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门千佛寺:第四部分 在动乱和拨乱反正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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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 在动乱和拨乱反正时期

(一)动乱时期

1,在1966年上半年,就有许多征兆。姚文元的批《海瑞罢官》,林彪委托江青召开的部队文艺工作座谈会纪要等,陆续出炉。待得党的八届十一中全会,改组中央常委会,炮打司令部,以及《516通知》,林彪大谈政变的讲话广泛传播,毛主席接见红卫兵。红卫兵大串连开始了,动乱接踵而至。到处一片打倒声,1967年春,更由上海引发的“夺权”遍及全国。十年动乱的祸害之巨,难以言表,集中表现为人和物的被摧残,是难以弥补的。果然有林彪,江青两反革命集团的兴风作浪,然毛主席负有不可推诿的责任,成败一萧何,这是中国革命历史的一大悲剧。

2,“四清”运动后,党校办过两期巩固“四清”成果的培训。因王兆铭于运动中出任严桥公社工作队长,被留在了严桥公社任党委书记,孙宏业还在市委党校学习未回来。培训组建了临时班子,包大华主持,三驾马车是王德生为组织,邱秀(女胃)为文秘,我为教务。培训结

      第四部分 在动乱和拨乱反正时期

(一)动乱时期

1,在1966年上半年,就有许多征兆。姚文元的批《海瑞罢官》,林彪委托江青召开的部队文艺工作座谈会纪要等,陆续出炉。待得党的八届十一中全会,改组中央常委会,炮打司令部,以及《516通知》,林彪大谈政变的讲话广泛传播,毛主席接见红卫兵。红卫兵大串连开始了,动乱接踵而至。到处一片打倒声,1967年春,更由上海引发的“夺权”遍及全国。十年动乱的祸害之巨,难以言表,集中表现为人和物的被摧残,是难以弥补的。果然有林彪,江青两反革命集团的兴风作浪,然毛主席负有不可推诿的责任,成败一萧何,这是中国革命历史的一大悲剧。

2,“四清”运动后,党校办过两期巩固“四清”成果的培训。因王兆铭于运动中出任严桥公社工作队长,被留在了严桥公社任党委书记,孙宏业还在市委党校学习未回来。培训组建了临时班子,包大华主持,三驾马车是王德生为组织,邱秀(女胃)为文秘,我为教务。培训结束,党校班子也基本上定下来了。由高行中学调来颜文郁任常务副校长。王德生,邱秀(女胃)均提拔去公社,镇任领导工作去了。我们要求把王银海留了下来搞文秘工作(未几就回去了),加上孙宏业已从市委党校学习回来,后勤还添了个仇文祥,党校似乎可以运转了,其实也没法运转,暴风雨已经来了。

3,运动刚开始时,心情是很亢奋的。想不到在我们党内真还深埋着赫鲁晓夫式的人物,乘着毛主席健在,及时挖出,可保人民江山长治久安。孙,王和我到处打听内部消息,以便跟上毛主席的战略部署。我们消息的主渠道是市委党校,我和孙都曾较长时间在市委党校学习,人头熟悉。且那里有我们当年学习的辅导老师程绮华,调在市委写作班子,时任由徐景贤为一把手的,市委机关造反联络站的三把手(程绮华同志的遭迂也很惨,因她和她的丈夫张六吉,先后得罪了王洪文和张春桥,张六吉同志被王整死)。因此,我们对市委党校是亦步亦趋。成立造反队,批杨献珍,批几年来学习中的“向党出气”,直至外出批判王兆铭。不过,我们还属“秀才造反”,虽亦高喊“打倒”,却是动嘴不动手。看到人家动粗的,还不以为然,觉得是违反政策。

4,待等自己一向敬佩的领导人被打倒,才引起思考。一个万景亮,一个曹匡人。是我来浦东后长期相处的领导人,素所敬佩,却一个一个都被打倒了。尤其曹当时已调任奉贤县委书记,奉贤虽有两派主张,但曹新来乍到,没有足以打倒他的依据,多数派已解放并结合他进县革会班子。硬是被川沙一帮“知情人”,远征奉贤,去打倒了他。孙是我们的造反队长,他也深知曹是个好干部,却顾虑被人骂保皇派,不顾我的坚决反对,也去参加了远征。于是我贴出大字报,声言曹是好干部,声明退出造反队。由此我这“老保”在川沙县级机关出了名。也好,我可跳出运动,当我的消遥派,潜心学习起中文打字来。

5,要想置身事外,完全不问运动,是不可能的。1967年春,川沙算跟的特别紧吧,在全市率先“夺权”,成立县革命委员会。党校亦得运转,办起公社镇三结合干部学习班。我不是造反派,不能进入学习班的领导班子,就帮着干些杂务。孙向前来坐镇学习班的县革会副主任张震言建言,需要我参与学习领导,张找我谈话,要我树立正确认识,回到造反队,以便参加办班工作。我据理力争,谈话不欢而散。听说张在向学员讲话时说,“还当理论教员呢,做干部亦没资格。”过不几月,县级机关三脱离学习班,在江镇营房举办,张背着铺盖到了我们班,我想这次完了,张找我算账来了。当时凭我那些一时高兴的胡说八道,是足以让我“不得翻身的”。说亦讽刺,动员大会上,宣布张靠边站,专案审查其历史。尤其让我惊奇的是,我被宣布为专案组成员。亦是天道好还吧!我可没有害他之心。

6,不知高行中学的造反派,用了何种手段,给他们查阅到了颜文郁的人事档案。发现颜曾被捕的经历,并认定审干结论不清。孙宏业据此向县革会汇报,得到指示,让党校,宣传部联合审查。于是由孙宏业,姜国民,吴元凯,仇文祥和我五人为材料员,外出调查和内部交锋结合。查得旧档案颜于日伪时,与支部书记崔政康一起被捕,崔被杀害,颜得交保释放的记载,但无具体情节。于是我们设定以查得原始案卷作假象,配以政策攻心,果令颜慌了阵脚。在面对面的交锋时,要求稍事休息,给以考虑。接着主动交代被捕后曾领捉交通员戴午贤,得以释放的过程。要求宽大处理。经再次调查核实,戴确于此时被捕并被杀害。据此,以叛徒报批。关于颜的问题,在运动后期结案时,以无过硬证据为由,以错案被一风吹掉,我思想上是不服的。证据不足,不据以定案是对的。只是我们的审查,虽用了点策略(噱头),用了政策攻心,却无丝毫逼供信,更没对他动过一手指,完全靠说理。且自审查结束,到运动后期,长达六七年时间,其本人从未翻供。怎么会是错案呢?

7,我在张震言专案组没多久,就被开革了,没宣布什么理由。我当然知道,是我的社会关系问题,我有个舅父在台湾。从此,无论是选拔材料员,还是提干,我都背着个社会关系(当时称“海外关系”)的包袱。尤其1973年,我在杨思公社期间,召开党代会,改选党委班子。酝酿上报中我被推荐为候选人,到得县里就被拉掉了。书记怕我闹情绪,召我谈话,我说不必谈了,我早就预见这结果的。书记打算因人设事,让我当党委秘书,我谢绝了,此是后话。

81968夏,县级机关留下少量人员应付日常工作(称小班子),其余全集中至江镇营房(称大班子),举办三脱离学习班。这个运动阶段,称作清理阶级队伍,简称“清队”。在这次学习班,孙宏业也被“揪”了出来,说有特务嫌疑。那个时候,“昨为座上宾,今作阶下囚”是屡见不鲜的。闹的有点人人自危。孙对我有误会,认为是我捕风捉影揭发了他。其实,我虽听说过,他的业师,与陈立夫,陈果夫是近亲,他们店里亦常有中统分子出入。然而,我和他几年合作,相知甚深,根本不会去怀疑他。

9,江镇学习班结束,适逢毛主席104指示发表,推广黑龙江柳河五七干校经验。大班子成员,顺理成章地开拔到了县林场,办起了川沙县五七干校。我们来自党群机关的为第一连,我被任命为二班长。还有两位副班长,黄振河(前部长),徐振华(四清后已被提升为宣传部副部长)都是昔年在宣传部的同事。在五七干校,远离了斗争硝烟,与天奋斗,其乐融融;与地奋斗,其乐融融。虽说进入斗批改阶段,实际上人与人的奋斗被淡化了。班与班,连与连,开展劳动竞赛,闲时大家聚在一起,唱唱歌,唱唱样板戏,下下棋。昔日领导被领导的界限被打破,一体成为五七战友。当时,大家真愿意在这世外桃源,干上一辈子了。

(二)四面向:

1,想在五七干校干一辈子,也是不现实的。国家财政怎会化一大笔钱,养着这末多闲汉,去干那养活自己也勉强的事。大班子人员要有出路,出路就是四面向。所谓四面向,无非就是离开机关,到需要人力资源的地方,或可以安插的地方去。其时,上海在南京附近吧,搞了个钢铁基地,称为9424工程(取意于党的“九大”于424日召开),往那里安插了一批干部。此外,就是商店等基层单位了。大班子人员陆续被安排,留在五七干校的人越来越少。五七干校被定调为取代党校,成为小班子成员学习和劳动的基地。领导班子亦定下来了,党组织称党的核心小组(其时各级党组织均尚未恢复,各机构均以指定的党员任领导,称党的核心小组)组长赵林根,是四清后提拔的组织部副部长。我被任命为核心小组成员,政宣组长。依然被留在了五七干校。

2,然而,实际上我并未在五七干校干上多少时间,先是被借往县工总司办学习班。辅导学习毛主席的《矛盾论》和《实践论》。我对这个借调是有戒心的,怕被这帮无法无天的造反派,抓住什么辫子,无限上纲,会吃不了,兜着走。事实并非如此,毕竟大多来自生产第一线,都是朴实的劳动者,同王洪文,陈阿大并非一流。我也就放心地和他们相处了一段时间。

31972年春,五七干校搬回党校洋泾原址,人员有所调整,黄振河作为老领导,被结合为赵的副手,我的政宣组长改为教务组长。组内力量有了极大充实:芮兴宝为副组长。还有许祥文,陈凤笙,姚纯余,陶亚妹等。然而,我并未等到办班,就和姚纯余一起,分别以县委蹲点组名义去了基层,姚到洋泾,我则去了杨思公社。从此开始了工作单位的“走马灯”。1972年底从蹲点变为正式调入杨思公社,任政宣组长。在杨思,工作虽无建树,而两个“半只鸡”却让我颇有回味。所谓半只鸡,乃奚姓也。在我任杨思政宣组长期间,输送了奚美娟进戏剧学院,从而为我们的戏曲事业添一分光彩;另一位是奚吉人,是杨思中学的老三届,时任公社文化站长。我们朝夕相处,一起办过多次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当恢复高考,在华东师大毕业后,便平步青云。然而我在党委改选后,却不能再在杨思公社蹲下去了,县委给杨思派来沈瑞麟负责宣传工作。我作为多余的人,于1974年春与王光云对调,至耀华中学当负责人。又由于我不善处理知识分子问题,对教工队伍内部两派的派性,显得束手无策,工作没法开展,只得要求调离。1975年秋,调入川沙县物资局汽车队。大老粗碰着大老粗,显得情趣相投。从此,我每天跟着汽车驾驶员和装卸工们,出车,提货,送货,得其所哉。

4,时光到了1976年,这是中国人民难以忘怀的一年。就在这一年,给中国人民带来了无穷伤痛。周恩来总理,朱德委员长,毛泽东主席相继谢世。带着胜利喜悦,进京赶考的五大书记,都告别了人生。同年还发生了唐山大地震。人们伤痛之余,眼见“四人帮”的猖獗,更忧心国家的前途命运。传诵着周勃安刘的故事(汉初周勃平定吕氏篡汉的故事),寄希望于尚健在的老帅们,力挽狂澜。老帅们没有辜负人民的期盼,胜利的十月,一举粉碎了“四人帮”。人们额手相庆,中国革命得以转危为安。《红楼梦》有一节螃蟹宴,有人说这是曹雪芹用以寄托对雍正暴亡的欢乐心情的,这却无考。而在197610月,人们以吃螃蟹(且要吃四个,一雌三雄)为乐,却是大有人在。

5,早在两年前,毛主席就已多次提出,文化大革命已经八年,现在以安定团结为好。可是,“四人帮”置若罔闻。王洪文还公然说,安定要有条件。就是拒不执行。他们梦寐以求要篡党夺权,窃取党和国家的最高权力,只是在等待时机。总理病危及逝世之后,“四人帮”加快了篡党夺权的步伐。其上海余党通电提出,强烈要求张春桥当总理。幸有毛主席即时指定由华国峰为代总理,并于当年因悼念总理而致“天安门事件”后,立即擢任华国峰为党中央第一副主席,提出“你办事,我放心”。巩固了华的地位,挫败了“四人帮”的阴谋。          粉碎“四人帮”,国家有希望。人们要以抓革命,促生产的实际行动,夺回损失。我们汽车队一向是亏损单位,至是我们接洽了县建材公司,在浙江金华短途运输沙石的业务,由我带着几辆卡车,前往金华,奋战数月,终得扭亏为盈。

(三)解放思想 拨乱反正

1,生产,业务得到了重视,也应该说是拨乱反正吧,可是思想上,政治上的拨乱反正却是阻力重重。根据党章规定,华国峰以中央第一副主席,继任党中央主席。应该说,华在粉碎“四人帮”上,是作出重大贡献的。出于安定团结的需要吧,华提出了两个“凡是”-意思一切均依毛主席所定旧制行事。这就严重阻碍了思想上,政治上的拨乱反正。别说许多冤假错案没法平反,甚至小平同志也不能出来工作,而这恰恰是当时民众迫切的心声。

21978511日,《光明日报》发表《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本是毛主席《实践论》的重要命题,是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重要基石。然而在是非被颠倒的年代,虽然似乎是把毛主席的话,视为纶音,句句是真理,实际上却是束之高阁,我行我素。《光明日报》文章的发表,震聋发聩,石破天惊,把人们震醒过来。人们思考起了以什么判别是非。支持的,反对的,纷纷站队。引发一场全国性的大辩论。

31978年夏,我因病住洋泾医院一月余,时任县委副书记倪鸿福同志来汽车队,找我谈话,主要说及县委决定恢复党校,让王兆铭回去主持,意欲让我亦回党校,问我有无意见。我即欣然允诺,毕竟这是我喜爱的工作,离开党校不是我的本意。何况真理标准的大讨论,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党培养了我从事理论工作,在此关头我怎能置身事外呢!

4,党校重建于五七干校的基础上,领导班子有王兆铭,芮兴宝,姜国民,许祥文,姚纯余。王是常务副校长,芮,姜两位副校长分管教学和后勤。下面原来是设两个组,由许祥文和姚纯余分别兼任教研和后勤组长。此时或许是出于给我安排吧,从教研组分出教务组,许祥文为教务组长,由我为教研组长。此时的教师队伍,又有充实。除芮许两位,尚有林云镳(来自复旦,任副组长),段世魁(来自人民大学),张炽坤,费德芳(两位工农兵大学生),未几,又来一位工农兵大学生卫仁国。确是人丁兴旺,人强马壮。

51978年的下半年,思想战线空前活跃,真理标准大讨论的形势,波澜壮阔。欣逢盛世,我们无比兴奋,立即紧张地投入这股洪流之中。在二,三个月内,县委党校的骨干教师,几乎都是马不停蹄,分赴机关,工厂,学校和农村社队,宣讲大讨论的由来,讲解实践第一,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不仅在川沙县境内,甚至县外工厂单位,亦有来邀请我们去作宣讲的。我就曾应邀去源康祥毛巾厂等单位作过讲课。

6,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及这之前的中央工作会议,是在真理标准大讨论的基础上进行的,是拨乱反正的会议。这同遵义会议一样,具有划时代的意义。会议确定了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作出了在我国急风暴雨式的群众阶级斗争已经结束;及时作出把党的中心工作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而在平反冤假错案上更是走出了重要步伐。三中全会之后,各条战线生气勃勃。全党一致公认,邓小平起了举足轻重的作用。我还觉得胡耀邦,陈云同志在拨乱反正中,是功不可没的。其后,到十一届六中全会,作出〈建国以来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对大家极为关注的关于毛主席的功过,作出恰如其分的评价,全党全国人民,在团结一致向前看的号召下,迎着困难高举起改革开放旗帜前进。

7,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党校制订了较长期的规划,要在若干年内,把应由县党校轮训的对象训练一遍,党校教学得以正常运转。教学以中央文件和毛主席著作为基本教材,紧密结合改革开放的实际工作,着重克服由来已久的极左思想的残余。在党校内部,上下左右也是配合默契。应该说这几年工作,大家都觉得蛮称心的。其时,党校的干部状况,却在悄然地发生变化。芮兴宝提任川沙副县长,调来一位公社党委书记继任。姜国民以造反起家为由被调到基层去了。顾点龙作为工作组长进驻,王兆铭靠边了(都说是曹匡人对王实施报复,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也有所逊色),顾继任党校常务副校长。姚纯余退休了,调来吴文达为组织委员。之后,顾又被调往建平中学。

8,与我相关的是调整了分管教学的副校长,他是我的顶头上司。因为我要说些对他不敬的话,就不提他的名字了。我说此人很狂妄,也很贪婪,和我志趣是极不相投的,分道扬镳是迟早要发生的。他原本也是浦东县的一般干部,反右倾后以调干生进了人民大学。学成归来,由公社副职,而至党委书记,调任党校副校长,且是主管教学,更是志得意满。

9,他算涂过金的,根本就瞧不起我这大老粗,以及几位工农兵大学生(张,费两位很快被调走)。开口闭口正规化,片面强调学原著。背离了党校理论联系实际的学风。在教学思想上就出现了根本分歧。说其贪婪,凭着领导身份,不知餍足地要我额外地给他补发各种高价的教学用书(原本对新进人员,不另补发),甚至背着管理员,私自拿走成套的马列原著。最不能令我容忍的是,变着法门私设小金库,乘机损公肥私。

10,两人间的格格不入,必将影响党校的教学,我就主动靠边站。县委几次三番另行给我安排工作,进修学院,县志办,最后是建平中学。什么单位我都同意,但要求在整风之后。(其时,整风在分批进行中)县委1984年开出调令,不久洋泾划入黄浦区,在顾点龙同志翻复劝说下,只得于1985年暑期后去了建平。当然我也明白,让我离开党校,他只是个导火索,最关键还是我口没遮拦,常要以中央精神解剖县里实际,摸了老虎屁股所致。说也希奇,听说这位副校长得意横行,为所欲为,终于激怒广大教工,纷纷向县委反映,在我离开一年后,也离开了党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