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笔小新小时候中文版:想當聖人的康有為其實貪財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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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聖人的康有其實貪財自私

 

當康、梁領導強學會的時代,他們是名滿天下,甚至包括慈禧太后本人都認為改制維是中國必走之路,在變法之前,康有為簡直是改革路上的天王巨星和至聖先師,是推動變法的重中之重。
  光緒帝的悲劇與康有為的思路和手段有直接關係。
  康有為在戊戌變法時期,為事實上的總策劃。清廷坍塌,猶不死心,和張勳共謀復辟,當了十二天的弼德院副院長。雖說他畢生抱有教皇心態,但在時運不濟的情況下,充當實力人物的頭號幕僚,也是他至死不移的嗜好。這種嗜好上癮之深,簡直身不由己,並且不懼所托非人。
  康有為晚年策劃參與張勳復辟,出力最多。張勳早年任江南提督,武昌起義後,率部企圖頑抗,敗後退駐徐州一帶。其人及所部均留髮辮,人稱「辮帥」,所部稱「辮子軍」。1917年6月,他以調解府院之爭為名,率兵入京,解散國會,趕走黎元洪,7月1日與康有為擁溥儀復辟。至12日為段祺瑞擊敗,逃入荷蘭使館,被通緝。張勳復辟,也促使康、梁徹底分家。
  張勳死了,康有為沒事兒。到了1925年,他又主張擁立溥儀為皇帝,依然時刻夢想依托實力人物幹一番事業,博取功名富貴,亟思有所表現。
  《清史稿》將他與張大辮子合為一傳,放在殿尾的一卷,也算大有深意的。
  他的褊狹偏執性格可以說畢生貫穿,不稍讓步。
  1923年,吳佩孚五十歲,在直奉戰爭中擊敗張作霖的奉系軍隊,被委任為直魯豫三省巡閱副使,駐節洛陽。康有為賀吳佩孚壽聯云:
  牧野鷹揚,百世功名才半紀;洛陽虎視,八方風雨會中州。那個氣勢是飽滿拔節地烘托起來了,滄海橫流,豪傑出世,雄才大略,鷹揚虎視,極言宇內大才,超塵拔俗的宏大氣魄。正因為聯語極佳,被人窺破其中阿諛奉承的機關,坊間譏刺為「傍友」,猶今之傍大款的「傍」,弔膀子式的「傍」,其惶惶奔走,尋求依傍的心理昭然若揭。
  他看中了吳佩孚的赫赫武功,看中了他也是秀才出身,看中了他也有復古思想。他自居文聖,想把武聖的尊號獻給吳佩孚。但吳對之尊而不親,使其失望而去。
  康有為行為顢頇。1924年,在西北,逗留西安其間,督軍劉鎮華待為上賓。贈送上等皮袍,他又說冷,要買狐皮袍子,劉也應之。他給劉鎮華贈送一聯,捧場之病依舊。聯曰:華為五嶽首,海納百川流。依然老臉老皮,不顧社會反應,先把實力人物捧到極頂再說。以一並不高明的幕僚之才,而欲棲身教主地位,時勢不作美,前途每況愈下的局面之下,其猴急抓狂的心理真是不堪得很。
  陝省收藏家,慕名請其鑒定文物,康氏來者不拒,多據為己有。又有請看古錢的,他便向袖子裡面一藏,據為己有,那人再三說是傳家之物,情願送他一枚,請把其餘退還,康氏顧左右而言他,裝作沒有聽見走了。他又順手牽羊拿走臥龍寺所藏經卷,被紳士李漢青等告上法庭,將經卷截回,康氏惱羞成怒,向劉鎮華要求賠償100萬元,並以家藏圖書要求西北大學購買,索錢;甚至要求劉鎮華私人投資做其辦《不忍》雜誌的股本,聘請其門人張某為西北大學教授做交換……(高拜石《古代春風樓瑣記》二卷,86頁)
  窮途末路時分,他的本色,現出原形,簡直是不管不顧的耍賴。戊戌變法的失敗,與改良派失策有關,康、梁作為光緒帝事實上的幕僚,想當教主,而性格一根筋,操作更是笨伯,一意孤行,那就有好看的了。他們的失敗,既非因為慈禧的觀念守舊,也和所謂國民素質低下無涉。近代以前,日本社會也和中國大同小異,人治社會,談不上什麼憲政素養,但是東瀛的明治維就順利達成了。
  變法期間被光緒帝倚為股肱之臣和智囊核心的康有為,成為變法運動實際上的最高領導人。作為戊戌變法的靈魂人物和不可替代者,康有為的一言一行,對戊戌變法都有關乎成敗的影響。
  當時的慈禧太后,乃是清廷的最高權力的擁有者,權欲極強,說一不二;臥榻之側豈容他人染指,康有為要搞君主立憲,首當其衝的乃是與慈禧關係的調理,要麼不顧一切以非常手段置之死地,要麼變更路徑低首下心曲線抵達,但康氏不此之圖,反自肇端就觸犯實權派的大忌,等於將改良派急需之最高權力猛然推到了改良運動的對立面,膠柱鼓瑟若是,戊戌變法焉有不敗之理?
  他早先反對、或者瞧不起辛亥志士的鐵血手段,所以在變法危急關頭,首先想到的是袁世凱,「乃屬譚復生入袁世凱所寓,說袁勤王,率死士數百挾上登午門而殺榮祿,除舊黨」(《康南海自編年譜》)。殊不知袁世凱是個勢利小人,比他更鬼,光緒帝在得到康有為的暗示之後,囑托袁世凱:朝廷一旦有「意外之變」,他就即刻帶兵進京。
  戊戌變法後,中先生對康、梁一是設法營救,二是在日本為其生存發展創造條件,將所辦學校依其意願改為大同學校,以梁啟超為校長,聽其辦理,然而康、梁的手下還不大領情呢。
  此後,中先生命日本志士宮崎寅藏帶3萬元到加坡,勸康有為合作,反被康有為向新加坡英政府指為刺客,將宮崎逮捕。
  嚴復對維新運動寄予深切的同情,但也對其魯莽醞釀有所批評,「平心而論,中國時局果使不可挽回,未必非對山等之罪過也。輕舉妄動,慮事不周,上負其君,下累其友,康、梁輩雖喙三尺,未由解此十六字考注語」(《與張元濟書》,《嚴復集》三卷,533頁)。康有為等人不能辭其咎。
  包括戊戌變法在內的許多社會變革,康氏的性格因素使其希望變得更加渺茫。這是性格的細枝末節影響大事的例證。
  他夢寐都想棲身聖賢之列。他的《大同書》「大地萬國之人類皆吾同胞」,懸鵠不可謂不高。中年時期,1895年秋,他到南京找張之洞,要求贊助強學會的南方分會,張氏待之為上賓,但康氏拒絕任何一點張氏提出的修改意見,他絕不做學術人格上的半點讓步。結果張氏竟收回原先贊助他的打算。
  辜鴻銘算一保守人士,但辜氏對康有為也頗有看法。辜氏在張之洞的幕中為英文秘書,他評價康有為說:「自私自利而具野心,但又缺乏經驗、判斷力和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