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歌 一念执着:北大教授陈独秀嫖妓案改变中国现代史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8 04:5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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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水史河】三:北大教授陈独秀嫖妓案改变中国现代史走向!
文:公理力
一周前,南京某大学副教授马尧海因组织“换妻”,被判聚众淫乱罪,获刑三年半。这个关注度不亚于重庆打黑行动的特殊案件,以这样的结局收场,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尽管包括社会学家李银河女士在内的不少同情者、甚至支持者会有不同看法。
这令人想起90年前发生于北京大学的一起并没有多少人了解,性质亦完全不同,但其重要性却大过此案百倍、千倍的教授嫖妓案。
上世纪二十年代,文人嫖妓根本不算什么大事,更不是新闻。1919年3月,报界却爆出北大教授陈独秀嫖妓行为过分的新闻。据称,陈“与北大诸生同昵一妓,因而吃醋,某君[指陈]将妓之下体挖伤泄愤”!
陈乃北大文科学长,引领时代思想潮流的政治刊物《新青年》的创办者和总编。不仅深得著名教育家、当时的北大校长蔡元培先生器重,而且在青年学子中享有很高威望。拥颦和粉丝不计其数。此新闻一出,坊间议论纷纷,可谓非同小可!
1919年3月26日夜晚,一个有几分古怪的四人会议决定了陈独秀教授的命运。这四位与会者是,北大校长蔡元培,唯一一位名正言顺有资格讨论陈的命运的与会者;北京医学专门学校(北京医科大学前身)校长汤尔和,其并非北大员工,但当时却是左右北京学界的重要人物;另两位是并无管理职权的北大普通教授马叙伦和沈尹默(他们后来的经历都很不普通)。马和沈虽未在北大担任要职,却与汤尔和私交甚笃,这是他们出现在这个会议上的主要原因。值得一提的是,此四人同为浙江同乡。会议地点也不是在北大的办公室或会议室,而是在汤尔和的家里。
四人同乡会式的“三·二六会议”一直开到十二点,方才散去。虽未留下会议讨论情况的具体资料,但从结果看,在陈独秀的去留问题上,会议达成了共识。并且还拟定了陈离开北大的具体方式。
不久之后,蔡元培主持北大教授会议,决定废除学长制,成立由各科教授会主任组成的教务处。“教务长代替学长”这一体制更改原定于暑期后实行,现在悄然提前,成为一场体面的人事变动。陈独秀被不动声色地解除文科学长职务,虽然继续担任教授,由校方给假一年,但他跟北京大学的关系却从此破裂。
这个“放逐”陈的决定,除了“三·二六会议”本身的不正常之外,四人的作用也很值得玩味。蔡元培先生是一位杰出的教育家,他担任北大校长期间被公认是北大最辉煌的时代。大师云集,人才辈出。蔡先生的过人之处,除了大教育家的远见卓识,至少还体现在对人才的尊重和宽厚上。不难推定,他是不会愿意“放逐”陈的。从他回复论战者的公开信中可以看出其立场:
“对于教员,以学诣为主,以无背于第一种之主张[指学术自由、兼容并包]为界限,其在校外之言动,悉听自由,本校从不过问,亦不能代负责任。例如复辟主义,民国所排斥也,本校教员中有拖长辫而持复辟论者,以其所授为英国文学,与政治无涉,则听之。筹安会之发起人,清议所指罪人者也,本校教员中有其人,以其所授为古代文学,与政治无涉,则听之。嫖赌娶妾等事,本校进德会所戒也,教员中间有喜作侧艳之诗词,以纳妾挟妓为韵事,以赌为消遣者,苟其功课不荒,并不诱使学生而与之堕落,则姑听之。夫人才至为难得,若求全责备,则学校殆难成立。且公私之间,自有天然界限。”
显然,在“放逐”陈这件事上是有人说服了蔡先生。这个人会是谁呢?只有在学界有广泛影响力的汤尔和有这个可能。当然与汤私交甚好的另两位教授也站在汤的立场上帮腔,也是不奇怪的。因此,有很大的可能是在一对三的局面下,蔡被说服。最终统一了意见。
此事发生在五四运动前夜,陈在五四运动中因散发传单而被捕入狱。出狱后,于1920年初带着他心爱的《新青年》回到上海。全身心投入到马列主义的宣传和实践中。1921年,他和他的同志们在上海创建中国共产党,陈虽未亲自出席建党会议(派代表参加),却被选为领头人。
陈因嫖妓事件被北大放逐16年后,曾同为北大教授和《新青年》同仁的胡适与当年的关键人物汤尔和有过一场通信讨论。当时中共创立的红军挫败了蒋的五次围剿,经过两万五千里长征,九死一生,最终到达陕北。这对国统区震动很大。胡与汤此时的争论无疑与此有关。
有人将这场争论归纳为如下两点。
(一)“胡适认为陈独秀嫖妓属于个人私德,是“私行为”;陈独秀被迫离开北大,是“外人借私行为攻击”。胡适主张把“公行为”和“私行为”分开:一方面认同公共人物(Publicmen)应注意自己的行为,他们的私行为也有可能对公众产生影响;另一方面也不赞成任何人把私行为当做攻击某人的武器。在胡适看来,借私行为攻击陈独秀的真正用意是变相攻击北大新思潮的领袖。汤尔和则认为,陈独秀既然身在教育界,作为北大文科学长,必须做到最基本的“为人师表”,嫖妓行为不可接受。
(二)“另一方面,胡适认为,3月26日的去陈会议,导致了“国中思想的左倾,《新青年》的分化,北大自由主义者的变弱”,陈独秀此后脱离自由主义阵营而迅速左倾。汤尔和则认为陈独秀本为“不羁之才”,不会安于教授生活,即使没有这件事情,最终也会离职而去,其思想左倾同样也无可避免。”
在笔者看来,这种对历史进行假设式的争论,虽然于事无补,对正确评价历史、理解现实、展望未来却并非没有参考价值。
首先,顺境太容易消磨人的意志。陈作为北大的名教授,青年学子们的精神领袖,还拥有自己心爱的刊物,更不必提以胡适为代表的几位大师级的才子们的意气相投。这是一种怎样的意气风发,志得意满!如果没有非常特别的打击,他有什么理由会离开北大?陈如果没有离开北大,他的思想不可能不受到胡适等人潜移默化的影响和制肘。胡与陈曾是新文化运动初期志同道合的战友。请注意一个事实,《新青年》自1919年1月第6卷起,由陈独秀、钱玄同、高一涵、胡适、李大钊、沈尹默轮流主编,直至陈离开北大。由此可见同仁们相互的平衡和妥协。只是陈离开北大后,胡的自由主义理念与陈的赤色革命思想无法调和才分道扬镳的。
其次,陈离开北大,重返上海主办《新青年》,才得以全身心地追求自己的理想,成为了职业革命者。客观上为其认识共产国际代表(李大钊介绍),思想上进一步左转,成立共产党均创造了必要条件。
第三,有时挫折对一个人的影响很大。笔者相信,在某种意义上,嫖妓挫折才是陈横下一条心将一生交给共产主义事业的契机!才是其思想激化的最后动因。关于此事件对陈独秀的打击,可以从汤尔和当年的日记中看出端倪。两人在路上相遇,汤看到陈“面色灰败,自北而南,以怒目视”。
不能否认,历史自有其本身的发展规律和必然性。但是,在不少情况下,历史非规则的曲折性和偶然性同样值得关注!正是北大以不恰当的方式“放逐”了嫖妓的陈独秀这位才高八斗的风流才子,才导致中共在其返回上海后仅一年多一点时间即迅速成立,从而改变了中国现代史的走向!
陈独秀嫖妓 鲁迅邀妓
(2006-04-15 18:58:30)
转载
鲁迅没有嫖过妓,只在1932年2月16日日记里记有:“夜全寓十人皆至同宝泰饮酒,颇醉。复往青莲阁饮茗,邀一妓略来坐,与以一元。”【42】酒醉之后邀妓,固是平日压抑着的性意识偶然流露。而他的书帐里,除多种讲性与爱的著作外,30年代初还购买了全套的《日本裸体美术全集》和《世界裸体美术全集》,裸体艺术含有性的审美因素,由此也可窥见其性爱心理之一斑。 他在接受许广平爱情的过程中却顾虑重重,难下决心,好不容易下了结合的决心,行动上还迟疑不决。在广州虽与许广平合住一处,却并不同居。到上海同居了,但次年游杭州时,却要弟子许钦文与他们同住一室,睡在他和许广平的中间,每人一张床。与他公开发表的反对压抑的性爱主张相反,鲁迅对待自己的性欲终生都是拘谨和压抑的 侵晨不报当关客”应为“当关不报侵晨客”,出自李商隐的《富平少侯》,陈独秀引此诗自喻,与高君曼爱情之缠绵和风流豪放的气概溢于言表。,【34】主张:“男女之事,不过在生活上和吃饭、穿衣、饮酒、吸烟同样的需要与消遣而已,顽固老辈看做伦理、道德大问题,幻想青年看做神圣事业,都是错了。”他劝为汪原放的婚姻而发生争执的汪氏叔侄,“都勿把此事看做大问题,要看做一种游戏的小问题。”陈独秀在性爱道德上最遭人诟病的是嫖妓。事情的起因是:1919年3月,北京小报争传陈独秀与北大学生在八大胡同嫖妓,因吃醋而将妓之下体挖伤的谣言,一时议论纷纷。26日夜,蔡元培在医专校长汤尔和家召集的有关人员会议上,被汤攻击陈独秀私德之流言所鼓动,决定撤销陈的文科学长职务。于是陈提出辞职,数月后获准。到1935年12月,胡适反思五四以来中国历史和思潮的演变,认为“独秀离开北大之后,渐渐脱离自由主义者的立场,就更左倾了”,而此夜的会议,“不但决定北大的命运,实开后来十余年的政治与思想的分野”。胡适在致汤尔和的信中,旗帜鲜明地批驳了汤的狡辩,客观、公正而又严厉、深刻地指出:“三月廿六夜之会上,蔡先生颇不愿于那时去独秀,先生力言其私德太坏,彼时蔡先生还是进德会的提倡者,故颇为尊议所动。我当时所诧怪者,当时小报所记,道路所传,都是无稽之谈,而学界领袖乃视为事实,视为铁证,岂不可怪?嫖妓是独秀与浮筠都干的事,而‘挖伤某妓之下体’是谁见来?及今思之,岂值一噱?当时外人借私行为攻击独秀,明明是攻击北大的新思潮的几个领袖的一种手段,而先生们亦不能把私行为与公行为分开,适堕奸人术中了。”又说:“我并不主张大学教授不妨嫖妓,我也不主张政治领袖不妨嫖妓,我觉得一切在社会上有领袖地位的人都是西洋人所谓‘公人’(public men),都应该注意他们自己的行为,因为他们的私行为也许可以发生公众的影响。但我也不赞成任何人利用某人的私行为来做攻击他的武器。当日尹默诸人,正犯此病。以近年的事实证之,当日攻击独秀之人,后来都变成了‘老摩登’,这也是时代的影响,所谓历史的‘幽默’是也。”【37】胡适的信道出了事情的原委、真相和实质,是关于陈独秀嫖妓问题最有说服力的结论。从信中还知道,当时北京的大学教授嫖妓,确是较为普遍的现象。专门的研究结果表明,近代中国依法管理的公娼制度,自租界开始施行,至清末推及全国,一直延续到新中国成立为止。陈独秀在北大任职的几年恰是北京公娼数量最多的时期,1919年北京公娼人数与居民总数比例为1:258,在世界几大名城中密度仅次于上海,位居第二。“如果把私娼也计算进去,仅以当时北京而言,则每81名居民或每21名女性中间就有娼妓1人。”当日小报所传陈独秀去过的八大胡同,清末至民初为北京冶游中心,头等妓院主要分布在内,“房屋设施居一流水平,妓女一般能弹善唱,色艺皆佳,嫖客多为上层官绅,富贵名流。”【38】大学教职员虽非官绅富贵,却可列入名流,流风所及,很难免俗。当时北大文理两科的学长陈独秀和夏浮筠都曾涉足,就连“当日攻击独秀之人,后来都变成了‘老摩登’”,胡适说这是“时代的影响”、“历史的‘幽默’”,正说明已成风气,愈演愈烈,卫道者不过伪君子而已。无怪乎蔡元培长校时发起组织“进德会”,把“不嫖、不赌、不娶妾”作为入会的标准。陈独秀加入了这个进德会,还被选为该会的“评议员”。可见他并非不想克制自己,然而未能克制住自己。据濮德治回忆,陈独秀后来承认,“在建党以前,在这方面,我是放荡不羁的,可是建党以后,我就深自检点没有胡来了。”【39】濮的回忆不太可靠,聊备一说。身为新文化运动的领袖,陈独秀嫖妓的私行为发生了负面的公众影响,被旧派利用来作攻击新思潮的武器,诚然有损其正面形象。但他决不是表里不一的伪君子,无非其张扬的个性不屑于掩盖私德。进一步深入思考就可以看到,他在两性关系上的道德观念和行为方式,既表现了现代先进知识分子反礼教崇自由求解放的一面,又显露出中国传统文化中名士风流才子佳人的另一面。陈独秀从少年起就是不羁之才,有“皖城名士”之誉,风流倜傥乃是他的本性,经过与近代西方先进文化的融合,提升到新的理论的高度,既是反传统的,又还是传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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