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建造师培训班:秦国龙喘气

                                       【 秦国龙传奇】                                                  （我的八世祖是一代清官，其传奇故事在日照流传至今）         秦国龙，字卧子，号冰谷，东港区秦楼街道冯家沟人，生于康熙６年（１６６７年），卒于乾隆３年（１７３８年）。康熙３９年（１７００年）中第三甲十二名进士，一生清正廉洁，传奇不断，官至通奉大夫、福建布政使、东城御史（从二品）。他是我市万平口景区扬名的第一人、是提倡三代以外旁系血亲可以结婚的第一人、是受到皇帝救济的高官第一人。笔者处于对先祖的敬重，现将已知的传奇故事介绍给读者同仁及秦氏本家，共同探讨学习这位令人敬重的先祖，以便挖掘更多的史料。
　　一、雷雨夜狐仙求救 大手书“山”压鬼怪
　　秦国龙的青少年时期是最有传奇色彩的一个阶段。据传说，秦国龙自幼奋发好学，聪慧过人，志向远大，办事执著，从不为环境所左右。传说还是孩童时代的秦国龙，在村内学堂读书时，正逢正月十五元宵节，村里来了唱大戏的，戏台就在学堂大门外，其他人都去看戏，唯独秦国龙一人在教室学习。大戏唱了三天，秦国龙一眼也没看。有一年粽子节，为了不耽误学习，秦国龙让家里的人把粽子送到学堂吃，课桌上既有笔墨纸砚，又有粽子白糖，秦国龙一边看书，一边拿粽子蘸糖吃。下午，同学们回来发现秦国龙满嘴乌黑哄堂大笑。原来秦国龙吃粽子蘸的不是白糖而是黑汁，而埋头读书的秦国龙竟毫无察觉。
　　青年时代的秦国龙对自己的要求更加严格，为了找一个好的学习环境，自己一人到丝山黄草坪的庙里学习，家里派人定期送饭。当时，传说庙里经常有鬼怪出现，因而香客游人稀少。秦国龙反倒觉得这是一学习的清静之所。他不顾家人反对常年住在庙里。在一个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夜晚，奇怪的事情果然发生了。只见一道闪电穿窗而过进了庙堂，定睛一看却是一只狐狸。狐狸用哀求的目光看着秦国龙道：“大人救我！”秦国龙惊奇地问道：“你乃何物！为何会人语？”狐狸道：“我乃一得道狐仙，因泄露天机而遭天谴，万望大人救命。”秦国龙仔细看了一眼狐狸又看了看窗外，只见电闪雷鸣，大雨滂沱。利剑般闪电叫人胆战心惊。他对狐狸说道：“我乃一介书生，如何救你？你为何又叫大人？”狐狸道：“你将来是国之栋梁可以救我。”秦国龙将信将疑道：“如何救得？”狐狸道：“我可变作一夜明珠，你用帽子盖住即可救我，待天亮即可保我无事。”秦国龙道：“既如此你可变来。”只见狐狸一下跳到书桌上，即可变为一只明珠，秦国龙依言摘下自己的帽子盖在明珠上。整整一个夜晚，电闪雷鸣始终围绕着庙宇，直到天亮才渐渐退去。秦国龙则挑灯夜读一晚，见天渐渐亮了，雷雨已过，便把帽子拿起，明珠又变作狐狸，狐狸千恩万谢道：“大人求学切记持之以恒，定能成为栋梁之材。”秦国龙道：“我帮你躲过一劫，今后你可要好自为之。”说罢只见狐狸一闪没了踪影。据传这一夜只有庙宇上空乌云滚滚、电闪雷鸣，而山下却一片晴空滴雨未落。令时人称奇。
　　又是一个夜晚，秦国龙在灯下读书。半夜时分，一只毛茸茸的“小手”从窗外伸到书桌上，秦国龙对此并不感到诧异惊奇，这便是传说中的小鬼，自从进庙以来，夜晚常有小鬼伸手要东西吃。秦国龙打开饭匣，只见里面空空如也，没有什么可给小鬼了，他忽然想到狐仙的话，自忖道：既然它说我能成为栋梁之材，那么鬼怪必然忌讳我的威严正气。于是提笔在小鬼“手”掌上写下一个“山”字，窗外小鬼突然大叫起来：“大人饶了我吧，不要压我！”秦国龙怒道：“尔等饿鬼屡来骚扰，误我学业，可敢再犯吗？”小鬼道：“小的再也不敢了，您让我走吧，要不然等到鸡叫三遍，我就无处藏身了。”秦国龙道：“放你可以，尔等若敢再来此地，我决不轻饶！”说罢便在“山”字下面又写了一个“山”字，小鬼手掌上的字便成了一个“出”字，小鬼把手抽出窗外，连连道：“谢大人恩典。”从此，黄草坪庙再也无鬼怪的踪影。
　　康熙３８年（１６９９年）考期渐近，秦国龙即将回村准备进京应试，看到日渐苍老的送饭家人，深感路途的艰难，为了给后代子孙上山读书和送饭的人提供方便，便在丝山上立了一大宏愿：高中之后，要建一座天桥，把丝山和冯家沟村连在一起。这是秦国龙没有实现的一个愿望，他任二品官时，看到黎民百姓生活困苦，便把自己的俸禄周济百姓，以至自家吃了上顿没下顿，被雍正皇帝得知后，救济粮米。在审理山西亢百万一案时，面对三船生金的重贿，严肃执法，秉公而断。由于他的清廉，使日照市少了一座古建筑，少了一个名胜。这是后话。
　　二、误考期蝶惊龙梦 开特科金榜题名
　　会试在即，秦国龙结伴同行，晓行夜宿，跋山涉水，直奔京城而来。这一日，走到某地界，适逢连日大雨，该地河水暴涨，船不能行。秦国龙等焦急万分，眼看考期逼近，待他们赶到京城，会试科考已经开始，来到贡院又误了入场时辰。二人只得叫苦道：“若苍天有眼，让皇上得知我等误了时辰，重开会试，也不枉我等十年寒窗。”恰巧此时，康熙皇帝正在御书房批阅奏章，突感困倦，便伏在龙书案上打瞌睡。睡梦中，只见两只蝴蝶飞进御书房落在奏折上，康熙帝用手哄开，刚要再睡，两只蝴蝶又飞进来了，再用力一哄，碰到了龙书案上的金狮镇纸，一下醒了过来，原来是一梦。康熙还觉困倦伏下又睡，可两只蝴蝶再一次出现在梦中，如此再三。康熙顿感蹊跷，当即宣钦天监（分管天象、风水、预兆的大臣）进见，钦天监据梦中情境分析道：“万岁此梦必同庚辰科会试有关，以臣之见，有两个远道而来的举子误了考期，请求皇上格外开恩，让他们参加会试。此二人名或字中必有与蝴蝶相同或相近字对应，这二人必得高中，且将来可成为栋梁之材。”康熙道：“会有这等怪事，传旨！到贡院察看，是否有误考举子，何名何字，何方人士，一并报来。”
　　御前太监即刻传旨，派人到贡院察看，在贡院外果有两个误考举子，便将二人情况记录下来，火速带回宫禀报。康熙皇帝将二人名字反复看了几遍，竟不由自主的读出声来：“秦国龙，字卧子（蛾子的方言），号冰谷，山东日照人。”另一举子丁姓，为秦国龙姑舅表兄弟，名字中也有一字与蝴蝶相应。钦天监道：“卧子，山东方言蛾子、蝴蝶同类。”康熙皇帝道：“果然如梦中蝴蝶相对应。看来这天意难违啊！传旨，庚辰会试开特科，明日开考，朕要亲自到考场督考。”秦国龙二人得皇上隆恩参加了会试，双双考中进士，秦国龙殿试中第三甲十二名。后来二人被康熙封为东城御史和西城御史，秦国龙分管中国东部各省的监察，西御史分管西部各省监察，二人分巡全国，考察官吏，为官清廉，为百姓作了许多好事，受到世人敬重。二人一个是秦家在日照第八世，一个是丁家在日照第八世，尊称“秦八世祖、丁八世祖”。
　　且说秦国龙在东城御史任上，微服私访到达河南林县，时逢雨季，山洪频频暴发，行程十分缓慢，一路上多次遇到新娘出嫁途中被洪水冲走淹死的情况。他便上前探问此事，原来此地百姓全姓林，由于受“同姓不通婚”封建礼教的影响，青年男女不得不到数百里之外结亲。婚嫁迎娶，十分不便，赶上雨季，新娘或迎亲送亲的百姓被淹死的事时有发生，百姓叫苦不迭。秦国龙赶到县衙，找知县证实此事后，当即让县官布告全县，同姓家族三代以外旁系血亲可以通婚。至此该县百姓终于解脱了“同姓不通婚”这一封建礼教的束缚。
　　这年，秦国龙下乡私访，夜宿客栈，夜深人静时，隐约听到一女子的哭声，原本认为是邻居夫妻之间一时口角所致，并不在意自顾看书，谁知哭声越来越大，天亮时已近悲痛于绝。秦国龙被哭声扰得一夜未曾合眼，断定其中必有隐情。清晨，令人传过店家问个情由。店家道：“此家确有难事，上个月这家男人借了３００两银子到外地做生意，因意外赔了本，一气之下投江自尽。债主听说后纷纷上门讨债，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搬走了，没有搬到东西的债主说，若两日内还不清所借银两，就要把她卖入青楼为娼。今日期限已到，眼看就要大祸临头了。”
　　秦国龙道：“有劳店家将那妇人叫来，让我见见，兴许我能帮她还债。”店家道：“客官可真是好人，我这就代她谢您了，可三百两银子不是小数目，就怕您也拿不出来。”秦国龙道：“店家只管把她叫来，我自有办法。”一会儿店家领了那妇人来拜见秦国龙，秦国龙对妇人道：“听说你蒙遭不幸，望节哀珍重，我愿帮你解难。”即刻叫随从拿出笔墨，在纸上写道：“暂借银两三百，从俸禄中扣还。”然后盖了印鉴交给妇人。妇人疑惑地看看那几行字，当看到东城御史秦国龙的鲜红大印时，妇人和店家一齐跪倒在秦国龙面前，妇人道：“谢御史大人救命之恩。”店家道：“大人，小的有眼无珠伺候不周，请恕罪！”
　　秦国龙道：“都起来吧！当今大清盛世，皇恩浩荡，我微服私访体察民情，为民解忧，正是份内之事。好了，我派人带你到县衙支取银两，回去把债还了，再找个人家过日子吧。”
　　三、报皇恩铁面无私 断御状清名流芳
　　康熙５７年（１７１８年）四月，秦国龙升户部陕西清吏司主事，以钦差大臣身份监督禄米仓，同时又奉旨任陕西道台（五品）。将陕西府库粮仓悉数清查，把陕西贪官污吏一一绳之以法。回京交旨后，任云南道监察御史、浙江道台、巡视东城（四品），即“东城御史”。掌管东部各省官吏监察。秦国龙有个侄儿，康熙５６年（１７１７年）丁酉科进士，后任直隶乐亭县知县，谁知他只会读书作文章，全无治国安邦之策，盗贼成患。光天化日之下，盗贼强抢明夺，且越抓越多，乡民叫苦不迭。状纸接连不断告到了秦御史手中，盗贼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夺财物，屡抓不尽，越抓越多，是何缘故。秦国龙看着份份状纸陷于百思不得其解之中。
　　这日，秦国龙特来该县巡视，果见街上行人稀少，生意萧条。来到县衙叔侄见礼之后，秦国龙道：“侄儿何以治国安邦，大街之上因何萧条冷落？”侄儿道：“孩儿在本县做父母官不敢有违皇命，无奈本县盗贼奇多，屡抓不尽，强抢明夺，致使生意人关门闭户，县内萧条。”秦国龙又道：“抓获盗贼是如何发落？”“孩儿对盗贼不曾用重刑，以仁爱至上。孩儿小时候吃鸡蛋黄噎人，睡毛毡扎人，我就叫衙役用鸡蛋黄噎盗贼，用毛毡扎盗贼……”秦国龙摆摆手示意侄儿不要往下说啦！暗想：罢、罢，空有满腹经纶，原是个儒学包子。叹了口气道：“盗贼成患乃侄儿所为呀！”“叔叔因何这般说”？侄儿不解其意。秦国龙道：“侄儿从小饭来张口，钱来伸手，那知黎民生活疾苦，他们终日辛劳，却衣不遮体，食不饱肚。盗贼被抓，却能睡毛毡、吃鸡蛋，有谁不愿做这等盗贼。”侄儿点点头，若有所思的问道：“孩儿现该如何是好？”“侄儿不宜为官，速速打点行装，回家好好孝敬父母去吧！”秦国龙答。从此，秦御史罢了侄儿官的事便广为流传。
　　雍正元年（１７２３年），雍正皇帝着吏部对全国五品以上官员进行科道（政绩）考察，秦国龙居全国第一，特授福建按察使司按察使，诰授通议大夫（正三品）执掌刑狱。因平冤狱有功当年升任福建布政使司布政使，例授通奉大夫（从二品），深受雍正皇帝器重。
　　雍正四年（１７２６年）山西巨富亢百万仗势欺人，擅杀婢女，逍遥法外，县州府知其家财万贯，神通广大，无人敢接此棘手之案。喊冤状纸，接连不断飞到御前，雍正皇帝钦点秦国龙审理此案。秦国龙当时是朝中有名的清官，接到此案后大都觉着这次清不了，肯定能发个小财，皇帝也希望他“照利而断”。
　　传说，雍正帝因新登大宝，为稳定江山，及时掌握朝臣忠奸清贪，专门组织了一批归自己直接调遣且武功高强的剑客。这批剑客每人一把利剑，飞檐走壁，杀人如麻。民间称其为“剑仙”。剑仙每夜有目标地暗巡各大臣府第，发现异常情况可直接禀报雍正帝。这夜秦国龙正在书房打点行装，准备明日起程赴山西，剑仙也逢命来秦府房屋之上暗巡。忽听有人道：“老爷，门外有山西省亢氏派人求见。”秦国龙沉思片刻道：“前几日，接旨去山西审案，尚未起身，他如何得知？”夫人道：“来人未必情理不通，何不先传进再说。”待来人传进后，自报是山西省亢百万的家人，主人令其送一件东西给大人。边说边拿出一件价值连城的珍珠帘子。秦国龙见来人行贿，轻蔑一笑，正言怒色道：“本官一向秉公断案，从不收受贿赂，难道你想沾污我一世清名不成！还不快带着你那肮脏之物一同给我退下！”
来人走后，夫人道：“老爷明日去山西，可也得吃顿饱饭再走啊！可眼下家中既无米又无面，叫我如何是好。”秦国龙看着愁眉不展的夫人安慰道：“明日你可找件合适的东西到当铺先当了，等发了俸禄就好了。一顿不吃也罢，天下尚有众多百姓，食不饱肚，这不正好提醒我不忘百姓，不忘大清社稷。”夫人道：“今夜无饭，明早无食，可如何面圣辞驾？”“暂且这样吧！明早再计议。”于是安歇。
　　秦府发生的这两件事，被在房屋之上的“剑仙”看的明白，听的真切，虽是杀人如麻的武林中人，今日这场面，竟被感动的泪流满面，暗自赞叹：真不愧为当朝第一清官。“剑仙”当即来到雍正帝的寝宫，将所见所闻作了禀报，雍正帝龙颜大悦，当即御批道：“秦国龙，老诚人也，朕可保其业”。（现存福建博物馆）即刻派人将米面肉蔬送去以示褒奖。
　　次日，秦国龙进宫辞驾，见寝宫内挂的珍珠帘子，如同亢家派人送给他的一模一样，他又惊又疑。原来，亢百万对秦国龙清名早有耳闻，但他不信有不爱财的，便投巨资准备了两个用珍珠做的门帘，一个贡给皇上，一个送给秦国龙。秦国龙拒收完全出乎亢百万意料，便派人到秦国龙老家行贿也被拒绝。
　　到达山西后，亢百万软硬兼施，百般行贿，秦国龙一一回绝，经过半年多明查暗访，终于在后花园一口填平的枯井里挖出了１００多颗人头骨。铁证如山，大清法律严明，秦国龙忘记了皇帝“照利而断”的暗示，而是照律而断，判其满门抄斩。
　　刑前，亢百万用祈求的目光看着秦国龙说：“大人给我留一子，亢氏不断香火。我三船生金送到山东日照万平口，一步一个金砖踏着送到冯家沟。”秦国龙微笑道：“你可以送给我三船生金，可那屈死的百条人命，你我该当送何物！”当地豪绅也一再为其求情都被严辞拒绝，按律斩首，乡民大快。（下转１８页）
　　（上接１６页）回朝交旨时，雍正皇帝问道：“秦爱卿这次和活财神（因亢百万是天下首富巨称活财神）打交道，发了个小财吧！以后也用不着朕给你送吃喝了。”秦国龙跪奏道：“臣不敢枉法。”并把审案一事具体奏明。雍正帝面带温怒道：“好个清官，你不怕一辈清官做绝了吗？”“臣，官绝人不绝。”秦国龙应答。雍正笑了笑，黯然退朝。
　　就在这天晚上，一场特大暴雨在秦国龙的老家降下，一夜之间，把能停靠万只大风船的万平口淤成一片浅滩，从此万平口名不符实。时人纷纷议论道：这是秦国龙违背雍正帝“照利而断”的圣意和天意所致，如果秦国龙给亢百万留一子，接受三船生金的贿赂，万平口不会淤平，把丝山和冯家沟连在一起的天桥也能建成，一样可以留名千古。
　　秦国龙回到府第，想到社会的黑暗、官场的腐败、做个好官的艰难，决议辞官不做，告老还乡。雍正帝虽然批准了他告老还乡，但不准他辞官，他在朝中位置一直没派人接替，直到十几年后他去逝，才另派他人担任此职。秦国龙的子孙也再无人作高官，而按子孙后代来看，在八世的众兄弟中，他的后代最多。后人都说，八世祖的后代没人作高官是雍正皇帝封死了，子孙后代多是自己在皇帝面前争来的。秦国龙一生著述颇丰，均已失传或不知何人收藏，但他的清正之名定会流芳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