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湖纯数字牌照:教师为什么要惩罚你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05:31:17



    教师为什么惩罚你

    学生教育

    一杯清茶老师为什么要惩罚你

     

     

        同学们,你读过毕淑敏写的《孩子,我为什么打你》吗?你懂得妈妈打你的苦处与无奈吗?妈妈因为爱你才打你,老师因为舍不得放弃你才惩罚你。老师惩罚你时像你妈妈一样,也一定很无奈,很心累,因为伤害得不只是你,更多的是老师他自己。

    可法律上为什么要规定不准许老师打学生呢?我们中国人口多,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全国的学生很多很多,全国的教师也就很多很多,有这么多的老师存在,很难保证不出个把人素质差的。为了防止他们无缘无故打学生,当然要制定法律来限制他,如果他真的动手打,也好根据法律让他付出代价,我们的未成年人就得到保护了。但是同样的道理,由于学生十分得多,肯定也有不少是人渣的,他们不但敢对抗老师,更会欺负我们同学。如果大家不懂得用法律来保护自己,老师不敢用惩罚手段来教育他们,那么他们就有可能变成黑帮老大,学校也就会变成黑社会,我们的许多好同学就要吃大亏了。所以我们的法律没有明确规定对犯罪的青少年也不能惩罚。

    可为什么我们的各级领导,总是学美国人的温柔教育,不让我们学生接受一点挫折,让坏学生受到应有的惩罚?那是因为我们有些家长太溺爱孩子了,担心他们会因你们受挫,受惩罚而接受不了,而去领导们那里找麻烦,影响他们的官运。其实,这样的官员是最不负责任,最怕承担责任的人。他们只对自己的官位负责,不会对你们的教育负责,他们学美国也是为了他们官场需要,他们是在欺骗我们,搞愚民教育。其实美国人对孩子的管教比我们严得多,美国是世界上仅有的两个没有加入《儿童权利公约》的国家之一,对少年犯处以死刑的仅有的5个国家之一,也是世界上处决少年犯最多的国家。2004年,美国有63名17岁或以下的青少年被判死刑。迄今仍有6个州对死刑判决没有最低年龄限制。(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发表《2001年美国人权纪录》)。

    在美国的刑法中,对于青少年没有专门的法律,但是却有一个专门的“少年法庭”,处理未成年人涉及的刑事案子。出于对青少年的保护,所有涉案的青少年姓名都是保密的。其中也有很多都是青少年打架、小偷小摸、帮派团伙等等青少年年龄层的一些犯罪特点案件。但是当青少年犯的罪行跟成年人一样的时候,法庭就会按照成年人犯罪起诉,这时候,青少年的量刑就会与成年人的量刑一样。例如高中生的校园枪击案、蓄意谋杀、用武力强暴幼女等等。在这个时候,除了他们的姓名依旧保密之外,所有其他的成人刑事犯罪条例都可以应用,因为这个时候已经是用成人量刑标准来进行起诉,例如无期徒刑直至死刑都可以适用。几年之前,在美国佛罗里达州有一个十二岁的少年,长得膀大腰圆,母亲是当地警察局的警官。他特别喜欢美国的一种假摔跤运动,一天在与邻居的一个6岁的小女孩玩时,居然把她作为摔跤对象往院子地上摔,然后踩踏,导致小女孩死亡。最终陪审团以一级谋杀论少年的罪。佛州的一级谋杀罪最低的刑期是无期徒刑。当法官判定这一刑期时,母亲后悔莫及,她对于少年犯罪的后果看得太轻了。但是法律是无情的,最后州长布什(布什总统的弟弟)出来为他求情,都没有成功,这个少年只好到少年监狱服刑。

    很多国家都是有刑事年龄一说,可几乎每个国家也都有类似少管所的组织,未成年人是不会判的很重,可也没有他妈放出来逍遥一说,不信你看美国,哪个孩子强奸人之后还可以再有多大的人身自由?日本人也曾学过美式宽松教育的,但他们很快就发现这种教育与他本国国情不符,并宣告失败而予以废止(见《读写新大陆》2004年4月刊第20页)。自2001年4月起日本政府就修改了少年犯罪法律,决定将16岁以下的少年重罪犯视为成年人来审判,这样青少年就不能“倚小卖小”了。他们这些国家为什么先进,就是因为他们对坏孩子管,管得严,管得好。坏人少了,破坏的因素也就少了,国家的发展就快了。

    相反,在我们中国,虽然发展也不算太慢,但是从2000年以来,我们的未成年人犯罪人数中被各级法院判决生效的平均每年上升13%左右,其中“留守儿童”违法犯罪问题已经成为中国未成年人违法犯罪中一个不容忽视的现象。(新华网南昌9月19日电(记者 沈洋 曹凯)最高人民法院研究室主任邵文虹19日在南昌说。) 这不能不说是一个严重的关系到国家前途的问题了。

    现在的世界还不太平,想搞垮我们中国的帝国主义多的是,我们一不小心就上了帝国主义的圈套,帝国主义总是遥控着我们中国,一方面用什么纯市场经济,让有些不争气的官员总是频频玩忽职守、滥用职权、徇私舞弊、贪污腐化,失去公信力;另一方面用什么纯民主自由来引诱百姓与政府对抗,逼迫国家制订过分保护坏少年,纵容青少年违法犯罪。帝国主义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让中国人变成一盘散沙,难以团结一致抵抗他们对中国发动的经济战争,政治战争、军事战争,想把中国的变成苏联而被瓦解。我们应该怎样防止不上他们的圈套?当然首先要这些官员能够自律,树立好公信力;其实也需要我们广大人民配合政府做好国事,提升我们的凝聚力。千万不要在糊涂中当了自己并非喜欢当的汉奸。

    美帝国主义在毛泽东时代就放言,美国人打不败中国,就让中国人自己把自己打败,并把这个希望寄托在中国第三代人的身上。他们拼命要我们无条件地极端地尊重人权,对学生一律用温柔式的教育教学方式,而他们却在学习中国传统的又严又爱、惩罚与鼓励相结合的教育。关于人权,其实只有尊重了他人,才能得到他人的尊重,如果自己态度差,也就不配得到别人的尊重,这道理很浅。关于人权,其实美国人一直来都采用双重标准的,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让他们自己强大,让我们变成草包,将来他们就好对付我们。这我们也不应该不知道。他们的特长就是专门对付没脑的草包。老师是不应该打学生的,但学生不守规矩就应让他付出代价,否则就不深刻,不容易改。况且老师惩罚学生是能把握住分寸的,不是气愤到了极点,绝不可能把学生打到医院里去。因为老师的钱也来之不易,也没多少钱,不会随便挥霍,不会去充那些缺乏修养的“爷”。当然打过了头的也有,媒体也时常曝光,但中国学生实在多,也实在会犯错误,被打出事的比例其实还是很低很低的,绝对低于青少年的犯罪率。我们是否想过,是让孩子接受惩罚呢还是让他们去监狱?更可怕的是那些帝国主义们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别忘了,现在的世界还不太平,孩子是祖国的未来,是我们的希望,可帝国主义们也对他们寄托希望。只是我们所希望的是对我们有利的,他们所希望的是对我们有害的。我们许多人千万不要在不经易中,当了他们免费的汉奸,免费的间谍,做出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哟!

     

    自从中国实行了计划生育以来,人口是降下来了,但人的品质并未升上去。现在的学生几乎都是独生子女,有些学生又确实被宠坏了,行为习惯极为不端,加上目前的法律对体罚与变相体罚没个明确的界定,惩罚的手段又往往被自私的上级领导所封杀,这使教育的难度增大很多。有些学生因受社会影响,在校园里进行赌博,并且这种风气很有漫延之势,甚至引发出偷窃、敲诈、斗殴、强奸杀人等不安全因素。如果这些学生得不到应有的惩处,那么不但这股歪风杀不下去,连学习风气也要恶化。如果让这些学生过分享受人权,就会有许多学生在课堂上享受不到应有的学习权,甚至会被迫转学,这本身就极不公平了。如果这些学生过分被庇护,他们的行为习惯就得不到矫正,就会走向更严重的犯罪道路,就会伤害与连累更多的人。如果让教师的教育权只限定于口头上,没有惩罚手段作后盾,那么这种教育是一种有缺陷的、无力度的教育,其实就是对品行不端的学生的一种不负责任的放纵。这种教育对有些孩子的成长是极为不利的。

    其实这种偏面强调人权的宽松教育,是美国人“抛来”的坏东西。鲁迅曾告诫我们:“抛来”的东西往往是连他自己都不要的废物,我们不应该盲目接收这种有害的施舍。美国人对稍微尖端一点的技术就要向中国人封锁,他们还会把好的教育经验施舍给我们?他们是最讲究竞争,最会做保密工作的,我们别做这个美梦,我们应该像日本人那样早点觉醒,对我们的孩子实行有效的严厉的教育。多少年来,由于宠爱,我们培植了多少以我为中心的小霸王;由于宽容,我们造就了多少无受挫能力的脆弱者;由于庇护,我们拥有了多少像马加爵那样的杀人狂。面对这美式教育,我们所付出的代价还会少吗?我们的校园还会安宁吗?我们还不应该反省吗?

    老师为什么惩罚你,惩罚你就因为这些,这难道还不够吗?

     

    附:                            孩子,我为什么打你

    毕淑敏

    作者  毕淑敏女 1952出生于新疆伊宁,祖籍山东,当代女作家。1969年入伍,在喜马拉雅山、冈底斯山、喀喇昆仑交汇的西藏阿里高原部队当兵11年。在苍茫的高原上,她亲眼看到一些年轻人为了祖国的安全富强而永远长眠在冰层中的悲壮。那些惊心动魄、可歌可泣的“死亡”使她对生命有着特别的关注。历任卫生员、助理军医、军医。1980年转业回北京。国家一级作家,北京铜厂主治医师、卫生所所长、中国有色金属工业总公司研究室专业作家,1991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研究生院中文系,硕士。从事医学工作20年后,开始专业写作,1987年开始共发表作品200余万字。198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曾获庄重文文学、小说月报第四、五、六届百花奖、当代文学奖、陈伯吹文学大奖、北京文学奖、昆文学奖、解放军文艺奖、青年文学奖、台湾第16届中国时报文学奖、台湾第17届联报文学奖等各种文学奖30余次。

    正文
      有一天与朋友聊天,我说,就是在文化大革命中当红卫兵,我也没打过人。我还说,我这一辈子,从没打过人……你突然插嘴说:妈妈,你经常打一个人,那就是我……
      那一瞬屋里很静很静。那一天我继续同客人谈了很多的话,但所有的话都心不在焉。孩子,你那固执的一问,仿佛爬山虎无数细小的卷须,攀满我的整个心灵。面对你纯正无瑕的眼睛,我要承认: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打过一个人。不是偶然,而是经常,不是轻描淡写,而是刻骨铭心。这个人就是你。
      在你最小最小的时候,我不曾打你。你那么幼嫩,好像一粒包在荚中的青豌豆。我生怕任何一点儿轻微地碰撞,将你稚弱的生命擦伤。我为你无日无夜地操劳,无怨无悔。面对你熟睡中像合欢一样静谧的额头,我向上苍发誓:我要尽一个母亲所有的力量保护你,直到我从这颗星球上离开的那一天。
      你像竹笋一样开始长大。你开始淘气,开始恶作剧……对你摔破的盆碗、拆毁的玩具、遗失的钱币、污脏的衣着……我都不曾打过你。我想这对于一个正常而活泼的儿童,都像走路会跌跤一样应该原谅。
      第一次打你的起因,已经记不清了。人们对于痛苦的记忆,总是趋向于忘记。总而言之那时你已渐渐懂事,初步具备童年人的智慧;它混沌天真又我行我素,它狡黠异常又漏洞百出。你像一匹顽皮的小兽,放任无羁地奔向你向往中的草原,而我则要你接受人类社会公认的法则……为了让你记住并终生遵守它们,在所有的苦口婆心都宣告失效,在所有的夸奖、批评、恐吓以及奖赏都无以建树之后,我被迫拿出最后一件武器——这就是殴打。
      假如你去摸火,火焰灼痛你的手指,这种体验将使你一生不会再去抚摸这种橙红色抖动如绸的精灵。孩子,我希望虚伪、懦弱、残忍、狡诈这些最肮脏的品质,当你初次与它们接触时,就感到切肤的疼痛,从此与它们永远隔绝。
      我知道打人犯法,但这个世界给了为人父母者一项特殊的赦免——打是爱。世人将这一份特权赋于母亲,当我行使它的时候臂系千钧。
      我谨慎地使用殴打,犹如一个穷人使用他最后的金钱。每当打你的时候,我的心都在轻轻颤抖。我一次又一次问自己:是不是到了非打不可的时候?不打他我还有没有其它的办法?只有当所有的努力都归于失败,孩子,我才会举起我的手……每一次打过你之后,我都要深深地自责。假如惩罚我自身可以使你汲取教训,孩子,我宁愿自罚,那怕它将苛烈10倍。但我知道,责罚不可以替代也无法转让,它如同饥馑中的食品,只有你自己嚼碎了咽下去,才会成为你生命体验中的一部分。这道理可能有些深奥,也许要到你也为人父母时,才会理解。
      打人是个重体力活儿,它使人肩酸腕痛,好像徒手将一千块蜂窝煤搬上五楼。于是人们便发明了打人的工具:戒尺、鞋底、鸡毛掸子……
      我从不用那些工具。打人的人用了多大的力,便是遭受到同样的反作用力,这是一条力学定律。我愿在打你的同时,我的手指亲自承受力的反弹,遭受与你相等的苦痛。这样我才可以精确地掌握数量,不至于失手将你打得太重。
      我几乎毫不犹豫地认为:每打你一次,我感到的痛楚都要比你更为久远而悠长。因为,重要的不是身累,而是心累……
      孩子,我多么不愿打你,可是我不得不打你!我多么不想打你,可是我一定要打你!这一切,只因为我是你的母亲!
      孩子,听了你的话,我终于决定不再打你了。因为你已经长大了,因为你已经懂得了很多道理,毫不懂道理的婴儿和已经懂道理的人,都不必打。只有对半懂不懂、自以为懂其实不怎么懂道理的孩童,才可以打,以助他们快快长大。
      孩子,打与不打都是爱,你可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