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国家二级裁判员:[话题]我读二月河(之一)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30 15:05:13
我 读 二 月 河(之一)
   杨青云
  
   近年来,本人研究二月河的皇帝系列小说创作,无疑是对他笔下康熙雍正乾隆时代的文化背景的研究,与之相应的是研究作家自身的成长轨迹,这在当下文学家评论写作中肯定是艰巨而有诱惑力的大工程写作。我之所以这么多年一直苦苦追寻二月河的其人其著在全国甚至是在全世界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可以与二月河相提并论,因此研究二月河著书和研究他本人都具有社会现实意义和历史意义。二月河的《康熙大帝》自从改变成电视连续剧在中央电视台播出后,可以说在全国大江南北,五湖四海的各个角落,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二月河的名字。二月河的创作风格沉迷凝练,冷峻峭拔,除了把康熙盛世日见式微写得异常惑众之外,还把天下灾荒,百姓难以度日,举贤能图吏治挽狂澜于即倒的文化历史背景写得妙趣横生。无疑,他的皇帝系列小说改变了传统的写作手法,是由作家独特的视觉反映历史的一个十分成功的写作范本,与他文本的沉着娓娓道来形成明显的讽喻,象征对比等,使浓烈的历史意蕴成为他的皇帝系列小说写作的主要成就,这类文本首先吸引读者的是故事的叙述魅力,故事是小说中的盐,至于是咸是淡完全靠作家自己来把握。而二月河这种娴熟自如的“把握”,把他小说的故事性、趣味性和知识性融于一体,使之完美准确地呈现在读者面前。诚然,故事肯定不能代替小说,不少故事抛弃故事情节的现代派小说不仅存在,而且颇具艺术成就。但是从另一层意义上说故事作为小说构架的主要营造手段,又将不会轻易丧失其应有的小说审美价值。我特别惊叹二月河对清史资料如此娴熟,运用自如,以及这类多卷本的浩繁容量和文本阐释的多义性、广义性等能完美融合,互为渗透,这不能不令人称奇。
   从知识分子或学者型角度,对二月河进行学术研究,无疑会对中国历史文化意义的研究带来更好的发展空间,对二月河作品的研究也将随着时代和社会的发展不断变化,对作家独立思考的精神的发扬会出现新的讨论热点,从文学研究到作家的自身研究将是对二月河的创作定位,人格操守以及中国政治、经济文化等所带来的思考给予科学、合理、客观的评价。那么,在当前物欲横流的社会,我们应该怎样认识二月河作品的现实意义,如何将一个民族的文学现象和这个现象本身的热点人物(作家)进一步阐释和推广,这将是评论家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今天我们来研究二月河,尽可能以一种宽容的心态去看待他作品中的真善美与假恶丑,对作家的思想归属应该摆脱单一定位,尊重和认同它的客观性与丰富性,使我们的文学研究呈现一种多元共存的局面。二月河的皇帝系列小说为什么能在近年来一直成为战无不胜的拳头作品,在大众文化市场受到如此欢迎?是民族性?是戏说?还是窥视帝王生活的私欲或纯粹性娱乐?自从康熙大帝走进电视以来一直被人们谈论得众说纷纭。大众文化作为消费文化没有必要负载更多的意识形态的内容,但这一现象却引发了历史文化的消费热潮,正史野史想象虚构充满了荧屏和书摊。二月河的小说为什么写得生动而又精彩绝伦,极具阅读的吸引力,构成这些故事魅力的叙述并不是奇特或怪异的人生际遇,也不是激烈的冲突斗争,而是作家把皇帝们的生活写的那样平凡直白而极具人情味,似乎都是十分平常的生活写实。作家之所以把那些似乎并不特别新奇怪异的人和事,编制出妙趣横生的精彩故事情节,除了得力于他朴素而富有韵味的叙述语言外,依赖的是他对笔下人物行为与心态的准确把握。二月河以一种大视觉为中国三代帝王的形象描写,凸显了一份别开生面的文化史诗,他小说中的历史审美空间与历史的错综复杂关系提供了一种新视点,在写出饱满充分的故事,塑造出形象真切的任务基础上,以生动形象的叙事魅力保存了一份真实的历史画面。这种最具开放性的小说文本所带有的文化功能,通过讲述历史的演化过程来表现人类灾难年代的生命体验,激发我们的生命意识,这理应属于小说创作的新实验优秀范本。
   如今的二月河,我们很难说他活在一个什么样的世界里,当他还是一个底层市民的专业军人时,他比任何一个自诩为思想敏锐的知识分子都提前感受到生活的变化。在他那个圆圆的大脑瓜里下意识地装过许多超前的想法,并且多与清史和帝王有关。二月河在河南南阳这块风水宝地生活久了,似乎沾了南阳先秦时的楚文化和汉文化的仙气和灵感。先不说南阳的诸葛亮已名扬天下,后来又渐渐走红的冯友兰、姚雪垠、周大新这些名家哲人是我们南阳一大骄傲的原因所在。每每我读二月河的小说时,都与历史的关系掺和在一起,说准确一点就是与南阳的楚文化和汉文化有着某种连带关系的影子,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作为体现主流文化立场的是“正史”补充那些道听途说的野史,曾经是小说故事发生的源头之一,而这些故事的线索或影子则是历史文本留给小说文本的一个很好的参照系统,事实上大多数历史故事最初大概都是现实生活精确程度不一的实录。
   现在按二月河本人的话说,这几年在家是闭门造车,写书养病,不大愿意在公共场合多招摇。田永清曾写过一篇传记文学叫《话说二月河》,其中就提到过二月河这几年中闭门养病的事。可是就这个二月河用闭门养病时却养出一本书来,昆仑出版社出版,书名叫《二月河语》。1945年,二月河出生于山西昔阳县,他出生时上党战役刚刚打完,父亲在县城开会,沉浸在这双喜临门之中,便共同给这一男孩起名凌解放。二月河在黄河边长大,山西有个太阳渡,少年时的二月河便喜欢在那儿看日落日出。成名后的二月河说,他这个笔名中的河专指黄河,二月是黄河冰开的季节,冬雪融化,万物苏醒的季节。他总是认真地说:我要记住我是黄河的儿子。二月河高中毕业后便应征到军营去锻炼。那时的部队生活枯燥乏味,二月河为了打发这寂寞无聊的军营生活,大部分业余时间就是看书,看历史类书籍,他更是如痴如醉。十年的军旅生活是他系统地阅读了中国史书的24史,以及清史中的野史,正史等等。1978年二月河转业南阳时已经是33岁的小伙子,此时的二月河特别对《红楼梦》研究感兴趣,为此他曾拜访过名家冯其庸先生并得到冯的关注和指导。1982年二月河作为河南红学会理事去上海参加全国红学研究会,已小有名气。军旅生活期间,二月河读最多的是清史资料,清人笔记,小说等等。当二月河正式开始写皇帝系列小说时已经是1984年初秋,二月河从康熙,雍正写到乾隆,这三部曲以清朝皇帝为主,跨越130多年的历史。单是二月河为他写的系列小说搜集的笔记便达300多万字,分科别类,整理取舍,建立了个人资料库,精心分档,那种艰辛浩瀚的劳动可想而知。中国历来历史有正史与野史之分,而二月河的小说究竟是历史居多还是个人创作的虚拟成分居多,都是人们争论的热门话题。二月河认为写历史小说易犯两个毛病:一,无不考证,因此写成了枯燥的科教书;而是捕风捉影,信手拈来,把历史任自己的主观意愿想怎样写就怎样写。诚然,我们在小说创作的思维抽象层面上可以说文学理论的对象就是文学的本质和规律。因此,出他作为一门独立学科存在的合法性应该是从现实层面看文学理论的对象。这种文学对象并没有固定不变的理论去提取它的本质内容。文学与宇宙中的其他任何事物一样其本质是依关系而生,在不同关系中相对不同的事物,文学就有不同的本质,并且仅仅在一定关系中相对一定的事物,文学就有不同的本质。文学这门独立学科才显现出它的特殊性和审美性空间。毋庸置疑,生活是文学创作的基础,历史是过去的生活,勾勒历史小说的共同点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