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哥生吃鳄鱼:认识到自身的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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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伟大在于认识到自身的渺小

2008-06-23 18:2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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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拉底曾说过,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的一无所知。做为世界三雄之一的他竟是如此的谦卑,孔子也曾说,三人行,必有我师。在这个世上,我们发现越是有学问的人对事物的态度越是平和,谦虚。而越是浅薄的人越是张狂,骄横,四处向别人宣扬自己的学问,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有时,我常常在想,人生活的意义到底是什么?那么多人不停地忙来忙去又为了什么。为钱,可是钱对人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即使拥有很多的金钱,可人一旦死去,一样还是什么都带不走。为名,有人说人死了可以没钱,但还有名留在人间,可是这名也重要吗?我们留下来的名往往是人们意识里的记忆,可这样的记忆往往又是不真实的,经常是根据别人的意志来表达,所以也常常失实,这让的名也只是人们根据个人的意志,情感上的好恶有不同的答案,当一个人的名沦为别人意志上的符庸时,这名还重要吗?为权势,权势也很重要吗?生前拥巨的权势时,呼风唤雨,看起来很威风,但权势也是不能带走的,死后权势马上被别人瓜分,有时还经常留下庸俗的骂名。

如果人的名,钱,权势都不能体现出人的价值。那人生活着又是为了什么?人的伟大又是从何而来?人的价值用什么来证明?人应该是以什么方式证明自己的存在呢?

如果把上面的问题梳理过一遍,我们离问题的答案也就近了。有时我经常想人伟大吗?人要活得像什么样子才能称之伟大?

说到到伟大就不能不说说死亡,许多我们称之为伟大的人物往往是在他死亡以后。在中国虽说曾存在过宗教,但却没有没有像西方那样曾被宗教统治过,许多宗教都是外来宗教,本土的只有道教。但是这些宗教无一例外被本土的文化所同化,成为实用主义的教派。所以在信仰方面,我们往往是失去精神依托,所以比较注重死的意义。司马迁曾说,生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文天祥也说,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他们的说法传达了一种对死亡存在宗教式的态度。

除了对死的坦然外,我们对生也是十分的依恋。中国人不相信来世,也不相信天堂,但是我们把生命寄托到下一代。所以,传宗接代,光宗耀祖始终是贯穿我们的一生。中国有句古话,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可见传宗接代的文化意识里是根深蒂固。所以许多人在今生完不成的遗愿总是把理想寄托到下一代的手里,由他们完成。许多人庸碌一生只是成就下一代的辉煌,把下一代当成了自己生命的延续,生命的闪光点,但这些很重要吗?

生命自存在以来就有几十亿年的历史,而人类才是几十万年的历史,但在这几十万年的历史中人类文明也就只有几千历史,人的生命也不过百岁以下,这样的比例,我们还是很渺小的。在这百年之中,还有许多的生命的寿命更加短暂。每年的一到秋末,就会有大片大片的草花面临死亡,它们的生命才不过一年,可它们对死亡的态度却是比我坦荡,不作一点留恋。来时就像赶集会一样,纷至沓来,不声言,不张扬,随着自然的规则生长,这样的洒脱恐怕连我们的古人都不如。死时,它也是一样,大片大片的死去,说死就死,对生没有多余的依恋,与我们一样把生留给了下一代,只好完成开花,结果就毫不犹豫的死去。不同的是它们的生死观是生命本质体现,而我们的生死观却带扯着许多的文化意识。

有时我们是不是把生命看得太重要了,看得太高了,反而会让我们觉得的心里总感到压仰,沉重,过于看重非生命本质的形式,反而忽视了生命本质的重要性。我们看重文化对人心理影响,却抹杀生命本性的自然属性。所以我们总是竖立起人的伟大,崇高进行膜拜,所以在我们的心理里总是有种伟大的情结。所以我们相信个体生命的伟大,却把整体生命的伟大忽略掉了;我们不断迷信我们的文化,相信文化对生命的作用,却排斥自然属性的存在。那什么是生命的自然属性呢,我想那就是生命的本性,脱离文化包藏下的外衣,没有个体上的意义,崇高,也没有任何文化上的意义。凭着生命的内心感受,遵循自然的规然来生活。

回到前面的话题,生命的伟大在哪里?我想,个体的生命是渺小的,但整体的生命却是伟大的。那么什么又是个体生命呢,什么又是整体生命呢?

个体生命是独立于自然,生态的生命。整体生命用狭义的说法是指一个生命整体,一种生态形式。广义的说法是指整个自然界生命,甚至指地球,宇宙。

与整体生命相比,个体生命无论是在空间,时间都无法相比的,那是不是说个体生命永远注定是渺小的。整体的大生命都是由无数个个体生命组成的,它们是一体的。个体生命一代一代的繁殖,生生不息,才成就了宇宙这样的大生命体。所以,个体生命即是渺小的,也是伟大的。就如前面所说生命周期不足一年的小草一样,它们的一生是那样短促,渺小,但它们对生死的态度是那样的平淡,洒脱,自然。

与小草相比,人类显得有些虚伪了。人们认为的伟大也只是建立人类社会文化的属性上,人的意识里,而不是自然的属性,对生的依恋与对死的恐惧始终贯穿我们的一生。我们总把自己看得十分重要,看得很高,千方百计把自己与自然的联系消除,千方百计用各种的手段征服自然,好像这样就能显出我们的伟大,但恰恰相反,我们越是这样越能显出我们的渺小。我们没有小草般对生命的理解,更没有自然整体的宽容,我们自成一个世界,在人类世界里自欺欺人的自我满足,我们的生命意义只是出于人类文化的传承,却不是出于自然生命的延续。

苏格拉底曾说,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的一无所知。多么谦卑,至理名言,一个影响了西方文化二千年的大师最后却承认自己的无知。所以世上,苏格拉底是伟大的,他摆脱了人类文化意识的束缚,摆脱自我意识的约束,看到了自然生命的无限,所以只好承认自己的无知。他有这样的认识,认识到了人类在自然生命体的渺小,也认识到了自己的渺小。苏格拉底有这样的认识,所以他是伟大的。于是,我们也对人的伟大找到一个好的答案,人的伟大在于认识自己的渺小。

除了苏格拉底,认识自己渺小的人还有许多,如老子、庄子、陶渊明、李白等。他们的著作都是有一个共同点,表现自然生命的自然情怀,表现出自己对生命的理解,促使人本性的回归。他们对权贵的蔑视,对自然的喜爱,也是出于人生命自然本性的回归。他们也同样也看到了他们的渺小,人们的渺小,虚心承认了自己的渺小,宁愿成为一棵小草式的生命,像小草一样渺小,又像小草一样的伟大。