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剧田敏唱腔专辑:香港管治的独特文化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3 04:45:26
香港生于中英的历史仇恨,百多年来处中英的边缘,却在边缘产生来自中又异于中英的社会和文化,成为现代世界的一员。上世纪九十年代最高峰时,香港人均产值高于英国,现在仍远高于中国内地。
西方五百年的现代化,是一小撮精英自由自主,以自由意志介入趋近大自然的运作规律和社会的运作规律,回溯古希腊和古罗马,把在现实现象转化成新的“人本主义”意识和知识,向大众传播,让更多人参与公共资源的发掘和应用,缔造新现实,更新道德、艺术、科学,发展法治、民主、社会、文化,以至军事、皇朝和家族、企业等“人造真实事功”。
香港的现代化和现代性,打破了这个中心地带、由精英主导的规律,在边缘地带、由非精英主导。
中西之间与传统现代之间 现代化是一个“建制现实”被打破后,局部向“在野现实”开放,“建制现实”和“在野现实”一起对流对决,互相转化,相生相克。
“建制现实”高度精致、纯粹、彻底和完整的系统,环环相扣,联成一气,严密控制,不容逾越和偏离。“在野现实”是自由自发,支离破碎,多向矛盾交叉对流对决,由无而有,生机勃勃。“建制现实”和“在野现实”相对立,也相依存。“建制”往往以建自己主观建构的“建制现实”代表全部现实,认为“在野现实”不应、不必、不可存在而否定其存在,“在野现实”存在也当作不存在,不必理会,理会“在野现实”等于向“在野现实”屈服,有失尊严威仪。
当今之世,一个建制不“多元开放自由互动”,不能“容纳自由互动的多元集体,建立现代秩序”,做不了精英,不配从事管治和管理。二百年后的今天,中国内地和香港都不同程度在中西方和传统与现代的对流转化中。
西方进入以平等、独立个体和功能理性为基础的“社会”阶段,中国人社会仍是农牧渔血缘和地缘纽带的“小区”(上课不问,下课围着。管理上常见争“个别关注”的问题)。
现在香港社会的政治、管治和管理,夹杂在中西方之间、传统与现代之间的对流转化中,中国内地不同程度和香港一样,夹杂在中西方之间、传统与现代之间的对流转化中,二百年的“千年变局”未解决(开放改革走出“超越资本主义、东风压倒西风”的“以我为主”虚妄,初见成效又回归天朝“以我为主”的本体意识和文化身份,网上多是“一念自大者”,不必付代价又可重现小农的无限自我膨胀快感)。
内外形势暗中生变 政治、管治和管理是一个“个人、集体、个体”的“主体性、主动性、整个性”和“感认、决策、行动”的三矩阵。这三矩阵在中西方和传统与现代的对流转化中。三矩阵的27格,每格都有其合理性和必然性,但之间又有“深层次的矛盾和问题”,相因相成、相生相克,客观上自行聚集和排列成系统。政治、管治和管理就是三矩阵的27格的随机应变组合,既把前前后后、千变万化的无限变数精炼到单一点子上,又兼容27格每格的合理性和必然性、矛盾性和相生性,内外形势和本质可能暗中起变化。
公私、组织和机构的政治、管治和管理三者之别,是三矩阵27格的不同比例的组合(特区治港班子五种人,四、五年后恍然大悟,有领袖/领导对记者讲“政治、管治和管理”是不同的,记者和编辑报道时,大赞领袖/领导“先知先觉”)。
中西之间政治、管治和管理的随机应变组合,不是分割因素的“中西之别”,而是三矩阵27格客观上自行聚集和排列成系统方式之别、事物创生和存在的动静形态之别、人(个人、集体、个体)为什么和怎样介入客观事态之别。
中西之别带来反思 领袖/领导/精英负责政治、管治和管理,就是把27格的随机应变组合和排列,既把前前后后、千变万化的无限变数精炼到单一点子上,又兼容27格每格的合理性和必然性、矛盾性和相生性,内外形势和本质可能暗中起变化,有突出有兼顾、有调整有坚持、有进有退,付出代价换回目标,转化事物和事态,和一群人守护或破立一个“均衡正当”状态,守护或破立一个世界。
中西之别,是西方自古希腊以来有分有合,中国是孔子秦皇以来的总体性;西方文艺复兴以来进一步开放个人实体性,进入以平等、独立个体和功能理性为基础的“社会”,中国人社会仍是农牧渔血缘和地缘纽带的“小区”,现在要由总体性走向分化和重组新的总体性。
西方主导的后现代,“社会和国家由谁来管,怎样依制度和程序安排权力转移”和“社会和国家为什么存在,怎样为民谋福祉”这两个问题都和以前不同。关于“社会和国家由谁来管,怎样依制度和程序安排权力转移”这点的普及化和媒介化,全民参与,近乎“直接民主”,不满足于“代议政制”,变成另一个新问题。“社会和国家为什么存在,怎样为民谋福祉”标准也由经济实利局部转向人文价值和存在意义、生活环境,反思“我们要怎样的社会、国家、地球”,香港的政治、管治和管理过程都曾在这些方面作过深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