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值表cmyk:雍容斯德哥尔摩大教堂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7 22:29:40

  

  斯德哥尔摩大教堂,英文名字叫“Stockhlom Cathedeal”,瑞典文叫“Storkyrkan”,坐落在著名的斯德哥尔摩老城区(Gamla Stan)。它的外形并不震撼,甚至比不上附近的骑士教堂(Riddarholman),淹没在老城区令人眩目的欧式建筑中。欧洲旅游,被国人调笑成“看三样”——皇宫、教堂、博物馆,这次旅行我也深深体会了,看来太多太多的教堂,以至于在路过的时候,只想“路过”了。打一头的想法,挽救了我的遗憾。如果真的失之交臂,回国后恐怕连肠子都会变青。

  在皇宫广场上,眺望大教堂只露出的塔尖。

在老城区狭窄弯曲的弄堂里,要找一个仰视的角度并不容易。 

  步入大门,只需要第一眼,就被彻底震撼了。金黄色的基调,较少运用在基督教教堂里,我的印象中白色居多,反而是东正教,色调一直用得比较沉重。重色调的使用令人心情沉重、肃然起敬,也衬托起皇家教堂的雍容华贵。

  穹窿一个连一个,高高地悬在中央走道的上空,走道尽头是祭坛。这祭坛却是银质黑底,与整体非常不协调。后来证实这个祭坛是一社会名流赠送的,送前就一定没有考虑一下色调的搭配。

      斯德哥尔摩大教堂是以木雕著称欧洲的,在这点上瑞典人非常骄傲,提及大教堂必言木雕。我不懂艺术,只能凑个热闹,至少在两点上,这里的木雕堪称有艺术价值。首先,这里的木雕精致繁复,皇家的东西,贵族的东西,走的都是这样的路线,这对木雕的要求就高了许多,这里大型的木雕都是有细节的,显得层次感就强了许多。其次,敢雕动态的东西,比如人物的衣襟,飘扬的气质,能处理好这些细节,就非常非常不简单了。精选了三幅。

  漂亮的彩色玻璃窗几乎成为基督教堂的象征符号,讲述教义和宗教故事是最常见的。这里却使用艺术的夸张手法,用三层窗户刻画了两位瘦高瘦高的人。

  显然一场礼拜刚刚结束。在旅游与履行本职功能这一矛盾上,无论是欧洲的教堂,还是国内的寺庙都面临挑战。大教堂做得很好,罔替流程迅速而有序。在后来的参观中,我被神父礼貌地请出某个区域,因为一场洗礼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喜欢正常履行功能的教堂,那就是活物,那就是传承。大教堂的主页(按这里)里有很多活动的信息,可惜没有中文网页,但是有英文。英文的信息会比瑞典文少许多,不全面,比较郁闷。网页上有 Tower Tour 的信息,在现场却没有发现。下午4点,教堂就会关闭。

  这些数字是神马意思?我几乎在所有的教堂里都见过这个。有谁能告诉我吗?先谢啦。

  大教堂的历史非常悠久,斯德哥尔摩城市的设计者,Birger Jarl,在12世纪后半叶就开始实施他的教堂计划。在被一次火灾焚毁后,决议在原址,建一座规模更宏伟的教堂,1306年,大教堂建成。要说这700的历史,在欧洲教堂、在国内寺庙,并不显赫,但是这座瑞典的教堂对文物和艺术的沉淀能力却是无以伦比的。

  我按照大教堂提供的指南,仔细观赏了七件宝贝(指南上有8件宝贝,但是第4件,七枝烛台(The Seven-Branched Candlestick)并没有在现场展示)。虽然斯德哥尔摩大教堂是免费的,可教堂将宝贝的介绍编辑在一页A4纸上,印刷收费,5瑞典克朗一份,就在入口处的桌上。我也看见欧洲游客和当地人随便取用,却不付钱,不知何故,一般来说,进教堂的人即便不是信徒,也心怀虔诚。 

  第1件,球形烛台(The Light Globe)。全世界的朝圣者慕名来到这里祈祷,为了将白烛集中展示,当地的艺术家 Torolf Engstrom,在1972年设计完成了这个地球仪。

  第2件,圣乔治和龙(ST.George and the Dradon),这是一件橡木和麋鹿角雕刻而成的大型艺术品。这是一个传说,恶龙来到 Town of Selene(月亮女神),威胁当地人贡献童女为祭祀品,要不毁灭小城,呵呵,有点耳熟?我马上联想到西门豹治河神娶媳妇的故事,小学课本里的。这天的贡品是国王的女儿,勇敢的圣乔治出现了,当地的无神论者承诺转信基督教,于是他杀死了恶龙。雕刻中骑在马上、挥舞着宝剑的并不是圣经中的圣乔治,而是瑞典的执政官 Sten Sture,他率领瑞典人民抗击丹麦的入侵,当时丹麦国王的名字叫叫做“Christan”,丹麦国王想要掳走瑞典公主。这一巧妙嫁接的艺术灵感来源于以为名字叫 Berndt Notke 的瑞典人,他与1489年完成了这一作品。这是原件。 

  第3件,巨幅油画《最后的审判》(The Last Judgement)。这一取材于耶稣殉难的油画是由一位名叫 David Klocker von Ehrenstrahl 的画师在1696年完成的,虽然最早被安放在大教堂,后来转移到瑞典皇宫。1697年那场著名的大火将皇宫夷为平地,这幅油画有幸被抢救出来,物归原主,再也没有离开过大教堂。

  第5件,就是被我质疑影响色调统一的银祭坛(The Silver Altar)。祭坛被安放在教堂的正面,由银和乌木制成,是1650年由 Johan Adler Salvius 议员和他的妻子捐助给大教堂的。

  第6件,皇家宝座(The Royal Pews)。一左一右,共有两座,木雕背景上方有巨大的金色皇冠,这是皇室成员参加大教堂正式仪典时的座位,1864年完成。

  第7件,神坛(The Pulpit)。这豪华奢侈的巨幅木雕是当时有名的 Burchardt Precht 在1700年完成的。在神坛的底下,安放着瑞典的宗教改革运动的领袖 Olaus Petri(1493-1552)的墓碑,《新约》的瑞典文就是 Petri 翻译完成的。 

  第8件,巨幅油画《幻日》(The Parhelion Painting)。作品描述的是1535年4月20日在斯德哥尔摩出现的幻日现象,当时六个太阳在天空中形成幻化的光环。这一灵异的天文现象当然会被当时的人们视为世界末日来临的预言,纷纷聚集在教堂祈祷。Olaus Petri 乘机向当时的国王 Gustav Vasa(瑞典王国的缔约者)进言进行宗教改革。有历史文献证明《幻日》油画是16世纪的作品,但是近来的研究发现,大教堂保留的这幅,可能不是当时的原件,而是赝品,因为这幅赝品的年代已经被科学手段确认,大约是1630年。

  我手持着教堂提供的指南,一处一处细细品味,沉浸在那份历史和宗教的厚重感中。与欧洲相比,中国的历史更久远,文化更多元,我们却无法向后人系统地、真实地展示这份延续,我们怎样才能做得更好呢?  

  我发现大教堂的地板也是历史,却赤裸裸地躺在那里,瑞典人将传承和展示处理得如此“和谐”,令我心惊肉跳。

 

你可以看到游人可以“肆意”践踏几百年的古迹。 

有些地方已经被岁月和鞋子抛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