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电缆好吗:《虎妈妈的战歌》摘要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5 01:09:22
 《虎妈妈的战歌》摘要   《我在美国做妈妈:耶鲁法学院教授的育儿经》(又名《虎妈妈的战歌》)一书,近来在美国红得发紫。作者蔡美儿,美国耶鲁法学院终身教授。身为华裔第二代美国移民,蔡美儿以华人家长对子女的高度期待与严格教养来教育两个女儿,把她们培养成学业卓越的音乐神童。   孩子究竟是该“放养”还是“圈养”?东西方教育理念孰胜一筹?由该书引发的中西教育界的激烈争论仍在进行中。   中国妈妈的十个“绝对不允许”   在学习上对孩子施加压力是否有害?怎样要求才算“严格”?学习上的生动有趣是第一位的吗?生活在美国的中国妈妈Vs.西方妈妈。   许许多多的美国人,都对中国父母如何能够成功地培养出不同凡响的优秀孩子备感惊讶。他们想知道———“制造”众多的数学精英和音乐奇才,中国父母到底做了什么;他们家庭内部的结构是什么样子;中国父母的成功又能不能被他们所复制。   好吧,让我来揭开这个谜底,因为我就是一个这样的中国妈妈。不过,在揭开谜底之前,我们最好还是先来看看下面这些我从来就不允许女儿索菲娅和路易莎涉足的事情:   ●在外面过夜
  ●参加玩伴聚会
  ●在学校里卖弄琴艺  ●抱怨不能在学校里演奏  ●经常看电视或玩电脑游戏  ●选择自己喜欢的课外活动  ●任何一门功课的学习成绩低于“A”  ●在体育和文艺方面拔尖,其他科目平平  ●演奏其他乐器而不是钢琴或小提琴  ●在某一天没有练习钢琴或小提琴   我总是宽泛地看待“中国妈妈”这个称谓。最近,我遇到一位超级成功的美国白人小伙子。在比较了我们各自家庭的“清规戒律”后,我们发现,他的蓝领爸爸,俨然就是一位“中国妈妈”。我还认识一些来自韩国、印度、牙买加、爱尔兰和加纳的父母,他们也完全拥有中国父母的品质。相反,我所认识的一些出生在西方国家但有着中国血统的妈妈,她们自觉或不自觉地,却并没有成为真正的“中国妈妈”。   我也宽泛地使用“西方父母”这个称谓。西方父母们林林总总,风格各异。事实上,我只要走出家门就会敏感地发现,与中国父母相比,西方父母教育孩子的方式迥然不同:有的严厉,有的宽松。父母们的类型也五花八门:同性恋的,信奉正统犹太教的,单亲的,前嬉皮士的,在投资银行工作的和出身于军人家庭的……显然,没有一对西方父母对教育孩子拥有相同的看法。因此,当我使用“西方父母”这个称谓时,并不是指所有的西方父母,正如我提到的“中国妈妈”,也不能代表每一位中国母亲一样。   尽管西方父母认为他们要求孩子已足够严格,但他们严格的尺度通常很难接近中国妈妈的标准。例如,我的西方朋友们要求孩子弹奏乐器,每天半小时,最多一小时,他们认为这已经严厉有加了。然而,对中国妈妈来说,孩子们进行弹奏的第一个小时,就像是轻松愉快的热身,而不停地弹上两三个小时,那才算得上是“练习”,才具有一定的难度。   尽管我们对文化差异的老生常谈已提不起兴趣,但在养育孩子方面,的确有无数研究有理有据地证实了中西文化之间存在着明显差异。   一份对50位西方妈妈和48位中国妈妈的调查研究显示,70%的西方妈妈认为,“在学习上对孩子施加压力的做法是有害的”,“父母应本着让学习变得生动有趣的思路来培养孩子”。可是与此相反的是,没有一个中国妈妈赞成这样的想法。大多数的中国妈妈确信她们的孩子可以在学校里出类拔萃,她们认为“孩子在学业上的成就反映了家长教子有方”;如果孩子不能在学校里如鱼得水,那就“有问题”了,就说明做父母的“严重失职”。此外,还有一些研究发现,中国妈妈每天督促孩子进行学习的时间,大约是西方妈妈的10倍。而西方的孩子,则更热衷于在学校运动队的活动中抛头露面、展示才华。   观察这些现象让我找到了问题的关键。或许有人认为美国的“运动妈妈”与中国的“功课妈妈”没什么两样,那他们可就大错特错了。与按照日程表监督孩子参加训练的西方“足球妈妈”相比,中国妈妈相信:   (1)完成学业总是第一位的;  (2)考试中的“A-”是不合格的;  (3)必须要在数学上比同班同学领先两个学年;  (4)绝不能在公共场合夸奖孩子;  (5)如果孩子与老师或教练发生冲突,做家长的必须坚定地站在老师或教练一边;  (6)父母唯一允许孩子参加的课外活动,是那些他们能赢得奖牌的项目;  (7)而且必须是金牌!   中国父母与西方父母心态的三个显著不同   中国父母会要求孩子照着自己说的话去做,而西方父母只会要求孩子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去做。中国父母可以说“大懒虫,所有的同学都比你棒”,而西方父母会在自己内心的矛盾冲突中痛苦地挣扎,极力去挖掘孩子的点滴成就,努力说服自己不要为孩子眼前的失利而失望。   中国父母为什么能够对自己直言不讳的行为感到心安理得,对此,我思考了很久、很多。我认为中国父母与西方父母在心态上有三个显著的不同。   第一,我注意到西方父母非常在意他们孩子的自尊。假如孩子做某事失败了,他们非常担忧孩子的自我感受,会不断地安慰孩子,启发他们肯定自己的长处,即使他们在考试或表演中表现平平。这就是说,西方父母特别在意孩子的心理感受;中国父母则不同,他们相信孩子的力量,相信他们没有那么脆弱。   对待孩子自尊心的不同态度,导致中西方父母在教育孩子的行为上出现了差异。   例如,一个孩子带着在考试中得到的“A-”回到家里,西方父母很可能为此赞美孩子,而中国妈妈的脸上会现出恐怖的惊讶:“这是怎么回事?”如果孩子在考试中得了“B”,一些西方父母仍然会表扬孩子,另一些西方父母则会和孩子面对面地坐下来表达他们的不满,但他们不会让孩子感觉到自己的不足或不安全,也绝对不使用“愚蠢”、“无用”或“丢脸”这样的词汇。   可在我看来,西方父母的做法也可能失当。孩子为什么没有考好,是在某个科目上能力有问题,还是课程的安排或整个学校有什么问题,这些因素都应该被考虑到。   孩子要是在考试中得到“B”,中国父母立刻就会大发雷霆。为此震惊不已的中国妈妈会让孩子练习十多道甚至上百道测验题,直到孩子在考试中重新得“A”。   中国父母要求孩子的考试成绩门门优秀,是因为他们相信自己的孩子有能力做到。如果孩子没有取得最优异的成绩,那么,一定是孩子不够用功。这也是中国父母为什么总是对孩子们不合格的表现会进行严厉指责、惩罚,让孩子感到羞耻的原因。   中国父母还认为他们的孩子有足够的坚强,来承担蒙受的耻辱并拿出实际行动重新改进。事实上,当中国孩子在行动上争取优秀时,有许多西方父母却正在家里滥用令孩子自我膨胀的表扬。   第二,中国父母认为孩子就是他们的一切。其原因似乎不那么一目了然,但这或许是源于孔夫子的孝道和中国父母自我牺牲的精神,他们为孩子的确付出了太多。中国妈妈亲自参与教学,投入大量的时间,充当家庭教师、教练,监督和教导孩子的一言一行——这就是他们与孩子相处的真实画面。而中国孩子听从父母的管教,努力在自己的一生中成为令父母骄傲的后代,就是对父母最好的理解和报答。   相反,我不认为西方人对孩子与父母这种永久性的知恩图报会有相同的看法。实际上,杰德对此就有着截然不同的观点。他曾经对我说:“孩子无法选择他们的父母,甚至也无法选择自己是否要来到这个世界。是父母,把生命强加给了孩子。因此,父母有责任抚养孩子,而孩子对父母没有任何的亏欠,他们的责任是抚养他们自己的孩子。”   这个说法让我对西方父母与孩子的可怕关系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   第三,中国父母认为自己知道怎样做对孩子最好,因此,他们会管理孩子所有的欲望和爱好。这也是中国孩子不能参加在外过夜的野营和中国的女孩在高中没有男朋友的原因。   我的父母和杰德的父母生活在完全不同的世界。   杰德的父母把儿子看做有头脑的人类的一员,将去不去上小提琴课的选择权交给了他(结果儿子就轻轻松松地放弃了,而现在却为此感到后悔)。我的父母没给我任何的选择,也从未就任何事情来询问我的看法。   杰德的父母为他支付一定的教育经费,但不是全部;而我的父母为我们工作前的一切付费,他们渴望在老年的时候全然得到子女的尊敬和热爱。杰德的父母却从来没有这样的奢望。   尽管我和杰德没有对养育孩子的问题进行明确、透彻的讨论,但我们基本上认为,要在我们家采用中国式的培养模式。这样做有几个原因。   首先,像许多母亲一样,我承担了大部分的抚养工作,因此,我的养育方式应该被优先考虑。   其次,完全撇开我教育孩子的观点,杰德依然倾向于严格的培养方法。他经常批评那些在家里从来不对孩子说“No”的父母(其实更糟糕的是,说完“No”但从不执行)。而杰德善于对女孩们说“No”,但不擅长为她们提供一个积极的方案。他从不会强迫孩子做什么事情,就像不会强迫孩子练习钢琴和小提琴一样。他没有绝对的自信,来为孩子们作出正确的选择。而我,正好弥补了他的缺憾。   在用中国模式培养孩子的过程中,也许最重要的经验是万事开头难,那时我们也经历了争吵不断的困扰。其他的父母不断地追问我们培养孩子的秘诀,因为索菲娅和露露的举手投足,就像是孩子们成长的模特。她们在公共场合表现得彬彬有礼、可爱风趣、助人为乐,而且口才出众;她们在学校里是成绩全优的学生,索菲娅在数学方面领先于她所在班级的同学两个学年;她们还能讲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所有的人都为她们演奏古典音乐的高超技艺惊叹不已。   2003年,10岁的索菲娅在纽黑文钢琴协奏曲大赛上获奖,并作为钢琴独奏选手获得了在耶鲁大学的巴特尔礼堂与纽黑文青年管弦乐队同台演出的殊荣。   她迎来了人生中第一个音乐的盛大节日,我为此欣喜若狂。   我在地方报纸发表了介绍索菲娅的文章,并附上了照片;我邀请了100多人前来欣赏音乐会;我为索菲娅置办了闪亮的行头,买了第一件长裙曳地的漂亮礼服和崭新的皮鞋。4位长辈———爷爷、奶奶,姥爷、姥姥都来了。   与此同时,我们紧锣密鼓地投入了表演前的排练,累得几乎筋疲力尽。索菲娅要在演出中弹奏莫扎特的钢琴回旋曲,管弦乐队则是D大调,那是作曲家创作的最令人振奋的乐曲之一。   索菲娅的钢琴老师米歇尔告诉她:“你在表现滑音和颤音时,想想香槟酒或意大利汽水,在开启瓶盖的那一刹那,无数的泡泡都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索菲娅是个优秀的学生,能面对任何挑战。她还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快手,以闪电般敏捷的指法,掠过一个又一个新的曲子。而最让我开心的是,她听我的。   我们每天都练习到很晚,坚持了好几个星期。可怜的索菲娅眼里充满了泪水,我嘴里虽然没有严厉的话语,但脸上的表情却显示出更加的坚定。   演出的日子终于临近,我忽然感觉浑身瘫软。看来,我永远也做不了一个真正的演员,而索菲娅则显得异常兴奋。在巴特尔礼堂,当她款款地走上舞台,向观众优雅地弯腰鞠躬,她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我知道,她现在是多么快活。在以深色橡木装饰的宏伟大厅,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在台上演奏。小小的她看起来是那么瘦弱,但却在庞大的钢琴前奋力地表现着莫扎特的激情澎湃———那一刻,我的心感受到一种难以名状的痛……   演出结束后,朋友们和陌生的观众都涌上前来向杰德和我祝贺。“索菲娅显然是一个莫扎特音乐人。”笑容满面的米歇尔老师告诉我们,称她还从来没有听到有人能将回旋曲弹得如此清风扑面、繁星闪烁。   “看起来,她真是沉浸在那美好的音乐里了。”社区音乐学校校长拉里兴高采烈地对我说,“从音乐里找不到乐趣,就不会表现出音乐的美妙。”   拉里的评论让我想起了好些年前一个意外的故事。   那时索菲娅才刚刚开始学弹钢琴,而我已经给了她很大的压力。一天,杰德在钢琴中央C的木质部分发现了一些有趣的印记。当他问索菲娅“这是怎么回事”时,索菲娅的眼里滑过一丝内疚,“你说什么?”她支支吾吾地明知故问。   杰德俯下身子,仔细地检查那些印记。“索菲娅,”他慢悠悠地说,“这些印记是不是你的牙印?”真相不幸大白。一番询问之后,那时大概才6岁的索菲娅承认,她常常啃咬钢琴。杰德告诉她,钢琴是我们家最贵重的物件,索菲娅答应以后再也不啃了。而我不知道,为什么拉里的评论会把我带回这个有趣的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