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大拿级战列舰模型:中国记者跟着美军上战场??拉登的四个传说?(7)--读书--人民网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1 04:32:50
 看着眼前全副武装的大兵,我们的感觉是掉进了各国军队的海洋。不过,在基地内的军人倒也放松,虽然枪和防弹衣不离身,但他们或坐或席地而躺,看书或者睡大觉,每当航班快到时,就有一个美国小妞出来吼大家赶紧进场登机。在候机期间,冰冻瓶装水随便取。事实上,在喀布尔联军机场,你几乎随手都可以取到瓶装水。我甚至在厕所洗手池上看到这样的一则提醒:“别用厕所里的水刷牙,建议用瓶装水!”洗手间的卫生由一个阿富汗清洁工随时打扫,而洗手池的冷热水,以及洗手池边上的至少三种洗手液、消毒液、液体肥皂让我们觉得着实意外。之前也听说过美国人打仗是钱堆出来的,军人的条件非常舒服,但没想到舒服到这种程度。后面到坎大哈基地的感受会更深。

    无聊地等了整整三个小时,又过了一道安检关,这才最终搭上了前往坎大哈的C—130“大力神”军用运输机。

    乘坐C—130的感觉很不舒服。虽然所有的行李都已托运,但是20公斤重的防弹衣和头盔压在身上,跟60多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和一班去坎大哈采访的记者挤在一个没有空调又昏暗的空间里,其难受滋味可以想象。

    与舒服的民航班机比起来,乘C—130运输机的感觉就像是“小轿车与拖拉机”的感觉:四排相向而坐的网绳座椅外加安全带就是大家的座位了,超大的噪声让你只能把耳朵堵起来。好在飞起来后还算平稳。不过,由于“座位”实在太狭小,而美国大兵的枪、防弹衣,再加上块头大,所以把我们挤得几乎没有地方。这个航班有60个人左右,我们在全副武装的美国大兵群中显得格外显眼。他们也大眼看小眼盯着我们,只是由于噪声太大而没法交谈。

    痛苦中坚持了1个半小时,我们突然间觉得C—130急骤下降,并且左摇右晃,而两名机组成员早就直起身来,紧紧地盯着弦窗向外观察,几个“Z”字形飞行,加上如同石块下砸的快降落,我们就觉得“咣当”一下砸在坎大哈的跑道上。后来才知道,由于塔利班不时袭击机场,所以军用运输机降落前要做一系列的规避动作,下降速度也要快才可以。所以这道关对于没有心理准备的人来说,感觉是在“鬼门关”里晃了一圈。

    从C—130巨大的尾舱门走下来,看到跑道边立着一块巨大的招牌:“欢迎到坎大哈机场”!

    7、我们亲眼看到的塔利班

    英国《卫报》记者克鲁斯是我们这次在战场上遇到的战地记者之一。他2009年年初通过曲折的联系渠道,获得了一个采访阿富汗塔利班武装的机会,在阿东南部山区,和塔利班武装人员共同生活,他与我们交流了他的罕见亲历:

    我们要接触的塔利班归属于贾拉鲁丁?哈恰尼。哈恰尼是当年阿富汗抗苏著名将领,也是塔利班政权的重要领导人之一,与塔利班最高领导人奥马尔关系密切。经过20多年的苦心经营,他目前掌控着阿东南部的霍斯特、帕克蒂亚和帕克蒂卡三省,势力影响到巴基斯坦的部落地区以及海湾国家。

    我们和接我们的人相约在离巴基斯坦边境不远的一家路边餐馆见面。那个餐馆外表看起来破破烂烂,毫不起眼。这里与阿富汗的许多地方一样,存在着一条不成文的通行“规则”,早上9点到下午4点,主要道路归政府控制,而其余的时间则属于塔利班。因此,我们将要在这里等待塔利班的人前来接我们。

    接我们的人还没有来。餐馆的空气中飘荡着浓烈的味道,炖肉和人的双脚散发出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在房间的一边,堆放着一些床具和坐垫,而在另一边,几个人草草地做完了祷告,就盘起双腿坐在了地毯上。餐馆外,几辆破旧的俄式卡车,摇摇晃晃地从巴基斯坦方向开过来,卡车上装满了大米、糖和面粉,而在开往巴基斯坦方向的卡车上,装载的却是原木。

    一位年轻的普什图告诉我们:“这里95%的人都支持塔利班,他们给塔利班提供住的地方,工厂老板和商人给他们钱,而只有那5%为政府工作的人看法完全相反。”

    “道理很简单,”他说,“我们是穆斯林,塔利班也是穆斯林,而且也出自我们同样的部落,但那些外国军队不是穆斯林,也没有人请他们来这里。真主告诉我们要为被占领的土地而战,于是人们起来反抗。大众的观念与塔利班类似,所以塔利班在这里不用躲藏,他们就和我们生活在一起。”

    不远处,一个留着浓密大胡子的司机仰面躺下,抱起一款老旧的磁带录音机,闭上眼睛,右脚在空中打着节拍,录音机里传来一名普什图女人唱的一首关于爱情、渴望和背叛的歌。而房间里一个男孩反复大声地唱着:“奔赴战壕,啊,塔利班!”声音响亮刺耳,淹没了司机的情歌。

    黄昏时分,接我们的车终于到了。我们离开了餐馆,沿着山边陡峭的斜坡,驶入了一个山谷。那里已经没有了任何能显示政府控制的迹象。山谷中有一条河,我们就逆流而上。

    在行驶了两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河流的一个转弯处,山谷在这里变得非常狭窄,两边的峭壁几乎要碰到一起。“每次行动完成之后,我们都要去一个地方碰头。”车上的一名塔利班说道。

    一路上,总有人搭便车,村民们从卡车后面跳上跳下,录音机里播放着塔利班反复哼唱的歌曲,掩盖了雨水和瀑布发出的声音。

    离开河床,车又继续前行了一段,在穿过一片茂密的森林后,遇到两个侦察兵,他们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身体好像与岩石融为了一体。在树林中的一片空地上,车停了下来。

    借着时明时暗的光线,我们才发现,在这片树木丛生的山顶,竟然藏着一支100多人的部队。这些人披着俄式或北约的斗篷式雨衣,脚下穿着皮靴或训练鞋。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们拿枪的姿势,他们把枪挂在胸前,一只手放在枪的扳机上,而另一只手则握住朝下的枪口。他们站立的姿势与美军别无二致。

    他们的司令官名叫马拉维?加拉里,结实强壮,他把帽子推到后脑勺上,握住了我的手。“我们是在哈恰尼的带领下进行‘圣战’、保卫国家的阿富汗人。”加拉里说。他说话的语调像一位中学校长。“美国人颠覆了塔利班政权,我们将为重建它而战斗。当塔利班在这里的时候,‘圣战’仅仅存在于阿富汗国内。现在,多亏了美国人,‘圣战’已经扩展到多个国家。”

    我问他有人还在呼吁美国增兵,对此不感到忧虑吗?加拉里显然对此毫不在意,他说,他领导的武装,每天都要对美军和政府武装发起2—3次攻击,“他们派遣的军队越多,我们的袭击目标就越多,所以这是好事”。

    “从塔利班政府时期,我们就有了‘圣战士’,现在我们也有不少新人,”加拉里对我们说,“年轻人都想要加入我们,但我们现在还养不起那么多人。美国人和政府利用飞机控制了街道和城市,但山地是我们的。”

    发动机的嗡嗡声在我们身后响起又消失,有时被我们的交谈声淹没。我到处寻找电力存在的迹象,除了远处村庄里几处灯火发出明灭闪烁的光亮外,山谷两边几公里内,漆黑一片。我们突然意识到,在阿富汗和巴基斯坦边境处的大山里,发动机的嗡嗡声代表着什么。

    “无人驾驶飞机……”我们在嘴里咕哝着。司令官和他的战士们笑了。“这些都是媒体在骗人,说什么美国人能看到我们,”他说道,“看看现在,这里有一大队塔利班,有200多人,他们也看不到。我们信仰真主,所以不用害怕。”

    一个塔利班士兵大声说道:“如果你在黑暗中站着不动,他们看不到你。《古兰经》里有记载呢。”还有人教我们躲避美国飞机和导弹的技巧。他们说,如果你正骑着摩托车,这时要是美国飞机发射了一枚导弹,你可以从摩托车上跳下来,然后导弹就会追着摩托车而去。如果当时你正和一大群人在一起,你可以立刻停下来站直了,这样导弹就无法分辨出你是人还是树了。

    不知道这些经验是不是从实战中得来的。

    夜深以后,队伍打算开到一个附近的村落休整。所有人被分为三组。两组前往不同的村庄,第三组爬上山崖,负责警戒。

    我们跟着其中一组走了半小时后,进入了一个村庄。我们一队人来到一道绿门外,一个塔利班走进去,与主人交谈。在这里,似乎每个人都是兄弟姐妹,想要在这里找个落脚处过夜,只需去敲敲门就可以了。

    这家人把他们最大的房间让出来给了我们中的六个人,坐垫和床垫上还有他们的余温。主人为我们点亮一盏煤油灯,我们就坐在一起开始吃晚饭,有鸡蛋、西红柿、酸乳酪,还有又干又黑的面包。

    “你不是第一个来这儿的伊拉克人,”一名塔利班说。他长得瘦瘦高高,大胡子,衣服已经褪色发白了。“有一个伊拉克司令官,他在山里作战。他来这里已经很多年了,很厉害。”他边说边用一片面包卷起鸡蛋和西红柿。

    晚饭之后,战士们用毯子和围巾把自己裹起来,开始睡觉。第二天清晨,所有人做完祷告之后,我们就离开了这座房屋。

    我们走了一段时间后,再次遇到了加拉里。“这些村民很善良,”他说,“他们给我们吃的,给我们住的地方,哪怕我们有100人。但是,他们的心太软弱了——他们以为外国人会帮助他们。”

    山谷外面的公路上,一些人正在清除散落在道路上的碎片,那是一辆汽车的残骸,就在这周早些时候,这辆SUV被炸成了两半。一块块烧焦变黑的人体碎片躺在马路上,旁边的灌木丛上还挂着一块蓝色的布。身边的塔利班战士没有说这是否是他们的“杰作”,但蛮有经验地说:“我们就这样用地雷打击他们,有时我们也三三两两地向他们发起进攻,打完我们就进入丛林。”

    很快,我们乘车离开村庄,塔利班的皮卡再次成为了村民们的便车。年迈的妇女、年轻的男人和夫妻紧紧抓住卡车的两边,车子越过岩石,穿过溪流,向村庄外驶去……

    8、拉登的四个传说

    我们跟几乎每一个能接触到的美军第101空中突击师官兵聊过基地组织头号魔头拉登的问题。他是死是活?美军真能逮着他么?

    非常巧的是,就在我们在美军第101空中突击师采访期间,欧洲和美国的情报机构不约而同地说,考虑到这么多年“基地”没有大动作,其影响力和对年轻人的号召力正在削弱,所以得在欧洲或者美国干一家伙。于是,巴黎的埃菲尔铁塔,柏林的中央火车站,英国的王室和纽约的地铁都加强了警戒,美国、日本和其他国家纷纷发出欧洲旅行警告,要求本国的游客们前往欧洲各国旅游时要提高警惕。甚至连一向平和的瑞典也加强了警戒,因为拉登明确要求“基地组织”成员在欧洲一个或者多个城市制造一次如同印度孟买式的恐怖袭击。

    拉登在阿巴边境,这是第101空中突击师官兵们、巴基斯坦和阿富汗人的一个“基本共识”。我们在巴基斯坦部族区采访时,曾向巴基斯坦的驻军兄弟问起拉登的下落,巴基斯坦陆军的一位大哥犹豫了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说:“可能在阿巴边境吧!”在喀布尔与美国“黑水”公司(因为在伊拉克臭名昭著,所以现在改名XE公司了)阿富汗分公司的八大金刚之一吃饭时,也问他这个问题。这位小老弟乐呵呵地打岔说:“真主知道!可能在这儿,可能在那儿!”这两天有空时翻看拉登大老婆(他娶了五房太太,其中一房好像是没宣布就离了)和四儿子奥马尔?本?拉登合著的首部家庭自传《在拉登家长大》里,现在沙特阿拉伯和叙利亚的大老婆和儿子也“猜测”说,他们的老公和父亲“可能在阿巴边境”。不知道小拉登有没有吹牛,他说托拉博拉山区是塔利班送给他家的,他们家人都把托拉博拉叫“拉登山”(汗!敢情塔利班可以随便把国土送给外国人),而拉登对自家的土地了如指掌,以至于“每块石头到每块石头的距离都知道”(汗!如果真这样,美国特种兵还真捞不着他,因为阿富汗的山我们在巴格兰省的萨朗山口领略过,一标人马往大石头后一藏,愣由你有再先进的武器,发现他们也真叫个难)。第101空中突击师第2旅旅长一直梦想着活捉拉登功成名就的那一天。

    正好,才说到奥马尔?本?拉登(是拉登的四儿子),英国《太阳报》爆料,这个四儿子因为娶了一个大他20来岁的英国太太,不知是男的有问题还是女的有问题,现在这对儿居然找了一个24岁的英国女郎“代孕”,也就是说英国女郎会给拉登生个孙子或者孙女。据这个自称路易斯?波拉德的女郎透露,现居卡塔尔的拉登的四儿子和他的英国媳妇急着要孩子,但怎么也怀不上,所以通过网络找代孕,结果就找上她了。2010年29岁的奥马尔于2007年跟54岁的英国女人喜结连理。当时就有消息说,拉登会被他的四儿子气得吐血,不知道现在他得知还快有一个英国孙辈时,是不是要气绝身亡?
在第101空中突击师中流传最广的一个传说是,拉登在伊朗。按这些传说宣称,拉登和“基地”二号扎瓦希里都在伊朗边境小镇生活。不过,我们不太相信,因为这个传说其实多半是以色列放出来的,而以色列与伊朗不共戴天……如果以色列说拉登在伊朗总统府当座上客,我们也不会觉得奇怪。

    关于拉登死活的传说就不想多说了,因为所有的阿富汗人、也门人都说,拉登“肯定活着”,还活得“蛮好”!

    如果这四个传说中最后一个是真的,那么第101空中突击师就知道,他们的日子一定就不好过了,因为美军到阿富汗不就是因为拉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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