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客怎么赚钱:转帖:解密《黄帝内经》生命终极之门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7 17:43:56
解密《黄帝内经》生命终极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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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密《黄帝内经》生命终极之门  切換成繁體中文
前晚一朋友说约了梁冬和李卫东一起研讨一下关于黄帝内经和中医的话题,让我也去凑凑热闹,和他们PK一下,于是我有幸得以目睹这两位大师的风采:粗鲁而敏锐的梁冬,和狂妄而博学的李卫东。

对于梁冬,想信不必多做介绍,尽管我们在一个相对开放的上岛咖啡里狂侃了N个小时而没有因为有人索要签名而被打扰,但“据说”他依然还是拥有不少粉丝嘀……
梁冬在琢磨中医也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他离开凤凰卫视的公开理由就是要去学习中医,后来又流出了他拜中医大家邓铁涛为师的传闻。之前我还写过一篇博客《梁冬一语道破中西医的本质区别》,被各大网站转载。(梁冬居然说他也看过,呵呵)

李卫东是《生命终极之门——解密黄帝内经》的作者,这本书目前还卖得比较火爆。李老师同时是历史学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国古代民间宗教、神话及史前文明。其中,人有两套生命系统》、《人类曾经被毁灭》等著作,都曾在读者中产生深远影响。

两位大师的碰撞非常精彩,也让我等大开眼界,关于他们的思想和观点我将另文阐述,这里只谈一些小花絮。

首先没想到的是梁冬居然是一个异常粗鲁的人,嗓门大的出奇,基本上满屋都听得到他的声音。而从他口里吐出的话粗鲁得可爱,可爱得像个大男孩,比如:“你们等等我,我去撒泡尿。”连服务员都忍俊不禁。

但梁冬也有他敏锐的一面,比如在谈到人体、健康、疾病、中医等话题的时候,他不时加在别人谈话中加入一两个生动的比喻,让所有在场的人都啧啧佩服。更有趣的事,在谈话临近结束时,他突然指着李卫东说,你身上有广东人的气息,指着我说,你一定是少数民族。要知道,李老师是蒙古人,在北京生活了几十年,一口地道的京腔,你根本无法把他和广东人联系起来,但李老师不得不承认,他曾在湛江、汕头一带生活过很长时间,真不知道梁冬是怎闻出他身上这股多年前的广东味的。而对于本人少数民族的身份,也是不会有几个人知道,再加人本人不是什么名人,和他又是初次见面,这不得让我对他佩服起来,并向他请教他的理由,他开始分析说我的下巴、鼻翼、耳朵等众多部位是如何的与众不同(有兴趣的朋友可以验证,呵呵),最后还总结说:“生具异相,必有大成”,承他美言,呵呵!

李卫东老师很狂妄,因为他说:“古今中外能读懂《黄帝内经》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张仲景,一个就是我”。够狂吧,呵呵!还因为他认为他的力作它远远超越了我们今天的智慧水平,达到了一个我们至今无法企及的高度

但李老师同时也是博学的,他的《生命终极之门》对《黄帝内经》给出了全新的解读,无论是“共生体”、
藏象生命体“神授中医”
“中介医学”等概念,都让我们对黄帝内经有了全新的认识,也让我们对李老师的敬意油然而生。
可以肯定的是,在漫长的两千多年里,从来没有人像我们这样地研究《黄帝内经》及中医学。就连我们自己,有时也被书中的结论所震惊。但仔细回顾一下书中使用的方法、逻辑、资料,我们又实在没有理由不去坚持这些观点。  
      于是对自己说:谬误并不可怕!历史上从来没有一部错误百出的书可以流传千古,我们用不着害怕被别人嘲笑而妄自菲薄;历史上也从来没有一部真正的好书会被少数人永远封杀,所以我们也用不着因为人们不接受此书观点而耿耿于怀。  
      当然,我们也希望世人以宽容的心态来对待本书的观点。现在的人讲科学的多,但讲科学精神的少,甚至有些人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科学精神!于是我们会经常看到一些貌似维护科学尊严的人,在肆无忌惮蹂躏着科学精神,甚至否定人们探索与假设的权利。  
      人们总认为历史的进步和智慧的发展,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用时间来表示:离我们现在越近,历史就越进步,人类智力也就越发达;反之,离现在越远,历史就越落后,人类智力就越低下。这种观点无论有多少证据依托,但对中医而言它是个谬论。  
      我们是这样认为的:在中国遥远的古代(时间不能确定),突然有一天,中国祖先们的智慧像火山一样喷发了,它远远超越了我们今天的智慧水平,达到了一个我们至今无法企及的高度。茅塞顿开的祖先们,不知道用了一种什么方法,彻底看清了人类生命的真相,顿悟了生命的终极意义,通晓了天人合一的法门,知道了铲除疾病的根本方法;最后,他们留下了一部伟大的医学著作——《黄帝内经》。  
      可惜的是,中国祖先的慧眼在灵光闪过之后却永远地闭上了。后代子孙们苦苦探寻了几千年,至今无法完全通晓祖先发现的真义。从秦汉之后,对《黄帝内经》有所感悟的人,大多成了历代名医,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完整理解整个中医体系。时至今日,它依然是中国古代文明中的“三玄”之一。  
打个譬喻:中医理论就像是北京国际贸易中心的那座大楼,它高大豪华、精美绝伦;而我们目前的中医所有实践就像是北京南城的小平房,低矮破旧、灰头土脸。也就是说,目前的中医实践不能完全反映中医理论的成就。  
      不得已间,现代中医走上了中西医结合、中医现代化的道路,其实就是用西医学的理论、方法来规范中医。于是,中医的完整理论被肢解得支离破碎。  
      高喊中医现代化的人最终发现了一个无情的事实:中药的制作可以现代化,但中医理论无论如何不能现代化;尤其是中医理论的现代化最终会消灭中医,而不是发展中医。所以,中国人的问题还得中国人解决。  
      在这部书中,我们希望向读者展示一个简明直观的中医理论框架,目的是回归中医的本来面目,走出目前中医理论解说不清的怪圈,让更多先前不懂中医的人也能明白中医。  
      实质上,中医理论永远属于《黄帝内经》,直到今天它依然超级稳定,高不可攀。我们所做的工作实际上只是重新整理、重新挖掘,最多只是个还原性的工作。我们所谓的发现其实早已记载于《黄帝内经》中,已经有两千多年了。  
      问一个最基本的问题:中医的研究对象是什么?什么是中医学?  
      绝大部分人常会这样回答:中医的研究对象与西医差不多,都是人体解剖生理系统,中国的传统医学就叫中医学。  
      如果这样想,那就大错而特错了。  
      我们的解释是从人类生命结构开始的。我们认为,人类的生命是由两个系统构成的,一个是解剖生理系统,一个是藏象生命系统。两套生命系统相互结合,就产生了一个隐匿的生理系统,我们称之为人体的“第二生理系统”,中医将其称为“藏象系统”。  
      这个隐匿的第二生理系统与解剖生理系统的关系就像是放电影,隐匿的第二生理系统就是放映机,解剖生理系统就像是一块大幕布,幕布上晃动的影子(人体的疾病表现),都不是由幕布产生的,而是由放映机产生的。这就是中医核心理论——藏象理论的全部内容。  
      因此,中西医的研究对象截然不同。西医研究幕布和影子,那都是表象的东西;中医研究的是放映机和影子的关系,那才是真正本质的东西。中医的研究核心是隐匿的第二生理系统,所以可以简单地将中医称之为“第二系统医学”。  
      由于第二生理系统是由两套生命系统结合产生的,它具有沟通双方的特点,所以处于两者的中间,是个中介体,所以我们也可以将中医称为“中介医学”。《生命终极之门》的基础点正在于此。  
本书的完成与原信联股份公司董事长王宏生先生有直接的关系。早在1999年,王宏生先生就对我“人有两套生命系统”的假设给予肯定,鼓励我继续研究下去,并提出了许多相当有创见的思想,对我启发极大,好像打开了一扇天窗,在此深表感谢。  

     《圣经》里说:“通往天堂的门是道窄门。”中医学正是这样一道揭示人类生命真相的终极之门,而且在全世界所有的文明成就中,它是惟一的一道门。  
      通过这道窄门,最终人们会发现:人类文明史上最有争议的许多话题,比如宗教问题、灵魂问题、神秘主义等等,其实都是寻常的医学问题.。

我认为,无论阴阳概念是如何进入中医的,当初创造它的人,当时脑海中肯定有一个固定的框架,在这个框架中,阴阳不是哲学概念,而是一个确确实实的医学概念,有具体的内容,它对应人体真实的生理原型。  
      根据我对中医的理解,中医阴阳是用来描述共生体的一个基本概念。为什么这么说呢?藏象生命与人类解剖生理系统组成了一个共生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解剖生理系统的运作必然会涉及藏象系统,同样,藏象系统的运作也必然会涉及解剖生理系统。所以中医才使用了“阴阳”这个词来描述这种共生关系。概括地说,“阴”指的是人体的解剖生理系统,“阳”指的是人体中的藏象系统。  
      如果我们站在“共生体”的角度再来看中医的阴阳,那就一目了然了,而且再没有一个词比“阴阳”更准确。  
      中医阴阳是一个大概念,而且是个系统性的概念,可分为阴系统概念和阳系统概念。中医在划分这两个系统概念的时候隐隐约约有一条主线:凡是与人体解剖生理系统对应或相关的都可以阴名之;凡是与人体藏象系统对应或相关的都可以阳名之。  
      按照这条线索,我们再回头审视中医看似纷乱的“阴阳”,它们似乎也变得好理解了。  
      第一,从生命的结构上来划分。每个人都是由解剖生理系统和藏象系统组合成的“共生体”,故“人生有形,不离阴阳”。  
解剖生理系统是有形的、可证的,而藏象系统则是无形的、不可证的。《黄帝内经》将有形的解剖生理系统称之为“阴”,而将无形的藏象系统称之为“阳”,例如,《阴阳应象大论》中就十分明确将阴释义为解剖形体,“阳化气,阴成形”,这里的“形”指的就是形体,即是解剖生理系统;“阳化气”则是无形的,因为藏象食气。  
      第二,从能量来源划分。人体的两个生理系统各自需要不同的能量来维护。解剖生理系统需要“味”,而藏象系统则需要“气”。《素问·六节藏象论》曰:“天食人以五气,地食人以五味。”指明两个系统的能量来源不同。《素问·生气通天论》更明确记载:“阴之所生,本在五味。”说的是解剖生理系统通过摄取食物中的营养存活。《阴阳应象大论》从另外一个角度来阐述“阴”与“味”的关系:“阳为气,阴为味。味归形,形归气,气归精,精归化。”其中“味归形”一句说得很直白,可以理解为:食物为解剖生理系统所必需,或者说解剖体从食物中提取能量。  
同样的道理,中医将藏象系统通过经络从宇宙空间得来的能量命名为“阳”,也称为先天之精,它能化生阳气;又将从解剖生理系统(脾胃)转化而来的能量统称为“阴”,也称为后天之精,它能化生阴气、阴血,《五常政大论》曰:“阴气内化,阳气外荣。”  
      第三,从人体与宇宙来划分。人的两个生理系统与宇宙空间都有密切的关系,但性质很不相同。解剖生理系统与大气以下的地球环境关系密切,这个环境提供了它所需要的一切,如水、空气及各种营养成分。因此中医里,地球环境为阴,“天为阳,地为阴”。人体的藏象系统则与地球之外的宇宙空间关系密切,它所需要的一切能量都最终来自遥远的星空,故而地球以外的空间环境为阳。因此藏象系统随地球的运行而运行。《生气通天论》曰:“故阳气者,一日而主外,平旦人气生,日中而阳气隆,日西而阳气已虚,气门乃闭。”  
      第四,从疾病的来源划分。请注意,中医的疾病理论不是站在解剖生理系统的角度,而是站在藏象系统的角度来论述,因此有了阴病和阳病的区分。但不论是阴病还是阳病,指的都是藏象系统的疾病,而不是解剖生理系统疾病。如此划分,是为了标明疾病的两个来源。  
源于解剖生理系统而最终影响到藏象系统的疾病称为阴病。《太阴阳明论》曰:“食饮不节,起居不时者,阴受之。”意思是说:饮食没有节制、起居黑白颠倒、房事过度,都会损害解剖生理系统的健康,最后影响到藏象生命体。《调经论》在讲到疾病时也说:“其生于阴者,得之饮食居处。”《灵枢·百病始生》曰:“喜怒不节则伤脏,脏伤则病起于阴。”  
由于藏象系统本身原因而引发的疾病称为阳病。藏象系统与宇宙空间风寒暑湿燥火热六气关系密切,它通过经络可以直接侵入藏象系统,故而阳病都来自身体以外,即是指地球以外的宇宙空间,故言“其生于阳者,得之风雨寒暑”《调经论》。  
      第五,从藏象组织结构划分。《素问·金匮真言论》曰:“言人身之腑脏中阴阳,则脏者为阴,腑者为阳。肝心脾肺肾五脏皆为阴,胆胃大肠小肠膀胱三焦六腑皆为阳。”这里谈到藏象本身的组织划分,换言之,五藏之经络为阴,六腑之经络为阳。五藏受精于脾,脾化精于解剖生理系统的胃,胃得味于地球环境,故五藏为阴。六腑之经络对应天之六气,直接采气于宇宙空间,故六腑为阳。《太阴阳明论》曰:“故犯贼风虚邪者,阳受之……阳受之则入六腑。”  
第六,从对人体生命的影响来划分。人体的两个生理系统对生命总体的影响不同,《阴阳应象大论》中有一句很有名的话:“阳生阴长,阳杀阴藏。”这里的“生杀”与“长藏”反映了两个生理系统对生命的不同作用。  
      “生”指生命的出现,当一个生命诞生之初,生命的本质就决定了此生命无可替代的特性。“杀”(死)是指生命的终结,古语说“除死无大事”。“生”与“死”都是生命最本质的两种变化。 “长”指生命的生长,它是生命发展的一种趋向。比如一个人出生以后生长的情况可以各不相同,长得高一点、矮一点,脸上长几个麻点,甚至长得一条腿长一条腿短,都是可能发生的,也就是说它不是必然的,因此“长”并非生命的本质。“藏”意思就是存在,指一个生命存在的状态。虽然死亡是必然的,但何时死亡却是偶然的,如心脏病突然发作未必一定意味着死亡,也许手边正好有救心丸可及时救下一命。因此“长”与“藏”是生命存在与发展的两种状态,而且是非本质状态。  
      《黄帝内经》中将“生杀”归为阳的特性,也即是说,藏象系统是人体生命的本质,它控制生命两种质的变化。而“长藏”则是非本质的生命现象,它是解剖生理系统存在的状态。类似的观点还有许多,例如《阴阳离合论》曰:“天覆地载,万物方生……阳予之正,阴为之主。”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人独立于宇宙天地之中,阳是人的本质,故曰正;阴是人的生命现象,故曰主。后世医家对阳的本质作用也多有论述,如《类经附翼·求正录·大宝论》曰:“凡万物之生由乎阳,万物之死亦由乎阳,非阳能死物也,阳来则生,阳去则死……人是小乾坤,阳来则生,阳去则死”。  
      阳是人体生命的本质,这个观点并非中国所独有,印度《六问奥义书》也持此观点:惟太阳为生命,惟太阴为原质,凡此一切有形体者,皆原质也。故原质即形体。”这里说得更加清楚:太阳是生命的本质,而形体(太阴)则是生命的原质,这与《黄帝内经》“阳予之正,阴为之主”简直一模一样。  
      第七,从精神类型划分。人不但有两个生理系统,而且有自己的精神中枢,我们将其称为两个精神主体。“神魂魄意志”对应五藏,“喜怒忧思悲恐惊”对应人类的大脑。中医对上述两类精神因素没有明确的阴阳划分,但人们在习惯上,隐隐约约将神魂魄意志划为阳,称为阳神;而将喜怒忧思悲恐惊划为阴,将为阴神。  
      第八,从体内气来划分。藏象生命本身的能量系统可分为两种,即阴阳两气。为什么同样的能量会有不同的名称呢?因为它们来自两个不同的方向,有着完全不同的作用。  
      凡由经络直接从宇宙中吸取的能量称为阳气,凡是藏象系统通过解剖生理系统得到的能量则称为阴气,故阴气、阴血、津液都为阴的范围。但这样的划分只是为了好理解,实际的情况却要复杂得多,阴气和阳气之间还存有一种交换的机制。  
      以上列举的阴阳划分只是大略,并不是中医阴阳的全部,只要我们能掌握住划分的两个核心,其他情况可以类推。   第一节 好奇的天性
任何人的一生中都有许多困惑,有人困惑于名利,有人困惑于情感,而我的最大困惑则是“我究竟是谁?”这样一个“愚蠢”的问题。
我的困惑
    我的困惑是来自生活中的几次普通的体验,其实这种体验不但我曾经有过,许多人都有过类似的体验。我不想欺骗别人,更不敢欺骗自己。下面就是几件真实的事例:
例一   我18岁离家上大学,以后是工作、读研究生、工作、读博士、工作,总是生活在不同的地点,平时没有时间回家,而且回家也没有规律。当时通信技术还很落后,家里没有电话,手机更是没有,平常只是不定期给家里写信。然而,每一次回家都让我很难忘。
    有一次大学放假回家,事前并没有告诉家里我哪一天到。等下了火车,出了站门,看见老父在寒风中等候。我很奇怪,父亲说:你母亲今天一早就知道你要回来,非让我来接你。回家问母亲。她只是说:我就是知道你今天要回来。
    还有一次,硕士毕业已经工作,由于工作的需要,单位决定让我临时回去一趟。这次我没有坐火车,而是搭乘顺路车。等我走到家门外的胡同口,看见父母站在路边正在张望。父亲说:你母亲知道你今天要回来,可接火车没有接着,白跑一趟。刚才她又说你肯定回来,非要出胡同来接。
母亲的爱让我终生难忘,虽然她已经因病去世,可每当回想起来都会让我落泪。但我始终不知道母亲的每一次的感觉来自何方,她自己也说不明白。
例二  这是一个梦。1991年3月,我报考北京大学历史系隋唐专业博士生,当时张广达先生招生,这是我第二次报考这位导师了,考试日期大约是5月份,虽然拿到了准考证,但心里没有底。大约就在这一个月,有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有一条浅浅的大沟,两边坡度很缓,满地的青草,绿绒绒的。我带着我儿子,顺着大沟向前走。沟的两边缓坡上,种着一排高大的核桃树,上面挂满青色的果实,每一棵树下都站着一个人,他们的身边有高高一堆从树上刚刚摘下的果实。我们一边着着大家,一边往里走,当走到沟的尽头时,那里有一棵大树,树下没有人,树上只结着两个青色的果实,但比一般的果实要大许多,像一个蓝球那么大。梦里有一个提示说,这就是我的树、我的果,但它们还没有成熟。于是,我和儿子就在树下绿绒绒的草地上打滚撒欢,等着树上的果实成熟。此时梦醒。
    临近考试日期,不知为什么心烦意乱,也许是害怕考不上,怎么也不想去考。联想起以上那个奇怪的梦,最终我没有参加本年度的考试。人总是这样,失去了就觉得可惜。考试的那两天,我坐立不安,总觉得没有去考试是个错误,总觉得一定能考上。
    但考试日期结束后大约有一个星期的样子,我意外接到了一纸通知,此通知书是在考前由北京大学发出。通知说:我报考的那位导师因故不能招生,当年招生名额取消。(张广达先生1989年“六四”后去了国外,但1990年有人代他招生,大约1991年被取消了招生资格。)
例三   这还是一个关于梦的事故。我有一位姓黄的朋友,没有工作,经常打麻将。说来难以相信,此人虽然经常征战牌桌,但居然赢多输少。
    2001年春节刚过,我从内蒙回来,有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正是关于我朋友打麻将的事。梦的情节很简单,我朋友正在打麻将,旁边有一个声音说:一万七!一万七!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给她打电话说:你注意!在两个月之内,你会在麻将桌上一次赢一万七千元左右,到时候可要请我吃饭啊!
话虽如此,但我并没有特别在意,过一段时间也就把这事忘记了。因为我知道,这位朋友虽然经常打麻将,但赌头都很小,一次赢上万的可能并不大。
    大约是四月底的样子,突然有一天下午,我朋友打来电话,兴高彩烈地要请我吃饭。一问方知,她在几个小时之内真的赢了一万八千一百,但有一部分是赌债。
    我相信,在生活当中许多人都遇到过类似的经历,也曾听许许多多的朋友谈起过类似的经历,也许是个梦,也许是一种感应,或者是困境来临前莫明其妙的烦恼。只是他们可能会不以为然,更不会去深竟其中的原因。
    但我却不能忘怀,因为我太好奇了。为什么梦中会告诉我未来的事情?为什么母亲会感知我的归来?我的大脑天生就有这种能力吗?为什么这些经历可遇而不可求,更不能人为地重复?为什么现代科学对此没有令人满意的解释?人究竟是什么?我们为什么而活着?
    也许有人会说:这是巧合!没有什么科学性。但我不相信,因为在我的一生中,每当生活发生变故之前,总有类似的梦境出现。第一次我们可以将它看成是偶然,第二次我们也可以将它看成是巧合,那么第三次、第四次呢?
    然而真正让我困惑的并不是母亲的感觉和梦境,而是人类生命的真相。
    大学时我是学政教的(包头师专政教系),哲学、逻辑学是主修课,知道人类意识、思维的基本原理,但就是无法说服自己。这世界也许正是如此,说服别人相对容易一些,但说服自己却比较难。我不能接受说不通的信仰,更不想不求甚解地走向死亡。
    读研究生、读博士的年月,这个困惑依然如影相随,挥之不去。为了解开自己的困惑,我阅读了大量有关方面的研究著作,有科学著作、有哲学著作、有社会学著作……但始终没有找到令自己心悦诚服的答案。我也曾请教过那些饱学大儒们,但没有人说服我。
     其实任何一种理论或者思想,最早都是从解释一些人的处境、困惑开始的。老实说,在“人类生命结构”这一点上,我并不相信科学的所谓“真理”。真理不仅在定义完好的“科学”概念之中,她一定也在别的什么地方。

天问

    小时候跟父亲他们出去打猎,猎取的对象是一种现在已成保护的动物——黄羊,那是内蒙古大草原上生存的一种野羊。好在我们枪法奇臭,转了一整天也没有打到一只羊。晚上就寄宿在一户牧民家中。在闲谈中得知,此户人家中有一个叫柴登(音)的小伙子,年方十五,据说枪法极佳。在许诺了一定的报酬之后,柴登同意帮我们打羊。
     第二天,柴登领着我们悄悄来到离家不远处的一座小山上,上面有一块大大的岩石,我们就隐蔽在岩石的背后。视线越过一条窄窄的山沟,对面就是另一座小山的山顶,山顶上同样有一块突出的岩石。
     等了大约一个多小时,一只黄羊越上了对面的岩石,此时柴登的枪响了,那只黄羊一头栽了下来。山的对面扬起了一片尘土,想必那一群黄羊听到枪声已经逃跑了。我们几个欢呼起来,正准备冲过去拾取猎物时,柴登马上摆手让我们安静。他说:这黄羊十分好奇,过一会它们肯定会回来看个究竟。
     果然没多久,一只黄羊又越上了对面的岩石……
     看来,好奇是动物世界的普遍性,也是动物的某种天性,只是在不同的物种进化中,好奇心起到了不同的作用。黄羊因为好奇而送了性命,人类却因为好奇而发明了步枪,结果射杀了黄羊。生物学的研究表明,生命等级越高好奇心也就越重,一群蚂蚁的好奇心,远远不如一只大象。海豚的好奇心很强,所以它成了海洋中最聪明的动物。   在地球上所有动物当中,人类的好奇心是最重的。如果一个人在大街上呆呆地抬头看天,可能不久满大街的人都会抬头望着天,这就是好奇心。好奇心是人类走到今天的根本动力之一,因为好奇,牛顿发明了万有引力,同样是因为好奇,人类从蒸汽机时代一步步走到了原子能时代。好奇心让人类积累了无数的知识,成就了一代又一代的文明。
     一切的好奇都起源于提问,在这方面任何一个孩子都是我们的老师,因为孩子是提问的高手,他们一天到晚总有问不完的问题。我们的知识就来自于不断的提问当中:为什么天是蓝的?为什么地球是圆的?为什么鱼可以在水中游?为什么宇宙中有辐射背景存在?为什么基因是双螺旋结构?……于是有了战国时期屈原的《天问》,有了现代的《十万个为什么》。
    人们常用“所问非所答”来回应那些不正面回答问题的人,因为在人们的大脑逻辑中,“问”与“答”必须有某种逻辑关系,答是对问的回应。在空山之中,我们大喊一声:“你好吗?”山谷会回应我们同样一句话,这就是问与答的必然关系。
      换句话说,回答都来自于提问,有什么样的提问,就会有什么样的回答。好吧!假如我们将这个结论扩大到人类的认知领域,必然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人类今天的所有知识,都是自然对我们提问方式的某种回应。当我们问:人类的身体是由什么构成的?得到的结论必然是基因。我们再问:血液为什么是红色的?回答必然是血红蛋白含有一定数量的铁。等等。
     然而,如果说,“人类的知识都来自于自然对我们提问方式的回应”,这样就会产生两个问题:
     第一、由于自然只是被动地在回应提问方式,也就是说自然的回答很可能并不是自然的全部,它只回答了能够满足人们提问的一小部分。一个完整的蛋糕由奶油、面粉、戈克力、糖、水、鸡蛋等等构成。如果问蛋糕:你有多少巧克力?它会回答说:有234克巧克力。此时你知道了蛋糕中的巧克力成分,但绝不会知道其它的成分。
    第二、由于提问与回答之间存在着某种必然关系,全面、准确的提问,是获得真理的前提条件,而相对于无限的宇宙而言,我们的提问总是有限的。比如,我们认识一个人,都来自我们时时的提问:这个人是男是女?品质如何?有多少潜能?发展方向如何?……但即使我们不断的提问,不断得到回答,但最终我们还是很难彻底了解这个人。这说明即使我们不断地提问,但我们的所有提问还是有限的。
    1927年,德国物理学家海森堡发现,对虚空中穿行的一个粒子,我们最终是无法全面认识的,因为粒子的位置与动量不可能同时被测量,要测准一个,另一个就完全测不准。这就是著名的“测不准原理”。
    测量就是一种提问的方式,而“测不准”则是自然对我们提问的一种答复,即自然只回答提问的一部分内容,而不会完全回应提问。因此说,我们凭借所谓科学提问建立起来的知识大厦并不是完美的,其中既有提问方式的限制,也有回答提问的制约。
    好啦!我们谈提问与回答的的关系,并不是想讨论哲学问题,枯燥的哲学还是留给那些所谓的哲学家吧。我们只是想从这个角度出发,考察一下目前我们究竟对自己的身体、生命结构、生命真相等,知道多少。我们可以不关心宇宙中的黑洞如何吞噬星系,也可以不关心地球升温以后的严重后果,但我们必须关心自己的身体。
     如果用上面的角度来看目前科学对人体生命的认识,结论依然是:今天我们对生命的看法,只源于我们固有的提问。在这个结论里,自然包含着另外一种可能:我们的提问有可能是不全面的,甚至是错误的。比如说,为什么我的母亲能感应到我回家的日期?为什么梦里可以展现还没有发生的事件经过?目前的科学提问就不能涵盖以上事实。
    事实上,从古自今,在人类生命的过程中,有许多奇异的生命现象用目前的提问方式是无法得到答案的。这些生命现象归结为一个提问:我是谁?你又是谁?

你是谁?

     古斯都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神奇并不违反自然,它违反的只是我们对自然的了解。”人类异常的生命现象正是如此,它原本就真实存在,就活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身体里,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因而探索“神奇”,在任何社会都不应该是一种“罪过”。
    牛顿在晚年致力于宗教研究,很多人认为他误人歧途。以牛顿那样的智慧当真是误入了吗?其实不仅是牛顿,还有许多科学大师都痴迷宗教,有些甚至中途转变了研究方向,专心致力于与宗教有关的研究。我们不能误解了这些科学巨人,他们一定是在寻找什么。
     在漫长历史中,不但有个人不断介入特异生命的研究,许多世界上著名的大学也曾设立过研究机构,专门研究不能用科学解释的生命现象,并形成了一门新的学科——超心理学,印度还专门给此类研究授与正式学位。
    1920年代,美国、英国和苏联的某些大学和研究机构,相继开始了对人体潜能的科学实验。1935年,美国杜克大学的专门实验室,首先采用特异心理学一词来定名人体潜能研究。1957年,在美国纽约成立了国际特异心理学联合会,并于1969年被接纳进美国科学促进会。
    美国杜克大学的赖恩博士是研究超心理学的先驱,他的课题是透视或遥感之类的特异功能感知,而方法则是统计学的,比如他要求受试者从纸样的背面判断正面的图画或符号,然后对大量实验结果进行统计。赖恩将人类心灵能力分为四类:遥视、传心术、预知、心灵致动。赖恩同时发现心灵能力的显示需要有利的环境,需要处于轻松的、最自然的状态中。
   1946年美国斯坦福研究所成立,从事遥感、遥测方面的研究1970年从斯坦福大学里独立出来,其经费主要来自政府和军方。
    1948年,美国杜克大学超心理学创始人赖恩博士,发表了《心理范畴》一书。书中第一次对人类超心理现象进行了科学研究。我们不用管他的结论是否正确,只看他在书中引证的一个真实事例:
    这是一个关于梦的实例,提供人是赖恩博士的好友L博士。“我在少年时代,做了一个梦,这个梦,救了我的生命。我预定坐汽车到巴临顿旅行,可是旅行前晚,我梦到汽车翻覆,我被汽车暖房压在底下——当时汽车暖房设置装的是煤炭设置――我全身重伤。梦后,我考虑结果不敢妄自旅行,同时将此事告诉别人。果然不错,当天的汽车翻覆,乘客被暖房设置烧死。”
    关于梦的预见性,我们不用翻看江湖术士们写成的带有广告色彩的“梦书”,只要翻翻世界上那些最伟大的科学家们的书信、文集,就可以找到确定的答案。
爱因斯坦是当今最伟大的物理学家,他的相对论对20世纪的人类科学发展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但爱因斯坦本人却将他一生的科学成就归功于一个年轻时代的梦:他梦见自己用雪橇沿着陡峭的山坡滑下,越滑越快,当他接近光速时,他意识到头顶上的星星把光折射成从未见过的光谱。这一情景,给爱因斯坦留下的极为深刻的印象。在他发明了相对论以后,他曾经认为,其实自己一生的科学追求,都来自对年轻时那个梦的沉思,这个梦给他的整套理论提供了一个“思想实验”的基础。
    20世纪另外一位伟大的物理学家是波耳,他创造了量子理论,并获得诺贝尔奖。但据他自己回忆,量子理论的发现,与梦有密切的关系。当时他正在研究元素周期表的一些问题,例如为什么在氢和氢之间没有过度元素?此时他作了一个梦:几匹马正在比赛,所有的马都在用白粉标出的道路上奔驰,只要相互保持一定的距离,马允许改变跑道。如果有一匹马沿着白线跑,踢起白粉,它就被立即罚下。他醒来时意识到,“跑道规则”象征着他的问题答案,当环绕原子核作轨道运行时,电子就象马奔驰在跑道中一样,它必须沿着规定的路线运行,而运行电子的路线则由量子来决定。在梦中经验的提示下,波耳创造了他的量子理论。
    关于苯的分子结构的发明故事,我们已经很熟悉了,用不着一再重复这个传奇的梦境。值得我们钦佩的是,苯分子结构的发明人凯库勒,他在1890年的科学讨论会上说过的一句话: “阁下,让我们跟梦学习,那时也许我们将获悉真知。”
    以上几个事例都取自权威人士,是为了更具说服力。其实在我看来,大量平民百姓的生活中所发生的故事,远比以上这些更精彩、更具体。
    因此可见,我们每一个人,都不仅仅是一堆堆有序的蛋白体,一条条结构完好的基因链。同时,我们还是另的什么“东西”。也就是说,在我们的身体里很可能还有另外一种生命结构,存在另外一种非物理性质的力量。这才是真正的“我们”。
     以前工作时有一位同事,总不满意自己的处境,总想自己能做些而且应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于是向领导提议:有什么大事告诉我?领导回答说:有大事还能告诉你?我自己做去。
    人总是希望一生中能干出几件轰轰烈烈的事,最好能青史留名,最不济也要轰动一时。其实对于许多人而言,“治国、平天下”这样的大事,是没机会干的。一生中如果能做一二件让自己满意的事,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最想干的事,就是解答自己的困惑,而不想稀里糊涂去死。   第二节 世界奇迹
不了解,往往容易产生神话。在古代的人为宗教时期,许多神仙都是这样产生的,比如,当人们不知道雷电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出现了雷神,一个奇形怪状的类人生物,一手举槌,一手提锣之类的东西,槌击打锣面,那巨响就是雷声。
在西方人眼里,东方同样是神秘的,这里有许多他们搞不明白的东西。佛学精典的奥义,许多西方人是无法理解的……一根细针可以对300多种疾病产生疗效,在西方文明的词典里同样无从查考。
如果说,以西方人那种才智,还可以理解中国的前四项发明、并加以利用的话,那么他们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中国人这第五项伟大的发明。历史上,西方从来没有完整接受过中国的中医学,这就是证明。在他们看来,中医的神奇,只有在神话中才可以找得到,而不是人力可以办到的,所以他们最早将针灸地视为可笑的“魔针”。
但每一位中国人的一生中,都或多或少要从中医里获益,我们就是从这一次又一次的亲身体会中走进了中医。
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有一年得了感冒,父亲带我去厂医那里看病。厂医姓李,是父亲的老友,俩人见面十分亲热。我记得很清楚,当时他们聊天的话题是“炸鱼”,就是用炸药抛进湖里炸鱼。
在聊天的过程中,姓李的厂医给我打了一针,当时觉得很痛。打完针往回走时,脚后跟就不能吃劲,踮着脚走路。回到家以后,腿很痛,但又说不上具体哪里痛。后来一检查,方知是一针打在坐骨神经上。神经受伤真不是个滋味,心里十分烦燥,站着难爱,坐着难受,躺着也难受,但就是不知道哪里不舒服。
当时是七十年代初,内蒙的医疗条件很不好,跑了好几家大医院,都说治不好,家里很着急。大约快三个月的时候,我有一姥姥爷来访,是位祖传的中医。我母亲告诉他病情后,他对我说:“你真是幸运,过了一百天,我也没办法。”结果开了一副中药,只有三味药,药是我自己去抓回来的。我记得此药一副0·18元,煎出来是粉红色,极其难吃。但只吃了三副药,病就好了。这么多年以来,再也没有发过病。
这是我第一次亲身感受中医,从此以后,中医的“神奇”就在心里扎下了根。以后,随着阅历增长,知道了更多关于中医的“神奇”。
90年代初,英国有一位政界要人,得了一种皮肤病,英国一家皮肤病研究权威机构诊断后认为,这种病属于不治之症。这位政界要人当然不想继续受病痛的折磨,更不想死。几经打听,在伦敦唐人街找到一位毕业于广州中医学院的罗鼎辉,罗中医给这位政要开了一个方子,吃了几剂,皮肤病就好了。消息传到英国皮肤病权威机构,有关专家也照方施治,但效果不好,无奈中专家来请教罗中医。罗鼎辉给他讲了一个道理,中医治病是因人施治,同样的病,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治法。但英国人未必就能明白其中的奥秘。此事经英国《独立报》报道以后,罗中医的诊所门庭若市,每天清晨都有上百人排队候诊。
2000年春节刚过,一场罕见的流感袭击了西方国家,大约有百万人住院治疗。由于这场流感来的迅猛,而且病毒具有抗药性,一般西药效果并不理想。于是一些国家纷纷从中国空运板蓝根中药。西方人使用中药毕竟少,一用之下,效果出奇地好,药到病除。此事在西方媒体曾掀起了一阵波澜。
以上几例,还是神奇中医海洋中的几滴水,它们只能使我们望见冰山的一角而已。
中医之奇,首先在于它的诊法先进。看病首先得知道病,然后才能治病。知病的过程,就是一个诊断的过程。如果诊断错误,牙医就会将好牙拨掉,而留下病牙;外科医生就更可怕了,他很可能一刀下去,切除一个完好的器官。
西医诊病,一般是通过测量人体各部位的数值,并将这些数值与正常值加以对比,然后作出判断。但这种诊断方法太机械,往往潜伏着更大的危险,那就是误诊率一直居高不下。
法国1963年报道了一千例尸检结果,结果发现误诊率高达45%,也就是说,当一百位走进医院的病人,很可能有近一半人被误诊,误诊的结果必然是错误的治疗;27年后的1990年初,美国的一家医院又报道了一千例尸检结果,统计后发现,误诊率依然高达40%。西医的误诊率一直居高不下,虽然与技术水平有关,但更重要的是与西医的指导思想有关,因为人体数值的变化原因是复杂的,几个数值有出入可能并不代表器官出了什么毛病。机械地去寻找两者间的逻辑关系,其结果必然会导致误诊。
西医的这种诊断方法,不但误诊率居高不下,而且只能是永远做疾病的奴隶,因为它不能预测疾病,就更谈不上预先防治了。
中医则可以通过脉象、手相、面相,对病情作出迅速准确的判断。统计资料表明,中医各项诊断准确率很高,如舌诊的准确率一般在94%左右。不但如此,中医的各项诊断方法还可以预测疾病发生。
《甲乙经序》记载:汉代名医张仲景医术高超,曾著有《伤寒论》一书。有一次他遇到当时位居侍中的文学家王仲宣,此人当时年仅20有余。张仲景对他说:你有病,而且很深,现在属于潜伏期,如果现在不吃“五石汤”,你40多岁的时候病会发作,发作时你的眉毛先掉,然后危及生命。王仲宣凭着自己年轻身壮,根本听不进去。等他40多岁时,果然疾病发作,眉落而死。
        像如此长期的诊断预测,听起来就像神话一样,但它确是真实的。我父亲40多岁的时候,那位佬佬爷,当时就预测我父老来会得高血压,并开出一方以求老年平安。然而当时家父工作忙,家里人也没当一回事,此事就给放下了,此方至今犹存。到家父60多岁时,果然患高血压,并发展成了脑血栓。可见对于古书的记载,切不可存有偏见,不能以我们已有的经验否定其真实性。
      《左传·成公十年》记载:晋国有一个巫医,名叫桑田。晋景公得了重病,召桑田来诊断。桑田仔细诊断后说:大王呀,您这病很重,活不到吃新下来的小麦那个时候。晋景公根本就不相信。等到小麦刚熟,景公命令赶快收割,然后命令厨房用新小麦做一顿饭。但还没有等到厨房做好,晋景公就感觉肚子发胀,急急忙忙去上厕所,后来竟然死在厕所中。
《三国志·魏书·方技传》记载,华陀曾对一病人说:你病得很重,而且病在腹部的深处,想治好你的病,就必须作手术。可是你的自然寿命仅有10年,在这10中,病不会要了你的命,我看你还是忍着点,用不着挨这一刀。此病人果然10年后自然死亡。
不但在诊断技术上,中医远胜西医一筹,而且在治疗水平上,中医的发展程度及取得的成就,也丝毫不逊色于西医学。比如说,西医学对外损伤、细菌感染类疾病有特殊疗效,但对慢性病几乎没有什么效果,而中医学却对慢性病,甚至某些遗传性疾病都有特殊疗效。
可以这样说,中医学可以囊括西医,因为中医的治疗技术中有一部分与当代医学是相同的,比如说手术的方法。但西医学无论如何不能涵盖中医,因为在西医里根本找不到一点中医的影子。所以世界可以没有西医,但万万不能没有中医学,否则人类文明的损失就太大了。
有人说血液循环理论是17世纪英国人哈维发明的,其实不对。血液循环理论是中国人在公元前发明的,《黄帝内经·灵柩》里明确记载:人体中的营血卫气“营周不休……如环无端”,英国人哈维在1700多年以后,才提出了理论假设,又过了50多年,人们才借助其它仪器,确定了血液循环概念。
免疫学是现代医学的重要支柱之一,但最早的免疫学思想和实践却诞生于中国。东晋时期的葛洪在《肘后备急方》中记载,如果用疯狗的脑髓涂在被其咬的伤口处,可以防治狂犬病,这就是典型的免疫学方法。因为研究表明,狂犬病毒几乎都聚集在脑神经组织中,因而疯狗脑髓就自然具有了免疫物质。
说起来令人伤感,人类与疾病斗争了几万年,但真正认识并治愈的疾病却少得可怜。所谓的真正认识和治愈,是指发现了疫苗,注射一次,就能终生免疫。以这个标准来衡量,大约只有20几种疾病达到了这个程度,其中天花就是一种。天花是世界最烈性的传染病之一,以牛痘接种术消灭天花,是迄今为止,人类最伟大的成就之一。
现代人一说起牛痘,都说是英国人琴纳在18世纪发明的,其实这是一个天大的谬误,最早的牛痘接种技术出现于公元前500多年的印度,但后来印度将此技术失传。大约在公元10世纪宋代时,中国人发现了人痘接种术,到17世纪,中国的人痘技术已经有了极大的发展,有了旱苗法和水苗法之分,特别是水苗法,其成功率和安全性一点不亚于现代的牛痘术,当时此法传播甚广,俄国政府曾派专人来中国学习此术,后来传至现在的土耳其,并由此传向欧美。有文献资料为证,18世纪初,英国驻土耳其钦使夫人将此术带回英国,琴纳正是在改进中国的人痘术以后,发明了牛痘术。
此外,腹腔穿剌术、清创缝合术、止血术、麻醉术等都是中国人发明,但最后发明权都没有冠以中国名字的医疗技术。现代西方国家总要求其它国家遵守知识产权保护法,但它们从来没有想过,它们自己的许多发明都是窃取东方文明成果,这笔账该怎么算呢?从中我们也可以体会到,世界上最可怕的侵略是文化侵略。
其实中国人在古代,曾经取得了令当今世界刮目相看的医疗成就,问题是怎么看待这些成就,我们拭举几个例子: 《史记·扁鹊传》记载:俞~(一足一付)是中国历史上的名医,但他究竟生活在什么年代,目前还不清楚,只知道他是一位很古很古的医师。此人医术极高“割皮解肌,诀脉结筋,搦髓脑……湔浣肠胃,濑涤五脏,练精易形”无所不能,其中“搦髓脑”就是作开颅手术。其实,中国古代做开颅手术的不止这一例,据记载太仓公就曾打开人的颅骨将大脑重新安排,时间大约是公元前150年。
这些记载真不真呢?许多人都认为它不真实,在正统的医书上没有哪一位专家认为它可信,因为人们无法想象,在遥远的古代怎么能有如此高的医术呢?为此我们再举一个例子。
1865年在法国发现一片圆型头盖骨,属于石器时代,后经解剖学家保罗· 白洛嘉教授鉴定,得出了一个震惊世界的结论:早在石器时代,人们就在进行脑外科手术。后来世界各地又发现了数百件颅骨证据。
对于这个事例人们信不信呢?大约相信的人多。因为它既有实物证据,又有专家的证词,令人不得不信。但如果法国人在石器时代可以作开颅手术,为什么中国人自己的开颅手术就不可能是真的呢?从中国古代辉煌的医学成就看,我们相信这类记载有它真实的一面,拭想,一个连经络都可以在解剖学上实证的民族,做几例开颅手术还不是小菜一碟。
中国史籍中还有许多神奇的医案记载。例如,《稽神录》中就记载了一则治愈肺结核的病例:“瓜村有渔人妻得劳疾,转相染著,死者数有。或云,取病者生钉棺中弃之,其病可绝。顷之,其女病,即生钉棺中,流之于江。至金山,有渔人见而异之,引之至岸,开视之,见女犹活,因取置渔舍,每多以鳗鱼食之,久之病愈,遂为渔人妻。”
以上这些记载,大多数与现代医学沾点边,为的是读者好在对比中理解。其实中国医学的伟大之处,完全与现代医学不沾边,比如说,经络学就是中医里最神奇的部分,它与现代医学根本走得就是两条路,没有丝毫可比之处。世界许多国家作了许多项实验,只证明了一点:古医书记载的经络是真实的。究竟经络是什么,到现在也没有人说得清楚。就好象在学校里,老师拿来一道题,这道题的结论是明确的——1+1=2,只要求学生证明这个结论。可是2000多年过去了,这份卷子还没有交上去,到了今天,大家只得出了一个共同的结论:老师拿来的题是正确的!
关于中医的优点,不需要专家的总结,我们从日常的接触中至少可以感受到如下几点:
第一、中药的毒副作用小。
中医从来没有说过中药无毒,祖先早就告诉我们“是药三分毒”,所以在历代本草中,都有关于中药毒性的记载。例如,在《本草纲目》中记载:“栾荆……辛,苦,温,有小毒”,“地胆……辛,寒,有毒”等。前一段时间,因为“龙胆泻肝”中的关木通,搞得社会上沸沸扬扬,好象中药的毒性第一次被发现一样。
然而,中药虽然有毒,但其毒副作用却明显小于西药,这也是事实。
  据一项国际调查数据显示,目前世界各国住院病人药物不良反应发生率为10%-20%,其中的5%出现致残、致畸、致死、住院时间延长等严重后果,住院死亡人数中有3.6%-25%是吃药吃死的(药源性致死)———悲哀的是,许多患者家属还认为病人是生病致死的,而不知是“药”死的。
据国内的一项统计显示,药源致死的国内住院病人至少在20%以上,即每年有20万人死于药品不良反应,其中又有40%死于抗生素滥用。
中药尽管也有毒副作用的问题需要解决,但程度是很轻微的,更不会发生七十年代“反应停”那样大规模的中毒事件。
第二、中医治疗对人体的伤害程度小。
大家知道,尽管中医里也有手术,但手术的应用并不普遍,中医更多地是药物、按摩、针灸等方法治疗疾病。这些方法,一般比较温和,不会对身体造成永久性伤害。而西医学却不同,许多病人都会从西医得到“手术”的建议,虽然手术的疗效可能更直接,但往往会给病人留下永久性的伤害。例如,如果有人患牙痛,中医会用清泻胃火、肝火等方法治疗,但西医一般会建议将病牙拔掉。虽然拔掉病牙,可以再装一个假牙,也不影响日常生活。但拔去一颗原属于你身体一部分的牙,总会给人留下心理上永久的遗憾,毕竟身体毛发受之父母,病人的感受不会太好。
第三、对病人的心理压力小。
中医从其理论出发,许多病并不是一定会进一步发展到危及生命的地步,可以说,中医的思想是个圆圈,最后都可以走回健康的那一点。再说,中医师在解说病情时,一般也不会令人可怕,“肾炎”与“肾阴虚”,对病人心理的压力是完全不同的。
但西医不同,由于普及教育的原故,人们对西医的病名很是敏感,“骨头坏死”、“癌症”、“病毒传染”、“老年痴呆”、“冠心病”、“心脏病”等等名词,都可以给病人心理造成极大的压力,而这种压力反而可以增添新的疾病。因此许多人在检查出癌症后,迅速走向死亡,其实有部分原因是吓死的,而不是完全病死的。许多中年人也拒绝体验,因为每一次体验总会查出许多疾病,造成强大的心理压力。
第四、中医有“超值治疗效果”。
关于中医的疗效问题,一直是困扰人们完全接受中医的关键点,许多人认为中医疗效不确定,不迅速,不直接,所以对中医失去信心。其实大家并不完全了解中医。中医看病是一个系统,耳病治心治肾,上呼吸道疾病治肺等等,在这种情况下,可能疗效不直观,但病人的收益却很大。
例如,我们花1万能元钱配了副近视眼镜,许多人都会说不值得,但如果眼镜店不但给你配了眼镜,而且还送你一台显微镜、一架高性能天文望远镜,甚至还为你做了视力校正手术。这几项加起来是不是远远超过了配眼镜的价钱呢?
中医也是一样。当病人患有目赤肿痛时,中医并不只是给些眼药水消炎止痛,而是给病人清泻肝火,舒肝养肝,甚至还调和脾胃。因为肝开窍于目,目赤肿痛往往病在肝而不在目,同时,肝不舒则影响脾胃,这是一个大系统。
其实中国古代医学的伟大,并不在具体的操作技术上,而在于它深邃的思想,和切入生命极具特色的角度。这些我们在以后的章节里要具体展开,这里就不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