?后来,我开始读一些博客的文章,选择一些人数略少些、有着明显高雅追求的博客圈,诚如“莲语声声”。很有意思的是,我还加入了一个只有一个人的初创的博客圈。不过,一个星期之后,我还是退出了。因为始终是“二人世界”(现在想来,我其实还是应该留在那儿,哪个圈子不先从二人世界开始?)。

“博客作为一个心灵休息的港湾,我非常喜欢。

这是铁凝在她“休博公告”里说的一句话。

我喜欢博客。当然不是因为别人说了什么,是自己真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