蒟蒻:姑娘们把贞操给谁该由谁做主?(图)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07:47:14
姑娘们把贞操给谁该由谁做主?(图) (2011-03-04 12:09:29) 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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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报道日前,与新中国同龄的上海市人大代表、上海名牌电视栏目《新老娘舅》和《一呼柏应》的嘉宾主持柏阿姨,在电视节目中告诫所有生活在上海的未婚女青年要自尊自爱、不要过度放纵,强调:“贞操是女孩给婆家最贵重的陪嫁!”

    但让柏代表万万没有想到是,与以往她在节目中批评某些社会不良现象,大家一呼百应不同的是,这次人们似乎一下将攻击的目标指向了她本人。许多女人纷纷在网上发帖抨击柏的言论:“对性的约束是对人性的禁锢,是非人道的”,“你管人家结不结婚,两心相悦是自己的事,用不着别人说三道四” ,“改革开放都多少年了,还谈贞操,约束女人,你刚出土呀?”......

    柏代表这次在两会召开和三八国际妇女节到来之际,有关“贞操是女孩给婆家最贵重的陪嫁!”的言论的确触及了人们最敏感的神经,由一个女人的贞操引发引了一场辩论和思考,那么,这个女孩的贞操女孩的处女膜,一直以来到底在我们的社会和人们的眼里是个神马东西呢?

     首先,妇女贞操史也算是历史,那么认识任何现实问题就有必要回顾一下历史,看看贞操曾经在男人眼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们知道,母系氏族社会瓦解,人类私有财产社会建立,在男权得到伸张以后,男人成功的重要标志之一,就是占有众多姣妻美妾的贞操。姑娘们变成男人的妻妾,成为男人的私有财产。

    在男人们的眼里,未婚女孩的贞操,也就是处女膜,是除金钱土地之外,最想得到的东西之一。而决定女孩贞操的那一层薄膜,千百年来,压的多少女子喘不过气来,也让多少男人如痴如醉,不惜一掷千金,大有得之我幸,失之我悲之势。

     遥想当年秦始皇是吕不韦的私生子,为了显示自己根红苗正,纯系皇族血统,把亲爹都宰了,这只是涉及贞操问题的一个例证而已。从这个观察角度来看,因一个女人而起,具体说,是由一个女人的贞操而引发的血案,已经延续发生了好几千年至今不断。那一层薄膜,毁了多少女人,又让多少男人一怒冲冠为薄膜,而大开杀戒?可见,对女孩贞操这种“财产”的占有,也带来麻烦,闹得不好,也会动摇家庭、社会乃至于帝国的安危。

    于是,贞操观念,从一开始就是打上了权力干预的印迹。据史料记载,隋文帝杨坚便刷下一纸诏书,发出诏令:九品以上妻、五品以上妾,夫亡不得改嫁。意思就是,朝庭的官员如果死了,无论是大老婆还是“二奶”,都必须灵魂陪葬,肉体加锁。且女性必须保证贞操,绝对禁止随便把贞操给男人。杨坚颁布的“贞操令”,搞定了天下妇女们的贞操,也使他成为中国第一个以最高当局名义要求女性保全贞操的人。“贞操令”无疑在当时和对后世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并逐步变成了束缚和禁梏女性的枷锁。直到今天,人们对贞操的见解,似乎仍没能越过这些规则划定,柏代表似乎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虽然今天很多人的贞操观表面上和古代人有所不同,但根本上却有异曲同工之妙:女人的贞操有利于维护社会稳定,更符合帝国的利益。 

     三国时刘备说“妻子如衣服”,这还算是客气的说法。事实上,把贞操献给男人的女人,在历史上有时还比不上衣服值钱。史料记载:安史之乱时,唐将张巡被叛军围困,草根都吃不上了,于是张巡杀了自己的女人,煮熟了给大家分着吃。张巡这么干是希望起到一个带头作用,事实证明此举果然奏效,守城军民群起响应,都把家里的已婚女人杀了煮着吃,吃到男人肚子里的女人总数约为两万余众。可见古时“妻如衣”并不对,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妻不如衣”。那两万余女人那一个没把宝贵的贞操给了男人?但最后不是只落得被男人吃到肚子里。

     可见,绝大多数女人只不过是成为繁衍生命的机器,成为男人发泄性欲的工具,成为男人占有财物的象征“物品”之一,因此,在本质上,女人在当时实际成为了整个社会私有财产的一部分。女人只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妇女在爱情和婚姻上,在把贞操给那个男人的问题上,没有任何的发言权,甚至于她们只能成为男人碗中的餐,男人不仅要了女人的贞操,还可以随时要女人的命。可见,女人的贞操在男人眼里算个神马东西就不言而喻了。

      其次,有权有钱的男人与寻常男人不同,为了保证在性福方面终生无忧,寻常男人只能跟自己的糟糠之妻纠缠到老,就算他认为老婆是件衣服,也要“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因为他是寻常的男人,衣服再旧再破也换不起。但是,自古以来,帝王将相、王恭贵族,他们换得起。当他们占有了一个女人的贞操后,只要他们乐意,他们就开始寻找占有新的女人,只到三妻四妾,占有更多女人的贞操成为自己的私有财产,直到今天,在中国乃至于世界, “占有、享乐”处女的意识在男人的世界里远远没有完全消除,把广大妇女的贞操当作“成功男人”的私有财产来肆意享受的现象依旧随处可见,有权有钱的男人不是依然在千方百计地想着占有更多的处女为二奶小三小四吗?!

      再次,贞操观念也并非是中国独有的“发明”,而是世界性的。中世纪欧洲的君王和贵族阶级,不仅可以拥有任何一个女人,而且享有对所有处女的“初夜权”。为此,他们还为妇女们制作了各式各样的“贞节带”,这不仅是对女性的占有,更是一种人格的污辱。在古印度,一个家族如果发现部族内的某位少女婚前怀孕,就会立即把她绞死。苏丹和努比亚诸地居住的加拉族、索马里族,以及阿拉伯的某些民族,都流行过一种称为“阴唇锁闭法”的酷刑,对少女施行最原始的外科缝合手术。而20世纪初叶之前的中国,对付婚前失贞的招术更富于想象力:沉潭、活埋、乱石砸死,不一而足。可见,“贞操”让多少女性饱受屈辱和摧残。

                     野蛮的贞节带

            
               
    再再次,通常所指的贞操,分为婚前贞操和婚后贞操。从柏代表有关“贞操是女孩给婆家最贵重的陪嫁”的言论中,我们可以明确知道,她指的是女性的婚前贞操。女人的贞操为什么动辄跟死神擦肩呢?原因也正在于婚前贞操乃是公认的最高值商品。古今中外,贞操之所以被很多人看重,其根源就在于贞操是一种非常独特的有价“商品”。

     宗法制度在中国延续时间很长,以家族为基础单元的权力机构对婚姻的干预长期有效,贞操问题,也就不仅仅是贞操持有者的问题,而是整个家族的声誉甚至是生计的问题。在科技没有发达到可以修复处女膜的时代,一个婚前破裂的处女膜,预示着一个家族声誉、地位、经济的全面破产,兹事体大。因此,解放以前的中国,女子的贞操作为一宗独特的“商品”,在以婚姻或爱情的名义“出让”给买方之前,它就必须确保在出售时保有未曾使用过的“状态”,这一点非常重要,在以婚姻交易为目的的贞操生意中,确保贞操的“未使用状态”,是交易成功的基础和前提,因为只有黄花大闺女的贞操才能有个好价钱。女子要嫁给一个好丈夫,必备的基础条件是保证身体硬件方面的“冰清玉洁”,保持绝对崭新的状态。

     比较今人,在“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时代,古人的贞操大体上是由统治阶层来决定的。除了隋文帝最早的“贞操令”管起了女人的贞操外,树立在史书中的座座贞洁牌坊,尽是处心积虑的产物,在这些牌坊下面埋葬着贞妇们的斑斑血泪。

    史料记载五代时期,李氏住店时,被男店主怀疑其身份有问题,于是拉着李氏的手臂让她出去,李氏当时仰天长恸:“我为妇人,不能守节,而此手为人执邪?不可以一手并污吾身!”说完这话后,李氏挥斧斩断自己被“污”之臂,由此成为千古节妇。于是,转眼间她成为迎合礼教精神的好人好事。经过层层举荐,一直上报到御前殿下,最高当局颁旨:要求在全国妇女掀起学李氏、做李氏的浪潮。

     许多人熟知古时洞房花烛之夜“验红”的规矩:当夜,新娘的婆婆会交给她一块雪白的布块,铺在婚床上;次日清晨,新娘要带着这块白布向婆婆交帐。白布上见红,则皆大欢喜,意味着婆家在这场婚姻交易中的买进行为物有所值。反之,则天塌地陷,婆婆见不到处女红,一定会向亲家算账,十有八九会要求“退货”,女方娘家则会感到是奇耻大辱。从柏代表今天的“贞操是女孩给婆家最贵重的陪嫁”中,我们似乎依然看到了这样的贞操价值标准。

    今天的女性虽然已经趋于全面现代化了,但是婚姻的交易性,并没有从本质上得到改变。只要不出现意外,女性仍希望贞操的首次“出让”,可以带来幸福的婚姻。

    而在言情小说中描写一个处女与男人上床时的狗屎作家,也贻害了我们了好多年,几乎所有作家都设计了大体相一致的狗屎台词:她把最宝贵的贞操献给了他。其实应该这样写:她的贞操终于被人买了去!基于这种贞操的价值考虑,当一个处女“把宝贵的贞操献给了”谁,对方不一定占了很大的便宜,而是随后就得考虑买单的问题。一个处女把贞操给了一个男人,潜在意识就是希望对方买单,因为她觉得,处女贞操值得对方这样做。

    正是看到了处女膜的高价值,就连“失足妇女”也在短信里打起出卖贞操的主意了,“ 你好!我是XX大学的学生,为依靠单身母亲的我面临辍学,了完成我的梦想,希望你能在经济上适当的帮助我一些,我愿用女孩的第一次青春来报答您”。

     最后,1960年代的美国,妇女解放运动高涨,假如人们发现人群中竟有一个是处女,就会像对怪物一样地嘲笑她。贞操“有价无市”的历史到来了,拥有一个完整的处女膜,相当于戴上一个无人喝采的标签。所以那时的处女不得不重新考虑贞操的价值问题,最终得到的结论是:抛弃处女膜,比保全处女膜更会得到市场的认同,于是,急于将自己变成非处女成为“时尚”。这一点在中国社会进入信息时代的今天,也终于得到印证:摆脱温饱困扰的中国大陆,终于像四十多年前的美国一样,重蹈贞操“无市”的局面。

    在处女奇货可居的年代,有钱有权的人们再次亟待期盼贞操价值的飙升,这不难理解。因为,必须承认贞操始终有价,始终有人想不断地占有她们,以满足自己的生理需要和炫富的心理。贞操价值的价值不是随着贞操通货膨胀和贞操经济危机削减了,而是恰然相反,变得更加奇货可居。

    这一观点,可以从一个亿万富翁征婚事件中得到支持。一位自称身家过亿的本土富翁,烧钱百万,在《南方周末》等全国各大媒体上公开征婚。征婚对象的先决条件是“清纯如水、无性经历”。这则征婚广告,后来演变成一个颇具轰动效应的新闻事件,不少媒体从中也小赚了一笔,可见贞操商品的附加值也很可观。随后引发的是一场论争:关于该富翁的征婚动机,关于新富阶层的道德水准,关于女子贞操观念的重建。最有趣的是,有人怀疑该富翁是个修复处女膜的商人,借机打广告,好让全中国失去处女膜的女士成为他的顾客。

     还有一个真实事件:一个离异的老板(前妻曾经红杏出墙),通过征婚高价娶到一位“处女”。新婚之夜,雪白的垫布上也确实见了红。不过,老板总觉得不对劲儿:一个处女总该矜持一些才对,而他的新娘,床上作风相当老辣,简直是个天才。再三究问之下,新娘承认,处女膜是假的,(如今200元就可以修补一个处女膜)此前她曾供职于夜总会,性伴不下十几人。

     而几名女大学生发起的“中华青春无瑕,拒绝婚前性行为,净化校园风气”的网上签名活动,这样的事件,签名者廖廖无己,最后是也没了下文。有关部门的调查更是表明,90%的80后女大学生不反对婚前性行为,而且90%男学生们居然冒着以后无处女可娶的风险,也毅然决然地加入到不反对的行列中!这一点算是自五四运动以来贞操观念的巨大进步吗?

    从以上情况看,姑娘们的贞操观和情爱观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们不再会为男人们守护那层薄膜,只要是为了爱,也不在乎把那层薄膜第一次给了谁,只要能自由自在的享受性福快乐就可以了。一位姑娘自豪的说;“我的初女膜我做主!我的贞操想给谁,什么时候给,我自己说了算,柏阿姨就不麻烦您指手画脚了!”

    今天人们的贞操观念的自由度要开放得多,自主意识和个人主义色彩已十分浓厚了,情爱婚姻合同也为此充满了变数。所以,当今天再大谈特谈“贞操是女孩给婆家最贵重的陪嫁”,根本达不到围护感情婚姻纯节性与长久性的目的,还有想力推贞操为商品陪嫁给婆家的封建思想之嫌。

    如果今后有人要写一部中国妇女贞操史,一定不能遗漏了柏代表。但柏代表有关“贞操是女孩给婆家最贵重的陪嫁”的呼吁,显得十分的没必要。因为这一观点并未抓住解决处女奇缺问题的根源,也不可能“为年轻一代的健康成长清理出一片干净的天空”,而今天已经“从此站起来的”姑娘们更不会为了婆家为了男人守贞操才去自尊自爱,“我的初女膜我做主!我的贞操想给谁,什么时候给,我自己说了算”这话的确很给力

    21世纪的今天,那个视女人贞操为私有财产的万恶的旧观念,早该被彻底打倒在地,再踏上一万只脚,让它永世不得翻身!最最后想说作为人大代表,做为一个人大女代表,如今如果你胆敢在人代会上提出个和隋文帝“贞操令”相同一样的立法议题来,或在叫卖曾经野蛮的“贞操带”,估计只有那些梦想着寻找处女的变态富人,以及梦想着要求新娘带着那块白布交帐的婆婆们会为你欢呼,为你喝彩,而拥有贞操处置权的姑娘们则会破口大骂:你这个女人想让我们再受二边苦,重吃二茬罪吗!所以,还是建议你这位女代表多关心呼吁一下民生问题,少关心点富人们才担忧无处女可找的问题吧,不会你也是修复处女膜店铺的股东,借机打广告,好让全中国失去处女膜的女孩成为处女膜店铺的顾客吧?相信柏代表绝对不是。处女膜算个神马东西,其实神马都是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