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精密加工:揭秘古代名人另类的床事误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7 17:23:48
赵炎:揭秘古代名人另类的床事误区
文章提交者:铁骑银瓶 加帖在 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http://www.kdnet.net

    清代名人纪晓岚在《槐西杂志》中,讲述了他的小妾沈明玕的故事,特别还提到了沈明玕的心愿:“女子当以四十以前死,人犹悼惜。青裙白发,作孤雏腐鼠,吾不愿也。”可见,沈明玕是一个追求完美的女人,宁肯早逝,将美丽定格于梦境,也不愿被岁月折腾得年老色衰。然而,赵炎以为,这与其说这是沈明玕的心愿,倒不如说是纪晓岚的性心理(喜欢年轻女子)在作祟,导致了沈明玕的轻生。

    这显然是一个误区,即女人一旦绝经,非但性欲没有了,且对男人丧失了吸引力。事实上,按照现代人的看法,大部分绝经的女性对性生活依然兴趣不减。这个阶段,她们不用再担心怀孕,性生活时间也因此更加自由、无拘无束。此时女性性技巧也更加丰富,在性生活过程会更加自信,所以能享受到比以前更完美的性体验。

    纪晓岚在这个误区上走得很远。比如,与他白头偕老到七十二岁的大老婆马夫人,他在《阅微草堂笔记》只有两次提到,一共就用了二十多个字,简直惜墨如金,笔法之中,读不出夫妻之间应有的情感色彩,倒是有些客气,床事之冷漠可想而知。纪晓岚一生断断续续娶了六个小妾,均受到了这个误区的影响,年过三十,马上弃之一边。这些都是有名分的,没有名分的侍女多得无法统计,大概也难逃此误区的桎梏。

    在古代名人中,不光只有纪晓岚一个存在床事误区,苏东坡也算一个。他认为,夫妻之间,可以谈情说爱,可以吟诗作对,可以“惟有同穴”,就是不可谈性,如果谈性,那就俗到家了。那么,夫妻之间该不该谈性呢?当然应该了,越是夫妻,就越该谈性话题。尤其是在生孩子、女性绝经或男性更年期等阶段,夫妻经常交流性话题,留意双方身体和性欲方面的变化,并且让对方知道你的身体有哪些变化,这对增强夫妻感情,有百利而无一弊。这是苏东坡的误区。

    苏东坡是一个名人,更是一个具有风流名声的名人,但是,他的风流,与男女床事毫不相干。在他所有的诗文作品中,诸如咏物言情、记游写景、怀古感旧、酬赠留别、田园风光、谈禅说理,几乎无所不包,绚烂多姿,赵炎唯独没有找到关于性的叙述。即便是他的婉约词,感情抒发也纯正深婉,格调也健康高远,从不涉及男女床事。

    苏东坡的床事误区,在他的妻妾子嗣和日常生活细节中也有所显现。比如,他与结发妻子王弗一起生活了十一年,仅仅育有一子;与第二任妻子王闰之(王弗的堂妹)生活了二十五年,仅育有二子;与王朝云也生活了二十多年,只生了一个孩子。对王弗,苏东坡心中只有一个情字,被誉为悼亡词千古第一的《江城子·记梦》就是一个明证。对王闰之,苏东坡强调了一个敬字,在王闰之生日之际,他放生鱼为她资福,并作《蝶恋花》纪事,词中“三个明珠,膝上王文度”,是赞美她对三个儿子都一视同仁,疼爱不分彼此。对王朝云,苏东坡则视为知己,称其为“无女维摩”,曾筑六如亭并撰楹联纪念:“不合时宜,惟有朝云能识我;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

    南宋的大名人朱熹,虽然自己在私生活上不怎么自律,玩小妾,养尼姑,做了不少荒唐事,但他提出的“禁欲”思想,却误区明显,即没有性伴侣的人,就不应该有性欲,大概的意思应该是这样,因为有性伴侣的人,如果没有欲望,那是有病。

    实际上,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许多人心里都清楚,当你是一个人的时候,让性欲得到适当的发泄也是非常重要的,即使你有伴侣,自慰也无可厚非。对朱熹来说,让他自慰,简直是不可能的,难以想象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与其通过自慰来泄欲,还不如不停地娶小妾,甚至包养美貌小尼姑了。

    明朝的袁宏道在《觞政》倡导了这样一个声色人生:“目极世间之色,耳极世间之声,身极世间之鲜,口极世间之谭。”这里面的误区更是大发了,即只有吃得好,身体好,才能“目极世间之色”,性爱的次数才能多。这种理论显然是不对的。性爱次数的多少,与身体健康状况当然有关系,但绝不是完全的关系。性爱次数多,不见得就代表身体好,性爱次数少,也并不代表身体就“不行了”,有时反而可能意味着性爱质量高了。

    明朝的皇帝也确实个个以身作则,饮食无度,淫乐无度,加上他们天生资质似乎远不如汉武帝这样的猛男,所以明朝的皇帝往往体弱多病,精力不济,命都不长,还个个异想天开:一方面照常大搞食色性也,一方面却想修炼成仙,获得长寿。

    如嘉靖皇帝笃信道教,追求长生,在内宫修筑了一座“天禄宫”,每天参拜,寿礼神仙。但求长生则需禁女色,两者不可得兼,对皇帝来说,求长生就是为了“长盛不衰”,永世作乐,叫他不近女色,做了神仙又有什么意义?为此,想色、仙得兼的嘉靖帝甚是烦恼。有个聪明道士想出了一个方法:与童贞女交欢没有关系,反而有助于修行。嘉靖听得此说,如获神灵指点迷津,立马在参拜神灵的天禄宫中,招童贞女来发泄肉。天幸的是,他老人家六十岁时就被上帝招过去了,可见,性与健康不能混为一谈。

    大诗人李白的床事误区比较另类,在那首著名的《梁园吟》表达了这样的想法,即追求奔放不羁的热恋,只有热恋中的人,才更容易产生性欲。或许李白还不知道,美好的爱情的确让人兴奋,却不一定提升性欲。恋人们整日想着跟对方搞好关系,这会用掉他们大部分精力。因此,热恋中的男女,会渴望一个拥抱、一个长吻,却对单纯的性没那么强烈的欲望。因为他们觉得,除了做爱,还有很多方法让恋情保温。这就是李白的床事误区。

    当然,这怪不得李白。他的第一个老婆,是前宰相许圉师的孙女,倒插门性质,由于在婚后长达十年的时间里,李白都生活在他老丈人家里,寄人篱下的滋味本来就使他非常的郁闷了,哪儿还有心思去琢磨其他的事情。第二个老婆,是在公元739年娶的一个姓刘的女人,因为刘氏有些看不起李白,不存在爱情,就谈不上性,李白愤而离开。第三个老婆是山东历城人,比较老实,李白对该妻子十分信任,至于感情如何,不好说,这个妻子在他们结婚五年后,不幸亡故。也就是说,李白的前三次婚姻,均不属于热恋之后的产物,因此,他渴望遭遇热恋,就在情理之中了。

    李白的第四个老婆宗氏,是宰相宗楚客的孙女,说起两人的结识,还颇有点浪漫的味道。李白酒醉梁园,诗兴大起,挥笔在墙上写下了著名的《梁园吟》,写完了可能还找个墙角撒过尿,然后提起长衫歪歪倒倒的走了。不久,宗氏和仆人来了,看见这首诗,久久不能释怀。正好梁园的人看见了,要擦掉,宗氏不许擦,并花千金买下了这面墙壁,于是就留下了这段“千金买壁”的佳话。

    在很多史料的记载中,都描述这个宗氏是一才貌俱全的大家闺秀,并且是忠实的道教信仰者,和李白是志同道合,两人演绎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热恋。李白很喜欢最后一个妻子宗氏,曾作诗《自代内赠》,其中“妾意逐君行,缠绵亦如之”、“梁苑空锦衾,阳台梦行雨”、“妾似井底桃,开花向谁笑?”等句子,显示李白还是很满足的。

    最雷人的名人床事误区,当属南明抗清英雄孙嘉绩。在黄道周的《儒行集传》里,有孙嘉绩的雷人言论,他说:“唯女子性冷,而匹夫血热矣,挽家国狂澜者,岂赖于女子身哉!”言下之意,天下女人都是性冷淡,也只有女人才会性冷淡,男人是不会的,所以,匡扶社稷还要靠男人。

    性欲与家国兴衰到底有无关系,还有待论证。虽然性欲低下一般只出现在女人身上,但男人也会中招,这也是事实。喝酒、吃药、压力大、慢性疾病、衰老等,都会让男人性欲下降。

    其实,这位孙英雄是个彻头彻尾的文人,崇祯十年,他考中进士,还做了南京工部主事。吴三桂引清兵入关,翌年南京陷落,清军直取杭州,孙嘉绩在浙东首举抗清义旗,与同县熊汝霖共同治军,得到广泛响应,迅速形成了声势浩大的抗清队伍。他出生入死,功勋卓著,后因忧劳过度,患疾而卒,不愧热血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