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主沉浮经典语录:女青年嫁71岁多情老作家 交付青春悲剧收场(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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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青年嫁71岁多情老作家 交付青春悲剧收场(组图)

www.sinonet.net 2011-04-14  羊城晚报  [ 复制链接]  字体:大 中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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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庆华

  2000年7月6日。

  一个寻常的日子,在合肥中市区民政局,我和他摁下了神圣的手印。没有鲜花,没有掌声,甚至没有一声祝福,他71岁,我29岁,我们的年龄加起来刚好100岁!

  他说:嫁给我就是嫁给了文学。

  编者按:

  一段忘年之恋,彻底改变了一个文学女青年的命运。作家白榕与何庆华婚姻,曾经在文学圈里引起了一次“”,最终却以纷争收场,韩美林,鲁彦周、时白林、师松龄等文化名人都曾纷纷为这位弱女子作证。往事非烟,何庆本报写出了这段令人唏嘘的婚恋故事,她说,她追随文学,嫁给了文学,如今,却“诅咒”文学。

  1

  那年初相识

  1993年,春天,合肥。

  那时我还是合肥某医院实习的学生,我跟着门诊时结识的一位美术老师,去拜会一位叫白榕的作家。他个儿不高,有些胖,头发花白,穿着领口打着补丁的白衬衫,敦厚地端坐在一把发亮的老藤椅里。

  此后,我完全没有想到他会与我的生命有关。我,怀着别样的心情,每个礼拜到他那一次,交一篇习作,顺便给白老师捎带一些吃食,帮他读报抄稿寄信。

  在我即将返回故乡工作的前两天,我带着刚从家乡寄来的肉松匆忙向他作别。他显然有些激动,一见面就边跺脚边冲我嚷嚷。“我不要吃什么肉松,我只要你做我女儿!”

白榕(左)与冰云  

  我傻愣愣站着半天没说话。

  “难道我还不配做你的父亲?!你得喊我一声爸爸!”

  而就在我要转身辞别的一刻,他居然从那张藤椅中站起身,坦然地张开双臂等待我的拥抱,忽然有一千种一万种惜别之情涌上我的心头,我不由自主贴近他宽厚的胸前,他几乎用尽全力将我深深一抱。

  我猛然听到了他的心跳。我的心脏也剧烈地跳动起来,甚至有点无法呼吸,这是我长大成人后的第一个真实的拥抱,我感受到他平和的外表下涌动着如岩浆般炙热的情。

  回到故乡的我在一家中型国企当厂医,而每周都会和白榕通一次长途,收到他在两个放大镜叠加下写来的信。他喊我“云儿”(我的笔名叫“冰云”),“我远方的小女儿”,我则称他“合肥爸爸”。

  那一年他64岁,我22岁。

  从1993年8月至1995年7月两年间,我们的通信已达300多封,我们两地奔波也不下万里,我才知道他的风雨前半生,他曾经拥有过的黄金岁月。

  白榕原名谭之仁,1929年出生于安徽芜湖,1947年考入前震旦大学医学院,随后考入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毕业后入由丁玲创办的前中央文学研究所,1953年调入《人民文学》编辑部任编辑,1959年因“中间偏右”问题“发配”至青海省文联,1962年回到安徽,在省文工团任编导,1972年入安徽省文联为专业作家、一级编剧,曾因散文《唢呐曲》、《红灯记》名噪一时。他有过一段痛苦的婚姻,育有两子,因双方性格不合,于1986年正式离婚。自1992年老母亲去世后,更少人关照他的生活。这份特别的师生父女情温暖照耀着我们。

  2

  情定青海湖

  1995年7月,青海湖。

  我从单位请到了半个月的长假,我们相约结伴万里行。

  让人沉醉的青海湖之行冥冥中注定了我们的命运,当我们回到西宁宾馆已是黄昏。我看着他只是傻傻地笑,我说:“我在高原失踪!”他说:“你知道吗,你像整整小了十岁,是最让人心疼、着迷的小姑娘!”说完他捧起我的脸自自然然地亲了亲。我恍惚地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只是傻笑着流泪。他亲吻着我的鬓边,额头,眼睛……“我爱你,云,这种感情我已经隐忍了两年了,嫁给我好吗?!”他柔软的手掌轻抚着我的额发,他颤抖的嘴唇划过我的脸颊,我的颈项……我明明知道这种爱是不能接受的,一旦接受就将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那将是大逆不道的,甚至是千夫可指的!我战栗着挣扎着最后却迎向他庄严而热烈的吻。

  不知道我粉蓝的衣裙是怎么飘落的,在那一刻我才知道我是一个女人,一个渴望爱与被爱的女人,一个可以爱得奋不顾身的女人,42个年轮的差距又算得了什么?是他,是这神秘的高原唤醒了一片蒙昧的处女地…… “别怕,云,我舍不得‘取走’你,因为你不仅仅是纯洁而是圣洁,我要的不是一夕之欢,而是永远……”的确如他所说,他没有轻易地“拿走”我,美丽的高原可以作证,但是我的身上留下了一个男人最虔诚的亲吻,一个足以让人融化的亲吻。它让一个女孩无比憧憬……

  3

  笨拙的“交接仪式”

  回到江南古城,我久久无法平静,而我的“老流浪汉”白榕的信则如原子弹般地在我身边爆炸开来。我常被他的信札弄得忽悲忽喜,焦灼不安,神思恍惚,为他的烦恼而烦恼,为他的痛苦而痛苦。

  24岁,66岁,近半个世纪恐怖的时间差!

  青海之行,两年后的一个5月的夜晚,我郑重地将自己完整地交给了他!尽管这个令人憧憬的“交接仪式”显得无比笨拙,徒具形式而无甚内容,但这份迟到的爱让我尘埃落定,如释重负,我成了他真正意义上的女人。

  在一种艰难的探索中,我们在两三分钟之内完成了形式上的交接,除了疼痛和异样外,没有丝毫的愉悦。自从1995年夏天和他有了肌肤之亲,到1997年春夏的完全给予,这中间的两年,除了亲吻和抚慰,我们彼此克制着。我更感激他对我的爱护和尊重,即便同床就寝相拥而眠,他也没敢“越位”。

  当我真正来到他的身边,他却无福消受了!

  “存天理灭人欲。”我经常要想到这句话。

  我们没有一次完整的性爱,我想这大概是很多女人都难以启齿的痛。

  在暗夜里,我曾流过无数委屈的泪,觉得自己已然是一件爱的祭品,幸福就像一只我永远无法够到的金苹果。

  2000年夏天,白榕的眼底出血反复发作,生活无法自理,只能仰仗着几位同样信仰文学的学生来轮流照顾,生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顿。

  我决定辞去工作,告别舒适的江南奔赴合肥。

  这不是“一念之差”。

  2000年7月6日,我又一次瞒着父母飞车赶往合肥,搀扶着白榕又一次来到结婚登记处,(1998年第一次登记未果)终于摁下了神圣的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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